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穿越,又糊里糊塗地成了別人的妻,她已經夠嘔了!可不想將時間都用在幫她那個便宜老公解決他的國仇家恨上,奪回原屬於這個身體真正主人的一切,才是她唯一的希冀!
沒有想到,好不容易甩掉霸行天下的君白衣,她竟又落入了詭行莫測的楚城手裡,這位仁兄不但長相妖,連行動都是妖到極點!只是萍水相逢,他卻對她照顧到另人髮指的地步,要知道,她此時可是一身男裝打扮啊!他究竟是口味異於常人還是另有所圖?在這兵戈擾攘的時空,不得不防……
作者簡介:
野北
魯迅文學院網絡作家班第一期學員,
曾獨遊天下,現蝸居在家,以文為筆,描畫心中世界。
喜歡創新,
古言、穿越、玄幻奇幻、現代小說,
均有涉獵。
章節試閱
「公子,小七來了!」停在廳外,粉衣女子恭敬通報。
依舊是那個懶洋洋的聲音,「讓他進來!」
退到一邊,粉衣女子輕輕向獨孤月揮了揮手,示意他走進去。公子說的是「讓他進來」,她自然就沒有進去的權力。
抬腿,邁過過膝的門檻,獨孤月輕輕走進了廳門。
廳很大,色調除了紅便是金色,所有的裝飾都透著張揚和華麗。裡頭沒有其他人,正中的金色軟榻後,紅衣公子伏在窗子上,似乎是在看風景。
他的姿態很慵懶,如絲如墨的髮披散在肩上,被窗外撲過來的風微微飄起,越顯飄逸。
「你喜歡西京嗎※」似乎是聽到了獨孤月的腳步聲,他突然問道。
獨孤月原本已經準備好了自己的故事,卻沒想到,他問的卻是她喜不喜歡西京。
愣了愣,她才答道:「不喜歡!」
「為什麼※」他懶洋洋地追問,顯得漫不經心,似乎並不關心她會給出什麼答案。
「因為這裡是別人的地方!」獨孤月淡淡地答。
抬頭,從他頭上的空隙看出去,西京城遠遠可望。依然如她初來時那般繁華,當然,那只是表象,事實上,這座城市的支柱已經傾斜。
「別人的地方?」紅衣男子慢慢地轉過身,身子卻依舊軟軟地倚在窗框上,「那哪裡是你的地方呢※」
雖然獨孤月早已有了準備,但在看到對方面貌的一瞬,眼中仍是控制不住地閃過驚豔之色。
與君白衣相仿的年紀,長眉入鬢,眉挺如削,一對桃花眼,顧盼之間,分外妖嬈。
論精緻,此人絕不遜於燕陽和君白衣,但他眉稍眼角透了幾分邪魅之氣,與二人的氣質又全然不同。如果說燕陽是不分人間煙火的仙,君白衣是霸行天下的神,那麼他絕對是詭行莫測的妖!
大紅的衣袍上,朵朵金色牡丹盛開。那樣的衣服,本應該是十分奪目的,可是套在他身上,卻只能是他的陪襯。
這個人……感覺似曾相識,但獨孤月可以肯定,她絕對沒有見過他。便是一個普通的人,只要她見過,都會記在心裡,更何況這樣一個奪目耀眼的男人呢!或許,是這個身體原來主人曾經見過他也說不定。
心中暗忖,獨孤月迅速垂下了眼睛。
懶洋洋地勾起唇角,紅衣男子的眼底也同樣有驚豔掠過。
站在大紅地毯上的那個人兒,一身墨綠的袍子,眉目精緻如畫,就如同一枝筆挺的荷葉。
之前,在甲板上遠遠看著一個小小的身影,雖然垂著臉,卻挺直著腰背,一點也沒有其他人的阿諛之意,他就有些好奇,所以才會駐足。卻沒有想到,這個小東西洗乾淨之後,竟然這般討喜。
而剛才她突兀與他對視的那一眼,那對琥珀一般的眸子裡,竟然沒有半點懼意。難得,實在是難得!
緩步走到榻邊,尋個最舒服的姿勢側躺下去,他抬手捏起一串葡萄,「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略沉吟,獨孤月輕輕開口:「小的覺得,只有小人的家才是自己的地方!」
「家※」紅衣公子抬起手,將那串葡萄向她送了送,「你的家在哪兒※」
走上前來,將葡萄從他手中拿過去,獨孤月小心地摘下一顆,剝開一半皮子,送到他的唇邊,這才陪著笑道:「小人的家在離國!」
張唇,毫不客氣地將那葡萄吃到嘴裡,紅衣公子輕輕地吸了吸鼻子,「你沒有用香料※」
獨孤月又扯下一顆葡萄,「小人賤命賤身子,不配用那些。」
紅衣公子突然抬起右手,獨孤月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右腳抬起,終於還是又落回原處,任他抓著她的腕。
拉了她的手到鼻端嗅了嗅,紅衣公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你的味道我喜歡,以後可以不用香料。」
「是!」獨孤月輕聲答應著,便要縮回自己的手掌,哪想對方突然張開唇,舌頭一滑,便舔去了她指上的葡萄汁水。
翻過手指看看她的掌心,紅衣公子輕輕鬆開手指。「攬月?」
「奴婢在!」廳外,粉衣女子垂著臉走進來,停在地毯上。
「一應的髒活、粗活都不要再讓他做,另外,每天幫他保養手掌,下船之前,我要他手掌沒有半點繭子和死皮,像嬰兒一樣滑嫩。他的一應吃穿用度,都按照我的標準!」頤指氣使地開口,紅衣公子的語氣,倨傲如帝王。
「是!」被稱為攬月的粉衣女子恭敬答應,眼中卻閃過一抹鄙夷和嫉妒。
「公子,小的不過就是一個夥計,哪有資格和您一樣!」獨孤月退後一步,急聲拒絕。
這個男子,莫測地讓她看不透。
「從現在起,你不再是小七,以後你就隨我姓楚,至於名字嘛……就叫可兒吧!」側臉看她,紅衣公子似乎很為這個名字得意,「明眸浩齒,楚楚可人……可兒,這名字你可喜歡※」
心中暗暗地唸著那個楚字,獨孤月心思電轉。他姓楚,難道說與楚國楚氏有什麼瓜葛※
「小七……可兒多謝公子賜名!」獨孤月恭敬地答應著,語帶討好。
「哈……」紅衣公子朗笑出聲,右手一帶,便將他扯到懷裡,順勢捏了捏她滑膩的臉蛋,「乖!」
如果說剛才獨孤月還不懂,這男子為何要如此安排,那麼現在,她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一個男子,對一個清秀男童又是摟又是抱,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有斷袖之好!
心中生出無盡的厭惡,獨孤月的身體卻順從地倚進他的懷裡,沒有掙扎,沒有反抗。當然,她的左手早已不著痕跡地伸到大腿上,只要她想,隨時可以拔刀。
一手擁著獨孤月,一手捏了葡萄,紅衣公子挑眉看一眼還站在廳中的攬月,頓時雙目生怒,「妳是在等本王請妳滾嗎※」
「奴婢不敢!」顫聲行禮,攬月彎著腰退出廳去,順手將廳門掩緊。
挑起袍襬,獨孤月的手指悄悄地勾住了腰上矮刃的手柄。
她不過只是想要搭他的船到離國去而已,可沒有想要做他的孌童。如果這傢伙敢侵犯她,她對他可不會客氣!大不了,她逃下船去,再換另外一艘罷了。
看著廳門緩緩閉緊,紅衣公子那對妖嬈的桃花眼內,怒色頓消。鬆開擁著獨孤月肩膀的手掌,他直接將葡萄放在她的掌心,「來,幫我剝皮!」
抬起雙手枕到腦後,他竟然緩緩地闔上眸子,只把唇微微張著,似乎是在等待葡萄。
左手從袍襬內悄悄退出去,獨孤月小心地剝著葡萄,目光卻盯在他那張絕美的臉上。
姓楚,自稱「本王」,這個男人究竟是誰呢※
張口吞下獨孤月剝開的葡萄,紅衣公子突然張開眼睛,向她溫柔一笑,「忘了告訴你,我叫楚城,還有……」他懶洋洋地抬手指向那垂著紅紗的窗,「以後,這裡都會是我的地方,當然,如果你喜歡,我也可以送給你!」
他的語氣很淡,一抹無盡的狂妄卻瀰漫在那慵懶的語氣之間。
獨孤月故作天真地道:「我不懂公子的意思……」
「哈……」他大笑,笑得身上的牡丹花都顫抖起來,「沒關係,等你長大就懂了!」
他微垂著眸,一雙深褐色的眸中閃爍著她看不懂的笑意。那雙眼睛和君白衣一樣,似乎有著看穿人心的能力。
獨孤月垂下臉,不敢再與他對視。
此時的獨孤月絕對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會在多年之後,再次鄭重地向她說出同樣的話。
人生,總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偶然。獨孤月偶然地搭了一條船,楚城偶然地看了她一眼,兩個人便因此有了交集。
自那時起,獨孤月便住進二樓,每天除了保養雙手的時間,幾乎便與楚城形影不離。陪他吃飯、陪他看風景、陪他聽琴賞舞、陪他睡覺……當然,只是單純睡覺。
每次,他都會擁她入懷,待她假裝睡著之後,再悄悄離開。而每天她清晨醒來的時候,他又會衣襟不整地睡在她的身側。
二樓除了她之前見過的那兩個侍女之外,尚有八位,都是生得無比端莊漂亮的年輕女子。吹拉彈唱,或歌或舞,各有自己的本事。
幾天之後,獨孤月終於明白了她存在的意義。如果他真的是喜好斷袖之人,以她這般精緻的樣子,不可能每晚只是象徵性地當著侍女的面,抱她一會兒就離開,
這位楚城公子在演戲!究竟是演給誰看,她現在還不太清楚……
獨孤月這兒平靜了十來天,但這片天下卻是絕對的不平靜。
燕國天子燕驚雲暴斃,燕武和燕陽一路追趕,仍是沒有追上鷹騎軍。鷹騎軍跨過了棲雁橋,並且毀掉了木橋。燕陽和燕武在河南側恨得牙癢癢的,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鷹騎軍大軍揚長而去。
三天之後,楚央大軍強渡楚江,直到楚門鎮。
聽到君白衣被誣陷為反賊的消息,原本已經快要趕到楚門鎮的鷹騎軍直接調頭返回,楚央大軍輕而易舉地拿下了楚門鎮。燕武無暇再顧君白衣,急帶兵迎敵。在白城與楚央大軍遭遇,楚央大將蒼南一劍砍掉燕武右臂,燕軍大敗。
鷹騎軍返回幽州,與君白衣等人會合的時候,楚央的大軍也兵臨西京城下。燕陽親舉白旗,開城門跪地投降,並且將自己的妹妹楚琉芳送給楚央為妾,割讓落雁河以南所有國土,移都汴梁,永世向楚國稱臣。
帶上美人,帶上無數的金銀珠寶,楚央心滿意足地帶了大軍返回南陽。得到消息之後,越國立刻派人前往楚國,送上求降書。至此,整片中原天下,除君白衣踞守幽州一帶,以及離國大將周雄踞守的北關一帶之外,盡為楚央之土。
飛鴿傳書到船上,獨孤月知道了這些消息,而且也知道了這楚城的真正身分。正如她所推測,楚城與楚央不僅有關係,而且關係密切——這兩個人根本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之前的楚國奪嫡之戰,除了身為太子的楚央,和這個每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楚國十三王爺楚城之外,所有王子都在那一戰之中灰飛煙滅。
得到消息那晚,楚城大肆慶祝,就連船上的那些夥計個個都得了賞賜,不僅有錢財,還賞了幾杯酒喝。楚城更是喝得酩酊大醉,抱著獨孤月,一個勁兒地叫好。
扶楚城回房,幫他擦洗褪衣,獨孤月站到二樓露臺上的時候,已經是夜半時分。
再一天,船就要靠岸了,現在向東南方看過去,只能看到身後玉帶一般在月光下發光的河水,還有遠處城鎮那朦朧的燈光。
跪地投降,哥哥失了一隻手臂,妹妹被迫嫁給楚央那樣的暴君……燕陽,那個笑起來彷彿水晶一樣透明,春風一樣溫潤的男子,此刻一定也是難以入眠吧!
秋意漸深,風從河道上掠過來,吹起獨孤月的袍襬。她突然覺得好冷,但此刻的汴梁城,只怕比這裡還要寒上幾分吧!
那個溫潤少年,這個冬天想來不會好過……
「公子,小七來了!」停在廳外,粉衣女子恭敬通報。
依舊是那個懶洋洋的聲音,「讓他進來!」
退到一邊,粉衣女子輕輕向獨孤月揮了揮手,示意他走進去。公子說的是「讓他進來」,她自然就沒有進去的權力。
抬腿,邁過過膝的門檻,獨孤月輕輕走進了廳門。
廳很大,色調除了紅便是金色,所有的裝飾都透著張揚和華麗。裡頭沒有其他人,正中的金色軟榻後,紅衣公子伏在窗子上,似乎是在看風景。
他的姿態很慵懶,如絲如墨的髮披散在肩上,被窗外撲過來的風微微飄起,越顯飄逸。
「你喜歡西京嗎※」似乎是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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