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三部曲:《光源》、《閃耀》、《餘暉》
★中國狂銷突破35萬冊!
★《天鵝》三部曲 強勢登場
★ 穿梭平行時空的世紀巔峰巨作
★ 魔法與元素精靈‧最獨特的異世界
★「每一扇門都通往不同的世界,每一扇窗之後都是奇蹟。
在這裡,未來沒有任何預測的可能。我們自身難保。」
被雨困住的威尼斯,究竟藏著什麼祕密?
旅人們的傳奇軼事,竟貿然闖入異世界。
奧黛爾和新婚夫婿D伯爵來到古老而美麗的威尼斯度蜜月,
巧遇她的前男友齊格菲和新女伴艾蜜莉,同行的還有一位神祕人物希斯。
大雨淹沒了城市,來自各地的旅客束手無策,圍聚餐廳枯等,
他們約定每晚分享一則故事,但天亮後,為何他們都憑空消失?
難道是薇拉在婚禮上的詛咒被應驗了……
「你很快就會發現,你遠比自己所想像的要強大許多,奧黛爾。」
D伯爵用一種故意做出來的歡快調子說,「因為這裡是屬於你的世界,歡迎回來。」
有別於描述魔鬼、吸血鬼等人物,《餘暉》首度加入奇幻題材──
關於水、土、風、火四個元素精靈,
人魚的鱗片、矮人的卷軸、風鳥的黑羽毛、蜥蜴的紅尾巴,
齊聚四種物件就可以令人起死回生?
透過濃霧,踏上橋樑,跟隨他們穿梭危機四伏的平行時空。
我已經擁有了一個全世界製作最精緻的面具,
取魅惑與魔咒為絲,令甜言蜜語凝結為寶石,巧手編織,渾然天成。
我還需要什麼面具呢?
無論我怎麼努力,我也看不到他面具後面的臉。我看不到他的心。
作者簡介:
恒殊
獅子座,出生在北京,生活與工作在倫敦。工程學士、藝術學士、出版業碩士。新華社《環球》雜誌專欄作家,引進多本文學作品的中文譯者。旅歐十年,深諳歐洲歷史與文化,2006年在北京和上海創立吸血鬼聯盟,至今會員逾萬人,經常舉辦聚會、展覽、媒體合作,在各大期刊發表文章和小說,是中國吸血鬼文化的奠基人。
上海最世文化發展有限公司簽約作者。
郭敬明讚譽為──英倫玫瑰。
已出版作品:《天鵝•光源》、《天鵝•閃耀》
預計出版品:《天鵝•永夜》
新浪微博:http://weibo.com/yomiimoy
騰訊微博:http://t.qq.com/yomiim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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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推薦:
上海最世文化年度選書:
「恒殊在本書架起一整個宇宙,透過型態各異的『橋樑』到達變幻莫測的異空間,看到不同維度裡存在眾多神奇生物。沒有人能比她更擅長將左腦的豐富知識,與右腦無限的想像力結合得天衣無縫!請拋開所有奇幻小說的閱讀結構,因為到最後你會發現,再多的猜測都注定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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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沿著長滿青苔的溪谷,
小妖精成群結隊走了回來,
牠們尖聲地叫個不停,
「來買啊,來買。」
──克莉斯緹娜‧羅塞蒂《小妖精市集》
1
雨越下越大。
聖馬可廣場上早就有所準備的小商販們,迅速收拾起各自的攤子回去了;剩下猝不及防的遊客們,先是打起臨時買的印有翼獅和貢多拉的廉價雨傘遮擋了一陣,看大雨沒有任何止息的意思,繼而狼狽地各自逃回旅店──是的,我早就應該加入他們,我早就應該回到自己溫暖乾爽的旅店裡──現在看來,這才是最明智的做法。幾個小時之前,當帶著鹹味的狂風在我臉側咆哮,吹得廣場上一隻鴿子都看不見的時候,我就應該意識到,眼前的大雨是一場災難。
無論如何,現在一切都太晚了。
海水漲潮,吞沒了廣場四周所有的小巷。原本近在咫尺的旅店此刻遠在天邊。我仰起頭,瞇起眼睛,試圖在冰冷的淋浴蓮蓬頭下分辨出頭頂建築物幾百個一模一樣的文藝復興式長窗,我想如果周圍沒有這些和我一樣逗留在廣場上的愚蠢遊客的話,也許我可以「飛」上去。但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去冒險,何況我也不確定自己那點剛剛復甦的少得可憐的魔法是否會在大雨中失效。
所以我還在這裡,和普通旅人一樣溼淋淋地站在碼頭上,看著波濤洶湧的亞德里亞海,面對停運的航船無計可施,然後被迫退回逐漸被雨水淹沒的聖馬可廣場,擠在迴廊下這間小小的咖啡店裡度秒如年。
這就是我的命運。
但所幸我並不是一個人。
一對衣著考究、上了年紀的法國夫婦;兩個年輕的高個子,說話帶著濃重的北部口音,是來自挪威還是瑞典的兄弟倆;一個獨自旅行的澳洲背包客,三十出頭,看上去似乎沒什麼耐性;加上對面這個美國口音的黑髮青年,我們七個人不幸地擠在這間不起眼的小咖啡店裡,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
那對老夫妻互相依偎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大雨一動不動,像是陷入了某種遙遠的回憶,只有他們緊握的雙手偶爾安撫似的動作一下,才證明他們的生命並未隨著凝固的時間而凍結。而相比之下,那兩個來自北歐的年輕人就活潑得多了,他們兩個靠著牆,一對瘦長的身體並排坐著,四條竹竿一樣的長腿交叉蹺在椅子上,嘰嘰喳喳地把玩手中的錄影機,播放之前錄下的片段自娛。澳大利亞人的筆記型電腦電量已經用盡,鄰座傳來的笑聲令他更加煩躁不安,他仰起一頭亂糟糟的薑黃色頭髮,不停地看對面牆上掛的時鐘,但上面的錶針走得很慢。
我在心裡替他捏了一把汗,因為我總覺得這傢伙很快就要爆發了,也許就在下一秒鐘,他會突然跳起來把那對吵鬧的兄弟像筷子一樣拎出去,拋在聖馬可廣場這口大湯碗裡給淹死。後來店長見勢不妙,忙端來了咖啡。
筷子兄弟持續著自己討人厭的天性,利用長手長腳的優勢,率先去木質托盤裡搶咖啡,沒有加糖就直接倒進了嗓子,苦得齜牙咧嘴。澳大利亞人輕蔑地嗤笑一聲,同樣端起那杯苦得要命的蒸餾咖啡,一飲而盡。坐在窗邊的老夫妻禮貌地道了謝,顫巍巍地端起一邊的小奶罐,小心翼翼地往咖啡裡加牛奶。
托盤裡還剩下最後兩杯咖啡。
我抬起頭,正好看到那個來自美國的黑髮男孩,在拿起自己那杯咖啡的同時對我眨了下眼睛。
「希斯!看在上帝的份兒上!你這渾蛋竟然一個人躲在這裡!」
我的手還未碰到咖啡杯,大門突然被撞開。一股溼漉漉的冷風瞬間吹了進來。澳大利亞人離門最近,被冰冷的雨水濺了一身。他眉頭皺得死緊,幾乎立刻就要發作,但門口兩人落湯雞一樣的外表實在淒慘,他盯著對方,勉強把怒火壓了下去。
那是兩個渾身溼透的年輕人。他們手裡有傘,但顯然已經被風吹折了支架,完全不管用了。兩個人不知道在大雨裡待了多久,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地方是乾的。他們的頭髮一綹一綹地淌著水,眼鏡的鏡框上滴著水,外套的拉鍊末端流著水,雨水不停地從他們的臉上、手指尖和手肘落下來。他們兩個站在風雨裡簌簌發抖,就好像一對正在融化的蠟人。
此刻,我倒真的希望他們是蠟人。因為就在這淒風苦雨的威尼斯偶遇的兩位遊客,不幸我竟然認識他們!
左邊那個戴眼鏡的金髮男孩,不巧正是我的前男友齊格菲‧普林斯──我嫌他名字太長,一直用首字母稱呼他為小S──我們一年前在北京分別之後就再沒有見過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此刻應該正在美國讀他的工商管理學位,卻不知道被什麼風吹來了威尼斯。而更不巧的是他旁邊那位棕紅色頭髮的小個子女孩,我在Facebook上看到過(他的大頭照正是他們兩個的合影),正巧就是他的新女友艾蜜莉。
在異國他鄉旅行,避雨的時候碰到自己在異國他鄉的前男友,這樣的概率到底有多少?我真後悔自己沒有在出門之前買張樂透。
顯然,當我對上小S鏡片後面的眼睛,或者說,當他糟糕的視力勉強在室內不多的客人中間分辨出我的輪廓,他的震驚並不比我小。
「奧黛爾?」
我機械地點頭,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我想我應該泱泱大度,特別是見到已分手的前男友,特別是見到已分手的前男友帶著自己的新女友一起出場的時候。
「你就是奧黛爾?」噢,親愛的艾蜜莉小姐可比他大方多了。她甩了甩手上的水,主動走上來和我握手,「我聽過不少關於你的事。」
噢真的?我很想故作灑脫地聳聳肩膀,可惜失敗了。我的動作就好像是一隻生銹了的機器木偶。與此同時,艾蜜莉冰涼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她的微笑是真誠的。
「好巧,」我嘶啞著嗓子開口,「你們……怎麼會在威尼斯?」還會有什麼驚人的答案呢,我真是明知故問。
果然,艾蜜莉說:「來旅行。我,齊格菲和希斯,我們三個是同班同學。」她隨口一說,剛巧解決了我的疑問。噢,我真愛這個女孩!
「誰知道這傢伙竟然把我們拋下了。」艾蜜莉甩了甩頭髮上的水滴,對室內那個衣服乾燥(與她正相反)的黑髮男孩不滿地撇了下嘴。
「我走散了。」男孩開口,一句話就化解了自己所有的罪過。他走上一步,微笑著對他的同伴點點頭,「沒想到你們竟然認識。這世界可真小。」
「這是奧黛爾。」小S指著我,憋得滿臉通紅,我看得出他此刻並不比我好受。他不好意思地搔搔腦袋,繼續說:「她是我過去的,嗯……朋友。」
朋友?我翻了個白眼。我敢打賭,此時此刻,店裡的十個人完全清楚我們的關係。
但再一次地,黑髮男孩輕而易舉打破了尷尬,「希斯‧魏斯特文,」他友好地對我伸出右手,「相逢即是有緣,很高興認識你,奧黛爾小姐。」
2
他叫我奧黛爾小姐。這個稱呼聽起來異常刺耳。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上面並沒有戴戒指。
但這並不能改變事實。
「我結婚了。」我小聲說。但說出真相比我想像的更加困難。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吐出這幾個簡單的詞,卻在結尾處幾乎一口嗆住。不,我並非為自己結婚而感到羞恥,相信我,婚禮本身,連同隨後的蜜月旅行對我來說都好像是一場未醒的幻夢。一切完美到極點,我沒有任何遺憾。是的,我來威尼斯度蜜月,但另一位當事人卻不在我身邊。不,其實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小S突然出現了。這個我在一年前分手的前男友,此刻正和他的新女友一起,像魔術師的黑色禮帽裡失而復得的兔子一樣,突地一下子就跳進了我面前已經飽和的世界。
一年前,我告別周圍一切去倫敦留學,小S是我關於過去唯一剩下的那部分。不知何故,當時的我,潛意識裡彷彿覺得去了倫敦就會離他更近一些──這當然不是指物理上的距離,而是心理上的。但後來連他也離開我了。就在我新生活剛剛展開的那個確切的時間,我收到了他的郵件,撕扯開一切夢想和希望的外衣,殘忍地告訴我,我們沒有未來。
我們就好像兩條相交線,從地球兩極那麼遠的距離開始,交會在中間,然後義無反顧地背向而行,風馳電掣,越走越遠。我在倫敦而他在明尼亞波利斯。我們有生之年甚至都不會再見面。
但地球畢竟是圓的。一年之後兩條生命線再次相交,我們竟然不約而同地來到威尼斯度假,又在大雨時分躲進了同一間咖啡店。
緣分未盡?
我禁止自己繼續想下去。我已經結婚了。但我不想當著他們的面說出這個事實。我無意炫耀。我怕他們會追問我細節。我該實話實說嗎?我該回答什麼?告訴他「嗨,你的前女友現在嫁給了有錢的伯爵,哈哈哈」還是「不好意思我突然發現自己(上輩子)是個魔鬼,我離開之後你有沒有任何中毒的症狀」?
我最好什麼都別說。
但是他根本就不會放過我。
「呃?你結婚了?」小S目瞪口呆地盯著我,露出一副當年聽說他初戀女友結婚之後,完全無法接受的類似表情。我知道,依照他不會拐彎的性格,他一定打破沙鍋問到底。我向來不擅撒謊。我完了。
「恭喜你啊!他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他現在在哪裡?沒有和你在一起嗎?」艾蜜莉左顧右盼,搖晃著兩條溼漉漉的長辮子,連珠炮似的發問,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他叫弗拉德,是羅馬尼亞人。」我如實回答,「我們一同來威尼斯觀光,但他去看朋友了。」
「他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麼大的雨裡去看朋友?」艾蜜莉睜大了眼睛,有意無意,狠狠瞪了一眼身邊的希斯,那個黑髮男孩,此刻他正像咖啡店裡其他的客人一樣,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們幾個。
我的臉更紅了,聲音壓得更低,「我們分開的時候並沒有下雨。」
「羅馬尼亞人?」小S帶著一股美國人根深蒂固的愚蠢優越感,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他不是吉普賽人吧?」
「不是。」我小聲回答。說真的,我極討厭他這個樣子。和擁有深厚歷史文化的歐洲人相比,他們太無知,太沒有禮貌,而且總是動不動就扯上那些並不存在的美國精神。
「你們怎麼認識的?他是你的同學嗎?」艾蜜莉繼續追問。她脫下溼淋淋的深紅色Gap連帽T恤掛在椅背上,拉近椅子坐了過來。可能室內的溫度相對外面過於溫暖,她帶著幾粒小雀斑的臉蛋紅通通的,年輕的皮膚飽滿而充滿彈性,就像是一個美味的蘋果。近在咫尺,我可以聞到她皮膚上的鹽分和熱度,洗髮精和潤膚霜的味道在空氣裡蒸騰,還有一股明顯的香味,是小女孩用的那種帶有水果甜味的淡香水,並不是很貴。
然後互不相關的兩個念頭突然出現在我腦海裡。
一、那個香水是不是小S送給她的?
二、我餓了。
當我發覺自己在想什麼,我很震驚。我震驚於自己一年之後還不能釋懷小S的香水品味,或者,是自己竟仍然在乎。可事實上,我甚至根本想不起自己曾經和小S共度的那些時光。
清醒點吧!我對自己說──你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曾經如此,現在又有了一個級數等值的飛躍。你甚至根本就從未愛過他──真的嗎?但不管答案是肯定還是否定,這個想法馬上就被緊跟著出現的第二個念頭吞沒得乾乾淨淨。
艾蜜莉讓我產生了飢餓感。她紅潤的臉頰,她溫熱的氣息,她柔軟的小身體裡面包裹著一個純淨天真的靈魂。
她湊得更近了。濃烈的混合氣味衝擊著我的大腦,我頭暈目眩。眼前模糊起來,我不能聚焦了,我看不到艾蜜莉的臉,但我卻可以清晰看到對方一頭炫目的金紅色長髮,上面那些晶瑩的小水珠在空氣裡跳躍、蒸騰,水汽氤氳……我伸出手去。
「奧黛爾,再不喝你的咖啡就涼了。」一個沉穩的聲音突然在耳畔驚起,如同隆隆悶雷從亙古而來,在混沌中打開了一道光。眼前豁然開朗,我看到那個叫希斯的黑髮男孩正站在我面前,手裡端著我的咖啡。
「噢,謝謝。」我伸手接過咖啡杯,自然而然端到唇邊。我感到一陣恍惚。我是說,剛才我到底在幹什麼?我在想什麼?那種突如其來、無可抑制的衝動到底是因為什麼?我看著面前的艾蜜莉──剛剛小S一定說了什麼,他們兩個笑得正開心。咖啡店裡其他的人也在談笑,繼續著他們之前的一切──那對老夫婦仍然在窗邊打盹,筷子兄弟仍然在看錄影機,澳大利亞人好像心情好了些,正和店長聊著昨天在米蘭聖西羅足球場的比賽──他們沒有人再注意我了。
「你要加奶和糖嗎?」希斯問。
「兩塊糖。」我接過他遞來的奶罐,他的手碰到了我的。
那一瞬間,再一次,就好像記憶閃回。
他為我的咖啡加了牛奶,我想我應該說謝謝,但話到口邊,卻變成了驚疑不定的──
「你是誰?」
「一個朋友。」完美的弓形薄唇拉開丘比特的弧線,露出整齊的白牙齒,希斯微笑。
強烈的熟悉感。我在哪裡見過這個微笑。
或者說,我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他說他叫希斯。
我在心裡拼他的名字:
Heath Westwin。
但我卻沒有關於這個名字的任何記憶。
我很想知道他是誰。特別是,當我第二天在旅店裡再次看到他的時候。
我是說,如果「在咖啡店偶遇自己的前男友和他的現任女友」這整件事還不夠戲劇、不夠糟糕的話,他們現在還和我住在一起。
其實他們本來並非和我住在一起。一切都怪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以及之後引發的洪水)。
我已經在前面說過了,大雨本身就是一場災難。
沿著長滿青苔的溪谷,
小妖精成群結隊走了回來,
牠們尖聲地叫個不停,
「來買啊,來買。」
──克莉斯緹娜‧羅塞蒂《小妖精市集》
1
雨越下越大。
聖馬可廣場上早就有所準備的小商販們,迅速收拾起各自的攤子回去了;剩下猝不及防的遊客們,先是打起臨時買的印有翼獅和貢多拉的廉價雨傘遮擋了一陣,看大雨沒有任何止息的意思,繼而狼狽地各自逃回旅店──是的,我早就應該加入他們,我早就應該回到自己溫暖乾爽的旅店裡──現在看來,這才是最明智的做法。幾個小時之前,當帶著鹹味的狂風在我臉側咆哮,吹得廣場上一隻鴿子都...
推薦序
「那麼,你的故事是什麼?」他問我。狡黠的黑眼睛在燭光裡一閃而過,刹那間讓我在記憶裡把他們重疊。
我說的是那個魔鬼。他的名字是奧黛爾‧洛特巴爾,我的另一半靈魂。
噢,抱歉,也許你並沒有看過我上一本書,所以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正如我面前的觀眾,此刻他們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地盯著我,等待我接下來將要帶給他們的故事。
窗外,一個接一個的閃電劈開了聖馬可廣場上方積壓了幾個世紀的黑雲,露出支離破碎的天空。當隆隆的驚雷接踵而至,這棟據說有五百多年歷史的木頭房子搖搖欲墜,面前所有的杯盞盤碟叮叮噹噹互相撞擊,在並不穩當的木質圓桌上戰戰兢兢地跳著危險的芭蕾。
狂風帶來了大量海水,從不遠處的港口沖進那兩根在過去榮耀地象徵著威尼斯城門的花崗岩石柱,一鼓作氣湧入小廣場,淹沒聖馬可圖書館和總督宮的大理石地面,一波又一波拍打著聖馬可大教堂門口的台階,濺起半人高的浪花,然後轉了個彎,氣勢恢弘地湧入輝煌的聖馬可廣場。
從窗口望出去,昔日繁華擁擠的聖馬可廣場上看不到一個人,也沒有一隻鴿子。事實上,僅僅幾分鐘之內,那裡已經不存在什麼廣場了,只有一個突然出現的巨大蓄水池,頭頂閃電明明滅滅,映出蓄水池四周圍繞著無數古典華美的大理石拱門和廊柱,看上去就像一個古羅馬式的浴池,就如同你會在英國的巴斯溫泉見到的那樣,裡面的水也是混濁的深綠色。
大雨傾盆。越來越高的浪花猛烈撞擊著鐘樓和燈柱,洶湧的海水爭先恐後地湧進聖馬可廣場,漫入這座傳說中世上最美麗的迴廊四周,淹沒了迴廊上所有的珠寶店、面具店和彩色玻璃製品店。有些商店的大門已經不幸被撞破了,昂貴的貨品孤苦伶仃地隨著海水漂出來,包括轉角處那間咖啡店,我們前幾天才坐過的幾把白色的小椅子正在廣場上沉沉浮浮。
那裡就是我這個故事開始的地方。聖馬可廣場上那間小小的咖啡店。
從那裡開始,我遇到了他,我遇到了那些人。
「那麼,你的故事是什麼?」他問我。狡黠的黑眼睛在燭光裡一閃而過,刹那間讓我在記憶裡把他們重疊。
我說的是那個魔鬼。他的名字是奧黛爾‧洛特巴爾,我的另一半靈魂。
噢,抱歉,也許你並沒有看過我上一本書,所以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正如我面前的觀眾,此刻他們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地盯著我,等待我接下來將要帶給他們的故事。
窗外,一個接一個的閃電劈開了聖馬可廣場上方積壓了幾個世紀的黑雲,露出支離破碎的天空。當隆隆的驚雷接踵而至,這棟據說有五百多年歷史的木頭房子搖搖欲墜,面前所有的杯盞盤碟叮叮噹噹互相撞擊,在並...
作者序
這本書寫給我的家人。
寫給總是擔任第一位讀者的媽媽,每月寄書給我的爸爸,
不停為劇情該如何發展和我吵得天翻地覆的Pete(他有好多歪點子),
還有(幾乎)每晚八點準時入睡的Dante。
你們就是我的一切。我很愛很愛你們。
還有俎宏,我的損友、知己、同學、姊妹、伴娘、司儀以及其他所有,我寫完這本書的那天正好是你的生日。儘管近二十年來你根本不屑於看我寫的任何一行字(我真想掐死你),但我希望你能夠最終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元素精靈會祝福你。
這本書寫給我的家人。
寫給總是擔任第一位讀者的媽媽,每月寄書給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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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俎宏,我的損友、知己、同學、姊妹、伴娘、司儀以及其他所有,我寫完這本書的那天正好是你的生日。儘管近二十年來你根本不屑於看我寫的任何一行字(我真想掐死你),但我希望你能夠最終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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