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運已經被預言了嗎?
在我們的人生當中,有時候為了其他人的利益,犧牲自己的生命是必須的。
警告:天黑之後千萬別閱讀此書!
「現在黑暗勢力已經盯上你了,他們將會試著傷害你……」
湯姆已經成為獵魔師學徒六個月了。他除了每天接受訓練之外,甚至封印了生平第一隻開膛怪。但是,最危險的挑戰卻在等著他與獵魔師。
獵魔師的神父哥哥死了,他們決定到神父鎮去參加葬禮。不只如此,大病初癒的獵魔師還想徹底解決關在神父鎮大教堂底下地底墓室的邪惡怪物──惡靈班恩。牠不僅力量強大,還會侵入人的意識,徹底腐化人心。除了惡靈班恩之外,連殘暴貪婪的審問官都到了神父鎮,還把獵魔師抓走了。眼看獵魔師即將被火刑燒死,惡靈班恩的力量也越來越強大。湯姆能躲開隨之而來的恐怖追殺,順利逃生嗎?
作者簡介:
喬瑟夫•德蘭尼
喬瑟夫.德蘭尼是一位退休的英文老師,目前住在蘭開夏郡。他有三個小孩與七位孫子。他時常在圖書館、書店以及座談會中進行公開演講,是一位優秀的演說者。
獵魔師系列中的地點大多取材自蘭開夏郡,而書中的故事靈感也多出於當地靈異故事與傳說。
繪者
五十本宛
日日熬夜的夜魔師
Mail :senorita499@gmail.com
譯者簡介:
郁千儀
淡江大學英文系畢。淡江西洋語文研究所肄。曾任職時尚雜誌總編輯、葡萄酒雜誌副總編輯。左手師從謬思女神,以文字鍊出靈魂之光;右手服膺狄奧尼索斯,以晶杯啜飲佳釀芬芳。近年墮入奇幻文學國度,貪戀魔法世界玄秘。喜歡驅魔師,但更愛穿尖頭鞋的俏女巫。翻譯作品包括:《時間廢墟》、《金字塔》、《精靈戰記》、《少年阿莫的祕密日記》、《失物招領》……等。賜教信箱:erica1207@gmail.com
章節試閱
第一章 霍蕭的開膛怪
當我聽到第一聲尖叫時,我立刻轉過頭,用雙手摀住我的耳朵。我用力到連頭都痛起來了。在這個時候,我什麼忙都幫不上。不過,我還是能聽見那聲音,聽見那名神父被折磨的叫聲。他的哀號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最後聲音終於微弱淡去。
我在漆黑的穀倉裡不斷地發抖,聽著雨水像鼓聲一樣咚咚打在屋簷上。我試圖想鼓起全部的勇氣。只不過,這是個相當難熬的夜晚,而且情況似乎越來越糟。
十分鐘之後,起重工人們抵達了,我立刻衝到門口和他們碰面。他們兩人都是十分高大的壯漢;我的身高連他們的肩膀都搆不上。
「喂,小子,葛雷格里先生呢?」起重工人問道。他的聲音中有一絲的不耐煩。他舉起手上的提燈,一臉懷疑地看著我。他的雙眼看來非常精明又睿智。看來他們兩個都不是那種能接受任何鬼扯理由的人。
「他病得很嚴重。」我說,試圖控制我那因不安而聽來虛弱不穩的聲音。「他因為高燒不退,已經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所以他派我來代替他的位子。我是湯姆.華德。是他的徒弟。」
那名起重工人的視線很快地上下打量我,像個殯葬業者般丈量著我的身材,彷彿打算將來幫我收屍似的。然後他挑了挑眉毛,眉毛高到幾乎要消失在他那頂扁帽裡去了。他的帽緣因淋雨的關係還在一直滴水。
「好吧,華德先生。」他說,聲音裡面透著一絲尖銳的諷刺。「我們等候你的指示。」
我把左手伸到長褲口袋裡,掏出已經繪製好的石碑草圖。那名起重工人把提燈放在泥土地上,然後極度不耐煩地大力搖頭,又看了一眼他的助手,最後才接下草圖開始檢視。
石碑上的說明圖上標示了深坑需要挖掘的長寬高,還有那塊石碑將會埋進坑裡的深度。
過了一會兒,那名起重工人又搖起頭來,還跪在提燈旁,把草圖非常靠近燈邊看著。等到他終於站起來時,他的眉頭都皺了。
「深坑應該有九英尺深吧,」他說:「但這上面寫的卻是六英尺。」
起重工人非常了解自己的工作。標準的幻形怪深坑的確是六英尺深,不過對於開膛怪,也就是最危險的幻形怪來說,九英尺深才是正常規格。我們肯定會碰上開膛怪――那名神父的尖叫聲就是最好的證明。只是,我們已經沒有時間挖九英尺深的坑了。
「要這樣才行。」我說。「絕對要在早上之前完成,不然時間就會太晚,那名神父肯定會沒命。」
在此之前,這兩個穿著巨大靴子的彪形大漢,全身上下每個毛細孔都散發了強大的自信。但現在,他們突然間看起來卻十分膽怯。他們從我請他們來穀倉的便籤上早已知道了整個狀況。我必須冒用獵魔師的名字,才能確保他們會盡全力馬上趕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小子?」起重工人問道。「你能勝任這個工作嗎?」
我直視著他的雙眼,試著不讓自己眨眼。「是的,我已經有了個好的開始。」我說。「我已經請了本郡最棒的起重工人和他的助手。」
這句話很顯然說對了,因為起重工人的臉上馬上就綻開了笑容。「石碑什麼時候會到?」他問。
「嗯,黎明之前會到。泥水匠會親自送過來。我們在那之前得準備好一切。」
起重工人點點頭。「那就帶路吧,華德先生。告訴我們你打算在哪裡挖坑。」
這一次,他的語氣之中再也沒有嘲諷了。他的語調就像是在談生意。他希望能好好地完成這個工作。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但時間實在不足,所以我立刻拉起我的帽兜,左手拿起獵魔師的手杖,帶著他們走進了又冷又濕的大雨之中。
他們的兩輪貨車就停在外頭,工具上面覆蓋了一張防水布,那匹耐心的馬兒站在馬車車轅中間,在雨中散發著熱氣。
我們穿過泥濘的田地,接著則是一片黑刺李樹籬。越靠近那個地方,樹籬便越加稀疏。最後,我們終於到了教堂墓地邊緣的一棵古老橡樹樹蔭下。那個深坑距離教堂墓地算是有點近又不會太近。最近的墓碑距離它只有二十步遠。
「你們就盡可能靠近那裡挖坑吧。」我指著橡樹的樹幹說。
我在獵魔師嚴厲的監督下,已經挖過許多練習用的深坑。在緊急狀況下,我有能力自己進行這個工作。不過這些人可都是專家,而且他們做起來也快多了。
當他們走回去拿他們的工具時,我則推開樹籬,在墓碑之間蜿蜒地往那幢老教堂走去。教堂的狀態很差,完全呈現年久失修的破落:有些屋頂上的瓦片已經不見了,而且看來已經好多年沒有上過油漆。我推開邊門,門發出吱吱嘎嘎的怪叫聲。
那名老神父還在同樣的位置,臉朝上躺在靠近聖壇的地方。那個女人跪在地板上靠近他的頭,不停哭泣著。跟剛剛唯一不同之處就是,現在整座教堂充滿了光亮。她已經跑去法衣室找出庫存的蠟燭,並把它們全都點了起來。教堂裡至少有上百支蠟燭,每五到六支聚成一堆。她將它們放在長櫈上、地板上,還有窗檯上,不過大多數還是放在聖壇上。
當我關上門時,一陣冷風吹進來,所有的燭火全都同時閃動起來。她抬頭看著我,臉上滿是淚水。
「他就要死了。」她說。她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並且充滿憤怒。「你怎麼花了這麼久的時間才到這裡?」
我們在齊本敦接到消息之後,我一共花了兩天時間才抵達這座教堂。這裡離霍蕭超過三十英里,而且我也沒有馬上出發。一開始是因為獵魔師仍然病重,無法下床;還有,他也拒絕讓我獨自前來。
在一般狀況下,獵魔師是不會派學徒獨自出去工作的,除非他已經訓練他們至少一年以上。我才剛滿十三歲,而且才當他的學徒不到六個月的時間。這是個既困難又嚇人的工作,而且通常得和一些我們稱之為「黑暗勢力」的傢伙打交道。雖然我已經學過如何對付女巫、鬼魂、幽魂,還有一些會在黑夜裡跑出來嚇人的東西;但是,我真的已經準備好獨自面對這一切了嗎?
現在有一個幻形怪等著我去封印,如果過程順利,應該會蠻直接了當地完成。我已經看過獵魔師做過兩次了。每一次他都會僱用一個高手來幫忙,好讓工作能順利進行。不過,這次的工作有一點不一樣,所以也增加了點複雜度。因為,這名神父正是獵魔師的親哥哥。
我之前只見過他哥哥一次面,就是在春天時,我們要去霍蕭的路上。當時他怒氣沖沖地瞪著我們,還在空中畫了一個超誇大的十字架。他的臉因為憤怒而整個扭曲。獵魔師根本沒朝他的方向看一眼,因為他們兄弟之間的情誼早已消失殆盡。他們甚至已經超過四十年都沒有交談了。只是,家人終究是家人,這也是為何他最終仍派我來霍蕭的原因。
「神父!」獵魔師不禁破口大罵。「他們幹嘛不做好自己知道的事就好?為什麼老愛多管閒事?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竟然想對付開膛怪?這種工作交給我來做就行了,其他人只要管好他們自己的事情。」
最後他終於冷靜下來,然後花了好幾個小時仔細教導我該如何做,還告訴我所有開膛怪的名字和地址,以及我要僱用的泥水匠。他還指名了一名醫生,並堅持只有他才行。但這又是另一件麻煩事,因為醫生住得很遠,我還得再請人傳話給他。現在,我只希望他已經立刻啟程。
我低頭看著那個女人。她非常溫柔地用一塊布擦拭著神父的額頭。他油膩又塌直的白髮整個被梳攏到臉後,而他的雙眼則因為高燒而不停地閃動。他完全不知道那個女人跑去向獵魔師求援。如果他知道的話,絕對會強力反對。若是如此,他現在就不會看到我了。
眼淚不斷從那個女人的眼中滑落,在燭光映照之下顯得水光閃閃。她不是他的家人,只是他的管家。我記得之前一直在想,他一定是對她真的很好,才會讓她如此生氣。
「醫生很快就會來了。」我說。「他會給他開藥減緩他的痛苦。」
「他這輩子都這麼痛苦。」她回道。「我對他來說也一直是個大麻煩,讓他害怕死亡。他是個罪人,他知道自己最終的歸宿。」
不管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或做過什麼錯事,這名老神父都不該有如此下場。沒有人該有如此下場。他的確是個勇敢的人。若不是真的勇敢,那就是非常的愚蠢。當幻形怪施展幻術時,他竟然試著用一些神父們的法器來對付牠,像是:搖鈴、聖經和蠟燭。但是,那些東西是無法對抗黑暗勢力的。在多數例子中,事件原本就沒多嚴重;幻形怪也會忽視驅魔的神父和他的技法。牠最後會自動離去,而那名神父往往因此得到驅魔的功勞。
不過,這次的幻形怪卻是我們面對過最危險的類型。我們通常稱牠們為「牲口開膛怪」,因為牠們最主要的食物就是動物與牲畜。老神父亂管閒事的結果,反而使他自己成了幻形怪的獵物。牠現在成了一隻進化完成的開膛怪,也開始喜歡上人類血液的味道。老神父能夠保住一命脫逃,已是萬幸。
格子地板上有一道裂縫,呈現鋸齒狀,從聖壇底部一直延伸到距離老神父約三步左右。從裂縫最寬的地方往下望,簡直是一個深淵,其寬度約莫是半個手掌長。那個幻形怪在撞裂地板之後,咬住了老神父的一隻腳,並將他的腳拖往裂縫底下,從他膝蓋以下幾乎都看不見。現在,在漆黑的地底,幻形怪正在吸著老神父的血,而他的生命也在緩慢消失中。牠就像是隻肥大的血蛭,盡可能讓牠的獵物活久一點,好延長牠吸血的樂趣。
無論我做什麼,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讓牠不管那名老神父的死活而立即逃走。我無論如何都必須將那隻幻形怪封印起來。牠已經喝了人血,這表示牲畜的血再也無法滿足牠了。
第一章 霍蕭的開膛怪
當我聽到第一聲尖叫時,我立刻轉過頭,用雙手摀住我的耳朵。我用力到連頭都痛起來了。在這個時候,我什麼忙都幫不上。不過,我還是能聽見那聲音,聽見那名神父被折磨的叫聲。他的哀號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最後聲音終於微弱淡去。
我在漆黑的穀倉裡不斷地發抖,聽著雨水像鼓聲一樣咚咚打在屋簷上。我試圖想鼓起全部的勇氣。只不過,這是個相當難熬的夜晚,而且情況似乎越來越糟。
十分鐘之後,起重工人們抵達了,我立刻衝到門口和他們碰面。他們兩人都是十分高大的壯漢;我的身高連他們的肩膀都搆不上。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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