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只是一本突破性的健康與科學書籍,更是一個感動人心的故事,因為眾多高齡修女們的慷慨奉獻,我們才能活得更久、活得更好。
老年如何過得優雅?經過一生的學習和打拚,到了歲月將盡之時,究竟能以豐富的大腦功能安享天年?還是記憶失喪、情緒失控,成為別人的負擔?
為了探索人類有史以來最剝奪人性尊嚴的阿茲海默症,一群修女甘願每年接受嚴格的測驗和訪談,死後捐出大腦,揭開了成功老化和長壽的秘訣:
.為什麼童年時建立語言能力能預防阿茲海默症?
.哪些常見食物有助於長壽與大腦的功能?
.為何預防中風和憂鬱症是避免阿茲海默症的關鍵?
.遺傳扮演了什麼角色?為什麼規律運動永不嫌遲?
.態度、信仰及社群如何能延年益壽?
一九八六年,斯諾登博士和一群住在明尼蘇達州的修女們開始進行修女研究(Nun Study)。研究問題為:人在早年、中年及老年階段,增加阿茲海默症(老年癡呆症)及其他大腦疾病,例如,中風的變因為何?
參與研究的對象為678名74〜106歲的修女,平均年紀為83歲,其中,超過85%的修女是教師。這群來自聖母院學校修女會的研究對象,每年都需接受身體檢查。最後,在臨終時,同意把大腦捐出來提供腦神經學家研究。
這678位偉大的修女,是全世界最大且同質性最高的大腦捐贈團體。要人家捐大腦?很難想像的一件事!
一九九○年的某天,斯諾登博士面對著這群修女要說出這個請求,一大群人坐著,氣氛可想而知。靜默中間,一位修女說:「嗯,他當然可以把我的大腦拿去,我人都已經死了,還留著大腦幹什麼?」
修女研究於一九九一年收到第一個捐贈者的大腦,是一位89歲且神智清楚的Nicolette修女。.
這群研究對象中,有的人患有阿茲海默症,有的在極高歲數時頭腦還是相當清楚。研究發現,基因是阿茲海默症的一個重要因素外,生活方式(尤其兒時)也有很大關聯性。
1. 兒時學習越多的技能(大腦接受越多的刺激),受阿茲海默症侵害或罹患認知癡呆的機率越低。
2. 腦神經科學中,在幼兒發展時常說的一句話:不用即棄!在這個研究中似乎得到驗證。
修女研究要問的是,為什麼有些修女能夠如此優雅地老去,持續教書與服事,一直到八十歲、九十歲,甚至超過一百歲,都還維持著完好的心智功能?為什麼其他一直都過著如此相似生活的修女,卻似乎會失去自我,忘記自己最親近的朋友、親人,到最後甚至跟身邊的世界完全失去聯繫?
聖母學校修女會的修女們讓我明白,老年不是我們應該害怕或侮蔑的事情。它可以是一段充滿可能與新生的時期,讓我們可以用洞悉一切的眼光觀察並接受人生教我們的功課,並且在可能時,將這些教訓傳給以後的世代。
在現代世界裡,要長時間追蹤像聖母學校修女會這樣一個定義清晰又如此同質的人口群體,機會已經越來越稀少了。這是一部很可能永遠無法再重拍的電影……
關於這項千載難逢的研究:
「我們只徵召在一九九一年時已經年滿75歲的修女,總結起來,總共1027位符合資格的修女中,有678位加入了大腦捐獻計畫。這展現了驚人的66%的參與率,截至二○○一年初,我們已經解剖了修女研究中九位百歲人瑞的大腦……」
作者簡介:
大衛.斯諾登(David Snowdon)博士
美國明尼蘇達大學流行病學博士,1986年在明尼蘇達大學展開修女研究。1990年他將修女研究搬到肯德基大學醫學中心的「山德斯-布朗老化研究中心」,並在此擔任神經學教授。身為全球頂尖的阿茲海默症專家之一,他曾在北美與歐洲各個科學會議中多次發表研究成果,並於重量級醫學期刊,如《美國醫學協會期刊》、《老年醫學期刊》等發表論文。
譯者簡介:
李淑珺
臺大外文系畢業,輔仁大學翻譯研究所碩士,英國劍橋大學、蘇格蘭聖安德魯大學進修。目前為自由譯者,專注於心理學、文學、哲學、藝術等領域,譯有《小魚舖,大奇蹟》、《神奇城堡》、《巫婆一定得死》、《道別之後》、《躁鬱奇才》、《當孩子得了躁鬱症》、《熟年大腦的無限潛能》、《解剖自殺心靈》、《OFFICE心靈教練:企業的焦點解決短期諮商》等書。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修女研究代表了對我們所有人而言,都極為獨特的美國寶藏與資源。斯諾登博士和同事們挖掘出來的寶藏不但會改變你對自己與身邊所有老年人的看法,也將在未來許多年繼續催生出更多關於老化的研究。」
──隆納.彼得森(Ronald Peterson),理學博士及醫學博士,梅約診所阿茲海默症研究中心(Alzheimer’s Disease Research Center, Mayo Clinic)主任
「這本動人的書記錄了聖母學校修女會的修女們如何奉獻自己,幫助我們找出阿茲海默症的病因,其中有值得我們所有人學習的事物。讀完本書,我對信仰的力量,以及人類大腦的美麗與複雜都生出新的敬意。」
──薇吉妮亞.貝爾(Virginia M. Bell),社工學碩士,《The Best Friend’s Approach to Alzheimer’s Care》作者
「斯諾登博士帶領我們經歷他與聖母學校修女會的修女們一起走過這趟充滿迷人的科學發現,卻又非常私密的旅程。這一路上的發現顯示我們其實可以採取許多行動,來改善自己老化的過程,最終能決定自己的壽命。這是一趟萬萬不可錯過的旅程。」
──湯瑪斯.波爾(Thomas Perls),醫學博士,哈佛醫學院
「一個美麗的故事。看到這些修女奉獻自己的生命,幫助他人盡可能長久地享受生命的恩賜,病人家屬一定能從中找到希望與支持。」
──西格蒙.湯卡斯基(Sigmund Tomkalsk),阿茲海默症協會威斯康辛東南分會執行主任
代表著一個人的智慧、情感和靈性的有形大腦雖被移走,她的精神、靈魂卻復活了。
──江漢聲(輔仁大學校長)
作者將相關疾病的生理學、病理學、病程演進變化、症狀、其他身心靈的困擾、診斷及治療,都巧妙地安插在書中不同的章節與故事之中,讀起來興趣盎然,卻又無形中上了一堂最好的醫學知識課程。
──趙可式(國立成功大學醫學院教授;臺灣安寧療護推手)
本書作者是一位流行病學的科學研究專家,卻又是一名說故事的好手,以高妙引人入勝的敘事手法帶領讀者走進修道院,走進年長修女的生命故事……。
──鄭玉英(懷仁全人發展中心主任)
媒體推薦:
時代雜誌、新聞週刊、紐約時報等強力推薦
「這項新研究的一部分顯示出活得好的一生……可能足以保護我們……免於威脅生命的疾病。」
──《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US News and World Report)
「令人驚嘆、溫暖而發人深省的紀錄……一本罕見的書,結合了尖端科學與知識創造過程的內幕觀點。」
──英國《衛報》(The Guardian)
名人推薦:「修女研究代表了對我們所有人而言,都極為獨特的美國寶藏與資源。斯諾登博士和同事們挖掘出來的寶藏不但會改變你對自己與身邊所有老年人的看法,也將在未來許多年繼續催生出更多關於老化的研究。」
──隆納.彼得森(Ronald Peterson),理學博士及醫學博士,梅約診所阿茲海默症研究中心(Alzheimer’s Disease Research Center, Mayo Clinic)主任
「這本動人的書記錄了聖母學校修女會的修女們如何奉獻自己,幫助我們找出阿茲海默症的病因,其中有值得我們所有人學習的事物。讀完本書,我對信仰的力量,以及人類大腦的美...
章節試閱
推薦序1
修女.研究.老頭腦
鄭玉英(懷仁全人發展中心主任)
接到張老師文化公司邀我為一本對年長修女研究的書寫序,我連所附文檔都未打開就回覆說好。因為對於修女這種特殊的生涯角色我知之甚詳,情感很深。以她們為研究對象?那會是怎樣一部著作?
一邊展開閱讀,一方面腦海中湧出我幼年住在基隆時,鄰近的若石幼稚園老師方修女、初學心理輔導時的恩師任修女,一生奉獻照顧貧窮老人的八里鄉安老會修女、我親如姊妹的淡水聖本篤修女、曾拜訪過紐約的馬利諾會退休會士修院、還有聖本篤早在西元五世紀蒙天主召叫時,在羅馬郊外初創而延至今日的修道院,那長長的走廊、幽靜美麗的聖堂、一人一間的斗室、團體散心室、偌大的餐廳……。
本書作者是一位流行病學的科學研究專家,卻又是一名說故事的好手,以高妙引人入勝的敘事手法帶領讀者走進修道院,走進年長修女的生命故事,卻也嚴肅地提出了精密科學研究的歷程,甚至研究倫理。從進入場域搜尋研究主題、直接接觸研究受試者(應該說是共同研究者)、選擇研究工具、申請研究經費、會議發表、面對倫理難題等等。作者在字裡行間處處呈現出他對人心感受的敏感與尊重,以及對研究的認真。相信這本書將使從事研究者讀來會心,而老百姓讀來也不難了解這研究是怎麼一回事。
老年如何過得優雅?這應該是每一個人的關懷,經過一生的學習、打拚與閱歷,到了歲月將盡之時,究竟能夠以豐富的大腦功能安享天年,還是記憶失喪、情緒失控、成為別人的負擔?一世聰慧、老來失智的處境真是叫人情何以堪。阿茲海默症到底有些什麼成因?我們可以做些什麼來減少發生機率?科學家企圖為治療和預防提出依據,老百姓也熱切盼望解開這些謎底,好知道如何保健自身和照顧長輩。
大腦是最能直接提出解答的器官,因此參與研究的修女們不但要同意接受測驗和訪談,還要願意在死後解剖大腦。簽下這份同意書對於早已奉獻一生而且對於肉身復活有圓融觀點的修女們似乎不是難事;然而在過程中,仍有各種各樣人性化反應。足見出人就是人,是有限的、卻極有價值而可愛。
這樣的研究結果會給讀者帶來怎樣的衝擊?會產生更多良好生活習慣的動機,還是更多面對老年的恐慌與無奈?疾病所涉及的絕不會只有生理層面,而須有生活哲學與智慧來消化這些大腦研究透露的新知。如同文中一位修女在面對自己失智的可能性時,表達她最大的害怕是她會忘記了耶穌,之後卻又領悟:「或許我會不記得祂,但祂一定會記得我。」科學帶來有關病痛與老化的新知,卻並不見得完全解除,許多苦難過程仍會來臨。如何在有了更多知識、盡力保護預防之餘,也有一份接受的豁達與優雅,仍在我們各自的修為當中。
本書譯文流暢,閱讀無礙。唯修院生活中一些用詞有其獨特習慣。我在先讀為快中建議出版社邀請專家檢視校閱。謝謝輔大神學院教授胡淑琴修女在百忙中慨然應允,幫助我們有精準文字進入場域。
推薦序2
統計數字以外的研究──善生與善老
趙可式(國立成功大學醫學院教授;臺灣安寧療護推手)
通常一篇醫學研究或流行病學的研究報告,都是一堆數字或統計圖表,人們也相信「數字會說話」。但是從冷冰冰的數字與圖表中,讀不到有血有肉的人性。本書《優雅的老年》最特殊點是,作者大衛.斯諾登博士,能將一份科學性的論文,寫得像小說般生動活潑。本書的價值可從以下三方面來看:
一、做為深具意義的醫學科學研究之範本:
作者斯諾登博士引用明尼蘇達大學公共衛生學院院長羅柏.肯恩博士的見解:「與其問一位修女能否自己穿上毛衣,不如就請她在你面前穿上毛衣看看!」一些以「問卷」做為工具的研究,常會發生「不可信」答案,端看填問卷者如何回答,卻可能並非實際的情況。本書的研究用了許多實證的工具,例如測試受試者近距離與遠距離的視力;用裝了彈簧的道具判定手的握力;請受試者打開及關上裝了不同門栓的小木門,並計時,以測得她們自我照顧的能力等,而不是只用問卷要當事人作紙上回答而已。作者將他如何用實證方法收集研究資料,並穿插著每一位受試者的生命故事,整合了目前醫學界最夯的主題──「敘事醫療」(Narrative medicine),與「以證據為基礎的醫學」(Evidence-based medicine),足為當代醫學研究之楷模!
二、做為醫療專業人員與一般民眾都有興趣閱讀的醫學知識書範本:
本書主要是研究近代聞之色變的「阿茲海默症」,描述了此病的緣起,是一位名叫「阿茲海默」的德國醫師,從一位女病人身上發現了此病,並啟發了作者以678位修女做為長期性田野研究對象的大著作。作者將相關疾病的生理學、病理學、病程演進變化、症狀、其他身心靈的困擾、診斷及治療,都巧妙地安插在書中不同的章節與故事之中,讀起來興趣盎然,卻又無形中上了一堂最好的醫學知識課程。這樣的寫法能使人引起閱讀的動機,而給予醫療專業人員、學生、病人、病人家屬及一般民眾有效的教育。
三、善生、善老與善終──優雅的老年需要從年輕時就做準備:
我們都有這樣的經驗:一個從年輕時就性情乖戾,令人討厭的人,到了老年很難改變成可愛的人。作者斯諾登博士所研究的修女群,一生過著深度信仰、奉獻、服務、靈性與精神的富足、幫助別人過更充實的生活,且平凡簡單卻有意義的生命者,是能怎樣地善老與善終。她們與天、人、物、我有親密且和諧的關係,即使老化、失智、病重、死亡,卻仍能優雅!本書第八章的蘿拉修女說:「你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麼嗎?我最怕我會忘記耶穌。但最後我終於明白,或許我會不記得祂,但祂一定會記得我。」優雅地生、老、病、死,使得人生過到最充實!
結論:
我從事安寧療護近三十年,真正練就了「不怕死」,因為有生之物一定會死。卻怕「死得不優雅」,罔顧身為萬物之靈的人類!我也「不怕老」,因為我已經邁入了老年,卻怕「老得不優雅」,惹人嫌厭。我不怕失智,因為失智者已自己搞不清狀況,卻怕「失智得不優雅」,造成別人的麻煩。但若要「優雅地老去、失智、死亡」,就得惕勵自己,「優雅地生吧」!
推薦序3
陽光下聖潔的靈魂
江漢聲(輔仁大學校長)
這本書的主題是「修女研究」(Nun Study),我還沒細讀以前想的內容是關於:
「一群披著頭紗,穿著修女袍的修女,在教堂長跪著祈禱,陽光透過彩窗,照著她們聖潔的靈魂……」
讀過以後,才知道內容是關於:
「一群健康、長壽的修女,捐出她們的大腦做科學研究,解開了阿茲海默症的部分秘密……」
就這樣,我的感性和理性經常是在日常生活中糾結;這本書其實也是如此,作者大衛.斯諾登做了一項相當特出的修女大腦研究,而在這項研究的過程中和修女們有深入的互動,了解她們聖潔的心靈,用感性的文字表達理性的研究結果。
在以六百七十八位、七十四到一○六歲修女捐出的大腦所做的阿茲海默症相關研究,本書有幾個具體而肯定的結論,讀者馬上可以記起來,做為日後生活保健的參考:
.規律的運動(最好是走路),可以保護你的大腦,什麼時候開始運動計畫都不遲。(第2章)
.十五%到四○%的阿茲海默症病人有憂鬱症,憂鬱症得阿茲海默症的風險是一般人的一.八倍(第5章),從修女們的自傳研究,正面情緒導致的長壽,使壽命多六至九年(第11章)。
.阿茲海默症並非老化的必然結果,活到八十五歲以上之人,有五五%不會發展出阿茲海默症(第11章)。在九十六至一百歲死亡的大腦,有四○%腦部是幾無損傷;而在作者的研究中,大腦損傷嚴重的修女,有三分之一生前都沒發病──人類大腦還是有無限潛能,不能只靠病理就做結論,生活的其他因素可以克服阿茲海默症數十年的發展過程(第6章)。
.大腦神經細胞被雕塑做更多的連結,可以減少阿茲海默症的發生率,以嬰幼兒時期的語言訓練最有意思,「常唸書給你的孩子聽!」(第7章)。
.未來將發現一組基因是晚期發作阿茲海默症的危險因子;可以檢測,也將發展出個人化(personalized)的藥物組合來對抗;然而,基因檢測所造成社會大眾的焦慮是不必要的(第8章)。
.只有三四%的人同時有阿茲海默症和中風,但是一個人大腦已有阿茲海默損傷時,小中風導致了失智症狀的啟動。預防腦部中風,可以補償阿茲海默的損傷(第9章)。
.對於阿茲海默初期症狀的人,建議服用葉酸(Folic acid,Folate)、維他命C和E,以及醫師處方的抗發炎藥物(第10章)。
讀者可曾想過,這些研究結果來自於一箱箱用福馬林冰存的修女大腦,經過詳細的病理切片,對照修女的血液樣本、問卷和她們的自傳。當作者懷著不安的心情向修女提出這個要求時,她們卻慷慨地答應了;史瑞塔修女說:「身為修女,我們做了不生小孩的困難決定,但是經由捐贈大腦,我們可以幫助解開阿茲海默症的謎團,而能夠以不同的方式給予未來的世代生命。」
病理專家從已亡故修女的頭骨頂端,畫出一道橢圓形的切口,取出她的腦組織,再縫回去,送到葬儀社,許多修女帶著強烈的好奇來瞻仰,她們看不到她的任何傷痕或變形,只覺她好自然、好安詳。代表著一個人的智慧、情感和靈性的有形大腦雖被移走,她的精神、靈魂卻復活了;在阿茲海默症的修女研究中,這些修女為世界留下了她們珍貴而有意義的生命。
末了,「修女研究」給我整個印象和輪廓還是一如最開始的感性:
「一群披著頭紗,穿著修女袍的修女,在教堂長跪著祈禱,陽光透過彩窗,照著她們聖潔的靈魂。」
推薦序1
修女.研究.老頭腦
鄭玉英(懷仁全人發展中心主任)
接到張老師文化公司邀我為一本對年長修女研究的書寫序,我連所附文檔都未打開就回覆說好。因為對於修女這種特殊的生涯角色我知之甚詳,情感很深。以她們為研究對象?那會是怎樣一部著作?
一邊展開閱讀,一方面腦海中湧出我幼年住在基隆時,鄰近的若石幼稚園老師方修女、初學心理輔導時的恩師任修女,一生奉獻照顧貧窮老人的八里鄉安老會修女、我親如姊妹的淡水聖本篤修女、曾拜訪過紐約的馬利諾會退休會士修院、還有聖本篤早在西元五世紀蒙天主召叫時,在羅馬郊外初...
目錄
推薦序1 修女.研究.老頭腦 鄭玉英
推薦序2 統計數字以外的研究──善生與善老 趙可式
推薦序3 陽光下聖潔的靈魂 江漢聲
作者序 不同的世界
第1章 通往忠告丘之路
她們會對你敞開心胸,但前提是你要先對她們付出自己。──柏卡門修女
第2章 最後一位屹立不搖的修女
我父親有一間店,而我們小時候就幫修女們採買東西。她們的生活似乎永遠都這麼快樂,因此我想,我可能也會喜歡修女的生活。──魏妮可修女
第3章 灰質
我們的修會成立的目標就是幫助窮苦和弱勢的人。還有誰得了比阿茲海默症的人更弱勢?──史瑞塔修女
第4章 最棒的禮物
身為修女,我們做了不生小孩的困難決定。但是經由捐贈大腦,我們可以幫助解開阿茲海默症的謎團,而能夠以不同的方式給予未來的世代生命。──史瑞塔修女
第5章 兩位修女的故事
在一片新的土地上全部從頭開始的前景突然顯得很嚇人、很不實際。我脆弱的自我開始自憐起來:「我年紀太大了;現在開始太晚了!」──羅朵瑞修女
第6章 驚人的大腦
好極了。我出生在肯德基,現在我的大腦也會回去那裡。──羅葛蘭修女
第7章 能言善道的人
此刻我在「鴿子巷」徘徊等候著,還有三個星期,我就將追隨著我的伴侶的腳步,經由貧窮、貞潔與服從的聖願,與祂結合。──愛瑪修女
第8章 家庭連結
你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麼嗎?我最怕我會忘記耶穌。但我最後終於明白,或許我會不記得祂,但祂一定會記得我。──蘿拉修女
第9章 事物的核心
每次我敲開一扇門時,都不會知道這位姊妹正在做什麼,或有什麼感覺。因此當我走向她的房間時,我都會祈禱聖神指引我該說什麼,該問什麼,還是應該靜靜聆聽就好。──麥瑪琳修女
第10章 我們每日的飲食
自從修女們聽說了斯諾登博士關於葉酸的發現,每到用餐時間都毫不猶豫地往沙拉吧去。──魏瑪莉修女
第11章 樂觀而優雅
即使每年都要考三次歐格神父的哲學考試,還有嚇人的十小時的教學練習,我還是對我在聖母學院教室裡渡過的每一天、每一小時都熱衷不已。──柯吉娜修女
第12章 百年馬拉松
我不想說我們是歡欣鼓舞地送她上路,但這確實不是一場哀戚哭泣的喪禮。她在活了一百零二年後,回到了天主懷中,我們只是送她最後一程。──卜瑪麗修女於韋瑪麗修女的喪禮致詞
謝辭
關於修女研究
關於聖母學校修女會
推薦序1 修女.研究.老頭腦 鄭玉英
推薦序2 統計數字以外的研究──善生與善老 趙可式
推薦序3 陽光下聖潔的靈魂 江漢聲
作者序 不同的世界
第1章 通往忠告丘之路
她們會對你敞開心胸,但前提是你要先對她們付出自己。──柏卡門修女
第2章 最後一位屹立不搖的修女
我父親有一間店,而我們小時候就幫修女們採買東西。她們的生活似乎永遠都這麼快樂,因此我想,我可能也會喜歡修女的生活。──魏妮可修女
第3章 灰質
我們的修會成立的目標就是幫助窮苦和弱勢的人。還有誰得了比阿茲海默症的人更弱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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