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青蛙王子,她有癩蛤蟆王爺,
但他身上的魔法,好像不是「啾」一下就可以解決的ㄟ……
2013年最驚訝+驚歎+驚奇+驚喜的驚世鉅作
絕對讓你非常不淡定!
傳言,青城王的脾氣不太好,連他的家人都敬而遠之……傳言,這青城王有剋妻命,見過他的女子,非死即瘋……因此,當一道聖旨下到妃家,著任何一位妃家女兒嫁予青城王為妻,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妃弄墨便被推上了第一線!
成為救場的犧牲品,她非常淡定,雖然只有十歲,但穿越前頂級僱傭兵的記憶再加上天賦的異能,她自信沒有無法攻克的難關!
只是……只是這次的問題好像真的有那麼點棘手,她怎麼也沒想到她要嫁的對象竟然是--
一隻癩蛤蟆!
作者簡介:
風滿渡
騰訊VIP原創作者,擁有深厚的文學功底,小說偏向溫馨唯美系,完美地融合當下年輕人所面臨的現實和追求唯美愛情的虛幻,成功創造了一部又一部優秀作品。跌宕的情節、浪漫的愛情、童話般的美好,造就了讀者對她的喜愛。
章節試閱
門,輕輕開了一條縫,弄墨慢慢地推開,慢慢地走進。
一進屋,她立刻便感覺到屋裡有兩個人,一個在她的身側的門後,她剛進入,他便將門從裡面關起。而另一個則在房間的另一頭,她望了過去,視線卻被一道屏風給擋住了。
「妳要嫁我?」屏風後傳來聲音,淡如外園的松香。
「聖旨不可違。」弄墨沒有動,只是看著屏風。
「好一個聖旨不可違,妳倒誠實得很!」裡面的聲音一頓,再次響起。「妳可曾聽過關於我的傳言?」
弄墨的視線還停留在那屏風上,那是一副百鳥朝鳳圖,所有鳥雀都栩栩如生,幾欲震翅飛離,卻因為中間的彩鳳而被囚畫間。
那彩鳳,高傲似天間的雲,卻不得不滯留畫間,只因為金眼無眸,因為她畫的時候,習慣性的未點睛。
沒錯!這是她今年參加鬥畫時,拿了第二名的那一副!
她的畫一得獎,便被賣了,因為當時她娘剛好生了場病,急需用錢。只是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還被做成了屏風。
「傳言?」弄墨慢慢地收回視線,「公子嚇死人的傳言?」
「妳若是不願,我可以推去聖旨,壓下妳的父母之命。」屏風後的人再次開口。
弄墨輕輕垂眸,「然後,再被下一個父母之命推給不知名的陌生人。」與其那樣,還不如嫁給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他,至少,他的聲音很合她的胃口。
「但是,見了我的真容,妳便再無其他選擇。」屏風後的聲音如舊,卻帶了一點戾氣。
弄墨微一挑眉,只當沒發現那一閃而逝的戾氣。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不會。」她慢慢向前走去,不是因為猶豫,不是因為害怕,更不是想著要反悔離開。她雖然慢,卻不拖泥帶水,更不曾有一絲心虛,慢慢繞過屏風,視線慢慢地望向屏風後。
那兒有一張桌,桌上有筆墨紙硯,桌後有一人,很自然地,她看向他的臉。
她也曾假想過,這個會嚇死人的人,長得什麼模樣?他的臉會是多麼的慘不忍睹?可即使她作了再多的心理準備,還是深深地皺起了眉。
嚇到了她?倒是沒有,就像她自己說的,這世上能嚇到她的,不論是人還是物,她還從未遇到過。可這張臉……
她皺眉頭,慢慢地向前走,繞過大桌,走到他的面前。
他很高,就算坐在那裡,仍比她目前的身量要高上許多。
她輕輕抬手,摸上他的臉。他的眼裡閃過意外,可接著,便轉成一種深沉,那是弄墨所不熟悉的眼神。
「妳不怕我?」弄墨收回手,他的聲音也隨之而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長期住在松林間,他呼出來的氣息,似乎都帶著松香。
弄墨視線未動,卻應了一聲:「你的臉?」
「妳不怕?」松香再次噴到她的臉上。
「讓你失望了?」弄墨挑下眉,吐出似譏諷的話之後便不再說話,而是突然伸手向他的腰,輕易將他的腰帶解開。
東方傾城微微挑眉,卻沒有阻止她。
弄墨將他左胳膊上的衣服褪去,「胳膊抬高。」
東方傾城眉頭輕輕蹙起,看向弄墨的眼神越發的深沉,可卻聽話地將手臂抬高。
弄墨伸出手,輕輕在他的腋間觸摸,眉頭輕動,手下猛地一用力——
「唔……」隨著她的動作,東方傾城失聲呼出,隨即咬牙忍住,一忍住,立刻對屏風外輕道:「退下!」
外面的那人身上的殺意很濃烈,只要給那人下手的機會,一定是殺招!
收回手,弄墨退後兩步,又看向東方傾城的臉,那是一張……她不知道該如何描述的臉。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那些女子會被嚇死、嚇瘋,當然,也有可能是外面那個一身殺意的男人做的手腳。
一雙血紅的眼睛,像噬血惡魔,那張臉……她不確信那還能稱為一張人臉,或者應該說是一張癩蛤蟆的臉,毒瘡遍佈,卻未破裂,整張臉皮膚發黑發黃,那些鼓起的瘡上發亮發白,疑似膿液的東西像是隨時要噴湧而出,隨著他說話,那些毒瘡一動一動,更添幾分邪惡恐怖之氣。
任何人初見,一定都會被嚇到,細看之後,更是覺得很噁心……好吧!弄墨得承認,她也被噁心到了,尤其她的手剛才還摸了他的臉。
「有水嗎?」
「水。」隨著東方傾城的聲音落下,外面那人立刻端了一個銅盆進來。
弄墨立刻洗手,很用力,不顧東方傾城皺在一起的眉……其實,他臉上的眉基本都脫落光了,能看見的,只有兩個高高的隆起,看起來更像是癩蛤蟆。
她輕輕勾了下嘴角,幾乎就要笑了出來。
「妳叫什麼?」看到她嘴角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東方傾城眼睛微微瞇起,同時緊緊地盯著她的眼,想要找到一絲隱藏著的慌亂和懼意。
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弄墨,妃弄墨。」弄墨開始看著他桌上的畫。不知道他在畫什麼?只看見很多的點點,各種各樣,奇形怪狀,胡亂地排列,沒有任何規則。
「南歌想見你。」弄墨邊研究那些點點,邊不經意地說道。
「幾歲?」
「十歲。」弄墨突地閃過一絲恍悟,輕輕轉頭看向桌前的屏風,再轉過頭來看著紙上的那些點點,隨即明白,他是想替這彩鳳點上眼睛,「眼睛?」
「聰明的女孩!」
弄墨看了他一眼,對他的讚美不置可否,又看向那些黑點。他似乎還沒畫出他滿意的眼睛!
「伯母很擔心你。」弄墨離開桌子,退遠幾步,開始打量著室內的擺設。
這間屋子大概是當作書房來用的,大大的書架上擺滿了書,牆上並沒有掛畫或是字,倒是書架上有一個格擺滿了畫軸。
書桌之後是一個大窗子。東方傾城就坐在窗前,只是,窗戶面朝北,進不來一絲陽光。
「看著我。」東方傾城突地伸出他長長的手,一把拉住弄墨的手,將她拉到他的面前,她固定在他的腿間。
嗯,他的手臂很有力,他的雙腿更有力,而且,他的身上一直有一種松香味,淡淡的,並不濃郁,卻沁人心脾。
只是,她不喜歡被動,哪怕一點點。
「放開。」
他叫她看,她就要看嗎?她偏要轉開頭,看著窗外的……景色。
這個園中園裡並沒有松樹,事實上,園子裡光禿禿的,連一絲能被稱為風景的東西也沒有,也許她可以研究一下後面的那房子的構造……
「聽話的女孩才是好女孩。」東方傾城的氣息噴在她的鼻息間,那氣息並不惹人討厭,她只是討厭這種感覺。
想她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僱傭兵,向來自由自在,殺人救人從來都是隨心所欲。
弄墨慢慢轉向東方傾城,緩緩地勾起嘴角,淡淡道:「想治好你的臉嗎?想活得好好的、光明正大走在陽光下嗎?」
東方傾城的氣息有那麼一瞬間變得很危險,但只是一瞬間,立刻便又變得清冷,一如她剛進來時他所表現的那樣。
「妳能治好?」他開口,同時放開她。
弄墨輕輕退後兩步,慢慢地繞過屏風,走向房門,「想治好,就要懂什麼叫待客之道。」
未靠到房門,一個人影突地立在門前,擋住弄墨的視線。
弄墨慢慢抬頭,看著這個異常高大的僕人。他穿著一襲灰布衣,一身淡淡的藥香,面色微黑,長相平常,但那雙眼卻炯炯有神,眉心有一道疤,直延伸到髮際之中。
「果然有什麼主人,就有什麼僕人,主子不懂待客之道,僕人也不懂!」說是這麼說,但弄墨還是慢慢轉身,雙手抱胸,瞪著正從屏風後走出來的男人。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除了身上的氣息像松,他的身形也像是挺立的松,高大挺拔、堅毅傲然,哪怕他現在是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松,上茶。」東方傾城站到弄墨面前,微微皺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好半天,才道:「妳太小了!要多吃些,才會長大。」
弄墨仰著頭看他,想往後退,拉開兩人的距離,可身後便是門了。她當下錯身向前,走到之前的書桌後,手腳俐落地爬到椅子上,立得筆直,雙手抱胸,淡淡地平視著他。
「你太老了!」
東方傾城似挑了下眉,「妳該嫌棄我醜惡,而不是老。」
他才二十三歲,雖然跟她比起來,的確是有點大,但是絕對沒到老的程度。
叫松的僕人很快地把茶送來,還體貼地端了些點心以及一碟松子。松子炒裂了口,淡淡的清香飄出。
弄墨立刻坐了下來,開始不客氣地享用這些松子。至於點心……她沒興趣。這個世界的點心,不是太甜,就是太膩,她不喜歡那種口感。
嘎蹦!
「南歌應該會喜歡。」弄墨享受著滿口的清香,瞥了東方傾城一眼。
「送些到外面。」東方傾城輕輕將弄墨抱起,他坐到椅上,將她安置在他的腿上。
弄墨只是在拿松子的時候,微頓了一下,再無其他反應。
雖然她兩世的年紀加起來三十好幾,但現在的她畢竟只有十歲,就是在這個成親年紀極早的時代,十歲還是很小,她實在生不出一點不自在的心思來。
「夫人跟姑娘說很喜歡。」松送了東西出去,很快又回來,依然站在屏風外,依然守在門邊,依然直瞪著弄墨。
弄墨也不在意,知道是因為她之前說的那些話。想到這個,她不由看了東方傾城一眼。
嘎蹦!
「這樣多久了?」
「六年。」
嘎蹦!
「得罪人了?」
「年少輕狂,小人太多。」
嘎蹦!
「去了什麼地方?」
東方看著不停吃著松子的小嘴,聽著那一聲聲的嘎蹦,不由得輕抿了下唇,伸出手,將碟子裡的松子拿起,一粒粒剝開,去殼留仁,輕鬆自然。
「南方野蠻之地。」說話時,東方傾城有瞬間的恍惚,可在弄墨的手伸向下一粒松子時,卻又極快地將松子仁放進她的手裡。
弄墨微微一怔,隨即淡定地吃起來。
終於,嘎蹦聲消失,她的腦子也開始慢騰騰地轉動起來。
弄墨不再說話,東方傾城也不問。一個靜靜地剝松子,一個靜靜地吃,直到一碟松子吃完,弄墨才慢騰騰地滑下東方傾城的腿,轉身看著他。
「好處呢?」
她是僱傭兵,雖然她不介意心情好時,免費扶老婆婆過馬路,但正常情況下,要她做事,都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這是行規,也是師傅放她們完全自由時所定下來的規矩。
她們師姊妹四人,平時做什麼都可以,只除了每年至少要接三宗生意。沒有規定她們不能殺人,也沒說一定要殺壞人,一切只憑她們自己的喜好。
僱傭兵很人性化,要不要接生意,完全憑各自意願,這也是她們一直很感激師傅的原因。她沒有逼她們成為殺手,即便是殺手界的獨行俠,也難免要與某些組織有關係,那樣到了最後,便總會去做一些本來不願做的事。
東方傾城只是挑挑眉,隨即輕笑出聲,「替妳剝松子,直到妳吃膩為止,可好?」
弄墨看向桌上那一碟松子,再慢慢抬高視線,對上那雙詭異的紅眼,「外加一幅畫,」不等東方傾城反應,弄墨又加了一句:「你今年參加鬥畫的那一幅。」
東方傾城微微點頭,突然懶洋洋地靠在身後椅背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弄墨,「妳果真只有十歲?」
弄墨掃了他一眼,望向外面的松,「再來一盤松子。」
松瞪了她一眼,悄然轉身,出門。
「明天開始,我替你解毒。」
門,輕輕開了一條縫,弄墨慢慢地推開,慢慢地走進。
一進屋,她立刻便感覺到屋裡有兩個人,一個在她的身側的門後,她剛進入,他便將門從裡面關起。而另一個則在房間的另一頭,她望了過去,視線卻被一道屏風給擋住了。
「妳要嫁我?」屏風後傳來聲音,淡如外園的松香。
「聖旨不可違。」弄墨沒有動,只是看著屏風。
「好一個聖旨不可違,妳倒誠實得很!」裡面的聲音一頓,再次響起。「妳可曾聽過關於我的傳言?」
弄墨的視線還停留在那屏風上,那是一副百鳥朝鳳圖,所有鳥雀都栩栩如生,幾欲震翅飛離,卻因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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