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高棺材,靈魂能讓天上的神看到,充滿神聖寓意。
兇手,卻指引靈魂去的地方該是地獄……
一樁詭譎懸案,竟模糊了黑跟白的界線
推理名家樊落X超人氣繪師LEILA
繼續完美出擊!
◎隨書附贈:精美拉頁海報+九宮格MEMO小卡
懸棺,即崖葬,古代南方少數民族的下葬方式之一。
他們認為將棺材懸於高空,死者的靈魂可順利通往天庭……
乖乖!為什麼會在文明的都會區橫出一個這麼不搭軋的東西──
一口棺材!?
然後竟然還這麼大剌剌、搖啊晃的懸吊在大樓高空!
擺明了就是要唯恐天下不亂嘛這是!@#$
更見鬼的是,棺材不是用來擺屍體的嗎?
為什麼「它」,還能跟我「看對眼」!?
(我不想魅力大到還跨界呀……)
但帥氣過人+勇猛也過人的刑警我,關琥,
加上依舊運籌帷幄(老奸巨猾)的老哥張燕鐸,
對付這種匪夷所思的案件,當然還是小菜一碟,游刃有餘啦!
但問題來了……
怎麼我的頭兒──直屬上司蕭白夜,
舉止橫看豎看,都有點……那個……像是嫌犯!?
好吧,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秉公辦案的正義刑警,只能咬牙繼續查清真相了。
但……陸續的蒐證,似乎我待的警界跟這宗奇案越發脫離不了干係,越發黑乎了……
這叫我這小小咖警察該如何是好?
(張燕鐸:就說你呆吧!還好有高智商的我罩你。)
人物介紹:
張燕鐸
身分:涅槃酒吧老闆兼調酒師
年齡:28歲
身高:180cm
個性:外表溫和有禮,實際腹黑毒舌
擅長:槍擊、武術、推理
興趣:調酒、逗弄關琥
常用武器:甩棍
關琥
身分:重案組刑警
年齡:26歲
身高:178cm
個性:大剌剌、不拘小節
擅長:槍擊、武術、破案
興趣:吃美食(吃貨)
常用武器:手槍
作者簡介:
樊落
筆名「樊落」取自「醉臥山樊,閒看花落」。
從2005年開始從事文學方面的創作,
擅長都市玄幻、靈異推理等類型的文章,風格基調歡快流暢。
代表作——《天師執位》、《絕對零度》。
新浪微博 ◎ http://weibo.com/fanluoluo
FACEBOOK ◎ https://www.facebook.com/fanluoluo
畫者簡介:
◎人物繪圖
Leila
喜歡美型的事物,擅長畫男性角色。
保持愉悅卻又嚴肅的態度是我的創作方針。
個人網站 ◎ www.leilalee.com
【樊落&Leila出版情報站】
http://fanluoleila.weebly.com
章節試閱
雨夜,偏僻的路上幾乎看不到行人,路燈佇立在道邊,默默散發著光明。
好半天才有腳步聲打破寂靜,一道人影從遠處走來,步履匆匆,踏在地面上發出沉悶又急促的響聲。
雨下得不大,他沒撐傘,戴了一頂寬沿帽子,帽沿壓得很低,看不清臉龐,只能從魁梧高大的身軀上看出那是個男人。
他好像對周圍很在意,快步向前走的同時,不時轉頭張望,又收收風衣的前襟,繼續加快步伐。
風衣男人往前走了沒多久,又有一道人影穿過夜幕,匆匆走了過來。
他穿著黑色皮衣,低著頭,讓那頭金髮分外顯眼,他的步伐邁得也很快,皮靴踩著地面,腳步聲離風衣男人越來越近。
風衣男人感覺到了,向後飛速瞄了一眼,也加快了腳步,後面那人疾步跟上,於是寂靜的路上不斷傳來雜遝的腳步聲,並且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風衣男人發現不對勁了,大踏步逐漸變成了小跑,起先還是慢跑,到後來速度越來越快。
他快,後面那人也快,兩人變成了你跑我追的狀況,在拐過一道彎後,金髮男終於追上了風衣男人,拽住他的後衣領將他拉住。
男人本能地伸手壓低帽沿,又順勢一拳頭揮過去,金髮男側身躲過,依舊揪住他不放,另一隻手扣住他的手腕,做出壓制的動作。
金髮男像是有練過的,動作既快又狠,不過風衣男人也不含糊,幾拳非常凌厲地打過去,逼迫金髮男不得不左右躲閃,再找機會反擊。
不知出於什麼理由,兩個人都沒有發出聲響,只是悶頭相互攻擊。
於是細雨中,路燈光芒照著拳打腳踢的兩個人,像是在演一齣默劇。
而這一切都被剛好路過的行人看到了。
這條路雖說偏僻,但也不是完全無人經過的,路小蠻恰巧就是其中的一個。
身為soho一員,晝夜顛倒對路小蠻來說是常態,今晚剛完成一個案子,他去附近的便利商店買晚餐,於是就這麼好巧不巧的,看到了兩個人在打架。
最近可怕的事好多,就像他,出來買個東西也被人跟蹤……好吧,被跟蹤可能是他連續熬夜造成的幻覺,不過現在眼前有人打架可不是幻覺吧?
身為一向奉公守法又有點膽小的好公民,發現鬥毆事件後,路小蠻第一時間就躲去了樹後,先瞅瞅自己周圍,確定沒有奇怪的人,他又探頭悄悄看鬥毆事件。
距離較遠,對面是什麼狀況,又是因為什麼事情發生了爭鬥,他完全無法瞭解。
不過看那兩人的身板還有衣著打扮,應該都不是善類——尤其那個一頭金毛的,揮拳時可以看到他手腕上戴著的大顆骷髏型手鏈,脖子上跟耳朵上也金光閃閃,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路小蠻心頭的正義之火燃燒了起來,很想上前幫忙,但瞅瞅自己竹竿似的小身板,他一秒就放棄了盲目英雄主義行為,摸摸口袋,還好出門時帶了手機,急忙掏出來撥打報警電話。
手指按了兩個號碼後,路小蠻又停下了。
打報警電話還不如直接打給他們附近的派出所。
據說最近這周圍出了好幾起入室盜竊案,所以派出所的警察挨家挨戶地發宣傳單,讓大家提高警惕,路小蠻也收到一份,還記下了那個緊急聯絡電話。
他調出電話號碼打過去,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他就壓低聲音,急急忙忙地說:「薔薇花園後面有人鬥毆,看上去都不是好人,你們快來快來!」
「有幾個人?」
「兩個……啊,他們動刀子了!」
路小蠻趴在樹後偷偷往對面看,就看到風衣男人摸出蝴蝶刀,在手裡甩來甩去。
他嚇得急忙又躲回樹後,壓低聲音說:「要出人命了,你們快點來!」
緊張感充分傳達了過去,接電話的警察說:「薔薇花園後面對吧?我們馬上過去,在我們出現之前,你千萬不要亂動,藏好,保護好自己。」
「放心吧,我會的!」
還沒到而立之年,還沒把到漂亮美眉,路小蠻覺得如果就這樣死了,他一定會死不瞑目的。
不過每個男人心裡都有那麼一點英雄主義情懷,所以害怕歸害怕,路小蠻卻沒有跑路。
他打完電話,縮在樹後繼續看對面的全武行,又順便從購物袋裡掏出麵包,撕開袋子,一塊塊塞進嘴裡。
警察出現得比路小蠻想像的要快,一個穿著制服,腰間配著警棍跟槍套,另一個是便衣,看起來比他大不了多少。
看到他們,路小蠻這才敢從樹後跑出來,嚼著麵包,手指對面,叫道:「就是他們,快點快點,別讓他們跑了。」
那邊全武行差不多已接近尾聲了,風衣男的蝴蝶刀被金毛打落,接著他也被打趴在地,金毛上前抓住他的一隻胳膊別向背後,他還掙扎個不停,伸手想去摸刀子。
看到這一幕,不僅路小蠻緊張,連那兩名警察也提高了戒備,穿制服的那個迅速跑過去,朝還在毆打的兩個人大叫道:「警察,住手!」
因為緊張,他的嗓子有點變音,讓路小蠻擔心他能不能鎮得住。
相比之下,那個便衣就鎮定多了,喝道:「不許動,沒聽到嗎?是想吃警棍嗎?」
路小蠻吃驚地看他,覺得這人的口氣好像黑社會啊,不過對付壞人的確要兇狠一點才行。
他躲在便衣後面,繼續往嘴裡塞麵包,順便看那兩個互毆的人的反應。
制服警察本來想掏槍,想了想,又改掏警棍,他拿著警棍走過去做出警告的架勢,便衣配合著走去另一邊,正要去抓金毛的衣服,金毛忽然抬起頭來。
看到金毛的臉,便衣腳下滑了一下,再仔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失聲叫道:「關琥?」
「嗯。」
關琥低聲回應了,看到風衣男的手終於搆到了刀子,拿起來想攻擊,他一個反擒拿,將蝴蝶刀奪了過去,丟到一邊,又揮掌劈在他的手臂上,風衣男怪叫連聲,再也沒力氣拿刀了。
聽了便衣的叫聲,不僅路小蠻驚訝,連制服警察也很意外,指著金毛,問:「你們認識?」
「嘿嘿,一家的。」
這是他們的暗語,也就是說金毛也是警察,制服警察鬆了口氣,用腳把蝴蝶刀踢開,又雙手握警棍準備上前幫忙,被便衣攔住了。
「不用了,他一個人搞得定的。」
便衣說完,還掏出手機,對著在地上玩相撲的兩個人,興致勃勃地開始攝影。
路小蠻在一旁看得下巴差點掉下來,想說:警察葛葛,你要不要這麼悠閒啊?
關琥也不爽了,見風衣男還在掙扎,他直接用膝蓋壓住他的後背,給制服警察做了個手勢,警察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是要手銬,慌忙掏出手銬遞過去。
關琥把風衣男從後面銬住了,又像是翻烏龜一樣的把他就地翻了個圈,風衣男還不服氣,對著他大叫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要敢碰我……」
一巴掌拍過去,把風衣男的帽子拍掉了。
關琥搜著他的身,說:「不知道你是誰?鱷魚陳,你當老子這幾天白跟蹤了?為了抓你們這幾條大魚,我一個星期都沒回家了。」
他罵完,東西也搜出來了,卻是幾包白色粉末,他將風衣男揪起來,東西亮到他面前,說:「現在人贓並獲,沒話說了吧?」
「這不是我的,是你栽贓嫁禍,我是良好公民……」
「這話留著去法庭上說吧,啊對了,除了這些毒品外,起訴你的資料摞了有一尺高了,這次看什麼鐵嘴律師能救得了你。」
鱷魚陳還想辯解,其他便衣已從關琥的無線通訊器裡收到了情報,趕了過來。
兩個警察上前架起鱷魚陳,又告訴關琥,其他同夥也已順利捉到,任務完成,可以收隊了。
呼啦啦一下子冒出來好多便衣,制服警察在一邊看傻了眼,問還在玩拍攝的便衣。
「這些都是你的同事?」
「對呀,不過他們是緝毒組的,只有這個黃頭髮的除外,他是借調過去的,臉生,比較容易釣到魚。」
聽著便衣的解說,制服警察跟路小蠻一起打量金毛,點頭說:「原來如此。」
金毛長得高大結實,一身黑皮衣加黑皮靴,頸上手上戴著誇張的骷髏銀飾,耳朵上還扣了幾個同樣類型的金色飾扣。
這副打扮再配上他流裡流氣的樣子,要說他是警察,沒人會相信,要說他是道上混的,大概沒人會不相信——這樣的人實在太適合當臥底了。
聽了同事的解釋,關琥不爽了。
「江開,你拍夠了沒有?我們辛苦捉賊,你倒輕鬆,跑到這裡殺時間來了。」
「這不是難得看到你英勇擒敵的樣子嘛,當然要多拍些。」
江開按了停止鍵,將拍的影片給關琥看。
「先說明,我可沒有在偷懶,我是奉了上司之命,來這一區調查情況的,剛好遇到有人報警,我就陪趙青一起來了,沒想到罪犯會是你。」
江開指指派出所那位警察說。
他其實還想順便關心一下關琥的衣著髮型,可是見他臉色不好,只好忍住了。這麼沒品位的打扮,他想關琥一定不是出於自願弄的,別一不小心踩了雷區,那就慘了。
行動收網,領隊率人把疑犯帶走了,關琥沒一起走,因為為了跟蹤疑犯,他今天一整天都沒好好吃過飯,打算去哪裡吃點東西先墊墊肚子。
趙青也向路小蠻道了謝,暗示他可以離開了。
路小蠻卻當聽不懂,撕著麵包往嘴裡塞。
「不謝不謝,配合警方工作是我們公民應盡的義務,對了,這次還順利抓獲了販毒分子,那我是不是要去警局錄份口供啊,我有的是時間,可以無條件配合的。」
關琥看了他一眼。
「你不怕回頭被打擊報復?」
路小蠻想了想。
「怕的,不過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錄下口供,順便申請你們警方的保護。」
沒人理他,江開問了關琥的情況,說:「剛好我也沒吃飯,我們一起去好了。」
「看不出你也這麼忙。」
「忙,最近這裡出了好幾起入室盜竊事件,我是過來協助調查的,剛才聽到報案,還以為有線索了,誰知道是你們在網魚。」
最近沒什麼大案,所以重案組的組員們難得地享受一下輕鬆的生活,順便幫其他組的同事解決下急件,比如江開來派出所做調查,再比如關琥的臨時喬裝緝毒。
聽了他們的對話,趙青看看手錶,說:「我剛好也到換班的時間了,我帶你們去吃飯好了,反正我也要吃的,這附近我都熟……」
「還有我還有我……」路小蠻又往前湊湊,努力刷存在感,「我在這裡住很久了,說到熟,沒人比我更熟,而且我也沒吃飯。」
其他三人沒說話,目光一起落在他手裡的購物袋上。
裡面的麵包已經吃完了,路小蠻抹抹嘴,把沾在嘴邊的麵包渣也抹掉了,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說:「為了我們可以生活得平平安安,各位警察葛葛都辛苦了,請吃飯也是應該的。」
「請吃飯就不必了,哪裡有好吃的,你介紹下就行。」
「我知道一家拉麵攤,正宗的蘭州拉麵,又香又辣,簡直不能再棒了,攤子離這不遠,步行就能過去。」
看看三人的表情,路小蠻馬上又追加,「不能吃辣也沒關係,那裡還有排骨麵陽春麵,應有盡有。」
關琥喜歡吃辣,所以他馬上心動了,江開也不挑嘴,趙青見他們同意了,便點頭說:「我也知道那裡,我去換下衣服,跟你們一起去。」
派出所剛好順路,趙青回去做交接班工作,其他三人在外面等他,關琥隨口問路小蠻。
「說了半天,你叫什麼?」
「路小蠻,大路的路,有點小蠻橫的小蠻。」
路小蠻自我介紹完後,又解釋道:「你們以為這是我的筆名對不對?其實它是我的真名,是我媽亂起的,之所以說亂起,是因為我完全不蠻橫啊,我很nice的,除了在自己的作品上很有堅持外,基本上算是個好人。」
「你是做soho的?」江開打量著他,頗感興趣地問。
「在雜誌上連載漫畫,偶爾也幫朋友畫畫插圖做個設計什麼的,餓不死,也賺不了大錢。」
看著路小蠻身上這套明顯洗得變了形的T恤,關琥腦海裡浮現出為了賺生活費,畫家熬夜趕稿的畫面。
路小蠻很瘦,臉色也不太好,一看就是長期不運動加營養不良造成的——三更半夜啃麵包,整天過這種生活,身體會好才怪。
聊著天,趙青換好衣服出來了。
他大約三十出頭,脫下制服後,看起來帥氣了不少,袖子擼起來,看手臂的結實程度,應該是經常鍛煉,只是平時沒有處理過大案件,所以剛才在面對突發事件時,才會顯得慌亂。
這時雨已經停了,大家由路小蠻帶著,來到了他推薦的拉麵攤。
那是個不起眼的露天攤,時間比較晚了,又因為下雨,攤前一個客人都沒有,店主在裡面收拾餐具,像是要打烊了。
路小蠻急忙跑過去詢問,還好有剩湯料,老闆請他們坐下,在灶前忙活了一會兒,很快就將他們叫的拉麵一一端了上來。
熱氣騰騰的湯麵上加了不少辣椒,關琥頓時胃口大開,低頭大快朵頤。
路小蠻剛吃了麵包,不怎麼餓,看著大家風捲殘雲般的吃相,他問:「好吃吧好吃吧?我就是為了吃麵,才特意選擇在這裡住的。」
麵很好吃,關琥決定原諒推薦者的信口開河。
見大家都不理會,路小蠻有些無趣,又問:「那吃完飯,要不要帶我去錄口供?我不申請保護了,錄份口供就行了。」
「你是想找機會去體驗生活吧?好把點子用在畫圖上?」
關琥一語中的,路小蠻嘿嘿笑道:「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他身邊這類人實在太多了,根本就把他當成是移動資料庫,三不五時的來跟他要素材,所以面對這種人,他的做法就是直接拒絕,完全不給對方留希望。
路小蠻還在旁邊絮絮叨叨,可惜其他三人都饑腸轆轆,只顧著吃飯,沒人注意他在講什麼。
快吃完的時候,關琥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看,不出所料,是監視他……哦不,該說是那位非常關心他的狐狸哥哥。
關琥把碗推開,拿了手機跑去一邊聽電話。
電話接通了,張燕鐸在對面說:「聽說你們今晚的任務順利完成了。」
哥哥不僅是狐狸,消息還異常的靈通,靈通到關琥懷疑他在自己身上安了竊聽器。
所以他索性老老實實地做了彙報。
「是啊,完成了,剛好路上遇到了江開,我們現在在吃飯,吃了飯我就回家。」
「吃了什麼?」
「蘭州拉麵,辣勁超大的,超滿足,說起來這家真不錯,哥,下次我也帶你來吃。」
「呵呵。」
冷笑聲從對面傳來,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關琥頓時感覺後背變得冷颼颼的,果然就聽張燕鐸冷笑完後,說:「你這兩天沒好好吃飯吧?」
「有……」
「饑一頓飽一頓的,還敢吃那麼辣的東西,下次胃痛得叫娘,別來找我。」
「哪……哪有……」
關琥抓抓頭髮,想起前不久他還胃痛過一次,不由得心虛,嘿嘿笑著,眼神在四周亂瞟,想找個藉口把張燕鐸的注意力轉開,誰知就在他東張西望的時候,忽然發現對面公寓有狀況。
那是棟十幾層的大樓,不算太高,但建築面積頗大,所以在附近的樓群當中顯得很突出。
那應該是商業大廈,這個時間段,樓裡零零星星地亮著燈光,乍看很平常,但再往上看,他就看到了從大廈頂樓垂下的長方形物體。
距離稍遠,關琥看不清那是什麼,只能憑感覺判斷物體類似清潔公司的高空吊籃。
大廈外有清潔用吊籃並不奇怪,問題是現在已經是深夜了,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清潔吧?
雨後風變大了,遠遠看去,可以看到吊籃在左右微微晃動,帶著某種莫名的危險感。
關琥的警覺天線豎了起來,張燕鐸在對面說了什麼他都沒有注意聽,回去把飯錢放在攤上,轉身朝大廈那邊跑去。
其他三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愣愣地看著關琥跑遠。
最後還是江開反應快,他從關琥的行動中猜出有事發生,匆忙結了帳,追著他的腳步跑了過去,其他兩人也莫名其妙地跟在後面。
「出了什麼事?」
在電話對面捕捉到不尋常的氣息,張燕鐸的話聲變得嚴肅,這時關琥已經跑到了大廈下方,仰頭往上看,說:「發現了一個挺奇怪的東西。」
「是什麼?」
「是……」
看著頭頂上方的物體,關琥一時間找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
那東西從頂樓垂下,停在約十樓左右的位置上,黑暗中無法看得很清楚,但應該不是清潔用吊籃。
物體體積要比吊籃小,上面無法站住成年人,最重要的是它的高度有限,反而長度頗長,四周像是透明的,隨風晃動中偶爾反射出光亮。
「就像是……」仰頭看著上面那個巨大的物體,關琥好半天才想到相應的形容詞,「像是棺材,一副懸在空中的棺材。」
雨夜,偏僻的路上幾乎看不到行人,路燈佇立在道邊,默默散發著光明。
好半天才有腳步聲打破寂靜,一道人影從遠處走來,步履匆匆,踏在地面上發出沉悶又急促的響聲。
雨下得不大,他沒撐傘,戴了一頂寬沿帽子,帽沿壓得很低,看不清臉龐,只能從魁梧高大的身軀上看出那是個男人。
他好像對周圍很在意,快步向前走的同時,不時轉頭張望,又收收風衣的前襟,繼續加快步伐。
風衣男人往前走了沒多久,又有一道人影穿過夜幕,匆匆走了過來。
他穿著黑色皮衣,低著頭,讓那頭金髮分外顯眼,他的步伐邁得也很快,皮靴踩...
目錄
楔子 黑吃黑
第一章 死人睜眼
第二章 必然的偶然
第三章 一直動的屍體
第四章 錯亂的記憶
第五章 不定時炸彈
第六章 又見懸棺
第七章 消失的第五人
第八章 兩具空棺
第九章 好驚人的祕密
第十章 真相
後記
楔子 黑吃黑
第一章 死人睜眼
第二章 必然的偶然
第三章 一直動的屍體
第四章 錯亂的記憶
第五章 不定時炸彈
第六章 又見懸棺
第七章 消失的第五人
第八章 兩具空棺
第九章 好驚人的祕密
第十章 真相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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