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風無畏︰旅美華人船王趙錫成白手起家的傳...

序章
在精英世界寫下歷史新頁

二○一七年一月三十一日傍晚時分，美國第十八任運輸部部長趙小蘭在明燈通亮的白宮宣誓就任。
艾森豪威爾行政大樓內，就在金碧輝煌的副總統典禮辦公室裡，彭斯副總統愉悅地為趙小蘭主持運輸部部長宣誓就職的儀式。一向孝順的趙小蘭，特請她九十高齡的父親趙錫成博士到場見證；她的夫婿、參議院多數黨領袖密契•麥康諾（Mitch McConnell）欣然側立一旁。
身穿剪裁合度的棗紅色連身裙裝，趙小蘭臉上歡愉地洋溢著自信的笑容；她優緩地抬舉右手，左手則輕按著父親托舉的聖經，跟隨彭斯副總統一句句宣誓：「效忠國家，恪盡職守。」
這天，看似華盛頓首府一個尋常的冬日；但是，對眾望所歸的新任運輸部部長趙小蘭來說，漂亮地打破自己先前在美國政壇創下的紀錄，是她璀璨人生中特別不凡的一天。美國有史以來，趙小蘭是第一位先後在兩位總統內閣服務的亞裔部長。
這是趙小蘭第二度在美國聯邦政府擔任部長職務。十六年前，趙小蘭接受當時的小布希總統任命，就任勞工部部長。這一次，川普總統新官上任，趙小蘭銜命擔任運輸部部長，成為新政府的亮點。
獲得運輸部部長提名後，趙小蘭打電話跟船王父親趙錫成說：「我做到了。」老父喜極回應：「這是妳應得的。」趙錫成是福茂集團董事長，擁有傲人的綠色環保散貨輪船隊，「華人船王」的美名由此而來。
趙錫成語重心長地讚許女兒：「二度入閣，小蘭絕對具備了足夠的經驗和能力，這不只是趙家、是華裔的光榮，也是國家的光榮。」在做父親的看來，趙小蘭早已為擔任運輸部部長重任做了充分的準備。
趙小蘭部長辦公室外間的牆壁上，一共掛著五張總統委任狀，記錄著美國總統們五度對她直接委以重任的輝煌歷史。面對媒體，以一貫甜亮優美的嗓音，趙小蘭感性地自許：「任務很重，但我已經準備好了。」
她細數自己的專業資歷：「我擔任過聯邦海事委員會主席，在運輸部做過海運署副署長，及運輸部副部長；這是我第三次在運輸部擔任重要職位。」如今，三度進入運輸部，趙小蘭領導著五萬五千名員工，掌理著每年七百六十億美元的預算。
在部長辦公室的一幅屏幕上，顯示著美國民用航空飛機的飛行實況。趙小蘭說：「確保美國公民出行安全，是運輸部的要務，我們的職責包括全美的陸、海、空交通管理與戰時運輸調度。」
不止於此，趙小蘭也奉命執行川普總統向選民承諾的「策略性基礎建設」約一兆美元的開發項目，負責全面升級美國的交通基礎設施。媒體評論：「這將是美國近代最大的基礎設施投入，趙小蘭將成為這項計畫的靈魂人物。」
擔任美國運輸部部長已經兩年有餘，趙小蘭早已得心應手。她經常會見川普總統，並多次到全美各地去視察。每天忙於繁重的公務，但並未影響趙小蘭對父親盡孝。她每天晚上一定會給父親打電話；很多公務活動，或媒體採訪，她都邀請父親聯袂參與。
川普總統就任後不久，在密西根州與汽車業界會面，趙小蘭和父親一起乘坐「空軍一號」陪同前往，同行的還有三位参議員。抵達全美車流研測中心後，趙氏父女並肩聆聽了川普的演講。趙小蘭描述那次愉快的旅行：「空軍一號很大、很舒服；機上的餐點非常豐盛。川普總統對我父親很親切，和他聊天；父親很開心，向總統提供了一些建議。」
亦步亦趨，隨侍在側。趙小蘭多年來已成習慣，經常陪同父親出席各項活動。回溯二○一六年六月六日近午，團團的白雲，在高懸的蔚藍天幕上，捲起了千堆雪。前一天傍晚的滂沱大雨，咨意洗禮了穹蒼大地之後，見好就收，悄聲歇息去了。
這是哈佛大學歷史性的一天。旅美華裔航運鉅子、福茂集團（Foremost Group）創辦人趙錫成捐建的「趙朱木蘭中心」（Ruth Mulan Chu Chao Center），在哈佛商學院校園裡正式啟用。趙錫成改寫了哈佛大學近四百年的歷史，因為他以已故妻子之名而捐建的這棟建築，是哈佛大學第一座以女性命名的建築；在校園眾多建築的外牆上，也有史以來第一次出現了華裔的名字。
趙家五個女兒，帶著夫婿與兒女，一大早就到了父親捐建的這棟大樓。年近九十歲的趙錫成穿著么女安吉買的藏青色名牌西裝，打著長女小蘭送他的紅領帶，神采奕奕，臉上滿溢笑容。他不停地跟親友舊識打招呼，接受道賀。
和風徐徐，一陣陣吹送著花草的氣息。灑落的陽光下，「趙朱木蘭中心」散發著典雅和煦的光芒。美國總統歐巴馬、副總統拜登，與卡特、老布希、小布希及柯林頓等前總統，都送來了賀信。
長女小蘭為了逗趙錫成開心，打趣地說：「美國所有健在的總統，都為同一棟建築的落成發賀詞，這可是歷史上破紀錄的事耶！」趙小蘭在二○○一到二○○九年擔任美國第二十四屆勞工部部長，是歷史上第一位入閣的華裔，打破了華人無法真正走入美國主流社會的刻板印象。趙小蘭的夫婿密契．麥康諾（Mitch McConnell），也是美國政界的重要人士，是參議院多數黨領袖。
趙朱木蘭中心今後是哈佛商學院的高階經理人才培訓中心。中心坐北朝南，位於哈佛商學院的樞紐位置，隔了一條雙線道的小馬路，與商學院行政中心相望。這棟四層樓建築，從正面望去，承襲商學院的傳統設計風格，但大樓的背面卻是另一番風景；高大明亮的落地窗，線條俐落的不鏽鋼框架，呈現出極簡的現代感。
在落成啟用典禮中，哈佛大學校長德魯．福斯特 （Drew Gilpin Faust） 簡介趙朱木蘭中心未來的使命：「全球最優秀的高管和商界領袖，每年會在趙朱木蘭中心緊密地鏈接，相互激盪。哈佛大學將在這裡為全世界培育最傑出的精英。」她透露，哈佛大學規劃逐漸往東擴校，趙朱木蘭中心和貝克圖書館未來將成為哈佛大學的中心點。
趙錫成家族與哈佛大學的淵源很不一般。趙家六個女兒裡，小蘭、小美、小婷、與安吉共四位，是哈佛商學院畢業的。這是建院百年以來，全美唯一有四位女兒都進入哈佛求學的家庭。
趙氏家族裡目前有三人擔任哈佛大學校董會董事，除了趙小蘭，還有趙安吉夫婦。安吉的夫婿吉慕．布瑞爾（Jim Breyer），是社交媒體「臉書」最早一批的投資者，曾連續三年被「富比士」評為全球創投家的第一名。哈佛大學所有重要的財務文件上，必須有三個人共同簽名，而布瑞爾就是其中之一，足見他的重要性。
樓裡樓外，友好故舊近在咫尺，兒孫圍繞身邊，趙錫成格外滿足。在笑容滿面的女兒們簇擁下，趙錫成上台致詞：「當年，我來美國唸書的時候，經濟拮据，根本不敢想到哈佛大學來讀書，沒想到我的女兒們做到了……」語氣中有欣慰，也有感慨。時光荏苒，對旅居紐約的趙錫成而言，多少往事恍如昨日，歷歷在目。
雖然年逾九十，但趙錫成仍然頭髮濃密、身材適中，精力充沛。他生活規律，注重健康，體態維持得恰到好處，看起來像七十出頭。兩眼有神的他，戴著副香檳色金屬框眼鏡，一臉書卷氣，和祥慈藹，不太像善跟數字打交道的實業家，倒像好修養的學者。他跟台北的上班族沒什麼兩樣，每天朝九晚五進公司上班。更有甚者，晚上回到家裡，他還再上兩小時的夜班，處理亞洲地區的船務。
在他一手創立的福茂集團名下，福茂船隊編制了二十多艘各色大型散貨輪，運力近三百七十萬噸。在航運市場景氣低迷已超過十年的低潮中，趙錫成秉持著他一生堅持的「自守」、「自惜」兩大人生準則，以及「真誠」及「誠信」兩大經營原則，帶領著他的綠色環保船隊，養精蓄銳，等待散貨輪航運景氣復甦，再創事業高峰。
畢竟，受人稱道「充滿航運的細胞」，趙錫成在人生的旅途中，早已習慣乘風破浪。說幸運，趙錫成是幸運的，他有著一個接近完美的人生。他有極愛他的父母，給他生了健康的身體、聰明的腦袋，還教育他養成謙和的性格。不僅如此，他還卯足全力給自己追來了一個好太太，生養了傑出的女兒，同時還擁有好事業與好人緣。
但如果往這個人的人生裡層望去，就能看清真相，趙錫成人生中這一切的美好，是他懷抱夢想，凡事全力以赴，一步步從風雨中走出來的。他的人生，像一場百般滋味的盛宴。貧窮使他捨得與人分享，戰爭使他嚮往和平，死亡使他珍惜生命，跌倒使他重視平衡，困頓激勵他追求夢想。在他的字典裡，沒有「難」字。沒有甚麼做不到的事。如果沒做到，那是因為努力還不夠，那就再加把勁，做到為止。遇到困難的時候，趙錫成總是勉勵自己往好處想。因為他總相信，天亮以後，一切都會比今天好一點。只要有夢想導航，他還可以飛得再高一點，看得更遠一些。乘著夢想的翅膀，他精神十足，每天還在努力發光、發熱，還在跟難題角力，與困境拉鋸，和自己賽跑。他還在想，自己能為這個世界再多做一些什麼？
也許，該再多分享他一路走來所見所聞，像是為人生定錨的北極星吧……

序章
在精英世界寫下歷史新頁

二○一七年一月三十一日傍晚時分，美國第十八任運輸部部長趙小蘭在明燈通亮的白宮宣誓就任。
艾森豪威爾行政大樓內，就在金碧輝煌的副總統典禮辦公室裡，彭斯副總統愉悅地為趙小蘭主持運輸部部長宣誓就職的儀式。一向孝順的趙小蘭，特請她九十高齡的父親趙錫成博士到場見證；她的夫婿、參議院多數黨領袖密契•麥康諾（Mitch McConnell）欣然側立一旁。
身穿剪裁合度的棗紅色連身裙裝，趙小蘭臉上歡愉地洋溢著自信的笑容；她優緩地抬舉右手，左手則輕按著父親托舉的聖經，跟隨彭斯副總統一句句宣誓：「效忠國...

【推薦序】
在曲折人生中從頭來過的真實力量
趙安吉

從小，我的父母就以他們親身的範例和故事來教導我；他們以身作則，從不只是嘴上說說。他們念茲在茲的，是教育徹底改造的強大力量。有了教育，你可以徒手創造、你可以隨時從頭來過。而你所受的教育，是誰也拿不走的。

從頭來過，這四個字總是引起我很大的共鳴。家父家母在動盪不安、不確定性極高的年代長大。對他們來說，從頭來過並不是一種奢侈或特權，而是必然。在他們的人生中，他們曾經得從頭來過好幾次。他們經歷了饑荒、瘟疫、外侵、內亂，樣樣皆親眼所見。但他們仍舊以堅忍和決心，咬牙從頭來過。一次，又一次。

我的母親第一次從頭來過的經驗，發生在她九歲的時候。在三○、四○年代、內亂外患不斷的中國，她被迫逃離她在安徽的祖宅，向南遷移。幸好她和家人並沒有因為戰亂而走散。在此同時，家父在大上海地區的家鄉，也被夷為平地。他們的童年，在尋找書桌和樹為掩護、以躲避空降炸彈中渡過。他們很快就學到，在每一次的炸彈攻擊之後，如何自己檢查全身上下，確認有沒有受傷――因為傷者常因過度震驚而不自覺。確認自己平安無事之後，他們便開始四處尋找生還的朋友。在這樣的動盪不安中，家父家母的教育多次被迫中斷，他們因此分外珍惜那些可以安全上學的安寧日子。對他們來說，上學是一種特權，更是一種奢侈。

約莫十年後，再一次，他們又得各自從頭來過。父親對母親一見鍾情，母親出身於大地主的家族，所以全家人非得在一九四九年共產黨改革之前，於一九四八年逃離中國。他們失去了家園、土地、他們所熟悉的一切，而在台灣重新建立新生活。在與此同時的另一個天地裡，家父為了完成大學航海科的必修學業，登船實習。像冥冥之中註定一般，他登船那天，我的祖父到碼頭目送他唯一的兒子離開。幾天之後，上海淪陷、亦或解放了，所有的港口遭到封鎖，無進無出。祖父最後一刻決定為父親送行，成了家父與他父親的最後一面。

父親的實習船隻改道在台灣靠岸，而他實質上成了難民。他無法回家，不知道雙親是否安然無恙，而且身無分文。畢竟，他本來只打算出兩個禮拜的遠門。但他這個永遠的積極樂觀主義者推測，鑑於母親的家世背景，她必定也遷到了台灣。懷有這樣的心志，他開始找尋母親的下落。你猜對了！他不但找到她，在猛烈的追求下讓她愛上他，不久之後還娶了她。

當年的日子是非常艱難的。每個人都很窮，物資匱乏。大家的心情都很沮喪憂鬱，而且十分恐懼。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前景甚至一片荒涼。在這樣的背景下，即便因年紀太輕而不為各方看好，家父還是決定參加船長檢定考試。因為他急切地想要提升自己，並且多賺一點錢來養家。結果，他不但通過了考試，還打破了所有的紀錄，獲得船長檢定考試有史以來的最高分，成為當時最年輕的船長，還得到了到美國的機會。雖然獲得破紀錄的高分讓他開心不已，他卻陷入了兩難：他要把握人生難得一次的機會到美國來？還是和妻小留在台灣，繼續安度一個安穩的生活？

當時美國有一個法律――明文規定的法律，叫做《排華法案》，限制每年華人移民到美不能超過一百零一人。再給大家一個更完整的概念，中國共產黨在一九四九年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時候，每年有大約兩百萬難民離開中國――而只有一百零一個人可以到美國來。所以像這樣到美國的機會，是一旦錯過就不會再有的了。但當時他已經有兩個孩子，還有另一個尚未出生！他懷孕七個月的妻子和兩個女兒無法與他一同前往。如果他登船前往美國，沒有人知道他是否有辦法把妻小順利地一起接過去。如此的分離無邊無際，充滿了未知數。

母親是父親的定心石，也是我們家的核心。她是那樣地充滿勇氣、那樣地堅強。她鼓勵父親到美國，並告訴他要在美國這個機會之地為他們盡可能建立起一個嶄新的、更美好的人生。有了母親的支持，父親決定隻身前來美國。

父親到這個國家的時候，滿懷興奮之情和希望。他以為他會有數不盡的機會。畢竟這是機會之地啊！但他很快便發覺，沒有工作、也沒有朋友可以資助他，而他口袋裡僅有的幾百塊錢，也都被家鄉的親朋好友借走了。他欠了債、沒有工作、而且孤零零地一個人。雪上添霜的是，母親給他每日家書所回的信，因為寫錯地址，讓他好幾個禮拜後才第一次收到信！

語言不夠通順和食物不合胃口更是一大挑戰。他每餐吃的是一份五分錢的熱狗，因為善心的小販會免費多給他一個麵包，讓他可以填飽肚子。為了生活，也為了存錢幫妻子和三個女兒辦到美國的簽證，他找到一份在餐廳端盤子的工作。但在餐廳打工，他們要求他要穿黑色皮鞋。他於是買了他能找到最便宜、並且還算端得上檯面的黑鞋。但這雙鞋邊走邊叫，發出很大的聲響。有人嘲笑他：「你的鞋子是古馳（GUCCI）的嗎？因為你走路的時候它會『古馳古馳』地叫。」多年以來，我的父母忍受了很多侮辱，但他們依舊保持著樂觀的態度，對未來充滿了希望，並且渴望任何可以證明自己的機會――任何機會。

大約三年之後，父親終於把妻子和三個孩子的簽證辦下來了。他們為第三個女兒起名May（小美），中文與美國同音。當父親順利把妻小接到美國、並第一次見到他的三女兒時，她已經兩歲半了。全家團聚，同享天倫之樂，但還是得花好大的力氣適應新環境！母親抵美之後的第一個萬聖節，應聲打開家門，進入眼簾的，是打扮成各種鬼怪模樣的小孩子，個個拿著袋子伸手討糖。她給了他們桌上的麵包和奶油，然後關門關燈。那一整晚，她們躲在黑漆漆的房子裡，一直到父親回家！

當父親終於把妻小接到美國的時候，他已經三十七歲了，比你們現在年紀都大得多。他沒有明確的職業規劃，又得從頭來過。

對逆境並不陌生的他，再一次面對挑戰。他在美國沒有親戚，也沒有任何關係背景，而且他講的英文有很重的中文口音，因此找工作相當困難。所以他怎麼辦呢？他創辦了福茂。他知道他可以勝任這份工作――畢竟他完成了學業，而且他知道他可以做得比別人更快、更好、效能更高。靠著少數幾個人對他的信心與支持，和爐火純青的血汗資產，他成立了福茂集團。福茂今年已經五十五歲了，並且一直都在茁壯成長中。依靠父親不屈不撓的努力及精神，創新改革在業界備受垂注。

同時，母親在把六個孩子養大成人之後，回到校園，在聖約翰大學完成了她的遠東研究碩士學位。畢業的時候，她已經五十四歲了。能重回校園唸研究所，是她一輩子的夢想。我還記得她寫報告和論文的模樣。我記得我對母親至深的崇拜和敬愛；在她可以享福的人生階段，雖已上了年紀，卻還是如此好學不倦。沒有舌燦蓮花，她以行動提醒我，能上學是一種福氣，絕對不可以視為理所當然。她培養了我們六個女兒對終身學習的熱愛。我永遠都對她這樣一個典範，心懷感恩。

我之所以分享我父母親這些不同凡俗的故事，是想要讓你知道，人生是充滿瘋狂曲折和翻轉的。不管你如何做準備，人生就是會對你丟出個意想不到的變化球；而良好的教育，就是最好的準備。與對的人往來，並堅守自己的價值和原則。這個世界會改變，而這些變化是你無法掌控的。你的人生不會照著你的完美計畫走，但你可以控制及調整自己處事的態度和方法。明確地知道你想做什麼，和你為何想做這樣的事。做長遠的規劃，為更美好的世界貢獻一己之力，為歷史的使命而奮鬥。「哲人日已遠，典型在夙昔。 風簷展書讀，古道照顏色。」每個人都會過世，但不是每個人都真正地活過。要善用時間。（趙安吉，福茂集團創辦人趙錫成博士的么女，接任福茂集團董事長。二○一九年夏天獲頒美國韋伯學院的榮譽博士學位，並受邀在畢業典禮上致詞。本文節錄翻譯自她對畢業生的演講內容。）

【推薦序】
在曲折人生中從頭來過的真實力量
趙安吉

從小，我的父母就以他們親身的範例和故事來教導我；他們以身作則，從不只是嘴上說說。他們念茲在茲的，是教育徹底改造的強大力量。有了教育，你可以徒手創造、你可以隨時從頭來過。而你所受的教育，是誰也拿不走的。

從頭來過，這四個字總是引起我很大的共鳴。家父家母在動盪不安、不確定性極高的年代長大。對他們來說，從頭來過並不是一種奢侈或特權，而是必然。在他們的人生中，他們曾經得從頭來過好幾次。他們經歷了饑荒、瘟疫、外侵、內亂，樣樣皆親眼所見。但他們仍舊以堅忍和決...

推薦序　　逆風前行，鼓勵年輕人勇敢築夢　施振榮　　
　　　　　屢屢艱困仍撥雲見青天的楷模　江漢聲　　
　　　　　人格養成的生命態度注入正向力量　吳妍華　
　　　　　一生奮鬥精華，溫暖厚實惕勵人心　張清風　
　　　　　理想、智慧、奮鬥及貢獻的故事　張懋中　
　　　　　將危機化為轉機的獨門祕訣　德魯．福斯特
美麗的奉獻，成就面對逆境的力量　　尼廷．諾利亞
　　　　　在曲折人生中從頭來過的真實力量　趙安吉
　　　　　致謝　
　　　　　逆風前行，勇敢逐夢的故事　

序　章　　在精英世界寫下歷史新頁　
第一章　　在愛中成長，在罰中成材　
第二章　　傾心木蘭，烽火不離散　
第三章　　隻身赴美，奮鬥開新局　
第四章　　創業萬般苦，家庭最甜美　
第五章　　狀元船長，成為華人船王　
第六章　　儒商哲學，立足世界　
第七章　　領先開創，綠色造船　
第八章　　教育中西合璧，翻轉世代　
第九章　　以愛傳承，不言別離　

趙錫成大事記
後　記　　此書獻給木蘭，與讀者共勉奉獻的真諦　趙錫成　
感恩迴響　最優質的東西方價值啟發困境中面對挑戰的人　趙小蘭、密契．麥康諾　
　　　　　經營家庭的智慧　趙小美、黃蔚祺　
　　　　　大場景與細節得兼的領導者　趙小甫、謝甫　　
　　　　　身教是理想婚姻的體現　趙小婷、胡群思　
　　　　　有可用之處就應該親力親為　趙安吉、吉慕．布瑞爾

推薦序　　逆風前行，鼓勵年輕人勇敢築夢　施振榮　　
　　　　　屢屢艱困仍撥雲見青天的楷模　江漢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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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生奮鬥精華，溫暖厚實惕勵人心　張清風　
　　　　　理想、智慧、奮鬥及貢獻的故事　張懋中　
　　　　　將危機化為轉機的獨門祕訣　德魯．福斯特
美麗的奉獻，成就面對逆境的力量　　尼廷．諾利亞
　　　　　在曲折人生中從頭來過的真實力量　趙安吉
　　　　　致謝　
　　　　　逆風前行，勇敢逐夢的故事　

序　章　　在精英世界寫下歷史新頁　
第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