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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女體驗古代大宅門,出包、出糗、好想逃!
天啊,一朝醒來穿越了怎麼辦,還是個七八歲的小丫頭身上,再瞅瞅還是個什麼千金小姐,而且這個親爹看上去蠻精明的,若給他認出來不會被當妖怪燒死吧!
好在京城的祖母來信要接她回去,這下就不怕露陷兒了,謝橋長出了一口氣,忙不迭的帶著丫頭婆子走了,不過祖母家是不是太厲害了一點兒,簡直就是鐘鳴鼎食之族啊!
弄的謝橋心裡直敲鼓,祖母,堂兄,堂姐,堂妹,外祖父,舅舅,姨母,表哥,還有個什麼世子的……
這一大推親戚,弄的謝橋眼花撩亂,好在祖母疼寵,外祖父愛重,舅舅,姨母,堂兄,表哥的護持,謝橋很快適應了新的生活。
但這個什麼世子怎麼回事,喂喂,人家不過一個不滿十歲的小丫頭,你那眼睛往哪裡瞄呢……
作者簡介:
欣欣向榮
徹底的熟女,除了旅行不輕易出門的宅女,已有向腐女發展的趨勢,生活極度無聊,閱讀、碼字、聊天看視頻外就是無止境的幻想,幻想自己能穿越,能重生,能成為萬眾矚目的明星,雖然這只是空想,但正在我的書中一一實現著。夢想其實不遠,只要努力,總會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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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穿越
京杭大運河北起涿郡南到余杭,浩浩渺渺蜿蜒而下,謝橋坐在精緻淡雅的船艙裡,清淡的目光越過琉璃般的平滑水面,落在岸邊迎風招展的柳枝上。
一條條綠色的柳絲在早春的微風中不停滌蕩,岸邊的粉皮牆鎖住了深深的院落,偶有笙歌斷斷續續的隔著水飄送過來,不知道裡面是個什麼所在。
河道很寬,謝橋坐的船居中,兩側各有兩條小舟護著隨行,小舟上是父親安排護送她進京的僕人,還有幾個穩妥的婆子。
船槳輕輕豁開水面,蕩起輕微的漣漪,三條舟楫,成品字形緩緩前行,一路上她們走的並不快,反正也不趕日子,又正值春日融融,故此謝橋特意吩咐走得慢些。
端起小幾上青花纏枝蓮花壓底的手杯,淺淺啜了一口,有點涼了,但是清淡悠長的茶香依然盈滿口腔,從舌尖到喉氤氳而下。謝橋再一次控制不住,對著窗外的日光,細細打量手中的器皿,線條優美,比例協調,胎薄而著色均勻,圍著杯壁一圈纏枝蓮花,繪製的細膩生動頗見功底,清清透透的,看著就那麼別致。
即使她這個完全的外行,都看得出這只杯絕對不是凡品,估計要是拿到現代該能賣到個天價吧!就是在如今這個她聽都沒聽過的大秦朝,應該也價值不菲。
不過此大秦非彼大秦,和歷史上那個短命而偉大的王朝,沒什麼一致的地方,因開國的皇帝姓秦,因此就號大秦,是個架空的王朝,但是一切在謝橋看來和明清大致相似。
船艙的湘簾打起,一個十來歲,梳著丫髻的俏麗小丫頭走了進來。
謝橋目光微微閃動了幾下,不由自主的看了她兩眼,小丫頭上身穿著一件淺青色比甲,露出裡面一件半舊的藕色夾襖,下面一條蔥綠色的綾子裙,頭上別無釵環,只插了一支淡藍色的新制宮花,打扮的並不花俏,卻更加襯得小臉白皙,眉眼彎彎,說不出的機靈,雖仍稍嫌青嫩,但卻不失俏皮可愛。
她手裡端著一壺新茶,走上前掃了眼桌上空了一半的杯子,嘟嘟小嘴道:“姑娘,又喝這半冷的茶,奶娘知道了,又要數落我的不是,說我伺候的不經心,成天就知道頑皮,殊不知這哪裡是我的錯處,本是姑娘不聽我們下人的勸,我這去沖新茶的一會兒工夫,姑娘就把冷的喝去大半,真真沒法子。”
謝橋無辜的望著這個囉嗦堪比三姑六婆的小丫頭,怎麼都不明白,這丫頭小小年紀,怎麼就是個這麼婆媽的性子,將來要是結婚生了孩子,還不把人嘮叨死。
小丫頭端起杯子一揚手,把半杯殘茶,潑入河中,俐落的提起茶壺,重新倒了一杯滾滾的新茶遞到謝橋手中:“喏,趕緊喝兩口熱的溫溫脾胃,回頭鬧肚子疼了,可又是我的不是了。”
謝橋淺淺抿了兩口,放在桌子上開口問道:“可到了什麼地界了,打聽了嗎?”
小丫頭笑了:“嗯!船頭說了,過了今晚,明一早就到通州了。姑娘,您這愣了半天神了,身子剛好些,還是回艙裡略躺一會兒是正經。”
謝橋揮揮手道:“不妨,妳自去吧!我再看一會兒書也沒什麼。”
小丫頭還想說什麼,但是看了看自家姑娘的臉色,最後還是咬咬嘴唇,輕輕半蹲,福了福身子規矩的道:“是。”
轉身出了艙裡,謝橋無奈的歎口氣,不禁低頭看了看自己小小的身子,不過十來歲光景,卻是一身的綾羅綢緞,富貴以及,光頸項上帶著的這一把精緻的赤金瓔珞鎖,就價值不菲,下墜的顆顆指肚大的飽滿珍珠,珠圓玉潤,輝光流轉,謝橋覺得有點太誇張了。
這首飾戴在一個不過十歲小孩子的身上,真有點不怎麼妥當。
但是聽說這是她母親的遺物。在那個慈祥奶娘溫情脈脈的注視下,謝橋覺得別說她真摘下放起來,就是光有這個想法都非常不孝。哎!謝橋完全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成了這個什麼大秦朝謝家的千金小姐了。
她只記得自己被沒道德、不守勞動法的老闆,奴役的加了三天三夜的班,然後回到自己貸款購置的小套房,洗了澡睡了一覺,誰知道醒了,就成了這個正逢喪母悲傷過度的小姑娘了。
聽說因為接連著幾日,日夜守孝,著了風寒,母親剛下葬,小姑娘就一病不起了。本來從小身子就不是很好,這一次外感風寒,加上悲傷過度內傷臟腑,所以這一病纏纏綿綿,竟然一年多才方見好轉。
謝橋清醒時,正是這小姑娘病的最嚴重的時候,都說不中用了,聽說連裝裹的衣服都備下了,誰知道險是險了點,倒是回轉了過來,一年的精心調理,如今倒真的大好了起來。
謝橋覺得這小姑娘也忒沒福氣的,這一年來她也大致上探聽了個八九不離十。這謝家可真真算是名副其實的世家大族,鐘鳴鼎食之家,詩書簪纓,世代書宦之族了。
據說大秦開國至今二百來年,歷經了六帝,謝家算是開國的大家氏族之一,發家軼事可以撰寫成一部正劇加野史混雜的勵志小說了。
簡單的說,就是當時的謝家祖上封了護國公,封妻蔭子,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到了如今,別說依次襲的爵位,只謝家族裡四品以上的朝廷大員,就不勝枚舉,家族不斷擴張,姻親故舊門生朋友眾多,互幫互助,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說實話,一開始謝橋總覺得挺像紅樓夢裡的背景,總之都是了不得的大家族,具體的共通性,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就單說謝橋父親這一支。
謝橋的父親是嫡系的謝家子弟,根正苗紅,謝橋的爺爺名叫謝道瑥,乃是護國公的嫡親長子長孫,得了祖上餘蔭,襲了伯爵的爵位,取的嫡妻乃是京城勳貴,慕容家的嫡出貴女,生下三個嫡子和一個嫡親的貴女,另有幾個庶出的子女,草草成親分出去單過了,就暫且不表。
卻說幾個嫡子,長子謝宜山,乃伯爵府如今的世子,也是謝橋的大伯,娶了當朝禮部尚書家的嫡女為妻,目前只有一嫡子名曰謝寶樹。雖不過弱冠之年,但在京城卻早有才名,謝家寶樹名副其實,也是祖父最愛的後代子孫之一。
其餘兩個姨娘所出兩個堂姐和謝橋年齡相若,大堂姐謝雅,二堂姐謝賢。當初謝橋一聽謝賢,就不禁有點忍不住暗笑,總不由自主的想起謝霆鋒他爸。
謝橋的二叔謝宜峰,自小好武,宗族子弟在兵營中歷練了幾年,被皇上偶然瞧中,在兵部謀了個差事,頗有聖寵,乃是天子近臣。雖是次子,但是在謝家卻頗有地位,娶的也是慕容家的小姐,謝橋祖母的親侄女,親上加親,倒也如意和樂。
二伯父嫡出長子謝寶松,庶出次子謝寶杉,還有一堂妹比謝橋小兩歲,乃是房裡的丫頭所出,名謝珠,因出身到底卑賤些,故,不怎麼得寵。
謝橋的父親謝宜岳,乃是謝家嫡出子,從小喜好讀書,頗得祖父歡心,正經八百的從大考出仕,如今正是余杭的正四品知府大人,娶的妻子,謝橋短命的母親也是京城新貴何家的大小姐。
這謝宜嶽是個難得的正經人,一向不喜那眠花宿柳的消遣,只喜在詩書中尋趣致,雖才高八斗,難免有幾分讀書人的孤直性情,於世情學問上,卻不大通的很,虧的得了賢妻在內時時提點,這些年才轉了些許性子。
因此夫妻感情極好,雖也有幾房妾氏,膝下卻只有謝橋一女,且自小多災多病的。縱是三餐茶飯,冷熱寒暖,養的別樣精細,依然不很康健,雖聰明處不比常人,但畢竟惹父母日夜憂心。
謝宜岳不曾想妻子這一去,女兒經了一場大病後,倒突然好了起來。不僅身子漸好,連以往常常蹙於眉間的輕愁,也消了個無影無蹤。雖平日還是不喜多話,但舉手投足卻清透靈動了許多,承歡漆下,倒是讓喪妻的他,得了不少安慰。
可惜今年剛立了春,杭州就是接連的雨天,潮濕的天氣總不適合女孩家調養。因前一陣感染了時疫,好不容易好了,又趕上母親差人幾次三番送了信來,憂慮孫女畢竟年齡尚小,如今又沒有親生母親,知冷著熱的在意著,恐委屈了孩子,催著直接送京裡去放在膝下撫養,和姐妹兄弟們一起讀書寫字,做做針線一起玩樂消遣,倒也不顯的十分寂寞孤清。女孩子家,將來若是個冷性子總是不好,要穩重大氣應對得體才恰當。
謝宜岳思量了幾天,覺得母親的話頗有道理,且父母親自小就偏疼自己,想來對自己疼若掌珠的愛女,也自然會頗多憐惜,思來想去和女兒簡單商量了一下。
謝宜嶽早就發現自打閨女的病大好了,這性子倒變得蔫有主意起來,所以先探了探女兒口風。
謝宜嶽不知道的是,謝橋正過得膽顫心驚呢!畢竟不是人家親閨女,占了這麼大個便宜,托生在人家千金小姐的身體裡,要是讓人家發現了,說不定被困在木樁子上,直接燒死了事。
想到此,謝橋不禁打了個激靈,但若是離了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父親,到了對自己不怎麼瞭解的祖父祖母那裡,就沒了這層顧慮。
待過個一兩年,縱是父親到時候述職回京,也知道女孩家大了,自然性子和小時候有所不同,總好過自己在這裡過得提心吊膽的。
因此毫無二話的點頭答應了下來,父女二人商量好了,就收拾妥當,雇了妥當的船隻,趁著早春時節沿著京杭大運河直接北上了。
※※※
第二天,天剛濛濛亮,伺候謝橋的小丫頭就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到了床前低聲叫:“姑娘起了,姑娘該起了……”
謝橋翻了個身,有心不理會她,誰知這時外面何嬤嬤的聲音傳了進來:“暖月,姑娘可起了?”
謝橋一聽,還迷糊著的腦袋立時就清醒了不少。
這個何嬤嬤是她身邊頭一號的體面婆子,既是何氏身邊的大丫頭,也是謝橋的奶娘。她本是謝橋母族的家生奴才,跟著何氏嫁到謝家,剛到謝家那會兒,謝橋父親房裡有兩個厲害的房裡人,和幾個有主意的憊懶婆子,使得何氏剛嫁過來的那段日子,生了不少閒氣。
為了小姐能在謝家迅速站住腳,何嬤嬤索性嫁了謝府外院的大管事謝良。那謝良雖說是謝府的管事,但卻是個鰥夫,當初娶了媳婦沒幾年,媳婦就撂下一個還在繈褓中的小子,撒手走了。這謝良又是個眼界高的,尋常的丫頭僕婦也入不了他的眼,因此就耽誤了幾年。
可巧三太太一進門,謝良就瞧上了三太太身邊的大丫頭,原本也知道自己有點癡心妄想,但卻怎的也撩不開心思,最後索性舍臉求了三爺。謝宜嶽這個人有些不通世故,沒細想嫡妻剛進門,就把人家貼身的大丫頭嫁出去,有什麼不妥,直接就和何氏說了。
何氏心裡有氣,表面上卻並沒說什麼,也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拖了一陣子,可是總拖著,也不成個事,最後何氏索性叫了本人來,主僕兩個商量著討主意。
何嬤嬤聽了,不覺心裡一動,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想那謝良,慣常在謝府有些臉面,自己若嫁了他,自家小姐今後辦什麼事,也更方便些,不像現在這樣,就是發落個下人,也要仔細掂量半天,吃不准哪個就是不能動的炸雷。
因此拿准了主意,就點頭應了親事,沒兩天就嫁給了謝良。何氏為這事不知道偷偷哭了幾次,但也從此更看重何嬤嬤。
何嬤嬤到也是個有福的人,謝良好不容易娶了個自己瞧上眼的媳婦,本就十分歡喜,加上過了門才知道,這哪裡是個丫頭,就比那一般人家的小姐也差不到那裡去。
不說模樣俊俏,心思活絡,就是那手上的活計,也是整個謝府頭一份的。無論房裡的針線,還是灶臺上的手藝,拿出去都挑不出來一點錯處。
第一章 穿越
京杭大運河北起涿郡南到余杭,浩浩渺渺蜿蜒而下,謝橋坐在精緻淡雅的船艙裡,清淡的目光越過琉璃般的平滑水面,落在岸邊迎風招展的柳枝上。
一條條綠色的柳絲在早春的微風中不停滌蕩,岸邊的粉皮牆鎖住了深深的院落,偶有笙歌斷斷續續的隔著水飄送過來,不知道裡面是個什麼所在。
河道很寬,謝橋坐的船居中,兩側各有兩條小舟護著隨行,小舟上是父親安排護送她進京的僕人,還有幾個穩妥的婆子。
船槳輕輕豁開水面,蕩起輕微的漣漪,三條舟楫,成品字形緩緩前行,一路上她們走的並不快,反正也不趕日子,又正值春日融融,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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