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說不出口......

媒體推薦：這個真摯的故事深刻而有吸引力。——《泰晤士報》

本書是絕妙的佳構，動人、充滿熱情而且寫法巧妙。戰爭背景處理得宜，故事更以強大的力道喚起少女時期的激烈情愫而不見濫情。——《Mslexia雜誌》

這部小說的力量在於戰時成長的敘述，清晰的重現了令青春期少女苦惱的罪疚焦慮和令人心碎的嫉妒心。——《泰晤士報文學增刊》

霍爾筆下的主人翁雖然心思複雜，但她的散文卻不拖泥帶水，並且鉅細靡遺地描繪了氣味、當年的俗語和習性。——《心理學雜誌》

故事有嫉妒、有盤算，還有諾拉從未想過會與他人分享的可怕祕密……...

＊

我嚴格遵照書上的指示，剪斷臍帶、用毛巾把嬰兒包起來，用報紙把那怪模怪樣、沾著血的胎盤包起來，丟到屋外的垃圾筒裡。羅絲和嬰兒都睡了，她們的胸口平靜地起伏著。雖然我很累，卻睡不著覺。我在屋裡來回走著，思索。
　　為了要讓腦子清楚一些，我把窗簾拉開一點。我往外看的時候，太陽開始出來了，把天空照出一種粉嫩的顏色，就像嬰兒皮膚的顏色。這光線使得街道看起來幾乎可以說是美麗的了，清新而且帶有將會有乾爽九月天的承諾。拂曉轉為清晨後，金色陽光穿過窗戶射進來，讓我的骨頭也暖和起來。人們開始出門工作，他們暫停下來嗅聞空氣，臉上漾開愉悅之情。這會是一個很好的日子，我決定，是羅絲孩子的一個很好的第一天。
　　我轉頭看她們，仍然在睡。晨光使這間房看起來比昨晚更糟，照出了天花板上的污漬和地毯邊緣的團團灰塵。床在睡在上頭的人兒不重的重量下塌陷了些。被單在燭光下看起來已經夠髒了，但是現在我還看到那上面還有斑駁的泥土。我坐著的椅子上面的軟毛在被什麼東西濺灑到的地方結成一小團一小團的硬塊。這間套房公寓不適合嬰兒住，我想。
　　牆外傳過來隆隆的音樂聲，不過羅絲仍然睡著。結果是嬰兒那像小貓叫的哭聲把她吵醒了。
　　「早安。」我說。
　　她一時間看起來很困惑，然後笑了。「是你！」
　　「她餓了，」我說。「你應該給她餵奶。」
　　「我不知道怎麼餵。」
　　書上有說明，不過大白天讓我很尷尬。最後是嬰兒自己解決了這個問題，她先用嘴去探尋，然後就貪婪地吸了起來。我望著窗外我的房子，真希望我此刻像任何其他早晨一樣，獨自在廚房裡沖咖啡，根本不用想到別人。不過這時我聽到羅絲喃喃對嬰兒說著話。
　　「她怎麼會想不要你？你好完美呢。」
　　她的話立刻對我有了影響。
　　「你和嬰兒一定要過來跟我住。」我脫口而出。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說這話，不過我突然間深信這就是答案。
　　她看起來很吃驚。「多謝你的好意，」她說，「不過我在這裡真的還好。反正除了這個我也住不起更好的了。」
　　「我不收你的錢，」我很快的說。「不過我有一幢房子，就只有我一個人住，房子對我而言太大了。這間房對你和嬰兒太小了。我可以給你自己住一間房間，要比這一間好太多了。」
　　「可是你甚至還不認識我呢，」她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昨天晚上你為什麼過來？」
　　就算我這鹵莽的行為有些微的理由，我也不打算告訴她，至少目前如此。
　　「我替你難過。我知道只有自己一個人的那種感覺。」
　　我看得出她在想要不要相信我的話。
　　「你不能突然就邀請我搬過去住，我們才認識。」
　　「我們互相觀察已經有好幾個星期了。」
　　「那是另外的事。你可能是任何人。這個主意很瘋狂。」
　　「不瘋狂，」我說。「我也不是瘋子。我只是寂寞而已。」
　　這話是真的。我的病使我連僅有的少數幾個朋友也沒有了。因為我不想要他們知道有什麼事發生，所以我把他們都推開了。這個女孩和她隆起的肚子是唯一使我有興趣的東西。她把我從孤寂中驚起。
　　「我會幫助你，不過你也要幫我。我們可以互相作伴。這樣對嬰兒會好得多。你看看這個地方。」
　　她望了望房間，鼻子皺了起來，彷彿她是頭一次注意到這裡有多污穢。
　　「這根本不適合給小嬰兒住，」我說。「那音樂一向都是這麼大聲嗎？」
　　她點點頭。
　　「嬰兒在這種音樂裡沒辦法睡著的。我的房子很安靜，我也安靜。」我盡量讓自己的話聽來能說服人。「請過來住吧，為了嬰兒。就試試看嘛。如果你不喜歡，隨時都可以走。」
　　她靠回骯髒的牆上，衡量我的提議。我焦急地看著她，等她回答。終於她點了頭。
　　「好吧，」她說。「謝謝你。我們會過去，反正只是一段時間。我們看看能不能成。」
　　我感覺一陣快活。「太好了。」
　　「我想送你一樣東西作為答謝。」她說。
　　我猜想會是什麼。「謝謝你，不過這真的不必要。」
　　她笑了。「請接受吧。我想請你為這個孩子取名字。你選一個你真正喜歡的名字，一個對你有很深意義的名字。」
　　我連一秒鐘都沒有猶豫。我面露微笑對她說。「葛蕾絲。我們給她取名叫葛蕾絲吧。」

＊

我們消磨下午時光的新方式讓情況變得更糟。小屋裡那種幼稚的茶會已經結束。
「我有個主意。」有一天葛蕾絲說。
「什麼主意？」我問，感到很緊張。葛蕾絲的主意越來越危險。計畫越大膽，她越覺得誘人，而我也總是聽從，因為一起做被禁止的事可以讓我們團結在這小小的二人組裡。我會做她提議的任何事，她也知道。
她微笑著。「這是個好主意。你跪下來，閉上眼睛，兩隻手朝上伸出來，好像你要領聖體一樣。」
上次她要我閉起眼睛、伸出雙手的時候，她把一隻死老鼠放在我手上，我大聲尖叫，她就哈哈大笑。這時我對她皺眉頭。
「這次是好東西，我保證。絕不是死掉的東西。」
我知道反抗也沒用，於是我跪下來，閉起眼睛，伸出兩手。
「為你即將領受的，」葛蕾絲模仿芮佛斯牧師在教堂裡那種嚴肅的語氣說著，「願主使你真心感謝。」
「阿門，」我說，就好像我真正在祭壇柵欄前一樣。這時一個重重的東西落到我手上。
「你可以張開眼睛了。」葛蕾絲說。
我低頭看。「這是什麼？」
葛蕾絲咧嘴一笑。「這是鑰匙啊，傻瓜。」
我輕輕推她一下。「我是說，這是哪裡的鑰匙？是要開什麼的？」
「是教堂法器室的鑰匙。」
「可是我們為什麼要進法器室？」
葛蕾絲笑得更開心了。「因為那裡是我爸爸放聖餐酒的地方。」
我嚇了一跳。「可是，葛蕾絲，我們不可以的！」
我喜歡教堂。置身在其中就像是在一個時間停止了的地方。那裡的空氣有股發霉的味道，好像已經在那裡一輩子了，而教堂的厚厚牆壁也掩住了噴火戰機的呼嘯聲。窗子上的彩繪玻璃是戰爭開始後我看過唯一明亮鮮艷的東西，將跪在十字架底部的聖母身上的斗篷映出黃、紅、藍色的亮光。
我喜歡教堂還有一個理由，不過這裡由讓我很羞愧。我喜歡它，因為只要我到了教堂裡面，就可以丟開我的警戒心。我用不著留心說了什麼，因為那些字句都已經寫好了。我們必須說的每件事都在《祈禱書》裡，在禮拜中我把這本書拿在我面前一直到最後。當我在葛蕾絲身旁跪下，祈禱墊那扎人的羊毛刺著我的膝蓋時，我的第一個祈禱總是希望芮佛斯牧師能說很久的話，這樣我就可以一直在她旁邊。當芮佛斯牧師為國王、為英國和同盟國、為前往戰場的村人祈禱，也祈禱主賜給我們其餘的人力量時，我會偷偷看著葛蕾絲。我故意讓肩膀挨著她肩膀，感覺到在我旁邊的她的溫暖身體。
領聖體也幾乎同樣美好。我喜歡它的儀式：在走道上慢慢踩著步子，排隊等著走近祭壇的木頭柵欄。這柵欄隔開了我們和芮佛斯牧師以及站在他旁邊彎腰的教會執事。芮佛斯牧師在柵欄後面時，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不是我們的老師，也不是待在書房裡的週六隱士。他的長袍和言論使他變成另一種東西了。在柵欄前跪在葛蕾絲旁邊的那短短時刻中，我既不在肯特郡，也不在教堂裡，我是在一個令我迷醉的地方。
「這是主耶穌基督的身體，要為你而送出，它保存你的身體和靈魂到永恆生命中。吃下這個，以紀念耶穌為你而死，以感恩的信念在你心中享用祂。」
麵餅很乾，好像真的是出自一具保存好幾百年的遺體。我喜歡它在我舌頭上溶化的感覺。
「這是主耶穌基督的血，為你而流，它保存你的身體和靈魂到永恆生命中。喝下這血，以紀念耶穌為你流血，並且要感恩。」
酒有一種危險的味道，陰暗而酸澀。在教堂外喝會有後果，我知道，而且我猜後果並不好。
「我們不能。」我又說一遍。
「村裡的女孩子跟美國大兵跳舞的時候，有時候會喝醉。」葛蕾絲像在夢幻中一樣的說著。「有一天做完禮拜我聽到兩個女生在說。她們說那種感覺像是飄浮著。她們說我們全都可能明天就死光了，所以不妨享受一下。」
「可是這是神聖的酒。是基督的血。」
「不是的。它被祝福了才算神聖。祝福以前它也只是酒而已，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而且就算被祝福了，它也不是真正祂的血，就只是葡萄酒而已。」
我開始感到慌亂，身體發熱。我知道她說的不對，它在被祝福的當下就變成血了。不過我也知道她決意要喝，於是我再試了一次，這是最後的嘗試。
「要是你爸爸發現了怎麼辦？我們就要倒大霉了，他會要我走。」
她搖搖頭。「他為什麼會發現？」她忿忿說道。「他從不注意我做什麼。你也知道的。他只關心他的教區居民和他的講道和挑選讚美詩。他關心他的煙斗還比關心我要多。他喜歡你，因為你聰明、你喜歡上他的課，可是出了教室，他才不管你哩。他好像連看也看不見我們。」
我不確定她說的對不對。有些時候我在吃晚餐時抬起目光，會注意到他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好像他想要思索某個問題的答案。不過我不想告訴她這件事，她已經夠傷心了。
「酒沒有了他一定會注意到。」我說。
「不會的。我已經想出一個辦法了。那裡有很多瓶酒，他們把酒放在一個櫃子裡而鑰匙就藏在那些大本《聖經》中的一本的後面，我看到我爸爸放在那裡的。我們只要每次拿出一瓶，只喝一點，然後把水倒滿，再放回去，他們就不會注意到。就算注意到了，也猜不到是我們。」
她用淘氣的眼神看著我。「反正，就像那些女生說的，隨時會有炸彈炸死我們或炸掉教堂，那時候就都無所謂了。」
每當葛蕾絲說這類的話，我就很擔心，怕萬一上帝聽到。她對上帝的那種無所謂的態度，我永遠也不可能有。這也是我對她有幾分敬畏的原因之一。
「那好不好呢？」她說。「拜託說好，諾拉，我全都計畫好了。我們到法器室偷一瓶到湖邊。我們可以躲在草裡面，不會有人看到的。」
我永遠也無法拒絕她，這次也不例外。她的興奮有感染力。況且，還有別的事。我也聽說過女孩子跳舞的時候喝得醉醺醺的。有些事會發生。也許我可以發現我有沒有懷抱希望的理由。
「噢，好吧，」終於我說。「那我們就去做吧。」

＊

我們坐在高高的野草當中，爭著決定誰喝第一口，兩人突然間都緊張了起來。最後葛蕾絲把酒瓶拿到嘴邊，仰頭喝下。第一口吞下時，她渾身顫慄，一邊搖頭還眨眼。
「哇！」她說。「這酒可真烈！」
她把酒瓶遞給我，我疑惑地看著酒瓶。
「喝呀，」她說。「沒那麼糟。」
她跪坐著，雙手合掌，好像正在祈禱。她開始學她父親在祭壇上的語氣，又說了一遍。
「這是主耶穌基督的血，為你而流。它保存你的身體和靈魂到永恆生命中。喝下這血，以紀念耶穌為你流血，並且要感恩。」
我眺望湖面。空氣完全靜止，沒有風來打擾。我可以聞到長在水邊的野蒜味道，那是一股又甜又酸的味道。每樣東西都是懶散而且慢吞吞的，是個完美的午後。我拿起酒瓶，學葛蕾絲的樣子，頭一仰就喝了。
過了好幾分鐘。我們看著一隻蒼鷺飛過湖面，用牠兩隻腳爪掠過水面找尋魚蹤。
「你有任何感覺嗎？」葛蕾絲問我。
我想了想，又擺動我的腳趾，看有什麼感覺。「沒有。」我承認。
「我也是。那我們再喝一些。」
這次我把酒含在嘴裡，用舌頭攪動它一會兒，再嚥下喉嚨。這回酒比較甜，也沒有聖餐杯的味道，而且我還挺喜歡酒滑下我喉嚨時的灼燒感。下午時光漸漸過去，我們越喝越多，我也開始感覺到荒謬的快活。我的四肢舒適又放鬆。喝酒就像是在教堂裡，世界上其他地方都無關緊要了，而這裡就像是一座輕鬆而且陽光普照的教堂，沒有屋頂，你可以躺在一片峨參上，笑到你肚子痛。每樣事情都更為明亮，我感覺好像身體被陽光和酒液加熱了，如果繼續下去，我很可能會熱到爆成火團。
我厭倦了言不由衷、我厭倦了總要三思而後言。我們一直像是姊妹，我們分享一切，而我對葛蕾絲的渴望卻是我瞞著她的第一個秘密。知道我能藏住這個秘密使我開始懷疑，並且有了希望：如果我能做到，那她也可以做到。我讓自己夢想她也許和我有同樣的感覺、也和我一樣的守住秘密，什麼也不說。而我希望有事情能發生，我想要引發某種反應，於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閉起眼睛，唱起一首讚美詩。
奇異恩典，何等甜蜜，
挽救如我一般可憐人。
我曾迷失，如今復得；
我曾盲目，如今得見。

我的聲音混合了草地上一千種小蟲子的嗡嗡叫聲。

恩典教我心生畏懼，
恩典使我不再恐懼。
恩典出現何其珍貴，
於我初次相信時刻。

唱歌使我心跳放慢，但我的身體依然緊繃著，一如牧師公館門廳裡那個老爺鐘。葛蕾絲沒有說話。我不敢睜眼去看她有沒有聽懂，只能繼續唱著，一邊聽著我的歌聲。這聲音很尖，和森林的靜謐格格不入。這首讚美詩很長，我陷在裡面，因為必須把它唱完，但是越唱越覺得自己很蠢。
就在我要唱第六段的時候，我手肘的上方感到一陣刺痛，像是有人用針戳了我一下。我大聲尖叫，睜開眼睛，卻見葛蕾絲咧嘴盯著我。她的兩頰因為喝酒而酡紅。手臂的痛讓我忘了我的尷尬。
「你在笑什麼？」我脫口說著。「我被咬了。你看。」
「那是隻黃蜂，」她說。「牠在你身上爬了好久，就在你唱歌的時候。」
「是你為什麼不趕走牠？為什麼讓牠叮我？」
「我在聽你唱歌。你動也不動，所以我以為牠會飛走，你就沒有關係了。我沒有想到牠會叮你。」
我眼中滿是淚水。「牠就叮了啦。好痛，痛死了。」
葛蕾絲停住笑。「別哭，諾拉。」她輕聲說。
「我忍不住。好痛。」
她靠向我時我可以聞到她呼出的酒氣，那是一種成熟、幾乎熟爛了的氣味，似乎和她很配。她逐漸靠近，我也開始懷著希望顫抖。我的臉頰火熱。我無法忍受盼望的情緒，便再次閉起眼睛，等待感受到她的嘴唇湊向我嘴唇。
但是那唇始終沒有湊上來。她抓起我手臂，我睜開眼睛，看到她盯著那根刺，那是一根細小的尖刺，突出在我全身冒起的雞皮疙瘩中間。當她用手指拂著這根刺時，我屏住呼吸。
「我可以把它吸出來。」她說。
我幾乎嗆到。「什麼？」
「我可以把刺吸出來。它就是黃蜂用來叮你的一根小小弓箭，在你身體裡，所以你才會痛。如果你把它吸出來，就不會痛了。媽咪在我小時候就做過。你要不要我試試？」
如果沒有喝酒我或許會說不要。不過既然喝了酒，我就很快點頭，不敢開口說話。
她把臉湊向我手臂，我的心開始砰砰跳，而當她把嘴唇貼在我皮膚上時，一股溫熱感散佈到我全身。而當她的舌尖碰到我被叮咬的地方時，我更感覺到兩腿之間有陣悸動。這世界上只有我和葛蕾絲、她的嘴吸起我皮膚的感覺，以及我的呼吸聲。而她吸得越久，我的呼吸也越困難，越來越快。我沈醉其中，沒有注意到威廉走近，直到他站在我們旁邊。

＊

我嚴格遵照書上的指示，剪斷臍帶、用毛巾把嬰兒包起來，用報紙把那怪模怪樣、沾著血的胎盤包起來，丟到屋外的垃圾筒裡。羅絲和嬰兒都睡了，她們的胸口平靜地起伏著。雖然我很累，卻睡不著覺。我在屋裡來回走著，思索。
　　為了要讓腦子清楚一些，我把窗簾拉開一點。我往外看的時候，太陽開始出來了，把天空照出一種粉嫩的顏色，就像嬰兒皮膚的顏色。這光線使得街道看起來幾乎可以說是美麗的了，清新而且帶有將會有乾爽九月天的承諾。拂曉轉為清晨後，金色陽光穿過窗戶射進來，讓我的骨頭也暖和起來。人們開始出門工作，他們暫...

譯後記
　　我想這故事最震撼人的是一種壓抑的熱情（禁忌的情愛）如何扭曲而成為罪愆，造成主角諾拉終身的追悔。
　　藏了一輩子的秘密，直到最後才揭開（讀者也才知道），
　　讓諾拉終於卸下良心的重擔，離開人世。
　　這故事很精彩也很沉重，在看似尋常的細節中，你會發現有些暗潮，在諾拉現在的生活和她追憶的往昔歲月的交替描述之際，真相慢慢浮出，使你會欲罷不能的看下去。
　　故事的情節很特別，加上部份二次大戰的背景，有種復古的氛圍，感覺很適合拍成電影。

譯後記
　　我想這故事最震撼人的是一種壓抑的熱情（禁忌的情愛）如何扭曲而成為罪愆，造成主角諾拉終身的追悔。
　　藏了一輩子的秘密，直到最後才揭開（讀者也才知道），
　　讓諾拉終於卸下良心的重擔，離開人世。
　　這故事很精彩也很沉重，在看似尋常的細節中，你會發現有些暗潮，在諾拉現在的生活和她追憶的往昔歲月的交替描述之際，真相慢慢浮出，使你會欲罷不能的看下去。
　　故事的情節很特別，加上部份二次大戰的背景，有種復古的氛圍，感覺很適合拍成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