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口,都是為了「繼續」。
繼續頑強,繼續前行,繼續活著。
R-18文學賞讀者獎╳高中生直木賞得主最令人感動的「食療」物語!
獲選日本《達文西》雜誌「絕對不可錯過的白金之書」!
生命的餐桌,不會只有幸福、美味的食物,也會嘗到煎熬、苦澀、傷痛的味道。但就算是這樣的餐桌,也要不停思考著——明天要吃什麼好呢?象徵「改變」的雞肉料理、把舊傷一同揉製而成的毛豆起司麵包、即使缺乏營養卻讓人想起初心的總匯披薩……孤單的時候,在擺滿佳餚的餐桌上,盡情想念一個人。受挫的時候,就用豐富的佐料,把鍋子填得滿滿的。那些混亂不堪的今天、彷彿不會到來的明天,那些迷失、脆弱的時刻,就用「吃」去盡情哭、努力活。無論如何,先吃飯吧!
<一匙振翅>
從知名企業離職後失去人生目標的乃嶋,
與人見人愛卻過度顧慮他人的清水,
兩人相遇時,空氣中竟傳來無數隻鳥的拍翅聲……
<悲傷的食物>
她最喜歡的毛豆起司麵包,藏著苦澀又悲傷的回憶,
每一口都像在反覆咀嚼著痛苦,日復一日……
<總匯披薩>
我們曾一起探險,一起迷路,一起承擔,一起前進,
任何辛苦,我們都能樂在其中。
但什麼時候開始,腳步卻變得如此沉重?
<飛越濃湯之海>
素子決定暫時放下母親的身分,與好友去旅行,
卻偶遇一位「在溫泉之中」愉快吃飯的婦人,
素子竟彷彿看見過世已久的母親……
<相約泡芙塔>
痛失愛子的幸宛如空殼,夜子決定將她帶回家。
每天,夜子都會準備美味的料理,而幸總是邊吃邊哭。
「飲食的威力既強大又可怕……會讓人想要活下去。」
幸發出了痛苦的嗚咽。
<大鍋之歌>
病床上的萬田奄奄一息。
我想起他說:「不管怎麼樣,先吃飯再說。」
接著拿出最大的鍋子,加入滿滿的食材,
那樣的料理,總是在最糟糕的時刻拯救了我……
作者簡介:
彩瀨 圓 あやせ まる
1986年出生於日本千葉縣千葉市,上智大學文學部畢業。
2010年以《眩花》獲得第9屆「女人寫給女人的R-18文學賞」讀者獎而踏入文壇。2016年,以《送向海洋》入圍第38屆「野間文藝新人賞」。2017年以《梔子花》入圍第158屆「直木賞」,並於隔年贏得第5屆「高中生直木賞」。2019年,再以《森林滿溢》入圍第36屆「織田作之助賞」。
另著有《最遙遠的家》、《珠玉》、《缺席》等作品。
譯者簡介:
王蘊潔
譯書二十載有餘,愛上探索世界,更鍾情語言世界的探索;熱衷手機遊戲,更酷愛文字遊戲。
譯有《解憂雜貨店》、《空洞的十字架》、《哪啊哪啊神去村》、《流》。
著有:《譯界天后親授!這樣做,案子永遠接不完》
臉書交流專頁:綿羊的譯心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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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推薦:
【飲食工作者】不務正業男子 Ayo、【作家】黃繭、【作家】陳曉唯、【作家】溫如生、【作家】蔣亞妮、【演員】簡嫚書 暖心推薦!
說自己是一個喜歡寫作的人,卻沒能養成閱讀長篇文章的習慣,密密麻麻的字,寧可相信是沒有耐性讀完,不過後來發現,能讀完這些文章最重要的秘密,是文字裡是否懷有溫度感,當我翻開這本書讀了幾個段落,莫名止不住動容的情緒,反覆於心裡起了陣陣漣漪,明明故事讀來如此平淡溫柔,內心就是痛痛的,矛盾複雜的喜怒哀樂,心裡濃稠得化不開,故事要說以食物為媒介嗎?不,食物大概只是個配角,真正的主角,是從食物延伸而來的醒悟與愧疚,抑或是對誰的依賴感,有些食物雖然看似不怎麼美味,或者乏味?卻還是能從記憶的味蕾,翻找出獨特的情感,究竟是童年的記憶、紊亂的現實生活,抑或逃避的人際關係,你能從一篇又一篇的故事裡,找到屬於自己的共鳴,每一篇小小的故事都藏了好多洋蔥,我們能無意從對白裡頭尋覓到最靠近自己的疼痛,透過這些篇幅的苦澀酸甜,再一次溫暖了自己。
——作家/黃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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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住在埼玉老家的媽媽告訴了我幸最近的情況。
幸的媽媽和我媽在我們的國中入學典禮上認識之後,就一直是好朋友。再加上住得很近的關係,以前在讀書時,我們兩對母女經常一起去看舞台劇或是聽音樂會。
「聽說小幸最近回到娘家了,妳聽我說……將太上個月死了。」
「什麼?」
將太是幸的兒子,今年四歲,我之前曾經寄過幾次生日禮物給他。
「我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從公園的遊樂器材上摔了下來,剛好摔到頭……真是太慘了。」
「無論如何,我回去看看,我後天傍晚就會到家裡。」
「我等妳。」
我已經一年沒有和幸見面了。
一年前,在參加同學會結束後回家路上,向她揮手道別時,我覺得和幸的朋友關係應該到此為止了。
因為她這幾年的變化太大了。她原本在比利時糖果廠商的日本分公司做業務工作,和她媽媽一樣喜歡欣賞舞台劇,跑馬拉松也是她的興趣之一,是一個很活潑的人。她因為懷孕辭職之後,就不再去看之前喜愛的演員演出的劇目,也沒有再參加以前每年都不缺席的馬拉松比賽。
如果以為她有了什麼新的興趣愛好,那就錯了。我們有時候會用社群軟體聊近況,自從將太出生後,她的話題幾乎都是育兒的事,完全不提除此以外的話題。因為要繳房貸,所以她的衣服越來越樸素,即使邀她去聽現場演唱或是去旅行,她也都拒絕,說老公會不開心,而且將太離不開她。
如果說,進入家庭就是這麼一回事,我也無話可說,但我覺得之前一起玩樂世界的渡部幸這個女人消失不見了,感到很無趣。幸也常對我說,「夜子,妳很自由」、「妳很時尚」、「妳有自己的工作」,似乎和我保持距離。
「妳會不會太累了?」
同學會結束後,我們一起去咖啡店時,我小聲問她。說自己好久沒有喝醉酒的幸,喝著拿鐵滿不在乎地笑著說:
「妳為什麼這麼問?我很好啊。」
「因為妳臉書上發文都是關於將太的事。」
「當媽媽就會這樣,很多事都忙不過來。要做家事,還要去採買、照顧孩子,還要接送孩子去上才藝班,一眨眼的工夫,一天就結束了,但這樣的生活很充實。家人的笑容比自己的笑容更能夠感到幸福……」
「哇,好偉大。」
每個人在結婚之後,都會有這種菩薩心腸嗎?幸笑了笑,天真無邪地說:
「夜子,等妳結了婚,有了孩子之後,妳就會知道了。到時候,妳就不會再做單身族一個人吃的料理,而是升級到給全家人吃的料理。」
「升級……」
原來給全家人吃的料理就等於升級了。彼此的感覺一旦發生分歧,就很難再吻合。我們也許已經走上了不同的路。我帶著這樣的心情,在下著小雨的車站前向她揮手道別。
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到她。
「這是夫妻必須一起克服的問題。」
或許是因為窗簾都拉起,也可能是地上積了灰塵的關係,雖然客廳整理得很整齊,但有一種荒涼的感覺。幸的媽媽眉頭深鎖地說:
「我能夠體會她恨浩次為什麼沒有照顧好將太,但是,這種時候夫妻更要團結。因為最痛苦的就是浩次啊,沒想到她整天關在房間內不出來……我對她婆家也很不好意思。唉,將太……為什麼會這樣,將太……。他叫我婆婆的聲音很可愛,可愛得簡直連耳朵都要融化了。真希望可以再聽他叫我一聲婆婆……」
我媽一臉沉痛的表情摸著淚眼婆娑的朋友後背,我不置可否地附和了一聲,起身走向二樓。
幸在將太的喪禮結束後就回到了娘家,整天躺在自己的房間,連飯都不好好吃。以前讀書時曾經來過幸位在二樓的房間好幾次,如今關著門,即使我敲門,房間內也沒有任何回應。我試著轉動門把,卻無法打開,手掌感受到無法轉開的堅硬感覺。
「幸,我是夜子。」
我叫了一聲,舌頭懸在口腔內。
我該說些什麼,但該說什麼呢?我打量著沉浸在悲傷中的房子,樓下兩個媽媽的啜泣聲順著樓梯爬了上來。
「要不要出去走一走?今天外面很暖和。」
門內仍然一片靜悄悄。
「還是妳想留在這裡?」
我向她確認。
等了慢慢數到十的時間後,我聽到了地板擠壓的聲音。
即使是深陷在很深、很深、很深,深得像馬里亞納海溝般那麼深沉的悲傷之中,但看在旁人眼中,也覺得是不是因為生理期,所以身體有點不舒服?這是我看到好久未見的朋友時的感想。幸穿了一件淡綠色的運動衣,下半身穿了一件淺色的運動褲,穿上運動鞋後,跟著我出了門。她齊肩的中長髮翹了起來,因為沒有化妝,所以眉毛只剩下半條,嘴唇很乾,臉頰繃得很緊,但就只是這樣而已,她看起來還是一如往常的幸。
真的很慶幸天氣稍微回暖了。如果正值冬季,甚至無法帶她出門走一走。我們走在河邊的散步道上,欣賞著從民宅圍牆內探出頭的梅花。讀國中的時候,我們上下學經常走這條路。我走在她前面,幸既沒有看風景,也沒有看我,垂著雙眼,看著我小腿的位置。
「沒想到那裡開了一家店。」
中途看到一棟民宅將一樓重新裝潢後,開了一家漂亮的咖啡店。我在說話的同時轉過頭,忍不住大吃一驚。因為幸完全沒有任何預兆,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稍微噘起下唇,露出有點為難的表情,但大滴的眼淚撲簌簌地從她的兩個眼睛中流了下來。她看著我,微微皺起眉頭,然後低下頭,向我伸出手掌,似乎不希望我打擾她。
雖然只要一瞬之間就可以流下眼淚,卻需要很大的力氣才能讓眼淚不再繼續流。幸皺起眉頭,用手背擦著眼睛,喉嚨不時發出啜泣聲。帶狗散步的人,和穿著運動夾克慢跑的人經過我們身旁時都移開視線,不看正在哭泣的她。
等了五分鐘左右,幸終於收起了淚水。
「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指著剛才那家咖啡店,幸一臉疲憊的表情點了點頭。
那是一家包括吧檯在內,總共只有十個座位的小店。我點了咖啡,幸點了奶茶,然後我們坐在窗邊的餐桌旁,看著泛著銀光的河面。我想起以前在瀰漫著便當味的教室內,聽著廣播中傳來「滿天晚霞」的歌聲,走在回家的路上時,我們經常一起共度這種無所事事的時間。
「妳喜歡娘家嗎?」
我隨口問道。幸無力地聳了聳肩。
我回想起她家昏暗的走廊、啜泣的聲音,和鎖上的門。我不想讓她回去那個充滿悲傷的家裡。下一刻,我立刻發現,我現在可以做小時候無法做到的事。
那是像肥皂泡無聲破裂般似有若無的淡淡喜悅,也許這並不是太善良的喜悅,感覺像是我想試試自己的能耐。但是,至今為止,我從來不曾在內心發現過不存在絲毫愧疚,百分之百純潔的好意,如果要求百分百,我應該無法做任何事。
我們喝完了飲料,身體暖和之後走出了咖啡店。
「妳來我家吧,我認為這樣比較好。」
幸聽到我這麼說,眨了眨那雙黑色大眼睛,像一隻聰明的貓一樣悄悄看著我的眼睛。我感到有點害羞,但還是注視著她的眼睛。
幸看起來在猶豫,也許她目前的精神狀態無法思考。我牽起她的手,她指尖用力,但立刻抽出手,然後握住了我的手掌。我們像在繼續散步般一路走去車站,我為身無分文的幸買車票。
我按下售票機按鈕的指尖有點麻木。我不知道這麼做是對還是錯,但我踏出了這一步。
非假日的電車上沒什麼乘客,但穿著居家服,臉上完全沒有化妝的幸坐在電車上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我必須把毫無防備的她安全地帶到我位在東京都內的公寓,我覺得好像在保護什麼易碎的物品。坐在座位上,陽光照在肩膀和脖子上很暖和。電車出發後不到十分鐘,幸原本上下抖動的腦袋用力垂下了下來。
當天晚上,我猜想幸的腸胃目前很弱,吃不下太多東西,於是就用雞胸肉和蘿蔔泥加生薑煮了湯。
我裝了滿滿一大碗湯,連同湯匙一起放在她面前。不知道為什麼,幸一臉目瞪口呆地注視著琥珀色的湯。
「怎麼了?」
即使我問她,她也沒有反應。
啊!該不會……?我還來不及緊張,淚水已經從她的雙眼流了下來,然後她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沉浸在悲傷中的人,就像吸滿了水的海綿,只要一點點契機,水就會溢出來。
我看著哭泣的幸,吃著為自己做的海帶芽飯糰,然後舀了一口湯送進嘴裡。原本覺得油會造成腸胃的負擔,所以剛才沒有用油,但還是加點油比較好喝。我起身拿了麻油,滴了幾滴在自己的湯裡。
當我吃完時,幸終於拿起湯匙,把湯送進嘴裡。
「真、真好吃。」
她語帶悲傷地說,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
吃完飯,我借了睡衣給滿臉憔悴的幸,然後在客房內舖了被子,讓她睡在那裡。
雖然我剛才傳了電子郵件給我媽,但手機設定成靜音。我拿起手機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有一整排未接來電,都是我媽打來的。我走去陽台回電話給我媽,以免吵醒幸。
「妳為什麼自作主張!」
「對不起,但是如果我先說的話,妳們一定不會贊成。」
「這是理所當然的啊,小幸目前的處境很困難。」
「我知道,如果她看起來不舒服,我會帶她去醫院,也會帶她去心理諮商。」
「我不是說這些!唉!」
我媽發出了煩躁的聲音。
「我是說她面臨離婚的危機!她沒有安慰留下心理創傷的丈夫,回到娘家整天睡覺就已經很不妙了,如果她的公婆知道她和朋友跑出去玩,怎麼可能諒解她?妳要動動腦筋!這個世界沒有妳想的那麼簡單,妳希望看到小幸離婚嗎?」
「我們沒有跑出去玩?剛才她只喝了一點湯就去睡覺了。」
「無論實際情況如何,如果對方這麼想,就無法挽回了。」
「我白天就有點搞不清楚,為什麼要安慰她老公?」
「……因為將太是在浩次的面前掉下來。公園裡不是經常有用圓木搭的遊樂器材,小朋友可以爬上去玩嗎?聽說將太在上面和其他小朋友相撞,結果頭著地,流血不止……在等待救護車期間,浩次驚慌失措地按住傷口。」
「那時候幸在哪裡?」
「好像去附近買菜了。」
「這樣啊……」
突然失去了心愛的兒子當然會崩潰,幸無法安慰產生了心靈創傷的丈夫固然不值得稱讚,但我覺得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結婚之後,即使悲傷得快要發瘋了,也必須顧慮家人嗎?」
「誰不是這樣?」
「騙人。」
我忍不住用鼻子發出冷笑。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慶幸自己沒有結婚。」
「妳……真是長不大……等妳上了年紀之後,周遭就會發生變化,妳遲早會為自己孤單無依感到後悔,唉!」我媽不悅地嘆了一口氣,用嚴厲的聲音叮嚀「明天要讓小幸回來」後,掛上了電話。
明天要讓幸吃什麼?
頭三天時,幸每次吃飯都會哭。其中有一天白天我要出門開會,所以用沙鍋煮了鱈魚水京菜豆腐湯,並沒有看到她吃的樣子,但我猜想她一定哭了。感覺就像是她也無法控制水從身體中溢出來般,自動流下了眼淚。
如果說,我不好奇為什麼吃飯會打開她哭泣的開關,當然是說謊,但即使她向我說明,我也未必聽得懂。更何況前男友和我媽整天罵我沒有同理心,所以我覺得我無法理解的機率更高。
第三天晚上,我偷懶把高麗菜的葉子和絞肉像千層派一樣一層一層疊在一起,用蕃茄同煮後,做成偽高麗菜捲端到幸的面前,她就像剛起床的人一樣頻頻眨眼看著我。
「夜子。」
「嗯?」
「我可以住到什麼時候?」
之前她最多只是用點頭、搖頭和我溝通,我覺得很久沒有和她說話了,所以很高興。
「妳想住多久都沒問題,反正我一個人也要吃飯,多一雙筷子而已,而且我也沒有為妳做其他的事。」
「對不起,我會付妳伙食費。」
「才不要,妳有沒有想吃什麼?」
我問,幸偏著頭想了一下後說:
「我想喝咖啡。」
「好,那吃完飯我來泡咖啡。」
既然她想喝咖啡,代表她的腸胃已經幾乎恢復了。明天開始做一些口味稍微重一點的菜。
我在收拾碗筷時燒了開水,然後把法壓式咖啡倒進馬克杯,加了砂糖,再加了有奶泡的鮮奶後交給她。
「謝謝妳。」
幸很有禮貌地說完,喝了一口歐蕾咖啡。
「飲食的威力太強大了。」
原本以為幸的心情終於平靜了,沒想到她的眼眶中再度含著眼淚。
「既強大,又可怕。」
「可怕?」
「會讓人想要活下去。」
「妳在說什麼啊?」
幸發出了痛苦的嗚咽,花了很長時間,喝完了一杯歐蕾咖啡。
住在埼玉老家的媽媽告訴了我幸最近的情況。
幸的媽媽和我媽在我們的國中入學典禮上認識之後,就一直是好朋友。再加上住得很近的關係,以前在讀書時,我們兩對母女經常一起去看舞台劇或是聽音樂會。
「聽說小幸最近回到娘家了,妳聽我說……將太上個月死了。」
「什麼?」
將太是幸的兒子,今年四歲,我之前曾經寄過幾次生日禮物給他。
「我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從公園的遊樂器材上摔了下來,剛好摔到頭……真是太慘了。」
「無論如何,我回去看看,我後天傍晚就會到家裡。」
「我等妳。」
我已經一年沒有和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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