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大火不過是個開始......
而我們註定屬於彼此──
紐約時報暢銷作品,最受矚目的天使後裔系列第二集!
美國goodreads十萬讀者好評推薦、入圍2011最佳青少年奇幻/科幻類小說票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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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售出德國、葡萄牙、西班牙、波蘭、臺灣、土耳其、克羅地亞、巴西、匈牙利、立陶宛、丹麥等多國。
人在地上開始增多,生了女兒。
那時候,上帝的兒子們發覺人間的女子美貌。
凡他們選中的,他們都娶來做妻子。
——《創世紀》6:1-2
有好幾個月的時間,
克萊拉試著面對靈象中所看到的火災,
可是對於那天必須做出的選擇,她心裡還沒準備好。
事後她又發現,身為天使後裔並不是她原本所想得那麼簡單……
現在她得在自己複雜的情感中拉鋸,
因為她愛的人是塔克,
卻又和克里斯汀註定要在這世上扮演某種既危險又美麗的角色。
在這場掙扎中克萊拉發現一項令人驚訝的事實:
某個她所愛的人在幾個月內就要離開人世。
面對不確定的未來,克萊拉唯一肯定的事情是──
森林大火不過是個開始……
作者簡介:
辛西亞.韓德(CYNTHIA HAND)
韓德平日與丈夫和孩子住在南加州,也會待在艾達荷州東南部的提頓山脈附近。她在培普丹大學(Pepperdine University)教授創意寫作,這是她第一本小說。歡迎參觀作者網站:www.cynthiahand.blogspot.com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這是扣人心弦、令人忍不住一讀再讀的故事。我非常喜愛!」
──亞麗珊卓.艾多涅圖,紐約時報暢銷作品《特務天使》作者
★「非常引人入勝。辛西亞.韓德以精彩的手法,將天使神話的魔法,與現代世界的浪漫與懸疑融合,創作出我近來讀過最無法釋卷的書籍之一。《破曉之森》讓我徹夜思考,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蕾夏爾.米德,紐約時報暢銷榜第一名《吸血鬼學院》作者
★「《破曉之森》是關於命運、家庭與初戀的精彩故事,讀起來令我屏息,全神貫注。」
──金柏莉.德爾丁,《The Body Finder》作者
★「韓德首次出擊就以扣人心懸的天使神話為主題。這是一部有紮實背景的羅曼史小說。」
──《出版人周刊》
★「一部很棒的超自然羅曼史。」
──柯克斯評論
★「既令人著迷又驚險刺激,既羅曼蒂克又寫實逼真,我看得愛不釋手」
──梅莉莎‧瑪爾,紐約時報暢銷作品《Wicked Lovely》的作者
★「韓德打造出引人入勝的超自然羅曼史,讓讀者渴望看到本系列的下一本書。」
──《青年之聲》
名人推薦:★「這是扣人心弦、令人忍不住一讀再讀的故事。我非常喜愛!」
──亞麗珊卓.艾多涅圖,紐約時報暢銷作品《特務天使》作者
★「非常引人入勝。辛西亞.韓德以精彩的手法,將天使神話的魔法,與現代世界的浪漫與懸疑融合,創作出我近來讀過最無法釋卷的書籍之一。《破曉之森》讓我徹夜思考,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蕾夏爾.米德,紐約時報暢銷榜第一名《吸血鬼學院》作者
★「《破曉之森》是關於命運、家庭與初戀的精彩故事,讀起來令我屏息,全神貫注。」
──金柏莉.德爾丁,《The Body Finder》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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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序曲
夢境裡有種悲傷的感覺。我什麼都感覺到了,穿過草長得頗高的草原時,某種極度的悲痛讓我感到窒息、視線模糊,以致腳步變得相當沉重。我往上走在一個坡度平緩的松樹林間。從我視野的角度看來這裡並不是山坡,沒有森林大火,也不是任何我見過的地方。這裡是某個新的地方。往上看是一片晴朗無雲的天藍色。陽光閃爍。鳥兒鳴叫。一陣徐緩的微風吹過樹林。
要是那股強烈的悲傷代表某種跡象的話,一定有某個黑翼就在附近,真的就在附近。我四下看看。就在那時候我看見我弟弟走在我身邊。他身穿一件西裝,那套黑色西裝還有其他行頭:深灰色領子兩邊都釘了扣子的襯衫,閃閃發亮的皮鞋,外加條紋花樣的銀色領帶。他直視前方,下巴帶著我不知該說是堅毅、憤怒或是其他我分辨不出來的情緒。
「傑佛瑞。」我低聲叫他。
他完全沒看我。他說道:「我們把事情做個了結吧。」
真希望我能弄懂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然後有個人抓住我的手,那感覺很熟悉──修長卻充滿陽剛氣息的手指、皮膚傳來的溫度。我曾經想過,那雙手就像是外科醫生的手。是克里斯汀的手。我的呼吸卡住。我不該讓他握我的手的,不是現在,也不是在發生過這些事之後,可是我沒有把他給推開。我抬起頭從他衣服的袖子看到他的臉龐,他那對綠色、帶著金色斑點的嚴肅雙眼。那股悲傷轉瞬間消失了。
§妳辦得到的§,他在我心裡低聲耳語。
第一章 尋找邁達斯
藍鈴再也不是藍色的。那場大火已經把塔克那輛一九七八年份的阿華蘭奇多功能型卡車變成集黑色、灰色和橘色的混合體,窗戶因為熱氣已經被震碎,輪胎也不見了,車體內則是一團扭曲的黑色金屬,熔化的儀表板和座椅,真的令人感到作嘔。現在看著它這副樣子,真的覺得很難相信,不過幾個星期之前,我在這世上最喜歡的事情之一就是坐上這輛老卡車去兜風,然後把車窗搖下,讓手指劃過空氣,用目光偷瞄塔克(只因為我喜歡看著他)。這裡就是發生所有事情的地方,抵著藍鈴壞掉又發霉的座位。這裡也是我墜入情網的地方。
可是現在已經全都給燒掉了。
塔克那雙憤怒的藍眼睛帶著憂傷,他盯著藍鈴,看看到底還剩下些什麼東西,他一隻手放在燒焦的車篷上,像是在對它做最後的告別。我握住他另一隻手。自從我們到這裡之後他的話不多。一整個下午我們都在樹林裡被燒焦的地方來回地走,想找到塔克那匹馬,邁達斯。我心裡某個部分認為再回到這個地方來四下尋找並不會是什麼好主意,不過當塔克要我帶他來這裡時,我還是說好。我懂了──他愛邁達斯,不只是因為牠是馬術競賽的冠軍,主要是因為邁達斯出生的那個晚上塔克也在那裡,他看著牠搖搖晃晃地踏出生命的頭幾步,圈養牠、訓練牠,在提頓郡時每次騎馬出去都騎著牠。他要知道牠到底怎麼了。他要一個答案。
我知道那種感覺。
我們一度經過一隻麋鹿的屍體,牠幾乎被燒成灰燼,有那麼可怕的一刻我還以為那就是邁達斯,直到看見那多叉的鹿角,不過我們所找到的也不過如此。
「塔克,我感到很抱歉。」我這麼說道。我知道自己當時沒辦法救邁達斯,那天我根本就沒辦法帶著塔克和一匹成年的公馬飛出燃燒的森林,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好像還是我的錯。
他的手握緊我的。轉過身來露出一點點酒窩。
「嘿,別感到抱歉。」他說道。他把我朝他拉近,我則伸出一隻手環繞著他的脖子。「今天就這樣把妳給拖來這裡,我才應該感到抱歉。這真的讓人很沮喪。我感覺我們應該好好慶祝或是怎麼的。畢竟妳救了我一命。」他露出笑容,這一回是真心的笑容,充滿了溫暖和愛意以及所有我能要求的情感。我把他的臉往下拉,想找出所有能慰藉他的方法,他的嘴脣靠近我,他砰砰的心跳聲抵著我的手掌心,這個男孩全然的沉穩和力量偷走了我的心。在那麼短暫的片刻,我讓自己完全迷失在他裡面。
我沒有達成目的。
我試著拋開那種想法,可是它卻盤旋不去。身體裡有某種東西正在扭曲。一陣強風朝我們吹來,接著是紛紛落下的雨點,之前就已經下起毛毛雨,但現在雨勢變大了。自從發生大火後,天空已經下了整整三天的雨。天氣很冷,那種濕冷的感覺穿透我的外套。漆黑的樹林間瀰漫著大霧。
事實上那感覺讓我想起地獄。
我全身顫抖地推開塔克。
我心裡想著,天啊,我需要接受治療。
對了。我好像能想像自己正把所有的事情告訴精神科醫師,在沙發上輕鬆地談論自己是半人半天使,還有所有有天使基因的天使後裔被放到地球上來是因為有使命要履行,以及自己在履行使命的時候正好遇到一名墮落天使。他實際上將我帶進地獄大約有五分鐘之久。他還想殺掉我媽。還有我是怎麼以某種魔術般的榮耀之光和他對抗。接著我還得飛去拯救一個男孩脫離森林大火,只不過我沒有救成。實際上我救的是我男朋友,不過這件事的結果是原先那個男孩根本不需要別人救他,因為他也是天使後裔。
耶,不知為何,我的感覺是我第一次去看心理醫生的結局會是讓我待在四週全是軟墊的病房,套上給瘋子穿的那種約束衣,讓我漸漸感到自在。
「妳還好嗎?」塔克輕聲問道。
我還沒告訴他關於地獄或是黑翼的事。因為我媽說當你知道愈多有關黑翼的事,就愈有可能引起他們的注意。
我還有很多事沒跟他說。
「我還好。只是──」什麼?我到底是什麼?無可救藥的混亂?全都被我給搞砸了?還是永遠的滅絕?
於是我說:「我覺得冷。」
他抱住我,用他的手在我手臂上來回搓揉,試著要讓我感覺暖和些。有那麼短暫的片刻,我看到他的憂慮,不過當他知道我沒有完全說實話時,就變得有些不高興,我迎上前吻他,那是一個輕柔的吻,就落在他嘴角。
「我們再也不要分手,好嗎?」我這麼對他說道。「因為我不認為自己可以承受。」
他的眼神變溫和。「說好了。再也不要分手。好了。」他說著就牽起我的手,一起回到我停車的那片被燒得焦黑的空地邊緣。他為我打開車門,然後跑到另一邊的副駕駛座位就鑽進去。他笑著對我說道:「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我真愛他用鬼這個字眼。
我真是受夠了地獄。
今年我可是另一個女孩,第一天來上課的時候那輛銀色的豐田普瑞斯就停在傑克森谷中學的停車場。首先呢,是個金髮女孩:ㄧ頭長長的波浪金捲髮,還帶著些許紅色色調。我將頭髮緊緊地綁成到脖子長度的馬尾,此外,頭上還戴著一頂男用的灰色軟呢帽,因為我希望別人會認為這樣打扮又酷又有品味,也可以轉移一些對頭髮的注意。我看起來像是曬過日光浴──又不完全是曬的,但肌膚確實透出某種光澤。不過當我偷瞄後視鏡時,既不是因為皮膚,也不是因為頭髮讓我不能完全認出鏡中人和我是同類。是她那雙眼睛。那雙大大的灰藍色眼睛所透露出的某種全新的關於善和惡的訊息。我這付模樣看起來比較老。也比較睿智。希望那是真的。
我踏出車子。天空是灰色的。還在下雨。天氣還是很冷。儘管我媽說山姆吉薩不太可能很快就來追趕我們,我還是沒辦法不讓自己注意到那些雲層,並且在內心搜尋是否有任何憂傷的徵兆表示有個壞天使潛伏在周圍。我傷了他,而黑翼顯然需要時間去療傷,這跟時間在地獄運行的狀況有關。一天代表一千年,一千年代表一天,大概是這個意思。我不想假裝自己真的懂這件事。我只是為我們不用倉皇地離開傑克森鎮,然後將整個人生拋諸腦後而感到高興。至少目前是如此。
沒有感應到壞天使在附近,於是我朝著停車場四下張望,希望能遇見塔克,可是他還沒到。除了進去以外沒什麼事好做。我最後一次把呢帽弄平整然後朝門口走去。
四年級的學生生涯正在前面等著我呢。
「克萊拉!」我還走不到三步路,一個熟悉的聲音把我叫住。「等一下。」
我轉身看見克里斯汀.佩斯格特正從他那輛全新的小貨車裡爬出來。這輛車有黑色的車體,體型巨大,銀色的金屬輪圈閃閃發光,背後清楚印著「最大功率」四個字。之前那部銀色的阿華蘭奇,在我幻想中一直停在停車場邊邊的那輛車子,已經在森林大火中給燒掉。對卡車來說,那天可不是什麼好日子。
我在那裡等著他慢慢跑過來。光是這樣看著他就讓我感到緊張,不自在,好像失去平衡似的。我最後一次看到他是五個晚上之前我們站在我家前廊的時候,當時我們倆都被雨給淋得濕透,被煤灰給燻得髒兮兮,正試著鼓起勇氣要走進去。我們倆身上都有太多瘋狂的事情得弄清楚,可是最後都沒這麼做,我得承認這不是克里斯汀的錯。他確實打過電話。在剛開始的頭幾天打過好幾次。可是每當我看到他的名字在手機銀幕上亮起來時,身體的某部分就凝結了,像是突然被車燈照到的小鹿一樣不知所措,所以我不會接。不過當我最後終於接起他的電話時,我們倆似乎也不知道該對彼此說些什麼。歸根結柢來說,最後總好像是:「那麼,你是不需要我救你就是了。」「不。你也不需要我救你。」然後我們會笑得很尷尬,好像這整件事像是一場惡作劇似的,接著我們就陷入靜默,因為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很抱歉,我搞砸了,看來像是我搞亂了你神聖的使命?我很壞嗎?
「嗨。」他這麼說道,聽起來像是快斷氣了。
「嗨。」
「這帽子很好看。」他雖然這麼說,但目光卻直接瞟到我的頭髮,好像每一次他看到我時都要確認我頭髮的顏色是正確的,這樣才能肯定我是那個他心目中的女孩。
「謝了。」我勉強說道。「我打算在這裡隱姓埋名呢。」
他皺起眉頭。「隱姓埋名?」
「你知道的。就是頭髮啊。」
「喔。」他的手舉起來,像是要去碰我那一頭令人厭煩、已經鬆掉的馬尾的髮絲,但最後卻以握成拳頭,然後放下來收場。「妳為什麼不再染一次頭髮就好了?」
「我試過了。」我後退一步,把那不受控制的頭髮塞到耳後。「染劑已經吃不進去。別問我為什麼。」
「真是不可思議啊。」他這麼說道,嘴角突然出現一絲去年就可以把我融化成奶油的笑容。他真帥啊。他也知道自己很帥。但我已經名花有主。他也知道我名花有主,可是他卻在這裡裝出這種迷死人的笑容,這讓我很生氣。我試著不去想這禮拜我一直作的那個夢,在夢境裡克里斯汀似乎是所有一切的那種感覺讓我不斷地失神。我也試著不去想那些什麼「我們屬於彼此」的話,那些曾經在我腦海裡一遍又一遍浮現的話。
我不想屬於克里斯汀.佩斯格特。
笑容消失了,他的眼神又變得很正經。看起來他有些話想說。
「那麼,等會見了。」我這麼說道,或許語氣有點過於明顯,就朝著教室走去。
「克萊拉──」他小跑步跟在我後面。「嘿,等一下。我在想或許午餐的時候我們可以坐在一起?」
我停下腳步盯著他看。
「或者不要好了。」他帶著那種他會發出的笑聲說道。霎那間我的心跳加速。我已經不再對克里斯汀.佩斯格特有興趣,可是我的心好像還沒收到通知。遜斃了。遜斃了。遜斃了。
我在想有些事是不同了。但有些事還是沒變。
序曲
夢境裡有種悲傷的感覺。我什麼都感覺到了,穿過草長得頗高的草原時,某種極度的悲痛讓我感到窒息、視線模糊,以致腳步變得相當沉重。我往上走在一個坡度平緩的松樹林間。從我視野的角度看來這裡並不是山坡,沒有森林大火,也不是任何我見過的地方。這裡是某個新的地方。往上看是一片晴朗無雲的天藍色。陽光閃爍。鳥兒鳴叫。一陣徐緩的微風吹過樹林。
要是那股強烈的悲傷代表某種跡象的話,一定有某個黑翼就在附近,真的就在附近。我四下看看。就在那時候我看見我弟弟走在我身邊。他身穿一件西裝,那套黑色西裝還有其他行頭: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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