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佳苗走出《告白》的黑暗,迎向溫暖重生的《絕唱》
一個醞釀20年的小說主題、
一段雖然黑暗卻透著溫暖的人生旅程、
一窺書中最真實的湊佳苗── 【國外暢銷佳績/得獎紀錄】
第28屆山本周五郎賞入圍作品 南太平洋的小島‧東加王國,是湊佳苗心中最接近「天國的小島」。
這座小島是她人生的起點,也是《告白》誕生的原點。
「死亡,不是悲傷的事。」
南方小島上的那個人曾經對我這麼說著。
但命運的那一天,
我卻連再見都來不及說出口──
只剩下悲傷的我,反覆地想著這句話……
〈樂園〉
「為什麼是妳!」,是一道刻在心上的傷,癒合的那一天,是否就是「樂園」抵達之日?
〈約定〉
死者的「約定」、被囚禁的心,活在彼此的牢籠下,是該掙脫還是放下?
〈太陽〉
失去光與熱的人生,那孩子卻意外闖入,我與孩子能成為彼此的「太陽」嗎?
〈絕唱〉
活下來的罪惡感,縈繞二十年揮之不去……這封信中的「絕唱」,只想告訴妳,我現在很好。
面對無法責怪的苦、無處宣洩的痛,
唯有選擇踏出那一步,才有重生的一天。
「即使現在我還會想起,那個太陽、那個家、那個人、那些無法取代的日子……」──湊佳苗
本書特色★絕唱=湊佳苗:湊佳苗心中醞釀20年的小說主題,她想告訴妳她內心最深層的故事。
★湊佳苗特有的溫暖:雖然無能為力,卻總能找到希望、雖然充滿困境,但人生總有出口。這就是湊佳苗的人生哲學。
作者簡介:
湊佳苗
出生於廣島縣。2007年以短篇小說〈神職者〉獲得第29屆「小說推理新人賞」。2008年以《告白》獲選「週刊文春推理BEST10」的第1名,更在2009年榮獲第6屆「本屋大賞」的殊榮,在日本累積銷售突破336萬本,從此在台日兩地躍升為第一線的知名作家。2012年以《望鄉》中的〈海星星〉獲得第65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賞」的短篇小說獎。其他知名作品有《贖罪》《為了N》《夜行觀覽車》《白雪公主殺人事件》《母性》《睡在豌豆上》等書。以懸疑氛圍和隱藏性高的情節鋪陳,讓人讀後回味再三的心理糾葛,最為吸引讀者,俗稱「黑湊」。
2014年湊佳苗開始轉變形象,而《絕唱》是她構思20年,最自我突破、最具代表性的「溫暖作品」。是一本「無毒」,並帶給大家「希望」的「白湊」作品。書中場景的「東加王國」是她成為小說家的原點,也是寫作人生的重要轉捩點。藉由大地震後,4個女人從「喪失」到「再生」的人生故事,讓你更貼近湊佳苗。最後你會發現「這不是個虛構故事,而是她的真實人生」。
譯者簡介:
劉姿君
台大農經系畢,赴日歸國後曾任職於貿易商,現為專職日中翻譯。
譯作有《當祈禱落幕時》、《薔薇色時光膠囊》、《紅色手指》、《最後一場,謝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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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KOBE
十歲生日過了一個月的那天,我頭一次和父母親一起造訪了祖父母與妹妹在神戶長眠的靈園。
他們三人已離開人世五年。父母親每年都來卻一次都沒有帶我來過,原因並不是新幹線車程三小時的距離。而是他們擔心會喚起我心中對震災的記憶。
母親告訴我之所以決定帶我來,是因為我沒有出現創傷後症候群的症狀,健康地成長,但其實應該是因為我不再說些奇怪的話了吧。
——雪繪,這就是毬繪的墓哦。
在氣派的墓旁,有一座雕刻了地藏菩薩的小小墳墓。「毬繪.享年五歲」的刻字映入眼簾,我倒抽了一口氣。我一直以為妹妹會與祖父母同穴而葬,萬萬沒想到竟然蓋了這樣一座墳墓。
我並不是單獨出生的。這對在冬日的北海道相遇的夫婦,為他們出世的雙胞胎女兒取名為毬繪、雪繪。好勝的毬繪和文靜的雪繪。兩人從不吵架,總是形影不離。直到那一天為止。
阪神淡路大震災。父親位於神戶的老家全毀,而且燒光,從斷垣殘壁中發現了祖父母與五歲女孩的屍體。
那天死去的,是毬繪。
母親身為兒童心理學家,並沒有對我說「要連毬繪的分一起努力」這類的話。因為每個人光是為了過好自己的人生便自顧不暇了。
——雪繪只要活得像雪繪就好。
一直以來,我總是這樣告訴自己,但我卻沒有抬頭挺胸自報姓名的自信。所以,我非去不可。
我要去樂園。好讓我能夠成為我自己——
*****
雪繪消失已過了一週。
她本來應該睡在我身邊的,但當我醒來,她卻不見了。
早上八點。會是第一堂有課去上課了嗎?可是,我沒有聽到鬧鐘響的印象。她早上根本起不來,八點前非起床不可的日子,都要特地調音量特大的鬧鐘,所以我也一定會跟著一起醒來。
照慣例,都是我先起來叫醒雪繪。那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我往矮桌上看有沒有字條,但那裡只躺著五個汽泡酒的空罐。手機也沒有收到簡訊。難道是我做了什麼惹她生氣了?
我回想昨晚的對話。我只是吃了咖哩(她會做的少數菜色之一),提到她生日就快到了。──這下妳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喝酒了。不過,要是犯罪就會被刊出全名,以後妳就得為自己的名字負責了——我可能仗著自己早三個月滿二十歲講了這些有點跩的話,可是她應該不至於這樣就生氣。因為打工賺了不少,我還很大方地說「妳要什麼禮物都可以。」
像這種時候,不太會表露出感情的人就很麻煩。
不,是我想太多了。我又不是平常就對雪繪的行動瞭若指掌,也不會因為不知道就感到不安。兩個人交往了三年,哪天早上突然得回家,自然而然也就不會把對方特地叫醒報告了吧。
我想一般都是這樣的,便又繼續睡回籠覺。
快中午時醒來,手機來了一封簡訊。是雪繪發的。
——臨時有急事,我暫時要回家哦。
是不是有親人發生不幸?她是半夜收到簡訊,匆匆回去的嗎?雖然好奇臨時有急事是什麼事,但知道她的行蹤讓我鬆了一口氣。
然而,她並沒有回家。
我是幾個小時前才知道的。高三的同班同學發信來,說導師要和教家政的松本老師結婚,大家想一起幫忙慶祝,要我轉告雪繪。所以我打了電話,這才知道她手機關了。我心想可能是有事去醫院,關了電源就忘了打開,所以決定打電話到她家。心裡祈禱著千萬不要是她當大學教授的母親來接,結果聽筒的另一端就傳來了教授的聲音。
——雪繪不在呢。
聽起來不像在騙人。我一報上姓名,她便想起了我。「哦,是美術社的同學嘛,」接著又問「你現在在做什麼呢?」顯然不知道我和雪繪交往的事。我說我想通知大家要幫導師慶祝結婚的事,於是,她便相當沒有戒心地說「你要不要打她的手機?」
把我通訊錄裡已有的電話告訴了我。我道謝後掛掉電話,又打了一次手機,卻還是沒有接通。
她到底跑到哪裡去了?而且還說謊。
我有雪繪住處的鑰匙,但從來沒有在她不在的時候進去過。因為她也不會這樣對我。更何況擅自打開抽屜這種事,就算她人在我也不會這麼做。可是,現在是緊急狀況。
她的套房整理得很乾淨。總是放著沒收的畫具,也在房間一角收得好好的。而且,茶几上擺著沒電的手機。簡直就像再也不打算回這個地方一樣。
有沒有什麼線索呢?
我打開書桌的抽屜,看遍書架,巡視房間——什麼都沒有。
畫。我曾經畫了一張五號的畫送給她。我心想不會吧,又一次打開書桌的抽屜。我們高中的畢業旅行是去台灣。我以前看過她拿那時候辦的護照用來做什麼的身分證明之後,就把護照收在這裡。
護照不見了。
KINGDOM OF TONGA / TONGATAPU ISLAND
東加塔布島,首都努瓜婁發所在的東加最大島。飛機飛抵島上南側的努瓜婁發國際機場。看一下在機上校好時間的錶:當地時間凌晨二點五十分。踏出飛機,映入眼中的是在黑暗中微微發亮,有如鄉下小學體育館般的建築。
這就是國際機場?我一步步下了階梯。每個乘客都走向航廈。我跟在一個高個子白人男子後面。一走進建築裡,就是入關檢查。一個高壯如相撲力士的女辦事員以我們上課時聽慣的那種接近羅馬拼音的英語發音問我幾個簡單的問題。我也以實在說不上高明的發
音回答。
我是從日本來觀光的──她就立刻蓋章放行了。
拿了行李後來到外面,靜得嚇人。東加人大概都有人來接吧,只見他們紛紛走向航廈旁的停車場,看似觀光客的人們也坐進了飯店的接送巴士。
我——沒有訂房。我知道從紐西蘭飛三個小時過來,會在半夜抵達。再過三個小時天就會亮了,為了這三個小時付一晚的住宿費多浪費。紐西蘭的機場半夜也很亮,人也很多,即使在機場待到天亮也不會感到任何不安,可是⋯⋯
這附近不要說住宿設施了,連個燈光都看不到。機場內好像也再過五分鐘就會連半個人都沒有。沒有旅遊服務中心嗎?
正當我東張西望時,一名東加男子突然冒了出來。這個人也是一身相撲力士的體格。他露出雪白的牙齒,笑了。
「Siapani? Alu ki fe?」
這是東加語嗎?我完全聽不懂,而且他手臂上有刺青,感覺好可怕。
「You go town? 10 pa’ anga only.」
半調子的英語。看來他好像是計程車司機,在向我拉生意。到市內應該就可以了吧?可是,這個時間一個人搭計程車也好可怕。
此刻我才後悔自己的草率沒計畫,以為到了自然會有辦法。要是有事先預約,應該就會有人來接了。計程車司機還在說話。妳住哪間民宿?就是因為沒訂才頭痛啊。
「日本人嗎?」
身後有人對我說。說的是日語。我一回頭,是一個年紀和媽媽相仿的日本女性。
「是的。」
「妳要住哪?」
「我沒訂。」
「果然。偶爾會有像妳這樣的日本人。這裡的治安雖然好,也還不到可以露宿的程度。我在開民宿,如果妳願意的話,要不要住我那裡?」
「⋯⋯拜託妳了。」
我雙腿整個發軟。她一轉身,便邁開腳步快步走。我也趕緊跟上去。計程車司機好像在說真是太好了,笑著對我揮手。
剛才走在我前面的白人男子就坐在停車場內的一輛白色廂型車裡。日本女子對他說著類似「東尼,久等了」之類的話。多虧這位東尼先生,我才能平安度過這一夜。我在他旁邊一坐下,他便露出友善的笑容伸出右手,我心懷感謝地和他握了手。
「對了,我叫尚美。來,我的名片。妳呢?」
尚美姐從駕駛座回頭說。
「濱野⋯⋯毯繪,寫成片假名是,馬里耶。」
我邊把名片收在側背包的口袋裡邊這樣回答。
「馬里耶?那妳在這個國家也許會發生什麼好事呢。」
尚美姐說完,便發動了廂型車。
也許會發生什麼好事。
KOBE
十歲生日過了一個月的那天,我頭一次和父母親一起造訪了祖父母與妹妹在神戶長眠的靈園。
他們三人已離開人世五年。父母親每年都來卻一次都沒有帶我來過,原因並不是新幹線車程三小時的距離。而是他們擔心會喚起我心中對震災的記憶。
母親告訴我之所以決定帶我來,是因為我沒有出現創傷後症候群的症狀,健康地成長,但其實應該是因為我不再說些奇怪的話了吧。
——雪繪,這就是毬繪的墓哦。
在氣派的墓旁,有一座雕刻了地藏菩薩的小小墳墓。「毬繪.享年五歲」的刻字映入眼簾,我倒抽了一口氣。我一直以為妹妹會與祖父母同穴而葬...
推薦序
《絕唱》—吟出四段永不需被遺忘的人生
諮商心理師 許皓宜
如果能有一種名為「遺忘」的藥,也許人們心裡就不會存放那麼多哀傷,但是否也就失去邁向蛻變成熟的希望?—
閱讀完湊佳苗的小說《絕唱》後,在微微濕潤的感動中,我再次體驗到何謂「困境的力量」。
如果你問我,湊佳苗是位怎麼樣的小說家?從《告白》到《絕唱》,我認為她確確實實地刻畫出:人們如何從心靈深處的「陰影」,走出自我療癒的力量(這甚至是用不甚冗長的篇幅就營造出的理解與震撼)。
《絕唱》由發生在日本大地震背景下的四段人生交織而成,但這些故事卻都刻劃在另一個明亮輕快的人間「樂園」—東加群島。
首先是從日本風塵僕僕來到東加樂園的女大學生「馬里耶」。她原本給人的印象總是膚白勝雪而沈默寡言,然而,在東加群島上與另一對母女的相遇,卻引爆她童年與雙胞胎姐妹之間的祕密,以及她那完美的兒童心理學家母親畢生無法面對的遺憾…
雙胞胎之間的心理競爭與友愛,在心理學領域中一直是個被深切探討的議題。有趣的是,大部份的雙胞胎其實生來都有彼此迥異的個性,卻因為生理成長上的同步,使他們能更敏銳地覺察到:誰才是父母內心期待的「偏向」。
「別小看五歲小孩的記憶力,他們全部、全部、全部都記得。」—透過這句從「馬里耶」成年身軀嘶吼出來的話語—湊佳苗輕輕地道出我們每個人成長中的不可言喻。
什麼樣的感情最磨人?—明明知道分開會更好卻不得不在一起的感情最磨人。
總是帶給人溫暖的國際志工「松本老師」,有著深入人心的情感力量—不知情的人,可能會以為這份幸福是來自於她那優秀出眾、又願為了她放棄美好前途的未婚夫婿。誰知,松本老師的光亮竟只會在沒有未婚夫的舞台上綻放?當他倆在一起時,她總不知不覺地回復成那個灰暗憂鬱的平凡女孩…原來,這段感情背後聯繫著一段秘密的死亡約定。死者已矣,但生者卻有責任因別人的犧牲而活得更好?
「我們真的能再見到死去的人,和他們說話嗎?」
「我想每個人都會去那樣一個地方吧!所以,下次見到他的時候,不光是要向他道歉,還要能夠抬頭挺胸地向他報告我們這輩子是怎麼過的⋯」
透過湊佳苗筆下的人生,我們最終理解到:每一段死亡,其實都是為了減少活著時的遺憾。
有本事生孩子,就要有勇氣擔負養育他的責任,是吧?—身為旁觀者,我們總是能若無其事地品評那些「不負責任」的父母。就像「杏子」和「花戀」這對母女,鄰居啦!兒福聯盟啦!大家不約而同地指責起那個將孩子獨留在家啼哭的娘…
身為一個「母親」,「杏子」自知是理虧;但身為曾是難民的一個「人」,她卻有著旁人無法理解的「夢想」。難道人生路上只要出現一個無法挽回的「岔子」,夢想就不再有實現的可能了嗎?
「我以為是孩子奪走了我的光與熱,卻沒想到竟然是孩子為我帶來許多光與熱。」—因為相信夢想,杏子終於等到奇蹟發生的一天。
也許,在往後的往後,當我們想怪罪他人、想逃避、想自暴自棄時,也會想起「太陽」奇蹟發生的這一刻。
在世上總有些人,因為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擁有幸福,就自願放棄了幸福這條路,以一種贖罪的心情活著。
閱讀走至《絕唱》的最後一個故事,我偷偷遙想:也許在作者的心底,也藏有這樣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然而,就在一種如此遺憾的心情下,深刻迷人的作品卻因而誕生了。
「一個作家的不幸,往往是他最大的資產。」我想起有人說過的一句話。
在幸與不幸、愛與不愛、活著和死了之間,湊佳苗的《絕唱》顛覆了我們自以為是的真實。
然後學習,帶著困境的力量,更如實、更自在地活著。
最紮實的美麗和醜陋
故事貿易公司 張西
她好像什麼也沒說,我卻難過了起來。
一個字詞的意義,對每個人而言都不同。這是必然的。但在湊佳苗的言語裡,最令人不可自拔的是,她寫著她所在乎、所感受的意義,我們也同時被寫進去了。
從寫著關於名字之於人的生命力與自我的〈樂園〉開始,再到寫著關於自尊與存在的〈約定〉,然後關於不斷流轉、掏盡,卻其實是不斷擁有與收穫的〈太陽〉,最後是像寫給自己的信一樣的〈絕唱〉。
名字之於一個人的意義,有很多的說法,我們在還不認識自己以前,多數人是以名字來判別自己是誰的,於是名字成了與自己最親近的語言,說著以前的故事,也說著現在與未來的感受與盼望。它是有生命與記憶的。
我想起母親與我聊起的中國文字裡的姓名學。
「千萬不要覺得改了名字,你的一生就改變了,名字只是另一個有形的你,但你身上還乘載著舊的你,新的名字只是給了你一些自信,讓你能勇敢去面對新的事情,前提是,你已經與舊的自己和平共處。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就是懶散愛抱怨,那麼換幾個名字都一樣,你的命運不會因此改變。好的名字會讓你有比較大的機率遇到好的事情,可是你怎麼爭取和珍惜,與名字無關,而其實這樣的機率,也不太真的是來自名字,而是你看自己的態度,用新的身分,你是否汰換了態度。」
母親這麼說。
可是,可怕的是,這是對自己而言,而我們對自己的意義,往往來自別人對自己的意義。所以,如果這樣的名字,乘載了太多別人的期待,甚至是遺憾時,那麼我們的名字,還能代表自己嗎?
也許她所尋找的,只是一個讓自己舒適、自在的地方吧,也許把舊的自己葬在自己心裡所定義的最美好的地方,新的自己才能繼續生活,無論是好的生活或壞的生活。是不是如果我們把自己的出生當作是一種有意識的存在,我們的名字,活久了,就是有意識的緞帶,繫著我們的曾經,我們的生活,然後變成一個標籤,貼在別人的生命裡,執念自己的人生。
「自尊」,是我看完〈約定〉後,腦海浮出最鮮明的兩個字。
他的瘋狂必得這麼依賴著她的不在乎,因為對他而言這是一種在乎,這樣的若有似無。很多人問他,那麼自尊呢?他可以為所有人低頭、示弱,在所有人面前表現隨和,就她不行。因為這是他唯一存放自尊的地方。在我們身邊有多少如此的關係,聽來病態,卻每每真實存在。
「我以為是她掏盡了我的能量和溫暖,沒想到其實她就是我的太陽。」
從意識到自己開始,到發現我們的存在其實與自尊有關,再到我們創造了別人的存在,最後緬懷自己。
湊佳苗的文字很平靜,寫的好像都是很小很小的事。那些事件很小,但越小的事情,在我們的生活裡,越是不經意,於是每個不經意,養成了人性,又或是人性就是不經意的累積而成,然後在她的文字裡,我們突然發現,這些小事原來是我們身上,最紮實的美麗和醜陋。
《絕唱》—吟出四段永不需被遺忘的人生
諮商心理師 許皓宜
如果能有一種名為「遺忘」的藥,也許人們心裡就不會存放那麼多哀傷,但是否也就失去邁向蛻變成熟的希望?—
閱讀完湊佳苗的小說《絕唱》後,在微微濕潤的感動中,我再次體驗到何謂「困境的力量」。
如果你問我,湊佳苗是位怎麼樣的小說家?從《告白》到《絕唱》,我認為她確確實實地刻畫出:人們如何從心靈深處的「陰影」,走出自我療癒的力量(這甚至是用不甚冗長的篇幅就營造出的理解與震撼)。
《絕唱》由發生在日本大地震背景下的四段人生交織而成,但這些故事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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