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本讓東野圭吾提心吊膽、日本出版社吃足苦頭
引爆網路推理大戰的最高爭議作
【加賀恭一郎系列】
《誰殺了她》
自殺?他殺?
兇手是摯愛前男友,還是唯一知己?
為揭穿層層堆砌的謊言,你我皆須奮力一搏……
回歸究極解謎之趣‧開啟實驗推理新格局
東野圭吾向讀者下戰書
書末為謎團投下未解懸念震撼彈!
推理迷挑戰自我必讀之作
當關鍵線索被破壞殆盡,謊言漫天飛舞,
兇手是摯愛的前男友,還是唯一的知己?
真相,必須由你來揭露──。
和泉園子,獨居東京的粉領族;佃潤一,不成氣候的青年畫家。兩人以結婚為前提交往著,卻因園子摯友弓場佳代子的出現而分手。遭逢情感背叛的和泉園子,不久後被發現疑似自殺死於家中。第一位發現者是她的哥哥和泉康正。康正從現場遺留的細微線索,大膽假設園子是遭人殺害,於是當機立斷,將他殺的關鍵證據取走。康正決心要靠一己之力,親手揪出殺害妹妹的兇手。在抽絲剝繭後歸結出兩名最終嫌疑犯──前男友、唯一摯友,他們其中一人,在背叛園子後,狠心地痛下殺手。
是誰殺了她?執意復仇的親哥哥、愛情出軌的前男友、背叛友情的好朋友,他們全都在說謊!當關鍵線索被破壞殆盡,獵犬般刑警如何追查真相?阻止另一場悲劇的發生……
「破壞中必有訊息。這句話在任何案件中都用得上。」
──加賀恭一郎
◎ 加賀恭一郎簡介
初登場時為21~22歲,國立T大社會系,劍道部主將,曾贏得全日本錦標賽優勝,興趣是茶道與欣賞古典芭蕾。
大學畢業後歷經兩年教員生涯,覺得自己教師失格而轉行當刑警(詳見《惡意》,其父親亦為警察)。原任職警視廳搜查一課,之後調職練馬署,目前任職日本橋署。
身形高瘦,肩膀寬闊,五官輪廓明顯,雙眼深邃,尖下巴。因為不吸菸,牙齒非常白,笑容爽朗,然而在搜查現場卻是目光犀利。不算能言善道,亦非沉默寡言,性格沉穩嚴謹而重情重意,具領導氣質,但當上刑警後卻經常單獨行動。雖是文學院出身,對於工科的理化資訊科學等領域也多所涉獵。
加賀刑警冷靜厚道而富男子氣概的性格使其擁有廣大加賀迷,隨著系列作的出版,加賀恭一郎的成長過程也成為加賀迷津津樂道的軼事。
【人物關係】
和泉 園子
被害者,外型敦厚,背上有星形的疤痕,喜愛葡萄酒。被發現孤獨死於家中,第一發現者是親哥哥康正,他將現場破壞後,令警察誤判為自殺,唯有刑警加賀恭一郎懷疑是他殺。
和泉 康正
園子的哥哥,豐橋署交通警察。為了親手制裁殺害妹妹的兇手,提供給警方假口供,並將現場遺留證物取走,開始獨自調查。
弓場 佳代子
園子的高中同學,是個美女,在保險公司擔任業務。愛上了園子的男友。
佃 潤一
看似落魄的青年畫家,但其實擁有顯赫背景,先和園子交往,後又戀上她的摯友佳代子。
作者簡介:
東野圭吾(1958-)
出生於日本大阪,大阪府立大學畢業。
1985年以第31屆江戶川亂步獎得獎作《放學後》出道。
1999年以《祕密》獲得第52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
2006年以《嫌疑犯X的獻身》獲得第134屆直木獎以及第6屆本格推理小說大獎。目前擔任第十三任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理事長。
東野圭吾早期作品多為精巧細緻的本格推理,最具代表性的即是「加賀恭一郎」系列,主人翁加賀刑事冷靜帥氣,風靡不少女性讀者。之後東野作風逐漸超越推理小說框架,其創作力之旺盛,讓他躍居日本推理小說界的頂尖作家。《偵探伽利略》、《預知夢》以及《嫌疑犯X的獻身》(2005)皆以物理學教授「湯川學」為主角,先後改拍為電視劇與電影,轟動影視圈。此外,時序跨越19年、細膩描繪主角與周遭人物心理的犯罪小說《白夜行》(1999)亦改拍成電影、電視劇及舞臺劇;敘述三兄妹為父母復仇歷程的《流星之絆》(2008)一出版旋即改編電視劇,收視居高不下,獲獎無數。東野圭吾的作品幾乎已等同票房保證,可說是目前日本最多著作被影像化的推理作家。
2010年,加賀恭一郎系列之《新參者》、《紅色手指》均已登上電視螢幕,系列最新作為2011年的《麒麟之翼》。
◎ 加賀恭一郎系列‧盡在獨步
1986《畢業—雪月花殺人遊戲》
1989《沉睡的森林》
1996《誰殺了她》
1996《惡意》
1999《我殺了他》………即將出版
2000《再一個謊言》……即將出版
2006《紅色手指》
2009《新參者》
2011《麒麟之翼》……即將出版
譯者簡介:
劉姿君
高雄市人。
畢業於臺大農學經濟系,曾任職於日商公司及出版社。現為文字工作者,譯有《蒲生邸事件》(合譯)、《這一夜,誰能安睡?》、《少年島崎不思議事件簿》、《白夜行》、《幻夜》、《使命與心的極限》等(均由獨步文化出版)。
章節試閱
3
認識三個月左右,園子去了潤一的家。不是他獨立生活的公寓,而是他父母所住的家。他家位於等等力的高級住宅區,從大門到玄關門之間還有一大段距離,是一幢氣派的洋房。
「這是怎麼回事?」下了計程車,在門前一站,園子便問潤一。
他露出羞澀的笑容,向園子表明了一切。她這才知道,原來潤一的父親是大出版社的社長,他是長男,而今年春天要上班的地方就是父親的公司。這些事園子不但是初次聽說,而且也是她萬萬沒料到的。
「為什麼你一直瞞著我?」園子的語氣好像在質問。之前潤一只說老家是間小書店。
「我沒有瞞妳的意思,只是沒機會說。」
「至少昨天要告訴我啊!」園子很在意自己的穿著打扮,因為她刻意選了樸素的衣服。「我穿這樣行嗎?」
「放心啦!我爸媽很樸實的。」
潤一在她躊躇不前的背上溫柔地推了一把。
他的父母的確可以說是具有樸實的氣質,但這種樸實應該是來自於他們的從容。父親卓越的話術,母親洗練的打扮,都是園子未曾接觸過的。
然而最美妙的是,他們的態度沒有讓園子感到絲毫的壓力,甚至營造出一個令她舒適自在的氣氛。一想到也許有機會在這裡度過下半生,園子心中不禁澎湃不已。
園子父母雙亡一事似乎並未令他們失望。他們比較在意園子的哥哥從事什麼行業。
一聽園子說是警察,雙親明顯露出安心的神色。
「這是個可靠的行業。」說完,他父親笑了,與妻子對望點頭。如此看來,即便表面上再怎麼樸實,他們仍舊有所標準吧─園子暗自做此解釋。然後感謝哥哥從事了一個「可靠行業」。
當時並沒有具體談到將來,也就是沒有提到結婚的話題。主要是大家都對潤一還沒開始上班感到在意,而有所遲疑。但是潤一帶她去見父母,就已經讓園子很滿意了。
現在回想起來,園子很後悔那之後沒有立刻帶潤一去見哥哥。因為哥哥一定會要求潤一做出承諾。這麼一來,也許事情的進展就會完全不同了。
但園子卻把潤一介紹給了另一個人。
弓場佳世子對園子來說,是唯一的知心朋友。她們從高中時代就認識了。是縣立高中一年級和三年級時同班同學。換句話說,佳世子也是愛知縣人。而感情更好則是上大學之後的事,因為園子和佳世子進了東京的同間大學的同一科系。
對於將在全然陌生的外鄉獨立生活的人而言,在校園中有個同鄉的友伴令人安心許多。那些不好意思向東京朋友請教的事,問同鄉就一點也不覺得丟臉。
「忠犬八公在哪裡啊?」
這是佳世子初次約會前問園子的問題。她和男方約在那裡碰面。佳世子坦誠說,當那位男大學生指定這個地點時,她無論如何都不好意思說不知道。
這樣的心情園子感同身受。她也聽說過忠犬八公,但卻不知道確切的位置,因為她也不敢問別人。兩人便買了東京的情報誌,查出八公的位置。
只不過大學這四年,佳世子改變許多。入學之初,兩人都還是不起眼的女孩,但佳世子很快地找到新風格,穿著和化妝也變得搶眼,她的變化像是一種反彈,因為她們以前的高中校規佷嚴。園子自以為也變得成熟、洗練許多,但每次一看到佳世子,便不由得自慚形穢。
兩人一起去購物時,佳世子常幫園子挑選衣服,像是茱莉亞.蘿勃茲在電影《麻雀變鳳凰》裡的風格。可是園子終究沒有穿上那些衣服,因為她覺得那只會顯得自己很可笑而已。
然而,佳世子卻把這些衣服穿得俐落有型,非常好看。她個子比園子嬌小得多,平常也不覺得她特別美,但這時候她全身上下都散發出女明星般的光彩。也許是因為自信從內而外油然而生吧。
「化妝也很重要,不過穿好的衣服更重要。」她經常這麼說。「穿上好的衣服,臉會變小。像臉頰這裡,大概會縮個一公分。是真的喔!」
她向來認定只要外表裝扮得宜,內在也會隨之提升。
不久,她們就必須面臨就職問題,但兩人都不打算回愛知縣。尤其是佳世子,還斬釘截鐵地說:「無論如何都要從事媒體方面的工作。」
園子則是利用表舅的人脈,在目前這家總公司位於愛知縣的公司就職。雖然佳世子說「製造業好土哦」,但園子沒有不靠關係就能找到工作的自信。
而佳世子最後也放棄了媒體,進入一家小保險公司,靠的終究是親戚的介紹。考慮到大多數女子大學畢業生找不到工作的窘境,她們應該算是運氣好的。
幾年過去了,她們都還沒有結婚。有了固定的對象一定要報告─這是她們彼此的約定。
是的,這是約定。所以園子才會向她介紹潤一。
七月的一個星期六傍晚,園子和佳世子待在新宿一家飯店的大廳。兩人買完東西,約在這裡等為了工作來到附近的潤一。
園子已經把關於潤一的事大致告訴佳世子了。本來以為是學畫的窮學生,結果竟是小開,佳世子聽她說的時候,那神情與其說是羨慕,不如說是覺得她怎麼能這麼後知後覺。
不久,潤一出現了。將頭髮梳整好的他,穿起西裝顯得非常合適。
「我從她那邊聽了好多關於弓場小姐的事。」潤一對佳世子微笑著說。
「都是些什麼事啊?好好奇哦。」佳世子看看園子又看看潤一。
「我跟他說妳是絕世美女哦。」
「咦─!妳開玩笑的吧!真是的。」佳世子白了園子一眼,接著難為情地看著潤一。
「不過,比我想像的美太多了,嚇了我一跳。」
「別鬧了啦!你們兩個都聯手欺負我。」佳世子以手帕搧臉。
之後,他們在餐廳用餐,在雞尾酒吧喝了點酒後,便與佳世子分手了。潤一送園子回公寓。一路上在對話中,他好幾次提起同樣一句話─「美好的女性」。這是他用來形容佳世子的話。
「她有種不可思議的魅力,就算在一大群人當中,也自然而然地引人注目。這應該就叫做出色嗎?在餐廳裡,也有男人不斷偷瞄她呢。像她那樣的人怎麼沒進演藝圈呢?」
「學生時代她曾經想過,而且也參加過甄選。」
「哦,不過結果不行?」
「成績也還不錯就是了。」
「要進那個圈子很難吧。她條件那麼好,現在卻還單身,真叫人意外。有男朋友嗎?」
「現在應該沒有,她說職場上都沒有好男人。」
「她說她是在保險公司嘛?」
「對。買保險的時候記得找她哦!」
園子對這天的成果感到很滿意。潤一似乎對佳世子印象不錯。園子把佳世子當成一輩子的朋友,所以一直很擔心她和將來的丈夫合不來。
殊不知,這一天介紹他們認識,竟然會招至毀滅。
4
和泉園子經常被認為她的個性穩重,這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她外表給人的印象。她絕對不胖,但臉型造成視覺上的錯覺,經常被說是「有點胖胖的」。而日本人就是有種先入為主的觀念,認為這種類型的女性一般都是「穩重型」的。
她也認為自己並非沒有「穩重」的地方,但她自知自己與「穩重」相反的地方更多:既神經質又膽小,唯有嫉妒心比別人強上一倍。有時甚至連她自己都討厭這種個性。
但園子認為就算自己真的是「穩重型」,也不可能不察覺潤一這一、兩個月的變化。他的態度就是如此明顯的不同。
首先,約會的次數變得非常少。他說因為他很忙。但是以前就算白天沒有時間,他也會半夜突然來訪。
電話也變少了。應該是說,他幾乎不主動打來,都是園子打給他。潤一也會回應她的話,但絕對不會主動提起新的話題,好像深怕電話時間拉長似的。
園子無法不感覺到不祥的腳步聲漸漸逼近。她想知道潤一究竟是怎麼了。
但她不敢問。因為她覺得,那就好像是拿走瀕臨倒塌建築物的支架。她懷著幻想,也許過了一段時間,這幢瀕臨倒塌的建築會再次回正。
然而,園子後來被迫認清她的天真。
就在這個星期一。潤一打電話到園子的公司。他很久沒有這麼做了。他問今晚能不能去她的公寓。
「當然可以。那我做飯等你。」
「不用了,我會吃過飯再去,我晚上要應酬。」
「那要準備酒嗎?」
「抱歉,那之後我還得回公司……」
「這樣啊……」
「那麼,晚上見。」說完,他掛斷電話。
明明可以和潤一見面,園子的心情卻一點也不雀躍,反而是恐懼占據了她的心。她可以確定他是來向她宣布令人絕望消息的。
但她也不能逃避,便在房裡等他。當晚,她食不下嚥。
潤一終於來了之後,進了房沒有鬆領帶,也不喝園子端出來的咖啡。
然後,他表情生硬地說了。請妳忘了我─正是園子預期到的最可怕的一句話。
為什麼?她問。因為我喜歡上別人了,他答。
「是誰?是怎樣的人?」園子接著問。對此他卻不作答。她認為事有蹊蹺,進一步逼問,哭著問他。
也許是認為再瞞下去便談不下去,潤一終於把那個名字說出來了。園子萬萬沒有料到會是這樣一個名字。由於太過意外,一時之間她甚至不知道那個名字的主人是誰。
「你騙我的吧?」園子說。「為什麼是佳世子?」
「抱歉。」潤一垂下頭。
5
一想起當天晚上,園子便因過度悲傷而感到暈眩。她又哭又叫,緊緊揪住潤一,生氣、失神,然後又哭泣。在混亂中,她也痛罵佳世子。她罵佳世子哪些地方、罵了什麼,她也記不得了。記憶中有的是她曾說「我不會死心的」,也說過「我一定會把你搶回來」。而眼底也模糊地留下了潤一悲哀地俯視著她的臉。
幾天過去了。
短短幾天,心靈的創傷當然無法癒合,但她能夠稍微冷靜些了,所以才會想要回老家一趟。此刻,哥哥的臉令人無比懷念。
「我想,我死了最好。」
聽到這種話,哥哥一定嚇壞了。園子覺得對不起哥哥,但那是她最誠實的心情。
他或是佳世子─
園子腦中出現不祥的空想。要是他們兩個其中一個殺了我,該有多好。
就在這時候。
玄關的門鈴響了。
3
認識三個月左右,園子去了潤一的家。不是他獨立生活的公寓,而是他父母所住的家。他家位於等等力的高級住宅區,從大門到玄關門之間還有一大段距離,是一幢氣派的洋房。
「這是怎麼回事?」下了計程車,在門前一站,園子便問潤一。
他露出羞澀的笑容,向園子表明了一切。她這才知道,原來潤一的父親是大出版社的社長,他是長男,而今年春天要上班的地方就是父親的公司。這些事園子不但是初次聽說,而且也是她萬萬沒料到的。
「為什麼你一直瞞著我?」園子的語氣好像在質問。之前潤一只說老家是間小書店。
「我沒有瞞妳的意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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