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本小說,讓我們從女孩變成女人!
唯有成為A級的女人,才能得到A級的愛情!
我們都曾經為愛做出傻事。
就像周蕊相信她的男人,總有一天會離開他的妻子,
所以一直等待。
就像徐玉看準她的男人,總有一天會出人頭地,
所以讓他帶著自己的積蓄去浪跡天涯。
還有游穎,為了她的男人,
願意改變自己,甚至包括身體。
愛情果真是捨棄自尊、全心付出就可以成就的嗎?
三個交會於城市一隅的A CUP女子,自認對男人的眼光也是A級的。
卻發現原來義無反顧,只是一枚胸章,
用來紀念那令人懷念的純情歲月……
張小嫻,我們的知己。
全亞洲二千萬以上的讀者在她的愛情書寫裡得到慰藉與了解。
《三個A CUP的女人》是她的經典之作,也是我們愛情的第一本小說。
唯有她明白,我們曾經為愛的執迷和不悔。
作者簡介:
張小嫻
全世界華人的愛情知己。她以小說描繪愛情的灼熱與冷卻,以散文傾訴戀人的微笑與淚水,至今已出版超過四十本小說和散文集。她對人性的洞察,使她開創了一種既溫柔又犀利的愛情文學。每一字句都打到心坎,讓數以千萬的讀者得到療癒,而我們也能從她的作品豁然明白,愛情的得失從來就不重要,當你捨棄一些,也許得到更多,只要曾深深愛過,你的人生將愈加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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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我的第一個胸罩不是我自己的,是我母親的。一天,母親跟我說:「周蕊,你該戴胸罩了。」因為提不起勇氣自己去買胸罩,所以我偷偷拿了母親的胸罩戴在身上,那個胸罩是肉色的,兩個罩杯之間縫上一朵紅花。我自己擁有的第一個胸罩是向流動小販購買的,他是一個男人,用手推車推著胸罩在鬧市擺賣,數十個胸罩堆成一個個小山丘,場面很壯觀。
我現在是一個內衣零售集團位於中環總店的經理,這間店專門代理高級的法國和義大利名牌內衣。這段日子所遭遇的故事告訴我,女人的愛情和內衣原來是分不開的。
高級胸罩有一個哲學,就是越少布料越貴。布料少代表性感,性感而不低俗是一種藝術。一個女人,能夠令男人覺得她性感,而不覺得她低俗,便是成功。聰明女人懂得在性感方面投資,因此我們的貨品雖然貴,卻不愁沒有顧客。
我們主要的顧客是一批高收入的職業女性,那些有錢太太反而不捨得花錢,我見過一個有錢太太,她脫下來的那個胸罩,已經穿得發黃,連鋼圈都走了出來。女人嫁了,便很容易以為一切已成定局,不再注意內衣。內衣生意最大的敵人,不是經濟不景氣,而是婚姻。刺激內衣生意的,則是婚外情。
這天,差不多關店的時候,徐玉來找我,店外經過的男人紛紛向她行注目禮。她是意態撩人的三十六A。
「周蕊,你有沒有鉛筆?」徐玉問我。
「原子筆行不行?」我把原子筆遞給她。
「不行,要鉛筆。」徐玉說。
我在抽屜裡找到一支鉛筆,問她:「你要寫什麼?」
「我剛拍完一輯泳衣照,導演告訴我,拿一支鉛筆放在乳房下面,如果乳房低過鉛筆,便屬於下垂。」
我認識徐玉不知不覺已有三年,那時我在設計部工作,徐玉來應徵內衣試穿模特兒。她的身材出眾,身高五呎五吋,尺碼是三十六、二十四、三十六,皮膚白皙,雙腿修長,穿起各款內衣十分好看,我立即錄取了她。自此之後,我們時常「貼身」接觸,成為無所不談的朋友。我曾經精心設計了幾款胸罩,向我那位法國籍上司毛遂自薦,希望他把我的作品推薦給總公司,他拒絕了。徐玉知道這件事,邀約我的法國籍上司吃飯,向他大灌迷湯,極力推薦我的作品,他終於答應把作品送去總公司。這件事我是後來才知道的。可惜,總公司那方面一直石沉大海。
「怎麼樣?你的乳房算不算下垂?」我問她。
「幸虧沒有下垂,仍然很堅挺。」她滿意地說。
「大胸不是一件好事。」我嚇唬她:「重量太大,會比別的女人垂得快。」
「我認為導致女人乳房下垂的,不是重量,也不是地心引力。」徐玉說。
「那是什麼?」我問她。
「是男人那雙手。」徐玉咭咭地笑:「他們那雙手,就不能輕一點。」
「糟糕!」她突然尖叫,「我忘了買雜誌。」
「哪一本雜誌?」
「《國家地理雜誌》。」
「你看這本雜誌的嗎?」
「是宇無過看的,糟了,書局都關門了。他寫小說有用的。」
宇無過是徐玉現在的男朋友,他在一間報館任職副刊編輯,同時是一位尚未成名的科幻小說作家。宇無過是他的筆名,他的真名好像也有一個宇字,可是我忘了。
徐玉喜歡在人前稱他宇無過,她很崇拜他,她喜歡驕傲地說出「宇無過」這三個字,她深信「宇無過」這三個字,在不久的將來便會響噹噹。我覺得宇無過這個筆名真是太妙了,乳無過,就是乳房沒有錯。
「陪我去買雜誌。」徐玉著急地說。
「這麼晚,到哪裡找?」
「到哪裡可以買得到?」徐玉反過來問我。
「這個時候,中環的書局和書攤都關門了。」
「出去看看。」徐玉拉著我,「或許找到一間未關門的。」
「我要負責關店,你先去。新世界大廈橫巷有一個書報攤,你去看看,或許還有人。」
徐玉穿著三吋高跟鞋飛奔出去。
二十分鐘後,我到書報攤跟她會合,她懊惱地坐在石級上。
「收攤了。」她指著書攤上的木箱。
所有雜誌都鎖在兩個大木箱裡。
「明天再買吧。」
「雜誌今天出版,我答應過今天晚上帶回去給他的。」
「他又不會宰了你。」
徐玉突然抬頭望著我,向我使了一個眼色。
「你猜木箱裡會不會有那本雜誌?」
「你想偷?」我嚇了一跳。
「不是偷。」她開始蹲下來研究木箱上那一把簡陋的鎖。
「我拿了雜誌,把錢放在箱裡,是跟他買呀!」徐玉把皮包裡的東西倒出來,找到一把指甲刀,嘗試用指甲刀撬開木箱上的鎖。
「不要!」我阻止她。
「噓!」她示意我蹲下來替她把風。
我的心跳得很厲害,我不想因為偷竊一本《國家地理雜誌》而被關進牢裡。
徐玉花了很長時間,弄得滿頭大汗,還是無法把鎖解開。
「讓我試試。」我看不過眼。
「你們幹什麼?」一個穿著大廈管理員制服的男人在石級上向我們叱喝。
徐玉連忙收拾地上的東西,拉著我拚命逃跑,我們一直跑到皇后像廣場,看到沒有人追上來才夠膽停下來。
「你為了他,竟然甘心做賊,你還有什麼不肯為他做?」我喘著氣罵她。
徐玉望著天空說:「我什麼都可以為他做。我可以為他死。」
我大笑。
「你笑什麼?」
「很久沒有聽過這種話了,實在很感動。」我認真地說。
「你也可以為你的男人死吧?」
「可是我不知道他願不願意為我死。」
「我有一種感覺,宇無過是我最後一個男人。」
「你每次都有這種感覺。」
「這一次跟以前不同的。我和宇無過在一起兩年了,這是我最長的一段感情。我很仰慕他,他教了我很多東西。他好像是一個外星人,突然闖進我的世界,使我知道愛情和生命原來可以這樣的。」
「外星人?又是科幻小說的必然情節。你相信有外星人嗎?」
「我不知道。宇無過是一個想像力很豐富的人,跟這種男人在一起很有趣。」
我見過宇無過幾次,他長得挺英俊,身材瘦削,愛穿襯衫、牛仔褲、白襪和運動鞋。我對於超過三十歲,又不是職業運動員,卻時常穿著白襪和運動鞋的男人有點抗拒,他們像是拒絕長大的一群。宇無過的身形雖然並不高大,但在徐玉心中,他擁有一個很魁梧的背影。宇無過說話的時候,徐玉總是耐心傾聽。宇無過在她面前,是相當驕傲的。因此使我知道,一個男人的驕傲,來自女人對他的崇拜。
「去看電影好不好?」徐玉問我。
「這個星期上映的三級片我們都看過了。還有好看的嗎?」
「還有一部沒有看。」
看三級電影是我和徐玉的餘興節目之一,自從去年年初看過一部三級電影之後,我們經常結伴去看三級電影。三級電影是最成功的喜劇,任何喜劇都比不上它。那些健碩的男人和身材惹火的女人總是無緣無故地脫光衣服,又無緣無故地上床。我和徐玉常常在偌大的戲院裡捧腹大笑。
兩個女人一起去看三級電影,無可避免會引起其他入場觀眾的奇異目光,但這正是我們看電影的樂趣之一。男人帶著負擔入場,希望那部三級電影能提供官能刺激,可是女人看這種電影,心情不過像進入遊樂場內的鬼屋,尋求刺激而已。
從戲院出來,我跟徐玉分手,回到中環我獨居的家裡。
我跑上二樓,脫掉外衣和褲子,開了水龍頭,把胸罩脫下來,放在洗手盆裡洗。我沒有一回家便洗內衣的習慣,但這天晚上天氣燠熱,又跟徐玉在中環跑了幾千米,回家第一件事便想立即脫下胸罩把它洗乾淨。這個淡粉紅色的胸罩是我最喜歡的一個胸罩。我有很多胸罩,但我最愛穿這一個。這是一個記憶型胸罩,只要穿慣了,它習慣了某一個形狀,即使經過多次洗滌,依然不會變形。我不知道這個意念是不是來自汽車,有幾款名廠汽車都有座位記憶系統,駕駛者只要坐在司機位上,按一個掣,座位便會自動調節到他上次坐的位置。我認為記憶型胸罩實用得多。但記憶系統不是我偏愛這個胸罩的主要原因,我第一次跟阿森袒裎相見,便是穿這一款胸罩,他稱讚我的胸罩很漂亮。穿上這個胸罩,令我覺得自己是一個女人。
阿森今天晚上大概不會找我了。
清晨被樓下蛋糕店烤蛋糕的香味喚醒之前,我沒有好好睡過。今天的天色灰濛濛的,一直下著毛毛細雨,昨天晚上洗好的胸罩仍然沒有乾透,我穿了一個白色的胸罩和一襲白色的裙子,這種天氣,本來就不該穿白色,可是,我在衣櫃裡只能找到這條裙子,其他的衣服都是縐的。
走出大廈,森在等我。他穿著深藍色的西裝,白襯衫的衣領敞開了,領帶放在口袋裡,他昨天晚上當值。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我故意不緊張他。
「我想來看看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吃早餐?」
「你不累嗎?」
「我習慣了。」
看到他熬了一個通宵的憔悴樣子,我不忍心拒絕。
「家裡有麵包。」我說。
我和森一起回家,然後打電話告訴珍妮我今天要遲到。
我放下皮包,穿上圍裙,在廚房弄火腿三明治。
森走進廚房,抱著我的腰。
「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去了哪裡嗎?」我問森,我是故意刁難他。
森把臉貼著我的頭髮。
「你從來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去了哪裡。」我哽咽。
「我信任你。」森說。
「如果我昨天晚上死了,你要今天早上才知道。如果我昨天晚上跟另一個男人一起,你也不會知道。」
「你會嗎?」
「我希望我會。」我說。
如果不那麼執迷的只愛一個男人,我也許會快樂一點。愛是一個負擔。唐文森是一間大銀行的外匯部主管,我們一起四年。認識他的時候,我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他比我年長十年,當時我想,他不可能還沒有結婚,可是,我依然跟他約會。
在他替我慶祝二十五歲生日的那天晚上,我終於開口問他:「你結了婚沒有?」
他凝望著我,神情痛苦。
我知道他是屬於另一個女人的。
做為第三者,我要比任何女人更相信愛情,如果世上沒有愛情,我不過是一個破壞別人家庭幸福的壞女人。
森吃完三明治,躺在沙發上。
「累不累?」我問他。
他點頭。
「昨晚匯市波動很大。」
我讓他把頭擱在我大腿上,替他按摩太陽穴。他捉著我的手,問我:「你不恨我嗎?」
我沉默不語。我從來沒有恨他。每個星期,他只可以陪我一至兩次,星期天從來不陪我。以前我跟家人一起住,我和森每個星期去酒店。這種日子過了兩年,一天,我問他:
「我們租一間屋好不好?我不想在酒店裡相好,這種方式使我覺得自己像一個壞女人。」
森和我一起找了現在這個房子,他替我付租金。我覺得我和他終於有了一個家,雖然這個家看來並不實在,但我的確細心布置這個家,盼望他回來。
森曾經說過要離開我,他問我:
「一個女人有多少個二十五歲?」
我說:「任何歲數都只有一個。」
他不想我浪費青春,也許是他不打算跟我結婚。可是,他離開之後又回來。
我們幾乎每隔一個月便大吵一頓,我不能忍受他跟我上床後穿好衣服回家去。想到他睡在另一個女人身邊,我便發瘋。前天我們又吵架,因為我要他留下來陪我過夜,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我無法阻止自己這樣要求他。
「好一點沒有?」我問森。
森點頭。
「男人為什麼要愛兩個女人?」我問他。
「可能他們怕死吧。」森說。
我揉他的耳朵。
「你的耳珠這麼大,你才不會早死吧。我一定死得比你早。」
「快點上班吧,你可是經理啊。」
「這種天氣真叫人提不起勁上班。」我賴在沙發上。
森把我從沙發上拉起來。
「我送你上班。」
「你要是疼我,應該由得我。」我撒野。
「這不是疼你的方法。」他拉著我出門。
「我知道終有一天我要自力更生,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森握著我的手說。
這是他常常對我說的一句話,但我總是不相信他,我以為我們早晚會分開。
我的第一個胸罩不是我自己的,是我母親的。一天,母親跟我說:「周蕊,你該戴胸罩了。」因為提不起勇氣自己去買胸罩,所以我偷偷拿了母親的胸罩戴在身上,那個胸罩是肉色的,兩個罩杯之間縫上一朵紅花。我自己擁有的第一個胸罩是向流動小販購買的,他是一個男人,用手推車推著胸罩在鬧市擺賣,數十個胸罩堆成一個個小山丘,場面很壯觀。
我現在是一個內衣零售集團位於中環總店的經理,這間店專門代理高級的法國和義大利名牌內衣。這段日子所遭遇的故事告訴我,女人的愛情和內衣原來是分不開的。
高級胸罩有一個哲學,就是越少布料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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