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古言作家「十年夜雨」情真意切之作!
★國人清新氣質繪師「哈尼正太郎」跨刀封面繪製!
★ 這是一個「臣妻」野心勃勃勾搭君王的故事,也是一個大灰狼耐心靜等兔子入甕的故事。
【十年夜語】重生宮鬥小說磅礡登場!
情意深邃,卻字字誅心。
前世辜負,今生再續,
面對已不記得過往的冷酷之人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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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言情,字字誅心。
絕情涼薄廢太子 冷眼 臣子惡毒下堂妻
不懼那千夫所指,只怕你鐵石心腸!
作者簡介:
十年夜雨
知名網站作者,三流寫手,一流落地成盒之神。
文風多變,自由隨心。
喜歡寫深情女主、冷漠男主,狗血虐戀製造者。
愛生活,愛電競,佛系90後怪阿姨。
十年夜雨作品集
《心悅君兮君不知》(卷一)(長鴻出版)
章節試閱
青眉山除了山勢險峻面積大外,其實並不算高,兩人只花了不到半日光景,就爬到了山頂。
趙錦樂好奇地打量著周圍,忽然想起什麼,小聲笑道:「傅別安,你是不是得了好多寶貝?」
山賊被他剿盡,他們這些年攢下的財寶可都在山上沒帶走呢,這些年,這麼多土匪,攢下的財富,可想而知。
傅別安像是沒聽清,嗯了聲。
眸子含著笑意:「我的寶貝,不都在這兒嗎。」
「你——」
趙錦樂的臉一下就給臊紅了,「你真不要臉!」
傅別安摸著她滾燙的臉蛋,「我還有更不要臉的呢。」
飽滿的耳珠被含進唇裡,趙錦樂像是被電了一般,噌地一下閃出去老遠,「你、你——」
「我什麼,嗯?」
救命啊,傅別安,怎麼變得這麼會撩人?而且,說出來的話,也色氣滿滿的。趙錦樂自詡自己的心臟夠強大了,在傅別安面前,卻總是不夠用的。
她摁著自己跳得飛快的心臟,水眸橫他一眼:「以後不許這樣!」
「真不要?」
她猶豫了會兒,「那,那不許在外面這樣。」
「喂,不許笑!」
趙錦樂陪著傅別安在山頂上逛了會兒,驀然看到不遠處居然有座佛堂。
這幫山賊們,明明幹的是打家劫舍的活計,卻在山上修了寺廟,而且裡面,還供著香火,瓜果什麼的也都是新鮮的。
趙錦樂有點無語,就算我佛慈悲,也講究惡有惡報吧,他們以為,手上沾了那麼多血,多供供佛,死後就能不必下地獄啦?
這樣想著,她卻也跪了下來,虔誠地給佛上了一炷香。她能得以重生,能再次與周折殷相遇,能有新的開始。也許冥冥之中,真的有神佛庇佑吧。
佛祖,信女有三個的心願,請您聆聽。
我願上一世,我死後,我的折殷哥哥,能做一個好王,能夠忘記我,好好活下去。
我願外公這一世,能夠得到好的結局。
我願,我與折殷哥哥,能白頭到老。
她許完願,再次虔誠地扣了三個頭,睫毛顫抖,有無言的哀傷。
傅別安拳頭裡全是血。
為什麼,為什麼我已經把妳放在心尖上憐愛,妳還會露出那種哀傷的神情?
妳在為誰哀傷?
妳心底,藏著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趙錦樂睜開眼,就見傅別安眸子裡盡是陰霾,她嚇了一跳,去牽他的手:「傅別安!」
傅別安看著她眼中的擔心,這是假的,對嗎?妳的所謂的喜歡,都是假的!
若妳喜歡我,又怎麼會還掛著別人?
他想把她撕碎,這樣,她就永遠只能屬於他一個人了。可是當手撫上那雪白的頸子,他又有些不捨,怎麼能呢,這麼鮮活的人,以後就再也不會對他笑,喊他的名字了。
偏偏趙錦樂還像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擔心地往前走了一步,脖子更加貼近他的手,只要他一用力——
嘶——
趙錦樂看著自己被扯壞了的衣服,不確定道:「傅別安?」
那鮮紅的茱萸在冷風中瑟瑟發抖。
真是可憐呐。
傅別安舔上她的蝴蝶骨,「就在這,交給我。」
趙錦樂是不想的,光天化日的,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可是傅別安的模樣,又不像正常,她稍稍猶豫了下,他就以為她是在抗拒,眸子裡的血色更深。
趙錦樂輕輕閉上眼,睫毛不安地顫動著:「那,那你輕些。」
傅別安有些失控。
他翻來覆去地折騰她。
那一刻來臨的時候,她哭喊著喊他的名字。
傅別安有些不滿足。
「叫夫君!」
「啊,夫君——」
在她的尖叫聲中,他也跟著滿足。她累的抬不起胳膊,美眸含著淚望著他,似在指控。
傅別安眸子裡的血色淡了些,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她的肩頭,「以後,就都這樣叫。」
趙錦樂橫他一眼,不知怎地,她心裡有些不安,像這些甜蜜,不過是更大悲傷來臨前的麻痹人的假象。
他咬她一下,眸色深沉:「叫。」
「……夫君。」
傅別安滿足地笑了,吻著她的唇,輕聲嘆息道:「乖寶……」
趙錦樂的衣服被撕壞了,又是在山上,傅別安清醒些後,有些懊悔自己那樣對待她,說起來,他們僅有的兩次,好像都沒能給她一個好的地方。
他摸著鼻子,另去找衣服。
山上也是有女眷的,在隔間裡找了套衣裙,趙錦樂匆匆換上,那人大概比她高,衣服要大一些,袖子都得捲幾圈才行。
等兩人從山上下來,寶華看著趙錦樂明顯換了的衣服,笑得很賊。
晚上,寶華忽然道:「小姐,快過年了啊。」
趙錦樂愣了下,她們來的時候才是七月,現在,是十一月,可不是馬上就要進臘月門了。
這時候,過年時一年一度的最隆重的節日,氣氛很濃,老百姓們提前兩個月就得準備的。
寶鵲藉著燭火縫衣服,聽著這話,也忍不住抬起頭來道:「是啊小姐,也不知京城,夫人過的怎麼樣。」
新年是要闔家團圓的。而看這個樣子,他們明顯是回不去的。她倆都是孤兒,沒什麼牽掛,只是小姐……
想到娘親,趙錦樂也有些惆悵。
娘親那個性子,只會處處忍讓,柳姨娘又慣會得寸進尺,娘怎麼會過的好。
說起京城,許夫人倒是沒了動靜。
自那次她給劉大書信要謀害趙錦樂,劉大叛變之後,許氏再來的書信劉大都沒有回覆,反而每一封都給趙錦樂看。她是恨不得趙錦樂死的,可她的信來了鹽城,就徹底沒了音訊,她又沒有其他可信的親信在這邊,也只好按下動作,心裡卻是懷疑劉大殺了趙錦樂自己跑了,她自認手裡捏著劉大的賣身契,他不可能背叛她,所以有恃無恐。
趙錦樂對許氏的所作所為不置可否,畢竟京城,她遲早要回去,許氏作下的孽,她也要一筆一筆逃回來,又何必急於一時。
寶華想起什麼,有些猶豫道,「小姐,到時候萬一您要回去,那你和傅公子可怎麼辦?」
她小姐是一心一意地扎人家身上了,她和寶鵲也沒什麼可置喙的,不管怎樣,小姐開心就好了。
可這裡是鹽城,天高皇帝遠的,沒人知道小姐身份,一旦小姐回了京城,活在那麼多人眼皮子底下,她和傅公子的事情若是被發現……
後果,寶華不敢想。
趙錦樂毫不猶豫道:「許成洲心不在我這,我們是一定會和離的。」
但是她跟傅別安之間……
千難萬難。
她屆時已是和離之身,傅別安再怎麼不受寵,也是當朝王爺,婚娶都得經過皇上同意,她二嫁之身,還是想要嫁入皇室,那可真是困難重重。
趙錦樂想了一會兒,有些頭疼,就不再想了,反正,再怎麼不行,也不會比他們之前那樣相見不相認的時候好。
她這樣的「黯然」,看在兩個丫頭眼裡,卻是分外心疼。
她們家小姐,想找個良人,怎麼就那麼難。
這一刻,兩個丫頭在心底,又把許成洲罵了個千遍萬遍。
過年要置辦年貨,趙錦樂寫了單子,一樣一樣地去置辦。她現在左右沒什麼事情,就硬拉了傅別安跟她一起。
距離受傷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趙錦樂的手恢復的不錯,現在能拿些輕的東西。
她牽著傅別安的手,走在慢慢都是年味兒的街上,覺得人生最圓滿也不過如此。
她看著單子:「胭脂,胭脂得多買幾盒,寶華寶鵲還有三娘,都得分到。」
這些人盡心盡力地跟著她,過年,當然得給她們多置辦些。
傅別安對這些不懂,因此只是點點頭,看著她在貨架上挑挑選選。
好看的胭脂大多都是晉國的,他們那兒商業發達,時興這些,老闆見是大主顧,連忙把最貴的都拿出來,供他們一一挑選。
趙錦樂各式顏色都挑了一些,反正女孩子嘛,總得用到的。
她指著其中一堆道:「這個給寶華,這些是寶鵲的,剩下的給三娘。」
顏色是她按每人慣用的顏色區分的。
傅別安見她認真,忽然問道:「妳不挑幾盒?」
趙錦樂皺皺鼻子:「我不喜歡脂粉味兒。」
「姑娘不喜歡脂粉味重的,我這有一款,是晉國皇室專用的,您試試。」
他說著神神祕祕地從櫃台後面拿出一個白玉做的盒子,殷紅的脂膏鋪在裡面,散發著淺淡的玫瑰香氣,上面還鋪了一層金粉,金光颯颯的,煞是好看。
趙錦樂對打扮不甚上心,只看了一眼,就挪開了視線。
傅別安倒像是來了興趣,接過玉盒,動作快的趙錦樂來不及阻止,手指就抹上了那胭脂,隨之緩緩塗在她的嘴唇上。
那淺淺的粉嫩的唇,變成了鮮紅的顏色。
趙錦樂心疼道:「做什麼呀!」
這麼貴的東西,這下不買也不成了。
「妳塗著好看。」
她平日都是素面朝天的,偶有打扮,也都是清淡相宜的。殷紅的脂膏一上唇,就像變了個人,整個人都變得濃烈起來。
他的視線熾熱,趙錦樂眼神飄忽,不敢與他對視。
掌櫃的呵呵笑道:「這位相公,真是心疼娘子。」
趙錦樂的臉更燙了。
買了胭脂,其他雜七雜八的女兒家用的東西,自然少不了,成衣啊、布料啊、首飾之類的,一買就是好幾盒,路過賣孩童撥浪鼓等小玩意兒的地方,還不忘給九兒、未醜等幾個孩子買上禮物。跟在屁股後面的傅三,拎東西拎的胳膊都痠了。
女人買起東西來,戰鬥力驚人,趙錦樂自是也不能免俗的。除了給女孩子們買,傅別安,也收到了她買的一堆贈禮。
禮物置辦齊全,就只剩一些飯菜吃食,過年有的地方有供豬頭的習慣,這些就是樓裡負責,趙錦樂就不用操心了。
她買的開心,傅別安跟在身後,唇角也一直都是翹起的。等趙錦樂買完東西,才發現,這一路上,好像都是傅別安給結的帳。
她就有些羞,「總共花了多少銀子啊,我給你。」
那其中,可是還有不少說是送給他的東西呢,結果還是讓他掏的銀子。
傅別安牽著她的手,淡淡然道:「給娘子結帳,不是夫君應該做的嗎?」
趙錦樂轉移話題道:「過年一起過?」
她說的不經心,仔細看,眼神裡卻是有些忐忑的,似是還怕會被拒絕。
傅別安摸摸她的頭髮:「好。」
後面,傅三神色驀然一變。
趙小姐可能不知道,傅別安這個承諾,太難了。
難的他甚至不知道,公子能不能做到。
除了趙錦樂買的這些東西,傅別安還另買了一些鞭炮和煙花,差點把店裡的炮竹全給買下,店主笑的嘴都合不上了,還主動提出給送過去。
「你要用這麼多啊?」
「給妳的。」
趙錦樂啊了聲,茫然看他。
「第一次在一起過年,得盛大些,莫委屈了妳。」
趙錦樂美滋滋道:「傅別安,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啊?」
如她,愛他。
傅三只覺這幾天,吃了幾十年份的狗糧,前面兩人,你儂我儂,卻沒考慮到,拎著一堆東西的、他這個單身人士的感受。
想到回去晚上還得跟宣寒那個大冰塊睡一個屋,他有些想哭。
正月二十三,小年,喝臘八粥。
三娘親自熬的濃稠的粥,甜而軟糯,一口下去,還會有蓮子的清香,幾個人吃的分外滿足。
過了臘八節,就算正式進入年關了,家家戶戶的門口,也都開始張燈結綵的,掛燈籠、貼福字,整條街上都洋溢著過年的氣氛,老百姓的臉上,莫不盈盪著笑意。
有錢的人家,從這一天,就開始天天放鞭炮了,地上全是紅色的碎屑,厚厚一層,十分喜慶。
傅別安自從那天陪她買了年貨之後,就開始忙了起來,整日見不到人影。他把傅三留了下來,凡是趙錦樂出去逛街買東西,傅三一律搶著付錢,凡是她問,他都說是公子吩咐下來的,做不好,會挨掛落的。
他說的委屈,趙錦樂哪怕明知是裝的,也只好答應下來,只是自那以後,買東西次數少了起來,只要不是什麼必需的,就不買,非要買也會指使兩個丫頭去,不給傅三機會。
趙錦樂本以為小年這一天能與傅別安一起過,誰知傅三卻告訴她,傅別安有要事,連夜趕去了京城。
趙錦樂這才想起來,傅別安和她是不同的,他是皇子,過年是要去宮裡請安的,經常不見人影,怎麼會不被懷疑。而她要求他同她一起守夜,他輕飄飄的那一句「好」,裡面有多少她不知道的為難。
她似是,越來越過分了。
想明白這些,趙錦樂懨懨地躺在搖椅上,望著外面飄忽的大雪,又有些擔心,傅別安的身子不好,這麼冷,會不會受寒。
傅三說公子走前說,一定會回來陪她過年,趙錦樂便也這樣信了。
一天,兩天,越臨近除夕,她越心慌,總覺得這個年,怕是要過不好。
丫鬟們不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只知道小姐這一兩日的神色是越發的憂愁了。
二十八那天,恰逢林青府裡養了十多年的梅花開了,邀趙錦樂過去看,她左右無事,便也過去了。往回走的時候,已是黃昏,因為下雪,天陰的厲害,地上全是厚厚的一層積雪,馬車軋在上面,咯吱咯吱地響。
這樣的天氣,路上本不該那麼多人的,誰知,今天大街上的人,竟比往日裡還多,而且還是朝著一個方向。
趙錦樂隱隱有些不安。
這不安,在到清風樓門口,看到那抹俊逸身影的那一刻,落到了實處。
寶華沒注意這些,小心攙扶小姐下了馬車,卻見小姐捧著手爐,停下了腳步。
「小姐?」
那人聽到身影,立刻轉過身來,溫和的臉上,帶著愧疚、帶著心虛……等類似的種種複雜情緒。
「夫人,我來接妳了。」
趙錦樂披著朱紅色斗篷,雪落在她脖頸的一圈雪白絨毛上,顯得人越發冷,而悠遠。
她冰冷的眸子盯著他,冷漠道:「許寺卿,別來無恙。」
許成州眼裡越發的愧疚:「夫人,妳是不是還在怨我。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妳,可馬上年關了,妳孤身一人在外,總也不妥,我特意接妳回京。」他說著上前想要去拉她的手,她卻迅速退了兩步,明顯抗拒著他的接近。
許成州知道這是應該的,她當然該怨他,在她染了重病絕望無依的時候,他狠狠捅了她一刀,把她扔來了混亂的鹽城,她如何能不怨?
他苦笑道:「錦樂,妳信我,我是真心要接妳回去,不管妳心裡怎麼想,過年,總該一家人聚在一起的。」
圍觀的百姓開始竊竊私語,湊在一起腦補這場年度狗血大戲。
趙錦樂被許成州臉上的愧疚給噁心到了,冷笑道:「許成州,倘若你能堅持把我扔在這裡,給趙青瑤一個交代,我或許還能高看你幾分,你現在這副模樣,可真讓我噁心!」
省省吧,她可不是趙青瑤!
「寶華,送客!」
寶華哎了聲,斜著眼看他:「姑爺,請吧!」
許成州看著趙錦樂毫不猶豫地離開的背影,咬牙道:「夫人,妳若是不同意給我一塊回京,我是不會走的!」
他咬咬牙,啪地一聲跪在了地上。
屋裡,趙錦樂心裡是一片煩悶。
三娘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怎麼開口。
雪下得越發大了,許成州還站在外面,瑟瑟發抖。私心裡,三娘從僅聽到的那兩耳朵裡,也聽出這許成州就是個渣男,她自然不願意趙錦樂再跟他回去。趙小姐這樣的天仙人物,也就傅公子還能般配的起,何苦要被一個渣男誤了終身?
然而許成州的做法,不可謂不卑鄙。
他在外面淋著雪,百姓是都看在眼裡的,這會兒已經有不少人同情這位俊秀的公子,覺得趙錦樂太不通人情了。聖母自古以來都是很神奇的生物。
三娘恨不能出去指著許成州鼻子罵一通,憑什麼呢,你做錯了事情,事後想要悔改,別人就一定要原諒你?而不原諒,還要捏著人家鼻子,硬生生逼著人家認了。
這世道,對女子為何總是如此嚴苛?
然而三娘再怎麼恨,為了趙錦樂好,她只能勸她,同他好好說一說。
名聲這東西,有時候比命都還重要。
趙錦樂心底一片冰寒,她點點頭,有些疲憊道:「三娘,我知道,我有分寸的。」
許成州來了,哪怕這不是一個好的時機,也意味著,她非走不可了。
她想要徹底解決許家,擺脫這段婚事,就必須得先回京。她不得不走。
可是……可是她的折殷哥哥啊。
趙錦樂望著深沉的夜色,眼淚忽然掉了下來。折殷哥哥,我可能要,爽約了。
她都不敢想,傅別安冒著風險興沖沖地回來後,卻發現她爽約,跟著名義上的夫君走了,會是什麼樣的光景。怕是會怨她吧。
第二天一早,寶華推開門,站在外面一宿、幾乎要凍僵了的許成州,活動著胳膊,欣喜地走了過來:「夫人——」
趙錦樂眸色澄淨,無悲無喜。
「我隨你走。」
「夫人!」妳終於肯原諒我了嗎!
趙錦樂忍住甩開他手的欲望,閉上眼睛。趙錦樂,妳得忍,想要順利和離,她現在,就不能表現出任何異樣。
她垂下頭,任由他扶著她上了馬車。
街頭,傅別安一身風雪,笑意凝固在臉上。
趙、錦、樂。
「公子——」
傅別安勒住馬韁,眼底是瘋狂的恨意:「回京!」
趙錦樂,妳想要擺脫我,想招惹了我就走,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
再見,我會讓妳明白,什麼叫後悔。
「公子!」
「走。」
他漠然地轉身,一身風雪,似在此刻,重歸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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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眉山除了山勢險峻面積大外,其實並不算高,兩人只花了不到半日光景,就爬到了山頂。
趙錦樂好奇地打量著周圍,忽然想起什麼,小聲笑道:「傅別安,你是不是得了好多寶貝?」
山賊被他剿盡,他們這些年攢下的財寶可都在山上沒帶走呢,這些年,這麼多土匪,攢下的財富,可想而知。
傅別安像是沒聽清,嗯了聲。
眸子含著笑意:「我的寶貝,不都在這兒嗎。」
「你——」
趙錦樂的臉一下就給臊紅了,「你真不要臉!」
傅別安摸著她滾燙的臉蛋,「我還有更不要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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