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方濟各：親吻窮人的伯多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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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仁大學天主教學術研究院長 黎建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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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文導讀
中華民...

秘密會議
這是世界上最隆重的儀式之一。
一百五十名樞機主教從保祿禮拜堂走出，沿著滿是米開朗基羅壁畫的皇家大殿步行，最後將自己鎖進人類史上最美的房間之一，西斯汀教堂。他們將留在那裡，直到聖神引導，決定出領導普世天主教會的新任教
宗。樞機主教們魚貫走到西斯汀教堂的入口就定位，一同吟唱造物者聖神請降臨(Veni Creator，拉丁文，意即：請來，造物者。是請求聖神降臨的聖歌)，這是呼求聖神的古老祈禱。接著，他們一個接一個發誓遵從祕密會議的規章。
規章內容濃縮為以下兩點：⑴若當選，必須忠實執行聖伯多祿的宗徒長繼承人的身分。
⑵嚴密守護選舉相關的祕密。
宣誓儀式結束後，教宗禮典長便以拉丁文宣布「Extra Omnes!｣，意即「其它人，出去！｣。大門隨後鎖上，而樞機主教們開始針對教宗人選進行討論。
在梵蒂岡城的城牆內，時間彷彿停止了。現代的繁忙與騷動，對這個世界上最小的國家而言，猶如天邊浮雲，與它毫不相干。牆外有超過六千名的記者和攝影師，盡數心急如焚地等待著，他們都想成為第一個寫下新
任教宗報導或按下快門、補抓經典畫面的人。然而這一切，對於這場最重要的宗教會議來說，距離似乎有千里之遠。
當備受期待的白煙(fumata Bianca)，從西斯汀教堂的煙囪升起後，聖伯多祿廣場成千上萬群眾興奮熱切的高聲歡呼，使這一刻頓時成為天主教徒最受矚目的宗教慶典，而全球的電視、廣播和報章媒體皆在焦急等待新
任教宗踏上中央露臺。此時，新任教宗正在去淚間準備，在正式面對世人之前，他必須先在主的面前褪下衣裳。
稍後(這對世界上許多信徒來說，猶如千年之久)，新當選的教宗將向全世界的天主教會致意，給予第一個Urbi et Orbi(致羅馬城及致世界)祝福。在聖伯多祿廣場，現場群眾響起如雷歡呼，而沒能親眼目睹的幾十億人口，也透過電視和電腦螢幕看見了新教宗的面容。當教宗方濟各，也就是豪爾赫．馬里奧．伯格里奧前樞機，高舉雙手開口說話時，聖伯多祿廣場頓時陷入靜默：
弟兄姊妹們，午安！
各位知道祕密會議的職責，在於替羅馬找到主教。現在，羅馬教區的教徒有主教了！
現在我要給大家一個降福，但首先我想請你們幫一個忙。在主教降福給人民之前，請求你們向主齊求
祂祝福我：由人民為主教祈福。
第一位非歐洲出身、來自美洲、耶穌會的教宗
二○一三年三月十二日，投票的第一天如預期地以黑煙作結。似乎許多教宗候選人，包括史科拉和謝瑞爾在內，取得的票數都很少。義大利的史科拉，代表著跟梵蒂岡城國機制較為密切的保守派，而巴西樞機謝瑞爾則代表改革派。不過，打從第一輪投票開始，取得最多美洲及歐洲代表支持的候選人就是伯格里奧。紐約的總主教杜蘭樞機，似乎請他同在北半球的同事們把票投給伯格里奧。當晚的晚餐時段，他們熱烈討論史科拉是否是最佳教宗人選。對歐洲選票具有極大影響力的巴黎總主教安德烈．万特魯瓦(André Vingt-Trois)，據說就曾表示伯格里奧是比史科拉更好的教宗人選。
在幾天前的準備過程中，伯格里奧曾經針對天主教會的恩賜及對靈命更新的需求發表談話，儘管布宜諾斯艾利斯的總主教並不以演說聞名，但他的字字句句卻打動許多人的心。演說結尾，他強調「停止以職業導向，
不斷追求晉升和有力職務的思維」為其需求。
當天早上的第一輪投票中，似乎有些亞洲和非洲票投給了伯格里奧。隔天，也就是二○一三年三月十三日星期三，他得到更多票數。雖然美洲和多數歐洲票都進了伯格里奧口袋，但義大利的樞機是世界各國中人數最
多的，這讓整個情勢仍充滿變數。祕密會議的第四輪，也是最後一輪投票在下午進行，阿根廷候選人取得了壓倒性的九十張選票，比本篤十六世在二○○五年得到的還要多六張。下午七點五分，眾所期待的白煙終於出現，新任教宗是阿根廷樞機伯格里奧。稍晚，他採用「方濟各」這個徽號，向窮人的密友兼方濟會創始人聖方濟致敬。選擇徽號時，伯格里奧便很清楚地展現未來志向，他將屏棄「嚴重傷害羅馬作為窮人教會、普世教會形象的奢華與浪費」。
教宗方濟各，來自耶穌會，且致力奉獻於基督聖職以及天主教徒，是第一位拉丁美洲籍宗座。

歷史上第一個未用數字來與未來的繼任者區隔的教宗。
某一天，他獨自前往一處平原沉思。他走到聖達彌盎（Saint Damian）教堂附近，該座教堂歷史悠久，建築物老得彷彿要塌落一般。在聖神感召下，他走進教堂默默禱告。他匍匐在耶穌受難圖前，在禱告的同時心中充滿了慰藉。他含淚望著天主的十字架時，耳邊聽到來自十字架的聲音，那是一句話，而且重複了三次：「方濟，去修復我的家，如你所見，它快要變成廢墟了。」獨自在教堂裡的方濟顫抖了，驚訝於聽到這奇妙的聲音同時，心中亦接收到神聖話語的威力，讓他忘我地墜入狂喜的境界。當他再次回神時，已經決定了要遵守指示，全心投入修復實體教堂的使命。然而，如同聖靈引導，也如同他之後揭露給弟兄的─這訊息的真正意涵是「耶穌用他的血收納這教堂。」
二○一三年三月十三日，在當選教宗幾分鐘之後，伯格里奧宣布自己的徽號時，或許身邊有許多人都嚇了一跳。最常見的作法是新任教宗繼承前一任的徽號，藉此確認其神授的能力及使命，若望保祿二世便是最顯著的例子。他在若望保祿一世辭世之後，沿用其徽號作為他延續其宗座任務的象徵。而本篤十六世則是被在兩次世界大戰期間擔任教宗的本篤十五世所感動。因此，一名來自耶穌會背景的教宗為何選擇方濟會作為創始人的名字作為徽號？ 此外，他為什麼沒選擇完整的徽號「方濟各一世」？ 是否因為他覺得單純用這個稱號聽起來比較踏實？
教宗方濟各是歷史上第一個未使用數字與未來的繼任者做區隔的教宗。梵蒂岡的發言人龍巴迪(Federico Lombardi)表示，若未來有教宗也選擇「方濟各」作為稱號，那麼現任教宗將自動變成「方濟各一世」。但問
題依舊存在，一名耶穌會成員為何選擇一個方濟會名稱呢？ 當然，聖依納爵．羅耀拉也是一位獻身於窮人、同時也極力守貧的人。對此，教宗方濟各是這麼說的：
選舉時，我坐在我的好友前聖保羅總主教兼前宗座聖職部部長胡梅斯（Claudio Hummes）樞機主教身旁。情勢危急時，他不斷鼓勵我。當票開出三分之二時，掌聲響起，教宗選出來了。他用力擁抱並親吻我，說道：「別忘了窮人！」他的話深入我心，「窮人！窮人！」想著窮人的當下，我想起亞西西的方濟。隨著計票進行，我心裡惦念著正發生在世界各角落的戰爭，直到票數統計結束。方濟也是熱愛和平的人，而這個稱號就是這樣打動我的：聖方濟，他熱愛窮人、熱愛和平，熱愛並關懷宇宙萬物。

秘密會議
這是世界上最隆重的儀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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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
創下許多第一的傳奇教宗
國立臺灣大學哲學系教授兼生命教育研發育成中心主任 孫效智


從來沒有一個教宗像方濟各這樣，當選教宗不到兩個月，市面上就已經出版了不少與他相關的書籍或傳記。而且，從他當選教宗那刻起，他立刻就成為傳奇，媒體競相報導，他的言行與過去更讓人驚訝與讚嘆…

教宗方濟各創造了許多第一，在本書中都有詳盡的介紹。他是第一位拉丁美洲的教宗、第一位使用「方濟各」稱號的教宗，也是第一位耶穌會士擔任教宗。

當教宗方濟各第一次站在伯多祿大殿的中央陽台上與大家見面時，他含蓄的笑容與樸素的白色長袍就讓人眼睛一亮，他親切地與廣場上的民眾打招呼，然後，在他給羅馬及全世界首次宗座祝福前，他請大家為他祈福，這是非常罕見，但卻很跟大家打成一片的互動方式，整個過程與歷任教宗君臨天下的作風大相逕庭。接下來，在他參觀過傳統而豪華的教宗住處後，決定繼續待在他來羅馬參與祕密會議時的招待所，直到現在。事實上，他在阿根廷時就不住在主教公署的宅第裡，而選擇住在一個小公寓中，每天搭公車上下班並且自己準備三餐，完全沒有傳統的樞機主教作為教會親王的奢華與架勢。

二○一三年六月，他在接見青少年與兒童的時候，讓小朋友們自由提出他們想問的任何問題。有一個小朋友就問他為什麼不住在教宗的豪華宮殿裡？為什麼在當了教宗之後不搭乘教宗專屬的豪華轎車，而還跟其他樞機主教或神父們擠在箱型交通車中？教宗方濟各半開玩笑地回答說：這不只是豪不豪華的問題，而也是會不會發瘋的問題。他說他需要跟大家生活在一起，每天跟主教與神父同伴們一起用餐與說話，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如果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與世隔絕，住在偌大而空蕩蕩的皇宮中，他不覺得這樣的生活對他好，他很可能會發瘋，話還沒完全說完，只見全場大小朋友哄堂大笑並報以熱烈的掌聲…然後他又提到，關於奢華，這個世界已經這麼富有了，但卻竟然還有這麼大規模的貧窮，許多兒童處在飢餓中而且沒有機會受教育，他認為這是富裕世界的奇恥大辱。

事實上，當他還在阿根廷時，他除了自己的生活很簡樸外，也常常走入社會底層，造訪貧民窟。他始終覺得教會應該更貧窮一些，才能真正為窮人服務。「方濟各」這個名稱就與貧窮有非常密切的關係。在他當選教宗的時刻，一個鄰近的樞機在他耳邊提醒他「不要忘了窮人」，這個提醒彷彿天上的閃電擊中了他，「方濟各」的名號就這樣出現了。從來沒有一個教宗用過這個名號，這個名號來自十二世紀的亞西西聖方濟各，聖方濟各是窮人的慈父以及天主教最重要的修會之一「方濟會」的會祖。他在一次神祕經驗中聽到耶穌三次對他說：「方濟，去修復我的家，它快要倒塌，變成廢墟了」，後來，聖方濟了解到，天主要他以貧窮的精神改革當時糜爛奢侈的教會生活。教宗選了「方濟各」這個名字，既表明了他理想中的教會圖像，也指出了他對於當前教會諸多腐敗問題的態度（請參考本書第九章）。

另外一件值得大書特書的事是教宗方濟各的耶穌會士身分（請參考本書第五章與第十章）。大部分天主教修會的會士都要宣發貞潔、服從與神貧三個聖願，耶穌會則還有第四願，也就是要特別服從教宗。因此，過去耶穌會士從來沒有人擔任過教宗。當然，不容否認的，耶穌會是天主教會內非常菁英的一個修會，耶穌會士無論在內在的靈修生活與外在的領導管理方面，大概都不難找出適合擔任教宗的人選，然而，耶穌會的傳統讓他們的會士選擇在謙抑服從中被教宗所派遣，而不是自己擔任教宗。此次教宗改選竟然選出了一位耶穌會士擔任教宗，而且是第一位美洲的教宗，看起來，上千年老店的天主教會似乎動了起來。而且，耶穌會「在每一件事上尋求天主」以及「在工作中默觀的靈修」也很可能會成為新教宗帶領教會改革與前進的靈性資糧。

最後，讀者如果稍微熟悉天主教修會文化中很隱微的競爭關係或甚至瑜亮情結，大概會對於來自耶穌會的新教宗卻用了「方濟各」的名字會心一笑。有關耶穌會與方濟會差異的笑話很多，例如：有一個人來到一個方濟會神父的門口，請神父幫他唸玫瑰經，好讓他有能力買一部Lexus，不過，貧窮的方濟會士一臉狐疑的反問他：什麼是Lexus？這個人只好搖搖頭去尋找他認為比較務實與入世的耶穌會士。他來到一個耶穌會士的住處，先問對方知不知道什麼是Lexus，神父點頭。然後，他就同樣請對方幫他唸玫瑰經，好能讓他買得起Lexus。耶穌會士回答說：「沒有問題，不過，欸，什麼是玫瑰經？」玫瑰經是天主教很傳統而普通的一種祈禱方式，耶穌會士當然不會不知道什麼是玫瑰經，這正是這個笑話的笑點，人們喜歡揶揄耶穌會士過於入世。事實上，耶穌會與方濟會的結合絕對是可以互補有無、彼此豐富的最佳拍檔。前面已提到，耶穌會的精神是在萬事萬物中尋求天主，分辨（discern）什麼是屬神的訊息，在各種行動與工作中保持靈性的默觀，好能追求對天主光榮的更大彰顯，所謂「愈顯主榮」（Ad maiorem Dei gloriam）就是這個意思。但有時默觀、分辨太多了，可能會把生活搞的太過嚴肅複雜而缺乏一種簡單天真的趣味。方濟會則不然，輕鬆愉快、親近自然可以說是方濟會的特恩，所以，有另外一個笑話是這樣說的，如果耶穌會的會祖依納爵（Ignatius）跟方濟會的會祖方濟各一起去看日落，依納爵會說：「不曉得天主藉著日落要啟示給我什麼？」，方濟很可能則會對他說：「放輕鬆一點，依納爵，好好享受這大自然的美景吧！」耶穌會士教宗取了「方濟各」的名字，天主教會應該有機會融合兩大修會的精華，邁開原本蹣跚的步伐，向著未來的新天新地勇敢前進。

導讀
創下許多第一的傳奇教宗
國立臺灣大學哲學系教授兼生命教育研發育成中心主任 孫效智


從來沒有一個教宗像方濟各這樣，當選教宗不到兩個月，市面上就已經出版了不少與他相關的書籍或傳記。而且，從他當選教宗那刻起，他立刻就成為傳奇，媒體競相報導，他的言行與過去更讓人驚訝與讚嘆…

教宗方濟各創造了許多第一，在本書中都有詳盡的介紹。他是第一位拉丁美洲的教宗、第一位使用「方濟各」稱號的教宗，也是第一位耶穌會士擔任教宗。

當教宗方濟各第一次站在伯多祿大殿的中央陽台上與大家見面時，他含蓄的笑...

推薦序
教宗，正在朝我們走近
清華大學資訊工程學系教授 李家同

教宗選舉是世界上最為神秘的活動之一，全世界六十多億人口，僅上百位德高望重人士有資格參加，並且被規定得與世隔絕、不得對外透露任何消息，所以外界向來難以一窺選舉過程。
身處外界的我們，最多只能透過電視畫面的轉播，遙望煙囪冒出的黑煙或白煙來得知最後結果產生了沒有。如果是黑煙，代表我們得繼續等待下一輪的票選；若看到的是白煙，則可以滿心期待新任教宗現身在我們面前。
但教宗到底是怎麼選出來的？是像台灣選舉那樣得進行拉票、政界發表、造勢大會、甚至得跟對手進行辯論嗎？ 太多疑問在我們心裡發芽，但總是得不到答案。
選舉過程中是否經歷了激烈的選擇、溝通、說服、推薦、掙扎┈等歷程，我們也無法得知。一切都太神秘，導致想像空間在我們心中無限擴散，卻始終得不到正確解答。
何其有幸，我們活在資訊發達的年代。透過日益發達、無遠弗屆的網路、電視等媒體，這些遙不可及的內幕得以讓我們一掀千年來的神秘面紗，現在又有本書的問世，讓我們更能進一步得知教宗選舉的細膩過程。
在過去，這些內幕都不可能攤在世人面前，不論是天主教徒、或是其它宗教的信徒，又或是完全沒有信仰的群眾，誰都沒辦法得知其中的真實面貌。但因為全球化、無國界化的媒體傳播，加上教會的神秘色彩慢慢淡去，於是我們發覺即便是應該最為遙遠的教宗，竟然都變得親近多了。
尤其是新任教宗方濟各的親民作風，讓我們跟他之間幾乎親近到史上難以想像的地步，甚至在網路的推特上，都能看到教宗親手寫下的訊息：
「親愛的朋友們，我打從心底感謝你們，並請求你們繼續為我祈禱。教宗方濟各。｣
突然間，教宗像是活在你我身邊，親近而友善，甚至可以私自地當作是最信任的年長朋友。他不再遠在天邊、不再神秘兮兮，說不定還可能看到我們在他推特留下的話語，假如我們真的這樣做。



真正的力量來自服務
天主教臺北總主教 洪山川

十二世紀末，亞西西的聖方濟各接受了上主的派遣。同樣的話語是否可以套在今日，一位耶穌會士的新教宗接受聖方濟各的封號和使命，「方濟各，去修復我的家，如你所見，它快要變成廢墟了。」感受到教會面臨教廷領導階層互動，累積數十年神職教育缺失產生的醜聞，以及梵蒂岡財務危機等，等待著新領導人以魄力面對。
新教宗熱愛窮人的行事作風，今後將帶動十二億人的天主教會的更新。領導人的風格和理念，確定會影響二千年天主教歷史的改變。而這改變的方向和速度，在書中都有精闢的分析。
本書作者引導讀者鳥瞰教宗史外，也聚焦於一位耶穌會士背景的宗教如何結合「服務弱小」的理念，成為一股引領教會希望的動力。誠如教宗的一貫堅持「真正的力量來自服務」。



信仰之路
輔仁大學天主教學術研究院長 黎建球

今年四月，我應邀到羅馬傳信大學參加「傾聽亞洲：宗教與信仰團體的傳統與現代之路」會議，一個星期天中午，我到聖伯多祿教堂的廣場，參加教宗領禱的三鐘經祈禱，我差不多十一點四十分前往廣塲，發現怎麼有那麼多人也前往廣場，到時真是人山人海，連平日可通行的車道也擠滿了人，甚至延伸到了大街上，在教宗方濟各帶領大家祈禱時，可以感受到大家那種熱烈而期盼的心情。
六月七日我參加早晨六點三十分彌撒時，由於那天是耶穌聖心膽禮，主禮神父講到一九九六年耶穌聖心在阿根廷顯現的奇蹟，那時主禮一個奇蹟工作的人就是當時的布宜諾斯艾利斯總主教方濟各樞機主教。
從這二件事情看來可以發現教宗方濟各，不論在德或在行二方面都是極為傑出，這從他的生平中可以看出，「Dia de la primavera，也就是立春，是阿根廷每年九月二十一號必定盛大慶祝的熱鬧節日。一九五三年的那天下午，伯格里奧穿戴得比平常更為整齊，因為他要跟女友約會。但在路上發生了點小狀況，讓他心裡覺得有些擔憂，於是在芙洛雷斯的聖荷西教堂前停下腳步，決定進去告解。」「在一場神父與他之間的簡短談話之後，伯格里奧的人生起了巨大變化，他決定成為一名神父。這個決定並不容易，因為他必須拋棄現有的生活，並且放棄成家的願望。當時伯格里奧只有十六歲，而且有一名女友，前途一片看好的他，無須成為神父，也能成為一名可敬的教徒。」
教宗方濟各的聖召是天主親自的召叫，不但要他成為一位神父還要成為一位耶穌會神父：「伯格里奧發覺最吸引他的是，耶穌會所要求的紀律：說實話，我當時完全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唯一清楚的是我想獻身天主。最後，我加入了耶穌會，因為他們是促使教會進步的力量。他們最吸引我的特質，是應用軍事手法並且在服從和紀律下成長。也因此，他們致力於傳教工作。後來，我想到耶穌會已經努力深耕好一段時間的日本去傳教，但我從年輕時就有嚴重的健康問題，因此遭到禁止。不過如果我被派過去，很多人大概就不用被我麻煩了，不是嗎？｣
教宗方濟各的神職之路，並不是一帆風順，他歷經了阿根廷的獨裁政治、解放神學的狂瀾以及貧窮困苦的社會改革，「他密切參與第三世界的會士們所進行的抗爭活動｣。但在一九九八年，教宗若望保祿二世派任他為布宜諾斯艾利斯的總主教後，他才漸漸採取較不激進的態度，但他服侍窮人的心至今未改變。
教宗方濟各的窮人工作，及對生命的關懷在他担任教宗後一直都未改變，從他的居所、衣著及他連續二個月為耶穌聖心及生命祈禱來看，他會改變這巳有二千年歷史的教會的某些習慣。

推薦序
教宗，正在朝我們走近
清華大學資訊工程學系教授 李家同

教宗選舉是世界上最為神秘的活動之一，全世界六十多億人口，僅上百位德高望重人士有資格參加，並且被規定得與世隔絕、不得對外透露任何消息，所以外界向來難以一窺選舉過程。
身處外界的我們，最多只能透過電視畫面的轉播，遙望煙囪冒出的黑煙或白煙來得知最後結果產生了沒有。如果是黑煙，代表我們得繼續等待下一輪的票選；若看到的是白煙，則可以滿心期待新任教宗現身在我們面前。
但教宗到底是怎麼選出來的？是像台灣選舉那樣得進行拉票、政界發表、造勢...

致謝
簡介
本書導讀
教宗簡介導讀
推薦序
第一部分：改變我人生的春日
　第一章　回憶的語言：義大利移民家族　
　第二章　春日：神職與降伏　
　第三章　獨裁統治下的苦日子　
　第四章　謙遜男子的崛起　
第二部分：耶穌會士的樞機主教
　第五章　耶穌會：教宗的軍隊　
　第六章　協助若望保祿二世　
　第七章　退讓的教宗候選人　
　第八章　二○一三年的教宗選舉　
第三部分：五大挑戰
　第九章　第一位美洲教宗　
　第十章　第一位耶穌會教宗　
　第十一章　面對現代化與全球化　
　第十二章　面對天主教會的醜聞　
　第十三章　謙卑的教宗，窮人的朋友　
結論　
展現教宗方濟各信念的十段話　
擔任教宗前的神職　
參考書目　

致謝
簡介
本書導讀
教宗簡介導讀
推薦序
第一部分：改變我人生的春日
　第一章　回憶的語言：義大利移民家族　
　第二章　春日：神職與降伏　
　第三章　獨裁統治下的苦日子　
　第四章　謙遜男子的崛起　
第二部分：耶穌會士的樞機主教
　第五章　耶穌會：教宗的軍隊　
　第六章　協助若望保祿二世　
　第七章　退讓的教宗候選人　
　第八章　二○一三年的教宗選舉　
第三部分：五大挑戰
　第九章　第一位美洲教宗　
　第十章　第一位耶穌會教宗　
　第十一章　面對現代化與全球化　
　第十二章　面對天主教會的醜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