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身邊的夥伴,甚至是另一半,你一定有過這樣的無奈:「難以共處,自己卻也離不開。」如此愛咪.桑德蘭提供你另一種選擇──「訓練他們」。
投身一整年時間,桑德蘭造訪野生動物訓練世界,她突然領悟:「何不把這些進步的訓練方法拿來在老公、家人和朋友身上試試,畢竟人類和野生動物的區別只在於DNA的微小差異。」往後當健忘的老公上天下地尋找鑰匙時,她會自問:「海豚訓練師會怎麼做?」答案是:「什麼都不做」,訓練師只獎勵自己想要的行為,並也會忽略不樂見的行為。因此她沒幫著尋找或是嘮叨提醒他不該隨手亂放東西而令對方更加氣憤,桑德蘭就只是閉嘴,專注於手上清洗的碗盤。很快的,老公找到了鑰匙,也恢復了鎮定。「我覺得自己好像應該丟一條鯖魚給他,」她寫道。隨著時間過去,桑德蘭實踐了更多動物訓練的原則,並也發覺自己越來越樂觀,越來越少的批判,二十多年來的婚姻生活從不曾如此地風平浪靜。
原本只是個好玩的實驗,卻出乎意料得到好結果,桑德蘭開始把這些技巧用在所有人身上,包括母親、朋友、學生,甚至是郵局的辦事員。《枕邊的馴獸師》全書充滿了有趣的事實、令人驚訝的觀察、捧腹大笑的軼聞,以及人際關係上前所未見的觀點與問題解決的妙方,將讓你對未來的生活與世界有了全新的視野與想像。
作者簡介:
愛咪.桑德蘭
從小立志成為詩人,卻因水門案件而決心當個優秀記者,並取得了西北大學新聞碩士學位,桑德蘭目前任職於波士頓大學新聞系助理教授,其文章常見於《紐約時報》、《洛杉磯時報》和《波士頓全球報》等知名報紙。對任何事物充滿強烈好奇心與敏銳度的桑德蘭,是諸多媒體新聞獎的常客,其報導文章充滿意趣而深受人們的喜愛,她發表於紐約時報的專欄文章〈馴獸師讓我找回幸福的婚姻生活〉更是讓全球千萬人的瘋狂轉寄,成了紐約時報年度人氣王專欄文章(the single most viewed and most e-maild Times article of 2006),並獲頒行為分析促進協會(SABA)年度最有影響力報導獎(Award for Effective Presentation),最後她寫成了《枕邊的馴獸師》這本書。
桑德蘭著作曾被評選為年度必讀好書(第四名)與亞馬遜網路書店年度50大好書,而她本人也獲選為邦諾書店(Barnes & Noble)年度新人獎。
章節試閱
1 人類也是動物
如果馴獸師可以在斑點鷹魟、狒狒、海豚身上做出這些神奇無比的事,那麼同樣的方法難道不能用在另一個物種—人類身上嗎?
訓練你的配偶
我在廚房洗碗,老公在我身後焦躁的踱步:「你有看見我的鑰匙嗎?」他發出挫折的咆哮與長聲嘆息,我們家的狗狄西則跟在他的腳邊,對主人的情緒不知如何是好。
過去,我會和狄西同樣的焦慮。我會關掉水龍頭,邊幫他找邊老套地安慰他:「別擔心,一定會找到的。」有時候我也會給予作為人妻的明智提示,告訴他如何在一開始就不弄丟鑰匙。或者要是我已經很煩躁了,就會發脾氣要他鎮定一點。但不論我做些什麼,只會讓他更加生氣,找不到鑰匙這種小事將會演變成兩人一犬之間的憤怒戲碼。這時狄西是家中可憐又緊張的澳洲牧羊犬,只有泰然自若的混種牧羊犬佩妮珍成了唯一夠聰明不介入的傢伙。
現在的我則專注洗著自己手上的碗盤,既不轉身也不發一語,我用的是從海豚訓練師那裡學來的技巧。
我愛我的先生,他有著白皙的膚色與一頭栗色厚重的頭髮,整個臉呈現出的是削瘦的北歐式英俊。他飽覽群書喜歡冒險,結婚十四年來每當他模仿起北佛蒙特州的口音時,總會令我捧腹大笑,我們有許多共同點:喜歡狗、爵士樂、五分熟漢堡、好的波本酒、長時間散步和橘色。不過他有時也挺惹人心煩的:我在廚房對著爐火忙碌時,他會纏著我問有沒有讀過《紐約客》上的一篇文章;他會接連吃完一盒又一盒餅乾,特別是他母親從明尼蘇達寄來的焦糖餅乾,然後說:「喔,我以為妳不吃了。」他的車子裡永遠都是紙屑,當他闖紅燈時則會說:「那是個比較久的黃燈。」他經常對我說的話充耳不聞,卻老是聽得到我在房子另一頭的咕噥,然後扯著喉嚨大喊:「妳在說什麼?」「沒什麼!」我會拉開嗓門地喊回去。「什麼?」他會再大叫一次。
雖說這些細微煩瑣的小事並不足以成為我們分開或離婚的理由,但全部加總起來,可令我對史考特的愛意漸漸流失。有時候我看著他時,眼前已不再是那個我愛的削瘦明尼蘇達人,而只是一個亂丟髒衛生紙且重聽的餅乾怪獸,在這樣的時刻,他不是我心愛的老公,而是一隻真人大小的綠頭蒼蠅,停在我的鼻頭、爐盤上,在生活裡嗡嗡作響地煩著我。
和許多有前車之鑑的太太們一樣,圖書館裡成堆有關如何改造配偶的書籍對我根本發揮不了作用,我還是一味地對他嘮叨,而這只會讓我引頸盼望的結果得到相反效果—十一號尺寸的鞋子持續在大門口擠成一團,該剪頭髮的相隔時間越拖越久,喝完的空牛奶盒仍舊被放回冰箱裡。我曾嘗試讓自己和顏悅色地向他建議:「你真英俊啊,但被你鬍子所產生的陰影遮住的話,別人就看不到這張帥臉囉。」這時的他反而更多天不刮鬍子。我也曾以外交式的口吻提出方案:「讓我們都同意不把髒衣服丟在地上,你覺得如何?」「好。」這位先生會本性善良的同意,然後對臥室地板上那些他騎單車後換下來的臭衣服視若無睹的走了過去。
身為現代女性的一份子,我試著用直接且如機器人般,不帶一絲情緒的聲音對他要求:「可否請你車子不要開得這麼快?」連這樣的模式都會招來反彈,因為他會把如此簡單的問題視為控訴或是命令,反而故意去踩油門。當所有的方法都徹底失敗後,我只好大聲地尖叫,接著吵架就不可避免的登場了。
為了這些小衝突,我們倆一起去見了婚姻諮商師。諮商師是位嬌小、骨感的女性,她在記事簿上寫下現場談論的要點,卻完全無法理解問題的真正癥結,只是滿場不停地讚美我們的溝通技巧,最後我只得放棄。也許她的看法是對的,我們的婚姻狀況比起多數人來說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了。我又回到舊有的模式,一點一滴的怨懟,以及伴隨偶爾出現的冷嘲熱諷。
後來,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我發現了動物訓練。
將近十年前,當我們把狄西帶回家時,我就栽進了動物訓練的世界裡。當時的狄西是隻八週大的牧羊犬,有十磅重、紅毛且全身精力充沛,牠像房子裡一架被點燃的火箭,嘴裡叼著一兩個玩具,從這個房間奔跳到另一個房間,這讓我不得不放棄早上的靜坐,一天的生活就從磨耗牠的體力開始。這可是個日以繼夜的工作,在我還沒來得及換好衣服或泡完咖啡之前,就先得盤起腿坐在地板上,手裡拿著一塊假羊皮地毯說:「拉!」狄西會咬住我手中的毯子,準備像火箭般地往外衝出去,牠琥珀色的眼珠猶如火焰一般,我們各自使盡全身力氣開始拔起河來,由於太常玩這個遊戲,毯子最後成了一塊沾滿口水的布料。
我也生平首度學習如何好好的丟球、丟飛盤,因為如此我走了不少的路,以致於褲腰鬆了一個尺寸。狄西要不是在拔河、摔角,就是在跑步,再不然便躲在桌子底下沉睡,好讓我們抱不到牠。倘若我們試圖跪下來伸手抱牠,狄西就會顯得很不高興,就像奧林匹克運動員被旁人從片刻的打盹中喚醒一般,接著他會起身躲得更遠。對狄西來說,軟弱的狗才需要擁抱。
我認為狄西應該對我們感到有點失望,他就像是被貶入凡間的貴族一樣,如果我們夠聰明的話,應該知道這隻牧羊犬的後代需要的是一份工作。於是我們找了個靈敏課程,學習帶著愛犬做些障礙賽跑—穿過隧道、跳躍、走蹺蹺板,當時我們在緬因州的波特蘭附近找到一個訓犬師,也只有這位訓犬師才有教這種瘋狂的技巧,不過在上課之前,主人都會被要求得先上一堂寵物訓練課程。
倘若當時這位訓犬師用的只是藉由拉拉鍊子,推拉狗兒的傳統技巧,那麼我想故事就會在這裡結束了,對我而言那種方法太老派,既不神奇也缺乏想像力。不過我的運氣還算不賴,這位訓犬師所用的是漸進與正面激勵的技巧,有著完全不同的哲學基礎,她沒有叫我們吆喝自己的寵物,以命令的方式來使牠服從,而是要我們學著和牠溝通、合作;她沒教我們怎麼樣讓狗坐下,而是如何思考我們的狗伴侶。
置身其中的是熱鬧有趣的寵物課程—狂吠不斷、糾結一團的狗鍊、兩性的衝突—我發掘到一個從未料想到的知識性自我挑戰,也讓我找到一個嶄新的自己,一個更有耐性、更有自制力的自我。我學習到更精準的觀察力,學會如何告訴狄西那些是我要牠做的,而那些是我不願見到的行為,並且我也理解到不要認為牠做的事統統都是衝著我來的,即使是一時興奮過度而撕破了我的短褲。在這六週的寵物課程裡,著實讓我學到了不少東西。
和動物溝通
我開始和另一個不同物種溝通,而你永遠無法低估這種溝通所帶來的興奮感。我一個接著一個地報名其他的課程,似乎已經上癮了,著迷的程度即使是接受動物雜誌的指派,來到「一○二真狗」巴黎拍片現場做採訪,每分鐘空閒時間我都和訓練師膩在一塊,聊他們如何教會鸚鵡騎在西藏獒犬背上,無論背上鸚鵡的翅膀怎麼拍打,狗都鎮定如一不會有所搖晃。讓我驚訝的是,這些訓練師都擁有訓練野生動物的學位,他們全都來自一所位於洛杉磯市外的社區大學。他們告訴我,想要學好動物訓練就得去那所學校,那裡的課程是獨一無二的。回到家之後,我叫狄西把星期天的《紐約時報》拿進來,抄下那所學校的名字,把紙片放到我的資料匣裡。
二○○三年,我開始撰寫關於這間學校的書,整整一年的時間我都在緬因州及加州之間來回通勤,跟著墨爾帕克大學野生動物訓練課程的學生,每天看他們做出那些「不可能的任務」:教美洲豹伸出腳來剪指甲、駱駝學習丟圈圈、狒狒進到箱子後會自行把門關上,教學動物園區日日安排有無數的課程,從如何抱起大蟒蛇到跟狼怎麼對話。在觀察學生之餘,我自己也成了見習生,我學到不要直視靈長類動物的眼睛,和美洲豹一起散步時要輕鬆且保有自信,絕不能靠在籠子近旁,尤其裡頭關的是掠食性動物的時候。我也了解到,如果大猩猩祖魯對著我上下擺頭,那是要我「閃到一邊去」,狒狒羅絲嘴唇嘖嘖作響時,其實是在說「哈囉,朋友」,食火鳥茱麗葉胸部發出怦怦聲音時,那就表示牠焦慮得很。
我也搞懂了訓練師的用語,他們所謂的「A到B」(要動物從A點走到B點)或「對準」(讓動物把鼻子對準某個東西)是什麼意涵;當有人說起他們在整理松鼠猴,我就會知道意思是指坐在籠子旁,伸出手讓猴子用黑色手指摩擦他們的皮膚;我明白了什麼是「正面計數」(positive count)(確定動物都在自己的籠子裡),也學到B.E.代表「行為豐富化」( behavioral enrichment),基本上就是讓動物的生活不要過於死板,不論是玩玩具或用鍊子帶著牠們散步。訓練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動物的生活能更有趣,教動物從A點到B點就是用以豐富牠們的行為。
我同樣也瞭解了他們的詞彙意涵,像是「回到幼稚園」,簡單說是當動物學習新行為遇上困難時,訓練師就得倒回到前面幾個步驟的訓練;「把每隻動物都當作殺人鯨」指的是在訓練動物時,必須假設自己的力氣是無法移動或主導牠們的;「永遠不是動物的錯」和字面上的意思差不多,亦即動物要是在訓練過程中搞砸了什麼,那責任絕對是在訓練師身上。而我最喜歡的一句是「一切都從『咬』開始」,我用大寫記下這句話,為了我的研究,也為了自己本身。為什麼我會特別喜歡呢?我也不太確定,只覺得這句話頗有哲學意味,雖說聽起來有點蠢,卻是簡單又有道理,它有趣的提醒我們,大自然萬物都是平等的,長相可愛毛絨絨的動物也會咬你一口,就像原本看來就打算這麼幹的猛獸那樣。同樣的道理,動物也不在乎你是天使般的泰瑞莎修女,抑或是令人厭惡的羅馬暴君卡利古拉(Caligula),在動物王國裡,光環、善意、聖人完全都沒有意義。
我在這所學校所學得的實在意義深遠。在這裡,動物和人類的界線已不復存在,訓練課程也是前所未見,完全超乎我的想像。每一次拜訪都更讓我瞭解到自然界的複雜、怪異與奇妙,我感覺自己正敞開心靈,吸收此處的所有一切。
我和學生們一起上課,跟著他們到教學動物園區,在那裡他們和獾、獅子以及一種神祕雨林動物熊狸—像服了類固醇的浣熊—實地反覆練習。我看著學生訓練東非狒狒,讓牠學會在手上塗乳液,另一個學生則是訓練捲尾猴在散步時解開纏繞住的長鍊,還有個學生指揮孟加拉虎回到牠的小游池。當他們去做校外教學時,我也沒有缺席,全神貫注的聽專業訓練師解釋如何教海豚翻身,或者是叫朱鷺朝著他們飛去。在南加州一處私人園區裡,天色日漸昏暗的光線下,我正在寫著筆記,六隻大象在命令下排成一排地小便,然後轉身一起離開,後頭的鼻子拉著前頭的尾巴,如同閱兵分列式一般,搖搖晃晃地走進穀倉過夜。在辛辛那提,我目睹綁著鍊子的印度豹平靜地坐在馴獸師的桌腳旁,而她正對著滿場驚訝無比的觀眾演說著。在巴爾的摩的會議上,我仔細聆聽馴獸師描述起如何教會斑點鷹魟游向餵食者。
做什麼,或什麼也不做
我說不上來是何時開始這樣思考,只是終於想到,如果馴獸師可以在斑點鷹魟、狒狒、海豚身上做出這些神奇無比的事,那麼同樣的方法難道不能用在另一個物種—人類身上嗎?這對我並不是什麼突飛猛進的一大步,我只是藉由觀察、思考與閱讀動物行為,進而對人類物種的行為模式產生了這個好主意。如果把「擬人化」倒過來—我忍不住這樣比較,尤其是和靈長類動物,但也相較其他全部動物—連紅頭美洲鷲都會像人類一樣做日光浴。沒錯,人類是比其他動物來得複雜些,但也許並非如我們想像中的那樣複雜。正如動物行為這個領域也有持續的進展,有更多研究顯示出動物絕非只是靠著直覺而沒有思考能力的有機體,有些被認為具有人類獨有的特徵,像是工具利用和團結合作也一樣出現在其他靈長類身上,現在則在鳥類和魚類身上同樣被發現,原來鱸科魚和海鰻會一起合作獵食,烏鴉也會坐在電線上。
姑且不論複雜與否,號稱最高級靈長類的我們位於食物鏈的最上方,是最成功的物種,但不管你是否喜歡,我們還是動物王國其中的一員。馴獸師教給我的是,即便是不同的物種也都有共通的行為規則,人類又怎麼會和其他動物完全不一樣呢?
我開始把教學動物園區所學到的帶回家裡,當外子又幹出什麼鳥事把我給惹毛了,我便會這樣想:「這個時候馴獸師會做何反應?」遇上和親戚起爭執,我也是這樣做;如果郵局員工對我刁難,我亦是如此思考。我承認這聽起來或許有些荒謬,實際上一開始我也以為這不過是個傻傻的實驗,然而過沒多久就顯露出來的效果說服我繼續下去。
我有沒有教丈夫和朋友好好坐下不要動呢?沒有,當然沒有。不然是怎樣呢?這麼說好了,這將會是個很好玩的把戲,特別是我如果訓練他們像公雞一樣的啼叫和抓癢。不過我的目的可不是用自己的意志來掌控別人,而是更順利的探索每日生活中,比比皆是的人類互動和人際關係。有趣的是,最後我學到重要的一課,就是對我先生、對每個人都更加具有耐性。其實這大可從坊間的自我學習書籍、或諮商師的身上學到,然而只要我聽見諮商顧問說些什麼至理名言,或者讀到一些有著過度熱忱、上頭還蓋著笑臉的自學手冊時,我總是會想「少來了!」然後依舊故我,繼續對人沒有耐性。甚至是我曾吹捧過有多棒的海豚訓練手冊,我依然沒有受到書中的啟發而有所改變。然而經由親眼見到海獅、沙漠狐狸、栗翅鷹、松鼠猴身上的變化,卻激發出我的想像力,第一次讓我如此全心全意、充滿快樂的自我改善。「別一針見血的批評,」我的想法已經有所調整,此時我會反問自己:「這時海豚訓練師會怎麼做?」
現在,當焦躁不安的老公在找鑰匙時,我就是這麼做。
答案是「什麼也不做」。不僅是海豚訓練師,事實上所有採漸進式訓練方法的馴獸師都會獎勵他們要的行為,也會忽視他們不要的行為。而我現在就是要忽視這樣的行為,我可不要史考特的火氣越來越大,所以不再出聲提醒他去哪裡找。我把嘴巴閉上,不動聲色繼續手上的工作|洗碗。在水槽邊,我聽到摔衣櫃門的聲音,客廳櫃子裡紙堆的翻找聲,上樓的腳步聲。我把盤子放進洗碗機,然後一切突然寂靜下來。
一會兒之後,他走進廚房,手裡拎著鑰匙,平靜的說:「找到了。」
我頭也不抬的說:「太好了,待會兒見。」
他和溫馴的家犬出門去了,這個節目在此播映完畢,我感覺似乎該丟一條鯖魚獎勵他一番,或許也該給自己一條,畢竟用馴獸師的思考方式可是不容易的。
1 人類也是動物如果馴獸師可以在斑點鷹魟、狒狒、海豚身上做出這些神奇無比的事,那麼同樣的方法難道不能用在另一個物種—人類身上嗎?訓練你的配偶我在廚房洗碗,老公在我身後焦躁的踱步:「你有看見我的鑰匙嗎?」他發出挫折的咆哮與長聲嘆息,我們家的狗狄西則跟在他的腳邊,對主人的情緒不知如何是好。過去,我會和狄西同樣的焦慮。我會關掉水龍頭,邊幫他找邊老套地安慰他:「別擔心,一定會找到的。」有時候我也會給予作為人妻的明智提示,告訴他如何在一開始就不弄丟鑰匙。或者要是我已經很煩躁了,就會發脾氣要他鎮定一點。但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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