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享受吧,一個人的旅行》更讓人意外驚喜的真實冒險!
田安琪‧李天民‧李欣頻 開懷推薦
「不要以為只有在風塵僕僕的古老教堂內才有聖靈,潔西卡‧邁斯薇爾在這本書中證明,你也可以在棒球場、在養豬場,或甚至行駛在高速公路上時,一頭撞進聖靈的恩典中。」——大衛˙瑞林,《三杯茶》作者
父親去世後三天,他的面容出現在天空中,接著是「神聖養豬人」出現,後來我又陸續發現我和心靈大師狄巴克‧喬普拉(Deepak Chopra)共進午餐,和史蒂芬‧霍金(Stephen Hawking)同在一個房間內跳舞,看見大聯盟投手身上的發光能量場,在愛奧納島上得到塞爾特的啟示,並與伊斯蘭教的女兒們討論戰爭、和平與女性總統的議題。
這都不是我去求來的冒險。我是一個受過訓練的專業冒險作家,我的目標牢牢固定在紅塵世界——也許在異地——而且通常還得去很遠、很遠的地方釣魚或觀察野生動物。這是我所認定的冒險……直到我的生命忽然轉向一個超自然領域。
我從來不曾追求靈性之旅——或追尋一位心靈導師,尤其是這個人還兼職養豬!我對靈性的瞭解太少,不懂得應該去追求。我也不是一個憤世嫉俗的人——我甚至不忍心多看一眼喜馬拉雅山鷓鴣肉。但我這個毫無信仰的人,竟然常常遇到任何一個雅好此道的人願意不惜任何代價得到的真正神祕經驗。
膾炙人口的冒險作家邁斯薇爾,從來沒去認真思考過神的問題,並聲稱自己是個對「靈性」感冒、而且完全不可能有慧根的人。她怎麼也沒想到,父親去世後三天,在天空中看見父親面容的那一刻,就是這個靈性旅程開啟的先兆。她又踢又叫、半推半就地上了路,在旅途中意外接觸到各大宗教的靈性導師。她從蘇格蘭來到喜馬拉雅山,一路迂迴曲折,最後發現,並不是只有天生好命或有福報的人才會有神聖經驗。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在自己的生命中找到聖靈的潛力。
「神拎著我的耳朵,把我帶進神聖的校長辦公室,用堅定的語氣叫我不要再浪費時間,要開始用心。」於是她著手將近二十年來無意中巧遇的靈性探險,以編年的手法寫出這本書。自然寫作者的素養,讓她能以探索外在世界的專注觀照內心,並在叼絮與對話的風格之間收放自如,以趣味詼諧融合靈性,帶給讀者幽默豐富的內涵、一點點辛辣、以及對現代朝聖者的慈悲心。
作者簡介:
潔西卡˙邁斯薇爾
專業旅遊冒險作家,曾著有《冒險的女人》、《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去吞蒼蠅》、《讓自己抓狂》,作品散見於二十多種選集。《美國退休協會雜誌》、《富比世》、以及《美食雜誌》等常可見到她的文章。目前與丈夫湯姆˙安德森定居於西俄勒岡。
譯者簡介:
林靜華,輔仁大學歷史系畢業,曾獲六十九年兒童圖書著作金鼎獎,歷任聯合報系歐洲日報編譯組副主任。近作有:《深夜小狗神祕習題》、《上帝不眨眼》、《漂泊紳士》、《名廚吃四方》、《吐司》等。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我認為每一位接觸靈性的朋友都該買一本放在家裡,讓身邊自以為麻瓜的家人們『不小心』翻閱到,當然,你鐵定會和我一樣自己也忍不住一頁頁停不下來。」——田安琪,著作《我聽見天使》
「擺脫刻板印象,躍出既有框架!靈性讀物也能辛辣嘲諷,自我療癒也能詼諧驚喜。一本很不一樣的靈性創作,它,提醒我們也是人、還是人,何不以享受人生的角度靈性成長!」——李天民(Mophael),著作《與你的指導靈成為好麻吉》
「不要以為只有在風塵僕僕的古老教堂內才有聖靈,潔西卡‧邁斯薇爾在這本書中證明,你也可以在棒球場、在養豬場、或甚至行駛在高速公路上時,一頭撞進聖靈的恩典中。」——大衛‧瑞林,著作《三杯茶》
「邁斯薇爾堪稱冒險寫作女王,她的文筆華麗、詞藻豐富、多姿多采、咄咄逼人、機智、大膽,並且有一種靈性覺知後的餘韻。」——湯姆˙羅賓斯,著作《野雁往後飛》與《B就是啤酒的》
「多麼精彩的靈性之旅!透過潔西卡的眼與口,這段旅程太神奇了!」——美國藍調作曲家泰吉瑪哈
「當你去過也做過之後,你才會明白它的真義。潔西卡˙邁斯薇爾用撲朔迷離的光照亮了靈性追求的概念。我強烈推薦這本書。」——提姆˙卡西爾,著作《開悟的持續》與《在我背後的失落》
名人推薦:「我認為每一位接觸靈性的朋友都該買一本放在家裡,讓身邊自以為麻瓜的家人們『不小心』翻閱到,當然,你鐵定會和我一樣自己也忍不住一頁頁停不下來。」——田安琪,著作《我聽見天使》
「擺脫刻板印象,躍出既有框架!靈性讀物也能辛辣嘲諷,自我療癒也能詼諧驚喜。一本很不一樣的靈性創作,它,提醒我們也是人、還是人,何不以享受人生的角度靈性成長!」——李天民(Mophael),著作《與你的指導靈成為好麻吉》
「不要以為只有在風塵僕僕的古老教堂內才有聖靈,潔西卡‧邁斯薇爾在這本書中證明,你也可以在棒球場、在養...
章節試閱
1. 天空中的臉 1992年5月
「奎度!」我哀聲大叫,「我綁的綠頭毛鉤看起來活像一隻吸血螞蟥!」
「綠頭毛鉤不就綠頭毛鉤唄。」他喃喃地說,掛斷電話。
奎度‧藍哈特‧拉爾三世是我的釣魚教練,我那氣死人不要錢、派頭十足、要求甚嚴、穿高筒釣靴的「黑武士」飛蠅釣教練。要不是他長相酷似布萊德彼特,我才不甘忍受他的虐待。我們是在一九九O年夏天第一次參加外蒙古釣魚遠征隊時認識的。奎度和我一樣來自北美西,他代表《國家地理雜誌》去考察,我則是受《君子雜誌》委託隨行採訪。我為雜誌撰寫採訪稿已經將近十年時間,編輯老爺們總算答應讓我——一個女生!——撰寫跨國冒險故事。
我愛冒險故事。我愛冒險行動和冒險帶來的驚喜、鮮活的人物、遙遠的背景、明確的內容、把事情做到位,以及十九世紀探險家的幹勁,這一切都符合我對田野採訪報導近乎病態的喜愛。就個人而言,我寧捨描寫現代人際關係的抒情小說,選擇白芮兒‧馬克罕的飛行散文《夜航西飛》:「我的飛機從奈洛比機場起飛,這大概是我第一千次的飛行了,」她在書中這樣寫著,「每當機輪從地面開始滑行一直到飛上天空,我沒有一次不感受到宛如第一次冒險般的興奮與刺激。」和馬克罕一樣,我也想親眼見證,看它、聽它、嘗它、聞它、加入它,並且在難得的情況下——好比打高爾夫球或用假音唱瑞士約德爾調民歌——嘗試把它做到最好(假如有個地洞,我想我總有一天會唱出約德爾調)。
因此,當奎度答應教我如何在蒙古蔚藍的天空下用毛鉤釣魚時,我雀躍萬分。回國後,每隔幾個月,我會離開位於西雅圖西部外海瓦遜島上的小木屋,驅車南下到奎度居住的俄勒岡州波特蘭市,然後我們會找一條美麗的溪流,他為我上了兩分鐘的釣魚課後,便會扔下我,獨自找地方釣魚。這也是為什麼我老是學不好拋釣技術的緣故。現在他又要我學會自己綁毛鉤。
看奎度綁毛鉤彷彿看一場魔術表演,但是在我手上,它就像整理蒲公英的絨毛一樣,還沒來得及把絨毛綁在釣鉤上,它們就飛走了。而且我還經常把自己的手指跟鉗子綁在一起。一陣初春的微風從窗口吹進來,又把雞毛吹散了一地。
「可惡!」我說。
電話鈴聲又響了。
「奎度,我不會!……喔,是潔娜!嗨!」
我想道歉,但繼母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沙啞。
「你父親住院了,」她打斷我的話,「醫生說這次很危險,親愛的,你最好過來一趟。」
我知道我這樣說也許很不敬,但這個消息讓我覺得很煩。我的父親是個老煙槍,日復一日受到肺氣腫的折磨,過去八年已經不知進出醫院多少次,每次都說「很危險」,但他依舊活到現在,而且還在繼續抽煙。我快煩死了。
我收拾好毛鉤的材料,把它們塞進那口老舊的漁具箱,書房窗外的天空和蒙古的天空一樣藍得發亮。我只想把飛蠅釣(又稱毛鉤釣)學好,然後接下到世界各地去採訪釣魚活動的任務。但是在那之前,我得先學好拋線技巧,同時,我也必須先學會如何綁出漂亮的毛鉤,這兩樣我都沒學好,現在我的老爸又生病了。
「我不去,」我大聲說。我的忠實的短腿柯基犬阿弟瞪大眼睛看著我。
「別瞪我,我不去!」
我踩著重重的步伐進入浴室,用力脫下衣服,站在蓮蓬頭底下,然後,我聽到「那個聲音」了。
「這次是真的,去吧。」
我站那裡發楞,不知如何是好。然後我開始發抖,眼淚和著蓮蓬頭的水沖下來,我知道這是真的,我的父親快死了。
我抓起一條浴巾,衝出去打電話。下一班飛往洛杉磯的航班還剩一個座位。我打電話給正在上班的丈夫,體貼但一如往常不易動情的他,贊同我應該去,同時和往常一樣,他也沒有主動說要陪我去。我已經很多年沒有結婚的感覺了。
我的妹妹瓦樂莉到機場接我,她的丈夫和兒子坐在他們的休旅車中在路肩等候。瓦樂莉、史考特、還有我心愛的五歲外甥傑西,他們是我的家人,一切都很正常。
「他有多嚴重?」
「很嚴重。」瓦樂莉說著就哭了。
傑西給我看他新買的爬蟲類圖書。他是我天真無邪的小哥兒們。
事情的進展看似緩慢,卻又讓人感覺十分快速,一刻又一刻延續下去,相互堆疊在一起,從我聽到電話中潔娜的聲音到抵達父親的病榻,彷彿才一眨眼的功夫,等我在病床邊站定時,我的呼吸比他更急促了。
「潔西卡,」父親說,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溫熱,看起來很健康,一張紅褐色的臉,雙頰紅潤,他真的快死了嗎?
父親調整一下鼻孔上的氧氣管,說起話來像剛抵達終點的馬拉松選手。
「我很……高興……你……來了。」
「我也是。」我說,拍拍他的手。
護士進來整理他的被單,他的一雙腿!那雙腿已經沒剩多少肉了,看起來像名非洲難民。
這麼說,這是真的。我凝視父親的雙眼。他害怕嗎?
「爹地,我帶了……」
「史考特,醫生來看你了。」
另一位護士把我們趕出隔簾外。傑西說他肚子餓了。
「我們還是走吧,」瓦樂莉說。潔娜點頭說她留下來。她和父親結褵二十五年了,而父親和我母親脆弱的婚姻只維持四年。瓦樂莉告訴潔娜我們明天早上會再過來。她又點頭。她看起來很糟,那是一定的,因為這次是真的了。
接下來兩天我們又去探望父親若干次。我很想找幾個只有他才能回答的問題問他,一些以後我再也無法從他口中得到答案的問題。
「你母親真的是在夏威夷的電車上認識你父親的嗎?還是在巴士上?」
好瞎的問題。
我想不出任何重要的問題,所以我沒問,和大多數面臨這種情況的人一樣,我只是告訴他我愛他。
我想為他朗讀我的朋友黛勃拉˙賴爾送我的一本小書《主說:快跑!》。不知道為什麼,老是有人想挑動我對靈性的興趣。女性朋友、男性朋友、完全陌生的人。來,看看這個!有個印度大師要來——想不想去?你一定要去看這部新拍的轉世輪迴的電影。真奇怪,我只對世間的事有興趣,我是一個志在冒險的作家呢,拜託!
我喜歡的這本小書。《主說:快跑!》非關佛教,也無關基督教或印度教;它推崇所有的信仰,而且它很幽默。「靈性」一族的人最困擾我的地方是,他們都太嚴肅。耶穌不是復活了嗎?佛陀不是找到去除人類痛苦的方法了嗎?涅槃不就是極樂嗎?快樂不是終極目標嗎?那為什麼重視靈性的人都這麼嚴峻?但這本書不一樣,它甚至引述物理學家的話。我認為,人人都應該閱讀過去這一百年來的物理發展史。想得到啟發嗎?讀一讀量子物理吧!
我把這本書帶在身上,因為我擔心父親會害怕,怕死,怕離開我們,怕他死後可能——或不可能——發生的事。我想讓他安心,覺得物理學家大衛˙波姆(David Bohm)也許能幫上忙,至少他在科學界享有盛名。
最後那幾天我一直沒有機會和父親獨處。潔娜當然隨時守在病床邊,要不就是瓦樂莉,或瓦樂莉和傑西,或瓦樂莉、傑西和史考特,或史考特和傑西,或瓦樂莉和史考特。如果他們都不在,那就是護士和醫生。我覺得自己彷彿一個陰謀家,也許我不應該為父親朗讀這些東西?
他以前似乎很重視靈性,儘管都是死背他英籍宗教狂母親的一些陳腔濫調——她做了很不符合基督教的行為,把獨子扔在孤兒院,自己跑去南非服事上帝。同樣的偽善,使我母親在十歲那年拒絕回德州東部教養她的法國天主教會,因為她的妹妹凱蒂背不出教義問答而遭到修女責打。這些人是怎樣的基督徒啊。這也是為什麼我堅決反對宗教的原因,特別是反對基督教。但我的父親此刻躺在臨終病床上,他的雙眼緊閉,他的頭在枕上來回晃動,在微弱的呼吸中低吟:「耶穌受難是為了去除……我們的罪,耶穌受難是為了……拯救我們。」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些呻吟。終於,在父親臨終前的最後一天,我發現我有機會和他單獨在一起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機會,我也不知道當時其他人都在哪裡,但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爹地,」我說,「我想為你朗讀一點東西。」
他點頭,理一理他的被單。我覺得自己有點傻。
「好,嗯,這是物理學家大衛‧波姆所說有關……呃……本質的問題。哎,我直接唸給你聽好了,好嗎?好:
「『我說過,人類的意識是一體、不可分割的。當你在經驗人、地、事物時,不管它多麼神奇美妙,你只是在用自己能夠了解的形式和語言,去與同一個心識(Mind)溝通……然後你讓這個物質轉回到它原來的神性,享受我們都是一體,以及最高形式的精神世界!』」
父親的眼睛倏然張開,用食指指著天上。
「那就是祂!」他說,聲音聽起來很正常。
我嚇了一跳。
「你知道?」
「我不知道你也明白了,」他回答,「這就是真理,潔西卡,我們都是一個偉大整體的……一部分,我們……都是。就是祂。」
我們談到固體物質的幻象,以及物理學家如何證明所有物體——醫院的病床、窗戶、我們的肉體——事實上都是充滿流動能量的空間。我們又談到萬物被這奇妙而有智慧的能量連結在一起。我們還談到神,但我們沒有提耶穌。
「這麼說,你不怕?」最後我說。
「不怕,」父親回答,調整一下他的氧氣管,「只是……不太舒服。」
我們倆都笑了。
這時候潔娜走進來,父親握住她的手。
「潔西卡和我剛……聊到……但願我們二十年前能有這樣的交談!」他說。
「不,不!」我抗議,「重要的是我們現在談了!」
父親微笑。
次日傍晚,父親的肉體像一台舊機器一樣停擺了。我搭機返家。接下來兩天一片渾噩。我沒有哀慟,也許是太震驚的緣故。我好像什麼事也不能做,心不在焉。到了第三天早上,我異乎尋常地早早醒來,格外清醒且精神奕奕。由於父親剛剛過世,這種狀況似乎有點說不過去。我的精神好到讓我不知如何是好,於是我把已經取消去阿拉斯加釣鮭魚的委託任務又重新接回來。一切都恢復正常。同樣的,我要的下一班飛往阿拉斯加的班機又只剩最後一個座位。我立刻整理行裝,絲毫沒有往常最後一刻的手忙腳亂,中午十二點半離開家,準備搭十二點五十分的渡輪。
那是五月下旬一個晴朗的春日,我在清朗無雲的藍天下開車。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忽然抬頭往上看,就這麼一抬頭,我看見父親的臉出現在我頭上的天空。那張臉大到塞滿整個藍天,彷彿電影院中的投影,而且是彩色的全像攝影圖,半透明,色彩非常鮮明。它是由各種顏色的光聚合而成,彷彿從彩虹雕刻出來似的。父親臉上的表情散發出非凡的喜悅,它不是我所認識的父親——人世間的父親始終是焦慮的,他從來不是一個快樂的玩家。
我驚詫地望著它。他的臉在快速變化,我注視著它,看見它的色彩逐漸加深。然後我恍然大悟,這個彩像充分證實了我們最後的談話——我是真的在「用自己能夠了解的形式和語言,去與同一個心識溝通」:也就是我父親的臉!我當下恍然大悟,父親——或某個人,或某個東西——正從死亡的喪鐘下展現一個連科學家都承認為事實的證據:一個凝結之光致福的展現。大衛˙波姆是對的!儘管肉體死了,人的意識是不滅的,因為我的父親,或父親的一部份,就在那裡,此刻正出現在我眼前。
許多人宣稱看到已逝親人的靈魂——也許在夢中,也許在門口向他招手。然而,或許除了伍迪艾倫之外,我們很少人會有這種戲劇性的陰陽接觸,看到父母親的面容出現在天空中。但父親這種復活不是惡作劇,它是一種來自天上的禮物,明確的告訴我,父親和他的去世這兩件事都是自然的,只有活著的人才有死亡的痛苦。當然,我不會把這個已經驗證的智慧說給別人聽,否則,人們會怎麼想!
但就在當天晚上,我的妹妹瓦樂莉打電話到阿拉斯加找我。
「今天是我這一生最不可思議的一天!」她激動地說,「我在一個異象中看到爹地了。」
「什麼!」我說,盡可能保持冷靜,「你是在天空中看到他的臉嗎?」
她大吃一驚。果然不錯,當天下午三點三十分,就在我看到它的三個鐘頭以後,我的妹妹也在天空中看到父親的臉。她當時剛幼兒園把傑西接回家後準備再回辦公室,和我一樣,她也是自己一個人開車,抬頭忽然看到父親的臉在這個南加州濱海小鎮的天空中閃耀。那個小鎮是我們從小成長的地方,瓦樂莉一直住在那裡。
「他好快樂!」她告訴我,「他在發光,而且他的臉佈滿我頭上的天空。它有點半透明,但輪廓比它的四周更清楚——那些色彩好美!他好歡喜!我忍不住把車掉頭,揮手說:『再見,爹地!再見!』車子掉頭後,他還在天上!無論我往哪一邊看,他無所不在,彷彿他在天上,同時又在我四周。」
我們一致同意,我們共享了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奇蹟。我們知道,這個奇蹟有助於我們未來處理失去父親——或任何其他我們所愛的人——所帶來的的傷痛。我沒想到的是,這次的經驗竟然讓我進入一個全新而奇特的靈性世界,這個世界具有如此絕妙的創意與力量,連那些有第一手經驗的人也難信服。
2. 聖養豬人 1994年 11月
電話鈴聲有如寺院的鐘聲劃破天空。事實上,我正想著寺院,因為我想找一位佛教僧侶到我任教的華盛頓大學寫作班演講。這是今年的最後一堂課,我想請一位能帶來啟發性的貴賓到班上演講。
我不久前才看過一部電影《小活佛》,敘述一名住在西雅圖的男孩被認為可能是一位西藏大喇嘛的轉世。電影中,男孩的父親向一位西藏僧人提問有關轉世的概念。僧侶為男孩的父親奉上一杯茶後,便打破自己的茶杯,茶湯四濺。僧侶解釋茶杯如同人的肉體,而茶湯就如同人的意識,當肉體消亡時,意識仍繼續存在,只不過換了一種形式——相當於愛因斯坦的能量不滅定理,當然也符合看見死去親人的面容出現在天空的概念。我很想找個人為我的學生闡述這種概念,使他們能建立無我的寫作觀,摒棄有限的茶杯象徵的自我意識和先入為主的觀念,使無拘無束的靈感能源源不絕湧入。
但我的計畫進行得不大順利。
到目前為止,我只和西雅圖市區一座藏傳佛教寺院內一位不會說英語的僧人通過電話,另外一位是朋友口中所謂的「白雞佛教徒」,我第二次再打電話去這座寺院時她接的電話。她告訴我,院內的僧侶絕不可能去大學課堂上演講。不過她給我一個在亞洲研究學系任教的美國教授的電話。
「他是西藏人嗎?」
他不是。他是另一個想成佛的白人。更糟的是,他用惹人厭的做作語調說話,一會兒是不自然的高亢音調,彷彿在誦經,一會兒又降到極低,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更別說要聽懂。我盡可能解讀的結果,發現那竟然是對立的言論。首先,他提到拋棄自我有助於寫作的概念,「許多成功的作家都十分自我……(聲音越來越小)」。我回答,我通常不會先告訴我的學生我要怎麼做,然後再「出其不意灌輸他們新的概念」。他說,他覺得「灌輸」是個「非常暴力」的字眼,「會造成……(聲音越來越小)」。
我的一位德州表親常說,沒有人喜歡白癡,但佛教白癡實在令人難以忍受。我禮貌地告訴這位「比你更懂佛教的先生」談話到此結束。那時候已經是星期一了,我的課排在星期三。就在我幾乎放棄這個尋找啟發靈感演說者的點子時,電話鈴響了。
「還沒找到你要的佛教僧侶……?」電話那頭說道。
那是我的哥兒們吉姆‧史都華,「星巴克」早期的經營者「西雅圖極品咖啡」的創辦人。吉姆的烘焙工廠那時候設在瓦遜島,他曾經應邀為我班上的學生示範如何品嚐咖啡,讓他們練習如何用文字來描述味覺與嗅覺。
「你是何方神聖,是那個咖啡瘋子嗎?」我問,然後我告訴他,「我找不到人!」
「我的領導力老師自告奮勇去你班上演講。」
他的領導力老師?
「領導力老師是什麼東東?」我問他。
原來吉姆曾經向他這位顧問提到我這個班級——我如何以茶和點心、精油、鮮花及音樂寵愛我的學生,因為我發現多寵愛他們一點,他們就會多用功一點,這是現代教育比較弱的一環。他們戲稱我這個班是「成人的幼稚園」。想不到,吉姆的顧問竟自告奮勇要來當我的客座講師,他對我這個冒險女孩產生好奇心。我反正已經沒了主意就答應了,不過心裡還是有點忐忑不安,因為我不知道這個傢伙打算說什麼。
但是當羅利˙米塞爾(Lory Misel)走進我的教室時,一股神聖的電流也隨著他一起進入。
我指的不是他的外表——他是一個長相普通的人,有點鄉紳派頭,身材高大,年紀大約在五、六十歲,微微發福,戴眼鏡,穿著一件手肘貼皮的羊毛外套。但他身上會發光,一種純善的光芒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而且他有一股乾淨的毛巾味。羅利顯然不是常態性的顧問,我很快便發現,他是一個養豬農,在西雅圖東南部的雷尼爾山腳下有一座農場。他雖然堅稱他真的是「一個以家庭心理輔導為業的養豬農」,但他同時也是一位高水準的靈性導師——不自大,不自吹自擂,沒有鼓吹他人「簽名加入我的教會」的宗教狂熱,而且(謝天謝地)也沒有高調古怪的假道學激情。羅利甚至不收演講費。他的嗓音彷彿具有魔力,能使人平靜下來,又具有傳導力,當下便能吸引人全神貫注,隨他而轉,彷彿一張能把人帶到寧靜祥和之地的聲音魔毯。
那天晚上他講了一些前所未聞的事,說我的學生「很早以前便與神訂下契約」,今天才會在我的課堂上聚在一起(說他們過去是一群出類拔萃的人)。他說神會引導他們邁向正確的寫作之路,他們在智力上與情感上都不能低估他們在神眼中的真正價值。他說,事實上,他們是「神的聖子」,他們出生是為了「庇祐這個世界」。
三個小時之後,全班二十五位學生絕大部分都聽得如癡如醉,許多人流下感動的淚水,都很高興能在學期結束前意外得到這種啟發——其中只有一位持無神論的學生例外,她很不滿意我請來一位靈性講師……「不過,我原諒你,我的孩子。」她說,然後誇張的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
我非常激動,全身每個細胞都在高速悸動。這個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
第二天上午我打電話給羅利問個清楚。
我激動地再度感謝他到我班上演講。
「喔,十年前就有人告訴我,我會遇見你。」他不假思索說。
我大吃一驚。
「有人『告訴』你,你會遇見我?」
「是的,」他說,「那個人說我會遇到一位紅髮作家,然後我們會一起合作,寫出非常重要的靈性著作。」
前兩天我就聽說羅利宣稱他曾得到某種異世界的指示。
「可是我……我,」我結結巴巴說,「我是個冒險作家哩!你確定我是……他們說的那個人嗎?」(管「他們」是誰,我心想。)
「啊,是的,」羅利回答,「吉姆提起你和你的班級時,我就知道那個人是你了。」
1. 天空中的臉 1992年5月
「奎度!」我哀聲大叫,「我綁的綠頭毛鉤看起來活像一隻吸血螞蟥!」
「綠頭毛鉤不就綠頭毛鉤唄。」他喃喃地說,掛斷電話。
奎度‧藍哈特‧拉爾三世是我的釣魚教練,我那氣死人不要錢、派頭十足、要求甚嚴、穿高筒釣靴的「黑武士」飛蠅釣教練。要不是他長相酷似布萊德彼特,我才不甘忍受他的虐待。我們是在一九九O年夏天第一次參加外蒙古釣魚遠征隊時認識的。奎度和我一樣來自北美西,他代表《國家地理雜誌》去考察,我則是受《君子雜誌》委託隨行採訪。我為雜誌撰寫採訪稿已經將近十年時間,編輯老爺們...
作者序
作者序
一開始,是我的父親在去世後三天,他的面容出現在天空中,接著是「神聖養豬人」現身。接下來,是我意外與心靈大師狄巴克‧喬普拉(Deepak Chopra)共進午餐,和史蒂芬‧霍金(Stephen Hawking)在同一個房間裡跳舞,我看到大聯盟投手身上的發光能量場,在愛奧納島(Isle of Iona)得到塞爾特(Celtic)的啟示,並與伊斯蘭教的女兒們討論戰爭、和平與女性總統的議題。
這一切,都不是我刻意求來的探險。我是個受過訓練的專業冒險作家,我的目標牢牢固定在紅塵世界——也許在異地——而且通常還得去很遠、很遠的地方釣魚或觀察野生動物。這就是我所認定的探險……直到我的生命忽然轉向一個超自然領域。
我從來不曾追求靈性之旅——或追尋一位心靈導師,尤其是這個人還兼職養豬!我對靈性的了解太少,不懂得應該去追求。我也不是一個憤世嫉俗的人——我甚至不忍心多看一眼喜馬拉雅山鷓鴣肉。但我這個什麼都不信的人,竟然常常遇到任何一個雅好此道的人願意不惜任何代價得到的真正神祕經驗。好吧,也許還不到不惜任何代價的地步,但我知道有個虔誠的人賣了房子,周遊列國去尋找神。這個人此刻也許正在印度南部靜坐冥想,祈請克里希納,或佛陀,或摩西,或耶穌,或穆罕默德……任何一位有真實能力的神給他——哪怕是一點點——證據,證明在這個混亂世界的痛苦表面之下,確實有神的存在,並在他僅所有努力開啟頂輪之際,賜予他真正美好的東西。
由此引發一個問題:為什麼近代會有如此多人傾向追求靈性?為什麼我們會多方尋求達賴喇嘛或其他任何一位靈性作家的的著作?為什麼有數以百萬人在日常生活中默默地從事各種靈修?佛教徒誦經梵唄,印度教徒靜坐冥想,美國原住民薰鼠尾草淨化,還有人沿襲古老的儀式向耶穌基督禱告。只要你說得出來,就有人在從事這些活動。
我們個人對追求靈性的激情也已經脫離一般文化。水療(Spa)在過去只是一種物理治療,如今搖身一變具有「能量作用」。從泰國到威爾斯的飯店不時可見舉辦的週末靈修閉關營,你得提早一年預約才能加入;而且你還可能從《展示雜誌》(Parade Magazine)中得知禱告的力量。民調結果也屢屢顯示,自認重視「靈性」的人多過於重視「宗教」的人——並且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相信神或一個「更高的勢能」。
不幸的是,這代表靈性正危險地淪為另一種商品,就如同瑜珈課或汽車保險桿上貼著「神是我的副駕駛」的貼紙一樣。一旦商業化,原本追求聖靈的高貴情操就會忽而降格,與「減輕十磅」和「多喝水」並列為我們的例行公事。要是我自己這些突如其來的靈性馬拉松經驗曾經教會了我什麼,那就是:如果我們以為自己能夠買通——或者等閒視之——進入天國的道路,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這就是為什麼我寫這本書的主要原因。它是上面提到的那個靈性傻鳥所作的讓人難以信服的見證,虛心地告訴那些犬儒主義者和猶豫不決的人:(一)靈性世界是真實不虛的,(二)每一個人都可以接觸得到靈性世界,以及(三)沒有什麼比從事(一)和(二)的相關活動更重要。
「神」是一個至高無上的名詞,充滿令人望而卻步的混亂定義、性別問題、痛苦的歷史意義,甚至嚴苛的科學考驗。身為科學研究的擁護者,我熱愛科學研究定期報導科學與靈性的關係。俄勒岡大學的神經學專家已經發現,靜心冥想不僅能降低血壓、減輕焦慮,還能調整大腦,使人更有慈悲心。精神與肉體的機轉真是了不得!還有,賓州大學的神經學家安德魯‧紐柏格(Andrew Newberg)更主張「靈性能力」是人類的另一種能力。
宗教史上,不乏先知、預言家、能看見異象的人,以及那些「能聽到上帝聲音」的人。但是,對於現代一些對宗教存著刻板印象的人,有思想的智者究竟在想什麼?
幸好,我從來都不去想什麼上帝、耶穌或或其他聖人,直到祂拎著我的耳朵,把我帶進神聖法則的辦公室,以毫不含糊的語氣叫我不要再浪費時間,要開始用心。我恭敬從命,於是《我就這樣一路滾進美好天堂》於焉誕生。
分享我的故事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證明:「神的經驗」不是天生好命的人、有靈性天賦或信仰超虔誠人的專有領域——它們是我們所有人與生俱來的權利。我們是這個最神祕的行星——它是如此美麗與豐饒,在沒有中央也沒有邊際的宇宙中旋轉不息——上的神祕生物,對我們而言,個人與神性的交會,就如同考慮晚餐吃什麼一樣自然。我們應該渴求它。我們需要這種精神的營養,就如同我們需要鈣、陽光和乾淨清澈的水一樣。當耶穌在井邊遇到撒瑪利亞婦女,告訴她只有「活水」(精神的滋養)才能永遠解除她的飢渴時,祂是說真的。當她放下她的空水罐追隨祂時,她也是說真的。還有,當歐普拉(Oprah)說她「也想坐在上帝的手心」時,她是說真的。當佛陀說出人人都「具有佛性」的驚人之語時,他說的也是真的。
我的朋友兼心靈導師羅利‧米塞爾(Lory Misel)——我暱稱他為「聖養豬人」——常說:「我們來到這個世上是為了記住,我們是上帝最神聖的孩子。」認可這個事實,只是一個開始。無論你像一個飢渴的人去追求它,或像我這樣意外的一頭闖進去,踏上這條靈性的道路,都是一趟不可思議的旅程。
這條靈性的道路,不適合怯懦的人。你可以確定它是一條崎嶇難行的道路,而且你很可能會發現,前一刻你才在赤裸裸地在極樂的懷抱中,下一刻卻又回到靈性的泥濘中搏鬥。你那顆搖擺不定的心會把你逼到發狂,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反覆靈性的修行。
好消息是,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發現自己回到神的懷抱更令人雀躍的事了。你的自我意識越抗拒你的神聖,你的神聖就越以更令人信服的證據回饋你,譬如:一次意外的相會,一個象徵性的夢,一個極不可能的偶然,一些衝著你來、比讓你震撼的真人實境電視秀更超自然的甜蜜徵兆與奇蹟。
我要正式聲明,《我就這樣一路滾進美好天堂》是百分之百的「真實故事」。它不是「根據真實事件」撰寫的一本小說,它本身就是真實事件。我把發生的所有事件按照年代先後記錄下來,但它和我在外蒙古追蹤巨型鮭魚,在挪威尋找巨大松雞,或二十年來我在那些實事求是的雜誌上發表過的其他任何冒險故事不一樣,這本書並不在我的工作計畫中……也不是我在快樂時光中浮現的念頭。假如一個靈性麻瓜也能在這個地球上悠遊天堂,那麼任何人也都可以!
我對這本書最大的期許是,希望它成為一個見證,一如它對我的影響一樣,也能對你有所幫助,在你發現自己瞪著絕望的黑暗深淵時,把自己拉回來,提醒你還有比現實更可愛的境界讓你流連,從此地到彼岸之間,有許多經得起時間考驗的方式,更有一位非常樂意協助你的人,在宇宙的他方等著對你伸出援手。你只需要祈求……有時甚至連祈求都不要。
所以,請跟著我經歷這場冒險中的冒險吧。
我的母親相當確信這本書具有療癒的力量。她在臨終之前告訴我,我出生那天她一度陷入恍惚的狀態,發現自己在疊了幾層樓高的書堆頂上飛翔。「我一直飛過去,飛過去,飛過去,」她說,「一直飛到最後一本書的最後一章的最後一頁,最後發現神在那裡,對著我微笑。」
潔西卡‧麥絲薇爾
2009年1月20日
俄勒岡
作者序
一開始,是我的父親在去世後三天,他的面容出現在天空中,接著是「神聖養豬人」現身。接下來,是我意外與心靈大師狄巴克‧喬普拉(Deepak Chopra)共進午餐,和史蒂芬‧霍金(Stephen Hawking)在同一個房間裡跳舞,我看到大聯盟投手身上的發光能量場,在愛奧納島(Isle of Iona)得到塞爾特(Celtic)的啟示,並與伊斯蘭教的女兒們討論戰爭、和平與女性總統的議題。
這一切,都不是我刻意求來的探險。我是個受過訓練的專業冒險作家,我的目標牢牢固定在紅塵世界——也許在異地——而且通常還得去很遠、很遠的地方釣魚或觀察野...
目錄
推薦序 別以為你是麻瓜 田安琪
作者序
第一部 神聖養豬人
第1章 天空中的臉 1992年5月
第2章 神聖養豬人 1994年11月
第3章 最後的晚餐 1994年12月
第4章 每個人的祕密 1995年1月
第5章 持刀男子出現 1995年2月
第6章 扶桑花尊者 1995年3月、4月
第7章 猶太教拉比的夢 1995年4月
第8章 就是祂 1995年4月
第9章 職棒大聯盟投手身上的光環 1995年4月
第10章 泥與水 1995年11月
第二部 荷花玉蘭
第11章 森林中的小木屋 1996年2月
第12章 神的速度 1996年6月
第13章 邪靈梳妝台 1997年3月
第14章 荷花玉蘭 1997年7月
第15章 放下他 1997年8月
第三部 與狄巴克˙喬普拉共進午餐
第16章 葛瑞格的教會 1998年2月
第17章 驅魔 1998年3月
第18章 我與狄巴克˙喬普拉共進午餐 1998年5月
第19章 藍光 1998年5月
第20章 紅色 1998年5月
第21章 三個國王與鐘擺效應 1998年6月
第四部 法器
第22章 中央長老教會 1998年9月
第23章 法器 1999年11月
第24章 瓦兒的預言 2000年1月
第25章 象頭神 2000年12月
第26章 與史蒂芬˙霍金共舞 2001年1月
第27章 真教人吃驚 2001年1月
第28章 天上下凡的心 2001年2月
第29章 乳牙奇蹟 2001年6月
第30章 聖誕士兵 2002年3月
第31章 心雲 2002年9月
第32章 有福的確據 2002年10月
第五部 與伊斯蘭教女兒促膝長談
第33章 松鼠與尤迦南達 2003年5月
第34章 天使之歌 2003年9月
第35章 靈熊殿堂 2004年8月
第36章 顯微鏡與水母 2004年10月
第37章 烏賊與麻煩精 2005年4月
第38章 在機場覺悟 2006年12月
第39章 與伊斯蘭教女兒促膝長談 2007年12月
第40章 一週修女 2008年3月
第41章 回歸兩個預言 2008年4月
後記 這一切對你有何意義?
如何尋找你的靈性道路
上場演出
這個人The Man
來自天上的鍊球
神的甜瓜
天上那個陰陽怪氣的傢伙
花開的下風處
休息的腳踝
榮耀
打開耳朵
靈球
為了善之故
你不可能假裝
祝福
感謝
推薦序 別以為你是麻瓜 田安琪
作者序
第一部 神聖養豬人
第1章 天空中的臉 1992年5月
第2章 神聖養豬人 1994年11月
第3章 最後的晚餐 1994年12月
第4章 每個人的祕密 1995年1月
第5章 持刀男子出現 1995年2月
第6章 扶桑花尊者 1995年3月、4月
第7章 猶太教拉比的夢 1995年4月
第8章 就是祂 1995年4月
第9章 職棒大聯盟投手身上的光環 1995年4月
第10章 泥與水 1995年11月
第二部 荷花玉蘭
第11章 森林中的小木屋 1996年2月
第12章 神的速度 1996年6月
第13章 邪靈梳妝台 1997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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