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妥也夫斯基所留下的曠世傑作,不但對西方世界多數思想家及作家都具有深遠影響力,並也使自己成為世界文學史上數一數二的經典大師!曾榮獲2003年英國 B B C大閱讀 T O P100的俄國文學經典《罪與罰》,新譯本洗湅出新靈魂!在十九世紀中葉的俄國社會,貧富不均的情況相當嚴重,知識並不等於財富。窮苦的大學生拉斯克尼科夫在飢寒交迫的情況下,謀殺了當鋪的老太婆,之後拉斯克尼科夫卻飽受罪惡感的摧殘,因而懷疑起上帝與人的關係,最後他遇到一名靠賣身養活家庭的女孩--蘇妮雅,她帶領拉斯克尼科夫重新走上光明大道,但不是因為上帝或是教義,而是受到蘇妮雅偉大的精神感召,再次證明:上帝之愛不但能以各種意象呈現,更是無邊無際!
作者簡介:
杜思妥也夫斯基( Fyodor Dostoyevsky),俄國最戲劇化的黑暗小說家,作品以描寫俄國百姓絕望的心態以及人神問題為主。他的第一部短篇小說《窮人》,被譽為全俄首創的社會類型小說,之後因被控反對沙皇尼克勞斯一世遭逮捕,長達十二年的苦窯體驗縮短了他的寫作生涯,對其寫作風格影響深遠,也初步勾勒出了他日後許多偉大作品的雛形。他的《死屋手記》曾獲屠格涅夫大力讚揚,並被托爾斯泰評為「最優秀作品」。
其餘傑作如《被欺淩與被侮辱的》、《冬天裏的夏天印象》、《地下室手記》等都是有口皆碑的巨作。而《罪與罰》、《白痴》與《附魔者》,以及耗盡他畢生心力的力作《卡拉馬助夫兄弟們》,更讓他名列全世界最偉大的小說家之一!杜思妥也夫斯基所留下的曠世傑作,不但對西方世界多數思想家及作家都具有深遠影響力,並也使自己成為世界文學史上數一數二的經典大師!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貧富無間,神魔混血的巨作陳建志重讀《罪與罰》,我卻想到看台灣的紀錄片《無米樂》時,那種熱淚盈眶的經驗,以及後來「白米炸彈」的真實事件。貧窮的稻農辛苦耕種,有米無米,都得苦中作樂,卻無法抵擋 W T O將要叩關台灣的壓力,他們最親的土地都要廢耕,進入更悽慘的境地。後來出現了一個在米袋中裝炸藥的怪客,炸藥足夠嚇人,卻不會炸傷人,用來抗議 W T O的不公。這旋即被捕的怪客就被稱為良心犯。從某方面看,《罪與罰》的男主角拉斯克尼科夫也是一個良心犯。他是個窮到不得不輟學的大學生,由於生活與其他壓力,竟殺死了放高利貸壓榨他人的老太婆,搶了她的財物。
此後大學生就遭到良心的折磨:他認為殺「惡人」是合理的,但內心不斷交戰辯論,卻總也無法解決恐怖的痛苦。他向也是來自貧困背景的賣淫少女蘇妮雅告白,誰知隔牆有耳,被貴族壞胚聽到,又導致更戲劇化的緊張情節,連他的妹妹都被捲入危機。然而到最後,大學生還是受到自己的心理壓力與蘇妮雅的感召,到警察局自首。由於主動投案,過去又有良善的行為,他只被判八年苦役,流放西伯利亞,蘇妮雅一往情深陪他前去,在冰天雪地相依為命,讓他漸漸悟到一種基督精神,看見生命的希望。從表面上看,這是一本談「錢」的小說,探討窮人處境,社會寫實的意味濃厚。目前台灣,甚至全球的貧富差距都越來越嚴重,大學生貸款唸書的比率高得驚人,偏偏助學貸款等方案又不足以解決問題。在美國,有三分之二的學生要打工賺錢。此時來讀以大學生為主角的《罪與罰》,才更是怵目驚心。
我的一位大學學生說:「以前農奴還知道去攻打莊園主人、大地主,可是現在的窮人都不知道要攻打誰了。」是啊,現在街頭上人人衣裝光鮮,誰貧誰富誰知道只是數據顯示全球的財富只掌握在20%的人口,這問題又該如何解決這也是杜思妥也夫斯基
(一八二一~一八八一)一直在問的問題。事實上,杜氏本人就來自窮困家庭,二十五歲時以中篇小說《窮人》驚豔俄國文壇,讚美他「對貧窮和苦難有一種極為深厚熱切的同情。」後來他就為了抗議貧富不均、「民眾的解放事業」,在某聚會中朗讀了一篇抨擊沙皇的文件,差點被抓去槍斃。有些論者認為杜氏在描寫本書結尾時,太一廂情願,好像拖了一條光明的尾巴,但其實不然,因為他那次雖沒被槍斃,卻活罪難逃,被流放西伯利亞苦刑四年,又外加五年兵役。身心折磨十多年之後,一八六七年《罪與罰》才出版。因此杜氏這本書,是以親身血淚寫成的。但本書當然不只如此而已。杜氏的個性很特別,天性中彷彿一直有神與魔的糾纏,在不得解脫之間,磨出極為深刻的哲思。像《罪與罰》這樣看似單純的犯罪事件,就被他寫成巨冊,多重觀點有如一顆鑽石的多切面閃爍,既有探討貧富不均的社會寫實筆法,又有洞察罪與淨化的宗教眼光。此外又還有犯罪心理學、接近尼采的超人哲學、狂人剖析(他後來患了癲癇),更有直抵靈魂的幽深挖掘。
杜氏自言:「他們說我是心理學家,這是不正確的。我只是更高意義的寫實主義者;也就是說,我把人靈魂中一切深沈的事物描繪出來。」在十九世紀的俄國,杜思妥也夫斯基、托爾斯泰、屠格涅夫並稱三大巨匠,形成俄國小說史上的最高峰。托爾斯泰以大部頭的《戰爭與和平》聞名,杜氏也不遑多讓,在代表作《罪與罰》之後,還有重量級的《白癡》、《附魔者》,直到最後一部巨著《卡拉馬助夫兄弟們》,令人驚嘆他創作量的豐盛噴薄。大評家哈洛卜倫( Harold Bloom)寫《西方正典》,在俄國文學中只選了托爾斯泰。如果說托爾斯泰是具有恢弘史觀,強調宗教、道德與美學的神,則杜氏是個神魔混血兒,時時陷入天人交戰,帶有不可控制的邪氣,最後卻又在重重陰影中透露良善微光。托爾斯泰視戰爭為生命的基本法則,不愛也不恨,杜氏卻轉外在戰爭為個人的內心之戰,鑽入極為私密的領域去探索,近乎怪異的去描寫人被扭曲的自卑、自溺、瘋狂與壓抑,而又將這一切抱在懷中,混沌雜亂的消化,直到終於昇華。托爾斯泰和屠格涅夫都是富家子弟,也許比較容易有天生的光明精神。只有杜氏出身貧困,十八歲時父親被農奴殺死,從小就經驗與另兩位大師相當不同的人生之路,因此氣質更顯突出。他不但有癲癇症,還是個老是賭輸的上癮賭徒,個性狂熱極端,或許這也是他下筆滔滔不絕,如脫韁野馬的原因。
《罪與罰》雖是大部頭書,其實並不難讀,人物不多,情節、基本結構就如上述的那樣簡單。既然情節不複雜,篇幅就都放在人性與哲思的複雜上了。當然,像善良的大學生卻幹下殺人案,賣淫少女其實是純潔天使,這樣的人物矛盾刻畫在現在並不稀奇。以現代眼光來看,比較珍貴的還是他的那一點魔性。在本書的結尾,男主角做了一個異夢,夢見了幾種具有智慧的怪異病菌從亞洲傳到歐洲,侵襲人體,新的流行病讓人們全都發了瘋,人人都自認為是正義真理的化身,卻彼此爭吵仇恨,導致大規模的毀滅,只有少數的「神選者」得以逃開……這個噩夢在當時是新穎的描寫,也是個預言。而在現代看來,也還是一個不斷被科幻電影、小說重複的寓言。杜氏在最好的時候,就能達到這種神魔交融的奇異境界。
《罪與罰》正是貧富無間、善惡變幻,痛苦與昇華的明證。
(本文作者為作家、淡江大學英文系助理教授)
名人推薦:貧富無間,神魔混血的巨作陳建志重讀《罪與罰》,我卻想到看台灣的紀錄片《無米樂》時,那種熱淚盈眶的經驗,以及後來「白米炸彈」的真實事件。貧窮的稻農辛苦耕種,有米無米,都得苦中作樂,卻無法抵擋 W T O將要叩關台灣的壓力,他們最親的土地都要廢耕,進入更悽慘的境地。後來出現了一個在米袋中裝炸藥的怪客,炸藥足夠嚇人,卻不會炸傷人,用來抗議 W T O的不公。這旋即被捕的怪客就被稱為良心犯。從某方面看,《罪與罰》的男主角拉斯克尼科夫也是一個良心犯。他是個窮到不得不輟學的大學生,由於生活與其他壓力,竟殺死了...
章節試閱
第一章
七月初,一個十分酷熱的傍晚,有個年輕人從他位在史特尼廣場的賃屋裡走了出來。緩慢的步履,透露出他心事重重,他正準備前往柯庫斯金橋。在樓梯間,他刻意避開女房東。他住在五層樓房的頂樓,事實上只不過是一間跟壁櫥差不多大小的房間。樓下住著女房東,租來的房間還包括伙食和共用的女僕。每次他要外出,下樓時都得經過廚房的門,而那扇門總是敞開面對著樓梯。只要他一經過,心裡總是緊張又害怕,滿腹羞恥的罪惡感。因為他欠了女房東租金,所以擔心跟她打上照面。其實,他並不是這麼一個膽小懦弱的人,而且正好相反。不知何時開始,他變得敏感易怒,好像得了憂鬱症似的。他老在想事情,喜歡獨自一人,甚至害怕跟別人見面,除了不想碰見他的女房東之外,其他的人他都不想看見。就連最煩惱的,跟錢有關的問題,也不再讓他苦惱。每天該做的事他都提不起勁,絲毫沒有想要恢復正常的心力。不管女房東會如何對付他,他再也不害怕了。萬一在樓梯間碰到女房東,免不了得聽她一頓嘮叨,盡說一些他不感興趣的事,像是催討房租,又是威脅,又是訴苦的,而他必須絞盡腦汁找藉口,撒謊……不,他最好還是像隻小貓,別被瞧見,偷偷溜下樓吧。當他來到街上,想起剛才那麼擔心撞見女房東,實在有點可笑。
「連這點小事都怕成這樣,更別提我心裡的計畫。」他露出怪異的笑容,心想著,「嗯……全看你自己了。如果因為膽小而錯失機會,那……好像有一句格言……那就是人們最害怕的是什麼全新的下一步,全新的論調,就是所謂的……唉,我在說些什麼呀我什麼事也沒做,因為我只會用說的。或許正因為我什麼都沒做過,所以只好嘴上說說。其實,我是上個月才剛學會光說不練的,整天窩在房裡胡思亂想,想些不切實際的事。好了,現在我要做什麼我真的可以去做那件事嗎不是開玩笑吧沒錯,我是在開玩笑,我根本在做白日夢。浪費時間!沒錯,你是在浪費時間。」街道上熱烘烘的,摩肩接踵的人群,眼見的全都是石灰、磚瓦和飛揚的塵埃,還有一股聖彼得堡百姓再習慣不過的汗臭味,因為他們根本沒錢租別墅避暑。眼前所有的一切讓這個年輕人早已繃緊的神經再度面臨考驗。酒館內傳出令人難受的臭味,在這城裡有數不清像這樣的酒館。雖然不是放假的日子,卻處處可見喝醉酒的人,為周遭蒙上更深一層的憂鬱和厭惡。年輕人敏銳的露出深惡痛覺的表情,他的面貌俊秀,中等以上的身材,雖然瘦長卻體格勻稱,一雙漂亮的烏黑眼睛,還有深褐色的頭髮。沒多久,他又陷入沉思中,說得貼切點,他好像在夢遊,不在乎四周的一切,甚至無心去注意。有時,他還會喃喃自語,可能他平時就有獨白的習慣,在這個時候,他也不得不承認的確如此。他知道自己很虛弱,因為他已經超過一天沒吃東西了。他一身破爛,真的很糟糕,換了別人恐怕都不好意思在大白天裡穿成這樣。可是在這附近,沒有人會去注意這些。因為緊臨著乾草市場,到處林立著妓女戶,而住在聖彼得堡中心街道的大多是一些工匠和生意人,他們平日就怪模怪樣,所以看到他衣衫襤褸也不以為奇。倒是這個年輕人個性剛強,走在街上的他對身處的世界充滿鄙視,絲毫不以為一身的破爛有何可恥。倘若遇見老朋友或熟人,可就不這麼坦然,老實說,他可不想遇見他們。就在這時,有個醉鬼坐在一輛載貨用的大型馬車,拉車的馬兒個頭也相當高壯,只是醉鬼似乎漫無目的在街上奔馳,他猛然對年輕人大叫,「喂!你這個頭戴德國帽的渾小子。」他扯開嗓門,舉手對年輕人揮舞著。年輕人突然呆呆的站在一旁,顫抖的手緊抓著帽子。這是一頂圓形的高帽子,從麗蒙帽子店買來的,不過已經很破舊,大體上都褪了色,斑斑點點的汙跡,數不清的破洞,還缺了帽沿,簡直不像帽子。現在他一點也不覺得羞愧,而是另外一種感受,恐懼的感覺。
「我早就想到了!」他一頭霧水喃喃說著,「我老早就知道,一丁點的疏忽都會破壞我的計畫,我真的太粗心了。這頂帽子太突兀……簡直很荒謬,難怪會惹來注意……我需要一頂工人帽來搭配我這身破爛不堪的衣服,什麼帽子都可以,惟獨這頂怪帽子是戴不得的。根本沒人會戴這種帽子,老遠就被瞧見了,而且容易讓別人印象深刻……唉,大家都會記得,不也就罪證確鑿你必須盡量不惹人懷疑……雖然只是小事,可是小事也不能忽略。就連這細小的事都會破壞整個計畫,前功盡棄……」他不需走太遠,甚至知道從住處大門出發需要多少腳步,總共七百三十步。心不在焉的他卻老老實實的算了一次。當時他對那分幻想也有所遲疑,但在那荒誕又誘人的念頭撥弄下,內心卻變得蠢蠢欲動。一個月過後,他開始有了不同的想法。儘管他會對自己的無能與猶豫不決有所輕蔑而喃喃自語,沒想到他把曾經視為「荒誕」的幻想當成一個計畫,這個計畫完全違背他的內心,他甚至還無法完全說服自己。如今他決定試它一試,隨著邁出的步伐,他越感興奮。他來到一幢大宅,房子的一邊臨著小河,另一邊是薩多瓦亞街道。他的心跳急遽,身上神經緊繃。大宅裡有許多小房間,住著各行各業的人:裁縫師、工人、廚師、形形色色的德國人、妓女和政府的職員等等。大宅的兩道大門和兩處庭院經常有人進出,而且還有三、四個門房。這時他卻一個也沒瞧見,心底暗自高興著,於是悄悄的溜進右邊的大門,上了樓梯。樓梯間又窄又暗(是個後門梯),不過他早就摸熟了。先前他仔細的勘察過地形,可以在這麼陰暗的地方隨意東張西望,他覺得蠻開心的。
「現在我這麼害怕,如果真的動手,真不知會什麼樣」他走到四樓時,心裡出現了疑問。突然有幾個搬運工出現在他面前,擋住他的去路。他知道這裡住了一家德國人(政府的職員),「原來他們要搬家。這麼說,四樓就只剩下老太婆的房間住著人,至少會有一陣子是如此。嗯……很好……」他一邊拉起門鈴,一邊回想剛閃過的念頭。門鈴發出微弱的聲響,這門鈴好像是白鐵製的,並不是銅製。像這樣分隔成許多小房間的大宅裡,每一戶都裝有類似這樣的門鈴。他好久沒聽過這樣的門鈴聲,突來的聲響讓他想起一件事,全身不由的打了個冷顫。等了一會兒,大門開了一條縫隙。透過縫隙,屋內的主人露出懷疑的目光打量她的訪客。只見她那雙小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她看見門外平臺上有很多人,所以大膽的打開大門。年輕人跨過門檻,走進一間陰暗、用隔板分出的前廳,而前廳的後面是個小廚房。老婦人不發一語的站著,眼睛仍然打量著他。老婦人乾瘦矮小,年約六十,有一對銳利的目光,和又尖又小的鼻子。她沒有包頭巾,灰白的頭髮擦了厚厚一層的髮油,細長如雞爪的脖子上繫著一條破舊的法蘭絨圍巾。酷熱的天氣,她的肩膀上卻還搭著一件磨損又褪色的毛皮外套。她不斷的咳嗽、喘氣。顯然年輕人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怪不得老婦人的眼裡再次閃爍狐疑的目光。
「我是拉斯克尼科夫,是個大學生,一個月前我來過這兒。」年輕人連忙喃喃著。他知道他最好態度有禮,於是微微的彎腰一鞠躬。
「喔,我想起來了。這位先生,我記得你來過。」老婦人口氣尖銳有力,眼裡的狐疑依然存在。
「嗯……老太太,我……我來這裡,其實跟上回一樣……」拉斯克尼科夫說道。他很困惑,為什麼老婦人對他擺出一副不信任的樣子。他很不自在,心想著,「或許她一直就是如此,只不過上回我沒注意到。」老太太什麼話也沒說,好像有心事似的。她走到一旁,指著房間的門對這位年輕訪客說,「請進吧。」年輕人走進小房間,房間的牆上糊著黃色壁紙,窗臺擺著天竺葵,夕陽透過薄紗窗簾照射進來,小房間感覺明亮許多。
「到那時候房間裡就像現在一樣明亮。」拉斯克尼科夫不自覺的有了這念頭。他瞄了四周,所有的景物全進了眼簾。趁此機會他記下房間裡家具的擺設位置。其實房間裡沒什麼特別。全都是些老舊的木頭家具,像是一張木頭靠背的長沙發,一張橢圓形的桌子擺在沙發的前面,窗戶中間有一張梳妝鏡臺,和一把緊貼牆壁的椅子,而牆上掛著兩三幅用黃色畫框裱裝,不值錢的油畫–畫裡全都是手裡抓著鳥兒的德國少女。這些就是房間裡所有的家具。另外還有一盞油燈,放置在角落裡一幅聖像的面前。家具和地板都擦得光亮乾淨,四處一塵不染,每一樣東西都亮晶晶的。
「麗莎真是勤快。」年輕人心想,整間屋子都乾乾淨淨的。
「大概只有老寡婦才會把屋子整理的這麼乾淨。」他繼續想著,甚至好奇的撩開掛在第二個小房間門前的印花布帘。那是老太太的臥房,裡面有一張床和一個五斗櫃,他不曾有機會看過。原來這是一間有兩個房間的屋子。
「你有什麼事」老婦人這時走進房裡,語氣冰冷的問道。跟往常一樣,她正面對著年輕人,好仔細看看年輕人的面貌。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只扁平的古老銀錶。
「妳瞧,這是我想典當的東西。」銀錶的背面刻有地球儀,錶鏈則是鋼製的。
「你上回的借款已經過期,一個月的期限在兩天前就到期了。」
「請聽我說,我保證會把利息帶來,可以嗎」
「該我說了,我隨時可以賣掉你的抵押品。」
「阿麗娜‧伊凡諾那,我這支錶值多少錢呢」
「你拿來的東西都不值錢,我看這個,根本不值幾個錢。上回你拿來的戒指,我給了你兩盧布,可是我只需要花一個半盧布就可以在珠寶店買個全新的了。」
「請妳給我四個盧布吧,我會拿錢來贖回的。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而且我很快就會有錢了。」
「一個半盧布,利息預扣,要不要隨便你。」年輕人大叫,「一個半盧布!」
「要不要隨你。」老婦人把手錶交還給他。年輕人相當生氣,本想馬上離開,可是實在走投無路。一想起他來到這兒是另有目的,於是改變了主意。
第一章
七月初,一個十分酷熱的傍晚,有個年輕人從他位在史特尼廣場的賃屋裡走了出來。緩慢的步履,透露出他心事重重,他正準備前往柯庫斯金橋。在樓梯間,他刻意避開女房東。他住在五層樓房的頂樓,事實上只不過是一間跟壁櫥差不多大小的房間。樓下住著女房東,租來的房間還包括伙食和共用的女僕。每次他要外出,下樓時都得經過廚房的門,而那扇門總是敞開面對著樓梯。只要他一經過,心裡總是緊張又害怕,滿腹羞恥的罪惡感。因為他欠了女房東租金,所以擔心跟她打上照面。其實,他並不是這麼一個膽小懦弱的人,而且正好相反。不知何時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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