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夢想的熱血追逐,有關夢想的逐漸凋零,
有關夢想實現的姍姍來遲,以及意料之外的愛情,突然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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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首獻給你的情歌,
它因你而甜蜜,我因你而目眩神迷。
「我已經沒有資格喜歡人,也沒有資格被誰喜歡了。」
「可是怎麼辦呢?我已經喜歡上妳了,而且沒有放棄的打算。」
作為一個知名的「拋棄式經紀人」,
田在歆總會在捧紅手下的歌手後,被以花式原因解約。
又一次被苦心培養的藝人「拋棄」後,她原以為自己即將捲鋪蓋走路,
卻糊裡糊塗地保住飯碗,成為歌壇小霸王秦海鳴的經紀人。
但她明白這只是挑戰的開始,
畢竟秦海鳴不僅是位天才創作歌手,更是位公認難帶的藝人,
嘴饞、愛發廢文,甚至經常在媒體面前失言,考驗經紀人的心臟有多大顆。
而讓田在歆壓力更大的是,她莫名多出了一個鬼室友徐娜蓁。
徐娜蓁是秦海鳴的小迷妹,
平日最喜歡在田在歆耳邊瘋狂安利秦海鳴的好,
更對秦海鳴的種種大小事如數家珍。
田在歆承認,秦海鳴確實有讓人為之著迷的獨特魅力,
她喜歡他唱歌時眼裡閃耀著的神采,那是認真追夢的人才有的璀璨光芒。
她想守護這樣的他,以經紀人的身分。
然而,他們單純的工作關係卻被徐娜蓁一次無心的附身破壞,
面對秦海鳴那雙灼熱的眼睛與日漸曖昧的舉動,
田在歆慢慢分辨不清守護與喜歡之間的界線……
作者簡介:
蘭緗
出生於水瓶與雙魚交界的女孩兒,「理性」與「感性」互相拉扯的矛盾綜合體。
小時候以為自己長大後會成為一位強大的女CEO,現在則是滿足於用文字當主宰故事世界的CEO。
偶爾厭世偶爾抽風,正在挑戰把筆下每一個故事都強行置入冷笑話。(古風文也別想例外。)
每天都在認真地胡鬧著,散播歡樂散播愛。
曾出版《少女心缺乏症候群》。
個人專頁:www.popo.tw/users/crazylady0402
FB粉絲團:蘭緗文軒 www.facebook.com/crazylady0402
相關著作:《少女心缺乏症候群》
章節試閱
配著窗外冷雨,田在歆仰頭將罐子裡的最後一口啤酒一飲而盡,她捏扁手中的空啤酒罐,瞇了瞇眼投籃似地往垃圾桶擲去,罐子才將將擦到「籃框」邊緣,便匡啷一聲掉落在地。
今天真是見鬼地諸事不順。
田在歆低嘆一聲,晃著身體想要起身去撿,一雙修長好看的手就已撿起空罐,將它扔進垃圾桶裡。
「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公司?」田在歆看清來人後,疑惑地問。
「我才要問妳同樣的問題。」秦海鳴很自動地走到長椅另一頭坐下,「妳每天都在公司忙到這麼晚?」
田在歆顧不上回答他,瞅著屁顛顛跟在秦海鳴身後的徐娜蓁,眼睛又睜得更大,「妳來這裡幹麼?」
「我幾個小時前就已經在妳身邊晃來晃去了。」徐娜蓁翻了個大白眼,「是妳一直顧著工作沒發現我,我只好跟著海鳴哥哥。」
「我是來找妳的。」秦海鳴答道。
田在歆又從塑膠袋裡拿出一罐冰啤酒,邊打開拉環邊沉吟道:「你是想問新聞風波後續處理得怎麼樣了?該解決的都解決了,下個星期的節目錄影照舊,你不用擔心。不過這種事打通電話問我就可以了,幹麼專程等我等到現在?」
「也不算專程,我才剛從錄音室出來,聽說妳還沒離開公司,就過來……想問妳一些問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說話時的眼神似乎有些飄,底氣也有點不足。
田在歆沒打算深究,更沒力氣深究,她將手中新開的啤酒罐遞給他,「喝嗎?」
「怎麼突然想喝酒?」秦海鳴接過啤酒罐,沒有喝,只是握在手上。
田在歆又替自己開了一罐啤酒,仰頭灌了一大口後,盯著落地窗外細細綿綿的雨絲說:「就是覺得這天氣特別適合喝酒。」
秦海鳴沉默地點點頭,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摩娑著鋁罐邊緣,過了半晌才緩緩開口:「小歆姊,其實今天下午我聽到妳跟一個男人在吵架。」
「我也聽到了。」坐在田在歆另一側的徐娜蓁也很誠實地跟著招了。
田在歆怔了片刻,隨後苦笑,「這麼丟臉的事就不能當作沒看見嗎?」
「他是誰?」
「姊姊,跟妳吵架的那個帥哥是誰?」
秦海鳴和徐娜蓁同時開口,關心的話題更是巧合地重疊。
大概是酒精麻痺了她的防衛心,也大概是有些東西在心裡憋得太久了,需要有個宣洩的出口,田在歆拎著酒罐,無所謂地勾了勾唇角,「我交往了八年的前男友。」
徐娜蓁驚訝地跳了起來,「妳這種工作狂居然會有交往八年的男友?」
「大二時他跟我告白,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不知不覺就過了八年。」田在歆頓了頓,臉上的神情看不出是真心覺得意外還是自我挖苦,「現在回想起來,這段關係竟然能維持八年,還真是了不起。」
「你們……為什麼會分手?」秦海鳴反常地八卦了起來。
「因為很多原因。」她灌了口酒,「八年的時間畢竟太長了,任何東西都可能變質。」
「也包括夢想嗎?」秦海鳴側過頭看她,「我聽到妳前男友說,你們以前說好要一起當演員的,還說妳……不演戲就會死?」
「嗯,以前的確是這樣。」
「那為什麼現在不演戲了?妳的演技明明那麼好……」
「海鳴。」田在歆輕聲打斷他,凝視著他的雙眼,又問出了那個問題:「你知道要怎麼形容你這種人嗎?」
「生在福中不知福。」秦海鳴撇撇嘴,「妳說過了。」
「是人生勝利組。」田在歆望向窗外,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而我和徐凱都只是平凡人,明明自知平凡,卻還想作夢的可悲平凡人。」
「我不認同。」秦海鳴搖搖頭,「的確,先天環境不是我們自己能決定的,但是只要通過後天的努力,無論需要多久時間,總會有實現夢想的一天!」
「那如果連努力的機會都沒有呢?」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秦海鳴頓時語塞。
「其實以前的徐凱不是這樣子的。他有熱忱、有夢想,也很自信。」田在歆緬懷地微微一笑,「也許我當時就是被演戲時的他吸引的,那種全然沉浸在自己熱愛的事物中的模樣,真的很有魅力,全身上下都像在發著光。那時候我們會一起演戲,雖然演的都是沒什麼觀眾的小製作,可那段時間真的很幸福,就像吸食大麻一樣,不用去管未來如何,只是盡情地沉浸在當下的快樂中。我們說好了將來要一起當演員,一起站上大銀幕……呵,連得獎感言都想好要怎麼感謝對方了,不過你知道嗎?人生真的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田在歆仰頭將罐中啤酒一飲而盡,捏扁空罐,又新開了一罐。
「妳少喝一點。」秦海鳴有些擔憂,想要拿走她手中的啤酒罐,卻被田在歆一掌拍開。
「生活已經夠憋屈的了,難道我連喝酒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對上她控訴的眼神,秦海鳴只能輕嘆一口氣,「那妳喝慢一點。」
田在歆又豪氣地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抹嘴,「我剛剛說到哪裡了?」
「人生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秦海鳴溫聲提醒。
田在歆點點頭,「能不能當演員根本就不是我們說了算,你誇我演技好,可是沒有試鏡機會,好演技又要給誰看?到了畢業的時候,我認清了、妥協了,我想自己可能真的沒那麼適合當演員吧,可是徐凱他不甘心,一直認為自己總有一天會被伯樂發掘。」
她長舒了一口氣,又繼續道:「他放不下面子去做其他工作,就這麼一直等著,等到他開始懷疑自己,開始質疑這世界的不公,等到始終看不見希望的未來一天天消磨著他的驕傲跟篤定,然後我們就開始吵架了,什麼都可以吵,柴米油鹽、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吵上好幾天。我怪他不切實際、不負責任,他怨我放棄原則、背叛夢想。而徐凱可恨的地方就在於,明明沒有守住夢想的資本,卻依然不管不顧地不肯放棄,也不管這樣會不會餓死……他大概也是吃定了我不會讓他餓死吧,不過,從某方面來說,我也挺佩服他的,我沒有他那樣的勇氣。」
「可是在我眼中的小歆姊,不是懦弱得不敢追逐夢想的人啊!」秦海鳴將啤酒罐放到一旁,轉過身將身子正對她,「妳都敢為了我跟節目資方撕破臉了,怎麼會沒有勇氣為自己的夢想拚一拚?」
「這不是想不想,是能不能的問題啊!」田在歆不甘地低吼。
他看見她眼中隱隱閃動的水光,一時怔住,喃喃地開口:「為什麼不能?」
「我一個扛著經濟壓力的女人,拿什麼拚?連作白日夢都是奢侈!」
秦海鳴再一次愣住了,他思來想去,完全沒想過會是這個原因,「……你們家的雞排攤生意不是很好嗎?」
「那只是虛有其表而已。」田在歆搖搖頭,「我爸說客人都是鄉里熟人,不好意思漲價,這麼多年來物價飛漲,他卻堅持不漲,成本當然只能由我們自行吸收,多賣多虧。我弟打從出生後就體弱多病,在醫院來來回回不曉得多少次了,做生意賺來的錢基本上都用在那裡,也沒剩多少錢讓我們讀大學了。為了減輕家裡負擔,我從高中畢業後就沒再跟爸媽拿過錢,繳學費用學貸,生活費則是自己打工賺來的,這幾年才總算還完學貸,開始幫我弟存大學學費。」
秦海鳴一時無言以對。雖然他父母平時為人低調、從不擺顯,但按照別人的話來說,他就是那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貴公子。從小到大,金錢根本不會是困擾他的問題來源,他甚至不曉得自己每個學期得交多少學費,當然更不可能去打工。
而且儘管他出身豪門,卻完全沒有那些富二代伴隨著富貴而來的枷鎖。他爸爸雖然從政,但由於從小被父母逼著做不喜歡的事,長大後不願兒子重蹈自己的覆轍,便任由秦海鳴去過自己想要的人生,至於他媽媽更是寵兒子寵到無法無天,若是有天秦海鳴說要去地心探險,她大概也會抹著眼淚答應。
這樣的他才有「資本」去全心全意地玩自己喜歡的音樂嗎?他突然有點明白田在歆說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是什麼意思了。
「所以,妳是為了賺錢才放棄演戲?」
「嗯。」她頷首,又灌了口酒,「其實快畢業那時也不是沒有小經紀公司找過我,但是我賭不起。我不能不工作,等著不知何時才會上門的戲約,我只能先養活自己,才能養活我的家人。大學讀了戲劇系,算是給自己最後一個追夢的機會吧,在那四年裡,如果我成功了,那我就繼續演戲;如果什麼發展都沒有,那我就認命,乖乖找一份薪水穩定的工作……很顯然我賭輸了。」
秦海鳴垂下眼眸,想起田在歆要他好好想想,自己是為了什麼而唱歌,「小歆姊,妳為什麼喜歡演戲?」
「最初……」田在歆頓了頓,打了個酒嗝,「是因為覺得演戲很便宜。記得我還很小的時候,看到班上很多同學都在學鋼琴,心裡不曉得有多羨慕,可是我不敢跟爸媽說我也想學,因為我知道我們家沒有這個閒錢。」
「我可以教妳彈鋼琴。」秦海鳴急忙道,神情嚴肅認真,彷彿剛許下的是攸關生死的諾言。
田在歆心頭一暖,微笑著搖搖頭,「學鋼琴要錢,學芭蕾也要錢,可演戲很便宜,需要的只有自己的身體和聲音,那時我天真地以為,如果我哪天成了家喻戶曉的女演員,就能賺很多很多的錢讓家人過上好日子,上哪去找比這更划算的買賣?現在想想,其實我根本不是真的對鋼琴、芭蕾這些才藝有興趣,而是因為得不到才渴望。不過我後來是真心喜愛上表演,透過扮演,我可以不斷經歷著那些我沒有機會體驗的人生,那種感覺真的會讓人上癮。」
「不斷經歷那些沒有機會體驗的人生……」秦海鳴若有所思地複述著,「那妳最後怎麼會選擇當經紀人?」
「剛好有認識的學姊介紹,就先試著做做看了。你可能沒有什麼感覺,但戲劇系畢業的學生要找工作是非常困難的,一有機會就得趕緊把握。」田在歆苦笑著低嘆了一聲,「即使這只是一份謀生的工作,不過我做了這麼多年都沒有離開,可能還是捨不得放棄這環境吧。幫著你們實現自己的夢想,就好像我自己的夢想也跟著成真一樣……現在也只能這樣安慰一下自己的不甘心了。」
秦海鳴靜默了片刻,忽然一本正經地望著她,「小歆姊,妳剛才說會幫我實現夢想,對吧?」
田在歆頗有架勢地拍拍胸脯,「放心,姊雖然做不成演員,但作為經紀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你儘管說,不管要花多少時間,我都會帶著你到你想要到的地方去!」
「如果我的夢想之一,是想看妳重新演戲呢?」
田在歆緩緩扭過頭,因酒意而迷濛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著秦海鳴看。他微抿著唇,表情有些侷促,卻莫名地認真。
然而半晌後她只是擺了擺手,笑道:「別開玩笑了。」
徐娜蓁不是很開心。明明坐在同一張長椅上,她卻感覺自己跟田在歆和秦海鳴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呃,雖然從某方面來說的確如此。
但是她有種預感,即便她今天不是鬼塊,她一樣只能坐在那裡,一句話也插不上。
海鳴哥哥看不到她也就算了,怎麼連小歆姊姊也無視她?儘管小歆姊姊喝醉了,可是……
她今天有點討厭田在歆,因為秦海鳴太關心小歆姊姊了,讓她很嫉妒。
身為元老級迷妹,這種感覺並不陌生,每當秦海鳴和某位女明星親近一點,或是表達他的讚賞之意時,她都會和許多粉絲一樣地吃醋,恨不得那個人就是自己。
但那種情緒也只是讓她憂傷一下下,隔天醒來就忘了,畢竟粉絲們都很清楚,秦海鳴個性隨意豁達,他的稱讚純粹就只是個稱讚,並不會放在心上,對他來說雞腿的魅力可能還比女人的美腿大。
再者,雖然她是粉絲後援會會長,能夠接觸秦海鳴的機會比其他迷妹大上許多,但她也很清楚,偶像和粉絲始終是在兩個世界,她可以盡情地意淫妄想,卻不會真的認為他們在生活中還能有其他交集。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她跟著田在歆上班,每天都能見到秦海鳴,每天都能多發現一些他從未在螢光幕前展現過的模樣。
她的妄想成真了,她可以坐在他身旁而不會被警衛趕走,也去過他家,甚至躺過他的床。她距離他這樣地近,卻又那樣地遠……隔著生與死的距離。
她甚至連一聲以前最常在演唱會上喊的「海鳴哥哥我愛你」,都沒辦法再讓他聽到了,可是他卻跟田在歆愈來愈親近。
田在歆是個活人,和她全然不同。她知道自己很幼稚,很無理取鬧,但她還是控制不了自己。她好嫉妒。
今天下午看見報紙上的新聞後,她立刻趕往經紀公司,想詢問田在歆現在的情況究竟如何,秦海鳴是否真的會退出節目。
她沒在經紀人辦公室找到田在歆,卻在走廊一處人跡罕至的角落先瞧見秦海鳴。
秦海鳴的視線始終盯著一個方向,臉色沉鬱。她疑惑地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便看見田在歆正和一個陌生男人爭吵著。
她和秦海鳴一同偷聽了整場談話,接著又見到他悄悄跟在田在歆身後,直到她從洗手間出來後,他才上前,假裝兩人是碰巧遇見。
這不像是秦海鳴會做的事,但徐娜蓁沒想到的是,他今天反常的還不只這一件事。田在歆讓他回家休息,告訴他新聞的事她會處理,他明明都點頭答應了,可是他前腳才剛離開公司,後腳又折了回來。
他在公司閒晃了一陣子,最後進到錄音室。他彈了一會兒鋼琴,又玩了一會兒吉他,發了一會兒聲,然後唱了幾首歌……
連她這種腦粉都感覺得到,他今天根本不在狀況內,他不時拿起手機查看時間,好像在等待什麼。
最後她才知道,他在等田在歆,他心裡憋著一些話,今天一定要跟田在歆說。
今天晚上他們聊了很多,徐娜蓁想,這應該是這兩人建立歌手與經紀人的關係後,第一次如此無拘無束地閒扯著。
田在歆告訴秦海鳴,她最喜歡的演員是梅莉史翠普,他則告訴她,他最喜歡的樂團是Green Day;她告訴他,小時候的她一直以為自己二十歲以前就會成為大明星,他則告訴她,每年生日他許的願望都是希望能像豬一樣,吃飽睡睡飽吃……
換作是以前,能一次聽到這麼多關於秦海鳴的小祕密,肯定會讓徐娜蓁激動萬分,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去和後援會的小伙伴們分享,可是現在……現在她知道了,又能如何?她什麼都做不了。
雨愈下愈大了,濃墨般的天空閃著陣陣白光,顯然是打雷前的預兆。
外頭的行人跑了起來,似乎想趕在雨勢變得不可收拾前回家。徐娜蓁當初就是死在這樣的一個雨夜裡,滂沱大雨在她心中留下了陰影,便打算提醒田在歆早些回家,以策安全。
秦海鳴顯然也和她想到一塊,拍了拍田在歆的肩膀告訴她該準備離開了,可田在歆一個晚上喝下來不知不覺就喝多了,像是睡著一般垂著腦袋坐在原處,任憑秦海鳴怎麼叫她都只是無意識地哼哼著。
徐娜蓁也加入了叫人行列,但清醒時的田在歆就經常忽視她的存在,更別指望酒醉的田在歆還能注意到她了。
徐娜蓁有些急了,頓時忘了自己是隻鬼,伸手去搖田在歆的手臂。
「轟隆——」
伴隨著一聲響徹雲霄的雷鳴,徐娜蓁感覺有一股電流從她接觸到田在歆身體的指尖竄了進來,一陣詭異的酥麻感迅速傳遍全身,她腦袋發脹,眼前驀地變得漆黑一片。
再度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眼前是秦海鳴放大的俊臉,上面寫滿焦急。
「小歆姊,妳還好嗎?」他看著她問。
配著窗外冷雨,田在歆仰頭將罐子裡的最後一口啤酒一飲而盡,她捏扁手中的空啤酒罐,瞇了瞇眼投籃似地往垃圾桶擲去,罐子才將將擦到「籃框」邊緣,便匡啷一聲掉落在地。
今天真是見鬼地諸事不順。
田在歆低嘆一聲,晃著身體想要起身去撿,一雙修長好看的手就已撿起空罐,將它扔進垃圾桶裡。
「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公司?」田在歆看清來人後,疑惑地問。
「我才要問妳同樣的問題。」秦海鳴很自動地走到長椅另一頭坐下,「妳每天都在公司忙到這麼晚?」
田在歆顧不上回答他,瞅著屁顛顛跟在秦海鳴身後的徐娜蓁,眼睛又睜得更大,「妳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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