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跟愛吃鬼一起出走?
改變,其實很簡單。有夢,何不立即行動?
走過千山萬水,吃遍東西美食,愛吃鬼的華麗冒險一次又一次!
用一支銳利的筆寫小說的李昂,對於吃跟玩也自有一套方法和看法。
她的玩,帶著些實現夢想的美好情懷,天地之大任其遨遊。
她的吃,從童年開始奠定了基礎,山珍海味也不奇怪。
在世界各地不斷進出,用無比的熱情追尋心中的渴望,之後,十分滿足!
「在此,我想提出一個觀念,人生因階段性的不同,只要有勇氣嘗試,其實可以試不同的生活方式。當然,朋友老挑戰我,並非每個人都有像我一樣的條件,可以一年內每個月都出國玩。我更要說的是:有許多有我這樣條件的人,不見得會做同樣的事;而有些缺乏這樣條件的人,卻可以靠勇氣與毅力達成。」~李昂
到南極,不吃企鵝,吃一桌熱騰騰的年夜飯,永遠的地不老、天不荒。
到法國,潛入五大酒莊,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可是有白喝的酒。
到沙漠,騎駱駝不算什麼,用越野車玩衝沙才過癮。營火旁,流浪的靈魂偷偷想,如果三毛重回撒哈拉或許不會死。
到天涯海角,世界很大,夢正美好。
只要有勇氣,誰都可以試試不同的生活方式!
愛吃、愛玩可以進階,可以頂級。
李昂歷經歲月與累積,以「熟女的冒險」的華麗之姿,將愛吃、愛玩推到極至,構建成為一種生活態度,更是一場追夢的實現。
挑戰你愛吃、愛玩的可能,並一起完成你可以企及的享樂:一切盡從「愛吃鬼」作起!
一本集世界美食大成橫跨 ~ 五大洲,甚遠至南極的旅遊冒險美食之旅!各位愛吃鬼的同胞們,請立刻靠過來,沒讀過此書,千萬別貿然追尋世界美食!
李昂全新作品《愛吃鬼的華麗冒險》上市,書中記錄她在世界各地旅行就是為了最重要目的──美食,而發生的有血、有淚、有歡笑與冒險的饕客之旅。
這本全新大作上市同時,將舉辦一連串實體與網路結合的活動,發揚李昂的愛玩因子。憑藉著李昂著名的挑嘴,與她好友以及媒體人組成的老饕會,嚐遍各種美食,這次《愛吃鬼的華麗冒險》搭配李昂辛辣又不失幽默的文筆,讓人大呼過癮!
作者簡介:
李昂
擅於發現議題、引領風騷的李昂,為了書寫絕對是台灣第一本飲食小《鴛鴦春膳》,十餘年間有計劃性/漫遊/慢食的在全世界旅行/尋覓美食。
其間曾達成高難度的在南極陸地上住兩夜、吃到兩百萬人排八千個位置的全球第一名名餐廳 El Bulli;當然也有較容易讓讀者即可按書前往的所在。
本書即為旅行/尋覓美食其間的部份作品集結。
李昂作品在國際間受到好評,曾由《紐約時報》、《讀賣新聞》、法國《世界報》等等評介。
小說《殺夫》已有美、英、法、德、日、荷蘭、瑞典、義大利、韓國等國版本;《迷園》亦已迻譯成日、法文出版;《自傳小說》在日本出版;《暗夜》在法國出版;《看得見的鬼》在德國出版。《鴛鴦春膳》在巴黎改編為舞臺劇演出。
另出版有《花季》、《她們的眼淚》、《一封未寄的情書》、《漂流之旅》、《花間迷情》`《七世姻緣之台灣/中國情人》等 。
曾以《殺夫》獲聯合報中篇小說首獎,2002年獲頒臺灣第十一屆賴和文學獎。2004年獲法國文化部頒贈最高等級「藝術文學騎士勛章」。
小說《殺夫》已有美、英、法、德、日、荷蘭、瑞典、義大利、韓國等國版本;《迷園》亦已迻譯成日、法文出版;《自傳小說》在日本出版;《暗夜》在法國出版;《看得見的鬼》在德國出版。《鴛鴦春膳》在巴黎改編為舞臺劇演出。
另出版有《花季》、《她們的眼淚》、《一封未寄的情書》、《漂流之旅》、《花間迷情》`《七世姻緣之台灣/中國情人》等 。
曾以《殺夫》獲聯合報中篇小說首獎,2002年獲頒臺灣第十一屆賴和文學獎。2004年獲法國文化部頒贈最高等級「藝術文學騎士勛章」。
章節試閱
〈如果三毛重回撒哈拉〉
我終於如願的到了撒哈拉沙漠,那沙漠美不可測、美若永恆。
我心中不知怎的突然想到:如果三毛重回撒哈拉沙漠,不在滾滾紅塵也許就不會自殺了。
讓沙漠成為一種奇觀,迷人且奇特,令人嚮往、一定要親身去體會的,當然是三毛。
讓沙漠成為美麗的流浪,自我的放空與內在的追尋,夢想的實現,當然也是三毛。
雖然林義傑花一百一十一天,跑了七千五百公里的撒哈拉沙漠,完成了壯舉,讓沙漠成為勇士的戰場、挑戰的極限 。我的旅行方式為了自娛,而且體力有限,挑戰高難度並非選項。要去撒哈拉沙漠,當然是三毛式的:為著感受它的神奇與迷人魅力。
進撒哈拉沙漠三路徑
進撒哈拉沙漠,有幾個通常的路徑,三毛走的是從摩洛哥進,當然也可順道去看那每個人去後都失望的「卡薩布蘭加」。因為〈北非諜影〉電影及歌曲,這摩洛哥的首都成為浪漫的代名詞,但實質上,據說每個人去後都說差距甚遠。
我總要說,錯的不在「卡薩布蘭加」,錯的也不在電影,是人自己的差別心。
另一條比較容易進入的是從埃及,幾年前台灣也有團體到埃及時順道進沙漠,但進入不深。只要付得起錢,可享受到「沙伐旅」式的沙漠旅行方式。
也就是說,專門有人搭好帳棚,吃飯時餐桌上會有白桌布,用鍍銀的餐具吃飯,而且,不用到沙子裡上廁所,廁所是掘好坑、外面再搭上帳篷的「帳篷廁所」。
總之,想像可以面對無垠的一片黃沙,優雅的喝杯下午茶,這樣的舒適沙漠之旅。
我進撒哈拉沙漠走的是台灣人最近才比較容易走的一條路:從利比亞進入。
利比亞?沒錯,就是看到海珊在伊拉克的下場,開始對美國示好的格達費統治的利比亞。也是不久前,陳水扁因為「終統」問題,美國不讓轉機入境,最後陳水扁帶著一大行人,開了三十幾個小時飛機「迷航」,藉北非的利比亞轉機,才如願的到中南美洲訪問。
美國等西方強權不對利比亞制裁才四年,已可見到利比亞的改變。新的真正五星旅館在首都營運,但整個高速公路仍只有阿拉伯文的路標,要在這個國家裡「迷航」,還真是十分容易的事。
絕對不會錯認的只有格達費。我當年在美國讀書時,正值格達費因包庇劫機者,被美國人醜化成為「狂人格達費」的時候。日子過得真快,如今,入利比亞境內,所到之處皆是巨大的看板,上有格達費穿著襯衫、軍裝、阿拉伯服、夏威夷衫戴太陽眼鏡等等,正式或非正式服裝的「玉照」。
上面還有著醒目的「37」數目。
不用猜,也知道是慶祝他在位統治三十七年。
三十七年啊!套一句台灣人愛講的話:「用膝蓋想也知道,這樣的統治不獨裁才怪!」
而且,看板上的格達費,永遠的中年,英姿勃發,一點看不出是個年近七十的老翁。
原來強人也講究「英雄」不許人間見白頭,用的都是二、三十年前的老照片,現在電腦合成照如此容易,永遠年輕更不困難。
統治三十七年還要大肆慶祝,對石油產量占全世界第七位,老百姓只能用「溫飽」形容,整體基本上堪稱「落後」的利比亞,我也不知該說什麼。
北非近地中海的區域,因受海洋氣候的調節,氣候宜人而且綠意不缺。利比亞首都「的黎波里」雖然才開始要修復老城區作觀光用途,然仍可見到尚未被「觀光化」的真面目。在「全球化」世界愈來愈一致化下,我常勸朋友,到中東、非洲,要趁早。
旅行經驗豐富的朋友,走過上述三條路線,俱稱讚由利比亞進這條路線很佳。但不能只由首都附近進沙漠,雖然可以看到一個由「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保護的沙漠村莊,兩個大家族合建,所以屋連屋一整片「不見天」。在建築上十分有特色。
我也曾在突尼西亞進入一小段沙漠邊緣,還騎到一隻白駱駝,但只算到了沙漠外圍,心中最想要的,還是進入真正的撒哈拉沙漠。
便要由首都轉機又車子接駁,才能真正深入沙漠。最好還要開幾天車到有幾萬年前先人留下的岩畫、石刻的沙漠。……
〈玩酒〉
我一直想寫一篇「好看」的葡萄酒文章,內容當然也包括年分、產區、價格、品酒資訊等等。但還要有別的,而且一定要「好看」。
特別是,喝葡萄酒有一段時間,也有機會參加一些試酒party,當中不乏頂級名酒,如何再進級享受到一般人較難有機會的「尊爵」享受,更是重點。
花了不少心思作研究,更下工夫作關係,終於讓我打入葡萄酒業界的活動。
親愛的讀者,如果你也想如此「進級」葡萄酒,請一定看我慢慢道來。……
……
之前艾瑞克問我,想特別拜訪那些酒莊,他得事先作安排。
我毫不遲疑的點名五大酒莊與一些Supper Second,這些對我而言已近乎天價的名酒,有著一定的吸引力,也是弄懂整個「預購」的重要所在。同時我想知道,這些名酒在剛釀成時,究竟喝來如何?絕對是學習的好機會。
由艾瑞克安排,短短三天,我們試了五大酒莊中的四大:Chateau Mouton Rothschild、Chateau Haut Brion、Chateau Margaux、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
可以大大吹噓一番的是,在Chateau Haut Brion,我們一行人可是在美侖美奐的酒堡接待大廳,坐下來美美地試了六款酒,有四款紅酒和二款白酒,包括二○○九年才會問世的副牌Le Clarence de Haut Brion。
一般認為,雖然產地只隔一條馬路,Chateau La Mission Haut Brion 較和藹可親,年輕酒也可好喝。但由於產量少,有時較Chateau Haut Brion更貴。白酒則重柑橘、瓜香,帶奔放性格,皆不可多得。
我喜歡正牌與副牌的白酒,由於多雨,天氣略冷,對白酒需要的酸度有幫助。白酒今年表現非凡,即便新釀酒,都不僅入口平順,韻味不差。
便要說到在Chateau Margaux試到的白酒,這年產量只有一萬多瓶的白酒,我之前只喝過少少幾次,這次在酒堡試的新白酒,如此好,我把酒全吞下,享受到此行唯一的一次「喝酒」樂趣。
為我們試酒的是一位極好看的釀酒師,高,又有那種法國男人特有的文秀,真是迷人。我為了要同他多說幾句話,問他關於渡邊淳一的《失樂園》。
他當然知道這本小說,但有些臉紅,我們都知道小說中男女主角是喝一九八六年的Margaux紅酒作愛中自殺的。他更告訴我,前不久法國總統再婚,開的是一九六幾年的Margaux紅酒。
唉!真是羨慕。
如果給我選擇,優雅的Chateau Margaux一直是我的最愛。
Chateau Mouton一進酒莊門內,就看到那著名的「羊」塑像──Mouton。由於有些距離,為表示體貼,小型電動車接送到試酒大廳。
在中國,Chateau Lafite是昂貴紅酒的代稱,與Le Pin齊名,有人笑說是因為兩個酒莊名字都很短、容易記。這次終於到Lafite試酒,這個如此優雅的酒莊,老莊園一整面牆爬滿紫籐,細心照料的成串成串紫籐花美得像個美夢。一如這些頂級紅酒,有時候美好到令人真心感動不已。
由於艾瑞克的關係,這一路出面接待的都是經理級的人物。
這些中高年齡的法國專業男人,有禮但可看出十分見過世面,之於我難免有些高不可攀。我一直在拍照,在這試酒的場合自覺不太得體,便表達感謝地說:「你們的酒在台灣非常受人喜歡,賣得很好。」
得到十分得體的回答:
「因為你們很有品味。」
我只有趕快再說一句:
「謝謝你們釀這麼好的酒。」
Chateau Mouton是Parker給今年五大酒莊當中紅酒最高分的,有這個加持,又是買家的最愛。……
〈南極的天空〉
我們從普塔雷納搭五十人座的飛機,飛越麥哲倫海峽,可以清楚看到火地島整片的雪山和冰河,小獵犬峽灣的冰河海岸線,飛出南美洲最南端終點合恩角後,是大西洋和太平洋間的德雷克海峽。三個多小時後,飛抵南極半島。
降落在喬治王島。
未到南極前蒐集到的資料,都是土地千萬年冰封、時速五、六十公里的強風,零下三、四十度的低溫,所以當飛機降落在喬治王島,只見滿地棕色沙礫地不見雪,上面是殘舊的貨櫃屋,還出大太陽,心中的失望,可想而知。
但且慢,一趟奇異的南極之旅方要開展。
一般觀光客一年有不到兩百人能住在南極過夜,得拜蘇俄科學站之賜。他們空出幾貨櫃屋換取飛喬治王島的包機,航空公司才能讓觀光客進住。但也因此,不是有關係的旅行社,還無法辦這種南極團。
先到住宿的貨櫃屋,真的是貨櫃改裝而成,兩張單人牀兩小櫃子,睡睡袋,便是十分昂貴旅程的住宿。厠所在至少五十公尺外,屬智利科學站,一旁還有個很大的室內籃球場。要洗澡?早被勸告「最好不要」,因為南極很少下雨,水資源極為珍貴,大都得由外地運來。
趁著天氣極佳,導遊阿雷賀(Alejo Contreas Staeding)開車帶我們到岸邊看阿德利企鵝。我以為可以看到站在冰天雪地中的國王企鵝,但稍後得知得到近南緯九十度,才看得到我們在台北動物園看到的國王企鵝。
眼前的阿德利企鵝二、三尺高,當數量眾多布滿整個海岸線時,也頗壯觀。還看到像一截樹幹的威德爾(Weddel)海豹。
動物對我們沒多大興趣。但走在開闊的南極海岸,自有著一種來到海角天涯的感覺。一般人跡少至的地方會讓我們感到荒涼,但這一片不見樹木生長的大地,有著十足的「處女地」氣息,不小心踩在導遊吿誡一百年才生長一毫米的地衣上,好像自己到了一顆新的行星。
整個海岸只有我們八人,我放空自己,讓天空、風、海、陽光、地面、企鵝圍著我,甚至不太關心導遊的講解。我腦中幾近一片空白,陽光下沒有冰雪不見風暴的南極海岸,訴說著的,真是一種海角天涯、地不老天不荒的永恆,在這裡,應就是地球誕生的原貌,創世紀的開始。
而我有幸來到此,這怎不是亞當、夏娃最早居住的樂園,一切才要開始,但己是永恆。
我沒有哭,而心中不知怎的十分充實、平和。……
……
回程在聖地亞哥多待幾天,到酒莊、名詩人聶魯達三處故居,在二月十九日回到台北。適逢大寒流來,我家後山的陽明山下雪。回想起下雨的南極,真覺得整個世界瘋了。
在南極沒機會去看冰河冰原(其實只在不遠處),只從飛機上高空俯瞰,已極壯觀。倒是在智利南端的百內國家公園看到浮冰與冰河冰原,也算一償宿願。
你問我,下次還要到南極、到那個海角天涯、鳥不生蛋、無什麼特殊景點可看,甚且沒走到冰河冰原的地方嗎?
我會說非常願意。
只要不是如此昂貴。
而如果你間我鼓不鼓勵旁人前往,我會回答:「要到南極,最好自覺是個夢想家才前去。」
因為整個行程,包括飛機能不能順利飛抵南極,能不能如期回來,全靠老天。你可能花許多錢,連南極的邊都沾不上。這樣的旅程,你敢冒險嗎?
〈如果三毛重回撒哈拉〉 我終於如願的到了撒哈拉沙漠,那沙漠美不可測、美若永恆。 我心中不知怎的突然想到:如果三毛重回撒哈拉沙漠,不在滾滾紅塵也許就不會自殺了。 讓沙漠成為一種奇觀,迷人且奇特,令人嚮往、一定要親身去體會的,當然是三毛。讓沙漠成為美麗的流浪,自我的放空與內在的追尋,夢想的實現,當然也是三毛。雖然林義傑花一百一十一天,跑了七千五百公里的撒哈拉沙漠,完成了壯舉,讓沙漠成為勇士的戰場、挑戰的極限 。我的旅行方式為了自娛,而且體力有限,挑戰高難度並非選項。要去撒哈拉沙漠,當...
作者序
能大聲說出口的愛──愛吃、愛玩,一種生活態度
即便整個世界從未有過的對許多價值觀念重新排列組合,有一些愛,在人生中,還是不能隨便說出口,更不用講大聲、高調的說出口。
比如什麼呢?最顯而易見的,比如愛情。有些愛情,還真不能輕易大聲說出口,否則,一說出口魔咒儘失。
不要談這麼大的問題?那好,換個簡單的,即便像愛購物,愛shopping,這樣的愛,說得太大聲、太高調,都很容易被叫做「敗家」、「拜物」,認為並非絕對必要。
在我玩樂這許多年,真正發現,能大聲說出口的愛:
就是愛吃、愛玩。
道理其實很簡單,愛吃與愛玩,受限於一個人的最基本的需要:你只有一個身體,要吃要玩,能吃能玩到多少,都受這「一個身體」的限制,有一定的極限。這樣只有「身體力行」的體驗,與同時能買三千雙鞋子放在鞋櫃裡,但一次也只能穿一雙的「拜物」,意義自是不同,受「公評」之處,也有所不同。
是因著這樣只有自己的「一個身體」才能親臨的體驗,無從過度,使得愛吃、愛玩較其他能大聲、高調說出的愛,更容易形成一種被認同的所謂「品味」──而於我來說,我毋寧會更簡單的認為:一種生活態度。
隨著人生的不同階段,愛吃、愛玩可大可小,可以漸進可以進階,還可以從追求極致的完美、頂極,到繁華過盡、反樸歸真。
是啊!沒有人會反對巷口的一碗牛肉麵、夜市的小吃,一趟單車之旅、探尋所住城市的街道。當然,像我所說的,愛吃愛玩可大可小,台灣開放觀光近四十年,從島內到全世界,都有了各式玩法。也有作家們加入,提出了個人化、人文化的玩樂方式。
《愛吃鬼的華麗冒險》便包括我多年來愛吃、愛玩留下的一些記錄。有不容易達到的極致──比如在南極住俄羅斯讓出來的科學站「貨櫃屋」兩個晚上;但也有容易到抵的花東之旅。
愛吃的部分,我捨棄了寫去吃到有兩百萬人在排八千個座位、居世界第一名餐廳多年的 El Bulli ,因為一般人要訂到位幾乎不可能。而「愛吃鬼」如我,書中的愛吃體驗,都半是旅行中肯多花一點心思,便能做到的。
如果暫時做不到,就當作一個將來要實現的夢想、一篇華麗的文章來看待吧!
當然有人會說:「二十一世紀,還有那麼多冒險的場域嗎?不是人類自從到了太空之後,已經無所謂「冒險」這回事?」或者說,「早在上個世紀初,人類『征服』了南極後,探險家已經宣示太陽底下無新鮮事嗎?」
我的回答會是:
「冒險毋寧在每個人自己的心中。」
愛吃、愛玩這許多年,我得到的一種體悟,也就是我強調的一種生活態度──我會努力讓所有走過的,沒有不好玩的地方;所有吃的,都能從中找到好吃的。
如此,我成就了自己作為一個「愛吃鬼」,探尋一次又一次最華麗的冒險!
親愛的讀者,你呢?
一起繼續努力吧!
能大聲說出口的愛──愛吃、愛玩,一種生活態度
即便整個世界從未有過的對許多價值觀念重新排列組合,有一些愛,在人生中,還是不能隨便說出口,更不用講大聲、高調的說出口。
比如什麼呢?最顯而易見的,比如愛情。有些愛情,還真不能輕易大聲說出口,否則,一說出口魔咒儘失。
不要談這麼大的問題?那好,換個簡單的,即便像愛購物,愛shopping,這樣的愛,說得太大聲、太高調,都很容易被叫做「敗家」、「拜物」,認為並非絕對必要。
在我玩樂這許多年,真正發現,能大聲說出口的愛:
就是愛吃、愛...
目錄
序:能大聲說出口的愛──愛吃、愛玩,一種生活態度
最遙遠的夢想也能成真:中亞、北非、南極
‧每月出國玩一次
‧女人的禁地
‧如果三毛重回撒哈拉
‧南極的天空
就近能到抵的樂園:亞洲
‧櫻花樹下的懷石料理
‧日本真的好吃
‧香港三部曲
‧法屬殖民地的法國大餐
‧東方飯店皇家禮遇
‧吉隆坡風情
‧東西方頂級大會串
‧帶本書喝下午茶
自在的奢華:美洲
‧外星人與「納斯卡線」
‧貧民窟中吃頂級牛排
‧總統吃的牛排
‧隨性的奢侈
浪漫的人間天堂:歐洲
‧玩酒
‧頂級饗宴
‧全法國皆美食
‧法國大師Pierre Hermé甜點
‧打破盤子「吃乳豬」
‧黑手黨與提拉米蘇
‧醉愛香檳
‧佛光之旅
回家、沉澱、再出發:台灣
‧採蓮花
‧享受台灣嶄新的Bistro,只有在「Just In」
‧老外專家吃遍台灣
後記:慢遊/漫遊
序:能大聲說出口的愛──愛吃、愛玩,一種生活態度
最遙遠的夢想也能成真:中亞、北非、南極
‧每月出國玩一次
‧女人的禁地
‧如果三毛重回撒哈拉
‧南極的天空
就近能到抵的樂園:亞洲
‧櫻花樹下的懷石料理
‧日本真的好吃
‧香港三部曲
‧法屬殖民地的法國大餐
‧東方飯店皇家禮遇
‧吉隆坡風情
‧東西方頂級大會串
‧帶本書喝下午茶
自在的奢華:美洲
‧外星人與「納斯卡線」
‧貧民窟中吃頂級牛排
‧總統吃的牛排
‧隨性的奢侈
浪漫的人間天堂:歐洲
‧玩酒
‧頂級饗宴
‧全法國皆美食
‧法國大師Pierre Hermé甜點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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