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場超人氣寫手釉子酒 x 文藝浪漫系大手繪師Welkin
知名作家天罪、醉琉璃聯袂力推奇幻強作
「一本讓人暢遊在充滿神怪幻想的世界的小說。」──天罪
「讓人大呼過癮的華麗戰鬥!」──醉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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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面癱小蘿莉 + 犬屬性雙胞胎美少年的故事(X)
這是個面癱小蘿莉 + 她的兩隻看門狗的故事(O)
「是妳的話,我跟銀葉願意成為妳的狗。」
在孤兒院長大的扇雀從沒想過,自己會在十七歲這年死去,
更從沒想過,自己竟會在另一個軀殼內重生,成為世家大小姐。
只是,這大小姐一點也不好當,
明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蘿莉,卻被迫得參加某項試煉!?
但有隻會說話的黑貓告訴她,只要通過試煉,就能獲得一大筆獎金,
所以即使還沒搞清楚一切是怎麼回事,扇雀仍決定放手一搏,
因為她想將獎金用來幫助自己所出身的孤兒院,那裡是她永遠的家。
在試煉途中,她救了一對遇難的雙胞胎兄弟,宮燈和銀葉。
想不到,銀葉就像隻認了主的小狗狗,從此賴著她,
宮燈也像隻守護主人的忠犬,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你為什麼會在裡面!?」
「我在跟小雀一起洗澡啊。」
「你這個笨蛋!」
於是,大小姐與她的兩隻看門狗的故事,就這樣開始了⋯⋯
作者簡介:
釉子酒
本來想要取名為柚子酒,但一時手滑打錯字,從此成為一瓶有毒的酒。
熱愛幼女、御姐、美少女,是個品格高尚的紳士(自己說)
個人專頁:https://www.popo.tw/users/watermoon011
FB粉絲團:https://www.facebook.com/strawberryvodka11
繪者簡介
Welkin
愛的旅人Welkin,世界迷走中。
http://twinkle.ninpou.jp/
章節試閱
「哈啊!」彷彿溺水的人終於冒出水面、呼吸到新鮮空氣,扇雀嗆咳著睜開眼,狼狽地彈坐起來。
「醒了、醒了!妳終於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唷!」
即使意識還昏昏沉沉,但是出自本能的警戒心使扇雀將五指蜷成爪狀,反射性朝聲音的來源抓去,沒想到卻掐到一手毛茸茸的觸感。
她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直到雙眼的焦距終於集中,並適應了光線的亮度。
眼前不再是灰濛濛的雨幕,也不見骯髒泥濘的路面,取而代之的是一間豪華到她用言語難以形容的偌大寢室。
扇雀愕然地眨了眨眼。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她不是……死了嗎?
她記得自己追著那些對孤兒院大門潑漆的小混混,來到一條偏僻的小巷子裡,與他們發生打鬥。
然後、然後……
「喵啊!會痛、會痛啊!妳這個人怎麼這麼粗魯,還不快放開我唷!」
扇雀一驚,這才意識到手裡有什麼東西在拚命掙扎。
那是一隻皮毛滑順、眼珠熒綠的黑貓,牠正不斷扭動身軀,試圖脫出她的箝制。
黑貓的四隻腳掌在她手上踢踏,卻似乎顧慮著什麼,沒有揮出尖尖的爪子。
「貓為什麼……會講話?」扇雀的眼裡閃過一瞬間的茫然,而很快的,這絲茫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愕。
她的嘴裡竟傳出陌生的聲音,沙沙的,像是感冒久咳未癒而傷了喉嚨,卻還是透出一絲稚氣黏軟,甚至有點口齒不清,簡直像是還沒長大的孩子。
扇雀心頭一驚,一把扔開黑貓跳下床,她顧不得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個豪華陌生的寢室裡,拔腿朝梳妝臺直奔而去。
不只是聲音,在奔跑的過程中,她敏銳地察覺視線高度也出現變化,明顯降低不少,目測約一百三十多公分左右。
當扇雀停步在梳妝臺前,踮高腳尖時,驚駭地發現鏡中映出的竟是一張過於稚氣的臉孔,並不是十七歲少女該有的外表。
金色直長髮、白皙的皮膚、偏細長的綠眼睛,一點也沒有小孩子該有的圓潤及討喜,嘴唇粉嫩而偏薄,即使五官分開來看都很細緻,組合在一起卻構成一張稱不上可愛的臉龐,不笑的時候予人一種傲慢感。
這是一名看起來只有十歲出頭的孩子。
但是,這不是她的臉、她的身體!
扇雀不敢置信地瞪著鏡中人影,看見鏡中的小女孩也同樣一臉錯愕,細長的碧眼瞠得大大的,彷彿看見了什麼洪水猛獸。
「喵~這是日日櫻大小姐唷。」
黑貓靈巧地無聲躍上梳妝臺,咧開嘴巴,露出像是在笑的表情,小孩子般的聲音尖細高亢。
「也是妳現在的身體唷,扇、雀。」
「我現在的,身體?你知道,我是誰?」扇雀放慢說話的速度,以免句子黏在一起。
她捏起拳頭,將白嫩的手指一根根收起來,再緩緩鬆開,確認自己對這副軀體的主導權。
「我都喊出妳的名字了,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妳是誰唷。沒有姓氏的扇雀,在孤兒院長大的扇雀,死去又重生的扇雀。看~我多清楚妳是什麼樣的人唷。」
黑貓嘲弄似的說,輕甩著尾巴,在梳妝臺上緩慢踏步,綠眼睛滴溜溜地轉動。
「扇雀,妳聽過日日保全集團嗎?全國最大的保全公司,妳所能想像得到的那些有力人士的貼身保鑣,以及各家金融機構的保全部門,都是出自日日家唷。」
扇雀沒有回應,像是還沒有從自己換了一副新身體的震撼當中回過神來,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鏡中人影。
黑貓不以為意,自顧自說下去,「妳還記得嗎?上個禮拜,妳曾經救了一個小女孩唷。那是日日家的大小姐,日日櫻。」
這句話顯然觸動了扇雀,她的眼珠子微微右移,看向黑貓的所在處。
「其實唷,日日櫻大小姐有心臟病,根據醫生的診斷,她可能撐不到十二歲的生日。」
黑貓彷彿要把一肚子的話全部傾倒出來,饒舌地絮絮叨叨。
「因為妳救了日日櫻大小姐一命,所以她決定將自己的身體送給妳,讓妳脫離貧窮骯髒的下等生活,重新展開美好的人生,並且代替她繼續活下去。」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連篇?」扇雀冷不防地出手勒住黑貓的脖子,稚氣的臉孔襯著狠辣的眼神,突兀得讓人心底發寒。
「喵喵喵!放、放手!妳……這個,無禮的下等人,居然敢,這樣對我!我可是……唯一能幫、幫助妳的,人唷!」黑貓氣急敗壞,長長的尾巴不斷擊打在扇雀的手腕。
「說,你們把我弄進這個身體裡有什麼居心?」扇雀逐漸加重手上的力道,勒得黑貓的叫聲越來越弱,「你又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貓會說話?」
「我是……我是日日櫻……大、大小姐的寵物,也是她、最忠心的,僕人……
是大小姐,賜予我……說話的權利……妳、可以喊我,小櫻……」黑貓看起來快要窒息了,拚命地從喉嚨擠出聲音,「大小姐希望,妳替她完、完成任務……成為……日日家的,繼承人……」
扇雀鬆開手,黑貓頓時如驚弓之鳥般跳至地面,背部弓得高高的,尾巴上的毛根根豎起,一雙碧瞳更是猛地收縮。
「什麼,任務。」扇雀又恢復成先前緩慢的說話速度,雖然方才說的那些句子都不算長,還是令她的喉嚨隱隱作痛。
她瞇細眼,與黑貓如出一轍的熒綠眸子瞬也不瞬地注視著黑貓,像是暫時斂起爪子、靜靜觀察獵物的野獸。
黑貓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筆直豎起的尾巴頓時蔫了似的軟軟垂下,牠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直到覺得自己與扇雀之間的距離夠安全了,牠才嚥嚥口水,以像是怕被其他人聽到的音量,細聲細氣地開口。
「妳聽過鬼與穢土嗎?」
鬼,不知從何而來,是違反天理、背棄人道的生物,亦是不祥與恐懼的象徵。
凡是被鬼所入侵汙染之地,皆稱穢土。
穢土中終日陰暗灰沉,不見陽光,是時間與空間都扭曲的可怕地方,人類若是來不及逃出,將會成為鬼的食物。
即使是在科技發達的現代文明社會裡,鬼仍舊存在,它們往往趁人類沒有察覺的時候,悄悄地汙染土地,用以作為它們的居處。
相應鬼的存在而生的,便是獵手。
獵手即狩獵鬼之人,原先是不被社會所承認的職業,直到日日家出資成立獵手協會後,才逐漸受到大眾的重視與認同。
若要成為合格的獵手,就必須進入穢土接受試煉,奪得鬼的核心—青魂燈。
今天就是日日櫻接受試煉的日子。
諷刺的是,這名家世背景驚人的金髮小女孩卻在這天心臟病發作,讓十七歲的扇雀得以重生在她的身體裡。
扇雀沒有姓,只有名。
這個世界上分為「有姓者」與「無姓者」。
而姓氏則是階級的象徵。
扇雀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她的父親不詳,又遭到母親拋棄,如同親人一般陪伴在她身邊的,是孤兒院的老師們,以及一群與她有著相似命運的孩子。
然而最近的救濟物資少了,就算院方再怎麼變著法子縮衣節食,並想辦法自給自足,要養活一大票人口仍舊顯得捉襟見肘。
雪上加霜的是,原本將土地出租給院方的老婦人死了,她的兒子卻堅持提高租金,目的就是為了逼迫院方遷走孤兒院,好將土地高價賣出;對方更不惜僱用地痞
流氓上門威脅,只為了讓院長放棄等租約到期再作打算。
如果不是在與那些混混們鬥毆時,心臟無預警地抽痛起來,疼得她完全喘不過氣,失去了性命,她又怎麼會落到這樣的境地?
這樣的發展讓她不禁想要咧嘴大笑。
原來人陷入絕望或是感到荒謬的時候,嘴角真的會彎起來。
現在,唯一知道日日櫻體內的靈魂其實是她的,只有那隻會說人話的黑貓。
黑貓要求她完成日日櫻的心願,通過試煉、成為獵手,並且繼承日日家。
但扇雀無法理解,為什麼日日櫻跟黑貓會盲目地相信她可以實現他們的心願?
「因為妳很強悍,日日家最需要的就是強悍的領導人了。大小姐希望妳可以代替她活下去,成為一個優秀的獵手,繼承日日家唷。」
「會有獎金唷!只要成為獵手,就可以獲得一大筆獎金,是妳這種下等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金額唷!」
比起繼承日日家這個冠冕堂皇、義正詞嚴的理由,黑貓提到獎金這件事反倒讓本來想離開的扇雀停下腳步。
牠戳到了扇雀的軟肋。
扇雀需要錢,很大很大的一筆錢,這樣才有可能改變孤兒院的現況。
所以,即使重生在陌生身體裡的驚愕感還未全部退去,扇雀仍舊以鋼鐵般的意志力將其壓了下來。
日日櫻是誰,她不在乎,她也對日日家沒有興趣。但是既然可以獲得金錢,那麼,她願意去殺鬼。
坐在日日家的黑色轎車裡,扇雀膝上放著一只大大的黑色背包,據說是日日櫻替她準備的,她翻看著裡頭的東西。
折疊刀、柴刀、望遠鏡、水袋、零食、繩子、指北針、手電筒、簡易彈弓、看不出用途的黑色盒子……
扇雀將折疊刀收進靴子裡,再拿起柴刀,小女孩的細幼手指雖然勉強可以將刀柄握住,使用起來卻不怎麼得心應手。
她不死心地試揮幾次,閃爍著森然白光的刀鋒時不時從黑貓鼻前掠過。
「喵啊啊!那邊!揮那邊!妳想殺人嗎?」黑貓驚恐地往旁邊一跳,幸好駕駛座與後座之間豎立著一面隔音板,因此司機聽不見黑貓拔高的尖叫。
扇雀淡淡瞥了牠一眼,手腕轉動,換了個方向繼續揮刀,直到習慣柴刀的重量後,她才套上刀鞘,將柴刀塞回背包。
黑貓縮在最角落,小心翼翼地注視她的一舉一動,確認她沒有再拿出什麼危險物品後,一口憋著的氣才終於吐出來。
清點完裝備,扇雀安靜地看著車窗外的景象倒退遠去,周邊逐漸荒涼,蔓草叢生,樹影在兩旁交錯掩映。
前面的山頭上方呈現詭譎的灰濛,好似有無數烏雲在你推我擠地湧動。
扇雀想到自己猝死的那一天,天空也是同樣的色彩。
她抿了抿嘴,從口袋裡拿出黑貓交給她的偵鬼儀。顧名思義,就是可以偵測到鬼的儀器。
指針如果停下來指著某一個方向的話,就表示那裡有鬼。綠色是處於安全範
圍,黃色則是必須警戒,紅色就是鬼已經非常接近了。
此刻,偵鬼儀的介面上本來隨意亂轉的指針已經停下來,筆直地指向前方那座被楓葉染得紅豔的山。
「那裡就是穢土了唷。不過不用擔心,鬼一旦汙染某處,在將那個地方的資源消耗殆盡之前,是不會離開的。而且目前指針還是綠色狀態,代表我們很安全。」
注意到扇雀一下看著偵鬼儀,一下又抬頭望向窗外,黑貓不厭其煩地又說明一次。
車子往山裡行駛了約莫二十分鐘,終於在一條蜿蜒的山道前停下來。扇雀拎起背包,打開車門跳下車,黑貓緊隨其後。
九月的山林本該顯得蕭瑟,眼前這座被稱為葬山的山頭卻是通紅一片,巴掌般的楓葉片片似火,彷彿真的要燒起來。
扇雀抬頭看了眼灰沉沉的天空,山頂上方的烏雲厚得像是隨時會砸下來,但是卻沒有嗅聞到快下雨時會飄散在空氣中的潮溼氣味。
接著,她的視線落至只能容納一人通過的狹窄山道,入口處矗立著兩座石燈
籠,路面上散落不少枯葉,卻沒有被踩碎的痕跡,顯示此處已經有一陣子無人出入。
整座山充斥著說不出的壓抑氛圍,蟲鳴鳥叫好像都消失了,靜謐得可怕。
黑貓悠哉悠哉地往前走,如同在自家院子散步一般,然而以為會跟上來的那個腳步聲卻遲遲沒有響起,於是牠轉過頭,對著後方喵了一聲,以示催促。
扇雀面無表情邁開步伐。
「祝大小姐武運昌隆。」司機右手置於胸前,彎身行禮,恭送嬌小的身影踏入穢土。
「哈啊!」彷彿溺水的人終於冒出水面、呼吸到新鮮空氣,扇雀嗆咳著睜開眼,狼狽地彈坐起來。
「醒了、醒了!妳終於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唷!」
即使意識還昏昏沉沉,但是出自本能的警戒心使扇雀將五指蜷成爪狀,反射性朝聲音的來源抓去,沒想到卻掐到一手毛茸茸的觸感。
她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直到雙眼的焦距終於集中,並適應了光線的亮度。
眼前不再是灰濛濛的雨幕,也不見骯髒泥濘的路面,取而代之的是一間豪華到她用言語難以形容的偌大寢室。
扇雀愕然地眨了眨眼。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她不是……死了嗎?
她記得自己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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