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伸長手,也不可能再觸摸到──
只要你還在就好,
我甘願畫地為牢。
☆ 沒有經歷過的幻想世界,無從想像起的悲歡離合!地球照常運轉,但幻想危機永不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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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ARNING!書中作死內容,強烈不建議讀者模仿!
【關於吾名翼】
★ 翼想本王者吾名翼,2015年出版品本本均登上通路排行榜,其中4本奪下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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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想本,帶您幻想展翼──
【故事簡介】
就算我伸長手,也不可能再觸摸到──
只要你還在就好,
我甘願畫地為牢。
只要能救他,背負一切罪名又如何?
为了營救M、推倒PSI的統治,
遠鶇跟隨作死太郎與犬狼再次前往幻想社總部,
豈料半路卻遭遇裡‧幻想社的埋伏!
實力強勁的敵人令遠鶇一行人陷入了苦戰,
而最讓遠鶇苦惱的是——又一個作死太郎現身!
夾在真假難辨的兩人當中,
遠鶇原本堅信的真實被兩方言論一一擊碎。
究竟哪個作死太郎的話可以信賴?
還是兩個作死太郎,都在說謊?
撕去由幻想編織出的謊言,
真相,即將浮出水面……
作者簡介:
吾名翼
還未成為魔王的魔王控。
相關著作:《幻想危機(02)我有一個特殊的坑人技巧》《幻想危機(01)腦洞幫幫忙》《世界重組(06)多重空間》《罪惡螺旋(05)頂端地獄》《罪惡螺旋(04)全面崩塌》《世界重組(05)紅與黑的間奏曲》
繪者簡介:
ツバサ
隨心而繪。
章節試閱
坐在種於花海中央的巨樹下,白髮女人輕撫著肚子,沉靜地眺望遠方。
這個世界,沒有飛禽,沒有走獸,一望無際的花海之上,了無生機,唯有風在草屑與花瓣間自娛自樂。
明明周遭寂寥無比,但白髮女人卻依然從總找到了樂趣。似是想到了什麼,如玫瑰般豔麗的紅眸微微瞇起,她不禁輕笑出了聲。
「在想什麼呢,笑得那麼開心?」低沉且有磁性的男聲冷不丁地從樹後奏響,下一秒,陰影灑落,罩住了白髮女人。
無需抬頭去看,白髮女人微笑答道:「我在想你哦。」
「能得到你的思念,是我的榮幸。不過……抱歉,我來晚了。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這等我,你一定很寂寞吧。」
「沒有哦!只要想著你,我就不會感到寂寞。因為啊,呵呵,我知道,你一定也無時無刻地想念著我,對不對?」
「那是自然。」
繞過巨樹,身著正裝的黑髮男人在白髮女人的身旁坐下。他牽起白髮女人垂在腹部的右手,探到唇邊,蓋下一吻。
「你比什麼都重要,親愛的。」
「比工作更重要?」白髮女人歪頭問。
「哈哈哈,會說『工作更重要』的人是PSI和M。我不是工作狂,相比工作,我更喜歡和你坐在一起曬太陽。」
「哼嗯~少賴我了。就算沒有我,你也喜歡曬太陽偷懶吧!」
「沒有你,一個人曬太陽我會感到寂寞,有你在,我只會感到幸福。」笑瞇瞇直起雙臂伸了個懶腰,黑髮男人倒入女人懷中,枕住她的大腿,「所以今天也請你讓我一直幸福到不得不去工作為止吧!」
「大懶鬼。」勾起食指,白髮女人輕刮了下黑髮男人高挺的鼻樑,「你當真認為,只有我們兩個人,就足夠夠幸福了嗎?」
「我確信,我們兩個之間不需要第三者插足。」
「真的?」
「比你還真哦……親愛的,你在懷疑什麼嗎?」男人被白髮女人意義不明的反問問傻了。
他愣了半晌才坐起來,雙手握住女人的肩膀,激動地喊:「我喜歡的人至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永遠不會改變!要不是PSI和M死活不讓我退休,我才不想做什麼幻想社社長!那個位置又不是非我不可,我只想和你在……唔!」
「大笨蛋。」玉指豎在雙唇間,堵住了黑髮男人未完的話,白髮女人話題一轉改問,「請問又懶又笨的A先生,我們的孩子該取什麼名字好呢?」
「我們的孩子?」
「對!我們的孩子!」
黑髮男人眨眨眼睛,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了:「我們哪來的孩子?」
「當然是從這裡來啊。」女人抓下黑髮男人的手,放在尚且平坦的肚子上。
手掌隔著薄薄的衣料與女人的肌膚相貼,觸碰到屬於對方的溫度,黑髮男人又傻住了:「你、你是說……這、這裡……」
「嗯!」
「真、真的假、假的?你確、確確確定?」黑髮男人震驚得舌頭打結,連話也說不利索了。
轉身由坐姿改為跪姿,他小心翼翼地捂住白髮女人的肚子:「幻想產物和人類能夠孕育新生命?會不會有哪搞錯了?不行,我得帶你去做檢查!你要是生病了,那就糟糕了!」
黑髮男人碎碎叨叨著,他趕忙橫抱住女人,可還沒能抱起她,他又犯了難。
「……人類驗孕的儀器對你有用嗎?」
「人類驗孕的儀器對我有沒有用,我不清楚。我只清楚,我這裡,將有一個屬於你和我的新生命要誕生。我能感覺到他的存在,絕對不會搞錯。」
直視黑髮男人的眼睛,她說得極其認真。
懷疑在相視中消散,隨後,帶來新的疑惑。
「……有一個我們的孩子要誕生嗎……」
張大著嘴,黑髮男人很輕地感歎了一句。白髮女人安靜地等待他的後話,可是過了好半天,耳畔仍然靜謐。
男人閉上嘴,維持著抱姿,收攏雙臂。
「怎麼不說話?你不開心嗎?」睫毛如扇輕眨,白髮女人問,「你不喜歡小孩子嗎?」
「我沒有不開心,也沒有不喜歡小孩子,我很高興,高興地想要抱著你大叫,只是……我只是一時間想到了太多,反而被自己難倒了。」將臉埋進白髮女人溫暖的頸部,黑髮男人閉上眼睛低喃,「人類和幻想產物的孩子啊……他若能順利降臨於世,定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吧?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人類,有可供人類生存的現實世界,幻想產物,亦有屬於他們的幻想世界。
兩個世界相似卻不相交,即使人類與幻想產物能夠相知相遇,也不能永遠地生活在一起。
不惜一切代價成為幻想社的社長,只為每天能見到只存在于幻想中的戀人,黑髮男人可以拍著胸脯毫不猶豫地說,自己一點兒不在意他人的評價。
這個世界,愛慕著他人所不能理解的存在的人類有那麼多,他僅是其中之一罷了,不算異類。
但是……
「既是人類,又是幻想產物……或者說,既不是人類,也不是幻想產物……這樣的存在是……」「是真的異類」這五個字,黑髮男人說不出口。
他怕女人會難過。
也怕女人肚子裡的存在會難過。
或許是因為潛意識裡賦予了那孩子「與眾不同」的意義,他總覺得此刻他們的對話,那個孩子能聽到。
然而,無需男人說出口,身邊的人已全部了然:「你喜歡他,但你害怕他會變成異類,不被人類和幻想產物接受,成為孤獨的存在,我說的對不對?」
「嗯。」黑髮男人微微地點頭,「我創造了你,你擁有了我,我會永遠地陪著你,直至我死去,大腦不會再轉動,不會再愛慕你、思念你,而你也會因此消失的那天。但是他……我們的孩子……」
作為獨一無二的存在,誰會永遠陪著他?
誰會讓他擺脫成為異類的孤獨?
顯然,作為人類的黑髮男人和身為幻想產物的白髮女人不是合適的人選。
「如果,他和我們一樣,有同伴陪著他就好了……」黑髮男人失落地歎息,「但怎麼可能會有第二個人類和幻想產物的孩子啊!」
「當然有可能!」白髮女人緊接著男人的話,斬釘截鐵地說,「只要我們想辦法把一個變為兩個,『唯一』的孤獨,就會消失了。」
「把一個……變為兩個?」
「嗯!」
用力地點下頭,女人抱住肚子,重新揚起燦爛的笑容。
「吶~又懶又笨又害怕寂寞的A先生,讓我們用幻想和謊言,給我們的孩子創造一個能夠騙倒所有人和儀器,成為與他相同存在的弟弟,如何?」
第一話:弟弟與真實
「阿暗喜歡弟弟嗎?」
「嗯,我最喜歡弟弟了!只是……」
「只是?」
「只是弟弟不喜歡我這個哥哥。我偷看了弟弟的日記本……父親你不會告訴弟弟吧?」
「以防你被弟弟更加討厭,我決定替你保密。但你下次再偷看他的日記本時,記得拍照、轉發一份給我。」
「父親,這時候你不應當嚴厲告誡我下次不要再偷看弟弟的日記本嗎?」
「咳……我要是告誡你,你會乖乖照做?」
「並不會。」
「所以啊,這個話題先到此為止。阿暗,坦白地告訴我,看到弟弟在日記本上寫了不喜歡你這個哥哥,你有什麼想法?你打算討厭弟弟嗎?」
「不!我是不會討厭弟弟的!絕對、絕——對不會!」
「即便被討厭?」
「即便被討厭!啊……不過我不能一直被弟弟討厭。萬一哪天他不認我這個哥哥了,那該怎麼辦?」
「為了不被弟弟繼續討厭,阿暗願意做任何事嗎?」
「我願意!只要是弟弟的願望,只要能夠讓弟弟開心,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就算是讓我和弟弟交換工作,叫我代替弟弟做社長繼承人,整天做一堆做不玩的工作,從此不能出門玩都可以!」
「不行,阿暗。你不能代替弟弟做社長。」
「為什麼我不能?父親,你肯定看出來了,弟弟一點兒也不想當你的繼承人,大家給了他很多壓力,讓他很痛苦。我不想看到他痛苦,我……」
「阿暗,痛苦是無法徹底隔絕的。每個人的一生或多或少都會遭受一些痛苦。有些痛苦是無用的、庸人自擾的,但有些,是必須的。而你的弟弟,他註定要承擔那些痛苦,因為,他必須要成為社長。」
「難道社長的工作非弟弟不可嗎?因為他擁有我沒有的、與眾不同的才能?」
「不,阿暗。擁有與眾不同的才能的人是你。」
「那為什麼……」
「阿暗,你有仔細地看過弟弟嗎?你發現,他有哪些地方與你不同嗎?」
「……」
話題進行到此,戛然而止。
定格在書房內的視角向右旋轉至落地窗上。
視線穿過玻璃,穿過花海,筆直延伸到遠方,來到巨樹下。
斑駁的樹影下,坐著一個白髮女人和一個白髮小男孩——可惜距離有些遠,他們的容貌模模糊糊的,望不真切。
畫面停留在這一幕,斷線的聲音接後繼續:
「弟弟和母親一樣是幻想產物,父親和PSI叔、M叔一樣是人類,至於我……兩者皆不是,我的眼睛區分得清清楚楚,絕對不會搞錯。」
「你不奇怪為什麼弟弟和你不一樣嗎?」
「為什麼要奇怪?弟弟比較像母親,而我像你們兩人,這很正常。沒人說雙胞胎兄弟就得一模一樣吧?」
「的確沒人那麼說。但是,阿暗,還記得我過去的叮囑嗎?你不是普通人,你能用肉眼區分人類與幻想產物,因此你看到了自己與弟弟的差別,別人卻不能。」
「我記得!我還記得父親說過,我不能把我和弟弟差異告訴其他人,不然弟弟會有危險。我要讓大家相信我們是一樣的。」
「正是如此。」
「但這和弟弟必須做社長有什麼關係?」
「有很大的關係。阿暗,你聽好了,不論我們如何隱瞞,你和弟弟的差異總有一天會被發現。屆時,只有坐在社長的位置上,弟弟才是最安全的。我若活著,定不會讓任何人將他從這個位置推下去,包括你。但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保護他的任務落到你的身上,而你恰恰又決定做一個『好哥哥』,替他承擔那份痛苦,那麼……我希望你能為了保護他,做好付出更多代價的準備。」
「我要……付出什麼代價?」
「真實。」
「真實?」
「對,真實。你必須捨棄真實的你,你必須為了你的弟弟說無數多的謊話,多到足以騙過所有的人、甚至你自己。」
迴蕩著的話音沉了下來,與此同時,落地窗外的景色發生了變化。
明媚的陽光以極快的速度轉暗,粘稠而壓抑的黑暗成為了畫面的主色調。
失去了光的普照,花海由外向內成片枯萎,位於花海中央的巨樹也不能倖免。不過轉眼,蔥郁大樹變為了枯敗的樹幹。
白髮女人沒了蹤影,只剩下白髮小男孩站在枯樹,無助地張望。
恐懼陡然增長,視線帶動畫面劇烈抖動。
擋在眼前的落地窗戶不見了,他急急忙忙地伸出手,往前奔跑。他想要抓住百米外快被黑暗吞噬的小男孩,但是……
抓不到!
腳下的地仿佛會移動,不論他如何奔跑,他和小男孩間的距離總是有增無減!
喉嚨似是被什麼東西掐住了,他喊不出小男孩的名字,沒法讓他回頭,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不要帶走他。
——不要再帶走我最重要的弟弟!
——把他還給我!還給我!
「唔、唔!」
他拚盡全力地掙扎著,企圖擺脫黑暗的桎梏。
終於,黑暗裂開了一條裂縫,細碎的呻吟聲傳出縫隙,帶來了回應。
「太郎?太郎、太郎!你還好嗎,太郎?」
「太郎,你有哪不舒服嗎?」
兩個嗓音不同,但情緒同樣的喊聲一左一右降臨到他的身旁,撕去剩餘的黑暗。猛地睜開眼睛,作死太郎看到了趴在座位兩邊,滿目擔憂的遠鶇和犬狼。
「呼……太郎你終於醒了。」見作死太郎睜開眼睛,狗耳朵立即豎起。犬狼咧開嘴,傻乎乎地露出一口利牙。
另一邊,遠鶇掏出衛生紙,遞給滿頭冷汗的作死太郎:「太郎,你作惡夢了?」
坐在種於花海中央的巨樹下,白髮女人輕撫著肚子,沉靜地眺望遠方。
這個世界,沒有飛禽,沒有走獸,一望無際的花海之上,了無生機,唯有風在草屑與花瓣間自娛自樂。
明明周遭寂寥無比,但白髮女人卻依然從總找到了樂趣。似是想到了什麼,如玫瑰般豔麗的紅眸微微瞇起,她不禁輕笑出了聲。
「在想什麼呢,笑得那麼開心?」低沉且有磁性的男聲冷不丁地從樹後奏響,下一秒,陰影灑落,罩住了白髮女人。
無需抬頭去看,白髮女人微笑答道:「我在想你哦。」
「能得到你的思念,是我的榮幸。不過……抱歉,我來晚了。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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