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科高材生鍾明,不過一個失足從樓梯上摔下來,就把自己給摔到古代去了!?
摔到古代也就算了,居然還讓他摔進怡紅院──現在是怎樣,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變成小倌了?
變成小倌也就算了,居然還碰上古代的「黑道大哥」,被迫選擇變成人家的奴僕?
成為奴僕也就算了,居然還被人家當成「禮物」給送了人?
被送了人也又算了──不可以就這麼算了!這一次,他被送的對象可是有SM傾向的大變態──日月神教教主段無文!?
天助人助,等天來救他還不如自救,迷藥毒藥解藥都是可以保護自己貞操的利器!
所以現在,他只要先跟對方虛以委蛇,再伺機而逃就對了!
可是……這個傳說中的大色胚,怎麼跟他聽說的都不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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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
砰。
啪。
骨碌碌碌碌~
真是倒楣!走個樓梯也會踩空,這一失足滾落直從二樓吻上一樓的地板,頭上還起了個大包。
「Shit!」
鍾明頭暈腦漲、罵罵咧咧地捂著腦袋抬頭惡狠狠瞪向害他摔得七葷八素的二樓拐角處的某個台階--哇!這是什麼?!
一個他這輩子見過的胸部最大的女人正站在樓梯口叉腰作茶壺狀用比他更狠更毒的眼光氣勢洶洶地盯著他,活像他欠了她幾百萬沒還似的。若不是鍾明確定自己從沒欠過別人錢也從沒見過這個人,他真要以為她是上門來追債的了。奇怪,她身上這是什麼服裝?鍾明記得目前正在熱播的某部古裝劇裡妓院老鴇的打扮就跟她現在穿的差不多。而且,據他所知,一般老鴇會露出這種獰猙的表情,通常都是因為手下的某個姑娘不聽話或者企圖逃跑的時候……
「給我把這小子帶上來。」就在鍾明還沒搞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這裡是什麼地方、這女人究竟是誰、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等一系列問題之前,大胸脯已經冷冷地開了口。
「是。」一群彪形大漢一擁而上,像拎小雞似地把鍾明揪上樓去--看他們的穿著打扮,跟戲裡的打手一模一樣。
啪。
大胸脯抬手就給了鍾明一個重重的耳光:「咱們怡香院的大門是那麼容易走出去的嗎?小子,老娘今天就給你點厲害瞧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跑!」
--好痛,這果然不是夢。
「你他媽有病啊?!」如果不是因為被身後的幾個大漢摁住而無法反抗,鍾明早就衝上去好好地教訓這個臭女人了--雖然他基本稱得上是個紳士,也從沒動手打過女人,但對於某些十分欠揍的人,他向來不會手軟。「我根本不認識你!什麼怡香院?聽都沒聽過!」
「喲~」大胸脯嬌滴滴地拉長了聲音,「竟敢跟老娘頂嘴,跌了一跤你倒跌出膽子來了!就算你故意裝傻充愣老娘也不會放過你的!把他給我拖回房,讓他明天就去接客!」
「接、接客?!」趁鍾明目瞪口呆之際,兩個大漢分別一左一右抬起他的胳膊將他半拖半拉著扔進了一間屋子,又「砰」地關上了房門,跟著「喀嚓」一聲上了鎖。
「喂!」鍾明回過神翻身爬起衝著門外喊了幾下,見無人應聲,推開木格紙糊的窗子一看,窗外守著兩個鐵塔般的大漢,他用力關上窗,摸了摸剛才被打疼的半邊臉,開始好奇地打量起整間屋子。
房間以粉色為主,羅帳輕紗,一派旖旎。房中除了一張床,另有一張木製的圓桌,桌上放著一個燭台和一個茶盤,桌旁安置著兩把木椅。床邊有一梳妝台,台上掛著一方銅鏡--這地方怎麼愈看愈像女孩子的房間,而且用的東西還真古老。對著銅鏡一瞧,鍾明大驚失色,鏡中的人身著一襲若隱若現的紗衣--咦?我是什麼時候換的衣服?怎麼跟剛才那個臭女人穿的差不多?難道……再往上瞅瞅,鍾明差點沒嚇昏過去,我的臉--一個塗脂抹粉打扮得妖裡妖氣的少年出現在面前--這是誰啊?!眉毛修得這麼細,臉紅得像個猴子屁股--整個兒一娘娘腔!雖然我長得的確不算太有男子氣,可不管怎麼說也是個男人……不對,鏡中人的年紀跟現在的自己相比似乎小了些,鍾明記得自己十六七歲時長得就是這副模樣(當然,他也記得自己從小到大絕對沒有化過一次妝)。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回到十六七歲也應該是在學校,而不是在這個叫「怡香院」的鬼地方!聽那臭女人說什麼「接客」之類的話,莫非這地方就是……不會吧……想起方才的詭異氣氛,鍾明不由聯想到以前曾看過有關穿越時空的某些小說。可是,小說是用來欣賞的,看的時候覺得有趣,不等於自己親臨其境也會感到有趣。自己分明是在家和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羅方凌一塊兒玩電腦遊戲,只不過在下樓去廚房倒水喝的過程中不小心摔下了樓梯,怎麼會一跤就跌到了這麼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他之所以沒有認為自己是在做夢,是因為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太過真實,臉上直到現在還火辣辣地疼--鍾明一向是個很能接受現實的人,絕不會自欺欺人。目前他只能確定這個身體不是自己的,因為自己五歲那年在爬樹的時候曾不慎被一條尖銳的斷枝劃傷過手,雖不是什麼重傷,不過自那以後左手掌心便留下了一道永難磨滅的淺疤,而這個人的手心卻什麼也沒有。那麼,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究竟去了哪裡?鍾明冷靜地思考,這時候,他作為一個全國有名的醫學院博士班高材生的腦子開始馬不停蹄地轉動起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靈魂出竅?我到了古代,而他……不會跑去我的身體裡吧--想到這裡,鍾明忍不住覺得這整件事都荒唐得要命。
門外傳來一陣嘈雜之聲,一個柔媚婉轉的嗓音悠悠響起,窗外的大漢們彷彿陪著笑道:「芳姑娘……」
接下來是一串嬌笑,再接下來--
吱。
隨著開鎖的聲音,門輕輕打開,一個十七八歲、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婷婷裊裊地走了進來,把鍾明瞧得眼睛都直了--雖然自己見過的美女也不在少數,但像這種媚到骨子裡的人倒還是第一次看見。
「你流口水了。」大美人返身關上門,笑瞇瞇地瞧著鍾明。
「咦??」鍾明下意識地擦了擦嘴巴,立刻明白上當,那美人已笑得花枝亂顫,捂著肚子直不起腰。
「你變了。」一會兒,美人止住笑,「我聽說你今天竟敢跟媽媽頂嘴,所以特地過來看看你跟平日到底有什麼不同。」
「妳是誰?」鍾明直截了當地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你怎麼了?」美人直直地盯了他半天,「是不是……把腦袋給摔壞了?」
「我……」鍾明眼珠一轉,「我剛才摔了一下後,總覺得什麼事都想不起來,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什麼?!」美人先是吃了一驚,繼而媚眼如絲地一笑,「哎喲,姊姊我還真是小瞧了你,沒想到你還能耍出這麼一招。」她慵懶地道,「既然你不記得了,那姊姊就好心地告訴你吧。這兒叫怡香院,是揚州最有名的青樓。我嘛,就是這裡的頭牌玉芳。至於你--名叫泠月,今年十六,是一個月前被你那欠了賭債的爹賣進來的。媽媽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請人教你學習歌舞技藝,如今正打算用你賺錢,你卻趁機想跑--怎不令她惱火萬分?這是第一次,所以只打你一個耳光,如果還有下次,可能連腿都會被打折。」她眸中漾起淡淡的一縷哀愁,顯然是憶起了以前的傷心事,「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別以為撒個謊說忘了一切就能逃過賣身的命運。」她安慰道,「我知道你害怕雲雨之事,不過每個人第一次都是這樣。聽姊姊的話,別再跑了,只要熬過了第一次,以後自會慢慢習慣。」
「呼……」鍾明長長鬆了口氣,原來……幸好自己還沒「賣」過。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他一向不怎麼熱衷交女朋友,目前最深的交往也只達到了接吻程度,不過不交女朋友並不代表他不知道什麼是援助交際,而妓院自然是專門從事這種「交際」的地方。「對了,」他想到一個問題,「如今是什麼朝代?」
「你連這個也忘了嗎?」玉芳嘲諷道,「現今是永樂五年--既然你還想繼續裝傻的話,那姊姊我就不奉陪了。」說罷,扭著腰肢推門而出,隨後傳來落鎖的聲音。
永樂--那不是明成祖朱棣當政之期嗎?鍾明頹然地坐倒在椅上--看來自己的推測果然沒錯,為什麼僅僅摔了那麼小小的一跤就會摔到古代?以前自己也不是沒摔倒過,偏偏這一次……眼看著博士學位就快到手了,卻被這一跌跌得盡成了泡影。為什麼我這個被人譽為天才、稱作醫學界明日之星的大好青年會這麼倒楣地跌入古代?更倒楣的是,為什麼要讓我掉在這種地方?有沒有搞錯,我可是個男人,憑什麼讓別的男人上?!雖然對同性戀並無偏見,不過鍾明一向認為自己沒有那方面的癖好,對他來說,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只怕都比不上醫學書籍更有吸引力--死黨羅方凌就曾以此嘲笑過他。
現在究竟該怎麼辦?一想到這個,他很快又打起精神,目前當務之急是自己該怎麼逃跑才對,那種傷春悲秋的事就等到出去後再做好了。可是,大門鎖得緊緊的,窗外又有兩個門神在那兒看著,要怎樣才能出去呢?
屋頂突然傳出略微的窸窣之聲,鍾明奇怪地仰頭一瞧,房樑上的幾塊瓦片已被掀開,從看得見星光的洞中探進一個高大的身影。那人在樑上一勾,又將瓦片飛速地移回原位,然後雙足輕輕一點,便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地上--直把鍾明瞧得目瞪口呆,哇!武俠小說裡描寫的輕功應該就是這樣吧?簡直是帥呆了!
就在那人躥入房中之後,屋頂上又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彷彿有人正在大呼小叫著「別讓他跑了」、「快追」什麼的。
看樣子這還是武林仇殺啊--只在電視上看過這麼刺激的鏡頭,今天居然能在現實中碰上,鍾明還真不知是哭好還是笑好。因為他發現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眸子正冷冷地盯著他,目光中煞氣畢露,讓他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呃……」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的鍾明只得尷尬地摸了摸頭,「你好。」
那人上下打量著鍾明的裝束,英俊冷漠的面龐逐漸染上了幾分不屑,沉默不語。
看這傢伙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鍾明火大地瞪了過去,卻在看見男人肩上插著的半截利箭時神色丕變。
「哎呀!」他正待驚呼,卻在接收到男人警告的眼神後壓低了嗓門,「你受傷了!」本著救死扶傷的良好意願,鍾明衝上前去伸手一抓--咦?為什麼前面啥東西也沒有?
一柄鋒利的匕首自背後貼上了鍾明的脖子,感到頸部涼颼颼的,鍾明當場屏住了呼吸,一動也不敢動。
「喂,老兄……」他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慢慢吐字。「我跟你無怨無仇,你可千萬不要枉殺無辜啊。」
枉殺無辜?在鍾明身後穩穩持著匕首的男人唇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微笑--這些年喪生在他手中的無辜之人難道還少了不成?現今也不差這一個。手上微微使力,正準備送他到閻羅殿去好好休息,卻聽這小子說--
「我又沒有別的意思,只想替你把箭拔出來,再順便幫你包紮一下傷口罷了。你幹嘛這麼凶?」
「是嗎?」鍾明終於聽到後面那位從一開始就冷著臉不出聲的酷男發出了冰冷而譏誚的聲音,「你說你想幫我療傷?」語中濃濃的蔑視之意一下子令鍾明火冒三丈。
「哼,」他打鼻子裡哼了一聲,「你別太小看人,我可是醫……咳……大夫……」
「哦?」男人身形一轉,倏然出現在鍾明面前,「你除了陪人上床外還會看病麼?」說著,輕佻地勾了勾鍾明的下巴。
「你別太過分!」趕緊後退兩步用力擦著下顎抹去急湧而上的噁心感,鍾明厭惡地道,「如果你想讓那個東西一直嵌著也無所謂,反正痛的是你自己。」
男人定定地凝視著鍾明,良久,陰森森地道:「小子,看不出你還挺有膽的。」
「你……」鍾明又向後退了退,警戒地問,「你想幹嘛?」
「過來。」
「幹什麼?」
「你不是要替我治傷麼?」男人一把脫去外衫,在床頭慢條斯理地坐了下來。「小子,你最好保證方才說的全是實話,不然……」他威脅意味甚濃地瞅了瞅鍾明的脖子,「小心你的項上人頭。」
鍾明一言不發地走上前,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男人左肩那道深可入骨的箭傷,然後靜靜地伸出手:「刀。」
男人緩緩將手中的匕首遞至鍾明掌心,右手五指成爪,密切地注視著對方,只待他稍有異動,便立刻取其性命。
鍾明熟練地用刀剜開傷口,一手用力拔出帶有倒鉤的箭頭:「有傷藥嗎?」
男人咬牙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拋了過去,鍾明打開瓶塞,一股清香撲鼻而至。他迅速將藥傾倒在傷口上,隨手扯下衣服的下擺,撕成條狀代替紗布利索地包紮好傷口。拔箭、上藥、包紮--前後不到五分鐘--這對醫學院的高材生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直到鍾明把這一切都搞定後,男人才稍稍放鬆戒備,收回了一直蓄勢待發的右掌,深沉黑亮的眸內掠過一絲淡淡的訝意。
「原來你沒說謊。」
「我還想要命,」鍾明一邊擦拭著沾上血跡的手指,一邊回答,「何必在這種事上騙你?」他瞧了安然不動的男人一眼,不無佩服地道,「不過你真能忍,連麻醉劑都沒用居然還能撐住,真厲害。」
「麻醉劑?」
「就是讓人在手術……咳……就是一種能止住疼痛的藥。」鍾明簡短地解釋。
「哼,」男人冷哼一聲,「我駱翼從來不用那種東西。」
「原來你叫駱翼啊,」鍾明習慣性地伸出手,「你好,我叫鍾明。」
駱翼冷冷地盯著他的手:「要我付診金嗎?」
「呃……」鍾明急忙縮手,「不、不是的……這是……一種打招呼的方式。」
「哦?」駱翼拿一種奇特的眼光望著他,「你說你是……」
「鍾明。」鍾明重申。
「你們方才都幹什麼去了?!」樓下忽然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門口響起了老鴇的尖嗓門。「居然給老娘跑到樓下去瞧房頂上的熱鬧!要是泠月那小子跑了,看老娘不扒了你們的皮!」
什麼?一聽此言,鍾明悔得腸子都青了,剛才自己過於吃驚才沒留意窗外的動靜,要是早知道那兩個大漢不在,幹嘛還待在這裡等人宰?
啪。
窗戶從外打開,一股冷風隨之潛入,將昏黃的燭火吹得搖搖欲墜。
鍾明猛然轉身,正巧對上老鴇怒氣沖沖的雙眼。
「喲--」大胸脯的女人拉長了聲音,「原來你沒跑,這才是乖孩子。」她和顏悅色地道,「泠月啊,你就好好期待明天吧。」說著,示意兩個大漢把窗子再度關上,自己則一扭一扭地下樓去了。
「原來你叫泠月。」駱翼自窗後閃出身來,似諷非諷地瞅著鍾明,「你不想待在這兒?」
「誰願意待在這個鬼地方?」鍾明頗為懊喪地道,「我要是能跑早就跑了。還有,」他再次聲明,「我不叫泠月,我叫鍾明。」
「泠月,」駱翼置之不理,他唇角掛上了一縷惡魔般的笑意。「要不要我來幫你?」
「你……」雖然對他稱呼自己「泠月」十分不滿,但聽到能出去鍾明仍是喜上眉梢,他轉頭望了望窗外,刻意壓低了語聲。「你真能救我出去?」
「當然。」駱翼傲然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條件?」鍾明瞅了瞅他,有點不以為然--這人肯定不懂什麼叫知恩圖報,也不想想,自己剛剛才替他拔箭療傷,現在只不過請他幫個小忙,就開始談起條件來。「什麼條件?」他勉強問。
「只要你答應從此成為我的奴僕,我就立刻帶你出去。」駱翼語中充滿了威懾之意,「飛鷹堡的人誰也不敢動。」
奴僕?呸--很想問問駱翼肩上的傷究竟是誰「動」的?不過鍾明也知道如果現在問了,只怕自己會身首分家,當下只得按捺住滿腔怒火,默不作聲。
「你不願意?」駱翼似乎很驚訝鍾明的反應--要知道舉國上下無人不知飛鷹堡之名,「飛鷹堡」這三個字就象徵著權力與財富,能在堡中做事的人出門都比別人跩三分。
這傢伙是什麼意思?!鍾明怒目而視,如此屈人為奴的事他居然還要用一種施恩的眼光望著自己--這也未免欺人太甚了吧?!等到他終於明白眼前的男人是打從心眼兒裡這麼想的時候,不禁瞠目結舌--原來世上還有這麼自大、這麼獨斷、這麼自以為是的人,今天自己還真開了眼界。
「我願意。」鍾明眼珠一轉--無論如何,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再說,他可不想呆在妓院裡任人魚肉,當個奴僕總比留在這兒做援助交際強。
於是,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剛從現代失足跌入古代的某個不幸的靈魂跟著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據他自己說是天下第一堡飛鷹堡的堡主)偷偷地從怡香院的房頂上鑽了出去,就此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哎喲!」
砰。
啪。
骨碌碌碌碌~
真是倒楣!走個樓梯也會踩空,這一失足滾落直從二樓吻上一樓的地板,頭上還起了個大包。
「Shit!」
鍾明頭暈腦漲、罵罵咧咧地捂著腦袋抬頭惡狠狠瞪向害他摔得七葷八素的二樓拐角處的某個台階--哇!這是什麼?!
一個他這輩子見過的胸部最大的女人正站在樓梯口叉腰作茶壺狀用比他更狠更毒的眼光氣勢洶洶地盯著他,活像他欠了她幾百萬沒還似的。若不是鍾明確定自己從沒欠過別人錢也從沒見過這個人,他真要以為她是上門來追債的了。奇怪,她身上這是什麼服裝?鍾明記得目前正在熱播的某部古裝劇裡妓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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