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假的天堂,令人望而生畏。
逃出生天的唯一道路,就是魔法!
首批限量贈送伯萊茲大陸人人都想要、光明教會加持過的
「六劍徽迷你資料夾」--攜帶不離身,真神有保佑(阿門)
她曾經擁有公主的地位和一切享受,即使那只是童年時期短暫得幾乎無法憶起的片段光陰。
惠恩公爵政爭失敗被處死之後,他的夫人被流放、兒子被殺,長女淪為當權貴族的玩物,而次女瑪德琳和么女索朗生存的代價,便是終生被光明教會監禁。
腐敗的修道院將年幼的索朗賣掉之後,失去所有親人的瑪德琳只能在修道院裏掙扎求生;她什麼都沒有,唯一擁有的就是專一、固執而且純粹的意志。
她發現,她唯一的機會,就是成為魔法師。
魔法的力量可以戰勝騎士、牧師、甚至是公爵、國王、一個王國、全世界……
她的願望不偉大也不高深,她只想離開修道院,讓懦弱、愛哭、脆弱的她找到妹妹,並與媽媽、姊姊一起過著凡人的生活。這個願望不會比征服公國甚至全大陸更難吧?真神不該漠視凡人生存的願望,真神不可能會拒絕她。
當她意外遇見了伯萊茲大陸上最強的作戰法師,並得到太古時期創造的修斯法杖——
偉大的女魔法師瑪加‧圖坦的冒險,就要開始!
「——逃命也好、被抓住殺死也好、跟主教決鬥也好、跟龍打架也好——我都不怕!我就是要看看前面的道路上有什麼!」
章節試閱
楔子
殘忍擁有一顆人類的心,
嫉妒生就一張人類的臉,
恐怖具備神聖的人形,
陰謀穿著人類的裙衣。
——威廉•布萊克
「快點,瑪德琳。快起來!好孩子!還有你索朗。」急促又壓抑的聲音在瑪德琳的耳旁響起。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雕繪穹頂的灰影在眼前搖晃,巨大的床邊有個少女紅著眼睛,拿著她的衣裙,壁爐裡的火光照耀著她的金髮。她紅腫著眼睛,抽噎地說:「看在真神的分上,別讓我再為你們操心了。快起來!瑪德琳!」
少女使勁的揪起了瑪德琳,讓她重重地從柔軟的大床被窩裡掉到了地板上。瑪德琳哎呀一聲,跳了起來,光腳丫在冰涼的地板上蹬了幾下,混亂的說:「姊姊,出什麼事了?」
凱特沒有回答她,只是動作粗暴地拿起一件長外衣從她頭上套下。她神經質地扯著衣服背後的腰帶,用力勒著……瑪德琳尖叫一聲,氣都透不上來,她差點勒斷了她的腰!瑪德琳試著跑開,凱特卻用力地把她拉了回來,狠狠的刷著她的頭髮,動作粗魯得好像在刷石地板,把她的頭髮都扯下來了。
凱特•惠恩在瑪德琳背後沈重的呼吸著,沙啞地說:「好了,瑪德琳•惠恩,你給我聽著,好好記得我說的話。你已經十歲了,是個大姑娘了,我不管你聽懂聽不懂,你把我今天說的話好好記在腦子裡,就像是用釘子釘進腦子裡一樣,一輩子都別忘了!以後,你得照顧五歲的索朗,直到她長大,以後……」她頓了一頓,迅速抓住了從旁邊跑過的小妹妹索朗,幫她脫下睡衣,瑪德琳覺得她哽咽了一下:「我們恐怕得分開……一段時間了。」
索朗還沒睡醒,凱特這一抓讓她發出了憤怒的尖叫,她用力的拍打著姊姊。瑪德琳仰頭努力地想看到凱特的表情,但是凱特的長捲髮卻擋住了她的視線。
凱特飛快的說著:「我們得分開一段時間了,沒有爸爸,沒有媽媽,沒有哥哥,沒有我,你要和妹妹索朗單獨去一個新地方住。」瑪德琳吃驚地搖著頭,瞪大了眼晴,不可思議地看著姊姊。
凱特飛快地吻了索朗一下,放開了她,她顫抖的摘下了身上的項鏈和戒指,塞進瑪德琳的衣裳。瑪德琳緊閉著嘴,固執地瞪著她,等著她的解釋。凱特在屋子裡轉了幾圈,像困在籠子裡頭著了火的貓;最後她轉過身看著瑪德琳,好像在估量著她會不會嚎叫出來,然後才清了清喉嚨,說:「是、是的。我們家遇上了大麻煩。麥錫恩公國最偉大的國王剛剛下了命令:爸爸犯下侵吞公款和叛國罪,已經被宣布處死,哥哥是重犯的兒子所以同樣處死。媽媽必須回娘家西諾林省,終生不能離開流放地。你們是惠恩大公爵的女兒,即使擁有公主的稱號,如果不能為公國獻出自己做為聯姻的棋子,就只能成為光明神的僕人,侍奉光明神過完一生。我已經為你們向光明教會請求,你們會在真神的保護下平安無事的。」
她對著瑪德琳說:「忘掉以前的一切吧!沒有惠恩大公爵、也沒有艾略特子爵,更沒有凱特、瑪德琳、索朗公主!好好地照顧妹妹,然後在神的殿堂裡為我們家祈禱吧!」
瑪德琳震驚地張大了嘴,仰頭看著凱特。完全無法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也無法理解這件事對她們會有什麼影響。後來,瑪德琳無數次地在一個人獨處的夜晚責備自己,她跟唯一倖存下來的姊姊凱特.惠恩說的最後一句話,竟然是:「那你呢?你去哪裡呢?」
凱特臉上泛起了病態的紅暈,她直起了脊背,握緊了拳頭,用綠晶晶的眼珠瞪著妹妹,尖銳地說:「我就要結婚了!我就要和馮.昂利候爵結婚了!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索朗聽到了熟悉的名字,在一旁咯咯笑著說:「不,你不能跟那隻豬候爵結婚。」
「豬候爵?」瑪德琳使勁的想著,她終於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到處追女人,拍馬屁,永遠油膩膩的馮.昂利候爵嗎?大家都說他的名聲壞透了!他除了拍馬屁之外什麼也不會。哦,不行。凱特,你瘋了!」
這時候,臥室大門被打開了,瑪德琳看到僕役和侍女已經被更多的騎士們從自己的房間趕了出來,畏縮地擠在長廊上。陰冷的夜風吹進了臥室,使人們全身發寒。騎士們穿著鍍銀鎖子甲,在燭光和爐火照耀下閃閃發亮。他們披著藍色披風,上面繡著光明教會的紋章。瑪德琳好奇的看著陌生的騎士和他們稀奇古怪的裝束;那六劍互插的紋章「六劍紋」正在瑪德琳眼前,未來也將占據她大部分的人生。這是光明教會聖殿騎士團的徽章,聽說能佩帶這種紋章的人都是一些沒有家庭、財產、禁樂、禁欲,具備了忠誠如修士的高尚品德和勇敢如戰士的堅強意志。
高大的士兵走上前,彎腰抓住了瑪德琳的手腕,把她帶出了臥室。大人的手掌冰涼,走得很快,而瑪德琳必須緊緊抓住索朗,才能讓兩人一溜小跑的跟上大人的步伐。周圍很嘈雜,到處都壓抑著低沈的私語聲。穹頂下和走廊裡閃爍著白、藍色的盔甲和劍的光芒,人們的臉孔則隱藏在黑暗之中,瑪德琳和索朗一邊跑著,一邊仰頭努力去看他們的臉,但是她們始終看不清這些人的表情。
在人群的縫隙中,瑪德琳慌亂地回頭看向臥室裡的姊姊。凱特散亂著頭髮,雙手捂著半張臉,碧綠色的眼珠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看著她們,然後有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把她帶出了房間。
多年以後,瑪德琳依然迷惑不解。當時才十三歲的凱特為什麼能夠用那樣的口氣告訴她這些事呢?她是怎樣決定自己的未來的?宮廷的消息流傳得很快,貴族們的私生活也從來不是祕密。人們都知道,國王和昂利候爵是公國裡最著名的漁色獵夫,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占據過「昂利候爵夫人」這個稱號。瑪德琳雖然還不知道「漁色獵夫」是什麼意思,卻隱約地意識到凱特.惠恩究竟為她和索朗犧牲了什麼。至少,瑪德琳感覺得到,凱特擁有的絕對不是一個正式的婚姻,當然也不可能會有孩子的。
只是在那個當口,瑪德琳只想到一件事:一夜間,她失去了爸爸媽媽,失去了哥哥姊姊,不再有公爵宮殿,當然也沒有任何隨從陪同;她和索朗就這樣從溫暖華貴的宮殿裡被人趕了出來,孤單單地暴露在公國廣大無垠的荊棘森林裡。
騎士們帶著兩個孩子順著走廊到了庭院盡頭。空曠肅靜的庭院裡站滿了執行死刑的騎士和監督執行的教會牧師,他們圍攏著庭院嚴陣以待,以防有人干擾行刑。庭院的中央則躺著一個人。瑪德琳下意識就想往那個方向跑過去,但是幾個像黑禿鷲一樣敏捷的修女突然出現並抓住了她,用力之大幾乎要折斷她的身體。
一個像是光明教會主教的人正五體投地做著名為「尼撒可」的宗教儀式,那是光明教會用來驅逐最兇惡的邪神時才使用的,然後,主教繼續進行臨終懺悔。突然,巨大的聲音從庭院中間爆發,地上躺著的軀體忽然分裂成了十幾塊,向著周圍飛砸出去。無數的鮮血像流星一樣竄起,灑向人們的頭頂,隨即爆出了高亢、撕裂般的咆哮聲:「——讚頌神,以我的靈魂奉獻給真神,我終將會回來滅亡奧古斯特——」
這聲淒慘的詛咒刺穿了茫茫黑夜,驚得渡鴉們展翅亂飛,人們也隨之倉惶不安,眾多的鮮血和身體碎塊從空中摔落,濺滿了公爵府的草坪和噴水池。教會牧師和騎士們驚惶失措地躲避著,議論紛紛;人突然死了,並變成了四分五裂的屍體,這一定是由於公爵拒絕了教會的臨終懺悔而引起的神怒!
人群裡奔出了一個穿著黑袍戴兜帽的魔法師,他用細長的法杖指向了噴水池,大聲的誦讀著奇特單音的長句子。立即的,那些觸目驚心的鮮血和軀體碎屑都化成了一陣陣銀灰色的煙塵消失不見。死刑出現了這類意料之外的情況,總是只能由魔法師們收拾殘局。
巨大的恐懼讓瑪德琳全身都變得僵硬,她張了張嘴巴發不出半點聲音,索朗卻淒厲地哭叫起來:「爸爸!爸爸!」
修女和教士們緊緊地抱起了索朗,捂住了她的嘴,飛快地挾持著她們跑出了公爵府,跑向了外面等候的馬車。
一階階石板路在瑪德琳眼前迅速地顛簸著後退,天和地陡然轉變了方向,弄得她突然很想嘔吐,姊妹倆人被重重地扔進了鑲嵌著「六劍徽」的馬車,修女們鑽進了馬車和她們擠在一塊,然後教會的馬車像逃命般地馳離了惠恩公爵府,街道盡頭只剩下騷動的人潮和高聳的城堡石牆。
小小的馬車裡,索朗暴出歇斯底里的喊叫,而瑪德琳緊緊抓住了自己的衣服,蜷縮進車箱的暗處,全身都不可抑制地顫抖著。
(待續)
楔子殘忍擁有一顆人類的心,嫉妒生就一張人類的臉,恐怖具備神聖的人形,陰謀穿著人類的裙衣。——威廉•布萊克「快點,瑪德琳。快起來!好孩子!還有你索朗。」急促又壓抑的聲音在瑪德琳的耳旁響起。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雕繪穹頂的灰影在眼前搖晃,巨大的床邊有個少女紅著眼睛,拿著她的衣裙,壁爐裡的火光照耀著她的金髮。她紅腫著眼睛,抽噎地說:「看在真神的分上,別讓我再為你們操心了。快起來!瑪德琳!」少女使勁的揪起了瑪德琳,讓她重重地從柔軟的大床被窩裡掉到了地板上。瑪德琳哎呀一聲,跳了起來,光腳丫在冰涼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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