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改編電影《第七子》(The Seventh Son) (中文名暫譯),由班恩•巴斯 (納尼亞傳奇:賈思潘王子)、奧斯卡最佳男主角得主傑夫•布里吉以及茱莉安•摩爾主演。
☆ 隨書附贈全彩跨頁海報
總得有人對抗黑暗勢力,而他是大家唯一的希望。
傳說中,第七個兒子的第七個兒子擁有與生俱來的天賦。
他們能看見與聽到平常人毫無知覺的事物。
他們才是有資格成為獵魔師的人。
然而,當湯姆必須面對黑暗、打擊巫師、魔怪、鬼魂時,
他真的夠勇敢嗎?
別小看這本書,而是要問自己:膽子夠大嗎?
警告:天黑之後千萬別閱讀此書!
多年來,獵魔師一直都在守護郡裡居民們的安全,讓他們免於邪惡勢力的侵擾。現在他已經逐漸走向生命的終點,究竟有誰能來接替他的工作呢?
許多學徒都試著想成為獵魔師。但是,身為獵魔師除了要忍受孤獨與眾人排斥的眼光外,最可怕的,還有邪惡的妖魔鬼怪與致命的攻擊。學徒中,有些人驚慌失措,有些人落荒而逃,甚至有些人連性命都失去了。
現在,湯瑪斯•華德成為獵魔師新徒弟。他也是所有人的最後希望。然而,湯姆有可能戰勝本郡最邪惡的女巫馬爾金婆婆,保護無辜的人,同時讓自己活下去嗎?
作者簡介:
喬瑟夫•德蘭尼
喬瑟夫.德蘭尼是一位退休的英文老師,目前住在蘭開夏郡。他有三個小孩與七位孫子。他時常在圖書館、書店以及座談會中進行公開演講,是一位優秀的演說者。
獵魔師系列中的地點大多取材自蘭開夏郡,而書中的故事靈感也多出於當地靈異故事與傳說。
繪者簡介
五十本宛
日日熬夜的夜魔師
Mail :senorita499@gmail.com
譯者簡介:
郁千儀
淡江大學英文系畢。淡江西洋語文研究所肄。曾任職時尚雜誌總編輯、葡萄酒雜誌副總編輯。左手師從謬思女神,以文字鍊出靈魂之光;右手服膺狄奧尼索斯,以晶杯啜飲佳釀芬芳。近年墮入奇幻文學國度,貪戀魔法世界玄秘。喜歡驅魔師,但更愛穿尖頭鞋的俏女巫。翻譯作品包括:《時間廢墟》、《金字塔》、《精靈戰記》、《少年阿莫的祕密日記》、《失物招領》……等。賜教信箱:erica1207@gmail.com
章節試閱
獵魔師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暗了。這是個漫長又辛苦的一天,而我正在等著吃晚餐。
「你確定他排行老七?」他問。他低頭打量我,一臉狐疑地搖頭。
父親點點頭。
「你也排行老七?」
父親又點頭,接著開始不耐煩的跺腳,濺起的褐泥和肥料沾在我的褲子上。雨水沿著父親的帽沿滴落。雨已經下了大半個月了。樹梢上雖然染了一些新綠,不過春天的腳步卻還很遙遠。
我父親是個農夫,他的父親也一直務農為生,而務農的第一守則就是得維護整座農場的完整。你不能把農地就這麼分給你的孩子們;如此每傳一代,農地就會越變越小,最後落得甚麼都不剩。所以父親通常會把農場留給最大的兒子。然後再設法幫其他兒子們找工作。可能的話,他會盡量嘗試幫每個兒子找不同行業的工作。
為此他需要很多交情關係的幫忙。當地的鐵匠便是其中之一,特別是當農場很大時,他就能給鐵匠足夠多的生意。如此一來,鐵匠便有可能提供一個學徒機會給他,不過,他也只能挑選其中一個兒子而已。
我是父親的第七個兒子,所以輪到我的時候,所有的交情關係都已經用盡了。父親實在走投無路,只好試著去求獵魔師收我為徒。至少那時的我是這麼認為的。其實我早該猜到母親才是真正幕後主導的人。
很多事情的幕後主導人都是她。早在我未出生前,我們的農場就是她花錢買下的。否則,一個排行第七的兒子怎麼可能負擔得起?而且母親並不是本地人。她的家鄉是遠在海另一邊的遙遠國度。大多數的人都無從辨識,不過有時候,你若仔細聽,便會發現她發某些字音時,確實有細微差異。
話說回來,別以為我就要被變賣為奴或是去受罪什麼的。反正我老早就厭倦了務農,而且他們所謂的「城裡」也不過就是窮鄉僻壤裡的一個小村莊。這肯定不是我想度過餘生的地方。所以,某方面來說,我還蠻喜歡當獵魔師這個主意的;至少這工作可比擠牛奶和灑肥料有趣多了。
不過,這也讓我蠻緊張的,因為它畢竟是個挺嚇人的工作。我得學習如何保護農場和村莊在夜晚時不被惡靈騷擾破壞。而且每天還得對付食屍鬼、幻形怪,以及各式各樣邪惡的怪獸。這些就是獵魔師每天在做的工作,而我就要成為他的徒弟了。
「他多大了?」獵魔師問道。
「八月就要滿十三歲了。」
「好像比他實際年紀還要瘦小。他會讀書寫字嗎?」
「會,」父親回道。「他兩樣都行,而且還懂希臘語。是他媽媽教的,他還不會走路前,就學會說希臘語了。」
獵魔師點點頭,轉身回望通往農場大門的那條泥濘小路,好像聽見了甚麼聲音似的。然後他聳聳肩。「這差事對大人來說都算夠艱苦的,更別提是男孩了,」他說,「你覺得他撐得住嗎?」
「他很堅強,而且等他成年後,就會跟我一樣高大。」父親邊說邊拉直了背脊,盡可能站得又高又挺。但即使如此,他的頭頂也只不過到獵魔師的下巴而已。
突然,獵魔師微笑了起來。這可是我始料未及的事。他的臉很大,看來就像石頭雕刻出來似的。在此之前,我一直覺得他有點兇惡。他的黑色長斗篷和帽兜讓他看來像位教士,不過,當他直視你時,他那冷酷陰森的表情更像是一個不懷好意的絞刑師。
從他帽兜前沿溜出來的頭髮,就和他的鬍子一樣是灰色的,不過他的眉毛卻是又黑又密。
而且還有不少黑色鼻毛也從他的鼻孔竄出來。他的眼珠是綠色的,就跟我的一樣。
接著我又注意到他的其他部分。他撐著一根長手杖。當然,我一看到他時便立刻發現了,不過直到這一刻,我才意識到他是用左手握著的。
這表示他跟我一樣是個左撇子嗎?
左撇子這件事可讓我在村裡上學時被找過無數次的麻煩。他們甚至請當地的教士來看我。他大搖其頭,不斷告訴我一定得努力改正過來,以免為時已晚。我真不懂他的意思。我的兄弟裡沒有一個左撇子,我父親也不是。母親雖然是個左撇子,可是她一點也不覺得困擾,所以當老師威脅要揍扁我,還把筆綁在我右手時,她便把我帶離了學校,並從這天起在家親自教我學習。
「收他為徒,我得付你多少錢?」父親的問話打斷了我的思緒。現在終於到了認真談生意的時候。
「一個月試用期兩基尼。要是他挺得過去,秋天時我會再回來,那時你得再付我十基尼。如果他沒辦法待下去,你就把他領回去,另外再付一基尼補償我就行了。」
父親又點點頭,交易就這麼說定。我們走進穀倉,父親付了錢,不過他們並沒有握手。沒人想要親手碰到獵魔師。父親光是敢站在一個六尺高的獵魔師跟前,就已經算是夠勇敢的男人了。
「我在附近還有事情要辦,」獵魔師說,「不過黎明時我會再回來接這小夥子。讓他事先準備好。我不喜歡站著乾等人。」
他走了之後,父親拍拍我的肩膀。「現在開始就是你的新人生了,兒子,」他對我說。「快去把自己收拾乾淨,你再也不用做農事了。」
當我走進廚房時,我大哥傑克正好親熱摟著他的太太艾莉,而她也微笑地看著他。
我非常喜歡艾莉。她總是溫暖友善,讓你覺得她是出自真心在關心你。母親總說傑克娶了艾莉是他的福氣,因為她讓傑克的脾氣不再那麼焦躁激動。
傑克是我們之中年紀最大也最高壯的,就像父親有時開玩笑說的,他是一群醜傢伙裡面長得最帥的。的確,他長得又高又壯,不過,除卻他的湛藍眼睛和健康的紅潤臉頰之外,他那又黑又粗幾乎要連成一線的眉毛,可從來都讓我無法苟同父親的話。但有件事我倒是非常同意,那就是他成功地娶到一位善良又美麗的老婆。艾莉有著一頭金黃秀髮,就像是豐收後第三天,那種最好品質的稻草顏色;而她的白皙肌膚總在燭光照映下閃耀生輝。
「我明天早上就要離開了,」我突然脫口而出。「黎明時獵魔師就會來接我了。」
艾莉露出喜悅神色。「你是說他已經答應收你為徒了?」
我點點頭。「他給了我一個月試用期。」
「噢,湯姆,太好了。我真為你感到高興。」她說。
「我真不敢相信!」傑克調侃地說道,「你?獵魔師的徒弟!你連睡覺都不敢熄蠟燭了,哪有能耐去做這樣的工作?」
他的玩笑讓我不禁失笑,不過他說的其實沒錯。有時我會在黑暗中看見一些東西,而蠟燭是防止他們接近的最好工具,只有這樣我才能勉強睡上一覺。
傑克走向我,大吼一聲後雙手勒住我的脖子,然後開始拖著我繞著廚房餐桌兜圈子。這就是他開玩笑的方式。我勉強反抗故意迎合著他,不一會兒,他便放開了我,然後輕輕拍拍我的背。
「幹得好,湯姆,」他說,「你做這份工作能掙不少錢。不過,就是有一點麻煩……」
「甚麼麻煩?」我問。
「你得把掙來的每一分錢都存下來,知道為什麼嗎?」
我聳聳肩。
「因為以後你需要朋友的時候,就只能用錢買了!」
我勉強笑了笑,不過老實說,他說的話非常有道理。獵魔師總是獨來獨往地一個人工作和生活。
「噢,傑克!別說這麼刻薄的話。」艾利斥責說道。
「我只是開玩笑罷了,」傑克回道,好似不太明白為何艾莉要發這麼大脾氣。
不過艾利並沒有看著傑克,反而盯著我瞧,然後她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噢,湯姆!」她說,「這表示孩子出生的時候,你不會在家裡了……」
她看起來真的好失望,讓我也覺得分外傷心,看來我是沒辦法看到我親姪女出生了。母親很早就說過艾利的孩子一定是個女孩,對於這類事情的預測,她可從來都沒說錯。
「我會盡快趕回來看你們的,」我對他們承諾。
艾莉勉強擠出笑容,傑克則走上前來,用手摟住我的肩膀。「家人永遠都會支持你的,」他說,「假如你需要幫忙,我們永遠都會在這裡挺你。」
一個小時之後,我坐下來吃晚餐,心中明白到了黎明我就要離開家了。父親一如往常帶領我們念飯前禱文,所有人都低聲念了「阿門」,唯獨母親靜默不語。她像往常一樣看著眼前的食物,安靜地等待儀式結束。當祈禱結束時,母親對我微微一笑。那是一個溫暖且特別的笑容,我想除了我之外並沒有人注意到。這讓我覺得心情好多了。
壁爐裡的火依然熊熊燃燒著,讓整個廚房暖洋洋的。在我們的木頭大餐桌中央有一座黃銅燭台,被擦得閃閃發亮的燭台幾乎可以清楚映出你的臉。上面的蠟燭是蜂蠟製成的,雖然非常昂貴,但母親卻始終不准我們在廚房燒動物油脂,因為她討厭那種味道。在農場上大部分的事情雖然還是由父親做主,但有些事情母親卻總是堅持己見。
當我們狼吞虎嚥吃著大盤中的馬鈴薯燉牛肉時,我赫然驚覺父親今晚看起來竟是如此蒼老——蒼老且疲倦——而且他的臉上還會不時閃過某種神情,透露淡淡的哀愁。不過當他和傑克開始談起豬肉價格,以及現在是不是將豬隻送去屠宰的好時機時,他的表情便開朗了起來。
「最好還是再等一個月左右吧,」父親說,「那時候的價格肯定會再高一點。」
傑克搖搖頭,於是他們便開始爭論了起來。那是一種善意的爭吵,就像一般家庭慣常發生的那一種,而我能看得出來父親相當樂在其中。不過我並沒有加入其中。
所有的一切對我來說都結束了。就像父親告訴我的,我再也不用管農事了。
母親和艾利正在一起輕聲談笑。我試圖想捕捉她們的隻字片語,不過這時傑克卻滔滔不絕,他的嗓門也來越來越大。母親不禁瞥了他一眼,看得出來她已經受不了他的噪音了。
很顯然傑克並沒有注意到母親不滿的眼色,還是繼續大聲地爭吵。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拿鹽罐,結果卻不小心將它弄翻了,灑出了一小坨鹽在桌上。他馬上捏起一小撮鹽,甩到左肩後面去。這是我們郡裡的老迷信。唯有這樣做,才能去除弄灑鹽所帶來的壞運氣。
「傑克,你根本不需要再往盤裡灑鹽,」母親不悅說道,「這樣不僅糟蹋了一鍋美味的馬鈴薯燉牛肉,而且還污辱了做菜的廚師!」
「對不起,媽媽,」傑克道歉說。「妳說得對,馬鈴薯燉牛肉的味道恰到好處。」
她對傑克微笑,朝著我點點頭。「唉,怎麼沒有人注意到咱們湯姆呢?這可是他在家的最後一晚了,這樣對待他不太應該吧。」
「我沒事,媽媽,」我對她說,「我坐在這裡聽大家說話就很開心了。」
母親點點頭。「嗯,我還有幾件事要對你說。晚餐之後就留在廚房吧,我們母子小聊兩句。」
所以晚餐之後,傑克、艾莉和父親便上床睡覺去了。我則坐在火爐旁的椅子上,耐心地等著母親要對我說些什麼。母親並不是那種任何事都愛大驚小怪的女人;一開始她並沒有說很多,只跟我解釋她幫我打包了什麼東西:一條備用的褲子、三件襯衫,還有兩雙只補過一次的好襪子。
我盯著壁爐裡的火苗瞧,腳底在石板地上輕敲著,母親把她的搖椅拉過來擺好位子,好跟我直接面對面談話。她烏黑的秀髮中間透著幾縷灰白,不過除此之外,她的樣子看來就跟我年幼蹣跚學步時差不多,那時我的身高還不及她的膝蓋。
她的雙眼依然炯炯有神,若非皮膚有點蒼白,她看來實在相當健康。
「這可能是最後一次我們能這樣在一起長談了,」她說「離開這個家,開始靠自己獨立,對你來說是重要的一步。所以,如果有甚麼你想說的,或是有甚麼你想問的,現在就儘管說吧。」
我完全想不到任何一個問題。老實說,我根本不敢去想。光聽到母親這樣說,我的淚水就開始在眼眶裡打轉了。
沉默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屋裡只聽見我腳底輕敲石板地的聲響。最後母親終於輕嘆一口氣。到底怎麼了?」她問。「貓兒把你舌頭叼走了嗎?怎麼不吭聲?」
我聳聳肩。
「別坐立不安,湯姆,仔細聽好我說的話,」母親提醒我。「首先,你是不是對於明天要開始你的新工作很期待?」
「我不確定,媽媽,」我跟她說,突然記起傑克說要買朋友的笑話。「沒有人想要接近獵魔師,我以後可能都沒有朋友,就這樣孤獨一輩子。」
獵魔師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暗了。這是個漫長又辛苦的一天,而我正在等著吃晚餐。
「你確定他排行老七?」他問。他低頭打量我,一臉狐疑地搖頭。
父親點點頭。
「你也排行老七?」
父親又點頭,接著開始不耐煩的跺腳,濺起的褐泥和肥料沾在我的褲子上。雨水沿著父親的帽沿滴落。雨已經下了大半個月了。樹梢上雖然染了一些新綠,不過春天的腳步卻還很遙遠。
我父親是個農夫,他的父親也一直務農為生,而務農的第一守則就是得維護整座農場的完整。你不能把農地就這麼分給你的孩子們;如此每傳一代,農地就會越變越小,最後落得甚麼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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