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試閱
第一章
「哈……」
窄小的空間內,牆壁因年代久遠而斑駁,原本白色的牆面如今已經泛黃,一塊塊參差剝落,裸露出後面的灰色水泥。
地板似乎被主人重新鋪過磁磚,但抵不過長年的顏料侵蝕,有的色塊因為疏於清理,宛若原本花色沉積於上。
林晴海從額前落髮間分神的看到他前些天不小心滴在地上,一大灘的黑色顏料,至今還未清理。
若是房東來查,大概又要被痛罵一頓。
「晴海,你分什麼神呢?」
晴海對面坐著一個男人,冷冷地出聲,話中帶著責難。清冷的面容,常常令學校中的女學生們心生嚮往,纖細狹長的鳳眼上挑,透過細框金邊眼鏡冷冷的直視著他。端看男人的氣質穿著,實在是想不到他現在面對的是如此淫靡的場景。
「老師……我……」林晴海身子一震,回過神來,嚥了口唾沫。
此刻他全身赤裸,雙腳大張,膝窩堪堪跨擺在了雕花座椅兩邊的扶手上,底下坐著的是冰冷的木質椅面,粉紅色的小穴正對著男人,汨汨的流出透明的愛液,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召喚著什麼。林晴海手上也沒閒著,不停上下撫弄自己的挺直欲望,滿手的黏液。
空氣中飄散著淡淡花香混合著一屋子的腥臊味。
「我是不會幫你用的,繼續。」男人忽略了林晴海懇求的眼神,換了個姿勢,單手手肘置於膝蓋上,托著腮,空出的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椅側,叩叩輕響被淫靡的噗滋水聲給掩蓋了過去。
「老師,拜託……求求你……」林晴海紅了眼眶,始終無法得到解放的前端,甚至被自己摩擦到生疼,只差臨門一腳,多希望男人給自己最後一擊。
「可是你剛剛走神了呢,壞孩子。」男人歪著頭,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即起身。
就在男人起身的當口,林晴海從身體深處感到一陣顫慄的渴望,男人褲子的小鼓包說明了他不是無動於衷。
陳紹岡看著自己學生淫蕩不已的騷動,他身為一個男人,一個Alpha,對於正身陷情欲的Omega當然會有正常的生理反應。
他轉身走到角落的小几旁,這個小几是整個屋子唯一充滿生活浪漫的一隅,通常會有一只花瓶,盛滿了清水,插著主人每兩天到花店買來的鮮花。
他抽起了一根白色玫瑰,嘴角輕輕一挑,玫瑰已經細細的被花店老闆去掉了刺,修剪掉了花莖一角。
「壞孩子就該受到懲罰。」陳紹岡拿著剛剛抽起的花來到林晴海身邊,居高臨下的俯視。
意識到男人即將對自己做什麼,身子僵了僵,反射性地就想要逃走,只是才動作就被男人識破。
「不准逃。」男子輕而易舉的卡在了林晴海雙腿中間,硬生生的將他的大腿拉得更開。
「沒辦法,不要,老師……求你。」薄汗浮起在林晴海的額頭,剛剛還挺直的欲望因為即將來到的事情而軟下去一些。
陳紹岡伸出大掌輕輕撫弄了幾下稍稍萎靡的囊袋與柱體,立馬又恢復了精神。
「嘴上說著不要,這裡可是誠實的呢。」陳紹岡殘忍地說著,俯身上前,右手輕鬆鉗住了林晴海推拒的雙手,將之拉起壓在了椅背上。
「不──」林晴海雖然一度沉溺在愛撫中,但看到那朵早上才買的,開得茂盛的白玫瑰,腰肢抖得更厲害了。
「說了,沒有不要。」陳紹岡冷冷地拒絕,將手裡的玫瑰花莖淺淺插入了柱身的小孔。
「!!!!」劇痛伴隨著一點什麼,林晴海這下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嘴巴大張,仰頭靠在椅背上,脖子呈現出繃直的天鵝頸。
「說是痛,我看這裡可是舒服著呢。」陳紹岡曲起膝蓋,碰了碰下頭的粉色小穴,灰色的褲面馬上暈溼了一塊,想著是剛剛插入花莖時,下頭便迎來了高潮。
「吶,還說著不要呢。」陳紹岡手中執著玫瑰,輕淺的抽弄著,引來對方大腿根不停的顫慄與啜泣聲,「看,不用插入後面就可以享受到快感,我知道你喜歡痛,真是變態的壞孩子。」
說著又頂了頂潮溼的後穴,引起林晴海狠狠的彈跳。
「我說,晴海,我要結婚了……」說完這句話,陳紹岡抽出了堵在小孔的玫瑰,一股濃稠的液體噴出,帶出的還有更大的啜泣聲。
「真濃,看來有乖乖聽話沒有自己來。」陳紹岡用手指沾了一點乳白色的液體,抹到了林晴海的唇邊,指尖細細揉了下嘴角。
看著身下因激烈高潮而癱軟失神的林晴海,雙眼緊閉睫毛不停顫動,陳紹岡滿意的俯身舔去他頰邊滴落的淚水。
「放心,我不會不要你的,就算我結婚了,我還是要你。」陳紹岡起身,撫摸著林晴海的後腦勺,接著用力一壓,將他的臉抵在了自己鼓起的褲間。
林晴海張開哭得微腫的雙眼,用嘴咬著褲頭拉鍊,巨大的柱身彈出,甩到了他的嘴邊。他巍巍顫顫地舔弄了起來,上頭是男人粗重的鼻息。
「到時候,我結婚的時候,你來當我的伴郎。」不是問句也沒有讓林晴海拒絕的餘地,陳紹岡冷冷地命令道。
林晴海絕望的閉起眼睛,眼淚再度順著頰邊流下。
鼻尖除了男根的腥臊氣息外,還縈繞著男人淡淡的訊息素味,一勾一勾的吊起他身為Omega的深層欲望。那是清冷的檀木香,一如男人清冷禁欲的外表。
只是他的老師,永遠也聞不到他濃烈的梔子花香,就像他的愛意一般的濃烈。
是的,他喜歡的人,從來也不喜歡他。
……
尖銳的鬧鈴聲,將林晴海從夢境中喚醒。
他夢見了很久以前的往事,擰著被角,愣怔的在床上坐了會,才慢悠悠地起身。
角落小几上的花瓶,曾經插著盛開白玫瑰的那只花瓶,只餘下空落的瓶身,裡頭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本來行頭就不多的屋內,空蕩蕩一片,地板上灑落的顏料,也在前幾天的清掃中除去了七八。
老舊的樓房,下頭是人群熙攘的菜市場,天還濛濛亮,就已經有不少攤販吆喝聲。半夜剛下過雨,地上還略顯潮溼,一小灘一小灘的積水在推車貨物經過時濺起,發出微不可察的水花聲。
林晴海為自己泡了杯熱茶,呆坐在窗邊,聽著底下越來越鼎沸的人聲,看著微暗的天色直到大亮,他舉起了手中的電話,撥了電話簿最上端的經常聯絡人,那是他為數不多的聯絡人之一。
那頭的待接音一下一下的敲擊著他的耳膜,也敲擊著他的心臟,他不知道這是期待還是緊張還是什麼,分明是每天都要撥出的電話,此刻卻像是第一次撥出那般。
握著電話的手掌心都沁出了汗水。
『喂?晴海?怎麼了?』電話終於接通,那頭傳來一個低沉性感的男聲,像是剛睡醒一樣。
林晴海咬了咬下唇,他不得不承認,他聽到這剛起床的迷醉嗓音,下腹不爭氣地有了反應,他緩了緩,不想被電話那頭聽見他聲音中帶上明顯的情動。
「沒……老師,我要走了。」林晴海再度開口,卻是乾澀的,之中又帶上了一絲絲懇求。
那頭頓了頓,隨即道:『我知道了,你一切小心,等安頓下來再聯繫你。』
還不等林晴海應答,電話就斷了。
他愣然地望著通話被切掉的手機螢幕,跳出的待機畫面是一串檀木製成的手珠,看著就想到男人動情時的氣味,清冷且神聖。
在掛掉的瞬間,他聽見了那頭傳來的女聲,詢問著男人是誰打來的電話,以及早餐要吃什麼。
淺色的眼眸黯然,失去了光芒,纖長濃密的睫毛蓋下一片陰鬱,林晴海緩緩放下手機,一室的寂靜。
「我只是……我只是希望老師你稍微、稍微挽留我一下,那怕有一絲絲不捨也好……」良久,他將臉龐埋進了雙手之中,淚水從指縫間滴落,卻發不出任何悲鳴。
這天,林晴海退掉了他住了多年的老舊公寓租約,帶著為數不多的行李,趕赴了他的婚約。
那是一紙假婚約,他即將嫁給一個他不愛的對象,婚書上的伴侶,永遠也不是他愛的那個人。
※
「是嗎?那就照我早上跟你說的安排,讓他睡那間房。」楊存眉頭稍稍蹙起,但是無損他英氣姣好的外貌,反而平添了一絲絲的憂鬱氣息。
「楊先生,您可是在說您的那位『新娶的嬌妻』?」咯咯嬌笑的摟住了楊存的臂膀,一旁的男孩散發出一臉的豔麗。
掛了電話,楊存瞥了一眼男孩,輕笑了一聲:「可不是嗎?不過別擔心,我以後還是陪你們玩的。」
輕挑的摸過男孩頸間的防咬圈,楊存身上釋放出一絲絲訊息素,霸道的Alpha訊息味竄入了男孩的鼻間,男孩嬌喘一聲,腰肢都酥軟了,雙眼溼漉漉地望著眼前的楊存。
「反正,」楊存拉起了癱軟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在他耳邊輕聲地說著,「我們只是形式婚姻,不存在愛情與誓約的。」
一場魚水之歡後,楊存走出了會所,晚風習習迎面拂過臉頰,他走到了門口讓泊車小弟給自己取了車,往家中駛去。
一個月前,家裡給他談了個婚事。
他家是個知名的上市企業,跨足餐飲與飯店,政商關係良好。雖然家中有兩個兒子,但楊存身為Alpha,上頭的大哥楊允是個Omaga,自然是楊存接管了家族產業,成為當仁不讓的繼承人。
這樣的他花名在外,放蕩不羈,幾乎整個業界都知道他流連花叢,到處包養小明星或是上會所玩玩一夜情。
就在人們都以為楊存這輩子不會定下來的時候,他拋出了一個震撼彈,他準備結婚了。
對象不是任何名門之後,也不是漂亮的歌星演員,只是個小企業家的長子。
唯一讓人較能理解的,就是這個對象基因配對顯示與楊存有高度的契合。
這門親事是他母親指給他的,楊存甚至沒有任何拒絕的籌碼,只因為他的母親知道自己心裡所想所愛,真正想要得到的對象,是自己的親哥哥楊允。
為了掩飾這個背德扭曲的情感,楊存便放任自己長期以放蕩不羈的模樣流連在鶯鶯燕燕中。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若你要繼承事業,並且讓楊允能夠幸福,你只能妥協,否則我就會在你面前,狠狠地摧毀楊允。」他的母親冷冷的,不帶感情的說著,「你一直都知道在楊家不會有什麼親情可言,我們在乎的只會是楊家的利益,你身為楊家金字塔頂端的Alpha,就該去做該做的事,為了楊家的前途,之於我,犧牲一個只能當作和親籌碼的Omega兒子,是沒什麼的。」
楊存自然都懂,因此接過了那紙擺在他眼前的婚書。
「對方知道?」楊存問道。
「都知道,對方也沒說什麼,只開了些簡單的條件。」李玉梅對著自己兒子說著,「我知道你也不怎麼甘願就這樣,我還是給你開了個方便門,努力找了個身家單純的。對方只是個小型家族企業,是不敢對我們拿捏什麼,況且我刻意找的這個看著也不是特別受寵,前妻生的,還是個婚姻插足者。」
「什麼意思?」楊存有點訝異,放下婚書,拿起桌上另一疊身家資料翻了翻。
「他在外頭那個長達5年的對象,對他沒有要標記的意思,只是玩玩或著是什麼,這個不重要,總之那個Alpha在3年前結婚,已經有了個兩歲的兒子,卻仍跟這孩子有著藕斷絲連的關係。」李玉梅說。
楊存看著上頭的照片,長得不差,頗為秀氣,一雙淺色大眼看著很明亮,應該是個善良柔軟的個性,就是不知道怎麼想的,若是單戀就算了,竟是願意做個第三者。
「所以你仍然可以繼續你這種放肆的生活,但對方要求你也必須對他這個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於是我就給應下了。畢竟是我們找上門,雖然私生活不怎麼樣,自然也姑且應了。是說也滿乖巧,嘴巴看著也牢,身家什麼的帶出去都還算體面。到時候你就頂個形式婚,若是不喜,就在外頭找個基因優良的生下個孩子,加減將養著。」李玉梅說著,又像是想起個什麼事情一樣,瞇起眼睛,「不過這個外頭的對象,真是不好說,早晚也得想著把他斷了。」
楊存沒說什麼,他看了自己母親一眼,自己的父母的確是為了楊家事業犧牲了不少,但彼此間確實沒感情,私底下也搞了不少情人,只不過不一樣的是,他的父母都是Alpha,所以特別看不起這些依附他人的Omega。
「我明白了,那這門婚事我就應下了,相對的,您就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楊存乾脆的在婚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遞給了她。
「當然,我從來沒有出爾反爾過。」李玉梅見到目的達成,也不再多說,拿過了那紙婚書收進了自己的公事包中,「對了,你們正式婚禮在四個月後,一個月後那孩子會住進你家,對外說是三個月的適應期,在這段時間中,你就稍微跟對方相處熟悉一下,省得到時候婚禮時,給人家看笑話。」
語畢,李玉梅踩著高跟鞋離開了辦公室。
今天,是他的結婚對象搬進來的日子。
車停進了車庫,楊存下了車,想起他沒看過這個Omega,就是資料上頭的照片看了幾眼,長得清秀,但誰知道真實世界中是方是圓是扁。
雖說他沒有反抗母親挑的對象,但心裡當然還是希望對方看著順眼一點,否則擺在家中,連看都不想看是滿倒胃口的。
掃過瞳膜,門鎖喀啦一聲的彈開。
楊存進到客廳,見著就是一個很讓他發笑的場景。
坐在沙發上的少年,似乎累了,頭一點一點的,但聽到門開開的聲音,瞬間彈起,正襟危坐,像隻小動物般神色緊張地看著他。
望著那比想像中還要水汪汪的大眼,在燈光下隱約泛著一絲紫色。
楊存低笑一聲,想著對方看著倒還順眼,一副乖孩子的樣子,就不要太嚴肅把人嚇壞。畢竟吧,他倆是種互利關係,能好好相處那自然是好好相處。
「你好,林晴海,我是楊存,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或是換個你順口的稱呼。」
林晴海今早就抵達了楊家,稍作收拾後,便一直等著這個家的主人──他的未婚夫歸來。
此刻總算是見上了,看著比資料上要來得和顏悅色點,林晴海心想。他那因緊張懸著的心,稍稍下降了些。
「楊先生您好,我是林晴海,您、您可以叫我晴海。」林晴海斟酌了一下,還是不大敢逾越,便稱呼楊存為楊先生。
楊存挑了眉,對這個稱呼不置可否:「想必你大概清楚我們之間是怎麼一回事吧?這裡我就不廢話了。至於這個家──」楊存拖長尾音,他想起了傍晚老吳給他的那通電話,說是對方的行李少得可憐,就是一只行李箱,再沒有其他。
「嗯,總之老吳都告訴你你的臥室在哪了對吧?你住在我對門,有事可以敲門找我,房子裡的東西你有需要都可以跟老吳說,也都可以使用,就是二樓底的那間書房不要進去。」楊存說著。
他看到林晴海瞪大眼睛,想要做出認真聆聽的樣子,可是放在膝上緊握的雙拳出賣了他,果然是很緊張啊。
「我想就這些注意事項,而彼此的私生活就不必報備了,就是要是晚歸告知一聲,然後小心影響。」楊存狹促的一笑,「畢竟我們即將結婚,而楊家是個隱私曝在陽光下的家族,要是給記者拍到什麼材料,那可就不好了。」
林晴海愣了愣,良久抿起嘴唇輕輕的點了點頭答道:「好的楊先生,我會注意的。」
※
躺在柔軟的床鋪中,楊家的床自然是高級的,比起他那破舊狹窄的小樓房中的木板床,不知高上幾個檔次。然而棉被再柔軟,床鋪再高級,林晴海還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周遭並非他熟悉的氛圍,就像隻貓一樣,所有屬於他的氣味不再,他找不到地盤跟歸屬感,只是不斷地抓緊棉被邊角,好像這樣能快一點沾染上自己的氣息。
房間太大也太冷清了。
他側身望著擺在身旁的手機,螢幕一片漆黑,並沒有任何未讀訊息的提醒,自早晨那段通話後,老師再也沒有給他任何消息。
他知道自己不該懷有期待,但是心裡總會有那麼一絲僥倖,然後最終落空。他就像個被虐者,在得知老師的對象懷上第二胎時,賭氣的答應了父親那提出的要求。
在告知老師這個消息時,甚至期待老師多看他一眼,至少挽留他一下。
然而沒有。
老師在第一時間得知消息時,反而是淡淡的祝福了他。
更殘忍地說如果他的對象不介意,他們依舊可以保有良好的關係,將林晴海那緊張期待捧到對方跟前的心,狠狠砸了個粉碎。
他想起了一首歌其中的一句歌詞:陪著你天天在兜圈,那纏繞,怎麼可算短。(註:王菲《曖昧》)
他兜了好久的圈子,愛得好卑微,每每都想著終有一天老師會想著他的好。
在學生時期相識,然後畢業,迎來的卻是老師結婚,懷了第一胎,懷了第二胎……
旁邊的那位置,任他在如何爭想,五年的相伴,落得的也只能是一場空。
林晴海望著天花板,黑暗之中天花板的花紋竟像無數鬼怪向他襲來,讓他作了一夜惡夢。
隔天因為生理時鐘,他依舊起早,揉著眼睛下床,想要拿起他床邊的馬克杯,卻抓空了。
喔,他這才想起,他不在他的那間破舊小樓裡了。
第一章
「哈……」
窄小的空間內,牆壁因年代久遠而斑駁,原本白色的牆面如今已經泛黃,一塊塊參差剝落,裸露出後面的灰色水泥。
地板似乎被主人重新鋪過磁磚,但抵不過長年的顏料侵蝕,有的色塊因為疏於清理,宛若原本花色沉積於上。
林晴海從額前落髮間分神的看到他前些天不小心滴在地上,一大灘的黑色顏料,至今還未清理。
若是房東來查,大概又要被痛罵一頓。
「晴海,你分什麼神呢?」
晴海對面坐著一個男人,冷冷地出聲,話中帶著責難。清冷的面容,常常令學校中的女學生們心生嚮往,纖細狹長的鳳眼上挑,透過細框金邊眼鏡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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