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新人作家 墨宇潾 x 黑暗系潛力繪師 UII!聯手打造話題新作!
★圍繞著歌劇的神祕殺人事件,描寫人性異常的各種面向!
【內容簡介】
「再來設計一場遊戲吧──由他人的生死做為籌碼,
即將被神詛咒的、惡魔的遊戲。」
從那件事情結束後,已經過了五年。
我的生活老實說並沒有太大的變化,日復一日,太過規律緊湊的生活讓人很忙碌地活在當下。
外縣市的大學時光在報告和教授的鞭策蹂躪下,轉眼到了繳交畢業論文的地獄修羅場。
焦頭爛額之餘,在我打工的徵信社那裡傳出一場又一場的少女莫名死亡事件和殺人預告信,死者都是和徵信社有關的打工人員或是委託人家屬、在案發現場的屍體雖說堪稱完整,但都是標準的身首異處,整個挑釁意味十足濃厚,這擺明是在下挑戰書嘛!
所以,我和看起來閒閒沒事(?)的好友姚壹堇一起展開搜索,試圖了解這起獵頭事件。這場偵探遊戲,以及畢業論文的修羅場……能順利解決嗎?
作者簡介:
墨宇潾
惰性極高悟性不足的牡羊座,夢想每天可以醉生夢死地過日子,卻無法順利逃開人生現實山。在電腦壽終正寢後每天努力尋找人生新出路,最後決定還是買台新電腦比較實際些。興趣是捉弄社團的社長大人還有花一整天的時間研究天花板的漏水程度,最大的人生目標是到長白山下尋找終極、順便把小哥和小天真一起打包帶回家。
相關著作
《謊言悖論》
章節試閱
楔子 備宴
※──渾沌既死一萬年,獨抱太模存。※
東洋列島小巷弄裡的偏僻酒館,倒臥柏油路的醉漢頭上,還戴著愚蠢的領帶頭巾,身上的酒味和旁邊的垃圾簡直是相互輝映的完美存在。
他忽略這些有礙觀瞻的物體,提著棕色公事包繼續筆直往前進。
開在陰暗巷弄盡頭的酒館沒有任何招牌,只有灰褐色的門帘遮掩,他皺了皺眉,抬起以男性而言太過白皙纖細的手臂掀簾步入。
「看來你在這個地方也過得挺滋潤的,根本就不需要他人擔心啊學長。」貓似的綠眼睛盈滿濃濃不屑與潔癖,他環視了金玉其內敗絮其外的酒館,語氣很是諷刺。
和店外的凌亂簡直有雲泥之別,店內是以藍白灰三色為基底的現代裝潢。透明玻璃吧檯上擺著兩杯日式綠茶,其中一杯仍冒著陣陣白煙,另一杯則是空空如也;酒館大約只有七坪左右的大小,卻意外不顯得擁擠,只有俐落颯爽的空間感。
有其他人類存在過的氣息餘溫。
一頭凌亂藍髮的青年坐在漆皮沙發上,左手舉著盛滿溫潤琥珀色液體的玻璃杯,對他微笑。
那種什麼都看透了,討人厭的微笑。
「說這什麼話啊!看到幾年不見的學長還不畢恭畢敬一點,這不是好學弟該做的事情喔!」
依舊是那種無懈可擊的微笑。
啊啊,真讓人打從心底感到不悅。
那種只屬於王者的,能夠俯瞰眾生的自以為是。
「身為光鮮亮麗的學長大人,不該窩在這種小地方憋屈自己吧?」他自顧自地坐上青年面前的鐵灰塑膠椅,支著臉頰的動作有些慵懶挑釁。
「在哪裡生活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心境能不能維持如初。」舉起手中的杯子飲盡酒水,青年對他露出意味深長的一抹笑容:「你說過要替我帶來的東西呢?應該沒忙到忘記吧?」
「學長的委託我怎敢遺忘?就算你的興趣如此詭譎到近乎變態,乖巧的學弟我依舊使命必達。」從公事包裡掏出一大疊相片,他的表情有瞬間帶了些許無奈:「學長如果喜歡她,又何必這樣?」
對方沒有說話。
只是有些懷念地用手指輕輕滑過上頭,那笑得一臉冷清的、仍帶著少女稚氣的容顏。
「學弟,某些時候,想要的東西往往註定不該得到。」相片被他收進口袋裡,青年點根菸吞雲吐霧:「認識我也挺久了,你還看不出我帶了無藥可救的自我毀滅性格嗎?」
他眉眼平淡,表情波瀾不興,就像早就知道這般,參雜幾許不近人情。
「這點我倒是不想提出任何反駁,像你說的,你是個沒有人束縛得住的精神病患,就算活在有組織紀律的人類團體中,也得不到任何救贖。」
很長一段時間,酒館裡動著的事物只剩下不斷上升消散的縷縷菸霧,青年和他一直維持著動也不動的姿勢,如同中世紀石雕像般沉默佇立於此地。
「你覺得我們要不要來打個賭。」在打破寂靜的瞬間,他看著眼前學長堪稱清秀的端正臉龐,卻彷若看到一隻扭曲成奇形怪狀的妖物張牙舞爪。
「再來設計一場遊戲吧,由他人的生死做為籌碼,即將被神詛咒的、惡魔的遊戲。」
「別告訴我你昨夜又見到了梅菲斯特。」這句話七年前也從他嘴裡出現過。
他曾以為,青年是在跟他開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因此他回覆的語氣也談不上多正經。
直到事發後他才知道,很多事情不能跟眼前的男人認真約定並執行。
「這或許會是很好的比喻,但你才是浮士德。」他上半身往前傾斜,以一種耳語似的曖昧距離和輕柔絮語說:「我對於真理和道義並不執著,我愛的是那些人類被甜言蜜語蠱惑而摸不著天南地北的愚蠢模樣。」
「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你?」撥去撫上自己臉頰,冰涼黏膩如爬蟲類似的手掌,他笑得反感,「別把你的私慾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包裝後,順便拖別人下水。」
「怎麼這樣對學長說話啊,就因為我們是同種類的人,我才會向你提出邀請喔!」擺擺手,青年的目光有些飄忽地定格在牆上的老掛鐘,「你知道的,時間對人類很公平,就是因為公平所以不近人情,太多太多東西都會被它撫平淹沒。」
「我說學長啊,你這樣的舉動根本就是……美漫看太多了吧?好的不學還學壞的,你以為自己是小丑先生?」
「說不定是喔,我的人生已經被那傢伙搞得像糟糕的野獸派塗鴉,再亂七八糟一點變成達利的畫作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青年支著臉頰,百般無聊的模樣看似毫無殺傷力,「啊,對了,這次回去記得替我向你養的笨狗問好,順便轉告一句:『如果想殺了我,他還不夠格。』」
他默默起身,以一種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狼狽落荒而逃。
無論如何,他從以前就覺得學長像是從某間精神療養院逃出來、冷靜過頭的瘋子……或許該說是罌粟花才對,明知道有毒,卻還是會被香氣吸引。
「相信下次你來拜訪我之時,會答應我的,再見。
在他離開之前,身後似笑非笑的聲音是如此篤定。
第一章 論文修羅場
※──我的精力都獻給了希臘的獨立戰爭,現在連生命也獻上吧!※
耳邊傳來『嘶』的一聲,某種東西壽終正寢的死前叫喊。
我一臉悲傷地瞪著眼前死掉的螢幕。
那樣空洞絕望的黑就像我手邊不知道喝了幾天的提神黑咖啡,或許也很適合用來形容我現在的眼神。
簡直就是所謂的相映成趣。
耗時三天一個小時又十五分鐘打出來的畢業論文,就在我一個不小心的手殘之下跟我說了掰掰下次再見,果然不該一邊寫論文一邊逛網站啊,逛著逛著居然還中毒我是白痴啊我!
我一向自認為對任何事都抱持著獨善其身,毫不在意點到為止的死人性格,沒想到也會有如此情緒失控的一天,回過神來,我發現自己居然在毆打已經報銷的筆記型電腦。
我的論文我的生命啊!
如果這個世紀有小叮噹,我願意掏出所有的家產就只為了那台時光機。
可惜我存活的世紀除了3C家電和言論自由過度氾濫之外,就沒有其他可以倒轉時光的法寶了。
只能說服自己閉上眼睛默數十秒。
說不定我只是在作夢,夢醒之後除了發現自己把臉埋在馬克杯上差點窒息之外,什麼悲劇都沒有發生過,我的電腦桌布還是對我露出美好笑容的怪醫黑傑克與皮諾可,兩隻心血來潮下載的桌寵還在螢幕前吃吃睡睡。然後敝人我會開心地唱著:What a wonderful world.
一切都很美好。
我是這樣做心理建設的。
「愚人節快樂!」我這樣張開眼,發現今天的日期是四月二十號,愚人節玩笑這個選項被完美的Pass掉了。
轉念思考,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我無力地望著天花板,懶洋洋得如同一灘爛泥,這不是將降大任,而是天欲亡我。
被徹底打敗的感覺真不好受。
我雙眼無神地瞪著天花板,不知道的人大概以為我在研究它的裂縫和漏水程度會不會對生活造成任何影響。
因此,基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理論,我現在該不該讓別人聽我分享這樣悲傷的事實?儘管凌亂桌面上小鬧鐘的指針正默默往凌晨三點半推移。
稍稍整理書桌,順便把封面畫著萌妹的插畫本收到櫃子上頭,不知怎麼地我下定了決心。
無所謂。反正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死豬不怕開水燙,這麼想著的我翻出數十年如一日還沒壞掉、被壓在無數紙本資料下的爛手機,撥給了一組可能會讓我通往地獄的號碼。
『誰?』
聽到對方非常冷靜清醒的聲音後,我嚇得差點沒把手機摔到地上。
『原來臭老……我是說見鬼了教授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聽這熟悉的說話方式,不會是我親愛的指導學生吧?凌晨三點多不睡覺怎麼行呢?不要以為自己是大學生就肆無忌憚地放縱自己的身體和肝臟。啊,我不小心忘了,我們是約明天畢業論文指導嘛!』
我怎麼會產生打給指導教授就能夠得到心靈救贖的錯覺?
忍住想掛手機的衝動,我只能陪笑。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老祖宗的智慧與權威果然不能隨便挑戰。
『我知道凌晨三點多打擾教授,是件天理不容甚至可以說是很沒道德的行為,但我必須深表遺憾地通知教授您,明天的論文指導可否改期?原因如下:我剛剛一時腦抽手太癢點開一封未屬名郵件,因此電腦癱瘓中毒,所有的論文資料都遺失說Bye-Bye……』
雖然有小部分的細節更動,但我說的都算實話。
我自認自己是個很得教授緣的人。雖然慘澹的高中時期因為某些事情影響,有一陣子成績下滑五點五個百分比,但那些教授們個個都還是願意相信我能夠考上好大學,成為社會上美好的中流砥柱。
對,我一直以為事情絕不會再比我高二時所經歷的糟了。
最壞不過是那樣,沒什麼。
直到唸了這間知名大學的臨床心理系後,我才領悟到山窮水盡本無路,強行只得撞牆期的真諦,特別是當妳的教授是個變態到無可附加的鬼畜時。
不聽學姊發自肺腑的建言,吃虧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怎麼會如此信誓旦旦地認為,自己可以拿著桃木劍去斬殺九頭龍呢?先不論東西方文化根本上的差異,光是桃木劍的能力參數就完全贏不過隨便一顆龍頭所附加的魔法能力啊!
『喔,未屬名郵件不能打開這不是常識嗎?』電話那頭九頭龍其中一顆頭的聲音冷冷淡淡,毫無起伏,『不過妳的理由聽起來有點可憐耶,所謂的遺失是指所有的資料包含分析與圖表之類的雜七雜八的東西都不見了?』
我想九頭……我是說教授還是有良心的。
應、該。
『是的,我想去問問看能不能搶救硬碟……但很有可能無力回天啊教授,約定好的指導時間有辦法改期嗎?』
根據我精密的計算,再給我一個禮拜就能完成這該死的初步結構分析。至少可以搶救回五成以上的記憶力,反正說句實話我一開始那幾天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寫些什麼……
如果,教授你願意的話,我真的可以趕出來。
雖然手機看不到我現在如此誠懇不虛假的表情,但我希望指導教授會跟我心意相通。
對方回應我的,是很長很長的一段沉默。難得鬼畜教授會願意認真思考學生的難題,真讓我倍感光榮。
果然人和人之間認識久了就會產生情感,無論是好是壞,總之我很成功地讓教授動搖。
他輕嘆一口氣,如此回答我:『雖然妳的理由聽起來愚蠢得很可憐,不過憑良心說,這關我什麼事?』
啊?他居、居然說這關他什麼事?
『等等,就算教授你不答應我堅持明天要討論,我們也沒東西可以講啊!』緊抓著手機,我知道自己的聲音非常急迫。
『那妳就等著論文被扣分扣到不及格,明年再來吧,教授真的不介意。』對方發出的輕笑聲溫和得很聖母,『我們約一個小時吧?如果討論不到一小時浪費我時間,一秒鐘扣一分的好感度喔。教授認為在睡覺中被人打擾真是件不愉快的事情,想必妳也這麼覺得吧?那就明天見,親愛的黑羊同學。』
電話被人掛掉所傳出的嘟嘟聲真的非常刺耳。
該死。感覺被人狠狠擺一道啊!
我先盯著手機桌面上笑得很開心的皮諾可好幾秒鐘,才會意過來我剛剛似乎被指導教授威脅。
啊啊我到底幹了什麼蠢事啊!教授果然已經睡著,因為我打電話過去才被吵醒?那為什麼要用如此鎮定的語氣接電話,讓我放寬心跟他扯半天,在最後要掛電話時才娓娓道出這殘酷的事實呢?!
我看著宣告死亡的電腦,和精神奕奕尚有三格電力的手機靈魂出竅三分鐘,十分突然地想打電話摧殘下一個人。
反正我今天註定沒有覺睡,那就拖個墊背下來陪我吧!
懷抱著不願散去的怨念,我按下對我毫無威脅性、非常安全的一組手機號碼。
『喂,壹堇妳應該還沒睡吧?』
那頭只傳來字句黏糊糊、完全聽不清楚的呻吟和不明所以。
沒關係,這傢伙只是睡到不知道天南地北而已。
『我現在就到妳房間找妳,反正大家都住同一棟樓嘛!』
沒等她回答,我手腳俐落地掛上電話,拿件外套就往樓下走。
果然當初選擇邀她一起租同一棟樓不同層的房間是正確的,雖然這裡非常老舊、和我之前在島國南部住的公寓等級差不多甚至還差一點,不過多虧這棟樓最上層的鐵皮屋,曾經很悲傷地發生過父親發神經,拿菜刀砍死一直被他懷疑有外遇的妻子,和那對他一直認為不是自己親生的小兄妹這樣的慘劇,租金在貴得要死的這區顯得非常便宜。
只要人不是死在我住的房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介意。
再說,我和她兩個從南部往上尋求發展的窮苦學生人生地不熟的,住在附近除了不像同居一樣透明化,又可以保護對方的隱私權之外還能互相照應,老實講非常方便。
雖然一切的重點,只是因為當初看房子的時候房東有說過,兩人同行可以打折,因此我死拖活拖也得把姚壹堇拖來這裡,和我過半同居生活,反正她唸的法律學院也在這附近,又有專門校車接送,方便得緊。
楔子 備宴
※──渾沌既死一萬年,獨抱太模存。※
東洋列島小巷弄裡的偏僻酒館,倒臥柏油路的醉漢頭上,還戴著愚蠢的領帶頭巾,身上的酒味和旁邊的垃圾簡直是相互輝映的完美存在。
他忽略這些有礙觀瞻的物體,提著棕色公事包繼續筆直往前進。
開在陰暗巷弄盡頭的酒館沒有任何招牌,只有灰褐色的門帘遮掩,他皺了皺眉,抬起以男性而言太過白皙纖細的手臂掀簾步入。
「看來你在這個地方也過得挺滋潤的,根本就不需要他人擔心啊學長。」貓似的綠眼睛盈滿濃濃不屑與潔癖,他環視了金玉其內敗絮其外的酒館,語氣很是諷刺。
和店外...
購物須知
退換貨說明:
會員均享有10天的商品猶豫期(含例假日)。若您欲辦理退換貨,請於取得該商品10日內寄回。
辦理退換貨時,請保持商品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本身、贈品、贈票、附件、內外包裝、保證書、隨貨文件等)一併寄回。若退回商品無法回復原狀者,可能影響退換貨權利之行使或須負擔部分費用。
訂購本商品前請務必詳閱退換貨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