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物少女》感動大結局!
這一次,換我救你!
世界的另一頭就是你我不變的愛情!
每一次思念,都讓我更愛你,
卻也加深了我深沉的罪惡感。
如果死可以喚回你,我願意……
我們的愛,就是帶我找到你唯一的途徑!
總有一個微小的聲音在低語:狄恩死了,為妳而死。自從心愛的狄恩為了要幫助艾芙而喪命,懊悔與悲痛便深深纏繞著她。然而此刻,艾芙沒時間了,再不做點什麼,可能將永遠見不到狄恩。
據說那些死去的人都在「死域」,那裡陰森寒冷,終日不見光,路上盡是白骨的碎殼鋪面。艾芙深信狄恩就在死域,等著她前去拯救,於是便瘋狂尋找前往死域的方法。
歷經重重磨難,艾芙終於找到了考佛特博士,他有一個神秘的機器,可以暫時分離人的軀體與靈魂。一旦靈魂自由,就可以直探死域,與死去的人相見。然而前提卻是,艾芙必須得冒險一死,機器才會發生作用,釋放靈魂。
艾芙陷入兩難,犧牲她的性命,將是解救狄恩唯一的機會,但要是有什麼萬一,她和狄恩就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到這個世界……
作者簡介:
凱特琳‧姬德莉琪 Caitlin Kittredge
凱特琳一直都很熱中於歷史和恐怖電影,那是她最豐沛的創作來源。她筆下的小說,壞事總是發生在大好人身上。不過沒關係,那些不怎麼善良的人向來是她的最愛。
凱特琳已經出版過兩套給大人看的暢銷奇幻小說:《夜曲城市》和《黑暗倫敦大冒險》,而《毒物少女》則是她第一套為年輕讀者所寫的書,想像力十足的架構、高潮迭起的劇情和迷人萬分的角色性格,果然一推出就大受歡迎。
目前凱特琳和兩隻貓、相機,以及好多好多的書,住在美國麻薩諸塞州西部一座斑駁的維多利亞式宅邸中。她沒寫作的時候,就拍拍照,編造「另一種可能」版本的歷史故事,或者……試試會嚇壞人的新髮色。
譯者簡介:
陳芙陽
政大歷史系畢業。曾任大成報編譯和記者、路透社編譯,現為自由譯者,努力在文字與培養國家未來主人翁之間取得平衡。譯有《擊碎我》、《埃及艷后的皇宮》、《白色城堡》、《我想,我可能是瑪莎》、《寫給母親的情書》、《愛在巴黎午餐時》等書。
章節試閱
我跟伊恩一路走來,少說看過十二次日出了。他說得沒錯──物理現象在這裡不像在生者世界那樣有必然性。最後,我跟伊恩又開始對話。
「你說城市裡會有人知道狄恩在哪裡?」我開口。「他們想要什麼回報?」
伊恩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妳真不愧是亞契的女兒呀!老是在考慮各種角度。」
「我不是從我父親那裡學到這一點,」我告訴他。「我學會這件事是因為沒有他在身旁。」
「啊,」伊恩喃喃。「對不起。」
「直接告訴我最壞的情況。」我說。我想知道可能會被挑走什麼作為代價,不管是以血肉,還是以承諾或神智。我在各世界中間地帶的暗處,所遇見的各種潛伏生物,都可以用這些東西做為交易條件。
「那裡有一個靈魂,是我所見過最古老而仍保有個人能力的靈魂,」伊恩說。「她生前是個招魂師,有辦法找人和東西。至於她想要的東西」──他搔搔太陽穴──「倒是要看情形。有時候她做這件事純屬樂趣,但有時候她會切下取走妳的部分記憶。這是她可以長久保持神智清晰的原因。」
我往城市的方向看去,聆聽永無止盡的警報哀鳴,來自一個充滿無意識痛苦的地方的尖叫聲。「嗯,我並沒有指望會很容易。」
伊恩沒再說什麼,而我也問完問題,所以我們又繼續沉默行走,一直走到城牆。
我們加入一群沿著道路而行的灰色調靈魂,這條路在遠方分成岔路,並且一直發出微光延伸到地平線,直到消失不見。
「是靈魂,」伊恩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剛死掉的。跟他們一起走。」
「他們不會發現我們跟他們不一樣嗎?」我耳語。
伊恩搖搖頭。
「他們不太會注意其他事,有些甚至不知道自己死了。」
這些身影有不同程度的腐爛與分解。我看著伊恩,他現在的樣子必定就是他生前的模樣,穿西裝打領帶。「他們的狀況怎麼會這麼壞?」
「靈魂在死後會呈現生前真正的面貌,」伊恩說。「不管是好是壞,如果生前徹底腐爛敗壞,死後的靈魂也會腐爛。而有些靈魂已留在這裡很久,學會如何改變外貌,這樣就無法看出他們生前做過的事。」
我看到零零星星有幾張看起來算是相當正常的面孔,卻有許多充其量只能算是骸骨,只保有些許血肉,衣服飄蕩在骨頭上。我於是專注於自己的腳步,沿著有如白色緞帶的道路前進。路面在我的腳下嘎嘎作響。
「這不是沙子吧?」我恍然大悟。
「對,」伊恩證實。「藏骨步道是早於人類住在死域的東西的遺骨。最早出現在生者世界的生物,最早死亡的那些。最後,即使死亡也會磨碎你。」
這些布滿我的腳與腿部的白沙,現在有了新的分量。誰知道早於精靈、早於人類之前來到的是什麼樣的生物?「你是說,舊日支配者?」我說。「像那樣的東西?我以為他們是永生的。」
「『死亡無法永恆安息,經過奇異的永劫,即使死亡也會逝去 。』」伊恩說。「我不知道,艾芙。我那個時代儘可能不跟舊日支配者打交道。」
我們幾乎已快走到城門,我仰望拱門,上面雕刻著一隻沒有眼瞼的大眼睛。
「歡迎回家,」伊恩喃喃。「真不敢相信我就要再度走進這個地方。」
兩名穿著黑色衣物、有如督察的身影站在城門旁邊,更讓人感覺像是回到了老家。蒙頭斗篷遮掩住他們的面孔,只是我也無法證實他們是否真有五官可以隱藏。他們的長袍垂到地面,全身唯一露出的四肢是他們的手,而手中拿著咔嗒作響、轉動有如大型懷錶的長形裝置。
「他們是什麼人?」我低聲問道,並且小心不要跟他們眼神交會。我知道怎樣才不會引人注目,而且無論如何我也不想要那些東西的注意。自從離開勒伏魁夫之後,我慢慢習慣把恐懼與不確定性當成我所做的每一件事的背景噪音,所以當那種冰冷堅硬的原始恐懼直入我的內心時,我並沒有忽略它。
「守衛,」伊恩說。「獄卒。保護人。對不同的人來說是不同的東西。」他帶著我經過一群穿著紅裝衛隊制服的靈魂,高領上的臉孔已燒毀到無法辨識。
「那些裝置看起來不太友善。」我說,朝著守衛手上的新奇玩意點點頭。當裝置錶面上的指針開始轉動,其中一個黑色身影便上前把一名軍人揪出隊伍。身影接近我,使得仍存留在我肩膀咬傷的修格斯毒素產生一陣劇痛,我不禁用力喘息,但伊恩抓住我的手臂,讓我繼續往前行。
「那是用來找出從外域過來,想要潛伏入城偷取靈魂的東西,」他說。「像是腐物、尖叫沙地之類的東西。」
身影包圍那個軍人,身影開始從影子融化,有如從鋼筆滴落的墨水漬,而軍人開始尖叫。人類靈魂的外表開始蛻下,底下是一個骸骨樣貌的東西,有著不自然彎曲的長腿,以及刮搔地面的手臂。手的末端在應該是人類手指的地方,長著長長如利刄的東西;長長的下巴則像是蟋蟀,重心偏低又長滿牙齒。
我做好心理準備,等著看這東西被發現後,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殺戮,但是黑影只是更加逼近,過了一會兒,骨骸生物尖叫過後就跌落在地面,成了一堆白骨。
「腐物,」伊恩說,經過時一邊打著寒顫。「真痛恨這些東西。」
真高興我無法呼吸,否則我可能會緊張到過度換氣。身影迅速除去偽裝成軍人靈魂的怪物,但知道那樣的東西可能潛伏在我們之中,讓人很難繼續行走,更別提保持冷靜了。
「守衛似乎不太受它干擾,」我大膽推測。「我是說腐物。如果他們保護靈魂不受那樣的生物侵襲,那就不算是全然的壞消息。」
「哦,不,」伊恩說。「他們只是保護自己呀,到目前為止,無臉怪是這地方最壞的東西。他們以靈魂的能量為食,所以才會驅除怪物──這樣靈魂才會完全供他們取用。」
他帶我轉彎,脫離走向中央廣場的新靈魂隊伍,那個地方很像勒伏魁夫的流放廣場,還有更多的無臉怪在等候。我伸長脖子看到無臉怪集合靈魂,讓他們肩並肩站著。
「只要深入墓城就不會有無臉怪了,」伊恩說。「那裡古老靈魂的數目比他們多,可以回擊。無臉怪通常留在高處,這樣比較容易挑選,然後為他們的主人吸取靈魂最後僅存的生命力。」
「主人?你是說有人在控制這些東西?」我說,一邊回頭警戒觀望。我不確定自己是否會想碰到這樣的個體。
「某種東西,對,他們穿著他的印記,」伊恩說。「黃衣王的印記。他控制死域。沒人見過他,但大家非常害怕無臉怪,所以會遵從他說的任何事。」
「聽起來像是個很有魅力的傢伙。」我說。我們繼續轉了十幾個彎,穿過如老鼠迷宮的巷道,讓我們愈來愈接近骯髒污穢的深處。
「我怎麼知道,」伊恩。「我從未見過他,也不打算見他。要避開無臉怪,又不惹惱他們已夠困難的了。」
「它一直是這個樣子嗎?」我問,此時天空已隱蔽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屋頂與煙霧。「等著我們的死後世界真的就只是這樣嗎?淨是折磨以及像黃衣王這樣的東西。」
伊恩對著污濁的空氣皺皺鼻子。這裡的氣味真是可怕極了──有種肉店的味道,又有燃燒的爐渣成分,更多的是人類的污穢與悲慘。
「當然,還是有傳說,」伊恩說。「據說以前並不是一直是這樣,這裡跟其他國度沒什麼兩樣,如果生前做好事死後就會有好生活。一種死後世界。但是,現在大家卻只知道黃衣王。」他聳聳肩。「這又不是我能選擇或是離開的事。」
想到這就是最後的盡頭,就讓我反胃,所以我改變話題。「我們還要走多遠?」
「到最深處,」伊恩說。「這地方的中心地帶,她就住在那裡。」
任何聲響,像是老鼠──或別的東西──跑過我們的腳邊,都會讓他一顫。我努力撇開自己的疑惑與恐懼,盡力讓他安心。對這一點,我倒是比讓自己安心還擅長。
「我真的很感激你跟我一起來,」我說。「遠遠超乎你知道的。」
「我只是不想妳在弄懂自己這個瘋狂的計畫根本行不通時,受到傷害,」伊恩嘀咕。「我告訴過妳,艾芙──死了就是死了。死域會改變妳,而妳永遠無法逃離他們。」
「但我有不同的想法,」我回嘴。「我想就讓我們同意彼此可以保有不同的意見吧!」
「直到妳了解妳的狄恩得留在這裡,」伊恩發牢騷。「而且妳可能也會,不管是不是活著的靈魂。」
「在你過世之前,必定是各個聚會的中心人物,」我對他說。「帶給大家歡樂。」
「亞契也一樣會說俏皮話,」伊恩說。「很高興見到妳這麼像他。」
之後,我們就在沉默之中一路走著,而這股沉默比之前更為沉重緊張。
過了一陣子,我們來到一處搖搖欲墜的磚造井屋,它發出惡臭,鼠輩橫行。一個靈魂穿著數世紀前的過時打扮,倒在泥地裡發出鼾聲打盹兒,一個瓶子在附近的鵝卵石上灑出綠色的黏稠液體。我們一靠近,蟑螂便從水窪爬出,一哄而散。
「芬區,」伊恩說,他踢踢那個人的腳。「醒醒。」
芬區咕噥幾聲,吸了吸鼻子,然後眼圈發紅的眼睛從他相當大的肚子,慢慢轉向伊恩的臉。「你!」他大叫。「石頭與太陽呀!伊恩……我們全都以為你早就滾蛋去找尖叫沙地了。」
「沒錯,」伊恩說。「但我又回來了,而且我需要跟她談談。」
芬區露齒一笑,暴露出他死時的牙科醫學有多麼糟糕。「大家遲早都會回來,」他說。「一旦讓她進入你的頭顱,就離開不了。」
「夠了!」伊恩咆哮,我見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表情,剛開始我以為是憤怒,但很快就發現那其實是羞愧。伊恩覺得來這裡很丟臉,對即將發生的事感到丟臉。
我下定決心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保持面無表情,不要透露任何情緒。他現在就已經夠容易受到驚嚇的了。
「總之,」伊恩說,「我不是為我自己來這裡,是為她來的。」
「噢!」芬區蹣跚起身,當他的氣息有如火爐往我臉上一噴時,我聞到苦艾酒的酒臭。「可真是漂亮的小東西,對吧,伊恩?」
「你最好往後退一步,」我對他說。「我或許小,卻不可愛。」
芬區開懷大笑,然後踢開通往井屋的門。「還是老樣子,伊恩,」他說。「一直往下到底,然後順著小徑到我家夫人的房間。她會非常開心見到你。」
「你真是愚蠢可悲的酒鬼,」伊恩怒吼。「你什麼都不是,不管生前或死後都一樣,而現在你更得花上永恆的時間,來體認你有多麼愚蠢可悲。」
「或許吧,」芬區說,笑容不變。「但至少,我可以留在這裡,伊恩。不像你,我用不著見她。除了自己,我不需要任何人。」
在伊恩準備撲向那個胖子時,我抓住他的手臂。「走吧,」我說。「我們愈早辦好這件事,我就可以愈早消失,你就可以回去做原本在做的任何事。」
「只是想要存在,」伊恩喃喃說道,而井屋的大門在我們身後關上,把我們留在黑暗之中。破敗的屋頂灑進一些灰濛濛的光線,我只看出這裡有一個大到足以裝下我的巨桶,而它旁邊都生鏽了。
而連接在井鍊上的像是一種籠子,它裝設了一支可以從裡頭轉動井鍊的控制桿。井裡沒有水,我敢發誓我甚至聽見下方深處傳來音樂聲。
「我知道那種感覺,」在我們爬進籠子裡時,我告訴伊恩。籠子以驚人的速度來回搖晃,但顯然它在我們腳下還是很穩固。
我可能會在這裡受到傷害,我心知肚明。我的靈魂自由飄蕩,如果它受傷,我可能無法回到我自己。伊恩操縱控制桿時,我抓緊籠子邊緣。
「妳不可能知道我即將面對的情況,」他對我說。「而且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努力不被消滅又代表什麼。」
「是嗎?」我面對他,而井鍊逐漸展開,讓我們下降。底下發出紅色的輝光,映得伊恩的五官呈現一種空洞感,彷彿他其實跟我們在路上見到的那些靈魂一樣,已開始崩解。我試著不去看他,卻讓我打從在死域路上醒來後就出現的不好感覺,變得更加惡劣。
「你不認識我,」我對伊恩說。「你不知道我度過怎樣的人生,我大部分的日子都像你一樣──用來努力生存下去,期盼力量更為強大的人士不會消滅我。唯一的差別是,我不畏懼,而且比試圖消滅我的人更堅強。」
「很好,」伊恩說。「但在這個地方,準備除去妳的東西不是穿著長筒靴的人類,也不是在妳耳邊甜言蜜語騙人的精靈。在這個地方,有著妳無法想像的恐怖。」
「我不知道,」我說,對他把我看成笨小孩仍氣憤不已,早在勒伏魁夫的時候,我就已受夠這一點了。「我的想像力相當豐富。」
「那麼,經過這一遭,妳可就有足以作一輩子噩夢的素材了,」伊恩說。「準備好!」
我跟伊恩一路走來,少說看過十二次日出了。他說得沒錯──物理現象在這裡不像在生者世界那樣有必然性。最後,我跟伊恩又開始對話。
「你說城市裡會有人知道狄恩在哪裡?」我開口。「他們想要什麼回報?」
伊恩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妳真不愧是亞契的女兒呀!老是在考慮各種角度。」
「我不是從我父親那裡學到這一點,」我告訴他。「我學會這件事是因為沒有他在身旁。」
「啊,」伊恩喃喃。「對不起。」
「直接告訴我最壞的情況。」我說。我想知道可能會被挑走什麼作為代價,不管是以血肉,還是以承諾或神智。我在各世界中間地帶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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