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平實在沒想到,那個總是一副道貌岸然,視他如小強的「惡鄰」,
居然會酒後亂性,然後莫名把自己送上門來讓他「吃」了。
難道他打算對他仙人跳嗎?
可是……明明就是他住的房子比較高級……
張正陽實在搞不懂,為什麼自己在被灌酒兼下春藥後,
迷迷糊糊的就是想逃到對面這個目光淺短兼沒知識的粗人家,
使得自己給他吃乾抹淨不吐骨了,還意猶未盡!?
喔……天啊!難道是春藥過期了,把他腦子也給弄傻了嗎?
看著眼前商平一副「賴上你」的模樣,張正陽不住呻吟--
如果這是老天給他的懲罰,那還不如給他個痛快好了……
章節試閱
第一章
激烈的敲門聲著實嚇了他一跳。
這個時候會找上門來的大概不是什麼好事,而且他這裡可是有門鈴的,到底是誰像要搶著投胎一樣不停地敲著他的門?
本不打算理會,繼續看他的英格蘭超級足球聯賽,但門外之人等了許久不見有人來,下足了老本對他那盡忠盡職的門拳打腳踢,其勢如過雲雨之迅烈,其聲如雷貫耳,大有破門而入之勢。
就算他不可憐他的門,也得為周圍的鄰居著想一下,更何況住在他的對面可是一位兇巴巴的惡鄰,平日裡兩人大爭小吵就不計其數,你看我鼻子不順眼,我看你眼睛有問題。他怕他再不去開門,還沒等門外之人破門,他這個還沒還完房貸的小鴿籠就給對面放出的兩顆原子彈消滅成灰了。
猛地拉開門,剛剛醞釀成半成品的髒話就卡在喉嚨裡,吃驚地看著門外之人原來就是對面門的惡鄰。
馬上板起臉來,「先生!你走錯門了!這裡是又小又不通風的一二○七,不是你那兩百坪的運動場!」說著,毫不客氣地用力一甩。
但門在距離門框只有兩公分的地方硬生生地停住了,他氣極敗壞地瞪著撐在門框上的那隻乾淨修長的手,想也不想就伸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將那隻手掰開。
很難得竟然這麼長時間沒有口吐惡言的那個人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
軟著身子半倚在門邊上,雙腮緋紅,溼潤的兩眼目光略帶迷離地看著他。
然後,他發現自己正將那隻準備狠狠地甩開的手緊緊地握住。就這麼略一呆滯的時候,對方一個踉蹌猛地將他撲倒在門內的地毯上。
被彈開的門撞上後面的鞋櫃,再反彈回去,自作主張地鎖上了。
但他已經無暇理會他的門怎麼樣了。壓在他身上的那個人,正鼻尖頂著鼻尖地跟他對視。
距離實在太近,他都可以很清楚地從對方清澈的眼珠中看到驚惶如俎上肉的自己。
連呼吸都停止了──因為一呼吸,就會連對方剛剛呼出帶著酒味的暖氣一起吸到肺裡去。
他的視線開始模糊,在就快憋氣的時候,對方終於抬了抬上半身,稍稍跟他拉開了一點距離,並且目光開始往下走,不再跟他大眼瞪小眼。
但很快他就發現這不是一種好現象,因為那個人的目光停在了他的唇上。
他以前看到書上寫著某個女人被一個男人看到好像給對方用目光強姦一樣,他就覺得很搞笑,怎麼會想出這樣的比喻。但現在,他就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用目光強吻一樣。那個人的眼珠子沿著他的唇形滑動,彷彿正在一點一點地臨摹著他的唇線。
他不由輕輕地吞了口口水,但過大的動作驚醒了那個人。然後臉毫無預兆地壓了下來,唇貼著他的唇。
過了將近一分鐘後他才想起要尖叫,但張開的嘴還沒發出聲音就給對方吸住了,可憐的舌頭被吸到對方的口腔中狠狠地吮著。吮到他的口腔因為被吸成近真空用力地凹進去太久而開始發痠,吮到他的舌頭開始麻木發腫,對方才鬆開對他的蹂躪,嘴角輕開一些讓久違的空氣流入他的肺部。
這回,不只他的肺部,彷彿他的每個毛囊都在流動著對方的氣息一樣。
很快,那個人又將他嘴裡多餘的空氣擠了出去,舌頭跟著長驅而入,在他的上頷、牙齦、舌根處亂刮慢磨,攪得他汗毛倒豎、頭皮發麻,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抗拒這個酷刑。
因為他是被壓在下面的一個,加上嘴裡給人搗鼓得腰際發軟用不上力,所以掙扎了好久等對方玩得快盡興了他才把對方推開。雙唇剝離的時候還發出好大一聲「波」的響聲。
雙人都急急地喘著氣,對方好像意猶未盡地盯著他的嘴,等呼吸稍一平息,又馬上壓了下來,他的臉急忙一側,逃過了一劫。
那個人眼中的溼意更重了,用一種小孩子要不到糖的語氣,卻以一種飽含著無限令人遐思的嘶啞的語調說:「我要--」
他只覺得腦袋轟地一聲炸開了,除了嗡嗡作響之外一片空白,全身的血都倒流到身上某個很沒貞操的部位,準備以井噴之勢宣洩而出。
對方已經是跨坐在他身上了,蓄勢待發的某個部位正頂在他的腹部。
很清楚對方要的是什麼,但他覺得自己給不起。
乾啞的喉嚨還未發出拒絕的話,對方突然輕輕扭動著腰在他的腹部摩擦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的褲襠應該被撐破了。
毫不猶豫地一個反身將對方壓到了身下,一邊猴急地撕著對方的襯衣一邊自言自語地說:「好吧,你要我就給你。」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這可是你要求的,到時不准罵我!」
下半身已來不及地猛撞著對方的同一部位。
短刃相接,激起的火花劈啪作響。
連脫自己褲子的時間都直接省了下來,只是把拉鏈拉下來讓那雄赳赳的傢伙出來見人,手忙腳亂地扯了對方的領帶,就著西裝外套和襯衣一把撕開,露出了那個人胸膛上細膩的肌膚和恰到好處的肌肉。
他吞了吞口水,往後退開一些解開了對方的皮帶,然後往下扯,當把人家一條修長的腿拉出來,另一條腿上還掛著褲子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將它們分開,將對方粉紅色的東西暴露在他面前。
沒想到那個人細長的個子那裡卻來頭不小,他不由欺身上前,彷彿要將兩者比高低似的將兩人的同一部位緊緊相貼,輕輕地摩擦。
那個人尖叫了一聲,身體難耐地扭動著。
從雙方緊緊相貼並摩擦的那一部分傳來了難以言喻的快感,迅速地傳達給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知道。
但那罪魁禍首的柱體除了相連的那一部分之外其他部分痛癢不只,急需撫慰。
他注意到了,於是不停地轉換著相接的部位,還不時用他那紅腫的頂端刮著對方粉嫩的頂端。
但他需要更多,更多更全面更深的包容。
他知道現在對方身上有哪個部位可以容納得下他的全部。
放開兩人相連的部分,從對方身上爬過,然後坐在那個人的胸膛上。
看著那個人含著淚光可憐的樣子,他的嘴角不由漾開一抹壞笑。
稍微抬起對方的頭,用另一隻手卡著他的臉頰迫使他張開嘴,然後腰部一送就把他的那個部位塞到了對方的口中。
然而頂端進入之後極度的不適讓那個人不住地搖頭,拒絕他的再進入。但他還是不死心地繼續往裡送。
「以前吵架吵不過你的時候我就在想,要是哪天讓你這個老是喜歡吐出惡毒的話讓人恨得牙癢癢卻無可奈何的小嘴來服伺我的話,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說著扭動著腰部讓他的頂端在對方的小嘴裡進進出出,一種從未光顧過的頂級滿足感貫通他的四肢百骸。
但看著對方就要哭出來了,他心中一軟,抽身退了出來。
對方跌回地毯上,不只地喘氣,雙唇在之前經歷了為時已久的吮吻中未逍退的紅腫再次發作,讓他不由俯下身來輕舔了幾下。
重新回到原地,他只能開拓其他的通道了。
輕輕將對方轉了下身側臥著--現在對方已是軟成一灘水任他擺布了--然後抬高那人的一條腿,這個姿勢可以讓對方更容易放鬆。他用溼潤的前端在那暴露出來兩股間的細縫來迴旋轉摩擦,等那裡因為沾滿了他的液體閃著光澤的時候,就試著將他的凶器插入對方的體內。但對方的祕道之口緊緊關閉著,容納不下他這個粗壯的探訪者。
他皺了下眉頭,更用力地將他的雙腿張得更開,先用中指去探路,但只進得去一個指節,再強行進入的時候就聽到了對方的抽泣聲。
看著那個被他強行撐開的只容得下一根筷子的地方,再看看自己腫得跟棒球棒一樣的傢伙只能苦笑。
如果現在在他身下的是一個女人,他一定馳騁得無比暢快。如果現在在他下面的不是那個人,他一定抬高對方的腰,淋漓盡致地抽插。
但他現在只能看著對方苦笑。
如果再得不到紓解,他一定會因為暴精而亡登上報紙頭條的。
在這個時候,他只能低頭了。
俯身在對方的祕道入口處,他試著往那裡舔了一下。那裡因為受到刺激而猛地收縮了幾下,之後便比之前鬆了一點點。
他是好一會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但他覺得這樣做不比吮對方的唇要來得噁心,所以他就繼續下去了,而且想著等一下這裡是如何又緊又熱地含著他那個腫大的時候,他就不由更賣力了。
等用唾液將那裡的入口再滋潤得徹底一些,他就再用手指試探一下。食指毫不困難地插了進去,迴旋了幾下似乎還有餘地,他也把另一隻手的食指插了進去。
對方現在幾乎是趴在了地上,自己抬高腿好讓他為所欲為。
在裡面的兩個手指轉動了幾下之後,左右反方向用力地拉開那個人的祕道之門。在確認那個人只是扭動了幾下腰之後,他就保持力道拉著對方的祕道之門。等到他的手開始有些痠的時候,那個人的裡面就像合不攏的小嘴一樣流出一些淫穢的液體。
他那裡不由地抽動了幾次,把手抽出來後就狠狠地拍了它幾下,「猴急什麼!」
再把兩個食指插進去,上下反方向地拉著,這次流出來的液體更多了,他便趁機塞多兩隻手指進去,發現毫無阻礙。
將濕漉漉的手指抽出來,那個人便不滿足地扭動了幾下,被強行撐開的門已經合不攏了,半張著不斷地蠕動著彷彿想要更多。
他的前面已經不能再等了,把對方翻過來,顫抖的手抓著那不安分的傢伙,將紅腫的前端慢慢推入那個人的甬道中。看著那薄薄的括約肌將他如小雞蛋般的前端緊緊包裹著,他深深吐了口氣,等過了約兩秒鐘後,再稍用力緩緩地將他的全部植入對方的深處。
無意外地聽到對方高亢卻又壓抑的尖叫聲,他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滿足感。
如果那個人看到自己現在在一個男人,一個處處不對路,天天不對著吵架不行的男人的身下,舒服得不住尖叫,修長的雙腿還不由自主地纏上他的腰,因為得不到更多的滿足而將頭髮凌亂的腦袋左右激烈地搖擺,會是怎麼樣的一個表情呢?
不過他連遺憾沒有開DV的時間都沒有了,在對方溫暖而又緊窒的體內,他那充血過多的部位只想狠狠地摩擦,事實上他已經不由自主地在做了。
對方在他身下扭動得更厲害了,有幾次想撐起身來推開他。並不是想拒絕這個快樂,而是下意識地希望換另外一種更讓人瘋狂的方式。因為後面讓人熱情地攻擊,但高高抬頭的前方卻乏人問津,極端的不公平折磨得那個人死去活來。
不忍心看他這樣的痛苦,又不捨得暫時抽離他發燙的內壁,他在百忙中抬高對方的腰部,便其用力地突出,然後自己再壓低腹部,這樣在他進攻或撤退的時候就會將對方那可憐的部位夾在雙方堅硬的腹部肌肉上來回摩擦。
成功地聽到對方發出了有史以來最高亢的叫聲,但很快就沒了聲音,頭往後仰到最大的幅度,張大了嘴巴彷彿要嘶喊出來,但當某種感覺強烈到極致的時候,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的。
被當做夾心餅的東西漲得通紅,前方已開始滲出一些透明的液體,越來越多,就像吹滿氣的氣球,只要輕輕一鬆手,裡面的氣體就「啵」地一聲發出巨響飛洩而出。
但他還在衝剌。他覺得他還可以咬著牙再忍一會。他絕不允許那個壞嘴巴的鄰居比他早哪怕是十分之一秒到達天堂。
於是他將身體抬高了那麼零點幾幾公分,把壓著對方的腿的一隻手伸到兩人中間,緊緊地掐著露出來的頂端,剛好把頂端上一個張著嘴的噴泉口堵住,然而腹部還是不停地夾著那個人的柱體用力地磨著。
發不出聲的喉嚨終於再次發出了痛苦又甜蜜的尖叫,比之前更甚。
「放了我,放了我--」一邊哭泣著,一邊伸著手無力地去推著在自己上面的人的肩膀,那深深陷入他的肌肉的抓法其實更像要把他拉得再近些。
他全身已經開始緊繃了,知道這是最後的一次了,他撞得更猛,插得更深入,終於把他所有的精華釋放在了對方的最裡面。
抿著嘴,心臟停頓了幾秒鐘之後,他開始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心臟也如擂鼓般地響動著,耳朵嗡嗡作響,腦子裡一片空白。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後,他在吞了幾口口水之後,才試著去調整他的心跳。
這時他才發現身下的那個人在不斷地哭泣著。
一低頭就看見被自己緊緊控制著的那個東西已經漲到了最極點,皮膚被撐至薄得彷彿在下一秒就會破裂,顏色已經是要紅得發黑了,連忙放手,那裡就像很久沒有使用的水籠頭一樣,先突地湧出一股,然後再緩慢地將裡面的液體流出來。
然而他還在哭著,扭著身體,已經將裡面積著的液體流完之後的部位還是腫腫的、硬硬的。
他知道那個人並沒有真正的解放,對方已經錯過了一洩而出的激情。
都是自己的錯,在那最重要的時刻忘了放開手。
急忙抱起對方,然後讓自己在剛才有些操勞過度的部位慢慢抬頭,這次很順便地滑入那被撐得合不上了地方,輕輕地搖晃起來。
***
他對於能夠在這種地段一次性付款買下一間一室一廳的套房感到自豪──雖然貸了一部分的款,但事實上他的很多同事的居住條件都不如他。未婚的同事基本上都是租借單身雅房--又小又貴;已婚的同事都是將房子買在交通不便的郊外,每天幾乎都要花三個小時在路上。所以,可以在離公司一條街那麼遠的地方擁有方寸之地,他也算是心滿意足的了。
尤其這是高級社區的大廈,剛落成不久就已經售出所有單位。每當人家一聽說他已經在這裡買下了一間套房都露出了很吃驚而又羨慕的表情。
最讓他想起來就連連點頭的是這裡還附送全套的裝潢,是真正意義上的「帶著衣服就可以入住」的房子。
臥室裡天花板上的吊燈,客廳的壁紙,包括地上鋪的大理石,廚房裡的電器以及浴室裡的馬桶等等都不會因為是附送的而是隨隨便便的品質,而是那種很高級的名家產品。
這非常適合懶人作風的他。
不用因為要選用哪種裝修材料而心煩,也不用因為挑哪家裝修公司而頭痛,更不用因為等著裝修完畢才能入住而心火如焚一、兩個月,從他簽約到搬進來都不用一個禮拜的時間。
而因為新家什麼都有讓他的搬家更簡單──兩只大行李箱的衣服,一紙箱的書,兩個旅行袋的雜物,就是要他帶去新家的東西。至於他搬出去的房間因為還有很多有用的東西等著他的朋友們來瓜分,他連打掃的時間都可以省了。
因為實在是太簡單了,所以他也只是在正常的上班時間請了一天假來處理。
這樣的下場就是,在他搬家的時候他所有的朋友都藉口要上班而沒有一個人來幫忙。
哀歎完酒肉朋友就是酒肉朋友之後,他只有認命地一個人搬家。
還好東西真的不多,只需要叫一輛計程車就將他和他所有的家當都送到了新家的樓下,請大廈的管理員幫忙看著剩下來的行李,他拖著一個行李箱,肩上扛著那箱書,就先上去了。
住這裡的基本上都是在周圍商業區上班的商務人士,這個時間大部分都還在公司上班,所以整棟大廈非常的安靜。
他一路無阻地來到電梯間,前面已經有一個人在等電梯了,所以他就沒有把東西放下來按電梯而直接站在那個人的後面等。
似乎感覺到有人逼近,在等電梯的那個人猛地回過來後,差點撞上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自己後面的他。
無框眼鏡後面的眼睛寫滿了受到驚嚇的意思,他有些歉意地對那個人笑笑,卻在心裡覺得那個長得還不錯的男人有些神經質。
對方似乎沒有因為他的一個不怎麼有誠意的笑容就善罷干休,而是很不愉快地將他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地打量兩次,之後冷冷地說:「貨梯在盡頭,先生。」
愣了一下,心中更加的不舒服了,也跟著冷冷地回敬:「我記得這裡的電梯除了可以裝得下您的貴軀之外,,還可以裝得下我和我的這些行李,所以謝謝您的關心了,先生。」
對方的臉白了一白,「請您明白,這裡是客梯,只能載人,我想您和您的行李還是坐貨梯比較妥當,先生!」
那傢伙是把我當搬運工還是敢情就把我當貨物來看了?他的心裡怒火中燒。詛咒對方的同時也乞求對方是住在他的樓上七樓或樓下八樓,千萬不是跟他同一層樓,更不要就是他的左鄰右舍或對門。
雖然明白大部分的大廈都是有規定大型的貨物只能走貨梯,但看著空蕩蕩的電梯間及前面馬上就到的電梯,再看看走廊盡頭的貨梯口,他實在不想再浪費多餘的時間和力氣。更何況他實在討厭那個人的態度,所以決定不動。
那個人看在眼裡,睜大了眼睛。他不意外那個人在下一秒吐出的任何罵人的話,但他們面前的電梯顯示屏上的數字剛跳到一的時候,突然就黑掉了,再看其他幾部客梯,全都是這樣。
值班人員馬上趕過來了:「實在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兩位先生!客梯剛好要進行一些檢測。能不能請兩位暫用一下貨梯?」
看著那個人僵掉的臉,他心情大好,稍一低頭附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如您所願,我去坐貨梯了。」
第一章
激烈的敲門聲著實嚇了他一跳。
這個時候會找上門來的大概不是什麼好事,而且他這裡可是有門鈴的,到底是誰像要搶著投胎一樣不停地敲著他的門?
本不打算理會,繼續看他的英格蘭超級足球聯賽,但門外之人等了許久不見有人來,下足了老本對他那盡忠盡職的門拳打腳踢,其勢如過雲雨之迅烈,其聲如雷貫耳,大有破門而入之勢。
就算他不可憐他的門,也得為周圍的鄰居著想一下,更何況住在他的對面可是一位兇巴巴的惡鄰,平日裡兩人大爭小吵就不計其數,你看我鼻子不順眼,我看你眼睛有問題。他怕他再不去開門,還沒等門外之人破門,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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