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馬遜網站五顆星最高評價
★暢銷書《一條線有多長?》、《為什麼公車一次來3班?》作者最新力作
紙牌、一只信封套背面、一則數獨、一些銅板,當然還有一雙襪子,
12個讓人下巴都掉下來的有趣數學問題!!
1+1≠2?!
為什麼三隻襪子一定能湊出一雙,這個數學法則和打破墨菲定律有什麼關係?
《達文西密碼》的蘭登教授說「黃金率被公認為宇宙中最美麗的數字」,他竟然錯了?
離開又走回帳棚的人看見一隻熊,可以用數學來解答這隻熊是什麼顏色嗎?
花朵常是五片花瓣、蘋果的五顆籽呈星狀排列,數字5究竟有何神奇魔力?
多少隻襪子才能湊成一雙?答案並非永遠是兩隻。這個問題背後隱藏著一個充滿驚喜、趣味,甚至極為美麗的數學世界。
在本書逐頁展開的許多誘人好奇中,你將會發現五行打油詩與兔子之間的奇特連結,為什麼在顯然很「公平」的錢幣遊戲中贏面都在你這一邊,為什麼觀光旅遊局不認同不列顛的中心點,以及我們如何輕而易舉地將摺紙導向侏羅紀公園。
你會想親自證實一下書裡的許多想法,只能說這個迷人、清新的數學面貌是屬於每一個人的。如果你已經是數學愛好者,你會發現無數的新驚喜。如果你一生中從未拿起一本數學書籍,那麼本書無疑將改變你對數學的看法。
暢銷科普作家伊斯威讓數學從最平凡不過的日常用品中展現神奇之美,數學真的可以這麼有趣、富創意又優美,讓人大呼「啊、啊哈、哈哈」!
羅勃?伊斯威(Rob Eastaway)◎著
陳品秀◎譯
作者簡介:
羅勃.伊斯威 Rob Eastaway
英國最重要的數學科普作家之一,作品包括暢銷書《一條線有多長?》(How Long is a Piece of String?)和《為什麼公車一次來3班?》(Why Do Buses Come in Threes?)。他曾為許多報章雜誌撰文,並定期在廣播節目中暢談日常生活數學。他極富興味的數學講述是針對各個年齡層的觀眾,從皇家協會(The Royal Institution)到本東維爾監獄(Pentonville Prison)都看得到他的蹤跡。
譯者簡介:
陳品秀
台北市人,台大哲學系畢業,先後在美國新墨西哥州州立大學和亞歷桑納大學藝術研究所取得碩士學位。主要關注為視覺藝術和大眾文化。現為英文教師,並從事藝術創作和翻譯,譯作包括《設計小史》、《時尚小史》、《設計的表裡》等書。
章節試閱
前言
多少隻襪子才能湊成一雙?
答案不是兩隻。至少在我家不是。為什麼呢?因為要我在漆黑的冬天早晨,從混有黑色和藍色襪子的抽屜中拿出兩隻襪子,我保證它們往往配不成一雙。
還好,不管有多背,只要我拿出「三隻」襪子,一定能湊出一雙。說不準是兩隻黑色還是兩隻藍色,反正就是能湊成一雙。所以只要再多加一隻襪子,這種有力的數學法則就能破除墨菲定律(Murphy’s Law)。多少隻襪子才能湊成一雙?三隻,要三隻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只有兩款襪子時,拿出其中任三隻,鐵定能配成一雙
當然,它的先決條件是襪子只有兩種花色。
如果抽屜中有三種花色的襪子──如藍色、黑色和白色──你需要拿出四隻才能配成一雙。如果有十款,需要拿出十一隻。以簡單的數學述句來陳述,如果你有N款襪子,你需要拿出N+1隻來確保能湊出一雙(我發誓不再提「N」這個字)。
我喜歡襪子問題,因為除了日常生活常會遇到之外,它有一種可愛的數學概念搔到「想像」癢處的感覺,更讓數學概念跳脫了(相當無聊的)1+1=2的函數世界。它所屬的數學世界出乎意料地有趣──即使那些發誓不再碰和數學有關的問題的人都會覺得如此。
這是一本關於數學概念的書,所有人都會喜歡這本數學書。撰寫本書的靈感來自一通電話:一天早上,我接到一家全國性報紙來電,說《時代》雜誌(The Times)文字編輯華格納(Erica Wagner)想多了解一下數學,他們認為或許我能幫得上忙。
她之所以突然對數學產生好奇,是和朋友聊天引起的,他們之中有些人顯然對數學有莫名的熱情。她聽到數學家以「優雅」、「美」,這些常常用來形容詩詞或藝術作品的字眼,形容他們研究的主題:數學……怎麼可能?雖然朋友試著解釋給她聽,她依舊不甚明白。然而,聲稱數學美麗是毫無爭議的,因為它就……是那麼美。
我的用意聽來很簡單。我不過想以三個小時的個別指導,說明為什麼數學稱得上美。然而,愈想這麼做,挑戰似乎愈大。代數?幾何?微積分?對大多數人來說,這幾個字只會讓他們害怕、反胃,抑或引發無聊的呆滯眼神(此種反應通常可追溯到十二歲至十六歲間可怕的在學經驗)。
數學常常會讓聰明的人變笨,甚至有點發火。我們聆聽數學家解答某些問題時,常撩起深藏內心的一些私密感觸,例如:「你知道嗎,我想這應該再明顯不過了,可是我就是不懂。」或者,「現在,我整個腦袋都在大叫──誰在乎??」
所以在我們的個別指導課程中,絕口不提數學。我們談的是紙牌把戲、讀心術,還有打油詩,以及一些可能出現在計算機上、不知打哪兒來的奇怪模式。
事實上,說不談數學還是言過其實,畢竟我們討論的事情和數學直接相關,我們只是避免使用這兩個字罷了。數學最大的問題就出在這兩個字本身。它有太多負面含意,只要跟數學沾上點邊,就足以讓許多聰明的人奪門而出。
2006年的個別指導只能說是一些閒聊對話,卻種下我撰寫這本書的念頭,接著我花了兩年時間完成它。這是我對下面這個老問題稍嫌長了一點的回答:「數學真的可以有趣、富創意又美嗎?」
寫這本書的時候,我深深意識到美是相當主觀的。不能因為我認為某件事有趣、富創意或美,就保證你有同感。事實上,我能保證的唯一一件事是,不管你的數學能力如何,這本書在某種程度上不致讓你浮現那兩個念頭(我就是不懂和誰在乎??)。
如果你浮現這些念頭,請跳到下一單元,不要感到不安,因為這不是你的錯,那全得怪我。在此,我希望當我們的心智交會之際,你會不知不覺踏上數學之路。
寫一本以自認非數學家為對象的書,我知道我往往過度簡化,少了些許嚴謹,而且經常停筆在(對數學家而言)真正有趣的地方。我要對數學家致上小小的歉意,也藉此向哈地(G. H. Hardy)的著作《一個數學家的辯白》(A Mathematician’s Apology)致意。
既然我在這本書裡以富創意來界定某些數學,就必須好好解釋我的用意。回溯1960年代,柯斯勒(Arthur Koestler)寫了一本名為《創造的行為》(The Act of Creation)的著作。在書中,他嘗試定義什麼是創意,以及它發生的原因。他發現創意本身必須具備三種特性:
美
發現
和幽默
後來某位不知名的聰明人士想出更妙、更簡單的方式,說明這三種特性:
啊
啊哈!
和哈哈
這就是一本關於數學啊、啊哈!和哈哈的書。
第五章
這隻熊是什麼顏色?
你可能需要(但或許用不著):一只時鐘、一個地球儀和一條細繩。
謎題與數學問題,兩者有什麼不同呢?老實說,有時真難以分辨,雖然大部分的人都以為他們能夠區分。典型的數學解答真的很煩;相反地,謎題的答案往往很有趣。但對我而言,偉大的謎題和偉大的數學題目都必須具備驚奇、美或幽默的元素──一些「啊,啊哈!或哈哈」。這裡有六道謎題。每一題都似乎未能具足得出答案的資訊(但其實是有的!)。在其中幾題,問題似乎更和數學一點關係也沒有。
熊
一個人離開了他的帳棚。他往南走了1英里。然後他往東走1英里。接著他往北走1英里。
讓他驚訝的是,他發覺現在自己好像走回了帳棚,而這時他看見一隻熊。請問這隻熊是什麼顏色?
同一時間,另一個人(在別處紮營)走出他的帳棚,往北直直走了1英里。然後他坐下來喝了一杯茶。喝完茶之後,他又往北直直走了1英里。讓他驚訝的是,他發現自己一樣回到了他的帳棚。請問他可能看到熊嗎?
渥夫先生,現在幾點?
渥夫先生有一個時鐘,可是他把鐘面上的數字都拿掉了。不僅如此,他還轉動鐘面,讓12沒有出現在最上面──但他拒絕透露12現在的位置。時鐘就在這裡。請問渥夫先生,現在幾點?
僧侶
有一條通往山上偏遠修道院的蜿蜒小徑。一個星期一早上,太陽剛露臉,一位僧侶整裝上山。他偶爾停下來歇腳,欣賞周遭風景,或摘朵小花,或喝口飲料、咬塊食物。終於,經過一整天崎嶇山路的折騰,他在太陽快下山時抵達即將在那裡過夜的修道院。星期二一早,太陽升起之際,他啟程下山。雖然下山走得比較快,不過他花了較長時間享用中餐,並坐在路邊看書一、兩個小時。途中,他曾經花了幾分鐘折返上山,找尋僧袍掉落的鈕釦。最後,他在太陽下山時抵達山腳。
檢視兩趟旅程,僧侶上山、下山的腳程快慢有別,我們知道的只有兩趟旅程出發和抵達的時間完全一樣。問題來了,在星期一和星期二的某同一時間點上,他是否剛好在小徑的同一點?
燃燒的細繩
你有一段細繩,別人告訴你,如果從繩子一端點火燃燒,燒完整條繩子剛好是一小時。你需要準確測出三十分鐘,手邊卻沒有手表,只有這條細繩和一盒火柴。這容易,你可能這麼想,只要將細繩對折,然後測量燃燒半段細繩的時間有多長,不是嗎?
不巧的是,這裡有個陷阱:這條繩子粗細非常不均,有些地方細,有些地方粗,所以每段燃燒的速率不同。你知道前半段細繩只要五分鐘就燒完了,後半段卻需要五十五分鐘。表面看來,似乎無法準確測量出三十分鐘,但確實有一個巧妙的解決方式。你能找到嗎?
撒旦的帽子謎題
一個殘忍的獨裁者──我們姑且稱他為「撒旦」──有一百位囚犯。一天晚上,他集合所有囚犯,對他們宣示,隔天他打算處決他們其中一些人。
「我會讓你們排成一列,然後把每個人埋進土裡,只露出頭來,每個人面向前面,所以最後面的囚犯能看見其他九十九位囚犯,而最前面的囚犯看不見任何人。接下來,我會走到每個人後面,拿頂帽子戴在你們頭上,帽子不是白色就是黑色。你看不見自己所戴的帽子顏色,而且我有的是黑色和白色的帽子,所以你們有可能每個人戴的都是白帽,也有可能每個人都是黑帽,或者完全黑、白混合交織。」
「你們必須全場保持肅靜。等到所有人都有了自己的帽子,我會從隊伍後面開始問起,每個囚犯說出一種顏色,黑或白。如果你說的顏色正好是自己頂上帽子的顏色,你就免於一死。如果不是的話──碰!!──去死吧!」
撒旦說完就離開了。囚犯有一整晚的時間嘗試想出自救計畫,能救幾個算幾個,愈多愈好。
很快地,他們想出一個計畫。位在最後面的人要叫出他前面那個人的帽子顏色,這樣前面那個囚犯就知道自己的顏色。接下來,最後第二個囚犯叫出他前面那個人的顏色,依此類推到最前面。然後他們察覺這個取巧的計畫有重大瑕疵。如果他們叫出前一個人的顏色,而那個顏色與他們自己帽子的顏色不符,他們可能全部一起被槍斃。於是他們卡住了。
你能想出更好的計畫嗎?一百位囚犯中有多少人保證不會死?(顯而易見地,一定超過五十人。)
爸爸在哪裡?
最後,這裡有一個可以得到特別高「哈哈」分數的謎題。一位婦人比兒子大二十一歲。六年後,她的年齡將是兒子的五倍。孩子的爸現在在哪裡?
解答
熊
熊是白色的。
通常,如果你往南走1英里,再往東,然後往北,最後不會回到原地──你會走到出發地東方約1英里處。唯一不可能發生上述情況的地方在北極(或南極)附近。假如你從北極出發,往南走1英里,再往東1英里,往北1英里,那麼你會回到北極。而在兩極附近看到的只有北極熊,因此得知熊是白色的。
另一個人也可能看到北極熊。
唯一會發生另一個人閒逛情況的地方,就在北極周遭1英里範圍內任一處,但北極這個點除外。當此人朝北走1英里,就是過了北極後還得繼續走,才能走完1英里。當這個人再次往北走,只是順著原路朝北極折返,回到他的帳棚。
令人感傷的是,這些謎題成了地球暖化下的無辜受害者,因為北極冰帽消失,使北極熊到不了北極,獨留下人在那裡紮營。
渥夫先生,現在幾點?
正餐時間到了!(就像頗受小孩歡迎的某種遊戲喊的。)
乍看之下,這個鐘似乎是三點四十五分,但我們被告知它已經被旋轉過,在這種情況下,我怎能說它不是兩點四十分,或任何時間呢?事實上,只要仔細看著時針,就有充分的理由說明為什麼它不可能是其他任何時刻,因為時針正指向兩個整時標記的中間位置。這只發生在整點過了一半的時刻。把時鐘旋轉過來,讓分針垂直往下指,顯示出的時間是十二點三十分,午餐時間──也有人稱它為「正餐時間」。
讓我們回溯有許多時鐘指針相關謎題的維多利亞時期。傑作之一是下面這個問題,因為它看起來如此簡單:從午夜到正午之間,分針總共追過時針幾次?在這段時間中,時針總共走過十一個數字,所以很自然地,答案似乎是十一,但正確答案是十。第一次追過的時間剛好過一點零五分,下一次是兩點十二分左右,然後是三點十七分;每被追過一次,時針所走的距離就長一些。到了第十次被追過時,時間正好落在十點五十五分之前,下一次它們再相遇就是正午了──但在這個時間點,分針並沒有追過時針,它們同位。
僧侶
是的,這位僧侶鐵定在不同兩天中的某相同時間點,身處小徑的同一點上。
這裡看似沒有足夠的資訊──畢竟,我們不知道他上山和下山的行走速度,也不知道他每次停留休息的時間多長。但假如你發揮想像力,將兩天的影像互相重疊,這些因素就沒有關係了。想像我們拍攝了一部僧侶星期一走路上山的影片。星期二,將這部影片投射到真正的僧侶開始下山之旅,他們都在太陽升起時出發。既然兩位僧侶最後都在太陽下山時抵達目的地,他們彼此一定會在某時間點,在小徑上擦身而過。我們不知道確切的時間點無關緊要,可以肯定的是,它確實發生在某個點上。
燃燒的細繩
點燃細繩的兩端。當兩個火苗相遇,一定是過了三十分鐘。
像這樣的細繩(或「鞋帶」)謎題盛行於1990年代,這類謎題之所以一直受歡迎,就是因為解題少不了那種「啊哈」的時刻。這裡有一個稍難的相似謎題,要求你用兩條完全相同的「一小時」的細繩,正確測量出四十五分鐘。解答這個謎題需要另一個創意步驟。一開始兩條繩子總共有四個繩頭,先點燃其中三個繩頭,A繩的兩端和B繩的一端。
當A繩的兩個火苗相遇時,就是過了三十分鐘的時候。
在此同時,點燃B繩另一端,當B繩兩個火苗相遇之際,就是過了所剩可燃時間的一半(十五分鐘)。從第一次點燃到此刻,總共耗時四十五分鐘。
撒旦的帽子謎題
無論撒旦選擇何種模式,一百位囚犯中有九十九位會獲救,甚至第一百位也有50-50的存活機會。只有天才才能想出達成這麼驚人存活率的方法──我從來沒有遇過任何一個未看解答就想出答案的人。為了確保這個方法行得通,囚犯必須嚴守下面三項規則:
規則一:每個囚犯注視在他前面的一整列囚犯,數清楚他看到的白帽有幾頂。如果他能看到的白帽數目是「偶」數,就說自己的帽子是「黑色」。如果他看到的是「奇」數,就大聲說「白色」(最前面的囚犯能看到0頂帽子,0是偶數,所以他說自己的帽子是「黑色」)。
規則二:從後面開始,每個囚犯必須大聲喊出此刻心中所想的自己帽子的顏色,要夠響亮,讓排在他前面的囚犯都能聽見。
規則三:每次當囚犯聽見他後面的囚犯中有人喊「白色」時,轉變現在心裡所想的顏色(亦即被分類為「黑色」的囚犯,第一次聽到喊出「白色」時轉變成「白色」,第二次變為「黑色」,依此類推)。
這就是解答──它可以完全自行運作。讓我們想像一列只有六位囚犯的隊伍,示範如下:
根據規則一,每個囚犯一開始數出他能看見的前面的白帽數量。最後面的囚犯(圖片最左邊)能看到的白帽數量(2)是偶數,所以他喊出自己是「黑色」。最後第二位囚犯能看到的是奇數,說自己是「白色」,依此類推。在沒有任何囚犯大聲喊出之前,他們設想他們的顏色如下:
黑 白 白 白 黑 黑
現在他們開始宣告自己的顏色。最左邊的囚犯大聲喊出「黑色」。不幸地,他因而陣亡。現在第二位喊出「白色」,得救了──聽到喊出「白色」時,其他每個囚犯都轉變顏色(根據規則三):
黑 白 黑 黑 白 白
當這四位囚犯聽到囚犯二說出「白色」時,全部轉變他們的顏色
接下來,囚犯三和囚犯四正確說出「黑色」,囚犯五喊出「白色」。這時囚犯六轉變顏色,變成「黑色」。除了最後面那位囚犯喊出的顏色不幸與他戴的帽子不符,其他人都得救了。情況就是如此,不管這一整列囚犯有多少人。
假如哪天你發現自己真的身陷這種不幸的囚犯情況,切記下面幾件事。首先,不要志願排在最後。事實上,要擔任這個志願者角色,必須具備一些特質:有從容就義的決心,而且眼力要夠好,才能看清楚前面所有帽子。另外,他必須會數數。
只要你可以信任最後面的囚犯,就能確保你的生命。但如果你後面的某個囚犯(最後一位除外)出了差錯被槍斃,怎麼辦?沒問題──如果你聽到槍聲,就視同有另一位囚犯喊出「白色」,轉變你帽子的顏色。輪到你的時候,你還是可以說出帽子正確的顏色。
就像一些天才級的謎題,這一題幾乎確定源自電腦世界。用以拯救囚犯的方法近似於確保數據流(電腦數據永遠是由一連串的1與0組合而成)最終正確的技術,即使有些數據已經毀損。
爸爸在哪裡?
這位父親……離母親很近了。乍看之下,這似乎太荒謬了,你怎麼可能知道父親在哪裡?但檢視完這些數字,答案昭然若揭。
假設母親的年齡為M,兒子的年齡為S。謎題告訴我們:母親比兒子大二十一歲,即:
M=S+21
六年後,她的年齡將是他的五倍,即:
M+6=( S+6 )×5
現在來做一點代數運算──請容許我。以S+21代替M,並將括弧乘開,你得到:
S+27=5×S+30
然後等式兩邊各減去S+27,得到:
0=4×S+3
最後,兩邊各減3,得到:
4×S=-3,或S=-3/4(一負數)
換言之,這個兒子才-3/4歲。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一年的-3/4就是負九個月,也就是她的兒子還差九個月才出生。
這位父親現在在哪裡,留給你們去想像吧。
第九章
大家來走捷徑
你或許需要:一大塊巧克力。
一天,一位農夫站在柵欄門邊,欣賞著他飼養的羊群,一位觀光客走過來和他一起看羊。
「這些是你的羊嗎?」觀光客問道。
「是啊,牠們是我的羊。」農夫說:「你估算那裡總共有幾隻羊?」
這位觀光客愣了一下,然後回答說:「三百八十六隻。」
農夫嚇得目瞪口呆。「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還不簡單,」觀光客說:「我先數總共有幾隻腳,然後除以4。」
當然,這個故事旨在告訴我們,做事情的方法往往不只有一種,但有些方法比其他更有效率。這種情況同樣適用於數學。如果有人教你說做乘法只有一種,就嚴重地誤導你。方法成千上萬,有些簡單卻比較慢,有些很複雜,而有些實在怪異。但如果找到一條捷徑,往往讓數學家興奮不已。數學家常用「優雅」這個詞來描述和數學有關的事物;若用來形容問題的解答,就是清楚、合乎邏輯和簡單扼要的意思。
火車謎題
有一個關於火車的古老例子。話說兩列火車在同一軌道上,各以時速50英里迎頭對開。當兩列火車相距100英里時,一隻總是以時速60英里飛行的蒼蠅,從火車A的前頭出發,筆直地飛向迎頭而來的火車B。當牠飛抵火車B後隨即迴轉,直線地朝火車A飛回去,就這樣持續在兩列火車間飛來飛去,直到碰!兩列火車撞得粉碎,蒼蠅也在過程中被壓死了。
蒼蠅飛了多遠──在牠遭遇不幸之前?一般處理這個問題的方法是,計算出蒼蠅來回之間每一段航程的距離。第一段航程略小於100英里,回程更小了。所以如果我們能列出一道公式,就能將所有航程的距離加在一起,得出答案。
然而,我們有另一種選擇。暫且不管蒼蠅的航程。故事開始時,兩車相距100英里,而且兩車的速度都是每小時50英里。這意味著再過一小時,兩列火車就會相撞(每車各走50英里)。
那麼在這一小時中,蒼蠅做了什麼?題目告訴我們,蒼蠅總是以時速60英里的速度飛行。這表示在火車相撞之前這一個小時裡,蒼蠅一定剛好飛行了60英里。不管蒼蠅是直飛、呈之字形飛,或是繞著圈飛,答案都是一樣的。
淘汰賽和巧克力塊
針對所謂淘汰賽問題,有一個相當巧妙的解答。想像有,姑且說,六十四隊參加一項足球淘汰賽。賽事中每一場比賽會有一隊淘汰另一隊,直到剩下參加決賽的兩隊,決賽獲勝者贏得冠軍。請問整個賽事下來,需要比多少場比賽?
在第一輪,如果有六十四隊,必定有三十二場比賽。下一輪有三十二隊,他們踢十六場。依照這個模式,我們很清楚知道比賽總場次為32+16+8+4+2+1,相加得出答案63。
假如一開始有九十七隊參加賽事,結果又如何呢?如此一來,有些球隊需要比其他球隊多賽幾場(因為有些球隊常常第一輪不用比就「直接晉級」)。你或許想試著算出總共需要多少場比賽,不過得先計算多少隊可以直接晉級。
或者你只想知道捷徑。這個題目的關鍵在於你問問題的方式。人們通常從贏的觀點著手:每一輪有幾隊獲勝?孰不知每場比賽有一勝者也有一輸者,把焦點擺在那些輸掉遭淘汰的隊伍有何不可。到底有幾隊輸了呢?嗯,直到賽事結束,除了最後的勝利者,其他所有隊伍都被淘汰了。每一場比賽淘汰一隊。因此,無論你的賽程怎麼安排,總比賽場次正好是參加的球隊數少1。假如有六十四隊參加,就有六十三場比賽。
這些看來和巧克力塊問題一點關係也沒有。假設你有一分隔成四十小塊的超大巧克力片。
說來真巧,你正好有三十九個想和他們分享這片巧克力的朋友。因此,你決定沿著巧克力塊上面的水平和垂直凹線,將巧克力「掰開」成一個個小塊。每一次掰開都只能選定一塊方形巧克力,沿著一條凹線,將它一分為二。不能兩塊或多塊「相疊」一起折斷,避免造成不平整的缺口。
問題是,要將這一大片巧克力掰開成四十個單一小方塊,怎麼做最有效率?而用這種方法,總共需要掰幾次?
(這時你可能想幫自己找一塊真的巧克力來實驗一下──每掰成一小塊就吃一塊,犒賞自己。)
有些人解這個問題時,先設計盤算各種掰法,例如:「每次盡可能將一片巧克力等量對分」。
然而,經過證明,這樣的「策略」是多餘的。因為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是需要掰正好三十九次,才能得到四十個單一小塊。為什麼呢?因為每掰一次就多出一塊巧克力。剛開始,你有一塊(非常大的)巧克力,而最後你有四十塊。這意味著不管你用什麼方式,一定需要掰三十九次來產生這些小塊。需要掰開的次數,永遠比你最終所要的小塊數字少1。
聽起來是不是很熟悉?這正好和前面剛提到的足球淘汰賽問題一樣。掰巧克力和足球淘汰賽或許聽來迥異,隱藏的數學道理卻是相同的。這是另一種數學美感──同樣的解答方式常用在看起來非常不一樣的情況。
圖圖國王和寶寶
我們在前面幾章已經看過無須複雜計算的或然率。這個發生在圖圖島(island of Tutu)的故事就是例子,這個故事是關於殘酷獨裁政權和崇尚男性至上的傳說。
所有事情都發生在很久以前。話說圖圖國王住在一個叫作圖圖的島上,這個島嶼就像地球上其他地方一樣,人口是由50%的男性和50%的女性組成。但圖圖國王就是悶悶不樂。他聽說鄰近的乒乓島(island of Ping Pong)日漸茁壯,謠傳哪天乒乓人會建造一艘戰艦,準備入侵圖圖。急於防衛領土的圖圖國王決定增加更多戰士,這表示他要他的島上有更多男性。因此,他頒布了一條新法令,凡是想生孩子的婦女生下男孩,只要高興就可以一直生下去;不過一旦她們生下女孩,就不能再生育。有些喜歡很多小孩的母親比較幸運。其中一位有十個男孩!不過有些婦女第一胎生下女孩,於是她們被勒令只能生養一個小孩,不管她們是不是想要更多孩子。
就這麼過了三十年,乒乓國從未入侵。然而,島上多了很多年輕人。圖圖國王決定調查每一位三十歲以下的國民。幾星期後,調查官帶著報告匆匆進宮。「陛下,我們已經統計了你所有的一千兩百名年輕人。總共有兩百四十五位農夫,九十七位麵包師傅……」「夠了!」國王高喊著:「我只要知道一項訊息。這一千兩百名年輕人中,有多少男性,多少女性?」
你能猜出答案嗎?你的直覺告訴你什麼──男性比較多還是女性比較多?
兩種答案都可能──有可能在這三十年間生下的小孩都是男的,也有可能都是女孩,且生為家中唯一的孩子。實際結果就在兩者之間某處,但是我們應該預測它會落在哪裡呢?
令人訝異──並反直覺──的答案是,島上的男女分配仍是約50-50。換言之,國王企圖改變男女分配比率的殘酷政策,毫無效果。
這個答案是藉由計算各種不同的小孩可能組合的或然率而得,但過程中涉及一些不可靠的數學。幸好有一條不需要任何計算的優雅捷徑可走,假設你本人在圖圖醫院婦產科工作。
想像在圖圖醫院的一個尋常早上。來了一位孕婦,歷經痛苦的分娩後,她帶著漂亮的寶貝出了產房。當然,我們都知道生男或生女的機會是均等的,這個新生兒也不例外。如果她是女孩,這位母親永遠不能再有孩子了。但這與答案無關。
下一個婦女來了,然後一個接著一個。每一次新生兒不是男的就是女的,機會均等,無論生第一胎或已經是十個孩子的媽都一樣,小孩總是以一男配一女的比率出生。因此,人口中的男女比率將沒有改變!
既然小孩的男女性別是隨意以50-50做分配,這裡的嬰兒數學題非常類似第六章討論的拋擲硬幣數學題。這意味著由正面和反面產生的一些奇特模式,正好發生在所有家庭。
舉例來說,假如你有兩個小孩,兩個都是男孩的機會與拋擲出兩次正面一樣,也就是有25%的機會。正好有一個男孩的機會與拋擲出一正面和一反面相同(反之亦可),即50%。而且就像用無偏差的硬幣一樣,如果你連續有了四個男孩,你的第五個小孩是男孩的機會──如同擲出第五個正面的機會──依舊是50%。那些宣稱他們家族全部生男孩的人是引用已經發生的狀況,但這些情況與下一代將如何毫無關連。
螞蟻謎題
本章至今出現的所有問題──蒼蠅、淘汰賽、巧克力和圖圖島──共同的特點是,乍看之下問題似乎很複雜,結果卻都有簡單的解決方法。這種見樹又見林的能力,將成為你最有價值的技能之一,而這項技能造就出歷史上許多偉大的領導者。
我們以這第一眼看來大概是全章最複雜的問題,做個總結吧。它和一些螞蟻有關。
這些螞蟻有一種特別的習性。牠們總是走直線,以每分鐘1公尺的恆速前進(對螞蟻來說,這種走速相當慢)。一旦碰到其他螞蟻,牠們會馬上調頭往回走。最後,如果牠們走到一個表面的邊緣,會像旅鼠一樣掉下去。
現在問題來了。有一百隻這樣的螞蟻,牠們被小心翼翼地灑在高於地面的1公尺長直尺邊緣。一些螞蟻往左,一些往右,但這是完全隨機的。這把尺窄到無法容兩隻螞蟻擦身而過,所以每一次有兩隻螞蟻相遇的時候,牠們就會調頭。而當牠們走到尺的末端,會從末端掉下去。
問題是:在你能保證「所有」螞蟻都從尺的末端掉下去之前,需要等多久?
嘗試解題之前,光想就覺得情況多複雜啊。剛開始,螞蟻幾乎不斷碰撞在一起──除非十分巧合地,所有螞蟻一開始都朝著同一方向前進。想試著推斷其中三隻螞蟻會發生什麼情況已經很難了,遑論一百隻。
有人曾拿這個問題給一位天體物理學家看,他思考了一秒鐘(因為他特別聰明,也習慣複雜的問題),立刻考慮建立一個精密的擬態,以便讓他理出數百萬種各式螞蟻劇本的模式。
只要具有關鍵的「啊哈!」洞察力,這些全是多餘的。仔細想想兩隻螞蟻相撞時,會發生什麼情況。就在相撞前的瞬間,其中一隻螞蟻正以每分鐘1公尺的速度往右行走,另一隻以同樣的速度往左前進。相撞後(兩隻螞蟻都調頭時),依然是兩隻螞蟻以同樣的速度,一隻往右一隻往左前進。換言之,只要讓你的視線朦朧一下,沒有任何改變。意即以數學意義來說,兩隻螞蟻相撞如同兩隻螞蟻錯身而過。我們或許可以把問題視為一百隻螞蟻各有各的軌道,往左或往右行走,永遠不會撞到任何東西。
在這種情況下,一隻螞蟻所能行走的最長距離是尺的全長,也就是1公尺,所以所有螞蟻都從尺上面掉下去所需等待的最長時間就是一分鐘。就這麼「簡單」。
本章以蒼蠅的飛行為開端,以螞蟻的行走作結。在這兩個問題中,解題祕密──訣竅──就是能退一步來看整個大局,而不是注意一些小細節。
這也是為什麼「蒼蠅飛了多遠?」和「那些螞蟻走了多遠?」兩個昆蟲問題,讓數學家那麼興奮的原因了。
謝辭
多年來,這麼多人向我提供如此多數學錦囊,讓我常在一時之間無法想起,到底是什麼時候第一次接觸到某個想法的。即便我想起來哪個想法是哪個人介紹的──如第五章的囚犯謎題(謝謝你,哈斯頓〔William Hartston〕!)──發明者也似乎在時間的洪流中消失無蹤了。
總之,有些人我可以直接向他們表達謝意。名單上的第一人絕對是葛登能(Martin Gardner),他在《科學人》雜誌(Scientific American)撰寫的專欄,是我和我這個世代許多人的靈感來源。他的書最先將我的注意力導向龍曲線(dragon curve)、吉布里斯洗牌(Gilbreath shuffle),以及其他許多問題。
兩個個人網站提供了重要的參考資料:諾特(Ron Knott)在Fibonacci網站上的網頁,以及杜伽迪(Jason Doucette)的迴文紀錄報告。
我要向下列人士表達我的感謝之意:威爾斯(David Wells)關於三角形的看法、班傑明(Art Benjamin)提示的數字平方根訊息、路易斯(Barry Lewis)對盧卡數(Lucas number)的洞見、辛馬斯特(David Singmaster)幾個令人瞠目結舌的紙牌技法、密蘭(Liz Meenan)的信封四面體,以及第一個向我說明鏡子問題的韋伯(John Webb)。
我也得到海伊(John Haigh)、萊特(Colin Wright)、曼恩(Tony Mann)、貝爾豪斯(David Bellhouse)、巴克斯特(Tim Baxter),以及其他許多人的大力幫忙,包括提供協助的《獸類與禽類》雜誌(Fur & Feather)工作人員,他們教導我關於兔子的繁殖習慣。
一直以來,理查•哈里斯(Richard Harris)可說是最完美的回響板,他的意見對本書的完成功不可沒。
感謝萊絲莉(Lesley)、傑瑞米(Jeremy)及其他JR出版團隊成員的共事默契,還有葛拉漢(Graham)為本書加上的一隻襪子。
有艾瑞卡(Erica)這樣熱心、好問、感受敏銳的學生,就像呼吸到一股清新的空氣。格林威治公園(Greenwich Park)是教授數學的好地點。
伊蓮(Elaine)和芭芭拉(Barbara),謝謝妳們仔細閱讀手稿,並提供寶貴的建議。
最後,我要感謝瑪麗•哈里斯(Marry Harris)和布瑞奇(Poppy Brech),自認罹患數學恐懼症的兩位,給了我一些無價的啟發,告訴我什麼「不要」放進這樣的書裡。
前言 多少隻襪子才能湊成一雙?答案不是兩隻。至少在我家不是。為什麼呢?因為要我在漆黑的冬天早晨,從混有黑色和藍色襪子的抽屜中拿出兩隻襪子,我保證它們往往配不成一雙。 還好,不管有多背,只要我拿出「三隻」襪子,一定能湊出一雙。說不準是兩隻黑色還是兩隻藍色,反正就是能湊成一雙。所以只要再多加一隻襪子,這種有力的數學法則就能破除墨菲定律(Murphy’s Law)。多少隻襪子才能湊成一雙?三隻,要三隻才能確保萬無一失。只有兩款襪子時,拿出其中任三隻,鐵定能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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