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懸疑經典 兒女情長中最獨特的驚心動魄
一杯鴆酒,一具空棺,一場前所未有,轟動朝野的冥婚……
機智的相府千金,皇陵重生,陪葬謎案,疑點重重
且看她如何抽絲剝繭,揭開真相,成就一段夙締良緣?
十二歲的曾筱冉,天龍朝相府裡最為尊貴的四小姐,
說其最為尊貴,緣由她未來的夫婿可是當朝的太子──皇甫靳!
一心一意等著及笄之年就舉行大婚,成為太子妃,甚至是母儀天下的皇后。
然而,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卻打碎了她一直懷抱的美夢,太子靳猝死於景明宮!
更令她想不到的是,她最敬愛的父親,竟逼她喝下鴆酒,嫁於猝死的太子,成為冥妃!
在暗無天日的皇陵中,她意外重生,卻發現,
太子棺木中只有價值連城的古董玉器,獨獨沒有皇甫靳的屍身!
而且兩年後,明明猝死的太子卻繼承大統,登上帝位,成為新的國主!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他高居太子之位,當年何苦大張旗鼓的舉辦冥婚,為自己掩蓋偽死真相?
太子猝死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陰謀?
為何父親非要她喝下毒酒,與他合演一場陰婚鬧劇?
自己明明也是局中人,為何不知局中事?
她要知道答案,答案是什麼呢?
作者簡介:
十一顏
宅女一枚,擅長寫古典言情、穿越言情小說。
平生無大志,最愛江南煙雨,回首斑駁時光,編織舊時回憶,靜默對待生命,願與時間平行。
出版作品:《夙締良緣》、《后來居上》、《妃常神探》、《非君不娶》。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古墓重生
天龍朝,瑞昭二十年臘月。
天色陰沉,冬風凜冽,連日來的冬雪猶殘。
經冬不凋常年蒼翠的松柏沿著朱牆碧瓦蜿蜒不斷,紅白相間的絹製燈籠順著這一帶的明廊懸掛而起。嵯峨的皇宮較之平常的金碧輝煌不同,此時所呈現出的詭異氣氛使皇宮裡當差了數十年的老人都覺得異常驚悚離奇。
紅白燈籠同時掛起是因為皇宮內苑正在舉辦一場從前所未聞的──陰婚!
當朝太子皇甫靳於三日前猝死,皇帝皇甫錦瑞悲痛萬分,下令為其舉行冥婚。
所選冥妃是當朝宰相曾孝全之四千金,亦是曾家幼女──曾筱冉。
曾家四千金今年才十二歲,於十歲那年與太子靳定下婚約,原本預計在她及笄之年為其二人大婚。
坊間傳說曾家四千金有著七巧玲瓏心,自幼飽讀詩書,小小年紀德行兼備,才貌傾城,備受族人愛戴。讀《烈女傳》長大的她,在聽說未來夫婿猝死後也在當日子夜時分飲毒自盡了,此舉讓曾家老少幾百餘口人都悲痛不已。
瑞帝頒旨,嘉其賢淑溫良、貞靜恭雅,封其為當朝太子妃,與太子合葬皇陵。
次日便是黃道吉日,宜破土安葬。男女雙方同時起靈,送靈隊伍綿長數里,抬著太子和太子妃的棺柩行至皇陵為其二人舉行合婚祭。
白雪覆蓋了整個皇陵,紅與白兩色相交,哀樂與喜樂交替著演奏,負責看守皇陵的范氏一家因為身份不同於往日,只能遠遠地站在一隅觀看這場前所未有的,轟動朝野的冥婚。
「曾家那女娃也真是烈性,小小年紀居然做出這等令人又愛又恨之事來!」
范家老爺子范進本是當朝武將,因為受到謀害三皇子一案的牽連,全家被貶為庶民,終身在此看守皇陵,「我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是第一次看到所謂的冥婚,看來太子果然是皇上的一塊心頭肉啊!」
「哼,我說這曾家女娃真是死的不值,如今太子早死是自食惡果,天理所在,因果報應!」站在范進身旁的是他的髮妻林氏,只見林氏對著遠遠的送殯隊伍露出極為鄙夷的神色。
「妳個死老婆子,當真不怕隔牆有耳嗎?我范家遭逢變故能在這離京百里之地覓得這安身之所已屬不易,妳給我好生管好妳這張利嘴!」
林氏雙手交握著掩於袖籠之中,粗衣素裙的中年婦女,只做尋常人家的普通裝扮,只是不知為何她的雙眸會如此充滿鄙夷和仇視。
她冷眼看著正東方太子的陵墓,身形矯健的武將擊著銅鼓,森壘壁瓦之間站滿身著孝服的滿朝文武,個個俱是神情悲痛端肅,一聲聲哀怮之聲更是穿透這臘月冰雪天,凝聚成一種悲天動地的景象。
合婚祭祀完畢之後眾人退出皇陵,范家人走出他們搭建在皇陵深處,已是破舊不堪的四合小院,準備清掃打理。
當朝宰相曾孝全一身素縞,雙手負於身後站在院子前的婆娑梅樹下,昔日的政敵在此重逢,彈指之間滄海桑田俱已變了顏色,年近半百之人也已雙鬢斑白。
太子一死,曾孝全半生心血也就付諸東流了。
「范兄,皇上有旨,近日天寒地凍,冰雪融化之時恐有污水融進太子陵,還望你們給予特別重視。太子剛剛下葬不宜修繕墓陵,等來年開春之際皇上會派人來修葺太子陵的。」
「曾相言重了,這是范某人的職責所在,您放心便是!」
冷眼送走曾孝全已近酉時,偌大一座皇陵瞬間便恢復了平日的寂寥肅穆,走近太子陵,沿著青灰石磚鋪就的臺階而上,階旁的松柏依著玉石欄杆栽種。范進帶著全家人頂著寒冷清掃地上的紙錢碎屑,還有被萬人踩壓過的積雪此時已呈灘灘污水。
此時天色已晚,再加上呼嘯而過的東風一陣接著一陣地颳過,松柏猶如海濤,被遒勁的東風吹起一陣又一陣的嗚咽之聲。
「爹,這聲音聽著嚇人,這新人剛剛下葬不免讓人覺得忌諱,咱們明早再來打掃如何?」范進的長子范弘放下掃帚,雙手交錯著撫著手臂,年輕英俊的臉上有著幾分意興闌珊之色。
「閉嘴!你們一個個非得要落人口舌才滿意嗎?這裡葬的可是太子,如果不在今日將這太子陵清掃乾淨,咱們就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這種天氣怕是連鬼都懶得出來,誰還會來盯著咱們有沒有犯不大不敬之罪!」范弘對於這幾年的處境甚感抱怨和無奈。
「給老子俐落點,你可不是當年武敬侯的少侯爺了!如今咱們是一介平民,你給我安分點!」
范弘只得再次拿起掃帚,嘴裡嘟囔著他對人生的不滿,旁邊的妻子李氏給他遞了眼色,示意今天老爺子心情不好,讓他別添亂。
遠遠的林氏撩著裙襬向他們行來,口中念叨著:「行了,天都黑了,快點整理完早點回去吃飯了!」
她一邊說一邊上了太子陵的最高臺階,墓碑跟前的祭祀臺上擺著燭臺,燭臺上碗口粗的白蠟燭已被東風吹滅,林氏理了理額前的散髮,踮著腳尖將一根根白蠟燭從燭臺上拿下。
用小鏟子利索地鏟淨燭臺上的白蠟油,口中卻碎念道:「你年紀輕輕已是壞事做盡,連死也死得下作,這臘月天的可真是折騰人!」
林氏說完方覺不妥,亦知活人可罵,死人不宜惹,急忙扔下鏟子,用布撣子撣著墓碑上的紙屑。
「也不是我嘴下不留情,著實是因你毒害三皇子還禍及了我范氏一門,怎能不叫人心生怨恨呢?」
林氏話音一落,又巧一陣勁風颳過,因為風勁太足,彷彿讓人覺得整個太子陵都在搖晃,林氏身材嬌小,這一陣風吹來倒真讓她覺得整個人都要被風捲走了似的!
她下意識地用手抓著墓碑,想要借力支撐自己的身體。
然而,她剛剛抓在墓碑上的手卻好似觸了電般迅速縮回。
「老爺──」
林氏的一聲驚恐之聲嚇得全家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次子范初和妻子柳氏因為離她最近,急忙上前扶著她。
「娘,妳這是怎麼了?」
狂風停下,所有人都怔怔地看著受到驚嚇的林氏。
林氏握著范初的手顫抖道:「這墓碑在震……它在震動……在震動!」
眾人還是不明所以,一個個都靠近林氏,彷彿是在懷疑她話裡的真實性。
「是真的,我剛剛不小心按在上面……明顯感覺到這碑在震……」
「妳這老婆子,整天一驚一乍的,什麼墓碑在震動,我看妳是自己嚇自己!」武將出身的范進藝高人膽大,戎馬半生,當年的武敬侯之名豈是虛得?
「是真的,不信你按著試試!」
「試試就試試!」
范進大手一揮,果真按上了墓碑,側首認真感受了一番。
「震什麼震?這不是好好的,我看八成是剛剛的那一陣風吹得急,連這墓碑……啊!真的在動!」
范進滄桑的臉上神色一變,急忙將手縮回,倒退一步……看向自己的兒子兒媳們,見他們一個個瞪大著眼睛盯著自己。感覺到了他們的懷疑,於是將剛剛縮回的手再次按在墓碑之上!
兩道濃眉緩緩而舒,多年來久經沙場歷練而成的膽子讓他明白事有蹊蹺,范弘、范初上前一步和父親並排而立,同時伸手,放於墓碑。
墓碑似有頻率地一記一記震動,范進壯膽,將手伸向墓碑之後的雙扇墓門!
驚恐之色又回到臉上,林氏與兩個媳婦緊緊擁在一起,均是臉色發白。
范弘、范初見著父親的臉色,也跟著伸手按於墓門,兄弟兩人同時低呼出聲。
「莫非墓中人還沒死,這感覺像是有人在敲擊墓門!」
「老爺,是不是鬧鬼啊?咱們早點回去,不要管他裡面的人是死是活,早些離開吧!」
林氏已是全身顫抖,雖說來到皇陵已有兩年,從尊貴的侯爺夫人到守陵的窮老太婆,她學會將榮華富貴拋諸腦後,只求一家人可以平平安安。不過,皇陵陰氣畢竟極重,之前是不曾發生過什麼離奇驚悚之事,但不代表就沒事,今日之事著實讓她一介女流受驚不少。
范進不理會林氏,和兩個兒子面面相覷,范弘道:「爹,怎麼辦?要想辦法打開這墓門嗎?」
范進沉思不語,范初接過兄長的話道:「如果裡面的人真的沒死,那人會是太子,還是曾家的千金呢?」
「什麼裡面的人沒死?」范弘的妻子李氏膽子稍大,放了婆婆的手,「這都下了葬了,怎麼可能會死而復生?死的可是當朝太子和宰相千金,你們當那些圍著他們轉的人個個都是草包嗎?這皇宮裡的人和相府裡的人怎麼可能連死人活人都分不清?」
饒是李氏說得句句在理,可是,父子三人掌下震動的墓門又要如何解釋呢?那一記一記的震動宛若隱於活人胸膜之下的心臟在一記一記的跳動。
「是啊!」柳氏平靜過後也緩過了神,「咱們還是回去吧,這是太子陵,咱們動不得,弄不好會被治罪的!」
「爹,你看這如何是好?」兄弟二人同時徵詢父親的意見。
林氏驚嚇過後雖還是心有餘悸,到底還是清醒了幾分,插話道:「老爺,我看算了,不管活著的人是誰,那可都是我們的敵人啊!你莫要忘了,害我們走到今日這一步的可就是當朝的太子和宰相啊!」
范進看了兩個兒子一眼,兄弟倆同時搖頭,示意他即便墓中真的有人死而復生,救了於范家只是不利。
他們收回各自己的手,起身之後默默轉身,然而,人性中最為純良的一面讓他們止步徘徊,他們需要一個聲音,一個可以幫他們辨別是非,權衡得失,分清對錯的聲音!
「鑿碑開墓!」
這個聲音沙啞無力,平淡得不帶任何一絲情緒,猶如這冬日重重陰霾之下的一片風霜雨雪,可是,這聲音卻帶著一股極強的穿透力和說服力,只是短短四個字,卻令人無法抗拒!
范氏一家俯視太子陵石階之下那個佝僂的身影,陰霾灰暗的天色下一時間看不清來人的長相,只見他拄著手杖,步履蹣跚,艱難地踏上太子陵的臺階。
所有人都靜靜地注視著來人,眼中並無過多的驚異之色,好似這個人的出現實為正常不過之事。
來人已至陵墓前,他驀然抬頭,讓人不禁心驚膽顫。
一張深褐色的金屬面具,頭上纏著黑色頭巾,連握著手杖的雙手也用黑色布條纏得密不透風。身上無一處肌膚是暴露在外的,他佝僂的身子加上沙啞的聲音,讓人感覺他是一個已近暮年的滄桑老人。
然而范弘卻開口喚道:「三弟,你怎麼來了!?」
「是啊,奇兒,你怎麼來了!?」范進夫婦同時驚問。
這個曾是范家最為出色的小兒子,卻在一場大火之中容貌身形俱毀,一直活得如行屍走肉一般,通常都是自閉於房間之中足不出戶的。
「不要管我,看看裡面的人是死是活!」
又是一記來自地獄深處的聲音,乍聽之下讓人不免顫慄。
范弘、范初尚在猶豫之中,范進卻在聽得小兒子的話之後果決地道:「好,開墓!」
林氏連同兩個兒媳深知老爺子的脾性,凡是他決定了的事情便不容更改,於是只得前往家中拿了鐵鍬之類的利器。
太子陵的墓碑、墓門都是採用上等的石塊雕鑿而成,異常厚重,又加之為免被人發現動過墓陵而被追究,所有人都顯得小心翼翼的。
幸好皇陵地處偏僻之地,方圓幾里幾乎沒有人家,加之天寒地凍,又是臨近夜晚,倒不怕會被人發覺范氏一家如此大不韙之舉。
林氏和兒媳點起剛剛被她收起的白蠟燭,只是寒風不斷,燭火明滅不停更添幾分陰森恐怖的氣氛。
「爹,墓門好似鬆動了!」
隨著范弘一聲低喊,大家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每個人的心開始有力的狂跳,個個都在揣測著墓門之後是什麼景象。
「推開吧!」
還是范進的三子范奇用其沙啞無力的聲音催促著父兄將墓門推開,林氏和兩位兒媳屏著呼吸倒退了一步。一邊是膽小不敢靠近,另一邊則是好奇心驅使,忍不住觀望這墓門將被如何打開。
范進讓兩個兒子各持一邊,同時運功推動墓門,墓門與地上的石槽發出沉重的摩擦之聲,好在范氏兄弟自幼練得一身好武藝,兩人一鼓作氣便將兩道石門向左右方推開。
「點上蠟燭,跟我進來!」
范進的聲音落下,李氏立即點亮白蠟燭,一人手持一支,范進為先,後隨三個兒子,最後跟著林氏婆媳三人。
太子陵的建造呈半圓形,范家人進入墓陵,因為各人手中各持白蠟燭,故此瞬間便將墓陵照得亮如白晝。
入眼處首先呈現的是大量價值連城的陪葬品,純金打造的珍禽異獸,和田美玉雕琢而成形象逼真的仕女像,通體彩繪的各種雕塑擺滿墓室的入口處。
沿著鋪著紅毯的階梯而下,依稀可見墓陵內壁處處飾有瑰麗絢爛的圖紋,范家人顧不得也無心去觀賞這建造宏偉的太子陵。
他們齊齊走向墓陵正中處,燭光映照之下果見立於丈高青玉石案之上的兩具棺木之中的一具已被推開一道窄窄的縫隙。
舉步之間充滿猶豫,最後范進躍身而起,立於青玉石案邊緣,手持白蠟燭俯視棺木,只見紅綢鋪滿整個棺底,只是棺中無人,空空如也!
再看棺身,彩鳳齊飛,配以螺鈿流蘇為飾,此具應該是曾家小姐的棺柩!
「人呢?」
范弘、范初也齊身躍上,看到棺中無人便將手中白蠟燭高高舉起,環視整個墓陵卻不見曾家小姐的身影。
「她分明還是活著,剛剛敲擊墓門的應該就是她!」
范奇沙啞的聲音在墓陵中響起,不免讓人多了幾分寒意,但是他不知何時又回到墓室的入口中,手持一石器道:「她應該用這個敲的!」
范家的男人分散而行,三個女人到底膽子小,緊緊地挨在一起,在墓陵處尋找曾家四小姐的身影。
因為墓陵建造得猶如地宮一般,再加上陪葬之物堆積成山,找一個人倒還真不容易。
「曾家的小姐,妳是否還活著?老夫是看守皇陵的范進,對妳並無惡意,妳若有心求生大可不必躲藏!」
范進的話音時高時低擴散而開,形成回音,讓人頭皮好一陣發麻。
只是,他的話音剛剛落下的同時,范奇偏巧打開了安放於一角的一個朱漆梨花木箱。
「啊──」
一聲慘叫從木箱內傳出,嚇得眾人七魂丟了六魂,齊齊湧向范奇這邊。
第一章 古墓重生
天龍朝,瑞昭二十年臘月。
天色陰沉,冬風凜冽,連日來的冬雪猶殘。
經冬不凋常年蒼翠的松柏沿著朱牆碧瓦蜿蜒不斷,紅白相間的絹製燈籠順著這一帶的明廊懸掛而起。嵯峨的皇宮較之平常的金碧輝煌不同,此時所呈現出的詭異氣氛使皇宮裡當差了數十年的老人都覺得異常驚悚離奇。
紅白燈籠同時掛起是因為皇宮內苑正在舉辦一場從前所未聞的──陰婚!
當朝太子皇甫靳於三日前猝死,皇帝皇甫錦瑞悲痛萬分,下令為其舉行冥婚。
所選冥妃是當朝宰相曾孝全之四千金,亦是曾家幼女──曾筱冉。
曾家四千金今年才十二歲,於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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