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DEO 如果不能遺忘, 那麼思念的距離究竟能有多長? 《使者》系列熱賣突破100萬冊! 「直木賞」名家辻村深月最療癒人心的代表作動人續篇! 如果可以再相見, 我們會如何寒暄、如何對話, 或只是問一聲:最近,你過得好嗎? 「使者」是讓生者與死者見面的窗口, 一生僅有一次相見的機會, 最重要的是,必須有足夠的「緣分」…… 為情所困的年輕演員,意外與未曾謀面的父親見了面,他想質問父親當年為何會拋妻棄兒,然後重重地給他一拳…… 因為一首傳世的和歌,退休的國文教師想與知名的歷史人物見面,但這個委託實在太過奇特,使者是否能夠達成他的心願? 一個是痛失愛女的年輕媽媽,另一個是長女癌逝的高齡老母,同時接受兩件委託的情況極為罕見,但為了心碎的母親,使者將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獨生女想要繼承父業,卻因能力不足備感挫折,在得到認可前,父親竟突然離世。身為好友的使者想解開父女之間的心結,又苦惱著該不該主動表露身分…… 屢遭婉拒的老先生今年已經八十五歲了,對方總算同意見面,但老先生竟然還指定地點?!苦候多年的他,究竟守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親情與愛情,世道與人情,真相與追尋——他們紛紛與使者聯繫,表露對亡者的思念。然而人是懊悔的動物,曾經逝去的愛,又是否能夠得到救贖?
作者簡介:
辻村深月 1980年2月29日生,日本山梨縣笛吹市人,畢業於千葉大學教育學院。從小就喜歡看推理小說,小學6年級時因為看了《殺人十角館》而成為綾辻行人的超級書迷,並在綾辻行人的影響下,開始提筆創作,花了4年時間完成厚達1400多張稿紙的處女作《時間停止的校舍》,並一舉贏得講談社為鼓勵新人作家所舉辦的「梅菲斯特賞」而正式出道。 2011年,以《使者》獲頒「吉川英治文學新人賞」。2012年,再以短篇小說集《沒有鑰匙的夢》榮獲「直木賞」,對於多半頒給長篇小說的「直木賞」來說實屬難能可貴。2018年,更以《鏡之孤城》獲選「本屋大賞」第一名,並囊括《國王的早午餐》節目年度書籍大賞、《達文西》雜誌「BOOK OF THE YEAR 2017」小說部門第一名等7大獎,創下超過50萬冊的驚人銷售成績! 另著有《冰凍鯨魚》、《我的料理量匙》、《太陽坐落之處》、《零八零七》、《島與我們同在》、《今日諸事大吉》、《請殺了我》、《水底祭典》等書。
譯者簡介:
高詹燦 輔仁大學日本語文學研究所畢業。現為專職日文譯者,主要譯作有《我的賽克洛斯》、《大前研一「新‧商業模式」的思考》、《殺人生產》、《蟹膏》、《胚胎奇譚》、《獻給折頸男的協奏曲》、《「!」的設計》、《好想她去死》、《鳥人計畫》、《夜市》等書。 個人翻譯網站:http://www.translate.url.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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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為了幫喜歡的女孩完成心願,年輕演員紙谷讓偷偷與使者聯繫,卻因為不是本人遭到拒絕。但面對難得的「緣分」,他忽然想起了一個想見卻不想念的親人…… 「……自己的父親明明已經過世,但你卻滿腦子只想著要替自己喜歡的女孩前來委託?你根本沒想到要和自己父親見面吧。」 她並沒露出很受不了我的神情,似乎純粹只是覺得納悶。我苦笑著應了一聲「嗯」。事實上,我也只能這樣回答。 打從一開始從工作夥伴那裡聽聞使者的事情時,我就是這個心思。 你有親人過世嗎?第一次聽到這句話時,我毫不猶豫地回答「沒有」。我沒聯想到父親。 世上確實有人需要使者這種角色。想和某人見面,卻無法如願,漫長的時間就此停止運轉,確實有這樣的人存在。而另一方面,對我來說,父親並不是這麼重要的角色。 「你想見他的理由是什麼?」 少女問。 「既然都聽你提到對方了,我就會展開交涉。告訴我理由。」 「呃……」 因為臨時想到,順勢就說了出口,但現在卻又為之語塞。 「真要我說的話,應該是因為我不知道他長怎樣,想看看他,還有,他讓我媽吃了不少苦,希望能當面罵他幾句。」 從他還在世時,我就認為自己大概永遠不會和他見面,而事實上,也確實沒和他見過面就這麼死了。而我竟然到現在才興起和他見面的念頭,這點連我自己都很驚訝。 不過,在「錯過可惜」的機會下,還是會選擇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對象,以我的情況來說,當然就是我父親。 少女似乎覺得無所謂,她點頭應了聲「嗯~」,定睛細看我那難看的字跡,之後合上記事本。 「啊,對了,金額。」 我差點忘了。雖然確認金額是最後的步驟,但我還是姑且一問。 「我該付妳多少錢呢?可以成功見面的情況,和見不到面的情況,分別是怎樣的金額呢?」 如果她開出的是天價,那就取消委託吧,這念頭從我腦中掠過。我聽人說,這一次要價數十萬,有時還高達數百萬。我已作好接受她開價的心理準備,但少女沒理會我,就只是點頭應了聲「哦」。 「不用錢。」她說。「咦?」我瞪大眼睛,少女再次以不耐煩的神情說道「我這有點像義工的性質」。 「真的假的?」 真不敢相信。以免費或義工的名義來引人上鉤的詐騙手法時有所聞。 「我聽說有時得花數百萬圓呢。要是妳事後才索費,那我可就傷腦筋了,所以妳就先跟我說一聲吧。」 「沒這個必要。」 少女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可是……」 「還是說,你想付錢?不收錢你反而有意見嗎?」 她以強硬的口吻回我,瞪了我一眼,我就此閉嘴。少女板著臉收起記事本。接著冷冷地對我說了一句「我會再聯絡你」。 「等確認過你父親的意願後。」 「嗯。」 我點了點頭,少女說了聲「再見」,就此轉身。 望著她快步離去的背影,我心想,或許會有大人在前方接她,特地多看一眼,但還沒來得及確認,她已搶先一步轉過地下街的轉角,再也看不見她的蹤影。 * * * 打從我懂事起,父親就已經不在了。 母親獨力扶養我長大,我念小學時,還會吵著要她講父親的事給我聽。例如說,為什麼我們家沒有爸爸?為什麼只有媽媽?爸爸是個怎樣的人? 母親不想多說,但我勉強從中得知,爸爸好像還活在世上。 小孩其實是很殘酷的,當時我心想,既然一樣「不在身邊」,那爸爸還不如死了比較好,這樣感覺比較酷。在平時常看的連續劇裡,如果是天人永隔,感覺是成為「好故事」的要素,但如果是活在世上卻分隔兩地,則感覺背後只會有令人鄙夷的緣由。 事實上,就算母親不說,我也逐漸從周遭人那裡聽聞。父親是個好賭成痴的窩囊廢。欠了一屁股債,嗜酒如命。儘管如此,也不知道他是哪一點吸引女人,他在外桃花不斷,打從我出生前,母親就常被父親氣得以淚洗面。還曾經從別人那裡聽說,「他在外頭的女人曾經拿著刀子衝進家裡咆哮」,教人聽得不寒而慄。 當初結婚時,他從事房地產掮客的工作,似乎也有過一段手頭闊綽的時期,但過沒多久,他涉入可疑的土地開發案中,害得自己那家小公司就此倒閉,欠了一屁股債。然後完全破產。 破產後的父親非但沒痛改前非,甚至過得更加靡爛,也不去找新工作,甚至還對母親動粗。最後母親幾乎是帶著我逃離他身邊,好不容易才和父親離婚。 「小真也曾經想過,如果孩子出生後,他或許就會改變,但他那個人真的是沒救了。」 我一位阿姨深有所感地對我這樣說道,當初聽聞時,我心裡大受震撼。小真是我母親的名字,她名叫真亞子。 阿姨說這話並沒有什麼用意,但當時我已小學高年級,正值青春期,於是我開始胡思亂想,大感苦惱。 在朋友開設的一家便當店幫忙的母親,一早就起床工作,忙到深夜才回家,總是滿手乾裂,而且無暇上妝施粉,但她原本是個大美人,與教學觀摩日前來出席的其他母親相比,她實在漂亮多了。 愛拈花惹草,又不好好工作的父親,將我塞給母親獨自照料。我曾經想,自己是不是母親的「包袱」。我會聽到拖油瓶、包袱這類的字眼,總是伴隨著「枉費你媽長得那麼漂亮,真是可惜了」這句話一起出現。 母親可能就是因為我,之後一直沒機會再婚,或是和別人重新展開人生吧? 我差點就因此鑽牛角尖,變得古怪彆扭,之所以沒變成那樣,都是因為有母親陪伴。她可能是察覺到我為此感到自卑,鬱鬱寡歡,當時她常對我說:「媽媽好在有你。」 「和你爸離婚後,我自己一個女人家,要是身邊完全沒人陪伴,我一定熬不過去。我很慶幸有小讓你陪在身邊。」 說什麼包袱,根本沒這回事。母親這樣對我說。 「別說包袱了,你根本就是我的希望,我的支柱。你爸爸和你是兩個不同的人。雖然我討厭你爸,你是爸爸的兒子,但小讓是我的心肝寶貝。媽媽最愛你了。」 來到尷尬年紀的我,聽到母親如此坦率地說著「心肝寶貝」、「愛你」,還是毫無抗拒地被徹底收服。現在我仍覺得自己或許有點戀母情節,但因為是這個原因,希望大家能諒解。 「我很慶幸有小讓你陪在身邊」這句話,是這麼地強而有力,一直在我身後照亮著我。 我那每個人都說是窩囊廢的父親,到底在哪裡做些什麼,我們母子真的一點都不在乎,這絕非逞強。 直到三年前的冬天,有人跟我母親聯絡為止。 「小讓,你爸好像過世了。」母親打電話告訴我這件事情時,至少聲音聽起來不帶任何悲傷。 一個窩囊廢,過著像窩囊廢的生活,聽說他在獨居的公寓裡因心臟衰竭過世,最後被房東發現。而且是死了快一個月才發現。換言之,他是孤單地死去。 父親的親戚們說「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通知妳一聲」,就此告訴母親這件事,母親對我說,她會出席守靈和喪禮。我說「我也一起去吧」,但母親可能是考量到我,刻意拐著彎說「你工作很忙吧。而且你爸的老家在北海道」,意思是要我別去。 過了幾天,母親返回後,春風滿面地說道「我順道去觀光」,在我面前攤開那裝有泡麵和螃蟹的禮品袋,滿是笑容。 我問她,出席喪禮心裡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打從孩提時代以來,我已很久沒像這樣當面問她關於父親的事。對母親來說,父親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離婚對象。 但母親卻笑著說道:「人都已經死了。我現在既不怕他,也不討厭他。」 「這是他留下的遺物,你想要的話就拿去吧。」 說完後,她給了我一個小魚形狀的褐色塑膠玩偶。我平時沒在釣魚,所以一時間沒看出來,母親說那是釣魚的誘餌。 「他喜歡釣魚。」這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聞。除了知道他是窩囊廢之外,第一次聽到其他和他有關的訊息。 我輕輕將拿在手上的誘餌放在桌上。 「不用了,我不需要。」 許久沒回來,現在只剩母親一個人住的屋子,飄蕩著焚香的氣味。一件像是母親穿去參加喪禮的喪服,用衣架掛著吊在窗邊。我往屋內窺望,發現母親的側臉已收起了笑容。 她本人堅稱自己是因為不習慣長途旅行,感到疲憊,但她眼窩凹陷,像是剛剛哭過。 過去我從沒看過父親的照片,也沒想過要見他。我一直在心中拿定主意,就算他提出想和我見面的要求,我也不見他。 但父親從沒提出這樣的要求,而我也完全沒見過他,這項事實意外令我感到震驚。 我明明就不想見他,但想到這個窩囊廢竟然也不想見我,就覺得很不甘心。難道你從來沒想過要見我們母子嗎? 竟然就這樣孤單地死去,我緊握拳頭,緊緊咬牙。 當時我第一次產生想見父親的念頭。 想見他一面,重重賞他一拳。 --- 雖然連父親長得如何都不知道,但機會難得,紙谷讓到底能不能與他的父親見上面呢?而使者又是否能夠實現他的願望?
為了幫喜歡的女孩完成心願,年輕演員紙谷讓偷偷與使者聯繫,卻因為不是本人遭到拒絕。但面對難得的「緣分」,他忽然想起了一個想見卻不想念的親人…… 「……自己的父親明明已經過世,但你卻滿腦子只想著要替自己喜歡的女孩前來委託?你根本沒想到要和自己父親見面吧。」 她並沒露出很受不了我的神情,似乎純粹只是覺得納悶。我苦笑著應了一聲「嗯」。事實上,我也只能這樣回答。 打從一開始從工作夥伴那裡聽聞使者的事情時,我就是這個心思。 你有親人過世嗎?第一次聽到這句話時,我毫不猶豫地回答「沒有」。我沒聯想到父親。 世...
推薦序
【推薦序】 生者與死者最後的會面,遺憾而圓滿 《甘願綻放》作者/許菁芳 使者是安排生者與死者會面的人──在人世間接受生者的委託,與死者交涉,安排雙方聚會。 不過,這是一生僅有一次的機會。見了眼前的死者,就再也不能召喚其他死者會面。甚至,對死者來說,面會生者也是僅有一次的機會。一旦允諾會晤眼前生者,就再也不能見到其他想見的人。 如果能與死者見面,你想見誰? 這是辻村深月第二本關於使者的著作。於二○一一年出版的《使者》大獲好評,不但獲得吉川英治文學新人賞,也立刻被改拍成電影。辻村深月不愧是早慧又傑出的小說家,《使者》的設定極為精緻,故事鋪陳也絲絲入扣,引人入勝。使者原來是一種家傳的職業,從年事已高的祖母手上要傳承給年輕帥氣的孫子,步美。以見習者身分投入使者工作的步美,一邊會見當事人,傾聽、陪伴、見證他們與死者會面的衝擊,一邊也逐漸了解自己父母早逝的真相。 《使者:思念之人》雖是續集,但獨立成書,任何讀者都可以中途加入,與使者一同踏上生死之交的旅途。一開場出現的是個眼神慧黠,成熟穩重的小女孩。「我就是您等候的那位使者」──咦,等等,那個帥氣的使者步美去哪裡了?隨著小女孩杏奈完成第一個委託任務,從生死者會面的旅館走出,一頭鑽進等候的車子倒頭大睡,鏡頭轉向駕駛座──喔,太好了,是步美本人。故事順利地銜接而上,並流暢地展開。委託人的樣貌仍然大同小異,懷抱著懷疑、期待、不安而來。人生存有一段隱而未決的遺憾,需要透過與死者的會晤才能安放。 遺憾大多與人倫情感有關。例如,疏離的父子。正要嶄露頭角的年輕演員,見到了在自己人生中缺席的父親。看似前途光明的兒子心裡始終隱隱不安,「我會不會成為跟父親一樣的窩囊廢?」當父親以生前的姿態出現──一個滿身酒味的酒鬼,如蝗蟲般弓著身體趴在地上,以卑微的姿態向兒子行禮道歉──真是滿腹怨氣。但情場受挫的年輕兒子也忍不住對父親坦承:我有喜歡的女孩,但自己隨便又花心(這一點一定是父親遺傳給我的,可惡)。身為酒鬼的父親,仍然滿心祝福兒子的父親:也許兒子真的會複製父親的命運,但是複製命運不是為了受苦,而是在同一個坎上,再次獲得幸福的機會。 使者的任務之中,絕大多數的相聚是為了幫助生者面對未了結的遺憾;但也有少數的情況,是為了替死者圓滿生前的期盼。 櫻花將開的季節,使者總是會接到一位蜂谷老先生的電話。年事已高的蜂谷先生,是著名高級料理店的老師傅,事業成功,家庭美滿,但心上總是掛念著少時東家的大小姐。從蜂谷先生手上僅存的老照片看來,大小姐纖細、美麗,有近乎透明的蒼白膚色。個性雖然剛強,但是身體卻相當虛弱,芳華十六就香消玉殞。原本約定好要入贅的丈夫也未能如約繼承大小姐的家業。 蜂谷先生似乎相當痴心。自從知道有使者的存在,四十幾歲時就提出了第一次委託,希望能夠見到大小姐。雖然立刻被拒絕,但不斷叩門。一開始是平均每五年提出一次請求,七十歲之後,每三年提出一次委託。當步美再次來到這間高級料理亭中,老先生已是耄耋之年。 「請轉告小姐,蜂谷那個小鬼,都快要八十五歲了。」這句話似乎成了叩門磚,白髮老翁與芳華少女終於會面,但生死早已永隔。連小徒弟都已垂垂老矣,那麼父母、未婚夫,乃至於其他故舊應該都已不在了吧。大小姐意識到自己離去之後的歲月多麼漫長,而這段歲月,只能透過眼前的蜂谷,探知一二。但事實的真相卻令人五味雜陳。每個人其實在自己死後,都繼續生活,而且仍然幸福。「是很幸福,但沒人會對少了妳的人生感到慶幸。我還是希望能活在有妳的世界。」 與第一本充滿戲劇張力的《使者》相比,《使者:思念之人》的氣氛溫潤而謙和。兩本書的結構相似,都是由兩條故事主線交織而成。一邊是如短篇小說集的使者任務,跟著一個又一個的委託人前往一段又一段的會面,另一邊則是使者步美本人的人生任務,不斷開展也不斷收攏。 在第一本書裡,讀者跟著步美打開了家族秘密的黑盒子,發現父母雙亡的意外並非出於仇恨,而是源於相愛。從祖母手中接下棒子的步美,曾經跟祖母約定好,若有一天能夠卸下使者的職位,再次回到可以與死者會面的平凡人身分,將會與祖母相見敘舊。不是為了尋求祖母的協助,而是為了讓祖母看看步美的一生多麼幸福。第二本書裡,步美的人生如所有真實人生般幸福。做一份踏實的工作,設計銷售給幼童的玩具,與技藝超群的師傅來往,並且偷偷暗戀師傅的女兒。隨著步美陪伴著委託人一遍遍經驗帶有遺憾的人生,對於祖母生前奉行不渝的原則也越來越熟悉。 一生一會。我與每個人都仔細道別過,沒留下任何遺憾──每次會面,都抱持著就算今天是最後一次見面,也沒有遺憾的心情,度過這次相處的時間。祖母教導步美這樣安排自己的時間。 是的,這是使者帶來的提醒。生者與死者的會面,並非有何特異之處。並不是因為跨越陰陽界才能獲致圓滿的結果,而是因為雙方的慎重與真誠,使得會面具有非凡的力量。事實上,即使是在人世間,人與人的每一次會面,都是靈魂獨特的相遇。有任何想說的話,想問的事,都應該把握當下,毫無恐懼地去體會──每次相會,每次道別,都了無遺憾。 使者是引領生死者會面的中間人。在中介之處,生死者的遺憾相接,卻顯現生命可貴。原來,生死相會唯有一次的意義,是幫助我們看見生命的每一刻也都是唯有一次的機會。
【推薦序】 生者與死者最後的會面,遺憾而圓滿 《甘願綻放》作者/許菁芳 使者是安排生者與死者會面的人──在人世間接受生者的委託,與死者交涉,安排雙方聚會。 不過,這是一生僅有一次的機會。見了眼前的死者,就再也不能召喚其他死者會面。甚至,對死者來說,面會生者也是僅有一次的機會。一旦允諾會晤眼前生者,就再也不能見到其他想見的人。 如果能與死者見面,你想見誰? 這是辻村深月第二本關於使者的著作。於二○一一年出版的《使者》大獲好評,不但獲得吉川英治文學新人賞,也立刻被改拍成電影。辻村深月不愧是早慧又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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