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賢吾曾是前途無量的優秀刑警,上天卻突然給了他一個悲劇的身分──失蹤者家屬,從此只能靠著酒精與藥物勉強度日,身為警察的使命是他唯一也是最後的救命之繩。
經過七年的消沉,高城再度被調任新單位──警視廳失蹤課,尚未從自我放逐中回神,立即就要負責協尋一名即將成家立業的有為青年。這名曾經窮途潦倒的青年一夕之間翻轉人生,如今卻又突然拋下大好前途人間蒸發,謎樣的過去與他今日的消失/被消失有著怎樣的關聯?
失蹤者懸而未決的空白,家屬焦急的面容,囚禁自己的心魔,何者才是最難跨過的關?
每年均受理失蹤人口數:
日本:100,000人 台灣:30,000人
只有被放棄的數字,沒有不該找的人!
這才是失蹤課存在的意義
頹而不廢的高城大叔 全新出擊!!!
失蹤課三方面分室……預算少、事情雜、成就低=警視廳客服部
【主要人物】
烈酒是主要熱量來源,止痛藥配大叔刑警咖啡喝的 高城賢吾
「最好的單位就是像失蹤課這樣不需要拚命一樣能領薪水。」
想重回主流戰場,有功可邀絕不跟你客氣的野心室長 阿比留真弓
「笨蛋真是無所不在,課長您說對不對?」
本有大好前途,卻因故背黑鍋降調,渾身帶刺的菜鳥女警 明神愛美
「既然是我的主管,就請你給我振作點!」
即將退休,天天準時下班的老刑警 法月大智
(按著左胸)「醫生要我不要太拚,你們也別拚過頭啊!」
本書特色:
1、「引領娛樂小說界的全能寫手」日本最暢銷的警察小說作家
2、系列累銷在日突破125萬冊
作者簡介:
引領娛樂小說界的全能寫手──
堂場瞬一 SHUNICHI DOBA
一九六三年出生於日本茨城縣。畢業青山學院大學國際政治經濟學部。二○○○年出道作以運動小說《8年》獲得集英社創辦的「小說昂新人獎」。隨後風格一變,第二部交出了警察小說「刑警鳴澤了」首部曲《雪蟲》引起文壇注目,從此成為最受日本讀者期待的警察小說作家。除了「刑警鳴澤了」系列,另著有「警視廳失蹤課高城賢吾」系列、「警察廳追蹤搜查係」系列等膾炙人口作品,也屢屢影像化,搬上螢光幕。
堂場瞬一筆耕不輟,本本熱銷,題材新穎,角川書店前社長角川春樹讚譽他為「引領娛樂小說界的全能寫手」。二○一五年創作冊數突破百冊。
譯者簡介:
李漢庭
一九七九年生,畢業於國立海洋大學電機系,自學日文小成。二○○三年進入專利事務所從事翻譯工作,二○○六年底開始從事書籍翻譯。領域從電機專利文件乃至於小常識、生活醫學、科技等等的中日對譯,樂於在工作中吸收新知識。目前嘗試將觸角延伸到特殊造型與影像創作,有各方面之作品。往後仍希望能接觸更多領域,增加知識廣度,同時磨練文筆。譯有《萬能鑑定士Q》、《白色榮光:純真游擊隊的慶典》、《咖啡,再一杯》等書。
章節試閱
蝕罪
警視廳失蹤課.高城賢吾
腳步有點不穩。地震嗎?不對,不是地震,其他人都站得四平八穩呢。該死的宿醉,為什麼每次症狀都不一樣?今天可能是喝壞了三半規管,還有頭痛,嚴重到每顆腦細胞都痛不欲生。
我看看旁邊想集中注意力,驚訝地發現眼前這頭髮絲是不是染過?有五成的可能,不對,八成是染過,我不記得上次見到阿比留真弓是幾年前的事,但他右耳上端應該有一撮灰白,現在滿頭烏黑亮麗反而顯得不自然,白髮絕對不會自動變回黑色。
「那我來介紹這兩位。」真弓抬頭挺胸,身穿亮面灰的長褲套裝,內搭的白罩衫扣子扣到喉頭,腳上是黑色低跟淑女鞋,有著那年紀該有的威嚴,又意外帶點少女的稚嫩。
「這位是從多摩東警署轉調過來的高城賢吾警部,將來要在本失蹤人口搜查課三方面分室擔任實務領隊;這位是從金町警署轉調來的明神愛美巡查部長,應該是本單位最年輕的,所以森田,你就不必當跑腿的了。」
姓森田的年輕刑警嚇得打直腰桿。這傢伙怎麼嚇成這樣?一副聽到長官宣告明天不用來上班似的。這個部門真怪,我偷瞥了旁邊的愛美一眼,第一印象是長這麼可愛實在不像刑警,有點稚氣的紅潤鵝蛋臉是最大的魅力所在,烏黑的長髮綁著馬尾,長相跟氣質都很青春,可惜那落寞的表情搞砸了所有的亮點。
「兩位請先習慣本單位的工作,這裡做事的方法應該跟之前單位不一樣,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就去問小杉小姐,小杉公子小姐。」
公子從辦公室角落的座位起身,親切地微笑鞠躬。不知道他年紀比我大多少?他手上戴的不會是袖套吧?應該是,不知有多久沒看過有人戴袖套,不對,或許是這輩子第一次見到,他如果再梳個緊到可拉皮的包頭,戴副銀框眼鏡,看起來就會像個能幹的高階警官了。或者區公所櫃台阿姨,再不然就是圖書館管理員。
「他是我們分室的活字典。」真弓說了之後似乎覺得有點多餘,立刻訂正:「不過他在這裡任職的時間也沒那麼長……總之兩位已經介紹完了,高城,有什麼要宣布的沒有?」
我立刻搖頭,感覺只要開口就會吐出來,真不記得今天早上怎麼撐過通勤時間爆滿的電車。愛美張開嘴想說些什麼,隨即露出厭惡的表情別過頭去。我臭嗎?應該是,全身毛細孔都散發出酒臭味,既然自己都有感覺,別人一定更清楚。愛美默默地敬禮之後走向自己的座位,在最後面,前面一個位子是原本單位裡最年輕的森田。跑腿是吧?我忍不住咧嘴,刑警圈還有階級制,大概二十年前我在轄區任外勤時也經常跑腿,還記得當時要拚命記住學長姊的喜好,這種雜務肯定讓愛美更不開心。往辦公室裡一看,有台咖啡機,那應該不會太費事才對。啊,對了,咖啡,我現在除了一整桶濃烈的咖啡之外別無所求。
「高城,來一下。」
真弓以大拇指比著自己的辦公室,分室長辦公室是玻璃隔間,像個小金魚缸,從失蹤課大辦公室(其實也沒多大)的每個角落都能一目瞭然,不過隔間還是做到天花板,至少在裡面說話不怕被人聽見,我看著真弓坐上自己的椅子,隨手把門帶上,不免擔心關上門後的密閉空間會不會充滿酒臭。
真弓把這個只有兩坪多一點的小地方打造成自己的城堡,桌上有兩個相框,其中一個放了兩隻豆柴犬的照片,另一個相框從我這裡看不見,或許是全家福?我搜尋記憶真弓是不是結了婚,沒這個印象,好久以前我們一起待過總廳的搜查一課,但分屬不同組,他的私生活更是一團迷霧,倒是從他專用的馬克杯上印的字可以看出他畢業自哪所大學。
真弓拿了馬克杯喝一口咖啡,板起臉來。看來他沒化妝,連口紅都沒擦,卻還是用食指與中指捏著杯緣擦了一下,可能是以前養成的習慣。
「過得還好嗎?」真弓刻意露出笑容,我謹慎地聳聳肩,回他一句:「就你看到的這樣囉。」真不知道我在他眼裡是什麼模樣?一身酒氣,襯衫皺,領帶歪,西裝外套也好一陣子沒送洗,我自己也很清楚這邋塌樣,卻沒什麼動力想改變。
「你不好,我就頭大了。」真弓左右搖搖椅子,這張椅子椅背較高,但真弓的身高比一般女性更高,坐起來就像小員工的普通辦公椅。
「是嘛。」我又聳聳肩,肩頭真的好緊,是宿醉的關係?不會吧。總之肩頭再這樣發痠,我就得每天上按摩店了。
「我想你很快就會發現這裡只有一群文書工。」
「實際上不就是這樣?」
「就制度來說,搜查活動也是我們的工作之一。」
「處理文件不也是重要的工作?」
早耳聞真弓在這個單位很努力,甚至可說是埋頭苦幹,但想也知道那全都是白費工夫。
「對我們而言,還是得要出門一步一腳印地查訪才算工作吧。」
「別說這種外行話好嗎?」
真弓挑起右眉,放下馬克杯以手指敲著桌面。他指甲修得挺漂亮。
「總之我想把這裡變成像樣的辦案部門,而不是只會文件左手進右手出,把檔案輸入資料庫,跟報案民眾隨便哈拉鬼扯的地方。」
「所以你之前都在哈拉鬼扯?」
真弓一時語塞,接著一臉痛苦地點頭,或許這是他不想碰觸的事實,好像承認自己無能一樣。
「我就是覺得這樣不行,你知道日本現在每年有多少人失蹤嗎?十萬,十萬個人被迫拋下原本的家庭與生活,有些人甚至是因牽扯上犯罪事件才拋家棄子。我想盡力幫助這些人,這才是失蹤課存在的意義。」
「室長,你就說真心話吧?」
我從襯衫口袋裡掏出香菸,真弓緩緩搖頭,我又把菸收了回去,摸摸沒菸可抽的嘴唇。
「你想交出漂亮的成績單,光榮重返搜查一課對吧?」
「好吧。」真弓大嘆一口氣,「我承認,被踢出總廳關在這裡確實令人不爽。」
我接到人事命令時,不禁要想這裡應該很適合我,最好的地方就是不需要拚命工作一樣能領薪水,只要按部就班地把事情辦一辦,也傷不了什麼自尊。我已經踏上了漫長的晚年生涯,失蹤課不就是最適合我這種人嗎?
「總之我不想一直窩在這裡。」真弓雙肘撐在桌面挺起身來,「警視廳沒有人把這裡當成刑事部的正規單位,不在正規單位當警察就沒有意義。」
「能不能請教一件事?」我將食指伸至眼前,「室長您今年幾歲?」
「四十八。」真弓板起臉,或者只是魚尾紋碰巧擠在一起?
「比我大三歲啊,我不認為自己三年後還會像你這樣野心勃勃。」
「這不是野心。」真弓正經八百地說:「是爭取權利,是對自我立場的保衛戰,我需要相當的成果才能回到我原本該待的單位,所以想借你的本事用用。」
「我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忙。」我聳聳肩,這是第幾次了?肩膀真的很痠。
「我很看重你,才硬把你調過來,希望你能成為我重要的戰力。」
「那跟我一起來的小女生是怎樣?他也是重要的戰力?」
「將來會是。」真弓立刻點頭,「其實他原本是預定要調去搜查一課,可惜因為那件事……」
「哪件事?」
「城西警署自殺案。」
「哦哦。」
我立刻想起大約一個月前的案子,城西警署刑事課有個年輕刑警含住槍口扣扳機,當場死亡,上頭將責任歸咎於手槍管理人,而非逼迫年輕刑警自殺的心理壓力。
「那件事掀起不少風波,有人出面扛責任,也有人被迫要吞,亂七八糟,總之就跟那事有關。」
「一輪大風吹,那小妹就是沒椅子的人囉?」
「就是這樣。」
真弓拿起馬克杯往裡面一瞧,臉色差得像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我不禁懷疑杯子裡究竟是不是咖啡。最後真弓以指尖頂著馬克杯,伸長了手臂推得老遠。
「他還年輕,沒資格抱怨。」
「這跟年紀無關,沒有人可以抵抗人事命令。」
「再加上你這個年紀也已經看破了。」
「好吧。」我往前伸直雙手,吞下真弓報復性的責備,「逼室長說出年紀是我不好,能不能訂個規矩,接下來別提年紀了?」
「你在轉移焦點。」
真弓瞪了我一眼,就只有一眼,隨即面無表情。我提醒自己千萬別小看這個摸不透的長官,對下屬破口大罵誰都會,但能壓抑怒火可不簡單。
「他應該既惶恐又不滿,不過還是得學會這裡的工作,你就負責帶他上手。」
「你指的是失蹤課的工作?我想應該沒有什麼特別手法吧。」
「沒錯,搜一也好防犯也好,每個部門找人的辦法都差不多,如果你覺得那些不適合失蹤課,那就開發你自己的方法,也希望你可以教教這裡的人。」
「我的薪水可不包含講師費,再說這種事何必等人教?自己學才對吧。」
「現在年輕人沒那麼行,跟我們這一代不一樣,年輕人根本不想偷看偷學前輩的本事,以為什麼事都會有說明書,看著照做就好。要是說明書寫得不夠完備,還會怪罪寫說明書的人。」
「記得我年輕時,前輩也罵過我『最近的年輕人只會看說明書辦事』。」
真弓微微揚起嘴角。
「歷史就是不斷重演啊。」
「好吧。」我拍了一下大腿表示口水戰結束,但真弓這人沒那麼簡單收手,或許他認為對決就是要打延長賽才算真功夫。
「那你呢?」
「我怎樣?」
真弓默默做出舉杯的動作,我明知騙不過還是微微搖頭來否認他的懷疑,酒鬼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酒鬼。
「過得好不好?」
「如你所見。」
「我聽過很多消息,七年前那件事真的很遺憾。」
我只能再次聳肩,每個人消化不幸的方法不同,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情況完整說明給其他人知道,我搖搖頭表示不想提這件事。自己一個人煩惱至少不會把厄運傳出去,沒必要把真弓也拖下水。
「不過,不知道這麼說對不對,至少你不算消沉。」
「是嘛。」
我很沉,沉到底去了,因為宿醉真的很嚴重。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幹嘛那樣喝,或許是對新單位感到有點惶恐吧。真要慶幸自己不習慣在外面喝酒,一想到會在陌生人面前出糗,就令我毛骨悚然。
我完全可以想見他耳聞的風評不會有多好,我的考績還不至於被革職,但也找不到可以加分的點,這幾年我都是靠著長官同情才勉強留在警察機關裡。最大的問題就是酒精,喝得爛醉會影響工作……嗎?我相信是不會的,我從沒有喝到無法上班,也不曾造成誰的困擾,只是工作愈來愈少,這幾年都待在很閒的轄區,況且也沒有人會把工作指派給一個眼神迷濛的宿醉男。
而這次被調到一個更閒的單位──至少我這麼認為,我想是委婉勸我離職,只是真弓的想法完全相反,而且我不認為我們雙方的企圖可以對得上。
「我不會要求你戒酒,喝不喝是你的自由,只是都這把年紀了……」
「這是第三次提年紀囉。」我打斷他的話,「麻煩記得我們已經禁提了好嗎?」
真弓癟癟嘴,皺皺眉頭,表情有點像在打瞌睡。
「只要把工作做好就沒問題,我相信你辦得到,你會把這個分室變成有戰力的部門。」
「太看得起我了。」
「根據我的經驗,會這樣說的人才會免費加班。最後再說一件事……」
「什麼事?」
「至少把鬍子刮乾淨,很多人上門來都是心慌意亂,神經兮兮,看了你的鬍碴可能會嚇死。」
「是喔?」摸摸下巴,今天只是碰巧忘了刮而已,就被人這樣念真是不爽。「我皮膚很嫩的。」
「所以呢?」
「每天刮鬍子臉皮會紅腫,這樣人家看了更不舒服。」
「我可以推薦你不錯的乳液。」真弓低頭看桌面,明顯是忍著一口氣不笑出來,「女性用的,對皮膚很好。」
「不錯喔。」我迎合著點頭,「現在兩性平權,好東西不分男女。我看該說的都說了,可以告辭了吧?」
「好。」
我正要起身,真弓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他拿起話筒並以眼神示意我坐下,我往金魚缸外瞧,想說是不是課裡的誰打電話進來,果然公子正在講電話。真弓要他把電話轉過來,摁了幾個按鈕又掛上話筒。
「電話轉過來了,我是失蹤課三方面分室的阿比留……啊,八雲警署的木本先生,你好。」
八雲警署的轄區是目黑區的西半邊,那裡有姓木本的人嗎?我閉起眼睛,倒不是想知道這個答案,畢竟警視廳有四萬名員工,不認識的一定比認識的多。
真弓轉動椅子側過身去,難道是不想被我聽見?不過他的口氣聽來沒什麼變化,還是說著公事的語氣。
「是,從哪裡來?長野?那還真辛苦。看起來很慌是嗎?原來如此,可以到這裡來嗎?還是我教誰去接過來?……這樣啊,那請你告訴對方這裡的地址,請他們直接過來。文件……對,手寫的備忘錄就行了,可以先傳真過來嗎?對,我想先掌握資訊。好,麻煩了,先這樣。」
真弓像處理易碎品般輕輕掛上話筒,再轉回來與我面對面。
「有沒有人說過案件之神喜歡你?」
「才沒有那種神。」
「你才剛來就收到一件棘手的案子,我要交待你的第一件工作,順便要明神一起來聽,當作實戰訓練。」
「八雲警署把燙手山芋丟給你?」
「不算燙手山芋,他們處理不來,只好拜託我們這群專家。」
「哪門子專家啊?」
我說著起身,真弓也跟著起身,對著我嗅了嗅。
「你現在這副德性算不上專家,對方聞了你滿身酒味肯定更不安,快去醒酒吧。」
「只有時間才是最好的解酒藥。」
「馬上去!」
真弓指著門,我慢吞吞地走過去,打算搬出所有解酒壓箱寶來擺脫宿醉,
這也是我分內的工作。
蝕罪
警視廳失蹤課.高城賢吾
腳步有點不穩。地震嗎?不對,不是地震,其他人都站得四平八穩呢。該死的宿醉,為什麼每次症狀都不一樣?今天可能是喝壞了三半規管,還有頭痛,嚴重到每顆腦細胞都痛不欲生。
我看看旁邊想集中注意力,驚訝地發現眼前這頭髮絲是不是染過?有五成的可能,不對,八成是染過,我不記得上次見到阿比留真弓是幾年前的事,但他右耳上端應該有一撮灰白,現在滿頭烏黑亮麗反而顯得不自然,白髮絕對不會自動變回黑色。
「那我來介紹這兩位。」真弓抬頭挺胸,身穿亮面灰的長褲套裝,內搭的白罩衫扣子扣到喉頭,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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