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草如茵的史岱爾莊園,是英國典型的鄉村農莊,它處於靜謐恬適的如詩畫境中,莊中人亦皆是教養深厚的鄉紳仕女。
舊識海斯汀應邀至該莊度假,原想藉機暫避烽火安心療養身體。然而嗅覺敏銳的他,自踏入史岱爾莊的第一日起,便隱覺莊中暗潮洶湧,似是人人各懷鬼胎。果真數日之後便發生了一起離奇懸疑的謀殺悲劇。海斯汀火速請來退休的比利時大警探白羅協助調查,沒想到案情就此撲朔迷離陷入膠著,眼見該是兇手的歹徒他放人一馬,明顯是兇器的證據他置之不理,還對好人事事存疑,偏對惡人推心置腹,怪招百出,倒行逆施,看得旁人直替這位老警探捏一把冷汗……結果如何,保證出人意料,令人心服口服,敬請堅持看完最後一字。
本書為克莉絲蒂一鳴驚人的推理處女作,由作品即可明顯看出這位後來受封為「推理天后」作家的深厚潛力。
作者簡介:
阿嘉莎‧克莉絲蒂(一八九○~一九七六)
英籍女作家、劇作家。本名Agatha May Clarissa Miller,生於德望郡(Devon),家境富裕而傳統守舊,是家中的么女。生性害羞,孩童時期未曾接受學校教育,由女家庭教師教導學會識字和讀書。在母親的鼓勵下,大量閱讀各種書籍,並開始創作詩和短篇故事。
一九一五年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克莉絲蒂在醫院擔任藥劑師,從中學習各類毒藥的專業知識,並萌生撰寫推理小說的構想,處女作《史岱爾莊謀殺案》因此誕生。她創造的比利時私家偵探赫丘勒‧白羅,是人氣歷久不衰的神探,其著名的「灰色的腦細胞」,已成為超人智慧的代名詞。
五十年的寫作生涯中,克莉絲蒂共完成六十六部小說、一百多篇短篇小說、十七個劇本,以一百零三種文字行銷全世界,共賣出二十億冊以上。她有好幾部小說被拍成叫好叫座的電影,如《東方快車謀殺案》、《尼羅河謀殺案》;她寫的劇本《捕鼠器》,從一九五四年以來,至今仍在倫敦劇院上演,堪稱是最長壽的舞台劇。如今克莉絲蒂這個名字,已涵蓋兩種意義:一為「推理小說」的同義字,二者是「謀殺之后」的殊榮。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簡直是天才!故事說得既清楚又聰明。——《泰晤士報[文學增刊]》
就一部處女作來說,它顯現了作者技巧純熟的天賦能力——《每日新聞》
故事寫得絕妙,四平八穩,卻又節節充滿驚奇!絕對讓你列入「我的最愛」名單。——《英國週報》
‧名家謎戀推薦:李家同(靜宜、暨南、清華大學榮譽教授)、吳念真(導演、作家)、袁瓊瓊(名作家)、景翔(著名影評人及推理評論者)、楊照(《新新聞周報》總主筆、評論家)、既晴(恐怖、推理小說作家)、鄧惠文(精神科醫生)、劉韋廷(文字工作者,Waiting or Not Waiting部落格主人)、顏九笙(推理文學研究會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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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1我與史岱爾莊的因緣
話說曾經喧騰一時、沸沸揚揚的「史岱爾莊謀殺案」,如今風波終究已算平息,但是鑑於本案醜名遠播如影隨形,於是我的好友白羅和史岱爾莊家族不斷督促我寫下事件的始末,以正視聽。我們相信唯有如此,才能一舉粉碎那些揮之不去的蜚言流語。
首先簡單說明一下我與該案的因緣背景。
那時正逢戰爭時期,我因為在前線負了傷,遂被當成傷兵遣送返鄉,住進一家陰沉晦暗的療養院休養了好幾個月;出院之後,軍方又慨然給了我一個月的假期,這一時讓我有些煩惱,因為我一直沒有什麼親近的親戚及朋友,著實不知道該怎麼打發這段假期。這時我碰巧遇到了舊識約翰‧凱文帝斯。我小時候常到他們位於埃塞克斯的老家史岱爾莊小住,但這幾年我已很少碰見他;真正說來,我與他也並不怎麼熟悉,因為他整整大我有十五歲。不過,眼前的他幾乎看不出來是個四十五歲的人。
我們聊到了以前,話匣子打開就滔滔不絕,最後約翰乾脆邀我到史岱爾莊去度假。
「我媽媽很多年沒見到你了,她看到你一定很高興。」
「她老人家還好吧?」我問。
「好得很。我猜你應該聽說過她又結婚了吧?」
我真怕我的驚訝表現得太明顯了。就我記得,凱文帝斯夫人嫁給凱文帝斯先生時,他喪妻又帶著兩個小孩;她則歲近中年,風華依舊,仍然頗具姿色。屈指算算,她現在起碼也有七十歲了。在我的印象之中,她總是精力充沛,霸氣十足,算得上是慈善事業及社交界的名人,她很喜歡舉辦義賣會,也樂於扮演慈善天使的角色,是個十分慷慨且擁有萬貫家財的女人。
凱文帝斯先生再婚後不久,就買下史岱爾莊當作他們的鄉村別墅。他凡事都聽太座的主張,以至於到了臨終前,還將這座宅院和大部分財產留給她養老,沒有公平兼顧兩個兒子的需求。所幸她對兩個小孩一向包容有加,而凱文帝斯先生再婚時孩子還小,所以他們也一直當她是親生母親般對待。
約翰的弟弟名叫勞倫斯,他心思細膩,舉止優雅,原本通過了醫師特考,不過很快就決定棄醫從文,回鄉全心做他的作家夢,只可惜幾年下來,他的詩文一直沒有獲得成功的回響。
至於約翰,他曾經當了一陣子律師,但最後仍選擇回到鄉下做個比較合他本性的大少爺。他兩年前才結婚,帶著妻子一起住在史岱爾莊。我刻薄地暗忖著,他一直很希望母親能再多給他一些生活費,以便存夠了錢自己買棟房子自立門戶。只是凱文帝斯老夫人一向喜歡自個兒拿主張,也希望別人照她的規矩行事,而在這件事情上,她尤其佔有優勢;很簡單,因為經濟大權就落在她手上。
約翰注意到我聽到他母親再婚時那份驚訝,他苦笑了一下。
「跟一個沒用的渾小子!」他憤憤不平地說:「我告訴你,海斯汀,自從他來了以後,我們日子就不好過了,像是伊薇……你還記得伊薇嗎?」
「沒有印象。」
「噢,她大概是在更晚之後才來的。她是我媽的聽差兼玩伴,管些拉拉雜雜的事,是個很不錯的人。老伊薇,年紀不輕了,長相也平平,不過,可強悍得很。」
「你剛才正要說……」
「噢,對,那個傢伙。也不知道他打哪裏冒出來的,就說自己是伊薇的什麼遠房表親,不過伊薇對這層關係好像也不太願意承認;反正他全然是個外人,誰都看得出來。他啊,滿臉黑糟糟的鬍子,一雙靴子一年四季穿在腳上,可是母親也不知怎麼了,和他一見如故,而且留他下來做秘書;你知道的,她主辦的社團、協會最少也有上百個。」我了解地點點頭。他繼續說道,「當然囉,戰爭開始後,這些社團的數目恐怕快突破一千個了,難怪這傢伙派得上用場。不過三個月前,她突然向大家宣佈她和阿福烈德已經訂婚了,那時大家幾乎當場厥倒。他起碼比她小二十歲呀!這擺明就是衝著她的錢來的。但是又能怎麼樣呢?她一向獨斷獨行,而且婚也結了。」
「碰到這種事情也真難為你們了。」
「難為?簡直就是恨透了!」
就這樣,三天後我搭火車到了聖瑪莉史岱爾車站,這是一個小車站,孤立在翠林綠野中的荒郊小路,不僅看來突兀,而且也不知其為何存在。火車到站的時候,約翰‧凱文帝斯已在月台上等候多時了,他領我穿出車站,坐上他的汽車。
「看到沒有,車子只剩一兩滴油了,」他說道:「這就是我母親愛辦活動的結果。」
聖瑪莉史岱爾村離火車站大約有兩公里遠,史岱爾莊則在火車站另一邊一公里處。七月初的氣候溫暖宜人,平靜無風,車窗外埃塞克斯平原一望無際,在午後的陽光下顯得蒼茫而寧靜;很難相信,不遠處,戰火正在如火如荼蔓延著,我覺得自己彷如迷路了一般闖入另一個世界。當史岱爾莊的大門出現在我們眼前時,約翰對我說道:
「海斯汀,我擔心你可能會嫌我們這裏太安靜了。」
「老朋友,我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安靜。」
「哦,如果你想過一陣悠哉悠哉的日子,那在這裏你會很快活。我一星期有兩天到自衛隊接受訓練,其餘時間則在農場幫忙做些雜事;我的太太每天固定到農場工作,清晨五點聞雞即起,從擠牛奶開始,一直忙到正午才休息。大體上說,如果沒有那個阿福烈德‧英格沙普的話,我們的生活是十分愜意的。」說著,約翰突然停下車來看了看手錶,「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去接辛西亞。大概來不及了,她應該已經離開醫院了。」
「辛西亞?是你的太太嗎?」
「才不是呢!辛西亞受我母親監護。她母親和我母親以前是同學,嫁了一個混蛋律師,後來他騎馬摔死了,辛西亞從此變成孤兒,生活陷入絕境,還好母親即時伸出援手,接她到我們家裏長住,算起來前前後後也快兩年了。她目前在紅十字會醫院上班,就在七公里外的泰敏斯特。」
約翰話一說完,我們也剛好抵達那棟美麗壯觀的老宅院。這時花圃前正蹲著一位女士,身著厚呢斜紋長裙,看到我們走近,馬上站起身來。
「哈囉,伊薇,這位就是我們負傷的勇士。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海斯汀先生,這是何沃德小姐。」
何沃德小姐熱情握住我的雙手,用力使勁得幾乎要弄痛我的手。她的眼睛十分湛藍,嵌在那張日曬焦紅的臉龐上,令人印象深刻;她年紀大概在四十上下,看來很有活力,體型高大健壯,套在厚皮靴裏的那雙大腳板,也不遑多讓。接下來,我很快就發現她說話的風格有如打電報般簡潔明瞭。
「野草竄的比燒房子快,除都除不完,哪天把你都埋了。要小心!」
「有機會的話我很樂意幫點忙。」我回答。
「話別說太早,也不要說這種話,希望你待會兒要記住。」
「伊薇,你也太憤世嫉俗了吧,」約翰笑著說:「今天在哪裏喝下午茶?在室內還是到屋外?」
「屋外。天氣這麼好,關在室內做啥?」
「那一道來吧,你今天整理花圃的時間也夠久了,已經『物超所值』啦,過來吃點東西吧。」
「既然如此,」何沃德小姐脫下工作手套:「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她帶著我們繞過房子,來到一棵碩大的楓樹之下,這時下午茶已在樹蔭下擺設妥當了,我看到席中有個人從藤椅中站起來,向前幾步迎向我們。
「這是我太太,海斯汀。」約翰說。
我永遠無忘記第一眼見到瑪莉‧凱文帝斯的印象。高修長的身形從閃耀的陽光中走過來,純色琥珀的眼眸,像是餘熱猶存的紅炭火熠熠生采,散發出我所見過最迷炫的眼神;然而她的態度卻非常冷靜自持,給人感覺像是狂野的精靈寄居於文明教養的軀殼之中。這些景象須臾之間就蝕刻在我的腦中,永難忘懷。
她用簡單幾句話向我表示歡迎,聲音低沉而清晰。我坐進一張藤椅之中,萬分慶幸自己答應了約翰這個邀約。凱文帝斯太太幫我倒了些茶,她不多話,這讓我愈發著迷於她的魅力。懂得聆聽的人總是能啟人談興,我開始妙語如珠地描述療養院裏的趣事,除了藉機吹捧自己外,更是為了取悅女主人——約翰雖然是個不錯的人,但絕對不是個口才便給的健談者。說著說著,一股熟悉的聲音從身後的法式落地窗內傳來。
「阿福烈德,喝完茶後就給公主陛下寫封信好不好?我明天也會親自寫一封信給泰敏斯特夫人……還是先等公主回信再說?如果公主不能來學校,那慶祝活動第一天就請泰敏斯特女伯爵擔任主客,第二天再請科斯比女士來主持,接著就輪到伯爵夫人。」
只聽一位男子低聲咕噥了幾句,然後英格沙普女士的聲音突然放大了起來:
「好吧,就這麼辦,下午茶之後再說吧。你設想得真周到,親愛的阿福烈德。」
落地窗更拉開了些,一位姿采雍容的銀髮貴婦,氣派十足地朝著草坪走過來,後面跟著一位男士,必恭必敬地不敢造次。
英格沙普夫人親切地和我打招呼,熱切之情溢於言表。
「這麼多年之後還能再見到你,太令人高興了,海斯汀先生!阿福烈德,親愛的,這是海斯汀先生;海斯汀先生,他是我丈夫。」
看她口中三句不離一次「阿福烈德,親愛的」,我的好奇之心油然而起。這人看起來果然非常異類,蓄留著一臉濃鬚,其長其黑是我至今所僅見,鼻樑上又夾著一副金框眼鏡,表情帶著不自然的淡漠——像他這樣的外表,放在戲劇舞台上看或許還比較順眼,一旦到了真實人間,反而顯得格格不入。難怪約翰不喜歡他。他舉起木頭般冷硬的手握住我,用那副渾厚而矯情的聲音說道:
「海斯汀先生,幸會幸會!」說完他就轉過去對著他的妻子說:「親愛的艾蜜莉,那個椅墊好像有點受潮了。」
她洋溢著幸福之情看著他,他則體貼備至地替她換好坐墊。沒想到這個精明的老薑,也會迷失在盲目的愛情之中。
因為英格沙普先生的加入,現場眾人立即反射出一股緊張而隱隱欲出的敵意,尤其是何沃德小姐,她對他的憎惡簡直是骨肉盡露,全家彷彿只有英格沙普夫人察覺不到任何異狀。年紀的增長似乎無損於她的口才,她滔滔不絕地暢談著由她主辦而且即將揭幕的慈善義賣會,偶而無法確定一些像是日期、時間等的小問題時,才會停下來詢問她的先生;他專注、傾心而聽的神情則始終如一。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不過我對他已有一種根深柢固的嫌惡感——我可是一向自詡自己的第一印象絕對經得起考驗。
1我與史岱爾莊的因緣
話說曾經喧騰一時、沸沸揚揚的「史岱爾莊謀殺案」,如今風波終究已算平息,但是鑑於本案醜名遠播如影隨形,於是我的好友白羅和史岱爾莊家族不斷督促我寫下事件的始末,以正視聽。我們相信唯有如此,才能一舉粉碎那些揮之不去的蜚言流語。
首先簡單說明一下我與該案的因緣背景。
那時正逢戰爭時期,我因為在前線負了傷,遂被當成傷兵遣送返鄉,住進一家陰沉晦暗的療養院休養了好幾個月;出院之後,軍方又慨然給了我一個月的假期,這一時讓我有些煩惱,因為我一直沒有什麼親近的親戚及朋友,著實不知道該怎麼打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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