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殷國與西林國合親的新娘,竟是青樓之中任人狎玩的男臠!?
匆匆代嫁的他甚至連性別都沒有被弄清楚,就讓人綁架至花轎上。
他是個娼妓、他是個男人。這些理所當然的理由都無法阻止事態的發展……
不要讓他發現,也不能讓他起疑心,千萬記住啊!事關重大,到時候你一人喪命事小,可關係著整個兒南殷國的存亡啊!
而他,西林國的鎮遠大將軍彰佑赫,是個在生理上精神上都潔癖甚重的男人,竟然用了自己的雙手,去觸碰他最唾棄的──娼妓!?
無法忘卻他初戀的少女,無法不在意他的新娘那朵恥辱的薔薇印記。
出生高貴、冷漠驕傲的大將軍,終究逃不開那已然灑下的溫柔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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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女兒不要嫁啦,父皇!」這算什麼?只因為父皇一時的愚蠢,她貴為公主的千金之軀就得淪落為政治聯姻的犧牲品?她才不要!
「貴兒,朕也是沒辦法呀!」老皇帝苦著臉呷了一口更苦的茶水,要不是他那些愚蠢的士兵和將領輸掉了戰局,他堂堂九龍之尊,會忍辱負重的賣女求和,簽下不知道有多少項的不平等條約嗎?!雖然話說回來,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不理智的自己提出要和親,但女兒也實在沒什麼理由發這麼大的脾氣呀,又不是去充軍,只是嫁到另一個國家去嘛,而且還是嫁給那個西林國鎮遠的大將軍,多麼威風!想他那些廢物軍隊,這次就是敗在他手上,有這樣一個女婿也給他面上爭光啊。只可惜這次議和沒能見到他,不過聽名字──彰佑赫,也知道是個威武雄壯的勇士,配他嬌小玲瓏的女兒剛剛合適。
「父皇,他叫什麼名字呀?」平平淡淡的問了一句聽不出感情色彩的話,吊起杏目瞪著她那竟然愈說愈得意的白癡老爹。
啊,真想把這老頭兒從樓上推下去!都是這個做事沒大腦的昏君,自從她精明的娘去世了之後,朝中簡直是一片混亂!國內的大小冤案他擺不平,國外的爭戰他也輸……輸輸輸!早晚把這個國家都輸出去!那些也就罷了,不是她這個小女子管得起的,現在他竟然輸到她頭上了,要她做替死鬼,負因為他的愚蠢造下的孽,她不會這麼容易受擺佈的!
「叫……叫彰佑赫。」每當女兒以這種要死不活的口氣說話的時候,就代表她在生氣了,並且很快就會爆發出來!老皇帝已經感到一滴大汗正沿著背脊滑下。
「彰佑赫?」美麗的臉抽搐了一下,看得老皇帝心驚肉跳。
「父皇,女兒不要啦~~」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哭喊,貴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倒在父親的腳下,「父皇,您不是最疼貴兒的嗎?貴兒不想離開父皇。聽名字就知道是個威武雄壯的粗人,貴兒又是帶罪之身去的,只怕一去就再也見不到父皇了~~貴兒非被他折磨死不可!嗚嗚嗚~~而且……西林國又那麼遠,遊牧民族,大沙漠……風暴滿天,居無定所,衣食不保……」貴兒「聲淚俱下」的列數著她自己所能想像的遊牧民族的生活環境,更加的怨恨父親。
「父皇難道不愛貴兒了?父皇答應過娘要疼貴兒的,難道父皇忘了?忘了娘……嗚嗚嗚~~娘啊~~」
老皇帝渾身打了個冷顫,天啊,又來了,每次都是這樣,把珍妃搬出來,又關她什麼事了?連已經去了的人都不放過。
「好了好了,別哭了,朕怎麼會忘了你娘?那貴兒說怎麼辦啊?朕已經答應人家了。」無可奈何的扶起女兒,可悲的是明知她是在作戲,可這一招還是每試必靈,唉,都怪珍妃死得太早了,已經沒有人管得了這個嬌貴的女兒了,也沒有人再幫他出主意了。
「貴兒也知道。」聽到皇帝的口氣軟了下來,貴兒的眼淚果然刷的一下全收了回去,「貴兒不會讓父皇為難的。貴兒已經想好了一個法子。」
老皇帝頓時有落入陷阱裡的無力感:「唉,說吧,說吧。」
「不如這樣……」
◎
天色已暗,一天之中的夜晚又來臨了。
街上的小販已經收拾好貨品,準備回家和家人共用晚飯,車水馬龍的街道也漸漸平靜了下來,黑暗和寧靜已經籠罩了整個城市,只有一處,現在正是最繁雜熱鬧的中心──玉樓。
玉樓是皇城內數一數二的青樓,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玉樓裡的姑娘不但個個貌美如花,而且全部都有著一技之長,老鴇更是二十年前南殷國以容貌和才藝出名的藝妓。而這個藝妓,也有著不可告人的惡癖好,就是喜歡男臠,當然不是她喜歡用了,這個女人只愛錢。話說南殷朝中一時流行男臠,特別是官高尊貴的皇親國戚,一來不會有私生子的顧忌,二來也是為了滿足潛意識裡的嗜虐欲,男人總是比女人耐玩一點,不是嗎?
不管怎麼說,私下裡玉樓和皇宮有著暗通款曲的交易,不過外面的人當然不知道。安置男臠的紅院,也被設計在玉樓最深處的一角,平日禁止閒雜人士的進入。因此相對於熱鬧非凡的前庭,這裡顯得清冷了許多。
而此刻,這一向人少的地方,正有兩個人偷偷摸摸的潛了進來。
「喂,我們為什麼要到這個地方來?公主不是叫我們來捉人的嗎?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找到什麼美人兒?!」一個顯然脾氣急躁的人不滿的開了口。
「笨蛋!我們要先找個沒人的地方熟悉熟悉環境再動手呀。」另一人以一種很白癡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從懷裡摸出一卷皺巴巴的紙條,「公主要我們找玉樓裡最美麗,最有技藝,身材最好,最有女人味,最……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一定要是沒開過苞的處女。」
「你還都抄下來了?真有你的!」那人以無比崇拜的眼光看了同伴一眼,果然比他大上兩年,就是不一樣,還是他想的周全!
「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嗯?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聲音?」兩人不約而同的閉上嘴豎起耳朵,寂靜的院子裡若有若無的飄出古箏圓潤的調子,似乎還有人輕唱的聲音。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有人在唱歌……」其中一人吞了口口水,喃喃的道。
「嗯,有人在唱歌……」另一人連大聲都不敢出,只怕影響了那輕得幾乎說斷就斷的旋律。
「天啊,我從來沒聽過這麼好聽的歌!」像是將人的魂魄都勾去的天籟之音。
「是呀,『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他難得聽過那麼幾句詩,這一次全用上了。
兩人呆愣了半晌,之後忽的向同一方向衝去──
美人兒!同一個詞浮現在兩個「刺客」的腦海中。
那窗前撫箏的人兒,鵝卵形的小臉,嬌嫩欲滴的唇,含著一絲哀怨卻仍顯出倔強的媚眼,與眾不同的金色短髮,還有那纖細的身條……無一處不銷魂。
「好美……」
「嗯,比公主殿下還……」
「嗯……嗯?你說什麼?!」
驚覺自己剛才說了什麼的兩個人,頓時汗如雨下,臉色鐵青的僵硬了一盞茶的時間,這才緩過勁兒來。
「喂,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我怎麼沒聽見?」
「我有說過什麼嗎?呃……哈哈哈,是你多心了吧?」
「原來是我幻聽了,哈……哈哈……」
兩人裝傻的對笑了一會,感覺好了一點,似乎自己真的什麼也沒說過。
「就……就她吧。」真是天助我們也!
「等等,公主說最重要的是處女啦,你怎麼肯定她還是青倌兒呢?」年長的一個人恢復了一點兒理智,苦惱的道。
「這容易!你多少次來一趟玉樓?」
「大概……隔三差五的吧?」
「有見過這美人兒嗎?」
「當然沒有!」有的話他早就上了!
「這不就結了?老鴇一定還是將她藏在後院,時候到了再拿出來。」他們倆還真是幸運,一來就碰上了個比花魁還嬌媚的人兒,「何況你看這地方兒,這麼偏僻,保準是青倌!」
「嗯……有理!」先前還猶豫的人拍了一下大腿,「就這麼著!」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還是先下手為強!
「小三,拿迷藥來~~」
◎
微微顫動的軟轎正堅定的朝將軍府移動,外面是一片熱熱鬧鬧,喜炮和沸騰的人群混合的嘈雜的聲音響徹雲霄,滿天飛舞的彩屑將整個庫爾勒城的天空都映紅了。
今天是西林國的英雄,鎮遠大將軍娶親的大喜日子呀,做為一直以將軍自豪的西林國的百姓,怎麼可能放過這個為他祝福的好時候?雖然這個天大的消息,不知傷了多少待字閨中妙齡少女的心,但,既是將軍的喜日,還是收起黯然神傷的心情,換上歡欣雀躍的面孔。反正,一個男人又不止是有一個女人!在西林這個遊牧民族建立的國家,一夫多妻的傳統比在以漢人居多的南殷更加強烈與肆無忌憚;更何況,對方是功績顯赫、地位尊貴的大將軍呢。
不要讓他發現,也不能讓他起疑心,千萬記住啊!事關重大,到時候你一人喪命事小,可關係著整個兒南殷國的存亡啊!
簡單的說,要是你不小心讓他給知道了你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不乾淨的娼妓,你就等著他怎麼整治你吧!相信你也不會做出什麼愚蠢的事情讓自己受罪吧?
你只需要拖上十幾天,我們馬上就能回南殷換一個真正的女孩子來。要是中間不出閃失的話,皇上一定會龍顏大悅,到時候有你數不清的榮華富貴。不過要是暴露的話,你也該知道結果如何,那時候死還是輕鬆的呢!彰佑赫那個男人是絕不會放過膽敢戲弄他的人的!他絕對有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勝皓坐在軟轎中,什麼也聽不見,腦中就只有在發現他是男人的時候那些險些嚇死的護送大臣威逼利誘的話語。頭上壓著沈重的鳳冠,一身鮮紅華麗的嫁衣提醒著他將要面對的悲慘命運。就算身在見不得人的玉樓,由於經常出入王府,他也知道最近南殷在沙場上慘敗給西林的事實,而且就是敗在那個叫彰佑赫的手中……那些朝中大臣們對他恨得要死,也怕得要死。從他們口中,他知道那是怎樣一個冷血殘酷的男人,無情而機智,就像魔鬼……而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會和這個男人扯上關係。單是想就已經讓他渾身發抖,他像驚弓之鳥一樣縮在軟轎的一角,不停的在衣服上擦著手心的冷汗。
不行的,這方法絕對行不通!心裡在發狂的尖叫,逼得他只有緊咬住下唇以防自己真的叫出來。潛意識裡的預感愈來愈強烈,這移花接木的法子絕對會失敗!憑那樣狡猾精明的男人,怎麼可能會上當?怎麼可能會任由他們任意騙過去?自己只不過是這場鬧劇中一顆小小的棋子罷了,騙局失敗的替罪羔羊,明知此去只有死路一條卻沒有任何辦法反抗,只有坐在這裡看著死亡一步步逼近……
轎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下來,頭上遮著紅蓋頭的勝皓,只看到一雙蒼老的手伸了過來,大概是媒婆的吧,牽著他出了轎,之後交到一雙白皙纖美的手中──比女人還漂亮的手,很溫暖,卻顯示著男人強勢的力量。
是他!勝皓從蓋頭的下襬看到那身著艷紅喜衣的瘦削身子,原先篤定的想法又不確定了,是他嗎?不一樣,和想像中的太不一樣!那令南殷既恨又怕的男人,應該是身高九尺、雄壯粗獷的兇神惡煞,一根小指就能要人命的魔鬼。而眼前的人……
「過來見過我父母。」低沈的純男性的好聽聲音充滿了磁性,含著不容反抗的命令語氣,幾乎是連拖帶拽的將他強行拉到大堂前面。
厭惡!第一眼看見「她」就是這種感覺!他的新娘……哼,是以和親為目的嫁過來的「她」沒權利要求,而他也不會給予「她」任何的尊重的!他最討厭南殷的那種纖細嬌氣的女人,沒有西林女人那種能和男人教量的氣勢和豪爽,柔順得沒一點個性,看了就讓人討厭!要不是皇上頒下聖旨要他娶「她」,一向喜歡自由的他也不會被弄到現在這個境地!其他人竟還視之為莫大的榮耀,真是可笑!
看那弱得似乎風都能吹倒的身子他就莫明的感到厭煩,一把抓過「她」拖到父母面前,仍然帶著笑容掩飾著暗地裡的捉弄,故意狠狠的捏了一下手裡那柔若無骨的雙手,料「她」也沒膽在這種情況下叫出來。果然,身邊的人只是微微抖了一下,頭幾乎不可覺察的又低了低。在死死忍著呢吧?有意思……
「小心點兒。」溫柔語氣中隱藏的惡意只有緊挨著他的勝皓聽得出來,不由又抖了一下,換來又一次劇痛,從手尖傳得全身,讓他的腿一軟,差一點兒當場丟臉的跪下。
「小心!」一隻手及時的攬住他的肩膀,不留痕跡的緊緊握住。
「……」好痛……他要……捏死他嗎?不……他只是在捉弄他,像狡猾的貓兒,殘忍的玩弄著爪下的獵物,還維持著溫和可愛的假象……
端坐在上座雍榮華貴的男女縱容的相視而笑,沒想到自己一向冷漠的兒子竟然會對這新媳婦兒這麼溫柔體貼,看來這媳婦真是娶對了,看那窈窕的身子,和兒子站在一起是怎麼看怎麼順眼,不用看也知道是個美人兒。
「夫人,您看吶,少爺真是體貼,我看著少爺長這麼大,還從沒見過少爺這般對人的呢。新媳婦真是有福了。」從小照顧佑赫長大的嬤嬤掩不住笑意的擦擦眼睛。
「是啊,是啊。真是一對天造地設的玉人兒呢。」彰老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攏嘴,直向丈夫使眼色。
「唉,咳咳……」假意咳嗽想引起兒子的注意。唉,這孩子,關心媳婦也得看時候呀,這可是成親的大事兒呀,要親熱待會兒回房再親熱不遲,連這會兒時間都等不及,真是……不過,心裡真是高興得緊。先前他還擔心兒子對女人沒興趣,否則為何遲遲都沒見他特別在意某家的女孩,總是一副冷冷冰冰的面孔,似乎比他當年還要無情。現下可好了,原來是還沒遇到緣定的呀,幸虧之前沒硬逼他成親,要不然可後悔莫及。
「我說佑赫啊,還不讓人家趕快奉完茶回房休息,這路途怪長得怕是把媳婦兒給累著了。」老夫人抿唇一笑。
「是,娘。」終於放開了手,佑赫示意嬤嬤按照應該的程序進行。
從嬤嬤的手中接過茶,勝皓盡量想平穩的把它交到老夫人手上,可是儘管仍披著蓋頭,還是可以感到身邊那兩道冷冰輕蔑的視線,讓他不由手一抖,差一點將茶水潑到彰老夫人的身上。
「唉喲!小心著點兒,別燙著手!」慈愛的聲音立刻響起,不管身上濕了一小塊,先掏出手絹來仔細擦著那雙被燙紅的小手。
好溫柔的人,好像母親一樣……如果母親還活著,也會是這般疼愛他的吧?眼眶一酸,趕緊咬緊了牙,可一滴淚水還是來不及忍住的滑了下來。
「燙疼了吧?」見到那淚水,老夫人心疼的皺眉,就怕把這嬌嬌弱弱的媳婦兒給傷著了。
輕輕的搖著頭,只是有一點兒疼,沒那麼嚴重,只是老夫人的關心讓他手足無措,心酸得想哭。除了已經去世的母親,從來沒有人關心過他,而母親的溫暖,他早已在十年前就失去了……不敢開口,怕自己的聲音引起懷疑,他只有不斷的搖著頭,可淚卻再也忍不住的決堤而下。
「劉嬤嬤,趕快把大夫叫過來看看。」沒想到這下可嚇壞了老夫人,慌忙吩咐著下人,「佑赫,快把媳婦兒先扶到房裡休息,一會兒大夫一到我馬上就讓他過去。」
「知道了,娘。」扶過那纖弱的人兒,感到那柔軟的身軀在他懷裡又變得僵硬起來,滿意的發現「她」怕他的事實。
裝腔作勢!只不過被熱水濺了一下,有必要表現得那麼誇張嗎?動不動就哭,果然讓人討厭!不過也幸好「她」的「嬌弱」,讓他得已逃過這冗雜煩瑣的婚俗。哼,待一會兒他到房裡和「她」有機會「獨處」,他會「好好」的招待「他的」的新娘的!
一
「女兒不要嫁啦,父皇!」這算什麼?只因為父皇一時的愚蠢,她貴為公主的千金之軀就得淪落為政治聯姻的犧牲品?她才不要!
「貴兒,朕也是沒辦法呀!」老皇帝苦著臉呷了一口更苦的茶水,要不是他那些愚蠢的士兵和將領輸掉了戰局,他堂堂九龍之尊,會忍辱負重的賣女求和,簽下不知道有多少項的不平等條約嗎?!雖然話說回來,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不理智的自己提出要和親,但女兒也實在沒什麼理由發這麼大的脾氣呀,又不是去充軍,只是嫁到另一個國家去嘛,而且還是嫁給那個西林國鎮遠的大將軍,多麼威風!想他那些廢物軍隊,這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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