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特色
★ 入圍《時代雜誌》百大必看小說之一,入選BBC百大經典小說,是英國人喜愛閱讀的第十本小說。是英語系國家中小學課堂必備讀物之一,暢銷英國百年,成為最流行的經典小說之一。
★ 廣受大眾歡迎,被改編成電視劇、電影、舞臺劇十多次。
★ 纏綿緋側的灰姑娘故事,訴說家庭女教師與富豪男主人推翻傳統的愛情際遇。
★ 維多利亞時代禁忌之作,衝破世俗樊籬,無懼眾人眼光,追求熱烈的愛情、勇敢活出自由的真我!
內容說明
家庭女教師與富豪男主人,顛覆傳統的美麗際遇――
十九世紀最糾結、也最幸福的愛情羅曼史;
直至今日,最纏綿悱惻、最打動人心的灰姑娘故事。
維多利亞時代突破世俗藩籬的禁忌之作,
召喚各個世代的戀人,無懼他人眼光,追求最熾熱的愛,
追求最自由的愛。因為,愛是唯一的自由。
簡愛:
因為我很貧窮、卑微、平庸和渺小,就沒有靈魂、沒有心嗎?
你錯了!
――我有和你一樣的靈魂
――一樣飽滿的心!
由於勇於追求「心靈的自由」和「人人平等的愛」,就算在重重的禮教之下,當愛情來臨時,夏綠蒂・勃朗特也要大聲疾呼:
「我知道自己貧窮、不好看,但我也有權利愛人!」
「我卑微,但不卑賤。」
「人生而平等,我必須,我也可以平等地追求愛。」
世道無常,情路多艱;我們更需要《簡愛》――
簡愛曾說,「人生太短,沒時間去恨人那麼久」。夏綠蒂筆下的簡愛嚐到了愛情的甜蜜,也為愛受傷;讀過《簡愛》的人都說,這部小說幫助他們告別逝去的愛、成為更好的人。簡愛的善良、謙卑與熱情,以及她的人格,就像我們最熟悉的朋友,教會我們如何去愛、懂得去愛。
延伸閱讀
《咆哮山莊》、《純真年代》
作者簡介:
夏綠蒂.勃朗特Charlotte Brontë(1816~1855)
英國小說家、詩人,勃朗特三姊妹中之長姊。妹妹艾蜜莉.勃朗特(Emily Brontë)是世界名著《咆哮山莊》作者。出生於約克夏的索頓( Thornton, Yorkshire),父親派屈克.勃朗特(Patrick Brontë)是受俸於英國聖公教的愛爾蘭牧師。1820年,派屈克.勃朗特銜命為霍沃思(Haworth)的永久副牧師,勃朗特舉家遷移至霍沃思這座位於約克夏的偏遠小鎮;勃朗特一家在此度過大半人生。
勃朗特的母親瑪麗亞.布倫威爾.勃朗特( Maria Branwell Brontë )逝於肺癌,此後由其未婚的姊妹伊莉莎白.布倫威爾(Elizabeth Branwell)照料勃朗特家的六個小孩。
1854年8月,夏綠蒂與艾蜜莉、瑪麗亞、伊麗莎白一起就讀蘭開夏(Lancashire)科恩橋(Cowan Bridge)的女子教會學校,是一座專為貧窮牧師家庭女兒創辦的學校。勃朗特三姊妹在這間學校裡度過艱苦的時光,長期經歷食物匱乏、稍有輕微過錯就招致教師嚴重體罰羞辱。這間學校沒有暖氣設施,所以孩童們經常兩兩依偎在床上取暖。七名孩童因感染斑疹傷寒而過世,傳染病席捲整間學校,勃朗特家女孩的健康狀況也深受影響,1825年,瑪麗亞、伊麗莎白一離開學校會就因肺炎逝世。夏綠蒂在《簡愛》細述這段童年經歷,這間女子教會學校在她筆下化身為羅伍德學校。
在霍沃思的牧師住宅中,夏綠蒂與布倫威爾、艾蜜莉與安妮繼續專為她們設置的教育。1826年,她們的父親帶了一箱小錫兵返家。這些小錫兵催化出勃朗特 姊妹的文學天才,她們開始編織這些士兵的性情、人生,幻想出安格利亞(Angria)的文學世界。從此沉浸於這個幻想世界,創造出詩篇、故事和戲劇。
1831至1832年,為了完成學業,夏綠蒂就讀於米菲爾德(Mirfield)的學校。在此,她遇見終生好友愛倫.努西(Ellen Nussey)與瑪麗.泰勒(Mary Taylor)。1835至1838年間,夏綠蒂在米菲爾德的學校擔任教師。她從1839年開始在約克郡擔任許多家庭的女教師,直至1841年為止。1842年,前往布魯塞爾的私立寄宿學校接受教育,並教學英文以報答創辦人康斯坦丁.黑格爾(Constantin Heger)提供食宿的恩惠。1843年,擔任這間私立學校教師,深受暗纞黑格爾的折磨,1844年鬱鬱寡歡地返回霍沃思。
1846年5月,夏綠蒂與艾蜜莉、安妮聯合出版詩集《庫瑞爾、艾利斯與阿克頓•貝爾的詩集》(Poems by Currer, Ellis and Acton Bell)。接著以筆名庫瑞爾.貝爾(Currer Bell)出版小說《簡愛》(Jane Eyre, 1846)、《雪莉》(Shirley, 1847)。1853年出版《維萊特》(Villette),早年創作的小說《教師》(The Professo, 1857)由於出版商拒絕出版,直至夏綠蒂死後才問世。
譯者簡介:
張玄竺
畢業於愛丁堡英國文學所,視翻譯為一輩子的志業及身心靈的形而上搖滾。字句是潛藏於黑暗時代中的小黑球,掙扎與拚搏,然後重生。個人網誌:blog.yam.com/sophie77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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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K.柴斯特頓(G.K. Chesterton)、吳爾芙(Virginia Woolf)、山茲柏叡(George Saintsbury,巴爾扎克的傳記作家)及特洛勒普(Anthony Trollope)等知名作家齊聲讚譽
「我大膽預測,有朝一日,當絕大多數知名度更高的英語小說家漸漸被遺忘後,《簡愛》仍然廣為流傳。」(特洛勒普,Anthony Trollope,維多利亞時代長篇小說傑出作家)
「一位偉大天才的傑作。」(威廉.梅克比斯.薩克萊,William Makepeace Thackeray,《浮華世界》作者)
「於是我們翻開《簡愛》……作者牽著我們的手,迫使我們沿著他走過的路,使我們見她之所見,她片刻也不離開我們,也不允許我們忘掉她的存在。夏綠蒂˙伯朗特的天才、激情和義憤填膺跨越了我們……是她心裡的那紅紅的、一陣陣閃亮的火焰點亮了她的書頁。」(維吉利亞.吳爾芙,Virginia Wo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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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偉大天才的傑作。」(威廉.梅克比斯.薩克萊,William Makepeace Thackeray,《浮華世界》作者)
「於是我們翻開《簡愛》……作者牽著我們的手,迫使我們沿著他走過...
章節試閱
紅屋子是一間方形房間,很少有人來過夜,其實我想應該是從來沒有,除非加茲海德莊園突然來了一大群人,得開放所有房間。但這卻是這棟建築裡最大、最富麗堂皇的房間。床由粗大的桃花心木柱子支撐著,掛著深紅色的錦緞帷帳,像神龕一樣矗立在中間。兩扇大窗戶的窗簾總是放下的,被花綵裝飾和垂下的帳幔半遮掩著。地毯是紅色的,床腳的桌子上蓋著暗紅色的桌巾,牆是淺褐色帶著一抹霞紅,衣櫃、梳妝鏡和椅子都是用光亮無暇的桃花心木做的。在這些深色擺飾中,疊起的白色床墊、枕頭和雪白的的馬賽緹花床單顯得格外刺眼。床頭有張不太顯眼的單人椅,椅上有座墊,也是白的,前方有張腳凳,我覺得看起來像個黯淡的寶座。
這個房間很冷,因為很少點火。這裡很安靜,因為離兒童房和廚房很遠。這裡很肅穆,因為很少人進來。只有打掃的女僕會在星期六進來,擦掉鏡子和傢俱上累積一個禮拜的灰塵。里茲太太自己隔很久才會過來,看看衣櫥秘密抽屜的東西,有各種羊皮紙、她的珠寶盒、一張她已故先生的畫像。那些遺言裡有著紅屋子的秘密─讓這一切奢華宏偉如此孤寂的咒語。
里茲先生已經過世九年了,他在這間房嚥下最後一口氣,在此撒手人寰。抬棺人從此處將他的棺木抬走,從那天起,這裡陰鬱而不可侵犯的氛圍保護其不受打擾。
貝西和尖酸刻薄的艾波特把我固定在一張靠近大理石壁爐架的矮墊椅上,床在我的正前方。我右手邊是很高的深色衣櫃,微弱殘破的影像反射出鏡面的光澤;左手邊是若隱若現的窗戶,中間是一面大鏡子,映照出空蕩而莊嚴的床和房間。我不太確定她們是不是把門鎖上了,我鼓起勇氣站起來走過去看。唉!果然鎖上了,沒有比這更固若金湯的監獄了。我轉身,在大鏡子前畫了個十字,不由自主地被鏡裡的深奧給吸引了。在那看似空洞的地方,所有事物看起來比真實所見更冰冷深邃。裡頭陌生的小身影看著我,一張慘白的臉和一雙手臂散發著陰沉氣息,發出亮光的眼神裡透著恐懼,看著靜止不動的一切。如果真有鬼,我想應該是個小小幽靈,半精靈、半魔鬼。貝西午夜的故事突然浮現,多蕨的沼澤小谷地,出現在晚歸的旅客眼前。
那時的我很怕鬼,但還沒完全潰敗。我的血液還是暖的,還有著叛逃奴隸的情緒和氣勢。再感到害恐懼前,我快速把所有事情想過一次。
約翰的所有暴政、他姊姊們傲慢的疏離、他母親的厭惡、下人們的偏袒,都浮現在我不寧的心神中,如同混濁的井裡的汙穢沉澱物。為甚麼我總是在承受、總是戰戰兢兢、總是受到非難、總是要被指責?為甚麼我就不能討人喜歡?為甚麼沒辦法贏得任何人的歡心?伊麗莎任性又自私,卻很受尊重。喬琪脾氣壞、苛薄刁鑽、吹毛求疵又傲慢無禮,他們卻總是遷就她。她的美貌、她的粉紅雙頰和金色捲髮似乎可以討好所有人,可以免去所有過錯的懲罰。沒人比約翰更執拗,他卻很少被懲罰,即使他扭斷鴿子的脖子、弄死小孔雀、把狗放到羊圈裡、偷摘溫室裡的水果、壓扁溫室裡上等作物的種子、叫他母親「老女人」、有時數落她和他一樣的深膚色、公然頂嘴、不時撕爛扯壞她的絲綢衣裳,但他還是「她親愛的寶貝」。我甚麼錯也不敢犯,努力做好每個工作,但從早到晚卻被說是頑皮、討人厭、乖戾又鬼祟。
我的頭還因為被打又摔跤而疼痛流血著,沒有人罵約翰亂打我,我卻因為正當防備而被嚴厲辱罵。
「不公平!─不公平!」我心裡想著,因為極度難受開始胡思亂想:我要反抗,要開始策畫一些權宜之計,從這難以忍受的壓制中逃脫─逃走,或者如果行不通的話,就不吃不喝,讓自己死了算了。
在那枯燥沉悶的下午,我的想法如此驚世駭俗!我的腦袋一團混亂,整顆心像要叛亂了似的。但在那黑暗之中,內心的交戰搏鬥是多麼愚昧無知啊!我無法回答內心不斷冒出的問題─為甚麼我要如此受苦?而現在,有了些距離─我不會說是多少年後的─我卻清楚明瞭了。
我是蓋茲海得莊園的禍根,在那兒就像個無名小卒。我和里茲太太、她的孩子們和她的下人們都處不來。如果他們不愛我,那麼說實在的,我也不愛他們。他們不必在乎一個他們無法理解的小東西,一個脾氣、地位、性情與他們迥異的異類;一個沒用、無法投他們所好或讓他們開心的東西;一個詭計多端、惹人生厭卻又自命清高的東西。我知道如果我能夠當個笑口常開、聰明伶俐、無憂無慮、自制自愛、漂亮可愛又樂呵呵的孩子─即使同樣是寄人籬下又沒有朋友─里茲太太或許能對我的存在多些忍耐,她的孩子們或許能跟我像同儕般更熱絡些,下人們或許能少些拿我當兒童房裡的出氣筒。
過了四點,紅屋子裡的天光開始黯淡,多雲的午後只剩陰鬱微光。我聽見雨聲仍不停拍打著樓梯間的窗戶,風聲呼嘯過走廊後方的樹叢。我漸漸冷得像石頭一樣,膽子也小了。我慣常的羞辱感、自我懷疑、被遺棄的無助沉沉壓在漸消的怒火餘燼上。大家都說我很邪惡,也許我就是,不然怎麼會有想把自己餓死的想法呢?那簡直就是一種罪過。我是不是很該死呢?或蓋茲海得教堂聖壇下的墓穴是歸去的所在?聽說里茲先生就葬在那墓穴裡。想到這,我開始墜入恐懼之中。我記不得他,但我知道他是我舅舅,母親的哥哥,他帶著我這沒父沒母的孤兒回家。還有他臨終前要里茲太太把我當親生女兒一樣扶養我、照顧我。里茲太太大概以為自己履行了這個承諾,我敢說,她只不過盡了那麼點力。但她怎麼能夠真的喜歡一個非她所生、在她丈夫死後與她毫無血緣的外來者?想到自己要守著那強人所難的誓言、做一個自己無法愛的陌生孩子的母親、看著一個不入眼的外人侵擾她的家庭,她一定極度惱恨。
我突然有個念頭閃過。我不懷疑─從未懷疑─如果里茲先生還在,他一定會好好待我。而如今,我看著那張白色大床和陰暗的牆,不時瞥向那幽暗的鏡子,我開始想起,聽說人若因死不瞑目被困在墓地之中,便會回到地面來懲罰偽善之人,並為人復仇。我想到,里茲先生的魂魄會不會因為姊姊的孩子而操心,離開了住所─無論是教堂墓穴或是未知的地下世界─來到這房裡,出現在我眼前。我擦了擦淚,要自己小聲點,擔心過多的悲傷會喚來安慰的聲音,或某些發著亮光的臉龐、側著臉奇怪又同情地看著我。這照理說是好事,但我卻覺得恐怖,於是我用盡所有力氣壓抑悲傷情緒,努力堅強勇敢。我甩開遮住視線的頭髮,抬起頭,試著勇敢地環顧這黑暗的房間,這時,牆上出現了亮光。我問自己,會不會從哪個看不見的孔隙穿進來的月光呢?不,月光不會動,但這亮光會動。我看著它攀上天花板,在我頭上輕輕顫動。我推測這光線極有可能是有人走過草原,手上燈籠的亮光。但那時我的心中滿是恐懼,與我的緊張情緒翻攪著。我想這閃現的微光可能來自另一個世界,是要來通風報信的。我的心怦怦作響,頭熱了起來。耳裡充斥著一個聲音,我想是翅膀飛撲的聲音,似乎有東西在我身邊。我輩受折騰,再無法冷靜。我衝到門口,使盡吃奶力氣拼命扳鎖。急切的腳步聲從外面走廊傳來,門開了,貝西和艾波特走了進來。
紅屋子是一間方形房間,很少有人來過夜,其實我想應該是從來沒有,除非加茲海德莊園突然來了一大群人,得開放所有房間。但這卻是這棟建築裡最大、最富麗堂皇的房間。床由粗大的桃花心木柱子支撐著,掛著深紅色的錦緞帷帳,像神龕一樣矗立在中間。兩扇大窗戶的窗簾總是放下的,被花綵裝飾和垂下的帳幔半遮掩著。地毯是紅色的,床腳的桌子上蓋著暗紅色的桌巾,牆是淺褐色帶著一抹霞紅,衣櫃、梳妝鏡和椅子都是用光亮無暇的桃花心木做的。在這些深色擺飾中,疊起的白色床墊、枕頭和雪白的的馬賽緹花床單顯得格外刺眼。床頭有張不太顯眼的單人...
作者序
序
《簡愛》初版沒必要寫序,所以我沒寫;這第二版則得致上感謝,也得說些話。
我的感謝分為三部分。感謝讀者大眾,對這麼一個沒怎麼驚天動地的平凡故事如此寬厚。感謝報刊雜誌,給予一個懷抱寫作夢想的人誠摯的認同和發揮空間。感謝我的出版社,謝謝他們的細心謹慎、投入的心力,以及對一個沒沒無聞又無人推薦的作者所給予的慷慨與實質建議。
大眾和報刊雜誌於我,籠統而模糊,因此我僅能以籠統模糊的方式致謝。但我的出版社卻實質而真切,慷慨的批評和鼓勵之於我,就像充滿大愛且品德高尚的人對於掙扎的陌生人的鼓勵。對於他們,我的出版社,以及優秀的書評們,各位,我誠摯地獻上謝意。
因為知道對幫助過我及肯定我的人有所虧欠,因此我要將矛頭指向另一群人。據我所知是很小一群,但並沒因此少受注意。我指的是那些神經兮兮或吹毛求此的少數人,他們質疑《簡愛》這種書的目的。在他們眼中,不尋常便是不對。他們的耳聽見不願盲從的聲音,將其視為罪犯的根源,褻瀆了神在地上的統治。我願向這些質疑者說明,提醒他們某些再簡單不過的真理。
常規慣例並非道德,自以為是並非信仰。抨擊前者並不代表質疑後者。要撕去偽善者的面具,不須褻瀆神聖之手。
與後者恰好相互對立,如同善良與罪惡。人們太常將之混淆,但前者與後者卻不該被混淆。我們不該錯將外在表象視為真理,用狹隘的人類教義─僅不過為了推崇及歌頌少數人─取代基督救世的信念。容我再次重申,前者與後者是不同的,而在兩者之前畫出一道清楚明白的界線是好事,而非壞事。
這個世界或許難以分辨前者與後者,因為習於將其混為一談。以外在來彰顯價值很容易─讓刷白的牆代表乾淨的聖壇。對於膽敢審視和暴露─破壞那鑲金箔的外觀,讓人們看見底層金屬─識破偽君子,並揭露出聖物所在的人,這世界憤恨以對。但憤恨怨懟終會轉成感激。
亞哈王不喜米該雅,因米該雅從未為他預言出好的結果,總是預言不測。或許他更喜歡讒言諂媚的基拿拿之子,但若亞哈王能夠停止聽信讒言,聽進逆耳忠言,也許便能逃過死劫。
在我們的今日,有個人不為嬌貴之耳說讒言佞語。他於我心中,要比社會所崇敬的人更值得尊敬,就如同來到猶大及以色列王面前的音拉之子,說出如先知般有力而深遠的忠言─無畏而果敢的風采。批評《浮華世界》的人,得到了甚麼讚許和地位嗎?我無法下斷言,但我想這之中若有人聽進那希臘火般的嚴厲諷刺,以及閃電般的譴責,將之視作即時警告─那麼他們或他們的後代便或許能夠從那命運的基列拉末城全身而退。
為何我要提及此人?讀者們啊,我之所以提及他,是因為我認為他是擁有非凡才智的智者,比當前人們所認同的還要更加獨特;因為我視他為今日社會的首位改革者─能夠召集群眾,修正扭曲變形的制度和事物;因為我認為目前對他作品的評論,都還未足以與他匹配,未足以充分描繪他的天分。他們說,他如同十八世紀的小說戲劇家菲爾丁。他們談他的機智、幽默、風趣的力量。他之於菲爾丁,就像禿鷹之於老鷹:菲爾丁撿拾不潔之物,但薩克萊從不如此。其聰明才智,其迷人的幽默感,皆與之天才相得益彰。其天才如夏日雲端之下輕劃過的閃電,一觸即發,絲絲入扣。最後,之所以提到薩克萊先生是因為─若他不吝於接受一位完全陌生人的敬意─我願將《簡愛》的第二版獻予他。
庫瑞爾.貝爾
一八四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第三版 序
藉《簡愛》第三版的機會,讓我再次能夠向大眾說明,我的小說家稱謂僅來自於此書。若有其他小說作品將作者之名歸於我,那便是我不應得之榮耀。於是,我便理當婉拒。
希望此番說明能夠改正已有之訛傳,並避免往後之謬誤。
庫瑞爾.貝爾
一八四八年四月十三日
序
《簡愛》初版沒必要寫序,所以我沒寫;這第二版則得致上感謝,也得說些話。
我的感謝分為三部分。感謝讀者大眾,對這麼一個沒怎麼驚天動地的平凡故事如此寬厚。感謝報刊雜誌,給予一個懷抱寫作夢想的人誠摯的認同和發揮空間。感謝我的出版社,謝謝他們的細心謹慎、投入的心力,以及對一個沒沒無聞又無人推薦的作者所給予的慷慨與實質建議。
大眾和報刊雜誌於我,籠統而模糊,因此我僅能以籠統模糊的方式致謝。但我的出版社卻實質而真切,慷慨的批評和鼓勵之於我,就像充滿大愛且品德高尚的人對於掙扎的陌生人的鼓勵。對於他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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