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萬聖節一場愚蠢的招靈會,
卻喚來了莫名迷戀她的惡魔——
被撒旦指名綁架的天使,將得到地獄怎樣的特別服務? 在群魔亂舞的萬聖節,身為正港天使的貝瑟妮卻因為「同儕壓力」,加入了遊走危險邊緣的「招靈會」;看似刺激的遊戲,意外召喚出眾人前不久才死去的密友泰拉——而泰拉現身卻只為了警告眾人、阻止她們召喚出更可怕的東西!
明知有某種邪惡的力量藉由招靈會闖進人界,心神不寧的貝瑟妮還是被惡魔巧妙的詭計所騙,坐上了直接駛進地獄的摩托車——被加百列狠狠打入地獄的惡魔傑克,對天使貝瑟妮的迷戀顯然有點兒……失控了。
隨著撒旦現身,這起綁架案似乎還另有隱情;另一方面,天堂也派出另一名大天使——米迦勒——來協助加百列等人找尋地獄的入口。當真愛的力量被地獄惡勢力所禁錮,並受到撒旦的挑戰,在「愛」毫無價值的地獄,純潔天使能用什麼方法救自己一命?
作者簡介:
亞麗珊卓‧艾多涅圖(Alexandra Adornetto)
目前十八歲的亞麗珊卓在十四歲時便在澳洲出版了她的第一本書《影賊》(The Shadow Thief)。身為兩名英文教師的女兒,她承認自己是購書狂,塞滿了家中所有書架,現今她的書就像是「疊疊樂」般堆在房間地板上。現居澳洲墨爾本的亞麗珊卓,《天使出任務》是她首次進軍美國的作品。
譯者簡介:
亞奇
關渡基督書院畢業。從小就夢想成為譯者,由日文漫畫起家,接下來的夢想是出書。
譯作有《墮落天使2•試煉》、《墮落天使3•烈愛》、《特務天使1•愛的閃光》。
章節試閱
一上樓就聞到陳年的霉味。濕氣造成條紋狀的乳白色壁紙片片剝落。儘管樓下派對的聲響始終不絕於耳,彷彿會經歷什麼奇特境遇的預感,依然造就了二樓詭譎的氛圍,令女孩們充滿期待。
「這環境真是再適合不過了。」海莉說。
「我敢說這地方早就鬧鬼了。」莎凡娜跟著說,激動得臉都紅了。
現況突然顯示出我的多慮。有沒有可能是我反應過度?為什麼我老是做最壞的打算,讓自己保守的性格惹身旁的人不開心呢?我暗中斥責自己動不動就做出最糟的結論——這些愛玩的女孩能聯繫上另一個世界的機率有多大?現知和靈界的溝通需要受過訓練的靈媒引導;迷失的靈魂通常不喜歡被傳喚出來、娛樂青少年。沒得到預期的結果,這些女孩自然會覺得無趣。
我隨著茉莉和其他人進入曾經是客房的地方。厚厚一層塵垢讓房內的長窗不再透明。一無長物的房裡只見直立靠在窗邊的床架,曾是白色的鐵架歪斜,隨著時間化作黯淡的米黃色。此外,點綴著粉紅薔薇花蕾圖樣的棉被同樣褪色得厲害。我猜納茲家族早已不再拜訪這棟老房子,更別說是邀請客人來這度過暑期時光了。窗緣受到太陽侵蝕,沒有窗簾阻隔的月光直接照進屋內。我注意到這房間朝西俯瞰後方的樹林。豎立的稻草人守護著原野,稻草頭在風中搖晃。
不需要他人催促,女孩們圍成一圈、盤腿坐在破爛的地毯上。艾比就像要取出無價的藝術品般,小心翼翼地將手伸進紙袋內。她解開包裹在外層的綠色毛氈布,磨損嚴重的通靈板彷彿是代代傳承下來的古物。
「妳怎麼會有這玩意兒?」
「祖母給我的,」艾比說。「我上個月到沙凡那市拜訪她。」
她一邊進行誇張的儀式,一邊將通靈板安置在圓圈的正中央。我只在書上見過通靈板,沒想到艾比的通靈板如此花俏。沿著邊緣的兩條直線是草寫字母和數字,還有一些我沒辦法辨識的符號;對角由花飾包圍的兩個大寫字體分別為是與否。即便是沒見過通靈板的人,也絕不會錯過它與黑藝術的關連。接著艾比又拿出包著面紙的脆弱高腳杯。她不耐煩地把面紙扔到一旁,將杯子倒扣在通靈板上。
「這東西要怎麼用?」梅荻森想知道。撇開我不談,女孩中就只剩她沒有帶著滿臉期待的笑容。我想這主要是因為房裡少了酒精和男孩,而不是因為她擔心我們的安危。
「妳會需要媒介,好比一塊木頭或是倒扣的杯子,來與靈界溝通。」艾比解釋,很樂意扮演在場唯一的專家。「我們家族血脈中擁有強大的靈力,所以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我們會需要所有人協力讓它運作。每個人伸出食指、放在杯底,然後集中精神;別壓得太用力,能量受到阻饒的話通靈便會失敗。一旦我們成功與靈體接觸,它就會拼出想對我們說的話。好了,我們開始吧——將妳們的指尖放上玻璃杯。別用力。」我不得不佩服艾比驚人的說服力,尤其考量到我有多確定這些話全是她當場掰出來的。女孩們連忙照辦。
「然後呢?」梅荻森問。
「等杯子移動。」
「真的假的?」梅荻森翻白眼。「就這樣?那不就隨大家高興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艾比瞪她。「要分辨惡作劇和真正靈界的訊息並不難,小梅。更何況靈體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事,」她甩了甩頭髮。「我不期待妳能瞭解。我會知道也只是因為我做過許多練習。現在,我們準備好要開始了嗎?」她以嚴肅的聲音詢問。
我掐著身下的粗糙地毯,期望有辦法偷溜出房間。茉莉擦亮火柴好點燃其他人放在地上的蠟燭,突如其來的聲音害我嚇了一跳。她拿著火苗靠近蠟芯,蠟燭嘶地一聲活了過來。
「在降靈進行期間盡量不要突然移動,」艾比刻意看著我說。「我們不想驚嚇亡靈。它必須能安心地待在我們身邊。」
「這是妳的經驗談,還是妳在強•愛德華的節目上看到的?」梅荻森忍不住挖苦她。
「我們家族的女性一直都和另一個世界有著強力的連結。」艾比說。我不喜歡她以像是在校園說鬼故事的口吻,來強調另一個世界。
「妳看過鬼嗎?」海莉小聲問。
「我看過,」艾比極為嚴肅地宣稱。「這也是今晚我最適合扮演靈媒的原因。」
我不知道艾比說的是否屬實。人們有時會捕捉到死者橫渡世界的那一瞬間,但大多時候,見鬼只是妄想的結果。浮光掠影總是輕易被誤認為超自然現象。我就不同了——我可以隨時感應到靈魂——它們無所不在。只要集中注意力,我就能分辨誰是迷途的魂魄、誰剛離開人世,誰又在尋找心愛的人們。加百列一直要我別理會它們——它們不是我們的責任。我記得去年,當我的忘年之交愛麗斯過世時,曾來找我道別。我看到她在我臥房的窗外徘徊了一會兒,然後消失。然而不是所有靈魂都像愛麗斯一樣良善。無法放下人世牽掛的靈魂會長年滯留在人間,為了無法再次參與的人生而變得愈來愈瘋狂、扭曲。失去與人的連結,它們開始怨恨人類,而且常採取激烈的手段。不曉得如果艾比真知道這世上有什麼,會變得有多狂熱?可是告訴她這些,就等於在揭露我自己的身分,所以我絕不能說。
女孩們點頭同意,樂得交出扮演靈媒的權力。我發現身旁的茉莉正在發抖。「現在,手牽著手,」艾比說。「記住不管怎麼樣都別放開。我們得形成保護圈——破壞保護圈的人將釋放被我們召喚來的靈體。」
「這是誰告訴妳的?」莎凡娜低語。「放手不就是結束降靈嗎?」
「沒錯,如果對方是無害的靈體,鬆手只是送它回去休息;但如果對方心懷惡意,那麼我們就得小心了。我們不知道會召來什麼樣的靈魂。」
「我們何不召喚一隻友善的鬼。」梅荻森的話引來艾比輕視的眼神。
「像是《鬼馬小精靈》中的卡士柏嗎?」
梅荻森不喜歡受人嘲弄,但我們都知道艾比說的沒錯。「應該沒辦法。」梅荻森勉強退讓。
「那就只能憑運氣囉。」
我咬著唇、忍著不對艾比簡潔有力的計畫發表意見。在一年當中這一個可能會成功召喚靈體的夜晚,主持降靈會似乎愚蠢至極。我搖搖頭,努力摒除內心的疑慮,提醒自己這不過是小孩子的遊戲,青少年大多會以此為樂。我們愈快結束它,就能愈快下樓享受剩下的夜晚。
坐在我左右兩旁的茉莉和莎凡娜,緊握住我的手。透過她們冒汗的手心,我感應到兩人混合了害怕和興奮的心情。艾比低下頭、閉上眼睛,金髮礙事地落在她的面前,於是她停止念咒,用戴在手腕上的螢光髮帶將頭髮隨意綁了個馬尾,然後誇張地咳了幾聲,向我們投以暗示的眼神後,再次低聲吟誦。
「徘徊在人間的靈魂啊,我們懇求你前來,與我們同在!我們無意傷害你,只想和你溝通,請不要害怕。我們願意傾聽你的故事。再重複一次,我們無意傷害你,也請你不要傷害我們。」
房內一片死寂。女孩們不安地看著彼此。我知道此刻有些人已經後悔對艾比的計畫感興趣,也希望自己待在樓下和朋友喝酒、和男孩們調情。我咬牙不去想眼前令人不快的儀式。我的理智很清楚,打擾亡者不僅相當不智,還缺乏同理心;降靈會抵觸我所學習有關生與死的一切。他們難道沒聽過「安息」嗎?我很想抽手離開房間,但我知道艾比會大發雷霆,而我到年底前都會被貼上掃興的標籤。我重重歎了口氣,希望她們會在得不到反應的情況下很快感到厭倦,然後中止這遊戲。茉莉和我交換了疑惑的視線。
漫長的五分鐘過去,期間只聽見我們的呼吸,和艾比每隔一段時間重複的咒語。正當女孩們開始煩躁,公然抱怨腳抽筋時,水晶玻璃杯搖晃起來。所有人立即坐直了身子,注意力紛紛回籠。杯子又抖了一會兒,才開始在板子上移動,拼出訊息。自封靈媒的艾比大聲說出玻璃杯點到的字母,直到它拼出完整的句子。
停。立刻停止。離開這裡。你們全都有危險。
「唔,這聽起來真刺激。」梅荻森嘲諷地說。其他人不甚確定地看向彼此,試著找出誰在背後惡作劇。但所有人的手指都在玻璃杯上,根本看不出來犯人是誰。茉莉更用力地抓緊我的手,因為杯子開始拼出另一條訊息。
停止。聽著,這裡有惡魔。
「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艾比大膽地問。「我們認識你嗎?」
此時杯子完全以自我意志劇烈移動,它晃過通靈板猛停在是。
「我確定這是惡作劇了,」梅荻森說。「快招,是誰做的?」艾比沒理會她的挑釁。
「閉嘴,小梅。沒人會做這樣的事情。」海莉生氣地說。「妳破壞整個氣氛了。」
「妳不會寄望我真的相信……」
「如果我們認識你,請告訴我們你的名字。」艾比堅持下去。
有好一會兒,杯子一動也不動。
「我就說這全是屁話。」梅荻森才開口沒多久,杯子便重新在通靈板上滑動。起初,玻璃杯似乎有些遲疑,徘徊在某些字母下,接著像在逗弄我們似的突然移開。在我看來,這靈魂似乎不太穩定,就像年幼的孩童,不熟悉整個程序。杯子迅速劃過板子拼出T-A-Y後再次停下,彷彿不確定該怎麼做。
「你可以信任我們。」艾比催促。
玻璃杯滑回通靈板中央,緩緩繞圈拼出其餘的字母:L-A-H。
茉莉打破令人窒息的沉默。「泰拉?」壓低的聲音聽來像是被人掐住脖子。她眨回眼淚,怒視圍成圓圈的女孩們。
「夠了,這不好玩。」她咬牙說。「是誰做的?妳們這些人究竟有什麼病?」
她的指控換來一連串的搖頭和否認。「不是我,」每個人都說:「不是我做的。」
我感到背脊一涼。在內心深處,我很清楚這些女孩不可能低級到拿死去的朋友開玩笑。畢竟泰拉的死仍記憶猶新,沒有人敢拿這件事取鬧。這只代表了一種可能——艾比打破藩籬,與靈界搭上線。我們踏上了危地。
「萬一這不是惡作劇呢?」莎凡娜試探地詢問。「這裡不會有人那麼病態。萬一這真的是她呢?」
「只有一個方法可以確認,」艾比說。「我們必須召喚她出來回答問題。」
「可是她要我們停止,」茉莉不贊同。「要是她不想被召喚呢?」
「對啊,說不定她正在警告我們?」海莉打了個寒顫。
「你們真好騙。」梅荻森忍不住翻白眼。「繼續召喚她吧,艾比。不會有事的。」
艾比向前傾,在通靈板上方弓起背部。「我們命令妳,」她以更低沉的嗓音說。「現身在我們面前。」
透過窗戶,我看到黑雲飄過天空,遮住了月亮,原本填滿房間內的銀光徹底消失。有一瞬間,我感應到了泰拉,她散發的熱度和我握住的手同樣溫暖;可是她突然消失,只留下寒冷的空氣。
「我們命令妳,」艾比情緒有些激昂的重複。「上前來!」
窗外,風開始呼嘯,吹得玻璃咯咯作響;屋裡頓時變得寒冷異常,茉莉的手指緊緊抓住我的,幾乎快阻斷我的血液循環。
「上前來!」艾比下令。「現身在我們面前!」
就在這時,窗戶忽然大開,猛烈的風吹進房間裡,瞬間熄滅蠟燭。幾個女孩放聲尖叫,更加用力握緊彼此的手。吹在我後頸的風有如死人冰冷的手。我發著抖向前屈身,想保護自己。莎凡娜開始啜泣,我知道她也有同樣的感覺。也許這些女孩對很多事情都漫不經心,可是任誰都能感應到此刻有什麼出現在房間裡,而且不太友善。
我知道自己得在事情無法挽回之前開口。
「我們必須停下來,」我大叫。「這已經不是遊戲了。」
「妳現在不能離開,貝絲。妳會毀了一切。」艾比的眼睛掃過房間。「有誰在這裡嗎?」她問。「給我們一點信號,讓我們知道你聽得到。」
海莉的驚呼引得我低下頭,正好看見眾人指頭下的玻璃杯無聲地滑過通靈板,停在是。莎凡娜的手已經汗濕。
「這是誰弄的?」茉莉低聲說。
「你為何而來?」艾比問。「你有訊息要給在場的人嗎?」
玻璃杯在通靈板上移動,然後做出同樣的回應。是。
「那是給誰的訊息?」艾比問。「告訴我們,你來看誰?」
杯子向下滑找到字母A之後,優雅地大步走過一個又一個字母,直到拼出名字。艾比在腦中將字母組合成名字後,露出困惑的表情。
「安娜貝爾•李?」她茫然地開口。「這裡沒有人叫那個名字啊。」
我感覺到冰冷的爪子抓住我的心臟。這名字或許對他們沒有任何意義,但對我則不然。我仍記得他站在全班面前,以絲絨般的嗓音唸出這首詩:「好多好多年前,有個濱海的王國,住了一位少女,你也許認識她——她的名字叫作安娜貝爾•李。」我記得他用黑眸看我的方式,像是要在我眼底烙印;那時我總會感到強烈的不安在心底焚燒。現在,我又有同樣的感覺了,我的喉嚨乾渴、心跳開始失控。真的是他嗎?一個單純的遊戲真的能召喚出如此駭人的東西?我拒絕相信,可是看過身旁所有人疑惑的表情後,我知道不會有錯了。那份訊息是刻意要留給我的。傑克•嵩回來了,而且與我們同在房內。
本能要我立刻抽身,但我努力克制自己。保護其他女孩是唯一制止我逃開的想法。我只祈禱我們仍有機會按照程序結束這場降靈會,將我們召喚出的惡魔送回原處。
「告訴我們你要什麼。」艾比的聲音比先前高了好幾個音階,說完她困難地嚥下口水。
她在做什麼?她難道看不出事情已不受我們控制?正當我準備接手命令艾比停止時,門把開始激烈地左右轉動、搖晃,彷彿某種看不見的力量正試圖離開。可是以理性的邏輯思考來說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門根本沒鎖。有些女孩無法承受如此反常的情況。
「冷靜。」我盡可能以平穩的聲音勸說,可惜太遲了。茉莉抽開手,四肢並用地退開,途中還踢到通靈板;板子在地上滑開、酒杯彈向空中,之後在我身邊摔得粉碎。這時我感到冷若冰霜的寒風襲向胸前,幾乎壓得我不能呼吸。房間門遽然打開,鉸鏈吱呀作響。
「茉莉!」海莉在理解方才發生的事情後,尖叫起來。「看妳做的好事!」
「我不想再玩了。」茉莉哽咽地用手臂抱住自己,像是這麼做可以讓她暖和起來。「貝絲說得沒錯,這是個笨主意,我們根本不該碰這玩意兒。」我起身尋找燈的開關,卻想起這屋子早就斷電了,我的胃頓時翻騰不已。
「沒事了,茉莉。」我先是摟住她的肩膀,再擁抱她,努力掩飾我內心的驚慌。必須有人維持鎮定。我感覺得到茉莉的身體不住地顫抖。我想告訴她這只是個愚蠢的遊戲,我們之後可以拿這件事說笑;然而在內心深處,我很清楚這並不是無傷大雅的惡作劇。我搓著茉莉的手臂,說出我想到最能緩和氣氛的話。
「我們乾脆下樓,假裝這一切都沒發生過吧。」
「這恐怕不容易。」艾比以柔和的聲音恫嚇。她仍跪在地板收拾碎玻璃,視線始終盯著眼前的慘況。
「夠了,艾比。」我生氣地說。「妳已經嚇壞她了。別說了,好嗎?」
「不,貝絲,妳不懂。」艾比抬頭看我,原本的高姿態已不復存在,藍色大眼和茉莉同樣憂心忡忡。「她破壞了保護圈。」
「那又怎樣?」我問。
「不論我們召喚了什麼東西,只要困在保護圈中,」艾比低語。「我們都可以送它回到原本的世界。但現在,」她忐忑不安地環視房間,聲音顫抖。「茉莉釋放了它。」
一上樓就聞到陳年的霉味。濕氣造成條紋狀的乳白色壁紙片片剝落。儘管樓下派對的聲響始終不絕於耳,彷彿會經歷什麼奇特境遇的預感,依然造就了二樓詭譎的氛圍,令女孩們充滿期待。
「這環境真是再適合不過了。」海莉說。
「我敢說這地方早就鬧鬼了。」莎凡娜跟著說,激動得臉都紅了。
現況突然顯示出我的多慮。有沒有可能是我反應過度?為什麼我老是做最壞的打算,讓自己保守的性格惹身旁的人不開心呢?我暗中斥責自己動不動就做出最糟的結論——這些愛玩的女孩能聯繫上另一個世界的機率有多大?現知和靈界的溝通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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