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這樣學套話：讓他不知不覺說真話

名人推薦： 　警察大學校長侯友宜
Dr.Soul身心靈成長中心負責人 莊凱迪
　 前國安局駐法官員李天鐸



推薦序
人，都有需要一個答案的時候
莊凱迪醫師
人都難免會遇到非要得到答案不可的時候。隨手回想一下，就會想到下列這些我經常遇到的例子。

多年前我設立了Dr. Soul 心靈醫生的服務，協助人們渡過心靈幽暗的煩惱時光。常有人問我，最常處理的是什麼樣的困擾。毫無疑問的，就是「感情問題」。失戀分手、三角問題或者是戀人吵架，都很容易讓人情緒...

FBI就這樣套話
(摘自本書第十一章)


　　所謂的「套話」，應該是等雙方建立良好關係之後才算開始。如果被約談者幾乎毫不防備的侃侃而談，那是最好的。但萬一遇到阻力，你也要有各式各樣的技巧與工具可以運用。調查員不僅必須知道如何使用各種勸說技巧，還得了解每種技巧的局限。沒有一種方法能夠一體適用。平均來說，調查員一次約談大概會動用到至少六種不同的偵訊技巧。

　　給壓力：電視上常描繪警察兇神惡煞的偵訊嫌犯，但事實上高壓嚴厲的偵訊技巧鮮少能達到效果。壓力通常只會強化嫌犯不願合作的決心。
　　有耐心：要取得嫌犯的自白需要花時間，所以偵訊過程多半很緩慢，調查員要有長期抗戰的準備。偵訊嫌犯的時間多半不會少於兩個鐘頭。未經科學證明的實務經驗顯示，通常要超過四小時才能讓嫌犯俯首認罪。
　　製造沉默：一般人在對話停止後會開始感到不安。彼此沉默的時間越久，越覺得必須說話來填補空缺。此時對方通常會先開口以打破沉默。

對你期待很高喔！

　　一般人總希望能達到別人設定的期望。所以調查員應該在偵訊一開始，就給對方建立高標準的期待。這種期待會給對方帶來心理壓力，認為必須維持內外一致的高標準形象。

調查員：「你看起來像個老實人。我認為你一定會說實話。」
調查員：「你看起來像是個會承認自己錯誤、願意為自己行為負責的人。」
調查員：「你看起來像是會做出正確決定的人。」
調查人員：「我欣賞說實話的人。你看起來就像有強烈道德感的人。」

說故事拉攏他

　　說故事可以喚起情緒，接著即可動之以情。你說的故事應具有啟發意義，並能給對方一個具體行動的方向。說故事能提供嫌犯行為示範。如果他發現別人遇到類似處境時，做了正確的決定，他也可能會採取相同的行為。

　　調查員：「你現在這個情況讓我想起我妹妹上回惹上的麻煩。她是銀行的出納員。有時候缺錢，就從錢櫃拿個幾塊錢。她一直都能把錢還回去，沒有被人發現。後來，她越來越大膽，錢越拿越多。有一天就被銀行發現了。結果她沒有說實話，反而掩飾。但她說的謊太誇張，最後只好坦白認錯，只可惜已經太遲了。她不但丟了工作，銀行還因為她偷竊而決定控告她。我妹妹一直到事情無法收拾了，才打電話給我，但我也無能為力。如果她一開始就說實話，最糟可能只是丟了飯碗，但現在還有可能要坐牢。你的情況跟我妹妹很像。在事情演變到我也幫不上忙之前，你趕快想清楚吧。」

你當老師，他當學生

　　調查員在偵訊室裡應該裝上白板或畫架。當約談開始停滯不前時，你應該站起來，向嫌犯及律師說明案件調查的整體概況。調查員應該在畫架或白板上圖解說明，並不時停下來詢問被約談者與律師是否了解重點。你要藉機扮演老師的角色，藉由控制高度建立實際空間的支配地位，將約談對象及律師變成學生角色，以掌握心理的支配優勢。如此一來，對方也會在潛意識中覺得你是一個可信的人。

讓他化整為零地承認

　　如果嫌犯一直拒絕說出：「對，是我做的」，調查員依然可在被約談者不知情的招認下取得自白。你應該將犯罪行動拆解成好幾個基本要件，再讓對方一一承認。

先刺探再辯解

　　突然指控約談對象犯下罪行、或是咄咄逼人地質疑他的誠信，是非常有效的偵訊方法；但這種作法也很可能會激怒對方，造成反效果。如果這種單刀直入的方法無效，調查員可以提出簡單的解釋，緩和對方的負面情緒。

調查員：「我知道你很生氣，因為我問了一些讓你難以招架的問題，而且有點咄咄逼人。但這是我的工作，我的職責就是要找出誰是兇手。坦白說我並不認識你，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說實話。但這件事情很嚴重。如果我沒有找出事情的真相，我這個調查員就太失職了。假如你是這個案子的受害者，你就會希望，不，你會要求我竭盡所能破案。所以，現在，簡單告訴我們一下案發當天你的行蹤吧。」

化解證人的道德困境

　　有些案子，證人明明知道真相卻沒有說出來 (選擇不報案)， 或者在先前的約談中對調查員說謊。這時他們多半會陷入「道德的困境」，如果現在說實話，就得解釋當初得知犯罪行為時，為什麼沒有立刻挺身而出；但如果現在繼續說謊掩飾當初的謊言，可能會面臨法律或行政制裁。
這種道德困境會令證人陷入雙輸的處境，因此你可以提供他唯一的出路：做正確的事，馬上說實話。

別擔心證據薄弱

　　大腦會自動填空。兒童的「連連看練習本」可說明這種現象。成人的大腦會將點連成線，不需要實際用筆連接各點，就能正確辨識出圖案。調查員可以利用這種現象，透過心理層面或實際拿出一點點證據，讓嫌犯以為調查員已經掌握所有事實。即便證據與嫌犯的連結很薄弱或根本不存在，心虛的人卻會自動填補空白，以為你已全盤掌握，也就比較可能自白。

假扮菜鳥

　　菜鳥調查員有個很大的優勢，他們可以問問題，問很多非常基本的問題。被約談者通常比較不會生氣，畢竟他只是個新手，而且菜鳥照理說懂得並不多，多半未能掌握偵訊主題，就可以大膽問許多問題，包括愚蠢無聊的事，以便向嫌犯套取消息。
如果嫌犯遲疑不肯說實話，調查員只需說：「這方面我是新手，也許你可以指點我一二。」經驗豐富的調查員假裝新手，說不定能問出結果。

裝笨套話

　　這種「教教我」技巧運用在需要進行多次約談的複雜案件時，相當管用。嫌犯可能會告訴調查員整件事情實在太複雜了，所以絕對無法弄清楚案子的內情。此時調查員不必假裝懂很多，反而應該請對方指點流程。等到第一次約談結束，你可以問問對方能否擔任此案件的調查顧問。這種作法表面上賦予對方權力指導調查，其實也給了你可以隨時隨地接近他的機會，既可蒐集情報，又能建立良好關係。等到調查員獲得充分的消息，就能以事實質問嫌疑犯，並取得對方的自白。


縮小真相的缺口

說謊者在說到希望隱瞞的部分之前，講的都是實話。但到了緊要關頭，說謊者會以跳躍式說法含糊帶過意圖隱瞞的內容，等度過了這段敏感範圍，又會繼續說實話。一些常用的跳躍式說法包括：「再來我所知道的就是……」、「沒多久……」、「沒多久之後……」、「後來……」、「在那之後……」、「雖然……」、「即使……」、「當時……」、「那時……」、「此外……」、「結果……」、「最後……」、「不過……」、「在那之前……」跳躍式說法快速推進時序，避開敏感範圍。
　　嫌犯有時會提供很多細節，然後又出現跳躍式說法。此時，你應該再次回到跳躍式說法出現之前的情境，並請對方詳細說明。透過這樣的作法，調查員最終能縮小真相的缺口，迫使嫌犯吐實。

嫌犯：我走進商店買了一瓶啤酒，然後離開商店走進車裡。
調查員：告訴我，在你買了啤酒之後到底發生什麼事？
嫌犯：我就走到門口，然後就離開商店啦。
調查員：告訴我，你走到門口時做了什麼？
嫌犯：我打開門，然後就走到車子邊。
調查員：在你打開門後，發生什麼事？
嫌犯：一個女孩跟我擦身而過，走進店裡。

　　儘管嫌犯到此時仍不承認，但調查員已經將真相缺口縮小，足以證明嫌犯就出現在失蹤女孩最後被看見的時間與地點。

這是你的最後期限

　　調查員每次給嫌犯提出建議時，都應該附上最後期限。最後期限會給人急迫感。你應該加快說話的節奏，增添緊急迫切的感覺。

調查員：「在離開這個房間之前，你得決定要不要跟我們合作。」

「我們」一起對抗「他們」

　　調查員可以擬定一套劇本，讓你與嫌犯變成「我們」，一起對抗政府、上級、或行政官員(他們)。這樣會讓你與嫌犯站在同一邊，合力對抗那個模糊不清的「他們」。


好人犯罪vs.壞人犯罪

　　「談判」有對抗的意味。而且談判一定會有一個贏家與輸家，但沒有人希望成為輸家。勸說是一個過程，由調查員引導對方經歷整個做決定的過程。透過勸說的力量取得自白，可以讓嫌犯有主掌自己命運的感覺。
告訴嫌犯他的行為是出於無知，而不是蓄意。調查員應該特別強調「好人犯錯」與「壞人犯罪」兩者的差別。

調查員：「人人都會犯錯。所以鉛筆才附有橡皮擦。」
調查員：「你犯了錯。那又怎樣？扛起責任然後繼續你的人生。」


扮低姿態

　　調查員是偵訊的主導者，是那個擁有實權的人。但有時你可以將這種主導的權力假裝給予嫌犯，等到達成約談目標後，才將這種虛擬的權力收回，讓對方一頭霧水。
　　當被約談者擁有很多重要的情報、表現出自戀或有精神病症的人格特質時，這種給予權力假象的效果最好。因為對方會產生優越的錯覺，產生過度自信的幻想，以為能智取調查員而不被發現。自信的錯覺讓他們有了動機，願意配合調查員進行多次約談。
　　使用這種方法的最大障礙，就是調查員的心態。為了在過程中給予虛擬的權力，你必須表現得卑躬屈膝，甚至得忍受對方的冷嘲熱諷。這種作法看似讓嫌犯控制全局，但其實不然。調查員仍然主掌一切。

言外之意

　　一般人在聽別人說話時，往往會探究話中的言外之意。因此調查員可以多對嫌犯提及這項罪刑的最高刑度，這種說法等於暗示會有嚴重的後果；反之，調查員也可以提到最輕刑度，暗示會寬大處理。

讓我們來交換祕密

　　如果調查員先透露個秘密，嫌犯會覺得有必要也說出一個秘密。
　　從自我揭露的程度可以衡量彼此的人際關係。交換祕密的程度越高，關係就越緊密。自我揭露代表一個人願意開始與另一個人建立更密切的關係，因此接收到私密訊息的人，更容易對吐露秘密的人產生好感。接收秘密的一方收到了人際關係的報酬，因而會加強雙方禮尚往來的互惠行為。一般人會對透露私密訊息的人產生好感。願意透露秘密的人，讓人感覺比其他人更可靠、友善而且溫暖。

調查員：「這件事我從來沒有告訴別人，可是你的情況讓我想起小時候做過的一件事。我本來該把零用錢存起來買輛新腳踏車。我母親每個星期將我的零用錢放進撲滿，等到年底，撲滿的錢就夠買新腳踏車了。我一直把錢拿出來買糖果和其他小孩子的玩意兒，因此得幫人修整草坪、鏟雪賺錢，才有辦法把錢補上。錢拿得愈多，我就得幫人除更多的草。就在我的錢應該存夠買腳踏車時，撲滿卻還少了五塊錢。當時是冬天，所以我祈禱下雪，卻一直等不到。我了解你現在承受的壓力。你剛開始從錢櫃拿錢時，打算把錢補回去，於是開始了這個惡性循環。可惜，有些人在把錢放回去之前就被發現。」

FBI就這樣套話
(摘自本書第十一章)


　　所謂的「套話」，應該是等雙方建立良好關係之後才算開始。如果被約談者幾乎毫不防備的侃侃而談，那是最好的。但萬一遇到阻力，你也要有各式各樣的技巧與工具可以運用。調查員不僅必須知道如何使用各種勸說技巧，還得了解每種技巧的局限。沒有一種方法能夠一體適用。平均來說，調查員一次約談大概會動用到至少六種不同的偵訊技巧。

　　給壓力：電視上常描繪警察兇神惡煞的偵訊嫌犯，但事實上高壓嚴厲的偵訊技巧鮮少能達到效果。壓力通常只會強化嫌犯不願合作的決心。
　　有耐心：要取得...

人，都有不願說出的真話
向證人或嫌犯「問話」的方法通常可分為兩種類型：約談與審訊。
約談是比較友善的詢問方式，向證人及其他跟案件沒有直接相關的人蒐集消息。「審訊」是威嚇意味較濃的作法，向不願吐實的嫌犯套取資訊。
　　面對這兩種完全不同的套話術，調查員的態度也不相同。在約談時你可以扮演比較溫和角色，審訊時的態度則要比較強硬。尤其是當約談的證人因為各種原因，而出現類似嫌犯的不合作行為時，調查員就要從溫和的約談者角色轉變為強硬的審訊。
　　根據研究，被訊問的態度常常會不時轉變，在「抗拒連續區」(resistance continuum)內的不同程度間游走。也就是說，有時，被約談者會滔滔不絕的不斷提供資訊，過一陣子突然閉口不提或是與調查員陷入毫無意義的爭論。具備這樣的概念，調查員就可以利用連串的專業約談技巧，隨時遊走在「抗拒連續區」的不同區域，克服對方不同程度的抗拒行為。調查員只需審慎選擇適當的約談技巧，就能克服證人與嫌犯不願合作的心理。
　　當然，光是學習各種不同的套話技巧，並不足以成為優秀的偵訊人員。傑出的調查員不僅知道如何應用約談技巧，還懂得辨識每種方法適用的狀況。如果你用錯了的方法，對約談結果可能會造成毀滅性的影響，因此必須小心謹慎。
　　優秀的調查員會從正式訓練、個人學習以及同事的經驗中逐漸累積套話技巧，再將這些方法消化吸收，成為個人特質的一部分。當這些套話技巧成為你性格中的一部分時，你就可以在約談過程中自然施展，無須刻意偽裝而平添壓力。

我這樣教FBI套話

　　沒有一種套話方法或技巧是神奇的成功方程式。但只要事實俱在，調查員一定能找出答案。每次的問話，無論多麼細瑣不重要，都是練習或精進既有技巧的機會。
　　別人認為有效的套話術，對你來說不見得有用，何況每次的案件情況都不一樣。如果某種技巧第一次使用未能奏效，你就應該稍做調整，或是增加一些你的個人特色。
　　本書是以調查員、警察或律師的溝通技巧為基礎，擴大他們的套話技能。
　　前三章探討的是情境模擬、坐位的安排以及道具的使用，以建立成功的基礎。接下來四章包括觀察與找線索、建立主導地位、表達友善，以及米蘭達警語（Miranda warnings），強調在法律的約束下建立有效溝通。

謊言幾乎都有跡可循

　　第八、九、十章討論何謂欺騙行為，以及如何察覺謊言的言語及非言語信號。第十一章提供程度不等的套話技術，可供調查人員克服約談對象的不合作心理。第十二章練習突破約談僵局的技巧，這也是偵訊過程的關鍵重點。最後一章著重在約談的結束收場，通常這也是容易被忽略的部分。

人，都有不願說出的真話
向證人或嫌犯「問話」的方法通常可分為兩種類型：約談與審訊。
約談是比較友善的詢問方式，向證人及其他跟案件沒有直接相關的人蒐集消息。「審訊」是威嚇意味較濃的作法，向不願吐實的嫌犯套取資訊。
　　面對這兩種完全不同的套話術，調查員的態度也不相同。在約談時你可以扮演比較溫和角色，審訊時的態度則要比較強硬。尤其是當約談的證人因為各種原因，而出現類似嫌犯的不合作行為時，調查員就要從溫和的約談者角色轉變為強硬的審訊。
　　根據研究，被訊問的態度常常會不時轉變，在「抗拒連續區」...

推薦序 在關鍵時刻，解除對方心防 / 侯友宜
人，都有需要一個答案的時候 / 莊凱迪
學習別人的經驗，提升自己的實力 / 李天鐸

引言 人，都有不願出說的真話
第1章　模擬問話情境 ─ 最重要、最被忽略
　我是最佳人選嗎？
　一對一的效果最好
　　　　　你想要問出什麼？
自白的重要
　　　　　偵訊就是一場表演
角色扮演練習
　　　　　早上問，晚上問，哪種有效？
　　　　　在警局還是在住家有效？
　　　　　偵訊錄影，只能嫌犯入鏡
　　　　　筆記的動作切勿洩底
黃色橫條紙是大忌

第2章　安排坐位 ─ 方位與座向不可輕忽
　下半身動作是重要線索
　椅子怎麼擺？有玄機
有輪子的椅子最好用
　走到門邊才會說實話
第3章　用道具虛張聲勢，套出真話
虛張聲勢真假難辨
人性、謊言、錄影帶
看圖！說話！
把他的同謀變成你的
你以為「咆哮」就能讓他們就犯？

第4章 線索，藏在細節裡
社會地位指標
別只看衣著，要看配件
年齡也是關鍵
多點魅力就少點罪
文化與種族差異
非我族類，讀心正準\
人格異常與心理病態
別跟著他兜圈子，逼他！
用女性來拆穿愛現的人

第5章 建立主導地位，不論在哪　
當處於主控的約談環境時　
先占地盤的人先贏
想休息？我說了才算
當處於被動的約談環境時
　　　　 身分高低，迎接地點大不同
　　　　 移動別人的家具是一種挑釁行為
　　　　 有禮貌的挑釁舉動
　　　　 我很忙，就是要你等

第6章　表達友善，你會事半功倍
有魚尾紋的微笑最真誠
我的微笑只為你
你點頭，對方就會說更多
握手，一種支配與侵略的象徵
記得，多看對方一眼
關鍵第三者的影響力
以閒聊做為開場
表達友善的坐姿
當對方情緒崩潰時……
尋求彼此的共同點
模仿對方的肢體動作
問話的人動作不可太多
模仿用字習慣
模仿對方的節奏
先向對方吐露祕密
保持同理心
避免二度傷害
對方真的準備好了嗎？

第7章　米蘭達警語，打開話匣子
容許他緘默，他反而更想說
米蘭達警語

第8章　看出誰在說謊？
　測謊時常犯的專業錯誤
　他無罪，只是不能說實話
　不能說出的祕密
　加深他的疑懼
　外向的人比較常說謊
他認為自己說的是真的
　米勒法則
　他沒有說謊，但也沒說實話
　透明度錯覺
　打破溝通的屏障
　偵測謊言的四象限模型
　顯示自在的線索
　顯示不安的線索
　眼皮更會說話
　不敢看你的人未必說謊
　他整個身體都在告訴你
　身體各部分「表情」不一致
　時間、空間與情緒的矛盾
　是溝通出問題，不是說謊

第9章　問他的時候，細細讀他
　保持距離，至少一尺半
　伸張手腳以宣示領域
真話可以「盯」出來　
一身黑的人挑釁好鬥？
　阻斷視線代表防禦
　說謊者的「手語」
　永遠難掩緊張的腿
　「再說一次問題」(我好構思謊言)

第10章　凡說謊必留下語病
　你的鼓勵訊號與制止訊號
　說謊者難掩的語病
「一個女人」VS 「那個女人」
　代名詞背後的玄機
　說話風格騙不了人
　採用拖延戰術
　不給骨頭，只給狗餅乾
　真心話大考驗
　連續問同樣的問題
　測試不在場證明

第十一章 FBI就這樣套話
對你期望很高喔 !
讓對方熟悉你的問答模式
讓他覺得你握有什麼
說故事拉攏他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當老師，他當學生
讓他化整為零地承認
先刺探再辯解
化解證人的道德困境
別擔心證據薄弱
引導他二選一 避重就輕
裝笨套話
假扮菜鳥
縮小真相的缺口
這是你的最後期限
「我們」一起對抗「他們」
他自己要求測謊
好人犯錯VS.壞人犯罪
扮低姿態
言外之意
讓我們來交換秘密
話鋒一轉─
再約談，下次要他露餡
三次偵訊，套出真話
小心，越問越覺得他誠實

第十二章 如何突破僵局？
重視對方的感覺
隨機挑數字
一起看看證據
不再訊問起身就走
「你覺得自己運氣夠好嗎？」
顧全對方面子
讓對方願意合作的說詞
嫌犯最常問的問題

第十三章 約談結束，是下一回合的開始

化解嫌犯內心的衝突
給予希望
保持聯繫
事後檢討與評估

推薦序 在關鍵時刻，解除對方心防 / 侯友宜
人，都有需要一個答案的時候 / 莊凱迪
學習別人的經驗，提升自己的實力 / 李天鐸

引言 人，都有不願出說的真話
第1章　模擬問話情境 ─ 最重要、最被忽略
　我是最佳人選嗎？
　一對一的效果最好
　　　　　你想要問出什麼？
自白的重要
　　　　　偵訊就是一場表演
角色扮演練習
　　　　　早上問，晚上問，哪種有效？
　　　　　在警局還是在住家有效？
　　　　　偵訊錄影，只能嫌犯入鏡
　　　　　筆記的動作切勿洩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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