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小說家李昂女士說:
作者特殊的經驗
開啟了我們心靈的一扇窗
其中文采飛揚文字優美
真是不可多得
長榮大學教授葉海煙先生說:
景珊在文學的想像裡獲得了真實的自由,也同時在字裡行間發現了生命無比珍貴的資產。
永遠到底有多遠?
夏天瑚九歲那年第一次知道死亡這件事情,人死掉以後就永遠永遠不會醒過來!他經常這麼想:永遠到底有多遠?有關於死亡存在的一個隱密世界如影隨形,和緊跟著死亡而來的永遠,他無法停止心裡的害怕與驚疑,只是沒有人知道。當他發現了一切的遠眺,也都不可能抵達永遠的時候,無邪的童靈已經混入了塵念──他變成了天A,開始在億倍魔化的黑色世界裡潛游。
天A自己蠻橫地假設了他的永遠,而且意欲在三十五歲時提前封王。然而,正當他的宇宙逐日幻大膨脹,他的世界卻開始沉淪變小。三十五歲那年,他真的遇上了一件大事,親人反目,背叛與罪惡堆滿了他的世界。他要掙脫,要尋找真正的「永遠」。
作者簡介:
馬景珊
筆名馬三、三馬,台北市人。從小跟著父親職務調動遷居,住過台灣頭、尾和中部,由於學習新事務的能力太強,很快學會的東西也就很快不感到興趣,以至於迄今一事無成。四十而惑才進入東吳大學哲學系就讀,沒有畢業。目前暫時居住於歸仁鄉,但不是歸人,是過客。喜歡探險、運動、廚藝、書寫、沉思。曾獲法律文學創作獎首獎及林榮三小說獎佳作。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推薦的話(一):
每個人心中的煉獄李 昂
作者特殊的經驗
開啟了我們心靈的一扇窗
其中文采飛揚文字優美
真是不可多得
作者寫出的
並非只是「黑夜牢獄」這類實例
觸及的
恐怕真是每個人心中的煉獄
這方足觀
有此書寫能力
更不可輕言放棄寫作
李昂女士,名作家。著有散文集《女性的意見》、《走出暗夜》、《漂流之旅》等七部;長短篇小說《人間世》、《殺夫》、《花季》、《暗夜》、《迷園》、《北港香爐人人插》等十六部。編有《九十六年小說選》、《九十年小說選》。
推薦的話(二):
他正走在通往諾貝爾家的路上 葉海煙
景珊只跟我念了一年的哲學,我們卻已經結了一輩子的師生緣。此刻,他住的地方離我任教的大學很近,近到我可以騎一輛中古腳踏車去看他;雖然每次去看他,時間都受到嚴格的限制,但我感覺我們之間卻彷彿仍在外雙溪山腳下的教室裡,他依然一臉毅然的顏色,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而我也仍然像個教書匠,把自己懂的哲學觀念一股腦地傾倒在他身上,並諄諄地告訴他要珍惜時間、珍惜生命、珍惜自己。果然,景珊非常珍惜時間、珍惜生命、珍惜自己─因此,他拚命地思考,拚命地寫作,拚命地尋找那稍縱即逝的靈感。
如今,景珊已幾乎是個專業作家,也已經獲得了幾次文學獎,而且還正在持續得獎的狀態中。而他現在雖然身在斗室之中,卻正一路走向開闊的大地,一眼望向遼遠的天空,恰似他如此地自述:「寫小說有可能成為海明威、馬奎斯或者剛出爐的尤薩;而且在海底城裡,這裡也有一種孤寂。我是想說,書寫的過程讓人覺得彷彿走在路上,走在一條通往諾貝爾他家的路上。雖然,路上魚貫前往的人如過江之鯽,可以抵達的人寥若晨星,不過,路上的風景……喔,除了孤寂還是孤寂(二○一○年十一月八日自由副刊文學獎專刊)。看來,景珊似乎已不只認為文章乃終身之志業,而且還以寫作作為一種修行、一項救贖。顯然,景珊在文學的想像裡獲得了真實的自由,也同時在字裡行間發現了生命無比珍貴的資產。
因此,九歌蔡澤蘋小姐要我為景珊的長篇《三個永遠》作序推薦,我立即直覺到─我要推薦的不只是這部傑出的作品,我更是要推薦景珊這個特出的人物。所謂「文如其人」,是真的有點道理。《三個永遠》裡的天A其實就是景珊的變身,而在這部不怎麼寫實的寫實小說中,事實上藏著一個時代的縮影、一個家族的系譜,以及一個充滿生命力的青年的身世。因此,可以說《三個永遠》是部另類的自傳,而自傳裡躍動著小說的細胞,小說中深埋著自傳的種子,於是景珊就一直遊走於這矗立於山海之間的島嶼。由此看來,景珊的「大山大海」是已經跳開了龍應台的一九四九,而一路向著景珊靈魂深處永恆的召喚─有人說永恆等於剎那加上時間,而「剎那」卻已然超出時間性的束縛與囚禁(這應是景珊此刻真實的生命體悟吧!)。因此,每一個剎那就是每一個當下、每一個瞬間、每一個心靈的悸動以及每一陣精神的超升、每一次生命的跳躍與飛奔……它們都是永恆在時間裡現身,而他們也永永遠遠地與理想長在,和生命共存─景珊不也正以卓越的文學天分豪邁地跨馬前行。
忝為人師,忝為景珊的「海爸」,我覺得無比榮幸。在此,我願意以景珊家的友人的身分,對景珊的媽媽陳秋玉女士,以及景珊的大姐馬景慧、大哥馬景濤長久以來給予景珊的包容與諒解,表示個人最真摯的敬意,特別是站在一個教育工作者的立場,我更由衷佩服他們的慷慨與寬容。同時,對九歌創辦人蔡文甫先生和九歌總編輯陳素芳小姐,送上個人最誠摯的謝意,沒有他們的賞識,不僅不可能有這部特異的小說問世,更可能因此讓景珊少了許多創作的理由與動力。
─二○一○年十一月九日長榮大學哲學與宗教學系
葉海煙先生,曾任東吳大學哲學系系主任,現任教於長榮大學哲學與宗教學系,著有《莊子的處世智慧》、《讓理想領航》、《老莊哲學新論》、《人文與哲學的對話》等多部。他是本書作者在東吳大學哲學系就讀時的老師。
名人推薦:推薦的話(一):
每個人心中的煉獄李 昂
作者特殊的經驗
開啟了我們心靈的一扇窗
其中文采飛揚文字優美
真是不可多得
作者寫出的
並非只是「黑夜牢獄」這類實例
觸及的
恐怕真是每個人心中的煉獄
這方足觀
有此書寫能力
更不可輕言放棄寫作
李昂女士,名作家。著有散文集《女性的意見》、《走出暗夜》、《漂流之旅》等七部;長短篇小說《人間世》、《殺夫》、《花季》、《暗夜》、《迷園》、《北港香爐人人插》等十六部。編有《九十六年小說選》、《九十年小說選》。
推薦的話(二):
他正走在...
章節試閱
第一個永遠
1.南來伯勞
如日西斜──
軍國主義那一輪熾燒的紅日太陽旗從天篷西線處沒去,侵略已經回去。
里龍山上粗纖帶刺的瓊麻疏散地盤亙交錯,在南台灣西岸山海交會處的濱線山坡上兀自防禦抵抗。效忠天皇的人和魂走了,太陽的餘燼卻仍在海平線上沸著稀粼的波光,滾泡的是一種奇怪的情感,一種來自光復以後對於曾經被殖民的矛盾想念和重新適應,一種弔詭。即將漫罩進來的月夜,前佈著無盡的不知,就像太陽才要落海,月亮就急著將她的琴弧畫在天邊,嵌在日月輪替過渡的時空點上,要望清楚太陽回去的路,那熾燄的紅日竟也落得情離依依。
銀羅姑才從里龍山上的圓東庵出來,頭上頂著一只盛了素食菜料的暗紫色藤籮,一路跟著陳番江,從瓊麻坡間彎彆的僻徑上蹀蹀下行。過了山腰上一處日本人留下來的廢棄麻繩工場,陳番江跋勁的腳程已把銀羅姑遠遠拋在後頭,逕自轉進曬麻場下邊的溪澗底。
北季風順著山澗掠下來,銀羅姑停在路上歇喘,跳起腳尖將雙手就嘴巴上拱出一個喇叭狀:
「番江呀──唔──」銀羅姑這一聲拉得長長的「唔」,讓呼聲不至於被冬季的山風吃掉。
「唔──」陳番江隨即在溪澗裏應和過去。
從曬麻場遠眺,里龍山右側的楓港溪,在落山風的季節裏顯得鬱塞渴澤,似乎不再有力氣漫過濱線前一段荒灘灰礫,這一條被斷了尾巴的小龍,一條奔不回海峽母親懷裏的無尾溪。
這一季的伯勞鳥過境已經開始,盛況沒有因為日本人離開而不再。陳番江沒讓視線停留太久,他才答應庵裏的師父不再獵捕伯勞,所以沿著溪澗將十幾支捕捉伯勞的竹箝陷阱拆掉,也把受困的伯勞放了。這種紅尾伯勞都來自原棲地日本及中國東北,每年渡過千山萬水來的。
銀羅姑把自己看作是受了傷的紅尾伯勞,在冬季結束的時候不再回到北國的春天。那時候銀羅姑的父親小野在南台灣地區製造木炭,只是殖民無可避免帶來的仇恨和傷害,受傷的一方又因為剝削而反撲抵制,不斷有死亡和殺戮的事件零星進行,小野首當其衝,死的時候連首級都沒有找到,抬回來的是一具無頭死屍,人頭被當作了出草後祭儀的犧牲。而整個事件卻成了祭祀歷史的牲禮,殖民者發動了大規模的理番行動,持續蒸餾著死亡和怨恨。
銀羅姑長大以後,嫁給了楓港村裏頗為善長漁獵的陳番江,生下了瑞秋和敏秋。陳番江生性粗烈暴燥,名字來自閩南話諧音「番公」,有籠絡部落人心和避免殺戮事件的意圖。這天恰好是小野的忌日,小野的神祗牌位被併供在陳家列祖列宗的神龕上,銀羅姑一早便張羅了四果和素料,催促陳番江一齊到庵裏祭拜,也順道幫師父們扛去一袋供養的糙米。兩個人從庵裡出來,已是落暮時分,陳番江急著去把捕鳥的竹箝子拆掉,銀羅姑頭頂藤籮,繞進通往曬麻場的僻徑,見了陳番江手上提了幾顆才從溪澗泥地裏掘的紫芋頭,一本正經的說:
「番江呀,天快黯,那些竹箝子你是拆了沒有?阿彌陀佛,師父有交待。」
「欸呀──我知,妳真是嚕嗦,妳沒有看我手上的芋頭,我現在連伯勞也不行喫,喝起酒來無滋無味,這芋頭喫多了脹肚子。」陳番江拎起手上的芋頭滿臉不悅。
「阿彌陀佛,腹慾是柴,人的心是火,怎麼師父講的話你總是當耳邊風。」
「風是天生自然,有什麼不好?」
「你嘴硬,人講鳥為食亡,根本就是在講人的口食,伯勞要避的不是寒冬,是你的嘴。」
「好了,怎麼妳的嘴巴像那泉水的幫浦,水泵不停,聲音又吵,巴嘎嘢嚕!」
陳番江的火氣像日本人在瓊麻坡間埋的地雷,將手上的芋頭摜在地上,逕自走了。
「喂──番江,你小等一下……」
銀羅姑拎起藤籮,疾疾跟了上去──風,迎面呼來一股陳番江身上獨特的體味,一股混合了魚鮮泥土煙燻牛糞太陽和汗的味道,銀羅姑早就習慣的。
隔日,午後陳番江在門口埕前翻動曝曬的鯖魚生,銀羅姑拎著鹽簍,就翻過的魚肚子裏塞進一把粗鹽,魚的鮮腥味道在兩人的沉默裏發散,銀羅姑喃喃地打破沉默:
「番江,你看瑞秋的婚事……」
「妳是說派出所那個外省警察──欸,這麼多人來提親,妳偏偏喜歡這個外省人,巴嘎嘢嚕!」陳番江說。
「不要粗口罵人,我看這個夏巡官文質彬彬和氣有禮,在我們這種鄉下地方,點燈也找不到這種讀書人……」
「我說這些外省人都像山寨土匪,無禮無教,人的心長在肉裏,妳看得到?」
「這位夏先生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外省人就是外省人,妳看他那隻鼻子那麼陡,人講鼻子陡的人無情!」陳番江邊講,就把自己的鼻頭拉得老高。
兩個人又沉默起來。
那時候,陸陸續續開來的接收部隊,鍋瓢勺子鋁盆都用草繩結在身上,咵打哢咚開進村子中央那條大通碎石子路,整路人馬衣象襤褸邋遢破敗,腳下蹬著草鞋,無一個像樣的軍威。比起紅日威揚體面的日本鬼子軍靴武士刀,村裏的老老小小都看傻了眼,搞不清楚日本人是怎麼打敗的!?不出幾日,陳番江飼養的豬仔就被強制徵收去勞軍,田疇上閒散的牛隻也突然間不見,園裏的四果作物就像被飛蝗過境,連在村頭村尾幾個固定地方閒晃的黑狗黃犬都莫名其妙的消失,狗頭瞠著眼珠被丟棄在無尾溪溪邊的西瓜寮。
陳番江翻遍了曝曬的魚身,坐到一旁的石凳上歇腳,心裏一直滴咕著這外省人是好是不好:
「妳沒問瑞秋她自己的意思?」
「她嘴巴不講,其實我看心裏早有主意……,你不知,瑞秋去台南學裁縫,夏先生還專程去台南找她……」銀羅姑是看穿自己女兒的心意。
「欸──瑞秋若是喜歡,隨她隨她……,只是,陳家的香火……」陳番江心底惦著陳家祖宗的牌位和延續。
洋洋茫茫的台灣海峽,莽浪的黑水溝,唐山過台灣的傳奇不過就是一座座神祗牌位,供在漫著紫檀香氣的神龕裏。如今還得分出台灣人和外省人,陳番江是苦惱,加上銀羅姑,這血統似乎有點錯落的感覺。
陳番江想想這夏巡官,實在也是憨樸誠懇,人長得高大英挺,除了那一身鬆垮的土黃製服和那支陡鼻,是沒什麼好挑剔。聽說是從中國東北方來的,怪是那皮膚白皙透紅,和討海人的顏色全不一樣。隨即接了才撧斷的話:
「是想,這陳家的香火……,若叫夏先生入贅,改姓陳,妳去跟他提這條件,看他肯不肯?」
「我跟瑞秋提過,她也是為難,說是夏先生老家在東北家鄉也算是大戶,又是獨生子,恐怕……」
「恐怕什麼?反正瑞秋和敏秋要有一人贅婿──否則,甭講!」陳番江嘶聲怒語。
「我知你的意思,如果結婚以後生第二個兒子就隨姓陳,好不好?」銀羅姑幾乎謐起聲音。
「妳和瑞秋好像都商量好了?!」陳番江強烈的支配欲望若醒獅。
「你的脾氣暴燥,瑞秋也不敢找你商量……欸,女婿也算是半子……」
「那是出家人離親沒有罣礙,我做不到──巴嘎……!」
銀羅姑見陳番江眉心皺成一團火焰,嘴巴爆了半句粗口,知道這脾氣一發不可收拾,趕緊噤聲不語。陳番江的性子像台灣尾巴上空的雲,來去都迅速。倏忽來的烏雲靆霧,甩盡了落雨,有時候又會是令人不習慣的荒晴大藍。
陳番江悻悻點起一根香菸,沉沉悶悶的抽了幾口,淡淡煙嬝被化進魚生的腥味裏,菸頭上的煨燼早晚都要熄滅,人的香火應該也是。
第一個永遠
1.南來伯勞
如日西斜──
軍國主義那一輪熾燒的紅日太陽旗從天篷西線處沒去,侵略已經回去。
里龍山上粗纖帶刺的瓊麻疏散地盤亙交錯,在南台灣西岸山海交會處的濱線山坡上兀自防禦抵抗。效忠天皇的人和魂走了,太陽的餘燼卻仍在海平線上沸著稀粼的波光,滾泡的是一種奇怪的情感,一種來自光復以後對於曾經被殖民的矛盾想念和重新適應,一種弔詭。即將漫罩進來的月夜,前佈著無盡的不知,就像太陽才要落海,月亮就急著將她的琴弧畫在天邊,嵌在日月輪替過渡的時空點上,要望清楚太陽回去的路,那熾燄的紅日竟也落得情離依...
作者序
可期待一個嶄新的人生 法務部部長 曾勇夫
在我們社會角落有一群人,他們因觸犯國家法律受到拘禁而失去自由,時間對他們而言已不具特別意義!然而,許多對文藝有興趣的受刑人卻從創作的過程中,思考著自己的過去、現在和未來。在藝文的世界裡,他們以實際行動,勤於筆耕,發表著作,讓大家知道,一個嶄新的人生,將是可以被期待的。
人生如同一條長河,永遠不知道下一個轉彎會是在何處。以受刑人在監服刑為例,這可說是一個人生低潮,但也可以說是一個人生轉機,端視如何為自己的人生上妝。所謂「梅花香從苦寒來,寶劍鋒從磨練出。」面對人生種種挑戰、橫逆,勇於面對並進而戰勝者,才夠資格稱之為真正的勇者。
很榮幸能藉著為此書題序的機會,期勉那些身處困境而幾乎要放棄希望的朋友們,成功與失敗的分野,就是在於能否堅持到最後一刻,因為失敗就是在放棄那一刻發生。路是人走出來的,只要肯努力,成功就屬於你!於此書將付梓之際,謹以此序文和作者馬景珊共勉之。
—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可期待一個嶄新的人生 法務部部長 曾勇夫
在我們社會角落有一群人,他們因觸犯國家法律受到拘禁而失去自由,時間對他們而言已不具特別意義!然而,許多對文藝有興趣的受刑人卻從創作的過程中,思考著自己的過去、現在和未來。在藝文的世界裡,他們以實際行動,勤於筆耕,發表著作,讓大家知道,一個嶄新的人生,將是可以被期待的。
人生如同一條長河,永遠不知道下一個轉彎會是在何處。以受刑人在監服刑為例,這可說是一個人生低潮,但也可以說是一個人生轉機,端視如何為自己的人生上妝。所謂「梅花香從苦寒來,寶...
目錄
序:
可期待一個嶄新的人生/曾勇夫 3
推薦的話:
(一)每個人心中的煉獄/李 昂 5
(二)他正走在通往諾貝爾家的路/葉海煙 7
第一個永遠
時光真的像射出去的箭一樣飛馳,可是天瑚已經失去了對時間流動的感覺,來的沒有帶來驚奇,去的暗伏著感傷,他變成了天A。
永遠,到底有多遠?
1. 南來伯勞 17
2. 夢幻工場 35
3. 春青戀夢 60
第二個永遠
那輕柔細末的吮聲,的確來自入侵的靈魂,而情挑的嬌喘輕狎回應也確實來自不忠的妻子。天A心頭一陣顫驚,他從來沒有聽過儀旻在他眼前釋放過這麼赤裸的享受和陶醉,他決定毀滅全部,他完全不能忍受─
4. 鬼彩霓虹 87
5. 這一年去看彗星 119
6. 落 日 153
第三個永遠
天A再次闔上眼睛,他這時無法跳脫猙獰溫柔的牽制,當溫柔進入知覺的時候,是一種全然細緻而且短時間不會中斷的摩挲與愛撫,他必須掌握這段時效,用一種超越平常的專注,置身到一處忘記自己的場域,跟著一隻戴上了溫柔面具的毒蠍子,從一個器官爬到另一個器官,接著在全身的骨骼上輕囓。
7. 遽變和發現 193
8. 離 島 231
9. 盡頭的地方 277
序:
可期待一個嶄新的人生/曾勇夫 3
推薦的話:
(一)每個人心中的煉獄/李 昂 5
(二)他正走在通往諾貝爾家的路/葉海煙 7
第一個永遠
時光真的像射出去的箭一樣飛馳,可是天瑚已經失去了對時間流動的感覺,來的沒有帶來驚奇,去的暗伏著感傷,他變成了天A。
永遠,到底有多遠?
1. 南來伯勞 17
2. 夢幻工場 35
3. 春青戀夢 60
第二個永遠
那輕柔細末的吮聲,的確來自入侵的靈魂,而情挑的嬌喘輕狎回應也確實來自不忠的妻子。天A心頭一陣顫驚,他從來沒有聽過儀旻在他眼前釋放過這麼赤裸的享受和陶醉,他決定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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