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瑜伽及靜心引介至西方首要著作
一九三○年代.三個月暢銷二十五萬冊靈性經典
授權十五國.《時代周刊》讚譽:太棒了!
20世紀靈性經典.跨越印度次大陸歴時三百天,發現上師之旅——
yogi or magic?
要如何分辨一位真正的上師和一位打著開悟旗號的靈性騙子?
保羅.布魯頓是一位倫敦的媒體記者,事業一帆風順,他是在西方崇尚邏輯思考、強調自由意志的環境下訓練成長,雖然有一顆理性好辯的頭腦,卻也同時過著一種與外在環境疏離的內在生活,內心裡深深著迷於玄奧的東方事物。禁不住內心直覺的強烈呼喚,命運的轉輪終究讓三十多歲的布魯頓放下了對事業的野心,他帶著記者訓練出來的科學懷疑主義及天生的靈性敏感度,以及一顆敞開的心,航海來到了印度尋找尚未對他顯現的祕密。
「祕密有賴於苦苦尋找,而那些出發去尋找的,終將發現。」
他從孟買開始出發,一路從西到東、從南向北,行遍了整個印度次大陸,拜訪了清奈(馬德拉斯)、瓦拉納西(貝拿勒斯)、普那、加爾各答、阿格拉等等現今的尋道者耳熟能詳的聖城。這一路上,遇到了成千上萬自許為瑜伽士、苦行僧、魔法師、占星家等等的人,但有些只是心靈雜耍者和體操表演者,而更多的可能只是群傻子和騙子;布魯頓排除重重障礙穿過一群群迷信狂熱份子與自命為苦行僧的人,只為了能坐在真正的聖人腳邊,學習真正的瑜伽教義。他在許多與世隔絕的道場盤腿靜坐,就是想要用第一手的親身體驗,去窮究只是空談的哲學奧義。
「你們之間有古老的淵源、不解的因緣,使你的命運終將與他相連。」
在宿世運命牽引下,經歷了一番尋覓流浪後,布魯頓的腳步終於再次帶著他,重返南印阿魯納恰拉聖山上拉瑪那.馬哈希的道場,他的內在智慧向他確認,馬哈希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那位導師。在道場停駐數月,期間在馬哈希的引導下,一層又一層剝開自己,一步一步通往最純粹與完整的存在。
「我知道就在接下來的任一個時刻中,我即將置身於所有的事物之外,站在構成這個世界的奧祕的邊緣……思想像一支被撚斷的蠟燭那樣熄滅了,心智退回到背景中,覺知照樣運作,但是不受思想阻礙。這分覺知能力超脫個人,它從本身個性的狹隘限制中被抽離出來,進而轉化成某種崇高的存在,能對萬事萬物敞開。我的心在狂喜中被重新塑造了。」
《印度尋祕之旅》它成功捕捉了戰前印度的大部分風貌,也透露出些許布魯頓一己旅程的故事。然而,本書的意義遠大於此。它是一則細膩——而且極為重要的——探詢寓言。布魯頓告訴我們如何尋找老師,以及如何尋得他們,他還告訴我們宗教、魔法與靈性的老師之間有何差別。最後,他揭露出一些方法,讓一個人藉以識別適合自己的靈性指引,同時也讓這份指引找到他。這就是「印度尋祕」真正的祕密,而如今,它和布魯頓多年前初次提筆撰寫本書時一樣,對人們產生了莫大的助益。
作者簡介:
保羅.布魯頓(Paul Brunton,1898-1981)
英國靈修者、哲學家、旅行家及靈性導師。保羅.布倫頓原本是倫敦的一位媒體記者,一九三○年代,他在內在智慧趨使下,來到東方開始進行了一場長達多時的靈性探索大旅行,是西方最早到東方探索靈性世界的其中一人。他在初訪印度時期,親炙了上百成千的瑜伽行者、苦行僧等等,更在此期間認識了拉瑪那.馬哈希、香卡拉阿恰雅、美赫巴巴等知名印度靈性導師,最後更與馬哈希建立起深刻的師徒情誼,在聖山的道場上,最終悟得自性。他出版著作多達十餘本,晚年旅居瑞士二十年,一九八一年逝於瑞士。
一九三四年他將此長達三百天的靈性大旅行,著作出版《印度尋祕之旅》一書,短短幾個月大賣了二十五萬冊,同時讓拉瑪那.馬哈希與香卡拉阿恰雅在全球靈性社群之間聲名大噪。他被公認是將瑜伽與靜心以普及語言帶給西方世界的第一人,這本書出版逾八十年,仍長銷不墜,穩居西方靈性領域的最重要經典,至今仍是每位前往東方的求道者重要的內在指引參考書籍。
譯者簡介:
尤可欣,曾擔任旅遊記者、指南書編輯、英、日書籍翻譯,在南印度拉瑪那修道場(Ramana Ashram)的圖書室裡接觸《印度尋祕之旅》一書,並開始翻譯的機緣。另譯有《刺青師》、《愛麗榭宮的餐桌》、《達文西的墨水瓶》等書。
蔡孟璇,東海大學外文系畢業,加州州立大學北嶺分校語言學碩士。曾任出版社編輯多年,現為自由譯者。曾獲第二十三屆與第二十五屆梁實秋文學獎譯文組評審獎,譯有《能量醫療》、《開機》、《遺失‧時間》(英譯)、《新好生活》、《金錢的靈魂》、《心靈能量》、《大開悟》、《當女人是一隻鳥》等書。
Email: windhorse7@gmail.com
湯今蘭,六年級中班,水瓶座B型,北一女、台大外文系畢業。曾任職媒體與高科技產業,並擔任台北電影節外國導演座談口譯。
Email: ORCHID.TANG@GMAIL.COM
各界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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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界推薦
「保羅•布朗頓確實是我們西方世界俗世文明裡所綻放的最美好、最神祕的花朵之一。他的話語對我們每個人都相當重要。」 ——喬治•費斯坦因(George Feuerstein)
「……贈予追求靈性智慧的西方人的一份偉大禮物。」——查理士•塔爾特(Charles T. Tart)
「一個才智超群的人……、認真活著、全心全意活出最高與最神聖之意義。」——《瑜伽期刊》(Yoga Journal)
「布朗頓是位傑出的原創者,他走在一片個人進化的土地上,而它照亮了人類未來的路。」——珍•休斯頓(Jean Houston)
「一份簡單而坦率的指南,指引我們以東方和西方的哲學洞見在生命中創造出美、喜樂,以及意義。……他的故事基調是平衡的,提升人心的訊息全然擁抱人類經驗的所有階段。」——《東西期刊》(East West Journal)
「言之有物、引人入勝。此作可與作為東西橋樑的諸多重要作品並駕齊驅,例如牟頓、赫胥黎、鈴木大拙、艾倫•瓦茲,以及拉達克里希南(Radhakrishnan)等人的作品。任何在個人或學術上對靈性感興趣之人,應該都會深受吸引。」——《選擇》(Choice)雜誌
「任何以嚴肅態度致力於靈性追求的男女,將在布朗頓的作品中發現令人驚喜的挑戰,發現它提供了真實的靈感來源與知性養分。」——雅各•尼德曼(Jacob Needleman)
「像布朗頓、維韋卡南達(Vivekananda),以及A.E.博特這樣的人,我要為他們早期的啓蒙獻上感恩的一鞠躬。」——史蒂芬•勒維(Stephen Lev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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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頓是位傑出的原創者,他走在一片個人進化的土地上,而它照亮了人類未來的路。」——珍•休斯頓(Jean Houston)
「一份簡單而坦率的...
章節試閱
在南印鐵路線馬德拉斯總站,薩伯拉曼亞和我搭上一列配合錫蘭船班次的聯運火車,連續幾個小時,我們在色彩斑駁的景色中疾馳,窗外綿延的翠綠田野間夾雜著紅色丘陵,穿過整片綠蔭濃密的椰林之後,可以看見農人們稀疏地在稻田間辛苦耕作。
我靠窗而坐,窗外飛揚的塵土模糊了景色,只好撇開頭沈浸在思緒裡,我回想著自從戴上婆摩送給我的那只金戒指之後,遇到了許多奇妙事件,讓我整個的旅行計畫都走了樣,一連串意外狀況不斷發生,驅策我來到了印度的更南端,而不是我原本計劃要更往東部前進。難道,這只鑲著寶石的金戒指真的擁有那瑜伽士聲稱的魔力?但就算再怎麼努力保持一顆開放的心胸,對於我這習於科學訓練的西方頭腦來說,還是無法接受那說法,我試著排除腦子裡的疑惑,但盤繞在思緒底層的不確定感仍揮之不去,到底為什麼我的腳步會被引導到那「聖山」隱修地,又為什麼那麼湊巧,兩個穿橘袍的人,一前一後像命運的使者般,將我那不情願的注意力轉向「馬哈希」身上?我用「命運」這個字眼,並不是想以通俗的說法打諢矇騙過去,而是這狀況實在讓我很難找到更適合的字來形容。經驗早就給了我很好的教訓,告訴我通常那看似不重要的事件,往往在人生的風景中佔了最重要的部分。
§
根據古老的說法,一個人的雙眼可以透露他的靈魂,但眼前這位馬哈希卻讓我質疑這說法,實在令人困惑。
時間以一種說不出的緩慢流逝著,大廳牆上的時鐘好不容易滑過了半個小時,然後再慢慢過了第一個小時,廳中仍然沒有一個人有任何動靜,更沒有人敢說半句話,慢慢地我的視線變得專注集中,除了那張長椅上沈靜的身影之外,完全忘了其他事物的存在。我供獻的水果擺在他面前一張雕刻小桌上,但他似乎完全沒注意到。
我的嚮導事先並沒有提醒我他的導師會像那位禁語智者般以沈默接見我,這完全漠視訪客的特殊接待方式對我來說實在太突兀了,任何歐洲人在心裡都會產生一個念頭:「這人是不是想在他的門徒面前裝模作樣?」在我腦子裡也叨念過一、兩次,但我馬上就排除了這想法,因為很確定的,他正處於一種出神狀態,雖然我的嚮導並沒有事先告知我他的導師習於沉浸在這種狀態裡。過不久,我的腦子裡又縈繞著另一個念頭:「從這奇妙的靜心狀態中能獲得的不過是毫無意義的空虛吧?」這疑惑纏著我很長一段時間,最後終於放下,因為我完全得不到答案。
眼前這個人莫名的吸引著我的注意力,就像鐵屑完全被磁鐵吸住一般,我完全無法將視線從他身上轉開,初來乍到的那些困惑、被忽略而產生的種種張惶失措與困窘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充滿魅力的靜心狀態開始攫住我。不過,直到第二個鐘頭我才察覺一種寧靜、毫無抗拒的變化開始在我心裡產生,我的疑問,那些在火車上精心準備的問題,一個接一個慢慢放下了,現在似乎要不要提問都顯得不重要了,而那些一直以來糾纏我的疑惑能不能解決也顯得無關緊要,我只知道一條寂靜的大河穿流過我身邊,一種巨大的平靜穿透著我抵達生命深處,我那飽受思想折磨的腦子現在終於可以稍稍歇息,我經常在心裡質問自己的那些問題,現在看來顯得多麼微不足道啊!而那些逝去的日子裡所獲得的成長又是多麼稀微!突然間,我看清了一件事:頭腦為自己創造了種種問題,然後又拚命想要去解答。對於像我這樣一向崇尚知性、智力為最高價值的人來說,這領悟實在很新奇。
「這個人,這位偉大的導師,是不是正散發一股靈性的平靜力量,就像花朵散發香氣一般?」
雖然我並不覺得自己的智慧足以明瞭關於靈性的種種,但至少我對人事物還是很敏感的,當我感到自己內心這股平靜來自於外在,其實就是對馬哈希獨特的氣質產生了感應。我不禁這麼想:也許人的靈魂可以產生波動,像是一種未知的電流,將一股寧靜灌注到騷動不安的靈魂中,而此刻那寧靜之流正是來自於馬哈希。然而,他從頭到尾都維持著全然的冷淡、似乎全然無視我的存在。
接著,一股騷動打破了沈默,某個人靠近來、在我耳邊輕聲說:
「你沒有任何問題想問馬哈希嗎?」
也許是我那位嚮導失去了耐性,但更有可能是他認為我這個歐洲人已經達到忍耐的極限了才這麼問。唉呀!這好管閒事的朋友啊,的確,我來到這兒是為了請教你的導師一些問題,但現在……我處在一個與整個世界、與我自己和諧相處的狀態中,何必讓腦子去想什麼問題呢?我的靈魂像艘小船正要起碇出航,眼前有一片美麗的汪洋要穿越、就要開始一趟偉大的歷險,偏偏你又將我拉回那世俗擾攘的港口!無奈咒語已破解,這來的不是時候的干擾像個訊號,讓每個人從地板上站起來,開始繞著大廳走動,聲響傳入我耳裡,接著奇蹟中的奇蹟發生了!馬哈希那深棕色的雙眼眨了一兩下,接著頭轉動了,臉慢慢地、慢慢地轉過來、微微朝下傾斜,最後將我納入他視線的範圍,那聖人的凝視,現在首次落在我身上,很明顯的,他已經從深度靜心中回神過來。
那位干擾者誤認為我沒有回應是因為沒聽見,於是他再一次提高聲調確認一遍,但即便馬哈希沒有明說,我在他那閃爍著光澤、溫和望著我的眼神中讀到另一個訊息:
「你和這裡的所有人都經歷了那深刻的平靜,現在應該不可能再被那些令人發狂的問題困擾了吧?」
的確,那寧靜征服了我,我轉身對那嚮導說:
「不,現在我沒有任何想問的問題,改天再說吧。」
§
「大師,我學習西方的哲學、科學,在擁擠的都市中與人們一起生活和工作,盡情享樂並讓自己陷入了野心和慾望的誘惑。然而我也曾經前往遺世獨立的地方流浪,沈浸於寂靜深刻的思想中,我曾經請教過許多西方的聖賢,現在我轉向東方,希望獲得更多的光明啓示。」
馬哈希點點頭,似乎在說,「是的,我很瞭解。」
「我聽了許多意見、接受許多理論,種種宗教信仰的推理論證也堆滿我週遭,但我實在厭倦了,對任何無法透過個人體驗證實的事情都感到懷疑,很抱歉我必須說我沒有任何信仰,在人類的肉身之外真的存在著什麼嗎?如果有,那麼我要怎樣才能體認到它呢?」
三、四個信徒聚集在我們身邊,非常驚訝地瞪著我,我對他們的導師大膽直言不諱,是不是犯了這道場中不成文的禮法?不知道,也許我根本不在意,許多年來累積的沈重渴望,這一刻出乎意料地失控,從我的嘴巴完全宣洩出來,如果馬哈希是真正的大師,那麼他應該可以體會並將那些禮俗上的小小冒犯輕輕拂去。
他並沒有回答我,似乎陷入一長串的思緒中,由於沒有其他事可做,又因為我已經敞開了話匣子,索性第三次追問他:
「西方的智者、我們的科學家們,在智性上具有極高的成就,然而他們卻坦誠在生命之外完全不能發現什麼真理,但據說,在您這塊土地上有許多智者可以揭露西方聖哲所不能明瞭的智慧,是真的嗎?你能幫助我體驗覺醒嗎?還是這求道之路本身不過是個幻影?」
現在我已經將想要談的主題全部吐出來了,就等馬哈希回應,而他則帶著深思的表情繼續看著我,也許他正思索著我的問題,在寂靜中度過了十分鐘。
終於,他的嘴唇動了,溫和地說:
「你說『我想知道』,告訴我,誰是那個『我』?」他略過譯者直接用英語對我說,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驚惶困惑爬滿我的頭腦。
「我恐怕並不了解您的問題。」我坦白地回答。
「那不是夠清楚了嗎?再想一想!」
我把那問題再想了一遍,突然一個想法在腦子裡閃現,我用手指著自己並說著自己的名字。
「那麼你認識他嗎?」
「認識他一輩子了!」我對他微笑。
「但那只是你的身體!我再一次問你:『你是誰?』」
對這奇怪的問題我找不到一個適當的答案,馬哈希繼續:
「先認識那個『我』,然後你就會知道真相。」
我的頭腦開始感到朦朧、快要全然地迷失了,好不容易,找到適當詞彙開口向他表達了我的困惑,但很明顯馬哈希的英語已經達到極限,他轉向譯者,然後將答案慢慢翻譯給我:
「只有一件事必須去做,那就是洞察你自己,以正確的方法觀察,然後你就會找到所有問題的答案。」
真是一個奇怪的回答,我問他:
「應該怎麼做?有什麼方法是我應該學習的?」
「深刻的凝視自我本質,然後透過持續的靜心冥想,你就會發現那道光。」
「我經常試著冥想、思索真理,但完全沒有任何進展。」
「你怎麼知道完全沒有進展,一個人靈性上的發展是不容易察覺的。」
「是否需要一位導師的協助呢?」
「也許。」
「那麼這位導師是否可以像您所說的,幫助一個人洞察他自己呢?」
「他可以給這個人在求道上所需的一切,而且他給的都是透過個人經驗和覺察得知。」
「經由導師的協助,一個人需要多久時間才能開悟得道?」
「完全要看這位求道者心智成熟的程度,火藥可以在一瞬間爆發,然而一個木炭則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點燃。」
我有個奇怪的感覺,似乎這位聖人不太喜歡討論關於導師和他們的教導,但我的頭腦相當執拗頑固,足以藐視自己心裡這份感覺讓我繼續在這話題上向他提出更進一步的問題,他的臉沈了下來,轉向大窗,眺望窗外那綿延的山色,完全不答覆我的問題,我接受了這明白的示意,放棄這個話題。
「馬哈希,您是否可以對世界的未來提出一些見解?因為我們現在正處在一個非常關鍵的時刻。」
「何苦要讓未來的事困擾自己呢?」聖人說。「你連當下都不是很清楚!多關注於當下,未來自然就會關照它自己。」
又是另一個冷漠的拒絕!但這次我沒有輕易地反擊,畢竟和這些住在森林平靜隱修地的人們比較起來,我的世界有更多沈重的壓力和生活的悲慘加諸在人們身上。
「這世界將會進入一個充滿善意和互助的新領域,或沈淪到一個混亂戰爭的狀態?」我持續追問。
馬哈希似乎顯得非常不高興,但他還是回答了。
「這世界有一位管理者,他看顧著世界上所有的事,是他給了這世界生命,所以他知道要如何照顧它,同時也是他要背負這世界的沈重包袱,不是你。」
「如果用無偏見的眼光來看周遭發生的事,很難察覺這位仁慈的管理者有任何作為。」我抗議。
那位聖人顯得更不高興了,但他還是回答:
「你就是這個世界,如果你連自己都不瞭解了,試著去瞭解這世界又有什麼用?對於已經瞭解真理的求道者,這根本是不用考慮的問題,人們在這類問題上浪費太多能量了,首先試著去找到在你內在的真理,然後作為這世界的一份子,你才容易看見世間的真理。」
談話就這麼中斷,一位侍者走來點起一支線香,馬哈希看著那青色的煙裊裊升起,然後再度拿起那本手稿,翻開書頁,繼續他的工作,就這樣他將我從注意力中摒除了。
§
阿魯納恰拉、燃著聖炬的神山,如此超然獨立地高聳著,與這一帶綿延起伏的丘陵遠遠保持著距離,而馬哈希也是如此,即使被那些敬愛他、追隨在他身邊好多年的門徒圍繞著,仍與周遭保持著神祕的疏離感。
大自然那種超脫人性、高深莫測的特質——在這座聖山特別明顯——似乎已經進入到馬哈希的內在,這讓他與其他那些顯得平凡脆弱的一般人完全隔離,也許一輩子都將如此。
有時我發現自己暗自期待他能擁有多一點人性、多一點善感,就像普通人都有的性格,但只要他一出現,這些弱點就完全不存在。如果他真的已經達到一種崇高的開悟境界,又怎能期待他不超凡脫俗、永遠的將我們這些滿身缺陷的凡人拋在身後?
此外,為什麼在他的注視下,我總是會產生一種莫名的預感,似乎一項驚人的啟示很快就要向我揭露了?
不知為什麼,在我心裡起了一個念頭,這念頭並不是經過推論之後獲得的,而是自然而然就出現,大意是:
「這個人已從煩惱中解脫,再沒有任何悲苦可以對他起作用。」
我決心要重新試一次,強迫自己將想問的問題說出來,同時讓馬哈希回答。我到外面找到一個他的老門徒,他正在隔壁的小屋裡工作,一直以來他對我非常好,我很誠摯地告訴他我想跟他的導師做最後一次訪談,但實在太害怕自己去面對那位聖人,那門徒同情地笑了笑然後離開,很快他又回來,告訴我他的導師很高興接受採訪。
我急忙回到大廳,恭敬地在長椅附近坐下,馬哈希轉過頭,他的嘴角放鬆,露出一個歡迎的愉悅表情,我立刻就覺得心情輕鬆,於是開始提問。
「瑜伽行者說,如果一個人想要得到真理,必須拋下俗事,退隱到偏遠的叢林或深山中,但這在西方實在不可能實現,我們的生活形態太不同了,您同意瑜伽行者的說法嗎?」
馬哈希轉向旁邊一位表情謙恭的婆羅門門徒,讓這門徒將他的回答翻譯給我。
「要放棄的是那躁動不安的生活,如果你每天可以靜心一、兩個小時,還是可以照常生活,如果你靜心的要領正確,那麼在你工作的時候心性之流還是會繼續流動,最後,你在靜心時所遵循的方針,也會在你行動的時候呈現,就像是一個概念以兩種不同的方式表達。」
「這麼做的結果會是什麼呢?」
「如果你可以持續,慢慢地會發現你對待人、事、物的態度會改變,而你的行動也自然而然地遵循著靜心的模式。」
「那麼你並不同意瑜伽行者們的說法囉?」我試著讓他更仔細地說明。
馬哈希回避直接的回答。
「一個人該放棄的是他的私慾,那才是讓他受限於這個世界的原因。真正的棄俗出世應該是放下那個虛假的自己。」
「但如果過著一般入世的忙碌生活,怎麼可能保持無私?」
「工作與智慧並不互相衝突。」
「你是說一個人可以繼續平常慣有的活動,例如他的工作,同時獲得開悟?」
「有何不可?但是在那狀況下,負責運作一切的已經不是那舊有的人格,那時一個人的意識會漸漸轉化、回歸中心,最後成為自我背後的『那個』。」
「但一個人一旦開始工作,他將沒有太多時間靜心。」
馬哈希對於我提出的難題似乎顯得很平靜。
「只有靈性上的初學者才需要刻意安排一段時間來作靜心,」他回答,「一個進階的修行者,無論是否正在工作,都可以隨時享受靜心的喜悅,就好像他的手在社會中勞動,而他的頭卻保持著冷淨與孤獨。」
「你應該要問自己這個問題:『我』是誰?不斷思索這個問題最後會引導你超越頭腦,發現你內在所擁有的某樣東西,當你解開了這偉大的問題,其他煩惱疑問都可以得到解答。」
我們暫停了一會兒,讓我可以消化他的回答。我望向窗外——大部分印度建築的窗戶不過是在牆上挖個大洞、裝上一個方框——發現聖山山腳的景色非常美麗,那奇特的輪廓正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
馬哈希繼續回答我的問題:
「也許換個說法你會比較清楚,所有人類都想追求快樂、擺脫悲苦,他們想要抓住永恆的快樂,這與生俱來的本能真真確確,但當你發現事實上他們最愛的是他們自己、一切只為了滿足私慾時,難道不感到失望?」
「怎麼說?」
「你看看人類怎麼追求快樂,他們追逐這個、追逐那個,從酒精到宗教。但最終,你必須提供一個線索,讓人們去理解自己真正的本質。」
「我不懂——」
他的音調提高了。
「人類真正的本質就是快樂。快樂生來就存在於真實的自我當中,而追尋快樂其實是一種追尋真實自我的無意識行為,真實自我是永恆不滅的,當人們找到了真實自我,也就擁有了永恆的快樂。」
「但這世界這麼不快樂。」
「是的,那是因為整個世界忽視了它真正的自我本質,然而毫無例外的,所有人都有意無意地在追尋著那本質。」
「即使那些流氓混混和罪犯也一樣?」
「即使罪人也是如此,他們犯下罪行通常都是為了讓自己快樂,這份掙扎深植於人的本能中,但他們並沒有領悟到其實掙扎是為了尋求真實的自我,於是用盡各種偏頗的方式讓自己快樂,他們錯得離譜,最後一個人的所作所為都報應到自己身上。」
「所以當我們認識了這個真實的自我本質,就能擁有永恆的快樂?」
他點了點頭。
斜陽穿過沒有鑲玻璃的窗照在馬哈希臉上,在那平穩的面容中有一分寧靜,緊閉的嘴呈現著心滿意足,至於那對光亮的眼,則有聖壇般的平和氣氛,他是這麼內外一致、毫無掩飾,一點都不會讓人對他啟示的言語有任何誤解。
到底馬哈希所說的、那些聽起來簡單的句子有什麼深意呢?
譯者確實將字字句句都翻譯成英語給我,但仍有更深刻的含義是他無法傳達的,我知道我必須靠自己去發現。我感覺這位聖人所說的都來自於心底深處,並不像哲學家或權威只是試著解釋他們自己的學說理論,這些話,是否都是他自己的親身經歷?
「你所說的那個自我到底是什麼呢?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在人的內在一定有另一個我。」
他的嘴唇彎成一個微笑的弧形。
「一個人可能擁有兩個身分、兩個自我嗎?」他回答。「要懂得這個道理,首先必須分析他自己,由於長久以來人們都習慣按照他人的想法來思考,所以他從來沒有認真地去面對他的『我』,他從來沒看過自己的形象,一直以來也把身體和腦袋當作他自己,所以我才要你好好思考這個問題:我是誰?」
他停了一會兒,讓這些話浸滲到我的內在,我熱切等待他接下來要講的話。
「你要我跟你解釋什麼是真實的自我,該怎麼說呢?一般我們所熟知的、屬於個人的那個『我』的感受,其實是從那真實的自性本質中升起的,然而當你真正進入了自性當中,『我』就消失了。」
「消失?」我重覆,「一個人怎麼可能失去對於自己的感受?」
「腦子裡所有的思想中,最原初、也是最重要的概念就是『我』,只有在這個概念成形之後,其它概念想法才得以興起。也就是說,頭腦裡有了第一人稱的『我』,然後才會有第二人稱的『你』。如果你可以順著這個『我』形成的軌跡追溯、回到源頭,你將會發現正因為『我』是第一個形成的概念,所以也會是最後一個消失,這是一個可以親身體驗的事實。」
「您是說每個人都可以經由這樣的檢視回到自性當中?」
「沒錯!那是可以做得到的,不斷往內溯源直到這個『我』、這個最後一個概念慢慢消失為止。」
「那麼還剩下什麼呢?」我問,「到時那個人會不會變得毫無意識,或變成一個白癡?」
「不可能!相反的,他的覺知意識將達到不朽,而且得到真正的智慧。那時他將喚醒真實的自性,也會認識到人類真實的本質。」
「但那個對於『我』的感受還是存在吧?」我堅持。
「『我』這個概念只附屬於這個人、這個肉身和頭腦。」馬哈希平靜地回答,「當一個人第一次體認到他的真實自性之後,某種東西將會從他生命的深處升起、佔有他,那『某種東西』遠遠超越思想、心智,無限無極、神聖而不朽,有的人稱那為天堂,有人稱為靈魂、也有人稱為極樂世界(涅槃),我們印度教徒稱之為解脫,你可以給它任何你喜歡的名稱。當那狀態產生時,一個人不但不會迷失自己,相反的,那時他才真正找到了自己。」
馬哈希又繼續說下去,他的話穿透我的思想。
「除非一個人開始去找尋這個真實自性,否則疑惑和不安將會一輩子跟隨著他。每個偉大的君王和政治家都試著去掌控其他人,但在心裡的最深處,他們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掌握自己。一個穿透自我最深處的人,才能夠擁有最大的力量。有許多智力很高的人,花一輩子的時間搜集各種事物的知識,問問這些人,是否他們已經解開人類的謎題,是否已經能完全掌控自己,他們一定會慚愧地低下頭來。如果你連自己都不了解,那麼去了解萬事萬物又有什麼用呢?人們總是回避著這個問題,不去探求內在真實的自性,但世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有價值的呢?」
「因為那實在太困難,是常人所不能及的任務啊。」我說。
那位聖人不露痕跡地聳聳肩。
「成就的可能性依每個人的經驗而不同,但困難的程度比想像要低很多。」
「對我們這些行動派、現實主義的西方人來說,要我們內省、自我檢視?」我感到很懷疑,於是讓沒說完的話留在空氣中。
馬哈希彎下身點燃一支線香,取代原來那快要熄滅、只剩一個紅色光點的殘香。
「悟得真理,這對印度人或歐洲人來說都是一樣的。的確,對於熱衷世事、埋首俗務的人來說或許會比較困難,但即便如此,還是有可能克服一切困難。那在靜心中引發的流動,可以因養成習慣而持續保持著,只要靠練習就可以達成;之後就可以在那流動中繼續日常的工作及活動,慢慢的,靜心與外在活動就沒有什麼差別了。如果你在『我是誰?』這個問題上持續靜心冥思,如果你開始覺知到這個身體、頭腦及所有慾望都不是真實的你,那麼從生命內在最深處會給出一個答案,解開你的疑惑。那答案會自然而然地突然浮現,你會感到一瞬間深刻的領悟。」
再一次,我思索著他所說的每一句。
「認識那真實的自性,」他繼續,「真理就會在你心中發光,像陽光一樣耀眼,頭腦心性不再煩擾,一股喜悅之流湧現,因為真理和喜悅本是同一,當你達到這個自我覺知的境界,將不再有任何疑惑。」
在南印鐵路線馬德拉斯總站,薩伯拉曼亞和我搭上一列配合錫蘭船班次的聯運火車,連續幾個小時,我們在色彩斑駁的景色中疾馳,窗外綿延的翠綠田野間夾雜著紅色丘陵,穿過整片綠蔭濃密的椰林之後,可以看見農人們稀疏地在稻田間辛苦耕作。
我靠窗而坐,窗外飛揚的塵土模糊了景色,只好撇開頭沈浸在思緒裡,我回想著自從戴上婆摩送給我的那只金戒指之後,遇到了許多奇妙事件,讓我整個的旅行計畫都走了樣,一連串意外狀況不斷發生,驅策我來到了印度的更南端,而不是我原本計劃要更往東部前進。難道,這只鑲著寶石的金戒指真的擁有那瑜伽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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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地印度」,也適合作為本書的另一個書名,因為書中所探訪的印度就是因為如此神聖才顯得如此隱祕。生命中最神聖的事物,並無必要在公眾眼光下傳播。人類靈魂的可靠直覺是將它們好好保存在內心最深處那極少人——甚至無人——知道的地方。當然,僅限於關心靈性議題的人。
無論是對國家或個人而言情況皆然。國家會將最神聖的事物列為祕密,一個異鄉人因而無法輕易發現英國視為最神聖的事物為何。對印度來說亦是如此,印度最神聖的那一部分,也將是最隱祕的。
祕密有賴於苦苦尋找,而那些尋找的,終將發現。那些全心全意、下定決心尋找的,最終必會發現那祕密。
布朗頓先生擁有那樣的決心,最後他真的找到了,儘管過程中是困難重重的。一如其他地方,印度也有許多虛假的靈性教誨,因此在覓得真實教誨之前必須披荊斬棘才能闢出一條道路。這一路上,會出現無數的心理雜耍者與體操表演者,而一個追尋純淨靈性的人必須在人群中奮力開闢出一條路。這些人像鍛煉身體肌肉一般鍛煉自己的心理能力,讓它們發揮驚人的效率。他們能展現強大的專注力,幾乎能完全控制自己的心理,其中有許多人更發展出我們所謂神祕的超自然力量。
這些現象都相當有趣,而且也值得那些對心靈現象感興趣的科學人士深入研究,但是它們不是真實的東西,他們不是能使靈性湧現的泉源。
他們不是布朗頓所要尋找的,也不是那隱祕而神聖的印度的一份子。他遇見了這些人、注意到這些人、描述了這些人,然後他排除了這些人,因為最究竟、最純淨的靈性才是他心之想望,而他最後終於發現了它。
就在遠離擾攘人群的叢林深處,或說喜馬拉雅山深處,也就是那位印度最崇高的聖人經常停留的地方,布朗頓先生發現了印度視為最神聖寶藏的具體示現。馬哈希尊者——偉大的智者——就是那位最吸引布朗頓先生的人。他不是這種聖人當中的唯一一個,在印度各地我們或許也能發現其他人——但是不多,只有極其稀少的人。他們所代表的是印度真正的天才,正是透過他們,宇宙的萬能天才(Mighty Genius of the Universe)才能罕見地在我們面前示現。
因此,他們是世上最值得追尋的對象之一,在這本書中,我們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場探詢的果實。
榮赫鵬爵士(Sir Francis Younghusb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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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地印度」,也適合作為本書的另一個書名,因為書中所探訪的印度就是因為如此神聖才顯得如此隱祕。生命中最神聖的事物,並無必要在公眾眼光下傳播。人類靈魂的可靠直覺是將它們好好保存在內心最深處那極少人——甚至無人——知道的地方。當然,僅限於關心靈性議題的人。
無論是對國家或個人而言情況皆然。國家會將最神聖的事物列為祕密,一個異鄉人因而無法輕易發現英國視為最神聖的事物為何。對印度來說亦是如此,印度最神聖的那一部分,也將是最隱祕的。
祕密有賴於苦苦尋找,而那些尋找的,終將發現。那些全心全意、下定決心...
作者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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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紀初,保羅.布魯頓開始遊歷各大洲,不分宗派地尋訪達成高度靈性成就的聖哲。他一路上乘船、騎馬、騎驢、騎駱駝、和背著沉重行李的馱獸或挑夫一起徒步旅行——完全沒有今天旅行時相對輕鬆的各種便利設施、住宿、飲食和溝通工具。
如同過去的許多地理學家,保羅.布魯頓的重大貢獻之一是繪製出世界上一份全新的重要地圖——一份涵括各種靈性傳承及其導師的精神領域地圖。如今當我們啟程前往卡奈克神廟(Karnak,埃及底比斯古城最古老的廟宇)、德里(Delhi,古印度歴代首都)或達蘭薩拉(Dharamsala,北印度西藏流亡政府所在城市),我們已有了一定的行前知識與熟悉度,知道當你用心進行這樣一趟旅行時,可能會接觸到什麽樣的事物。
保羅.布魯頓(在旅行期間,遇見了來自正統與另類靈性傳承中的各式各樣人物。有些人很誠懇,有些只是很專業,有些是如假包換的冒牌貨,有些則擁有貨真價實的成就。一個人如何分辨其中的差別呢?而且,就算我們找到一位擁有真實靈性洞見的人,要如何判斷那人是否就是自己的老師?這些問題會在我們的靈性旅程中一再出現。有時候我們相信,這些問題已經有了一勞永逸的答案,而有時候我們反而相信,它們將永遠無解。對大多數的探詢者而言,真實狀況多半落入這兩種極端中間的某處。
在《印度尋祕之旅》這本書中,布魯頓一次完成了兩項任務。首先,他依時序記錄了自己一部分的靈性旅程;其次,他在書中梳理一己際遇,以此實際範例協助我們回答了之前提到的問題。
在布魯頓自己的旅程這方面,他大約早在青少年時期即開始追隨尋找智慧的內在聲音。他在《印度尋祕之旅》一書所記錄的旅行期間,努力研修當時人們仍普遍認為充滿濃厚異國風情的東方思想,已是個頗有造詣的靜心者與學徒。儘管他需要學習的事物仍很多,但至少知道自己要尋找的是什麽——而且知道自己必須得出發去尋找。他在旅途中的發現改變了自己一生,也大大開啟了西方對印度的眼界。一九三四年出版的《印度尋祕之旅》一書,在短短幾個月間大賣了二十五萬冊,同時讓拉瑪納.馬哈希(Ramana Maharshi)與香卡拉阿恰雅(Shankaracarya)在全球的靈性社群之間聲名大噪。
以這樣的角度來閱讀時,《印度尋祕之旅》誠然是部有趣的作品,它成功捕捉了戰前印度的大部分風貌,也透露出些許布魯頓一己旅程的故事。然而,本書的意義遠大於此。它是一則細膩——而且極為重要的——探詢寓言。布魯頓告訴我們如何尋找老師,以及如何尋得他們,他還告訴我們宗教、魔法與靈性的老師之間有何差別。最後,他揭露出一些方法,讓一個人藉以識別適合自己的靈性指引,同時也讓這份指引找到他。這就是「印度尋祕」真正的祕密,而如今,它和布魯頓多年前初次提筆撰寫本書時一樣,對人們產生了莫大的助益。
提摩西.史密斯(Timothy Smith)
保羅.布朗頓哲學基金會(Paul Brunton Philosophic Found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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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紀初,保羅.布魯頓開始遊歷各大洲,不分宗派地尋訪達成高度靈性成就的聖哲。他一路上乘船、騎馬、騎驢、騎駱駝、和背著沉重行李的馱獸或挑夫一起徒步旅行——完全沒有今天旅行時相對輕鬆的各種便利設施、住宿、飲食和溝通工具。
如同過去的許多地理學家,保羅.布魯頓的重大貢獻之一是繪製出世界上一份全新的重要地圖——一份涵括各種靈性傳承及其導師的精神領域地圖。如今當我們啟程前往卡奈克神廟(Karnak,埃及底比斯古城最古老的廟宇)、德里(Delhi,古印度歴代首都)或達蘭薩拉(Dharamsala,北印度西藏流亡政府所...
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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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謹致讀者
2 探索之旅前奏曲
3 埃及魔法師
4 遇見救世主
5 阿德雅河畔隱士
6 征服死亡的瑜伽術
7 禁語的智者
8 南印度精神領袖
9 聖炬山
10 魔術師與聖人
11 貝拿勒斯奇蹟創造者
12 銘寫在星星上!
13 上帝的花園
14 帕西救世主總部
15 奇異的邂逅
16 叢林修道場
17 被遺忘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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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謹致讀者
2 探索之旅前奏曲
3 埃及魔法師
4 遇見救世主
5 阿德雅河畔隱士
6 征服死亡的瑜伽術
7 禁語的智者
8 南印度精神領袖
9 聖炬山
10 魔術師與聖人
11 貝拿勒斯奇蹟創造者
12 銘寫在星星上!
13 上帝的花園
14 帕西救世主總部
15 奇異的邂逅
16 叢林修道場
17 被遺忘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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