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瀅前世是個公主,死後穿越到了和她樣貌姓名一樣的小姐身上。
但徐瀅早已知道崔嘉不會好心的約自己索性就將計就計,崔嘉的下場可想而知。
徐瀅他們通過宋澈的關係已經拿到了當鋪裡得東西,但為了引崔嘉出手,徐瀅他們假裝沒有拿到,使崔嘉中計當場被抓,自此也與崔家撕破臉。
這日陸翌銘帶著堂妹陸明珠上門,四人在小院中擺了一桌酒席,而陸明珠的意圖徐瀅清楚的知道,半途徐鏞忽然不適離開,徐瀅不放心前去探望,不想徐鏞中了春藥,徐瀅大叫卻無人前來,徐鏞拼盡最後一絲理智將她扔出窗外。
徐瀅大怒下令徹查,而所有證據都指向陸明珠,但徐瀅仍然有所懷疑。
一行人前往陸家,可從陸家的言辭中徐瀅大概知道了楊氏懦弱的原因,但現在不是追問的好時機。
這時金鵬來傳話說府中出事有賊人上門,徐瀅不再慢慢追問,上前就廢了陸翌銘的子孫根,原來這件事是他和崔伯爺聯手設計的。
作者簡介:
青銅穗
夢想其實不遠,只要努力,總會實現。
★ 晉江文學城超人氣作者,全新筆名!
★ 暢銷作品:天字嫡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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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傷在屁股
一下晌的時間很快過去。
吃完飯徐瀅歇了個午覺,其實也並沒怎麼睡踏實,因為長房傳來徐冰的哭罵聲實在刺耳。相對于三房的主動,如今亂了方寸是他們,沒有人會想到徐瀅居然有膽子逼長房再跟崔家退婚,當然,就連楊氏也沒有想到。
這未免也太狠了些,若真退了婚,徐冰這輩子就完了。可是若不這麼狠,又要怎麼才能達到分家的目的呢?
午覺醒來,徐鏞就從衙門回來了,徐瀅第一時間拿出那當票給他。
徐鏞也有柳暗花明之驚喜,這當期定得實在太玄妙,就算不是崔家要找的東西,也必然藏有深意
但是還有兩個月的期限卻是愁煞了人。
我打算明兒拿著它去裕恒當看看,不管成不成,去探探他們的口風再說。徐瀅道。崔渙既已不耐到夜闖徐家的地步,他必然也會死死地盯住他們,萬一讓他搶在前面在當鋪裡動了什麼手腳便不妙了。
也成。徐鏞道。他雖然恨不能馬上拿到手,但到了這一步也已經急不來,到底府裡這頭還得先顧著。
好容易徐瀅起了個分家的頭,總得一鼓作氣把這種事辦成再說別的。
二人這裡商議了幾句,見著徐少澤打外頭回了長房,便就抬腳往上房來了。
徐老太太平日歇得早,今日更要防著徐瀅找藉口,而且若是晚飯後來,徐少澤必然還要以他們搔擾老太太歇息為藉口避談此事,所以是一刻也拖不得。
然而徐瀅上晌輕輕鬆松把府裡一鍋水攪得渾亂後,自己便坦然自若地去忙起了尋找崔家此來的目的,長房、二房包括徐老太太卻都沒辦法平靜下來了。
徐少澤回到府裡之後,關起門來又沖徐冰臭駡了一頓,對這個女兒他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教養上馮氏本來就是個立身不正的,教出來的女兒能好到哪裡去?他忽然就想起自己溫厚的前妻與遠嫁在外已數年不見的長女來。
原配雖然家世平平,但溫厚賢慧從無爭端,長女姿質一般但進退得宜並不多事。
當然如今想這麼多已是無用,但卻又促使徐少澤心情更為鬱躁了些。
徐瀅這話若是在徐鏞去到中軍營當差之前提出來,那麼他完全可以將之當成耳邊風。
三房無人撐腰,他們有什麼能耐提出分家或是逼著他們跟崔家退婚?就是告到順天府他也完全可以跟府尹打聲招呼,讓他們連狀子都遞不上去。
可是如今不同了,徐鏞在中軍衙門站穩了腳跟,就算端親王不會理會他們的家務事,可徐鏞也是正兒八經的命官,就算他能堵住順天府的門,可萬一徐鏞撕破臉皮告到都察院去了呢?這徐鏞橫起心來,可不會認什麼伯父不伯爺的。
這裡正想扭著徐冰上三房去賠個禮,就聽說徐鏞兄妹往上房去了。
上房裡徐老太太聽說他們兄妹到來,那頭也立時覺得大起來。
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以徐鏞的性子能夠忍到下衙回府再尋到上房來,已經夠了不得了。
於是不得已,只得讓人去把長房、二房都請了過來,當然,楊氏聽到訊兒也來了。徐鏞先道:上晌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瀅姐兒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既然老太太說要等大伯、二伯回來再做決定,那麼現在,就請大伯給個示下,到底是退婚還是分家?
徐少澤心裡是慍怒的,他在外是三品大員,在內是排行居長的大老爺,徐鏞上來便撂臉子,哪裡還有點長幼尊卑?
徐少澤沉臉道:都是自家人,有什麼事情好商量,你這動不動就要逼得退婚分家的,這是打算出了這個門就跟家裡老死不相往來了不成!
大伯息怒。徐瀅不慌不忙踩著徐少澤的話尾介面道,可不是我們不想跟家裡老死不相往來,上晌您不在,有些事您可能不知道,冰姐兒可是指著我說懷疑我母親不貞呢!我不知道徐家究竟什麼傳統,當侄女的竟然能這麼明目張膽地侮辱嬸母的清白。如果這樣可以原諒,那麼我們是不是也同樣可以懷疑這府裡任何一個長輩不貞呢?這家裡守節的太太可不止我母親一個。
說到這裡徐瀅順眼掃了掃上首眼觀鼻鼻觀心準備當陪襯的徐老太太。
徐老太太一聽這話駝著的背脊立馬就挺起來了,徐瀅這話什麼意思?
瀅姐兒這是在影射我?老太太一巴掌拍在桌上,一張老臉也如同刷了紅漆的枯木紅起來了。
徐少澤也怒了道:妳竟敢對老太太無禮,誰給妳的膽子!連個死丫頭片子都敢跟他叫板了不成!
我這就是打個比方。
徐瀅慢悠悠搖著扇子道:伯父您看,我都沒說到您的母親,您就激動了,這冰姐兒可是指著我的鼻子侮辱我的母親,這種事我又豈能忍得?何況昨夜那人分明就是跟她情投意合的崔世子趕來私會,倒反過來誣衊別人,豈有這樣的道理?反正我吃一塹長一智,我不但要防著徐冰下次還來算計我將來的未婚夫,還得誓死護我母親一個周全。我把話擺明在這裡,她算計了我的婚事,逼得崔家跟我退婚,我也不能饒了她。我就是要眼睜睜看著她嫁不成崔家我才樂意。
徐瀅冷笑往角落裡坐著的徐冰一掃,搖扇子的手是一點也沒慌過。
徐冰怨毒地瞪著他,而徐少澤卻是氣得快吐血了。
他早就知道三房不會這麼安安靜靜地接受這結果,也一直琢磨著他們會怎麼做,一段時間見他們沒動靜還以為得了崔家五千兩銀子便不了了之了,哪裡卻想倒徐瀅竟在這裡等著他們。
冰姐兒退了婚於妳有什麼好處?
他這裡還沒說話,馮氏已經搶著向徐瀅斥道:就算是冰姐兒無心犯了錯,你們不是也得了崔家五千兩銀子嗎?你們還想怎麼樣!
馮氏把話說到這裡,徐鏞順手就操了身旁一隻杯子打向她了。
徐少澤阻擋不及,馮氏兩顆牙便立刻砸落下來,上唇也立時腫成了臘腸。
馮氏又羞又憤,嚎叫著就往徐鏞撲過來,徐鏞腳尖勾了張凳子擋在半路,虧得徐少澤這次有了防備,及時拉住她才沒使她栽到地上。
來人!快把徐鏞這目無尊長的畜生給綁起來!
徐少澤咆哮著,再也忍不住了,他們簡直無法無天了!
楊氏聞言連忙擋在他們身前。
老太太也是又氣又怒,拍著桌子道:人都上哪裡去了!
門外頓時湧進來五六名家丁,徐鏞倒也不怕,緩緩站起來,平開一步站在屋內,橫眼往他們一掃,一招掃膛腿過去,地上就躺了一排。
這下不止徐少澤看呆了,就連徐少渭也看呆了!
徐少澤幼年所習的武功早就丟到了腦後,徐少渭雖是沒放下,但比起徐鏞這股氣勢來也差了老大一截!
再說就算是他能比得過徐鏞,難道叔侄倆還要在家裡鬧出比武決勝嗎?這又幹他鳥事?真分了家那二房肯定也要分,家產拿到手裡總比放在公中要強不是?
崔家給我們五千兩銀子也好,五萬兩銀子也好,跟你們半點關係都沒有!
徐鏞指著馮氏,那怒火簡直能燃燒整個徐府道:我沒有開口問你們要賠償已是算好,妳如今反倒說我們占了便宜!你們眼紅這便宜,那就去跟崔家退婚,有本事讓他們也給你們賠償!
馮氏捂著腫脹的嘴唇掉頭出了門檻,嚇得臉都白了的徐冰不知道該留下關注結果還是該追去察看馮氏,最終到底還是在徐瀅的瞪視下咬牙留下了。
徐少澤怒極無語。
徐瀅揚唇搖著扇子,又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倘若當初大太太和三姑娘不曾出手算計我,我也沒那麼多時間來過問三姑娘的婚事。但如今她既惹了我,還妄圖玷污我母親,這筆帳卻得算算清楚。要是不想承擔後果,當初就別犯賤。今兒,就請大伯給個明示,如果一個時辰內沒有決定,那我們明日一早就官府見。反正我的名聲也被你們損壞了,我就索性破罐子破摔,鬧到官府,要丟臉大家一起丟。
說到這裡,徐瀅又笑了笑道:不過我們人微職輕,我哥哥丟了這官兒也不見得就混不到飯吃,就算是在京師丟了臉,一家子換個地兒繼續過活毫無問題,回到江南借著楊家的東風恐怕日子還要過得更舒坦,倒是前途遠大的大伯這個犧牲就大了。
徐少澤握緊雙拳,瞪著徐瀅恨不能將她一口口咬碎吞下肚!
他從來沒這麼狼狽過,或者說從來沒在家族裡這麼狼狽過。徐鏞從前雖然也敢跟他頂嘴,卻從來也沒有膽子敢對他們動手。
想當初徐少澤要拿捏三房簡直易如反掌,但這兩個月裡反倒接連在他們手裡吃了扁,而他們竟還不是像從前那樣衝動無謀。
如今主動權全在他們手上,徐少澤竟然連想憑藉伯父的身份壓壓他們都顯得那麼滑稽。當人家牢牢抓住了你的把柄時,哪怕你身為內閣大臣也毫無用處!
第一章 傷在屁股
一下晌的時間很快過去。
吃完飯徐瀅歇了個午覺,其實也並沒怎麼睡踏實,因為長房傳來徐冰的哭罵聲實在刺耳。相對于三房的主動,如今亂了方寸是他們,沒有人會想到徐瀅居然有膽子逼長房再跟崔家退婚,當然,就連楊氏也沒有想到。
這未免也太狠了些,若真退了婚,徐冰這輩子就完了。可是若不這麼狠,又要怎麼才能達到分家的目的呢?
午覺醒來,徐鏞就從衙門回來了,徐瀅第一時間拿出那當票給他。
徐鏞也有柳暗花明之驚喜,這當期定得實在太玄妙,就算不是崔家要找的東西,也必然藏有深意
但是還有兩個月的期限卻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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