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中世紀冷笑話：耶魯歷史學家破解古...

【如何在舞會中令女士印象深刻】
西元1538年

老兄啊，你在跳舞時，千萬不要打嗝，要是不小心打嗝的話，你可就變成豬頭啦。還有，跳舞時也千萬別放屁，要想辦法咬緊牙關、夾緊臀部、忍住讓屁釋放的衝動……。可別流鼻涕、也別流口水，沒有女人會喜歡有狂犬病的男人。在女士面前也千萬不要隨地吐痰，這麼做會讓人感到噁心、甚至想吐。萬一你吐了痰、擤了鼻涕、打了噴嚏，也請記得把頭轉開；可千萬別用手擦鼻子，請用乾淨的手帕擦拭，這才是正確之道。不要吃韭菜或洋蔥，以避免口腔內留下難聞的氣味。

──安東尼奧‧艾瑞納（Antonius Arena）《跳舞準則》（Leges dansandi）

◎作者曰：
「女人心海底針啊，但是，咱們不妨這麼說吧：
狂犬病和放屁這種事兒，肯定不會讓你在舞池上吃香的！」

【如何對待大一新鮮人】
西元1495年

校規規定任何人不得騷擾、或過度地傷害大一新鮮人（Beani）。本校每一位成員一律禁止侮辱冒犯、折磨、騷擾、灑水、潑尿、或以塵土穢物汙染大一新鮮人；嚴禁對他們吹口哨嘲笑、用可怕的聲音叫囂、亦不得以任何方式對他們構成實質、嚴重的干擾，無論在市集、街道、學院、校舍、住家、或任何地方，尤其是在本學院中，當他們進校園申請入學，或得到入學許可離開學校之際。

──萊比錫大學規章（Leipzig University Statute）

◎作者曰：「這麼說來，適度地傷害大一新鮮人還是可以嘍。」

【如何搭訕女人】
約西元1180年

男士向女士打了招呼之後，應該要稍待片刻讓女士先發言，看她有無意願回應。假如你不是很健談的人，若是女方先行開啟聊天話題，你就可以安心了，因為她的回應會讓你有足夠的話題進行交談⋯⋯然而，如果女方拖了很久還沒有回應的話，你必須在一陣停頓之後，巧妙地開啟話題。可以先講一些你隨意觀察到的有趣現象，或讚美她的家鄉、家人、或是她本人。

──安德烈神父（Andreas Capellanus）《論愛情》（De amore）

◎作者曰：
「男：妳好。
女：你好。
男：……
女：……
男：妳來自法國阿奎丹，是吧？很棒的城市。
女：……
男：我喜歡妳的裝扮。
女：……」

【如何攻擊敵船】
西元1441年

戰事發生時，最好的方法就是，將裝滿肥皂水的瓶子一一投擲到船上或敵人身上。瓶子破掉時，肥皂水就會灑滿全船，戰士們也會紛紛滑倒在地上……比肥皂水更妙的是滿瓶的豬油。如果你想要燒掉敵人的船隻，不妨丟一瓶豬油吧。這麼做會產生兩個作用：在船上的人將無法站穩腳步；其次，如果你丟一小袋或一小管的炸藥，就可以把船給燒毀了。

──馬里亞諾‧塔可拉（Mariano Taccola）《論機械》（De ingeneis）

◎作者曰：「這種方法肯定會讓你的下一場海戰在……上爆紅。」

【如何談論你的孩子】
西元1558年

那些老愛談論自己的孩子、妻子或保姆的人，都犯了同樣的毛病。「昨天我的孩子快把我笑死了。你聽聽……再也沒見過比我家哞哞更可愛的兒子了……」沒人有閒工夫回答你、更不想聽這種廢話，這種行為很討人厭。

──喬望尼‧德拉卡薩（Giovanni della Casa）《禮儀》（Il Galateo overo de’ costume）

◎作者曰：
「過去的經驗讓我們學會許多歷久不衰且重要的教訓。
其中最重要的一個：沒人想聽你『哞哞叫』。」

【如何避免懷孕】
十二世紀

如果女人不想懷孕的話，就在她赤裸的上身掛著從未生育過的山羊子宮……。另一種方法就是，捉一隻公的黃鼠狼，將之去勢之後放生。讓女人將山羊睾丸戴在自己胸前、然後把它綁在鵝皮或其它動物外皮上，如此一來，她就不會懷孕了。

──《女性醫學文選》（The Trotula）

◎作者曰：
「噢，這種裸體掛山羊子宮，和將黃鼠狼睾丸捧在胸前的老套。
這些招數除了能夠防止懷孕，也會讓男人性趣缺缺吧。」

【如何解夢】
約西元1100年

※被你深愛的男人擁抱：這很有益。
※熱水沸騰冒泡的夢：這不太好。
※從馬上摔下來：這會是巨大的災難吧。
※不小心坐到糞便，你將會經歷各式各樣的傷害。
※裝飾你的頭頂造型是一個好兆頭。
※擁抱你的母親是一個非常美好的夢。
※朋友啊，夢到嘔吐會導致損失。
※夢到吃硬殼的海鮮意味疾病。
※夢到最上等的葡萄酒：期待喜悅吧。

──《吉曼努斯的解夢術》摘錄（Oneirocriticon of Germanus）

◎作者曰：「朋友啊，清醒時坐到糞便也一樣不吉利啊！」

【如何準備沐浴】
約西元1450年

如果你的主人想要沐浴淨身，用充滿花朵和美麗的綠色草本植物的大塊布幔環掛天花板四周，還有五、六個海綿供他就坐或倚靠，注意要留一大塊可坐的海綿，覆蓋一層被單，好讓主人可在該處沐浴消磨一段時間。如果有多餘的海綿，同時也留一塊在他腳下。永遠要特別留意門有關上。備妥滿盆熱騰騰的新鮮草藥，並用柔軟的海綿潔淨他的身體，用芳香溫熱的玫瑰水為他沖洗，隨之灌注在他身上，然後服侍他上床睡覺；但是要注意床舖是香甜美好的，先替他穿上襪子和拖鞋，好讓他能夠走近、站立在火爐邊，再用乾淨的布將他的腳擦乾，帶他上床，讓他的煩惱一掃而空。

──約翰‧羅素（John Russell）《貴族管家訓練指南》（Book of Nurture）

◎作者曰：
「請問你平時洗澡有用到大量的新鮮牧草和半打海綿嗎？
嗯，看來中世紀讓你學會如何沐浴淨身。」

【如何在舞會中令女士印象深刻】
西元1538年

老兄啊，你在跳舞時，千萬不要打嗝，要是不小心打嗝的話，你可就變成豬頭啦。還有，跳舞時也千萬別放屁，要想辦法咬緊牙關、夾緊臀部、忍住讓屁釋放的衝動……。可別流鼻涕、也別流口水，沒有女人會喜歡有狂犬病的男人。在女士面前也千萬不要隨地吐痰，這麼做會讓人感到噁心、甚至想吐。萬一你吐了痰、擤了鼻涕、打了噴嚏，也請記得把頭轉開；可千萬別用手擦鼻子，請用乾淨的手帕擦拭，這才是正確之道。不要吃韭菜或洋蔥，以避免口腔內留下難聞的氣味。

──安東尼奧‧艾瑞納（Antonius ...

「想辦法偷蜜蜂」並不在我的待辦事項清單中，但有時候，竊取蜜蜂的技術自動找上門來。我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皮博迪學院任教，講授教戰手冊的歷史發展，在為新學期備課之際，我發現自己置身在喬治‧皮博迪圖書館內珍貴的館藏區，翻閱著一本本引人入勝的古書。

我的調查研究有了一些重大發現：十九世紀當地印刷的手相指導手冊、由一流的捕鼠專家所寫的清除害蟲綱要，1884年所出版的《如何強健身體》（How to Get Strong），書脊上誇張的二頭肌，標榜了此書的價值。而夾雜在搶救腐敗的鹿肉、和喝沙拉油預防酒醉的技術指南當中，還有這一個：「如何竊取蜜蜂」，那時我就知道，這些教戰手冊值得擁有更廣泛的讀者群。

我開始在部落格上張貼歷代祖宗五花八門的建議，來娛樂我的朋友和同事。很快地，我開始收到來自世界各地的詢問：「親愛的老祖宗，」他們問道：「我應該如何洗頭髮呢？」「我該如何讓老闆對我刮目相看呢？」「我該怎麼打包渡假行李呢？」（這些問題的答案依序為：蜥蜴、粉紅色的衣服、醃漬的舌肉。）

本書所含括的這些教戰文本被粗略的分類、保存在圖書館中，都是些隨選的奇思妙想。然而，我們所看到的這些教戰指南有著一些非常明確的特點，因此我想在這本書中特別描繪出來，來保存這些意外的發現。

最重要的一點是，所有的指導方針能夠在書本留存下來的這個事實，意味著作者認為這些是值得記錄的、而抄寫員或印刷工也認為它們值得傳播。因此，從歷史學家的觀點來看，十六世紀對於打嗝的建議，是關於禮儀發展的珍貴史料，也是關於書和書寫操作指南的歷史。

這些文本也有某些共同的目標。教戰「如何執行」的文本是作者與讀者之間的一種約定，作者提出指導方針，而讀者信奉執行。在這約定之下，作者提出的是意見和權威，讀者則產生出令人無法抗拒的腹肌、袋熊形狀的蛋糕、和構造完美的IKEA梳妝台，至少理論上如此。這種約定暗示於1579年。

一本妙計大全的序言中：作者向讀者承諾，「他們的錢絕對不會白花」，因為這些成功的妙招，將會為他們省下一本書價格二十倍的金錢，如作者所說：「迄今，痛苦和遊歷都是我的，而收獲和快樂從此將是屬於你的。」

教戰指導手冊提供了可能性。這些指導方針向讀者保證，要克服自然或社會的限制，並不需要神助、或與生俱來的特權、或長年的實踐──只需要一個聰明的技術，或許，還需要黃鼠狼的膽汁。

各類禮儀指導的文本盛行

想一想安東尼奧‧艾瑞納（Antonius Arena）1530年的跳舞指南，文中告誡大家「女士們……會嘲弄、恥笑那些舞跳不好、也不懂舞步的人，批評『那些人都是鄉巴佬啊』……。國王、皇后、伯爵和男爵自己都愛跳舞，也會命令他人跳舞。」老實承認吧：你就是個鄉巴佬。但是繼續讀下去，你就會變得溫文爾雅，甚至「學會如何跳舞，或許可以藉此獻上深情之吻。」

這些古老又有助益的傳統文本，旨在讓你彬彬有禮（courteous）、溫文爾雅（urbane）、又文明（civil），都意味著「不是一個鄉巴佬」。中世紀文本，諸如貝克爾斯的丹尼爾（Daniel of Beccles）的《文明人之書》（原文Urbanus magnus 或Liber urbani; 英文譯文The Book of the Civilized Man），早已經注意到禮貌的重要準則，例如：不攻擊正在蹲著排便的敵人。

至十六世紀，隨著識字能力的提升，和印刷術發展所帶動的文本流通，關於禮儀的建議隨處可見。荷蘭鹿特丹偉大的人文主義者伊拉斯默斯（Erasmus）於1530 年寫了《男孩的禮貌教育》（原文De civilitate morum puerilium; 英文譯文On Civility of Children’s Manners），書中提出一個精彩的前提，小學生可以從這本書當中，同時學到「放屁的禮儀」和「拉丁文」。在義大利這個宮廷文化興盛之地，巴爾達薩雷‧卡斯蒂利奧尼（Baldesar Castiglione）於1528 年出版的《廷臣論》（原文Il libro del cortegiano; 英文譯文The Book of the Courtier）脫穎而出，成為最具影響力的義大利文學作品之一；探討宮廷朝臣最理想的特質（例如，有品味的穿著）。喬凡尼‧德拉卡薩（Giovanni della Casa）的《禮儀》（Il Galateo overo de’ costume）則告誡，如果講了一個糟糕的笑話，會讓人覺得像是「一個穿著緊身背心、屁股大大的胖子在扭腰擺臀地跳舞」。這些禮儀指導（尤其是伊拉斯默斯和德拉卡薩的）被廣泛模仿，為快速增長的廣大讀者提供文明發展的承諾。

關於日常生活建議的手冊激增

如果這一類的文本提出了自我塑造的可能性，也就是說，從粗魯的鄉巴佬，轉變成一位世故、又文雅的朝臣，另一種廣為流傳的教戰守冊則承諾幫助你改變周圍的世界。「自然界的祕密」、「怪誕念頭」、和「驚異奇聞」這一類曾吸引近代早期歐洲讀者的收錄，其實源自於神祕的希臘煉金術傳說這種更古老的傳統，雖然，從他們專注於消滅臭蟲、和涉及肉類的惡作劇的內容當中，不會有人想到這之間有關聯。現存於歐洲最早的「祕訣」相關書籍，可從九世紀重要的古老資料來源得到證實，包括玻璃、皮革和墨水的著色技術，清潔銀器，和建造破城槌。有人懷疑「打造頂級黃金的祕方」是一個吸引顧客的賣點：文中承諾「會使人驚嘆不己」，即使這個驚嘆是關於「我不知道我的頂級黃金在何方」此一類型，失敗的煉金術士仍可以繼續閱讀，並藉由煉出了一批很好的法式香皂或芝麻甜點，來安慰自己。

就連比較近期的文選都給自己添加了一點懷舊的味道。中世紀的歐洲學者開始在阿拉伯文本中，尋求古代的科學和醫學知識之際，亞里士多德（眾人稱道的「哲學家」）也名列其中。搭上亞里士多德作品順風車的，是一本百科全書式的拼湊文集，關於阿拉伯的政治、醫療、和占星術的知識大全，書名為《祕密中的祕密之書》（原文Kitāb Sirr al-Asrār；拉丁譯文Secretum secretorum）。奇怪但可以預見的是，「亞里士多德」高度機密的祕密成為歐洲的暢銷書，甚至使亞里士多德本尊的作品相形失色許多。擅用「哲學家」之名，以抬高作品身價的這種手法，持續了好幾百年，最好的例子就是1684 年廣受歡迎的性愛手冊，眾所周知的《亞里士多德名著》（Aristotle’s Masterpiece）或《名哲學家亞里士多德的著作》（The Works of Aristotle, the Famous Philosopher）。（想像一下這段對話：「你在看什麼書？」「哦，只不過是亞里士多德，那位著名哲學家的作品啦」。）

中世紀和近代早期的讀者可曾懷疑過，這位古代哲學家所兜售的竟然是牙齒美白和去污妙方，而不是超然存在和煉金術法則呢？想當然耳。但是這些文本的世俗傾向幾乎無損對大眾的吸引力。隨著印刷業的發展，新的一批專業人士，如印刷業者和專業作家，開始向廣大的讀者群推銷書籍，關於日常生活的建議小冊子迅速激增，諸如義大利一位印刷業者於1525年出版的《祕方全集》（Dificio di ricette），滿足廣大讀者對於如何長出鬍子、如何在水中燃燒蠟燭這類的求知欲望。（本文未完）

「想辦法偷蜜蜂」並不在我的待辦事項清單中，但有時候，竊取蜜蜂的技術自動找上門來。我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皮博迪學院任教，講授教戰手冊的歷史發展，在為新學期備課之際，我發現自己置身在喬治‧皮博迪圖書館內珍貴的館藏區，翻閱著一本本引人入勝的古書。

我的調查研究有了一些重大發現：十九世紀當地印刷的手相指導手冊、由一流的捕鼠專家所寫的清除害蟲綱要，1884年所出版的《如何強健身體》（How to Get Strong），書脊上誇張的二頭肌，標榜了此書的價值。而夾雜在搶救腐敗的鹿肉、和喝沙拉油預防酒醉的技術指南當中，還有這一個：...

前言
文本注意事項

一、 居家生活

如何將臭蟲趕盡殺絕
如何捉蒼蠅
如何照顧你的貓
如何養馬
如何保養你的魯特琴
如何解夢
如何利用龍蝦輔助園藝
如何殺跳蚤
如何整理草坪
如何殺死蛇
如何清除汙漬
如何驅除蚊子
如何滅火
如何升火
如何照顧你的狗
如何處理書籍
如何種甜瓜
如何預測生活花費
如何製作草皮長凳
如何養貓
如何生活

二、健康養生

如何解酒
如何治療流鼻血
如何消除頭痛
如何防止背痛
如何治暈船
如何照護牙齒
如何治失眠
如何治療禿頭
如何自我防護免受羅勒草侵害
如何使頭腦清楚
如何治牙痛
如何測量脈搏
如何治癒各種傷口
如何保健牙齒
如何治噁心
如何保持年輕
如何保持健康
如何預防瘟疫
如何治療眼疾
如何預防喝醉酒
如何治頭痛
如何入眠
如何保持雙手溫暖
如何治頭腦阻塞
如何改善記憶力
如何治放屁
如何清醒或入眠
如何治喉嚨痛
如何治療酸痛

三、美容時尚

如何在有限的預算下保持體面
如何在水中修剪腳指甲
如何清潔牙齒
如何將頭髮染成綠色
如何打理跳舞的裝扮
如何增肥
如何減重
如何鍛練身體
如何洗髮
如何自製護唇膏
如何刺青
如何打理游泳裝扮
如何在十四天內瘦身成功
如何準備沐浴
如何治療青春痘
如何打扮給人留下印象
如何靠摩擦力健身
如何美白牙齒
如何打理騎單車的裝扮
如何洗頭
如何修眉
如何穿軟木高底鞋
如何打理你的鼻子
如何瘦身

四、親子教養

如何避免懷孕
如何安撫小孩
如何生孩子
如何幫你的小孩穿衣服
如何培養你的小孩
如何生出漂亮的小孩
如何幫幼童伺酒
如何換尿布
如何判定自己是否懷孕
如何餵小孩吃飯
如何保護嬰兒
如何懷孕
如何照顧新生兒
如何幫嬰兒洗澡
如何安撫長牙的嬰兒

五、飲食

如何選擇啤酒
如何搭建麵糰城堡
如何製作粉紅色的鬆餅
如何煮咖啡
如何摺疊出令人驚羨的餐巾紙
如何捕捉魟魚
如何烹煮豪豬
如何裝飾餐桌
如何收割風茄
如何製作巨蛋
如何善用柳橙
如何製作法式吐司
如何成為主廚
如何製作起司歐姆蛋
如何喝啤酒
如何製作巧克力
如何製作番茄醬
如何釀造公雞麥芽啤酒
如何製作通心粉和起司
如何在盛宴中來一道活鳥上菜
如何使烤雞發出雞啼聲
如何製作聖誕節派餅
如何製作乾麵條
如何製作蝸牛麵包
如何使用培根肉
如何快速調出雞尾酒
如何選擇廚師
如何預防老鼠偷吃乳酪

六、社交禮儀

如何對待大一新鮮人
如何放屁
如何談論你的孩子
如何擺脫好辯之人
如何寫慰問信
如何喝湯
如何像紳士般游泳
如何像學者一樣與人交際
如何製造晚餐對話
如何避開認識的人
如何訪問海外人士
如何解放
如何有禮貌地打嗝
如何講笑話
如何從舞會災難中平復心情
如何與人交談
如何有禮貌地進食
如何跳舞
如何在餐桌上就座
如何扮好男爵夫人的角色
如何打贏官司
如何在跳舞時展現優雅神態
如何婉拒主子的老婆
如何圓滿達成出差任務
如何從舞會中脫身
如何調整你的姿態
如何如紳士般地穿著內衣
如何在學校守規矩

七、兩性溝通

如何在舞會中令女士印象深刻
如何搭訕女人
如何吸引情人
如何增進慾望
如何為女士調酒
如何魅惑男人
如何向男人施展魅功
如何讚美女士
如何治相思病
如何親吻
如何對你的女人甜言蜜語
如何安排求愛行程

八、軍事武器
如何攻擊敵船
如何製造鳥飛彈
如何製作毒箭

九、旅遊
如何打包行李
如何選擇船上的座位
如何在旅行時也能安眠

十、特殊才能
如何判定一個人是生是死
如何在水面上行走
如何使人放屁
如何騎馬
如何訓練會表演的狗
如何使龍噴煙火
如何預測時間
如何訓練貓耍花招
如何訓練你的雀鷹
如何唱歌
如何在水中彈跳
如何讓人笑到死
如何讓自己隱身
如何預知死亡是否即將來臨
如何製作刺蝟
如何製造彩虹
如何預測壞天氣
如何逃獄
如何判斷月亮周期

致謝
注釋

前言
文本注意事項

一、 居家生活

如何將臭蟲趕盡殺絕
如何捉蒼蠅
如何照顧你的貓
如何養馬
如何保養你的魯特琴
如何解夢
如何利用龍蝦輔助園藝
如何殺跳蚤
如何整理草坪
如何殺死蛇
如何清除汙漬
如何驅除蚊子
如何滅火
如何升火
如何照顧你的狗
如何處理書籍
如何種甜瓜
如何預測生活花費
如何製作草皮長凳
如何養貓
如何生活

二、健康養生

如何解酒
如何治療流鼻血
如何消除頭痛
如何防止背痛
如何治暈船
如何照護牙齒
如何治失眠
如何治療禿頭
如何自我防護免受羅勒草侵害
如何使頭腦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