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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挑戰困難,九天寫下一段又一段激勵人心的故事
第一次認識九天是因為在Acer公司的一次尾牙活動中,台中分公司同仁一套「齊鼓震天」的打鼓表演,同仁的演出實在十分精彩,事後才知道原來同仁為了這次尾牙的表演,還曾經多次去九天的場地練習,同仁笑說因為九天的場地就在墳場附近,實在是「吵死人」,也因此印象深刻並對九天有了初步的認識。
後來施太太經人介紹也進一步去了解九天,知道九天收容了很多的中輟生,希望將這些年輕的朋友導回正途,對於九天的理念與努力,我們也感到十分感動及認同。
因此,這七、八年來每每桃園龍潭渴望研究園內慈恩堂舉辦恭祝地母生的慶賀活動時,都會特別邀請九天前來表演,也讓在地社區居民在慶祝地母生的同時,分享九天帶來一場場震懾人心的演出。
這些年來,我也經常關注九天的消息,知道九天十分努力,不管是前往國外表演、背大鼓登玉山挑戰自我,或是扛三太子橫越撒哈拉沙漠讓世界看見台灣民俗之美,九天的團員們在團長領導下,不斷挑戰艱困的目標,激勵團員持續努力,實在感到十分佩服!
後來《陣頭》電影上映,我和施太太也特別去看了電影,相當感動。我也注意到,九天這幾年的發展過程,從一開始只是中輟生打鼓,到後來漸漸融入了藝術,在民俗表演之外,更加入了許多藝術創作的元素,不斷進步,日益受大家的歡迎與肯定。
對於台灣很多傳統文化,可以從廟會文化走到藝術殿堂,站在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的立場,若能將藝術融入傳統文化,不斷創新,朝此方向努力,相信定能為人民帶來更多優質的生活品質。
本書將九天一路走來努力的過程紀錄下來,這些故事不僅令人感動,對於九天的努力,亦值得大家的讚賞,九天團長與所有團員的心路歷程,也值得大家一同來認識,並為他們加油打氣!
國藝會董事長 施振榮
路逢俠客應呈劍──許振榮和九天傳奇
認識許振榮這個「異類」是在二○○二年秋天,當時加拿大台灣同鄉邀請數個民俗藝術團,前往溫哥華參加「台灣文化節」演出,其中也包括九天民俗技藝團。
由於擔任表演團隊領隊,因此首次與許團長和九天接觸,當我得知九天團員都是由中輟生、受刑人組成時,難免感到憂心忡忡。當時九天還是一般廟口陣頭,以廟會出陣表演為主。
在出國之前我特地去觀看九天排演狀況,第一次觀賞九天演出簡直都要吐血,一群烏合之眾的組合,除了熱鬧之外,毫無藝術性可言,團員沒有舞台表演概念,連最基礎的出場擺陣、基本身段、肢體動作都慘不忍睹,這種團隊只能在廟會混,根本不能登上藝術舞台,更遑論出國表演。若非文化節節目早己排訂、機票也買好,我一定會要求撤換九天,以免丟臉丟到海外去。
在溫哥華演出期間,我感受到九天團員的熱情與活力,他們總是主動協助其他團隊搬道具、撤換場,九天是紀律最好的團隊,待人謙恭有禮且具團隊精神。雖然表演「零零落落」,但我深知九天只是缺乏專業訓練和表演藝術概念。
九天的團員大都是不愛念書的中輟生或犯罪的受刑人,他們因「不容於世」而聚集在九天,許團長有強烈的企圖心要將民俗技藝推向藝術舞台,團員們也因自覺「出身卑微」而願意接受磨練,九天其實是有潛力的表演團體。這群精力旺盛卻找不到門路的孩子正需要社會的關懷與協助,幫助他們尋找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
回國後,九天遷移到大肚山上的貨櫃屋,我也開始義務幫這群孩子上課,讓他們了解戰鼓、神將、家將的歷史源流、藝術特色,以及表演藝術的基本觀念。
九天的孩子向來缺乏自信,於是一開始我就先將他們定位為「表演藝術家」,而不只是在廟會中充人數、湊熱鬧的民間陣頭,既然是「藝術家」當然不可以打架、鬧事、飆車或有不當行為,因此首先要修養自己的品德。
從事表演藝術需要有知識、內涵,而且必須具備基礎身段動作。因此我建議許團長聘請師資開設「基本功」、「劇場概論」、「打擊音樂」、「舞蹈動作」等課程,訓練團員的肢體動作、節奏感和表演概念。
同時也要求九天在演出時畫臉譜、設計頭巾、服飾並結合聲光、特效,讓民俗技藝更具有藝術性,據說那段時間許團長最怕接到我的電話,每一次都是又嫌又罵,還批評得一無是處,嚴重傷害他的自尊心。雖然怨恨在心,但許團長仍是全盤接納我的批評、數落。
此外,民俗表演需要有充沛體力,因此也要有體能訓練計畫,於是衍生二○○年揹鼓登玉山和二○○五年起的環島苦行等活動。我勉勵九天的孩子,一個人可以不會讀書,但不能什麼都做不好,否則就是個廢人,只要將鼓打好、將神將舞好就是成功,未必要在學業成績得到肯定,也可以在舞台上得到掌聲。
九天的孩子在學校因不會讀書受到歧視,在社會上又因有前科遭受排斥,只有在表演的時候得到肯定,這是他們人生中第一次有成就感。
之後,我開始將九天推薦到學校、文化中心表演,當時大多數對九天心存疑慮,許多人並不認為陣頭是屬於表演藝術,或認定陣頭表演太粗俗,難登大雅之堂。但有更多朋友伸出援手熱情相助,協助九天設計海報、發新聞稿,參與音樂、舞台燈光設計,或提供九天表演機會。
在這段過程中,九天經常是三餐不繼、舉債度日,而我這個藝術顧問非但沒有酬勞,而且還常要「認捐」購買器材,「借款」給團長維持生計,真是交友不慎、自食惡果。
蛻變後的九天開始引起媒體、文化單位的矚目,許多電視、電台、報章雜誌報導九天的故事,藝文機構也邀請九天演出,團員們也應邀到各學校、社區、社團擔任教練。
此時他們自覺到學識不足,在許團長鼓勵之下,於是紛紛重返校園就讀充電,幹部則負責每天載送團員往返學校。這一回沒有老師或家長強迫他們要上學讀書,而是他們查覺自己學識的淺薄,主動重回校園,再說同儕們都去上學,自己不上學那就是不合群,大家都能完成學業,自己卻畢不了業也很沒面子,於是這群當年國中都讀不下去的中輟生,如今都已陸續完成大學學業。
二○一二年電影「陣頭」,劇情是以九天作故事背景,劇情雖大多為虛構,卻使九天轟動全國,成為陣頭團隊的代表,九天民俗技藝團也變成觀光景點。
一路走來,九天曾經面對許多困境,例如民眾對陣頭成員的異樣眼光,認為陣頭就是不良幫派,九天也經常面臨經濟困頓、人員流失、內部衝突等危機,但在許團長與團員的堅持,與眾多朋友的支持下,如今九天總算度過難關、擦亮招牌受到肯定,在光鮮亮麗備受矚目的背後,請別忘記九天曾經歷經漫長困苦、流汗、流淚的日子,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至於那個才國中畢業、不知天高地厚欠人罵、不敢接我電話又想讓「九天技藝推向國際」的許振榮,現在竟然也讀到研究所,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可能改善,今後我也會不斷嫌棄、繼續咒罵,吹毛求疵的要求演出品質,才能讓九天更加進步,也讓民眾體認台灣陣頭藝術之美,使台灣的陣頭藝術如同九天的鼓聲般,響徹雲霄、震撼人心。
林茂賢/九天民俗技藝團藝術指導
國立台中教育大學副教授
堅持信念,才能走出困境!
明華園與九天的緣分,應該是從二○○五年在台中演出《超炫白蛇傳》的時候吧!那一年,《超炫白蛇傳》才發表第二年,也就是演出第二次,有許多劇場界的工作人員,因為它的編制龐大,技術上比較複雜,不是一件輕鬆的差事,加上端午節期間又是大熱天的,要在戶外工作一整個星期,許多人都不太願意接這個工作,剛好有朋友推薦,說台中有個陣頭,團長很厲害,把一群中輟生教得又會打鼓、又會基本的舞台技術、而且又刻苦耐勞,因此介紹了九天的團員來參與舞台技術工作,就這樣,明華園結識了「九天」。
從那一次起,明華園的許多演出,需要開場的節目「九天民俗技藝團」就是首選;哪一個廟會活動需要鼓陣或八家將,就會推薦九天;明華園策劃的藝術節活動,九天也一定是其中一個表演團隊;甚至二○○八年總統就職典禮、二○○九年明華園總團到廈門參加海峽兩岸文博會的開幕,以及到新加坡濱海藝術中心等等國際舞台上的表演,都還特別情商借調了九天的團員一起參與。
總之,只要由我策劃或承辦的活動,一定都有「九天」,除了是因為只要九天的鼓聲一響起,觀眾就能感受到他們的活力之外,最重要的是,九天的孩子沒有一般外界認為的「陣頭囝仔」那樣,看起來凶神惡煞,一副流氓要找人打架的樣子,反而是在許團長的帶領下,團員個個規矩好、紀律好,這一點讓我非常感動。
台灣傳統藝術原本就是比較弱勢的一群,不像現代戲劇、音樂、舞蹈等其他類別的表演藝術有正規的學校教育體系,大多是靠民間自己的力量培育傳承,而要領導一個團隊更不是件容易的事,看到九天一步步的努力、成長,到今天的成績,在表演藝術界中佔有一席之地,真的要如同許團長在書中所提到:「堅持信念,才能走出困境!」
《九天民俗技藝團熱血逐夢》一書,讓我更認識九天、也更認識許振榮團長,本人在此誠心推薦。
明華園戲劇總團 總團長 陳勝福
勇於改變的視野,人生風景大不同
我和「九天」頗有緣分。初識振榮兄是在一次哈雷車主俱樂部 (H.O.G. - Harley Owner Group) 的活動中,見他一身騎士勁裝、黝黑的膚色、堅毅的臉龐,知道他是「九天民俗技藝團」的許團長。
日後互動多了,和振榮兄及許多「九天」的團員成了好朋友,藉著許多合作的機緣,對「九天」的了解也日益增加。每當再一次經歷和「九天」的互動,看見訓練的投入和辛苦,總會對於他和團員們的崇高志業和奮鬥不懈,產生更多的敬意!
他們口中的「血杖鼓」,指的是奮力擊鼓到手掌迸出鮮血依然專注不懈,直到鼓槌染成了鮮紅也毫不氣餒、退縮。自己嘗試了幾次,才知道擊鼓如「九天」那般力透鼓背、氣動山河的氣勢,實非等閒!
「陣頭」和「中輟生」在台灣一向是社會邊緣人的代名詞,然而振榮兄所創立的「九天民俗技藝團」卻為兩者建立了一個全新的舞台,令其發光發熱,所成就的境界,著實令人耳目一新。
以陣頭表演登上國際舞台的「九天」,由一個原本只出現於廟會場和的民俗技藝,轉型為藝術創作,不但獲獎無數,藉著電影「陣頭」掀起話題,更受全世界藝術工作者夢寐以求的表演聖殿之一的「紐約林肯藝術中心」之邀在當地演出,真正是跨界撞擊的驚艶之作!
尤其對團裡的孩子們來說,無論過去如何不堪回首,今日終於在「九天」找到自己人生轉身的契機,不但建立起未曾擁有的自信,竟而開展出讓生命發揮最大價值的天空!振榮兄幫這些孩子們建立了一個舞台,讓他們站在這個舞台上面,在掌聲中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讓他們感受到自己的人生價值,那頭上的光環,是一種金錢買不到的榮譽與驕傲!在當今社會價值低落、青年世代無所適從的環境中,他們的奮鬥和成就格外值得大家的關心和祝福。
《九天民俗技藝團熱血逐夢》忠實地記錄了振榮兄和「九天」的伊始和一路披荊斬棘、篳路藍縷的艱辛。有幸先睹為快,其文如其人、純樸真實、毫不做作,即便自信對「九天」已頗為熟識,每讀到他們奮鬥的歷程,心中仍舊感動非常。
相信大家對於他們充滿熱血的生命故事,一定會有深刻地共鳴!請一起給予他們最衷心的祝福。
「九天」,加油!
去讓全世界知道你們有多好!
也讓孩子們知道自己有多棒!
太古商用車 大中華區執行董事
台灣哈雷機車 董事兼總經理
佟德望
我在旅行 第八站
學習三太子玩世精神,穿夾腳拖橫跨撒哈拉!
蕭青陽
清晨七點,在一朵雲都不會有的撒哈拉沙漠, 待裁判對空發射第一聲槍響,從世界各國來的選手就一起衝啊!七天六夜兩百五十公里極地沙漠長征就此展開。沒想到比賽才一開始,原本自信滿滿加上腳上穿著台灣運動品牌廠商替我準備標榜透氣又具超強耐力的專業跑步鞋才踏進沙漠沒一分鐘,盡然所有沙子就這樣從超強透氣孔塞滿我的鞋子,心中一陣胡亂「耐ㄟ安ㄋㄟ?」…,糗到爆的單腳站在路旁甩著手上的鞋子,眼巴巴望著剛剛一起的對手就這樣離我愈來愈遠…。就這樣,之後的七天我竟破了世界紀錄──穿著夾腳拖橫跨沙哈拉。
這下可好,明明本來是來參加極地賽事的裝扮,現在竟變成台東的衝浪客走在沙漠。頂著攝氏四十二度高溫,拚命補充水、水、水,並不斷向自己喊話:「憑耐力。起碼這三年每天早上都有用功跑完三千公尺,要有信心完成賽事。」
時間才第一天近中午的第六個鐘頭,比賽隊伍拉長到眼前身後不見一個人,頂著烈日望著眼前融化的沙漠突然一陣暈眩,躺下沙地「挖靠!右小腿抽筋!」,才準備強忍再站起身,「左腳也來!」開始吐意加上天旋地轉坐在沙地上,就在此刻一輛載著也宣告陣亡選手的救護車喔咿~ 喔咿~ 遠遠地從眼前呼嘯而過……。
夜裡,黑暗的沙漠裡埃及的遊牧民族「阿拉伯貝都因」司機們都會聚在一起並拍鼓扭腰載舞,一頂頂帳篷上掛著高高的月亮。
帳篷裡一派輕鬆的義傑兄開始教著大夥兒如何用細針穿過水泡兩頭,然後再慢慢把水擠出,再用小鐵匙刮去髒肉點上碘酒,最後包紮……。就這樣大夥跟著一動一動刺破腳指甲裡水泡中的小水泡。
第三天、四天、五天…,每日清晨再醒來,大家都「加油、加油、加油!」,一團從台灣來的孩子們繼續一起安靜地向前走,只是隔著遙遠的沙漠之外沒人知道,隊伍中的三太子身上的刺繡神袍左半邊下襬和背上的旗幟早已經脫落,腳步也變成一拐一拐的向前行,迎著前頭夕陽跟在三太子身後想:「任每一個台灣人看到自己的神落成眼前這般模樣,都會心生不捨與難過,更何況今天還是太子爺的聖誕之日啊!」
手持拐杖的我,再次落後到隊伍的最後跟著駱駝慢慢走,韓國攝影團隊這兩天早已丟去相機陪伴在最後落單隊友旁熱情的搖旗加油:「fighting!fighting!」,感動!
繼續穿著拖鞋一步一步,數著眼前一拐一拐、日出日落。第一天到第七天,原來這夢境般的風景,隨時再張開雙眼根本都是一樣熱,一樣沒有盡頭,這世界其實根本沒有神力只有毅力。
夕陽又要落下!終於我們就要抵達山頭的終點,望著身旁同是五年級中段班的許振榮團長和九天技藝團這群中輟生孩子們,多日愈加沈重的步伐突然顯得輕鬆,隨著沙地上的旗幟準備攻上沙坡上終點,慢慢地一群人一橫線排開並手牽著手,眼前擠滿早已抵達終點並手持相機的各國選手,再一次的夕陽將大家的身影拉的好長好遠,這群來自台灣的孩子們正準備一齊高唱那首小學時學校教的唯一會合唱的歌曲:「山川壯麗,物產豐隆,炎黃世胄,東亞稱雄。毋自暴自棄,毋故步自封,光我民族,促進大同。 創業維艱,緬懷諸先烈,守成不易,莫徒務近功。同心同德,貫徹始終,青天白日滿地紅。」…
◎其實整個賽事我隊為最後一名抵達終點,但也是全場得到最多各國選手的掌聲與尊靜的隊伍。
每餐看到埃及「貝都因」司機們都準時吃硬麵包淋熱水夾罐頭鮪魚配加很多糖的埃及紅茶時都會流口水。會後離開沙漠所有選手都說:「好想再回到沙漠!」其實我也好想躲進三太子黑暗酷熱的身體裡,從一對永遠都是上弦月的眼睛和笑開的下弦月嘴巴望向前方永無盡頭的沙漠和夕陽。
○截至二○一一年,全台灣廟前陣頭約有三千團,約一百萬人正在傳承陣頭民俗技藝。
蕭青陽工作室座右銘:不累幹嘛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