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代羅曼史人氣作家,縱橫女網重磅寫手
暢銷作品:九全十美、花開春暖、玉堂金閨、穠李夭桃、神醫嫁到
她來歷神秘、身懷絕世醫術;他號稱冷血殺神,手握重兵。
一場邂逅,他將她強留身邊,百般疼愛卻只是虛情假意的開始!
戰場上瞬息萬變,草原上最狡猾的那頭狼烏達、陸離,和遠在京城老奸巨滑的皇帝勾心鬥角,相互角力……
李兮卻只有一顆醫者之心,救治疫病肆虐的城池。
在刀劍中穿行,盡一個醫者的本份……
作者簡介:
閑聽落花
小閑乃小女子一枚,啃書是第一愛好,碼字是第二愛好,第三愛好隨機待定。
除此,小閑還是個話癆,上大學那會兒,最愛關了燈給寢室的姐妹們講鬼故事,講得滿屋森然鬼氣,因了這愛講故事的毛病,一直有個壓在心底、不敢說給人聽的願望:退休了,就寫故事給大家看,然後有一天,一個偶然的衝動,這個願望,就提前了很多很多年。
這一寫,才發現,原來,將自己心中那些夢一般胡思亂想的碎片串起來,一個字一個字碼成故事,然後有人看、有人喜,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這才是最讓小閑興奮激動的工作,說工作都不對,這是愛好,如同品味一本好書,這簡直是一種享受!
小閑會一直認真的寫下去,直到把心中那無數夢的碎片,把心中的熱愛都寫出來,捧出來呈給大家,膽怯而卑微的,請大家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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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前後追擊
京城,司馬府上,如今的外書房早就改成了司馬六少的書房,司馬老相公退到了園子一角的內書房裡。
外書房燈火通明,司馬六少沒生骨頭一般軟在搖椅裡,眼睛直直的盯著屋頂。
姚聖手見不到她,羅大也沒見到她,閔大少找她都找到了自己這裡,他遞過去的信兒,全部泥牛入海,梁王府那位,是她嗎?她在京城?不在京城?
司馬六少從袖子拿出那張已經有發毛的紙片,這是她的字,拙劣無比,是她的口氣,半點文法也不講究,可是……
司馬六少舉著那張紙條,翻過來,再翻過去,要偽造也很容易不是,自己就能仿得讓人認不出,梁王府有的是這種能人……
可他要是擄走了她,怎麼會一點動靜也沒有呢?
司馬六少又仰頭看向屋頂,他要是大動干戈的找她,翁翁會有什麼反應?皇上呢?柳相呢?
陸二說得不錯,若是一年後,他羽翼豐了,一切都能在他掌握中,可現在……司馬六少猛一拳砸在椅子扶手上,只把椅子砸得來回晃動。
他只怪自己!怪自己沒有早早著手,怪自己……
“來人。”司馬六少猛的一聲暴呵,小廝應聲而入:“備車,去太子府。”
※※※
宣和殿內,炕桌上放著幾樣市井小菜,姚聖手和皇上對面而坐,皇上面前放著杯茶,姚聖手面前則放著酒壺酒杯。
姚聖手手裡拿著只汁水淋漓的羊腳子,連吸帶咬了一大口咽了,拿起杯子,仰頭喝了杯酒。
皇上伸手拿過酒壺,又替他滿上,一臉嫉妒的盯著他和他手裡的羊腳子:“你能不能別吸溜那麼響?你看看你,成什麼樣子?趕大車的糙漢子都比你強。”
姚聖手理也不理他,三口兩口啃完那只羊腳,仰頭喝幹了杯中酒,咋吧著嘴感歎道:“老街口的羊腳羊肉,味兒一點兒也沒變!在山上這十幾年,別的不想,我就想老街口這羊腳羊肉!”
“哼!”皇上一臉的氣不順:“自從老子病了,你就給老子斷了葷,斷就斷了,還偏偏在老子面前吃這個。”
“羊肉湯喝點沒事。”姚聖手隨手拿個帕子抹了抹手,盛了碗鍋子裡的羊肉湯遞給皇上:“我就是讓你少吃葷,沒說讓你全斷,湯還是得喝點。”
皇上看著碗,臉色好像更加陰沉了:“還沒見到姓李的丫頭?”
“嗯。”聽皇上問到這個,姚聖手好像一下子沒了胃口,將手裡啃了一半的羊腳子扔回碟子裡:“那三路,都查清楚沒有?那丫頭真回太原府了?”
“嘿嘿。”皇上意味深長的嘿笑了幾聲,轉頭示意垂手侍立在屋角的一個中年內侍:“跟姚先生說說陸離的行程。”
“是。”內侍上前幾步,低眉垂眼開始稟報:“梁王頭一天歇了兩回,頭一回兩刻鐘,第二回三刻鐘不到,第二天歇了五回,兩回兩刻鐘,三回三刻鐘略多,在池州城外,讓人去池州城買了些藥材,是池州兩家大藥行賣得最多的幾樣藥,第三天也歇了五回,和前一天一樣,中間去了相城草料場,發了脾氣,第四天同樣歇了五回,到錦城時下雨,天近子時才趕到驛站,昨天也是歇了五回,巡查了北四糧庫。”
姚聖手擰眉看著皇上,皇上揮手斥退內侍,歪著嘴笑得又流下了幾串口涎。
“老姚,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咱們行軍,一天歇幾回?歇兩回!都是兩回!咱們的大軍,但凡行軍,路上什麼時候多歇過?兩回都是多的!他陸離歇了五回,多花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呵呵!”
“你又疑心什麼?難道疑心他把那丫頭帶上了?”姚聖手“呵”了一聲,一臉這根本不可能你完全是瞎疑心。
皇上看著他,嘿嘿乾笑,沒說話。
“別瞎疑心了,就是歇五回,那丫頭也受不下來。”
“我也這麼想。”皇上慢慢吞吞,明顯沒什麼誠意:“要是沒帶那丫頭,他一天歇五回,故布迷陣,給誰看?他就那麼害怕朕害了那丫頭?為什麼這麼怕?”
姚聖手越聽,眉頭擰得越緊。
“要是我沒疑心錯,那丫頭跟他在一起,你說得對,就算一天歇五回,這也不是一個姑娘能受得了的,受不了也要拼死受,是什麼事讓她這麼拼命?讓陸離這麼拼命?”皇上眼裡幽光閃動,透著刺骨的寒意。
“你說你,既然疑心成這樣,乾脆搜一搜,搜他個底朝天,你現在是皇上,還不是想怎麼搜就怎麼搜,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姚聖手看起來有些不耐煩。
“唉!”皇上長長歎了口氣:“老姚啊,老子當了皇上才知道,還是他娘的不能隨心所欲!老子真不敢想怎麼搜就怎麼搜,老子正用得著陸離那小子,不能無緣無故得罪他,你說,梁王府那個,是不是假貨?北上,往太原府三路,梁王府一個,五處,你說,哪一處是真的?或者,還有第六第七路?”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疑心那小子,那小子防你防到這份上,就為了那丫頭?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吧?別說沒有,咱們幾十年的交情,我心眼少,可你是什麼人,我可是一清二楚,頭一樣,你沒那麼小氣,怎麼這一回死盯上那丫頭了?別的我不管,那丫頭的事我不能不管,你跟我實說!”
姚聖手突然拍著桌子大發脾氣。
“瞧瞧你!發什麼瘋?”皇上臉上掠過層不自在:“能有什麼事?你也說了,不過一個小丫頭。”
“你呀,這疑心收一收,有那工夫,好好教導教導你那個太子,他比你,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我吃飽了,你早點歇著,我去找老梁喝酒說話。”
姚聖手看起來一肚皮惱怒沒處發洩,跳下炕,背著手氣衝衝往外走了。
皇上斜著姚聖手的背影,背影消失了又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移回目光,斜著那名中年內侍,冷聲吩咐道:“傳信北大營嚴慶,帶人迎上陸離,想辦法,挨個看一遍是不是都是男的。”
“是。”內侍應聲輕而清晰。
皇上眼睛眯縫起,沉默片刻,接著吩咐道:“把梁王府細查一遍,看看是不是真不在。”“是。”內侍應了,等了片刻,見皇上揮了揮手,垂下頭,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
李兮在大車上吃了睡、睡了吃,吃睡了一天一夜,就歇過來了,趴在車窗上看了一會兒,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布衣布裙,看著白芷道:“妳會不會做針線?”
白芷忙點頭,李兮指了指外面:“我看咱們還是穿跟他們一樣的衣服,一來安全,二來方便,找他們要幾件,妳改一改?”
“我也是這麼想。”白芷一邊笑一邊點頭,她比姑娘更擔心姑娘的安全,換了兵士的衣服,至少一眼看上去分別不出,真有點什麼事,這一眼也許就能活命。
李兮和白芷換了軍服,梳了髮髻,頓時就覺出了便利,至少,她們可以在中午豔陽高照的時候,坐到車前晃著腿曬著太陽吹著風賞著景趕路了,偶爾還能騎騎馬,一連走了十幾天,只覺得這樣行軍,真算不上辛苦。
這天剛剛歇下,鄭義後頭跟著雙流,直奔過來。
離了十幾步,雙流幾步沖到前頭,撲倒見禮:“表小姐,給表小姐請安。”
“咦?你怎麼來了?”李兮一下子躥起來,無數不好的念頭像瘋長的草,冒得亂七八糟。
“回表小姐,小的奉了二爺的吩咐,護送姜嬤嬤過來侍候表小姐,還有幾箱子表小姐的東西。”雙流笑回道。
他這一路上不知道繞了多少個圈子,使了不知道多少回金蟬脫殼,總算乾乾淨淨把人和東西送到表小姐身邊了。
“姜嬤嬤來了?人呢?”
“在這兒呢。”一聲明顯很痛楚的聲音,姜嬤嬤一隻手扶著腰,一隻手搭著個護衛:“可算活著見到姑娘了。”
“我扶您,嬤嬤這是傷著了,還是累著的?讓姑娘給您看看?我先扶您到車上歇歇。”白芷急忙上前接過姜嬤嬤。
“先見過姑娘。”姜嬤嬤掙扎到李兮面前行禮,雙流忙上前扶起她,姜嬤嬤看著李兮笑道:“我這老婆子,一路上淨難為雙流了,托姑娘的福,總算撐下來了。”
“嬤嬤讓人敬佩。”雙流欠身應了句。
第一章 前後追擊
京城,司馬府上,如今的外書房早就改成了司馬六少的書房,司馬老相公退到了園子一角的內書房裡。
外書房燈火通明,司馬六少沒生骨頭一般軟在搖椅裡,眼睛直直的盯著屋頂。
姚聖手見不到她,羅大也沒見到她,閔大少找她都找到了自己這裡,他遞過去的信兒,全部泥牛入海,梁王府那位,是她嗎?她在京城?不在京城?
司馬六少從袖子拿出那張已經有發毛的紙片,這是她的字,拙劣無比,是她的口氣,半點文法也不講究,可是……
司馬六少舉著那張紙條,翻過來,再翻過去,要偽造也很容易不是,自己就能仿得讓人認不出,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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