寫作的禪意：釋放你內在的創意天才

名人推薦：【亞馬遜讀者五星書評】

「假如你是作家，你會需要這本書；倘若你喜歡布萊伯利，或想知道這位二十世紀最受稱頌的作家之一是如何奠定今日的地位，你會需要這本書。我若察覺謬思快要溜走，猶如倏地一陣風打散一道薄霧，此時我會再讀一次《寫作的禪意》，然後謬思就回來了。或許有點不甘願，但她會回來的。我相信你也能收到同樣效果。」──Just Bill

「讀這本書猶如大換血。只是換的不是血，而是雷‧布萊伯利的熱忱。他的座右銘是：剛剛好一半恐懼、一半興奮。這本書拿掉了對寫作的恐懼，留下純然的興奮。即使你不是作家，或...

──摘自〈寫作之樂〉
熾愛。執念。我們很少聽聞有誰使用這些字眼，也很少看到有人依憑這兩種情感而活，或藉此創造而生。不過，倘若有人問我一名作家的養成最重要的元素是什麼，得以形塑其寫作材料、催促他一路奔向夢想之地，我只能提醒他尋找心中的熾愛，檢視自己的熱忱。
你可以列出自己喜愛的作家名單；我也有我的：狄更斯（Charles Dickens）、馬克‧吐溫（Mark Twain）、沃爾夫（Thomas Wolfe）、皮考克（Thomas Love Peacock）、蕭伯納（Bernard Shaw）、莫里哀（Molière）、瓊森（Ben Jonson）、威徹利（William Wycherly）、山姆‧強森（Sam Johnson）；詩人有：傑拉德‧曼利‧霍普金斯（Gerard Manley Hopkins）、狄倫‧湯瑪斯（Dylan Thomas）、波普（Alexandre Pope）；畫家有：艾爾‧葛雷柯（El Greco）、丁托列托（Tintoretto）；音樂家則有：莫札特（Mozart）、海頓（Haydn）、拉威爾（Maurice Ravel）和約翰‧史特勞斯（Johann Strauss）。然後思索這些名字，你認為他們的影響力有大有小，但他們的重要性與其所懷抱的熾愛與渴望無庸置疑。提到莎士比亞和梅爾維爾（Herman Melville），就讓人聯想到雷鳴、閃電與暴風。他們了解創作的樂趣，無關作品幅度、畫布無限寬廣或處處受限，皆令人心神嚮往。他們懂得在寫作中發現樂趣，不論過程中是否處處碰上難關，或有何等疾病和悲劇碰觸其極私人的領域。經由他們的技藝和想法傳承給我們的那些極其重要的事，充滿了動物的活力和知識的生命力，而他們呈現仇恨與絕望的方式總帶著某種愛意。
瀏覽艾爾‧葛雷柯將人物肢體刻意拉長的畫作，然後說說看，他作畫時是不是樂在其中？欣賞丁托列托的〈上帝創造世間萬獸〉（God Creating the Animals of the Universe），你真以為他創作時最極致、全然的心思還不如一點「樂趣」？最棒的爵士樂如此唱道：「一直活下去，不信死亡降臨。」最好的雕塑品，一如古埃及王后娜芙蒂蒂（Nefertiti）的頭像，也反覆稱頌：「最美的在這裡，在這裡，在此直到永遠。」前面提到的每位創作者都抓住了人生中的某個吉光片羽，將之永遠凍結，他們燃燒創造之火，轉身對著這個片刻大喊：「這樣不是很棒嗎！」真的很棒。
然而這一切跟我們寫短篇故事有什麼關聯？
只要注意這點：倘若你寫作時毫無熱情、毫無執念，沒有愛，也沒有樂趣，你只能算是半個作家。這表示你忙著睜大眼睛觀察大眾市場的喜好、張開耳朵搜尋同樣思想前衛的同志，忙得讓你無法做你自己。你甚至不了解自己。一個作家最重要的特質就是──興奮，應當滿腔熱血、滿懷熱情。若是沒有這樣的活力，還不如去摘桃子或挖壕溝，老天在上，那至少對健康有好處。
你上一次提筆讓內心真正的愛意或恨意躍於紙上，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上一次大膽揭示深藏內心的偏見，猶如一道閃電劃過紙面，又是多久以前？你生命中最美好或最糟糕的事情是什麼？你打算留待何時才要低聲傾訴或大聲說出來？
打個比方，你去看牙醫的時候，碰巧拿起一本《哈潑時尚》，讀著雜誌中愚蠢的文章，有的簡直勢利得讓人咋舌，難道你不會想丟下雜誌、衝到打字機前，憑著一股荒謬的怒氣敲出反擊的文字？這樣不是很好玩嗎？好幾年前，我就這麼做了。我在一本哈潑雜誌看見攝影師扭曲的平等意識，在波多黎各的暗巷裡，再次把原住民當成背景，前面站著看起來飢餓無比的模特兒，擺出姿勢，好讓國內頂級沙龍裡身材瘦到根本不算女人的女人受益。這些照片大大激怒了我，我不是用走的，而是用跑得奔向我的打字機，寫下《太陽與陰影》（Sun and Shadow）這篇故事。故事描述一名波多黎各老人趁哈潑攝影師不注意時，溜進每張照片裡，並拉下褲子，毀了這名攝影師的下午。
我敢說你們當中有幾個人也會做同樣的事。這件事讓我樂在其中，我輕聲嘲笑、放聲大笑，最後笑到下巴都快掉了，感覺整個人煥然一新。也許《哈潑時尚》的編輯沒聽見我的笑聲，但許多讀者都聽見了，他們助陣吶喊：「上啊！哈潑；上啊！布萊伯利。」我沒有贏得勝利，但像是打完一場拳擊賽，我掛起手套時還能瞥見血跡。
你上一次寫下這樣一則故事，完全是被激怒而寫，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你上一次在住家附近被警察攔下，只因為你喜歡在夜晚散步，或許是需要沉澱思考一下，又是多久以前？我經常遇到這種事，後來惹惱了我，促使我寫下《人行道》（The Pedestrian）這篇故事。那是五十年前的事了，故事裡的人物遭到逮捕，被抓去研究，只因為他堅持觀察不是經由電視播送、實際存在的事物，呼吸不是從空調機送出的空氣。
若撇開焦躁與憤怒不談，那麼愛呢？這世上，你最愛的是什麼？我指的是大的物件或小玩意。是路面電車，還是一雙球鞋？我們還是孩子的時候，這些東西總具有一種魔力。去年我發表過一篇故事，描述一名男孩最後一次乘坐路面電車，電車充滿它歷年受雷雨洗禮的氣味，包覆著充滿涼意的綠色苔蘚絨布的座椅，外頭還有藍色電流流竄，但卻註定要被枯燥乏味、散發實用味道的公車取代。另一個故事是描述有個男孩想要一雙新球鞋，這雙鞋能帶他躍過河流、房屋、街道，甚至樹叢、人行道和小狗。這雙鞋之於他，有如非洲夏季草原上的羚羊和瞪羚奔躍的力量。這雙鞋蘊藏了奔流的河川與夏日風暴的能量，他一定要擁有它，世上其他東西都比不上。
簡單來說，這就是我的寫作公式。
你在這個世上最想要的是什麼？你喜歡什麼、厭惡什麼？
尋覓一個角色，譬如你自己，這個人全心全意想要或不想要某樣東西。給他一連串指令去完成，然後用你最快的腳步盡量跟上。這個角色心中懷抱的強烈愛意或恨意，將引領你一路衝向故事結局。而他的熾愛與執念存在於愛恨之中，足以燃燒整片光景，將你的打字機溫度提高三十度。
這一切大多和已熟知寫作的作家有關，意即這位作家的文法技巧和文學素養已具備一定程度，在他想要拔腿狂奔時，不致失足跌倒。這項建議對初學者也有益處，只是初學者的腳步或許會因為技術問題而有點踉蹌，但即便如此，熱情總能解決一切。
──摘自〈急速快跑、立定不動；或是，樓梯頂端的那個東西；或是，老靈魂引來新鬼魂〉

急速快跑、立定不動，這是從蜥蜴身上學來的，對所有作家都適用。幾乎在每一種生物身上，你都能看見相同道理：跳躍、奔跑、凍止。如睫毛一眨般轉瞬即逝，長鞭一揮便碎裂成聲，蒸汽一昇即消失無息──生命正是如此豐富了大地。若是生命不急於逃脫，即便扮成雕像也同樣為了逃離。瞧那隻蜂鳥，在那裡，不見了。正當思緒升起，又轉眼消失，這件夏日之物便如煙消散；清清宇宙的喉嚨，葉片跟著掉落。而牠在何處──只聞低鳴。
我們這些作家能從蜥蜴身上學到什麼？從鳥兒身上得到什麼？能夠立刻說出的便是真理。愈是能像機關槍般滔滔不絕，寫作的速度就愈是流暢，寫出的作品也更加真誠。稍有遲疑便會陷入長考，愈是拖延就愈想努力營造風格，而不是徑直寫出真心話，寫出真理的風格才是唯一值得一頭栽入、設下陷阱捕捉的。
這般急促奔跑、疲命奔波，然後呢？當隻變色龍，與墨水混合交融，隨著景色變換改變染色體；當顆玩賞的石頭，躺在塵土中，靜靜待在好久以前祖父母家窗外落水管下盈滿雨水的水桶裡；當裝在空番茄醬瓶裡、旋上蓋子的蒲公英酒，瓶身貼著墨水打印的標籤：一九二三年六月，入夏初日上午；一九二六年，煙火節當晚；一九二七年十月一日，夏季末日，最後的蒲公英。
而從這一切脫胎而出的，便是你身為作家的首部成功之作，這個故事賣了二十塊錢，刊在《怪譚》（Weird Tales）雜誌上。
你如何開始一種幾乎全新的書寫，並且能讓讀者驚駭、恐懼？
大多是誤打誤撞的結果。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然後突然間故事就完成了。你不會著手進行改造某一種寫作方式，而是從你自身的生活、夜晚所受到的驚嚇中逐漸進化。某天你猛然轉身，才發現自己做了一件過去幾乎從未發生過的事。
不管是哪個領域的作家，他們面臨的困境就是受到侷限，之前已經有人做過了，或某天在書本、雜誌上看到有人寫了類似的故事。
我從小就喜歡狄更斯、洛夫克拉夫特（Lovecraft）、愛倫坡寫的傳統鬼故事，後來更迷上卡特納（Henry Kuttner）、布羅奇（Arthur Bloch），以及克拉克‧艾希頓‧史密斯（Clark Ashton Smith）。我敲擊出來的故事深受其中幾位作家的影響，結果只能寫出疊了四層的爛泥巴派，各種語言和風格都有，而這些故事沒法好好漂浮著，反而沉進土裡不見蹤跡。我那個時候還太年輕，不清楚自己的問題在哪裡，只是忙著模仿。
在我高中的最後一年，我差一點就要挖掘出屬於自己的創意。那次，我為老家鎮上的一道深壑寫了一篇如紀念文般的長文，述說夜晚時我對這個地方的恐懼，不過我想不出有什麼故事可以在這深壑中發生，後來又過了幾年，我才真正找到未來寫作的創意源頭。
我從十二歲起，每天至少會寫一千字的文章。有好些年，愛倫坡就站在我身旁，從我肩後探頭看著我的作品，另一側肩後則站著威爾斯、布勒斯，還有幾乎每一個為《驚奇故事》（Astounding）、《怪譚》雜誌寫故事的作家都探頭看著我。
我很愛他們，可是他們讓我透不過氣。我還沒學會怎麼把頭撇開，也不知道在創作的過程中我不應該看著自己，而是要關注面孔下的自我。
一直到我發現文字和詞彙連結中隱藏的甜頭與陷阱，我才開始在模仿的地雷區中找到一條真正的安全之路。我終於想通了，若要踩踏在會爆炸的地雷上，那就踩自己的地雷。如此一來，你就會被自己感到愉悅或絕望的事物所引爆。

──摘自〈寫作之樂〉
熾愛。執念。我們很少聽聞有誰使用這些字眼，也很少看到有人依憑這兩種情感而活，或藉此創造而生。不過，倘若有人問我一名作家的養成最重要的元素是什麼，得以形塑其寫作材料、催促他一路奔向夢想之地，我只能提醒他尋找心中的熾愛，檢視自己的熱忱。
你可以列出自己喜愛的作家名單；我也有我的：狄更斯（Charles Dickens）、馬克‧吐溫（Mark Twain）、沃爾夫（Thomas Wolfe）、皮考克（Thomas Love Peacock）、蕭伯納（Bernard Shaw）、莫里哀（Molière）、瓊森（Ben Jonson）、威徹利（William Wycherly）、山姆...

引言preface

有時候，我對自己九歲時的能耐感到意外不已，我居然有辦法領悟我的阻礙，並逃離束縛。
一九二九年十月，當時我還是個小男孩，只因為四年級同儕的一句批評就撕毀太空牛仔《巴克‧羅傑斯》（Buck Rogers）的漫畫，過了一個月，又認定我的朋友們都是笨蛋，趕緊重新蒐集。我是怎麼辦到的？
這般的篤定和力量究竟從何而來？我歷經何種思考，才讓自己吐出一句話：我倒不如死了算了。是誰扼殺了我？我遭受何等折磨？解藥又是什麼？
顯然，那時的我能夠回應上述所有問題。我找出病症：撕毀漫畫；也發現解藥：無論如何都要重新蒐集。
我這麼做了，而且效果很好。
但我還是想問，九歲的我耶？這個年紀的我們已慣於應付同儕壓力了嗎？
我哪來的勇氣去反抗、改變我的人生，然後獨活呢？
我無意高估這一切的價值，但該死的，我愛死了那個九歲小男孩，不管他媽的到底是誰。假如沒有他，我無法活至今日寫出這些文章。
當然了，有部分原因是我瘋狂喜愛巴克‧羅傑斯，我無法眼睜睜看著我的最愛、我的英雄、我的生命遭到摧毀。可以說理由就這麼簡單。如同看著你最好的朋友，總是陪伴身旁、最愛你的好夥伴溺水或遭槍擊而死，這般離世的朋友無法起死回生。而我知道巴克‧羅傑斯或許還有第二次機會，只要我願意。於是我幫他做人工呼吸，然後看哪！他坐起身來說：怎麼了嗎？
大喊吧、跳吧、玩吧，把那些王八蛋都拋諸腦後，他們的生活絕對不像你的這麼棒，放手去做吧！
只是我從來沒將王八蛋這三個字說出口，我不能罵髒話。但那又怎樣！我吶喊出來的話語和力量也差不多如此。還沒完呢！
我繼續蒐集漫畫，愛上嘉年華會、世界博覽會，並且開始寫作。然後你會問，寫作能帶給我們什麼？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寫作提醒了我們，我們還活著，而活著本身是一項禮物和特權，並非天生就有的權利，在我們獲得生命的那一刻起，就必須努力活出生命的價值。生命賦予我們動能，也要求我們有所回饋。
儘管寫作無法使我們免於戰爭、貧困、嫉妒、貪婪、衰老，甚或死亡（但我們希望它有這般能耐），卻能讓人從中獲得新生的力量。
再者，寫作即是生存。任何一種藝術，任何一件傑作皆然。
對我們許多人而言，不寫則亡。
我們每天都必須挽袖奮戰，或許明知這場戰役無法大獲全勝，我們仍需盈滿鬥志，哪怕只是一回小小的較量。縱然是以微薄的心力取勝，在一天結束之時，也是一種勝利。記得有位鋼琴家說過，倘若他沒有每天練習，他自己會知道；假如他兩天沒有練習，樂評會察覺；超過三天沒有練習，他的聽眾會聽出來。
對作家來說也是如此。當然，不管你寫作的風格為何，僅偷懶個幾天也不會變形。
但是，現實的世界可能會追上你，試圖染指你。倘若你沒有每天寫作，毒素會逐漸積聚，而你將逐漸死去或舉止瘋狂或兩者皆是。
你必須耽溺於寫作之中，現實才不致摧毀你。
寫作猶如一份揉合了真相、生命、現實的食譜，份量適中，讓你得以咀嚼、飲入、消化，而不會感到窒息，像條死魚在床上拍動掙扎。
這一路走來，我發現自己若是一天不寫作，就會渾身不舒服；兩天不寫作便全身顫抖；三天不寫作，簡直懷疑自己要瘋了；四天不寫作，我大概就像頭野豬，絕望地在逐漸乾涸的泥沼中打滾。而一小時的寫作便是特效藥，我頓時就能起身繞著圈子跑來跑去，嚷著要雙乾淨的鞋套。
總之，這就是這本書所要說的。
每天早晨服下一點「砒霜」，你便能活到日落；日落時再服下一點，你就能撐到隔天日出。
吞下微量的「砒霜」，能讓你免受毒害、提早毀壞。
而生命中的創作正是你所需要的劑量。為了操控生命，我們拋出光彩奪目的球體與黑暗的混沌交融，調和出不同的真實。這樣的存在擁有盛大、美麗的真實，我們藉此才能熬過極糟的事，那些直接來自家人、朋友所遭受的磨難，或報紙、電視上駭人聽聞的消息。
我們無法忽視這些恐懼的存在。我們當中誰沒有罹癌辭世的朋友？或未曾經歷某位親人在車禍中喪生或致傷？據我所知沒有。車禍就奪走了我一位姨媽、一位伯伯、一名表親，還有六個朋友的生命。倘若我們不設法對抗這樣的絕望，這份名單還會一直持續下去，讓人為之神傷。
這意味著寫作是一種解藥。當然，這般傷痛無法完全治癒。你永遠無法忘懷父母因故住院或最愛的人入土為安。
我不會稱之為「治療」，如此未免把情緒撇得太乾淨、太乏味。但在死亡讓其他人手足無措時，你得縱身而起，架好跳板，一頭栽進打字機的懷抱。
生活在其他時代的詩人和藝術家已不復見，他們一定明白我所說的一切，或接續的文章中所要傳達的事。亞里斯多德已經說了數個世紀了，你最近可有留心傾聽？
這三十年來，我為了特定目的陸續撰寫這些文章來傳達自己的特殊發現，不過到頭來它們都迴盪著同一件事實，而這樣的自我領悟是如此具有衝擊力，總讓我驚訝不已，倘若你低頭俯身往內心深處的那口井吶喊，你也能聽見這樣的聲音。
撰寫這篇文章時，我收到一封未具名的年輕作家的來信，他在信中表示，他以我的短篇故事《托因比時光機》（Toynbee Convector）中的一句話做為人生座右銘：

「……說一個謹慎的謊，讓這個謊言成真……這一切最終成了一個承諾……看似謊言的，其實是載浮載沉的需求，渴望著生命……」

而今：
我最近想到一個新的比喻來形容自己，這個比喻也適用於你。
每天早晨我跳下床鋪，踩在地雷上，這地雷是我自己。
爆炸之後，我整天都忙著拼湊碎片。
現在，輪到你了。跳吧！

引言preface

有時候，我對自己九歲時的能耐感到意外不已，我居然有辦法領悟我的阻礙，並逃離束縛。
一九二九年十月，當時我還是個小男孩，只因為四年級同儕的一句批評就撕毀太空牛仔《巴克‧羅傑斯》（Buck Rogers）的漫畫，過了一個月，又認定我的朋友們都是笨蛋，趕緊重新蒐集。我是怎麼辦到的？
這般的篤定和力量究竟從何而來？我歷經何種思考，才讓自己吐出一句話：我倒不如死了算了。是誰扼殺了我？我遭受何等折磨？解藥又是什麼？
顯然，那時的我能夠回應上述所有問題。我找出病症：撕毀漫畫；也發現解藥：無論如何都要重新蒐集...

◎引言
01 寫作之樂
02 急速快跑、立定不動；或是，樓梯頂端的那個東西；或是，老靈魂引來新鬼魂
03 謬思養成指南
04 酒醉騎單車
05 投入一角硬幣後：華氏四五一度
06 拜占庭這一邊：蒲公英酒
07 漫漫長路向火星
08 站在巨人肩上
09 祕密心靈
10 俳句，易如反掌
11 寫作的禪意
12 關於創作
致謝

◎引言
01 寫作之樂
02 急速快跑、立定不動；或是，樓梯頂端的那個東西；或是，老靈魂引來新鬼魂
03 謬思養成指南
04 酒醉騎單車
05 投入一角硬幣後：華氏四五一度
06 拜占庭這一邊：蒲公英酒
07 漫漫長路向火星
08 站在巨人肩上
09 祕密心靈
10 俳句，易如反掌
11 寫作的禪意
12 關於創作
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