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朵、兩朵、三朵。」
池古正在數花,後背被人拍了一下。
「幹麼呢?」
池古回頭。是池族族長池繼。
「大姨!」
「跟你說多少次了?叫我伯父或者族長、王,不要叫我那個女了女氣的稱呼。」
「奧!王。」
「你半夜不睡覺在這數花幹麼?」
「睡覺,這麼多事我哪裡睡的著阿?」
「好久沒有雌性上是不是憋的慌了?」
「那還只是小事。」
池繼看看左右。
「要不然你就聽我的吧?我給你找幾個雌性發洩一下,不跟別人說就是了,就算不小心留了種我給你安排,決不讓江渲知道找你麻煩。」
「謝了,我不想害人。」
「這才第四個月你就給憋成這樣了,未來的十一個月你還不瘋了?」
「我說了不全是因為那事。」
「那是為什麼?」
「說起來,我也正要找您呢。江滌是您從我家那邊調過來的吧?」
「是?你不是對她有好感嗎?」
「好感是好感,您想幹什麼啊?」
「雄性不能一棵樹上吊死,多幾個老婆,才能多生小龍阿,有好感這感情就好培養了,也免得我給你安排你都說我亂點鴛鴦。」
「您簡直是害我。」
「這話怎麼說?」
「江渲在我們家那邊就開始對江滌不感冒了,江滌明著說要做我女友,我這不好太博一個女生的面子,本來想托幾個月就過去了,你倒好,非把人調到我身邊來,這一下我想躲都躲不了了。」
「躲什麼?喜歡就上阿。」
「說的輕鬆,一個我還擺不平,多幾個,想想頭都大了。江滌就是那第一朵桃花。」
池古把手裡的花擺到了桌子角一隻。
「你原來在數這個?那另外幾隻呢?」
池繼對這個問題很是關心。
池古又擺出兩隻。
「池寒、池冷。媽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安排兩個雌的照顧我想讓我直接收了房,我說不能要,這對他們不公平,讓媽幫我退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到現在說了沒有。」
「你就不會打電話問問?」
「我哪有時間啊?白天,池寒、池冷就跟在我身邊,這話讓我怎麼問?晚上陪著江渲,那個電話我敢打嗎?夜裡都睡了,我媽媽又在懷孕,我這個時間打過去,爸爸一定罵死我。」
「奧!那另外一朵呢?」
「滄衃!」
「那只女王龍,怎麼還有他的事啊?」
「我也不知道哪裡招惹他了,莫名其妙給我打電話,還是江渲接的,他說嘗過我的味道以後就對別人再也沒有激情了,馬上要過來找我一解相思。」
「小子手腳真快,才見了一面就成事了?」
「成什麼事啊?就是他說的話不清不白的,我才這麼倒霉,被江渲怒視好多天了,我這個冤枉阿,就上次您跟江族長談判那天見過那人一面,誰知道他幹麼這麼害我,還說這麼曖昧不明的話。」
「看來那肉食動物愛上你了。」
「我看他是愛上我的味道,不瞞您說,就因為他那些話我做了幾天噩夢了,夢裡他突然撲上來吸我的血,我叫著他的名字驚醒有幾次還讓江渲聽見了,弄得我現在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哈哈!」
「伯父,我的好伯父您別笑了,幫忙想想辦法啊,幫我解決一個也好啊。」
「四條小龍我倒是不在乎收了他們,可是怕他們嫌我老不願意。」
「伯父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再說池泥阿姨把您照顧的那麼好,人那麼溫柔,娶小老婆您不覺得對不起她?」
「你們在說什麼,說到我啊?」
池泥發現池繼出門很長時間沒回房,尋著聲音找過來正聽到他們提到自己的名字。
「小泥巴你來的正好,池古正在問我,如果我娶二房會不會覺得對不起你。」
「您不會的。」
池古轉頭看池泥。
「您就這麼相信自己老公嗎?江渲對我的信任有您對伯父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也不是阿,我相信王是有理由的。」
「伯父張嘴不是上,就是交配,整天慫恿別人一夫多妻,您這麼信賴他我倒是奇怪了。」
「想知道我為什麼相信王嗎?這要從我們相識那天開始說起了。」
池泥在池古身邊坐下來的,得到了池繼的允許以後開始說起他跟池繼走到一起的過程。
「年輕的時候我只是龍族辦事處飯店的一個服務員,有一次龍族的高層在我們飯店開會,我負責打掃客房,有一天……。」
這一天早上九點池泥得到消息領導們都去開會了,房間裡沒有人可以進去打掃,池泥開了自己負責的池族族長池繼的客房。
池泥打掃了房間走進浴室,才看到大浴池裡有一條青龍。
「對不起王,我以為您去開會了,房間裡沒人了,這才進來打掃的,我馬上出去。」
「等等?你叫我王?你是池族的?」
「嗯我來自池族地湖,我叫池泥。」
「這家飯店離你老家似乎很遠啊?」
「嗯。」
「為什麼離家這麼遠找工作?」
「我不想家裡人看到我難過。」
「為什麼?」
「家裡有九個兄弟姐妹只有我是沒有生養機能的,地湖的血統本來就已經是最低的了,再加上無法生養,我在家裡也是讓大家不舒服,所以就出來了,逢年過節的時候回去看看,知道爸爸媽媽們都好也就好了。」
「哎!又是個沒有生育機能的。」
「王我先出去了,等您離開房間的時候叫我,我來打掃。」
「池泥你想嫁人嗎?」
「有時候也想有個伴不過雄性知道我不能生養,血統低,又長的不漂亮所以…..。」
「你很溫柔這是你的優點阿。」
「謝謝王。」
池泥低垂著頭出去了,會議結束的那一天,經理突然告訴池泥,池族長點名找她。
池泥進門就見到了穿這火紅色的連衣裙漂亮的不得了的池繼。
池繼說。
「嫁給我怎麼樣?」
「阿?」
池泥當時有些傻。
「我們倆是一樣的同樣沒有生育能力,誰也不會耽誤誰,不過未來的幾十年總要有個伴阿,我覺得你很適合我,而且這樣也算不浪費資源。」
「為什麼?」
池族長這個身份擺在那裡,池繼即使沒有生養機能,也因該可以找到不錯的伴侶了。
「要想種群擴大,有生育機能的還是去生小龍比較好,我不想浪費人力資源,而且我發現你很溫柔很勤勞因該適合我。怎麼你不願意?還是有喜歡的人了?」
池泥搖頭。
「那就好,跟我走回族地完婚吧。」
池泥就這樣跟了池繼。
池古聽完有點傻。
「阿!這樣也成啊?」
「我當時比你還傻,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好運氣,我家裡也不信,參加婚禮的時候我爸爸先進的禮堂,看到真的是王娶我的婚禮才叫家裡人進去的,王說他結婚只是想找一個伴,老了才不寂寞,既然有我作伴了,王再找沒有理由的。所以我不怕阿。」
「還是小泥巴最瞭解我了。」
池繼靠到老婆懷裡。
池古接著擺弄他的花。
「那現在我怎麼辦?伯父我求你把江滌調回去吧。」
「憑什麼?我調查過了是個可以生育的雌性,而且正處在生育旺盛期。你要數花那就數吧,我要回去睡覺了,明天一早還要早起。」
池繼站起來回房了,池古在身後叫。
「伯父。伯父!」
池泥看看池古,看看池繼,小聲告訴池古。
「王不會幫你擋桃花,他只會給你頭上貼桃花。其實是不是桃花都看你的,你咬死不要,他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啊。」
「對啊!我要堅定點,謝謝你池泥阿姨。」
池泥對他笑了笑,走了幾步的池繼回頭叫。
「池泥回房睡覺了。」
池泥緊走幾步追上了池繼。
池古把花掃進了一邊的垃圾桶,站起來他要去找江渲。
池古站在房門前深呼吸,大半夜敲響了江渲的房門。
房門猛然被拉開。
「猴子我們不是分居了嗎?大半夜的不睡覺吵我幹麼?」
「我有話跟你說,說完我馬上回房去。」
「說,給你一分鐘。」
江渲剛才其實也沒睡著,躺下來就想吐,一晚上來回浴室幾十趟,聽到敲門聲的時候他才從浴室爬出來,心情之差可想而知。
「相信我是堅定的,我發誓一輩子只有你一個老婆,即使桃花把我包圍了,我一朵也不會采,請你相信我,安心養胎,注意身體,幫我跟寶寶說晚安。完畢!」
快速的說完話,池古作勢要幫江渲帶上房門,江渲一拉他的手把他整個人拉進了房裡。
關上門江渲把池古壓在門板上,頭放在池古的肩膀上悶笑起來。
「猴子,是我給你壓力了是嗎?」
「不是!是我覺得自己該有個表態讓你放心。」
「我這幾天是懷孕鬧的心情陰晴不定,是不是讓你特難受啊?」
「嗯!你不理我讓我感覺特別彷徨。」
「我發神經你跟我一起發啊,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江渲把池古拉到床邊坐下,拿了自己的手錶給池古看。
「兩點了?對不起我沒注意,我馬上走,讓你休息。」
「走,走哪裡去阿?」
江渲把池古壓倒在床上。
「今晚就在這睡吧。」
「嗯!」
池古兩眼發亮,難得老婆大赦,說起來他還是很懷念在江渲懷裡睡覺的日子的。
兩人上床,江渲摟著池古,池古感覺到了江渲小腹部的硬塊。
「我們這樣不會把寶寶的蛋殼碰碎吧?」
「沒那麼誇張,只是一層厚些的膜阿,底子好還是挺結實的。」
「我還是不理解我的寶寶怎麼是個帶殼的卵。」
「龍族屬於卵胎生,受精卵雖然在母體內發育成新個體,但胚體與母體在結構及生理功能的關係並不密切。胚胎發育所需營養主要靠吸收卵自身的卵黃,只在胚胎發育的後期才與母體進行氣體交換和有很少的營養聯繫。它是介於卵生和胎生之間的情況。是動物對不良環境的長期適應形成的繁殖方式,實際母體對胚胎主要起保護和孵化作用。龍族寶寶的卵殼保護期一般為六個月然後退去硬殼進入正常的胎期,不過吸收的還是自己卵黃的營養。你的龍族生理課怎麼上的?」
「沒講這麼深啊,那這樣還好,不吸收你的營養,你不會太辛苦。可是這樣寶寶的營養夠不夠啊?」
「給醫生看過了寶寶的營養底子非常好,這還要感謝你。」
「我?」
「本來我錯過了懷孕的最佳時機,卵子不是最好的時候了,可是你的精子夠活力夠大分化效率也就強,所以咱們寶寶的卵黃比別人的都厚實。」
「嘿嘿!
「寶寶一定結實,不過委屈你犧牲形象,懷著他就跟中年發福挺著啤酒肚的大叔一樣了。」
「你當那些大叔挺著的真是啤酒肚嗎?」
「你是說。」
「挺個一年半載突然說減肥成功的那些八成都是龍族待產的雌性,否則肚子哪裡能突然凸起的那麼誇張又下去的那麼快阿?」
「啊?」
池古現在的表情只能用呆傻來形容,他想起了小學時一個暑假胖了兩圈的體育老師,後來說肝還是什麼有毛病病假又休息一年多,上班以後抱來一個胖小子,說是抱養的,可大家就是沒見過他老婆,而總是看到一個男人開車來接他,那老師叫什麼來的?
江洪濤。
「老婆我想起我們小學體育老師,江洪濤你不會認識吧?」
「他老公是不是叫江漸?」
「他堂哥似乎叫這個名字,似乎是個電視明星。」
「那就對了,他們兩是正式註冊的夫妻。大兒子今年十四了。」
「原來龍族一直離我這麼近的。」
池古皺眉頭,如果這樣說的話,他們老師暑假那會可能與江渲現在的孕期差不多,就像頂個啤酒肚,後來是肚子大的行動都要成為問題了才請的病假,也就是說江渲的肚皮以後還要更加的鼓。
懷著崇敬的心,池古摸了摸江渲的肚子。
「老婆你要不要休假在家安胎阿?」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而且每天坐在辦公室裡也不接觸什麼人的因該沒事,總坐在家裡對這牆有什麼意思啊?」
江渲說沒事,池古還是不放心,於是找了池繼說要回去工作,幫江渲做事,這樣也方便照看他。
小龍最重要,江渲肚子裡的可是池族未來的希望,池繼想了想,有池古陪在江渲身邊可能會讓江渲心情好些,對小龍也是有好處的,一切以小龍考慮池繼答應暫停對池古的教育,讓他去江渲身邊照顧。
池古回到了原來的工作崗位上。跟大家寒暄幾句,座位還沒坐穩,組長汪波走過來告訴他。
「池古你收拾一下跟我走,上面決定把你調到廣告組。」
「奧!」
其實池古沒上幾天班,也沒什麼可以收拾的,跟組長出來池古問。
「為什麼把我突然調動部門阿?」
「你家那口子把你放在雌性堆裡不放心,以前把你安插在我這裡是怕你被雄性欺負,現在你的身份一亮出來,你是雄性堆裡最強的,還是把你放到一個比較可以發揮你特長的地方吧,那個組阿,雌雄都有比較均衡。」
廣告組,從廣告的接洽,策劃一直到錄製、拍攝、播放的所有廣告業務統統包辦。
池古又拿起了他心愛的相機、攝像機。
專業的廣告拍攝技巧還是要師傅帶的,師傅一邊教池古操作、擺角度一邊問。
「前幾個月在樓上廁所變身把大門和隔板擠壞的那個是你吧?」
「嘿嘿。」
「你火氣夠大的,你那聲叫傳遍這個樓,惹得不少雌性發情,還有你留在廁所那個味道,讓幾個意志薄弱的雌性幾天沒敢進去一步。」
「嘿嘿過去了。過去了。」
「可沒那麼好過去,雄性可都盯著你呢,當然我們這些的老的不算,那些小雄龍可是都憋著跟你較勁呢。我問你,你變身之後真有十一米阿?」
「嗯!」
「那就沒問題了,估計打架誰也不是你個,小伙子大有可為阿。」
池古尷尬的笑,他為什麼為啊?在他大姨眼裡他也就一個播種機器,他的唯一成果就是讓江渲懷上了龍寶寶。
很沒作為偏偏很倒霉,弟弟妹妹不喜歡他,現在連雄性都拿他當假想敵,其實他自己也沒想這麼出風頭的。
藉著上廁所,池古跑到江渲那裡宣洩一番,順路摸摸肚子裡的卵寶寶。
「老婆你說我又沒得罪誰,他們幹麼都盯上我啊?」
「你現在知道你這個太子的位子不好做了吧?人在高處不勝寒,地位越高對手就越多。」
「可我聽說我老媽以前做的很好也。」
「池王爺很會做人的,也樂於助人,沒有池族長那麼冷血,那麼火爆,是個很溫柔的人。」
池古看江渲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老婆你以前是不是喜歡過我媽媽?」
江渲表情疆了一下。
「嗯!表白過可是被拒絕了。」
「我媽媽大你十七歲呢吧,雖然龍族人都比較顯小,可是明知道年紀你還……。」
池古低頭玩手指,不高興啊,不高興,那自己算什麼?媽媽的替身嗎?
「猴子吃醋阿?十多年前的事了,想聽聽嘛?說起來池王爺真的好聰明好睿智呢。我從小就崇拜他。」
「哼!」
池古把頭歪到一邊,其實耳朵還在聽。
江渲的媽媽懷江渲的時候發生了產生了十萬分之一的淡水族群與鹽水族群之間結合才會發生的一種溶血症,當時孩子大人都有生命危險,只有池族萬年古池下面開採的一種稀有元素才能救她,江渲的爸爸求到了池繼那裡連池繼的面都沒見到就被拒絕了,池繼才不肯為了別的族的人勞民傷財呢,再說那種元素對於池族來說也是很難開採收集的。
求助的失敗意味著江深即將面對一屍兩命的結局,一個堂堂的王爺不顧形象的坐在池族皇宮的台階上哭,這時候池續出現了,告訴他,可以幫他,可是是不是可以成功還要看江深自己。
池續讓屬下給池族所有的雌性一個一個打電話,播放江深的哀求聲然後再告訴他們是不是可以抽空幫忙。
雌性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心軟,面對一個哭泣的男聲哀求這,求求你救救我老婆和她肚子裡的寶寶,那種淡水族群與海水族群結合產生的溶血症只有池族萬年古池下面開採的那種稀有元素才能救她,我愛我妻子,她雖然不漂亮但是很堅強,為了保住寶寶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可是我又能為他們做些什麼啊?然後就是飲泣的聲音。
那一次幾乎在同一時段,池族的雌性們都休假了,不能休假的也聯繫家人,讓他們去搜集那種元素,最後送到江深手裡的東西不僅保住了老婆孩子的命還有餘量讓他們順利生下了第二個孩子也就是江渲的弟弟江渝。
江深在孩子小時候就不停的跟他們講這個故事,也許江渲是個雌性的關係對這些事記得比他弟弟要牢。
直到江渲大了江深把他引薦給池續,看到救命恩人,江渲當時的感覺就很不一樣。
池續看他聰明就留他在自己身邊做事,接觸的多了更感覺池續對人的好,而且看他身邊的雌性跟他離婚以後,終於有一天江渲忍不住跟池續告白了,也是那一天池續跟他說了自己跟一隻猴子相愛的故事,江渲知道了池族的秘密,池王爺曾經給猴子人生過一個孩子。
池王爺說心裡一直有兩隻猴子,一隻是池古、一隻就是池古的爸爸古勳。他的心裡不可能進駐別人,這也是他老婆跟他離婚的原因。
江渲初聽那個秘密本來不信只當是池續拒絕他找的理由,失戀以後江渲回到了自己媽媽的故鄉深海的一個小聚居地住了一段日子,也是在那裡遇到了海浪,而那傢伙隱瞞了自己有妻子的事實,當江渲發現提出分手以後他又不肯放手。一纏就纏了江渲這麼多年。
「那時候我還年輕,不知道什麼是愛,當時那種感覺只能說是崇拜的昇華,可是做了那一次告白以後就不好再待在王爺身邊了,所以我就回江族做事了。」
「老婆嫁人還是找年輕人比較好吧?」
「嗯!?」
「比較夠勁道啊嘿嘿。」
「死猴子想什麼呢?」
江渲打了池古的頭一下。
「嘿嘿,你敢說,你對我那個不滿意嗎?」
「猴子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當晚面對老婆拿出來的東西,池古就開始後退了。
控制變身的髮箍,上次那個似乎還是塑料的也就一厘米粗幾毫米厚,現在江渲手裡這個可是加固的,簡直就是一頂鐵質的帽子厚度都要到一厘米了。估計戴上不要說變身他連起身都成問題。
「老婆你要做什麼?你要記住你是我老婆也。」
「猴子過來,這是沒辦法的辦法啊,我現在不方便變身後那個騎乘位會傷到寶寶,可是你的慾望憋太久也很難受吧?我算了一下有一個多月了,所以我幫你發洩一下,可是你不能變身。」
「你這樣抱我也困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