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百萬點擊!80後自傳性質青春小說
來字花火雜誌最受歡迎人氣小說家──獨木舟
她用所有走過的青春寫就這本書,寫盡繁華與繁華謝幕後的荒蕪,
看完獨木舟的小說,你會知道寫作是一件天賦異稟的事。
這是一部最具城市性質的青春傳奇。
文章背景定點在因娛樂節目火遍全國的長沙,故事裡的這群孩子在這裡生,在這裡死,他們在這裡遇見了愛情,也埋葬了青春。
16歲,她愛錯一個男孩,心裡荊棘叢生。
20歲,她遇到真愛,可是命運卻開起了惡意的玩笑……
於是所有人的悲喜都被交織在一起,
在這個娛樂至上的長沙城演繹著青春輓歌。
關於友誼的背叛與真心;關於人際的虛偽和真摯;關於愛情的脆弱與堅持。
這是女主角程落熏的青春志,也是所有女孩的年華墓誌銘。
作者簡介:
獨木舟
獨木舟是一個諧音,為了紀念曾經深深愛過的人。
87年生,雙子座,O型血
腳踝處有一個刺青,是至愛的IVERSON。
虛榮,拜金,善良,毒舌。
曾經年少,特立獨行,叛逆不羈,如今站在青蔥歲月的盡頭,看離別搖曳生姿,看過往漸行漸遠。好在還有文字,寂寞永夜,慰藉相伴。三年前開始寫字,目前已發表小說百餘篇。
官方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616008071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各界好評
這本書裡的孩子,程落薰、周暮晨、許至君、林逸舟……他們被長沙的獨特文化豢養出倔強直率的性格,也被長沙的物質和現實放大了悲劇的陰影。他們情感故事的細枝末節,蘊涵這座城市的某種品質與性情,依稀有嶽麓山下已消失的墮落街影子。——紅網副總編 楊國煒
她是《花火》最會寫小說的寫手。酣暢淋漓的青春,動盪不安的愛情,無法抵擋的命運──如果你錯過了,這本書給你。——花火主編 小獅
這部書不管是文筆還是煽情都是我看過的書中出類拔萃的,這不必證明,從舟舟空間每天的訪問量就知道了,而《深海裡的星星》只是她的第一本書,可能其中有不足,但無法掩蓋它的精彩。她現在還只是花火中的一個寫手,但根據我看花火幾年的經驗,它只要一出版,就是花火中的一朵奇芭。——讀者 戲籽
看到深海的時候,青春的歲月撲面而來,在故事裡看到曾經叛逆、桀驁的自己,想起那些一去不返的時光。——讀者 微安
名人推薦:各界好評
這本書裡的孩子,程落薰、周暮晨、許至君、林逸舟……他們被長沙的獨特文化豢養出倔強直率的性格,也被長沙的物質和現實放大了悲劇的陰影。他們情感故事的細枝末節,蘊涵這座城市的某種品質與性情,依稀有嶽麓山下已消失的墮落街影子。——紅網副總編 楊國煒
她是《花火》最會寫小說的寫手。酣暢淋漓的青春,動盪不安的愛情,無法抵擋的命運──如果你錯過了,這本書給你。——花火主編 小獅
這部書不管是文筆還是煽情都是我看過的書中出類拔萃的,這不必證明,從舟舟空間每天的訪問量就知道了,而《深海裡的星...
章節試閱
[楔子]
我一步一步在暗藍幽深的水裡艱難地、緩慢地前行。
黃昏的天空,夕陽瑰麗逶迤,光線如同一隻溫柔的手掌。
我的喉嚨裡好像落滿了灰塵,江水溫柔地包裹我,像是迎接遠歸孩子的母親。
我全身沉浮於水裡,腳下漸漸失去了依託,手裡唯一握著的是一把美工刀,它有鋒利的刀刃,用力劃開手腕的時候,我感覺不到疼。
鮮紅的血液在水裡一圈一圈地洇開,像盛開在水裡的薔薇。
我的頭終於也埋入水中,江水灌入我的眼耳口鼻。
在水中起伏之間,我恍惚地看到,記憶中那些人的面孔重疊起來。
孔顏的語氣輕描淡寫:「跟周暮晨上過床的可不只有我,去問問妳的好姐妹康婕,感覺如何。」
周暮晨無奈地看著我:「妳要真想為我做什麼,就是再也別來騷擾我。」
父親的聲音是低沉晦暗的:「我當沒有妳這個女兒,妳也當沒有我這個爸。」
封妙琴輕蔑地笑著:「說到賤,我覺得我們半斤八兩,妳覺得呢?」
還有許至君,無論發生什麼事都願意替我承擔的許至君,他那麼用力地捉住我的肩膀說:「程落薰,妳活在這個世上,這才是最要緊的。」
「妳是這個世界上我最在乎的人之一了,可是……落薰,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愛。」林逸舟無力地說。
……
所有人的聲音和面孔交織在一起,形成巨大的轟鳴聲在我的頭頂炸開,眼前最後一絲光線也消失的時候,我閉上眼睛,無聲地說一聲,再見。
再見,那些回不去的過去。
再見,那些不可預知的未來。
再見,那些匆忙路過我薄涼的生命,斑駁的青春,卻留下那麼多印記的人們。
在幽深暗藍的水底,消失了的最後一線光芒。
第一章 星星黯然
★ [1] 我是一個沉重的負擔,也許你根本就背負不起。
我醒來的時候,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周遭的環境,就被許至君重重的一個耳光扇得眼冒金星,我脫口而出就是一句:「你瘋了啊!」
他站立在窗邊,背對著窗戶,逆光中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是我能感覺到他的顫抖,是那種震怒之下的顫抖,他的語氣是罕見的殘酷和冰冷:「那麼想死,卻沒死成,是不是很遺憾?不過就算妳死了,我也會把妳的屍體撈起來送到妳媽媽面前去,然後告訴她,你女兒殉情身亡了。」
當我聽見「殉情」這兩個字的時候,身體裡所有的力量都消失殆盡了,連反駁他的力氣都沒有,我死死地揪住床單,企圖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點。
沒有用,眼淚根本不能抑制。
誰說人最悲傷的時候沒有眼淚,我只覺得全身的水分都會從淚腺分泌出來。
安靜的房間裡除了我們彼此的呼吸聲再也沒有別的聲音,我靜靜地流淚,此刻心中已經沒有了愛,也沒有了恨,只剩下一攤灰燼。
漫長的沉默之後,許至君靠近我,捋順我糾結的長髮,語氣稍微溫和了一點,問我:「妳這個樣子,怎麼去參加葬禮?」
我聽見一聲尖叫,很快,我發現那聲尖叫原來是來自我的喉嚨,我仇恨地看著他:「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刺激我?!」
他一動不動:「刺激妳?死都不怕,你還怕刺激?」
說完之後他起身離開房間,關門之前,他又回頭看了我一眼:「葬禮是後天,如果妳還想去送他一程,這兩天你最好還是吃點東西。」
說完,白色的房門哢嚓一聲關緊。
我用包著厚厚的紗布的手狠狠地擦乾臉上的眼淚,我要吃東西,這樣才有力氣去,參加,葬禮。
林逸舟的,葬禮。
想到這六個字,眼淚又洶湧而出。
兩天後,坐在許至君車裡的我僵硬得像一具屍體,他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裡觀察我,我面無表情地說:「有什麼好看的。」
他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對我不友善的態度表示不屑。
我不知道舉行葬禮的具體位置,也沒有心思去尋根究底。許至君是君子,他既然讓我去送林逸舟最後一程,就一定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所以當他提著一套黑色的小西裝扔在我面前叫我換上時,我一點也沒有覺得意外。
他從來都是個這麼穩妥的人,除了,打我那一耳光。
想到那重重的一耳光,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臉,這個動作也落入他的眼裡,他又哼笑了一聲,洞悉了我的想法:「妳是不是想打回來?」
我依然是一副活死人的語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嘆了口氣:「程落薰,我知道妳心裡很悲痛,但是事已至此……妳要節哀……」
說到這裡,他很識趣地閉嘴了。
芙蓉路上永遠都是一番生機勃勃的景象,各路公車司機在這條寬敞平坦的馬路上把巨大的公車開得像坦克,擁擠的公車裡每個人都有一張被生活磨礪得麻木的面孔。
不時從公車旁邊飛馳而過的名牌汽車裡除了大腹便便、滿臉油光的中年男子之外,也會有鼻粱上架著各色墨鏡、妝容精緻的年輕女性,在等紅燈的空當,點一支女士菸,像模像樣地抽兩口。
她們的年紀和坐騎,總讓人浮想聯翩。
@@@@
我從包裡摸出一支菸,剛要點火,許至君就對我吼:「不要在我的車裡抽菸!」
我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他從後視鏡裡瞪了我一眼:「程落薰,妳能不能不要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
我終於忍無可忍地打斷他:「文盲!你沒有知識就多看看電視!如喪考妣是說死了爸媽,你才如喪考妣,你全家都如喪考妣!」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臉色陰沉的他再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到了葬禮舉辦地的門口,我這些天來好不容易積攢的勇氣跟力氣都完全喪失了。
我緊緊地抓住許至君的手,他顯然很大度地放下了我們之前的小恩怨,又恢復成往日沉穩的他,他用眼神告訴我:沒關係,有我在。
林逸舟的遺照掛在大廳的中央,我一看到那張臉就崩潰了,前塵往事像飛快倒帶的電影在我的腦海裡重播,我膝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
許至君穩穩地托住了我,然後他攙扶著我把我帶到林逸舟的親戚面前,鞠躬。
我沒有見過林逸舟的父母,無論是在從前我們糾纏不清的時候,還是今時今日來送他最後一程,我都無緣與他們相見。
也許某一天,在大街上,在商場裡,與我擦肩而過的一對中年夫妻就是他的父母,可是他們都不會知道,這個女孩子,與他們的兒子,有過怎樣的過去。
許至君扶著我找了個角落的座位坐下,我在傷心之餘看到了許多跟我一樣傷心的女孩子,她們在這麼冷的天氣裡還是堅持下半身只穿一條黑色的絲襪,抗寒能力實在叫我甘拜下風。
一想起曾經那些流連於林逸舟身邊的鶯鶯燕燕,我的眼淚更是噴薄而出。
就在我淚眼矇矓的時候,一個無比熟悉又無比陌生同時還讓我無比噁心的聲音落入了我的耳中,我抬起頭來循聲望去,果然,這個讓我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的聲音只可能屬於她——封妙琴。
像是感應一般,淚流滿面的她也看到了我和許至君。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跟我說話,片刻之後,她轉身走了。
許至君輕聲地問:「那件事就是她做的?」
我用力地咬緊嘴唇,點了點頭。
從葬禮回來之後,我癱軟在床上,像一株脫水的蔬菜。
許至君立在窗前,背影無限落寞。
不顧我的強烈反對,他大力拉開窗簾,冬日的陽光透過落地的玻璃窗戶照進房間,光線裡細小的灰塵在飛舞,從二十一層樓往下看過去,可以看到遼闊浩瀚的湘江。
各種船隻在江面上行駛而過,它們都有自己的方向和軌跡。
我走過去,站在他的旁邊,輕聲說:「那天……我真的是萬念俱灰……覺得生無可戀。」
他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攬住我的肩膀,他的下巴磕在我的頭上,輕輕的鼻息撲在我的耳邊。
我聞到他身上那種熟悉的、淡淡的香味。
他跟林逸舟都是挑剔的人,但在對香水的選擇上卻是難得的一致,大概因為這個牌子原本是做菸草起家,而菸草又蘊含了男性的剛烈的緣故。
不同的是,林逸舟用的是「冷水」,而許至君用的是「回聲」。
回聲,許至君,我曾認為,他是我這淺短生命中所有美好事物綜合而成的,經久不息的,回聲。
我努力用平靜的語氣對他說:「許至君,我早就跟你說過,我跟你以往認識的那些女孩子不一樣。我不是那種健康的、明亮的女孩子,不是在那種富足的、溫暖的環境中長大,我不像她們,有很多很多親人、很多很多朋友,我只有一份愛,要麼不付出,要付出,就是全部。」
我是一個沉重的負擔,也許你根本就背負不起。
他沉默著,沒有回應。
然後,他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使我努力抑制了很久的眼淚,轟然砸下。
他說:「那天我把妳從冰冷的江水裡抱回來的時候,我只有一個念頭——帶妳回來,讓妳快樂,給妳幸福,雖然,我可能沒有這個機會了。」
窗外是亙古不變的蒼茫夜色,燈火明亮的大橋上有川流不息的車輛,這座城市看上去永遠沒有悲傷。
我好像看見林逸舟坐在我的面前,眼神裡充滿怨懟。
我伸出手去想要摸一下他的臉,那張我深愛的,輪廓嶙峋的面孔。
我開始斷斷續續地說話:「都是你的錯,你為什麼不肯跟我好好一起,如果不是你那麼任性,我們都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也許比現在快樂得多……」
他一直看著我,在我的手快要觸摸到他的臉的時候,他的樣子漸漸變了,漸漸地,變幻成了周暮晨的臉。
記憶裡的周暮晨,眼神是這麼淡漠殘酷,他冷冷地看著我,一語不發。
我靜靜地承接著他的端詳。
周暮晨,你仔細地看看我,都是你令我對愛,如此畏懼,如此厭倦。
在尚不懂得愛是何物的年紀,因為錯誤地遇見了你,幾乎摧毀了我這一生對愛的嚮往。
夜風吹起窗簾,我在漆黑的房間裡與自己的臆想對峙,時光轟然倒退,那個穿著白色襯衣,眼神清亮,神情倔強的女孩子是誰?
她的皮膚還沒有被淚水洗禮過,她的手指還沒有被菸草薰染過。
一切傷害還沒有登臺。
那是四年前的我。
[楔子]我一步一步在暗藍幽深的水裡艱難地、緩慢地前行。黃昏的天空,夕陽瑰麗逶迤,光線如同一隻溫柔的手掌。我的喉嚨裡好像落滿了灰塵,江水溫柔地包裹我,像是迎接遠歸孩子的母親。我全身沉浮於水裡,腳下漸漸失去了依託,手裡唯一握著的是一把美工刀,它有鋒利的刀刃,用力劃開手腕的時候,我感覺不到疼。鮮紅的血液在水裡一圈一圈地洇開,像盛開在水裡的薔薇。我的頭終於也埋入水中,江水灌入我的眼耳口鼻。在水中起伏之間,我恍惚地看到,記憶中那些人的面孔重疊起來。孔顏的語氣輕描淡寫:「跟周暮晨上過床的可不只有我,去問問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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