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大網友一致公認『世族庶女』為小魚最經典之作,必看指數★★★★★
婉清從宮裡回來後發現放在多寶盒中的假玉不見了,順籐摸瓜地找到了偷東西的人,然而在審問的時候,那人突然死了……
婉清身邊的丫頭紫綾懷孕了,結果一口咬定是上官夜離的,上官夜離說她胡說八道,把她拉到了老太君那裡……
太后召婉清進宮,讓她為皇帝解蠱,婉清無奈應下,又在御花園碰到了皇帝,誤以為皇帝也是現代人,表現的很激動,被華妃一行人看到,流言四起……
三年一度的選將大賽到來,皇上、皇子各出其招,成王敗寇,花落誰家?
作者簡介:
不游泳的小魚
女,喜歡吃魚,但不喜歡游泳,故起名為不游泳的小魚。
一切源於灑脫恣意,並在這份心性下,且行且珍惜……
★ 瀟湘金牌作者,庶女文的元祖!
★ 暢銷作品:名門庶女、望門閨秀……等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喂不親的狼
婉清微眯了眼,附身對跟著的墜兒說了一句話,便向她們走去。舒心與趙淑媛說完話,正要上馬車,見婉清完好無損地從宮裡走出來,不由怔住,頭一低,裝作沒有看見婉清的樣子,就往馬車裡鑽。
婉清一臉笑容的走了過去道:“舒小姐何事匆忙,見到本夫人跑這麼快做什麼,本夫人正好有幾句話與小姐說說呢。”
舒心聽了心裡更加緊張,訕笑了笑道:“原來是世子夫人啊,妳見過太后娘娘了嗎?太后又賞了夫人不少東西吧?”
婉清聽了臉色黯然,道:“太后娘娘歇下了,本夫人還沒有見到她呢。小姐就要回府去了嗎?”
婉清走得越近,舒心的心裡就更加的緊張,尤其是看到她身後高大、渾身散發著森冷氣息的上官夜離時,她的小臉就一陣發白。
婉清似乎發覺她有些害怕上官夜離,便對上官夜離道:“相公,你且在此處等等,我與舒小姐說幾句私房話兒就過來。”
說著,提了裙,神情愉悅地走到舒心面前。舒心以為她有什麼話要跟自己說,就頓住腳等她走近。
誰知婉清到了面前卻是很殷勤地伸手道:“姐姐既是家裡有事,就快些上車回去吧,本夫人就不耽擱姐姐了。”
舒心聽得愕然,她巴巴地叫住自己,又巴巴地扔下相公跑過來,難道就是為了要扶自己一把嗎?回頭一想,她是中了巫蠱的,定然是被控制心神了,真拿自己當朋友了呢。
如此一想,舒心便淡淡地對婉清一笑,道了聲謝後就上了馬車。
車夫見她上了車,便去收馬車邊上的踩凳。
婉清退後一步,小手不經意地向馬的屁股上拍去。
車夫正拿起凳子抬頭,還沒有將凳子放回車上,那馬兒突然後蹄子一蹶,發狂似的跑了起來,車夫猝不及防就被撞了個正著。婉清也是嚇得一臉煞白的往後一跳,尖叫一聲道:“呀,你家馬兒怎麼了?”
車上的舒心才坐上去,突然馬兒狂奔起來,她整個人一下子就被掀起,撞到了車壁上,立即被撞得眼冒金星。不遠處就是幾道臺階,無人駕駛,馬兒自然不會順著車道下,而是狂躍了過去,身後的馬車就被高高拋了起來,再重重摔落,其中的一個輪子受不住這樣的重摔,滾落了出來。車上的舒心尖叫著被重重地甩出了車外,一個倒栽,腦袋撞在大青石板上,地上頓時好大一攤鮮血。
柱國公府的丫環婆子嚇得面無人色的跑了過去,一把扶起自家小姐。但舒心已經昏迷了過去,額頭上鮮血汩汩直冒。
婉清淡淡地看著,墜兒咬牙切齒地來了一句:“活該。”
婉清瞪她一眼,走回上官夜離身邊道:“相公,表姐在那邊呢,我再去打聲招呼啊。”
上官夜離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一伸手,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額發道:“娘子覺得開心就好,為夫就在這裡陪著妳。”
別人或許聽不見,但他的耳力過人,自然是聽到了婉清對墜兒說了什麼的。也得虧墜兒這丫頭走到哪裡都不忘帶著繡花針跑,不過,那根針得取回來才是,不然,會給人留下把柄。
說著,他身子輕輕掠起,向那匹仍在狂奔著的馬追了過去,一掌將那馬兒擊斃,在馬尾上輕輕一拂,那根針又回到了他的掌心裡。
柱國公的人看了,眼裡還露出一絲感激之色。要知道,這馬兒在紫禁城外亂跑,要是再衝撞了什麼貴人,那可更不得了了。
舒心所發生的一切,都只有幾息之間,趙淑媛還沒有上車,卻看得臉色發白,怔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婉清向她走近時,趙淑媛的眼睛還傻傻地看著倒在血泊裡的舒心。
“好嚇人啊,表姐,嚇死我了,妳的馬不會發狂吧?”婉清一臉怕怕的走近趙淑媛。趙淑媛疑惑地看著婉清,婉清的樣子太過柔弱了,眼神又是那樣的純淨清澈,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剛才的那一切,會是婉清搗的鬼,但下意識裡,還是在婉清走近時,心虛地退後了一步。
“妳……若是怕,就快些回去吧。”趙淑媛強自鎮定地說道。
婉清乖巧地點了點頭道:“可妳先前說,表哥好像是病了,正好相公有空,我想與相公一道去姨媽家看望表哥呢。”
趙淑媛聽得眉頭一皺道:“不必了,妳又何必……要把世子爺也帶去,在哥哥的傷口上灑鹽呢?”
趙淑媛心裡又湧起一股怒氣來,不想再看婉清這張討厭的臉,一轉身,就要上馬車。突然又想起舒心的下場,那條抬起的腿又生生放了下來,回頭皺了眉對婉清道:“妳且回去吧,哥哥並不要妳操心。”其實就是莫名地害怕婉清離得她太近,婉清不走,她就沒有勇氣上馬車。
“哦,這樣啊,那我就不去了。”婉清從袖袋裡拿出了一條帕子來,突然就殷勤地舉了起來給趙淑媛拭著額頭:“表姐呀,妳看妳,嚇出一頭冷汗來了,是心虛內熱嗎?不會是得了什麼病症吧?”
趙淑媛怎麼也沒想到婉清突然會對她有如此親昵之舉,沒提防她會給她拭汗,頭偏了偏,但還是沒有躲得過,鼻間便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似是從婉清的帕子上傳來,她本能地一揮手,打落婉清的帕子。
婉清委屈地去撿地上的帕子,嘟了嘴道:“我真不知道何時得罪了表姐,表姐為何就是如此的討厭我呢?”
說著,一轉身,垂頭快步離開。
趙淑媛瞪了她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等婉清走遠一些後,才被丫環扶著上馬車。只是她人還沒上去,就覺得臉上一陣怪癢了起來,她抬手撫了幾下,但那癢卻不但不減,還更重了,沿著額頭往下,癢得怪異。
她忍不住就用手亂摸著頭臉,到底是怕壞了容貌,強忍著並不用手去撓,但是越摸越癢,臉上就像是爬了上萬隻小蟲子一樣的,怎麼摸都不止癢。
她身邊的丫環和婆子見她突然不顧形象的抱頭亂摸,不由怔住,忙問她出了什麼事。趙淑媛
大叫:“快,快去打盆水來我洗洗,癢死了!”
丫環聽得愕然,這裡可是在宮外,哪裡來的水啊,好在車上備得有茶,忙倒了杯茶來給趙淑媛權當水用。
結果不沾茶水還好,一沾茶水那癢就像長了腳似的,刺進皮膚裡,往肉裡直鑽,連骨頭都像是癢的,她再也忍不住,兩手胡亂地就往臉上撓了起來。
婉清遠遠地看著,她自製的癢癢粉,最怕遇到茶水了,遇茶水只會讓藥效更厲害。趙淑媛又哭又叫又跳亂撓著自己的臉,梳得精緻的一頭秀髮也亂成了一團。婉清則悠閒地倚在上官夜離身邊,歎了口氣道:“相公,你說做人何必要害人呢?不知道害人者,人恒害之嗎?”
上官夜離溫柔地攬緊了她道:“娘子今天表現不錯,以後,要再接再厲,讓誰也不敢再對妳動小心思。不過,娘子,以後這些事情告訴我就行了,別弄髒了妳的手,還怕誤傷了自己,可記住了!”
婉清點了點頭,心裡暖暖的,她知道,自己這點子伎倆肯定是逃不過他的法眼的。一般的男人都不喜歡心狠手辣的女人,自己把舒心弄得那麼慘,如今太醫正將舒心抬回宮去醫治,可見那一下摔得著實有點重,弄得不好,只怕就會變成個半傻子,他見了,不但不責怪自己,反而還鼓勵……
“相公,你不怪我嗎?”婉清有些不自在的抬頭問上官夜離道。
上官夜離歎了口氣,將她摟得更緊,聲音裡有一絲的愧疚:“我怎麼能怪妳,說過不讓妳受傷,不讓妳受苦的……是我沒用,沒有護得好妳,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
婉清的性子如何他怎能不知,若不是被人欺負得狠了,她又怎麼會下這樣的狠手。乾清宮裡,突然發病,那場蠱毒差一點要了她的命,讓她成為行屍走肉,而且,最讓他生恨的是,對方竟然想要讓她出醜,讓她當著自己的面,對別的男人……一想到這裡,上官夜離就恨得牙齒發癢,若換了他,豈會只是這種小小的懲罰……
那一手,分明是既要她的命,又要壞了她的名聲。人家那樣惡毒的對她,她還手有錯嗎?
“不怪你的,相公,其實你做得已經很好了。”婉清鑽進他帶著幽幽檀香的懷裡,悶聲說道。在乾清宮裡,皇上身邊,只有他會不顧一切的護著她,哪怕那行為被指謀逆,是殺頭大罪,他也沒有半點猶豫。只要是事關她的,他從來就沒有第二選擇,她相信,就算哪一天為了她,要與天下為敵,這個男人也有可能會義無反顧的去護著她。
還有什麼比一顆全心全意愛你的心更讓人感動,更讓人依戀的呢?
那邊趙淑媛臉上已經被抓了好幾道傷痛,還在不停地嗷嗷叫著,身邊的婆子們拚死捉住她的兩隻手,不讓她再蹂躪自己的臉。趙淑媛便歪了頭臉往丫環婆子身上蹭,完全就像是個瘋婆子。
婉清的戲也看得差不多了,忙裝作關切的跑了過去:“表姐,妳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成了這個樣子,不會是得了……得了麻瘋病吧。”
兩邊的婆子一聽這話,嚇得下意識就松了趙淑媛的手。要知道,這個時代,最怕的就是麻瘋兩個字,那是一旦染上,就根本不能治癒……
趙淑媛一聽婉清的話,肺都快要氣炸,強忍著臉上的痛癢罵道:“是妳,一定是妳害了我,一定是妳!”
一旁的婆子也反應過來,一把上前就要捉住婉清:“世子夫人,妳剛才拿什麼給我家小姐擦汗來著,一定是妳下了藥。”
婉清拿出一塊帕子來無辜道:“妳們說什麼呢,我一片好意給表姐擦汗,怎麼可能會害她。妳看,就是這條帕子,我自己也用呢,我怎麼沒有得病?分明就是妳家小姐沾了不乾淨的東西,才會如此的,妳看她現在這樣子,不就像魔怔了嗎?”邊說邊拿帕子拭淚。
那些婆子再一次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味,再看婉清手裡的那塊帕子,也確實是先前的那塊,一時啞口無言,再不好指責婉清了。
婉清抬眼就看見慕容淩雲正從宮裡出來,眼珠子一轉,就拿起帕子拭淚,大聲道:“哎呀,表姐臉上的傷痕變黑了呢,怎麼和我手上的這一道好像,妳的指甲裡有毒嗎?那可怎麼辦啊,我不會被表姐害死吧,為什麼啊,我到底哪裡對不起妳了,妳要在指甲裡下毒來抓傷我?”
上官夜離原本站在一旁看自家娘子演戲,一聽到這話,聲音一沉便掠了過來,道:“娘子,妳傷哪了?給我瞧瞧。”
婉清抬起頭來給他看,又是一頓哭訴:“她好好的跟我說話,卻突然拿指甲抓傷我,原本我以為只是小傷,也沒在意的,若不是看到她自己臉上的傷變了色,怎麼會知道她存了要害死我的心思。我真不知道是哪裡對不起她了,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我,如今她害人害己了吧,自己也中毒了。”
趙淑媛聽得嚇到,她最怕破相了,衝口就道:“妳胡說,我臉上的傷不會變色,我早先洗手了……”一時又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驚恐地看著上官夜離。
上官夜離壓下充滿戾氣的眉眼,正要發作,那邊慕容淩雲見婉清和上官夜離在,已經快步走了過來,正好就聽清了婉清說的這一番話,一抬眸,看到婉清手上的那一道泛黑的傷痕,抬手就要甩趙淑媛嘴巴子。可一看趙淑媛那一張臉已經混亂不堪了,一條條紅白相間的爬了一頭一臉,頭髮散亂著就像個瘋子,他那一巴掌竟然不知從何處下手,只好回過身來,一腳將趙淑媛身邊的婆子踹翻,惡聲惡氣道:“解藥呢?快拿解藥來。”
那婆子被打得直不起腰來,哭道:“世子爺,奴婢不知啊,奴婢一直在宮外等小姐,不知小姐在宮裡發生了何事。”
慕容淩雲嫌惡地看著趙淑媛道:“快說,解藥在哪裡?不說爺就把妳剮乾淨了吊到城樓上去。”
趙淑媛聽得又氣又怕,驚道:“慕容淩雲你不是人,我才是你未過門的妻,你淩辱我,不也一樣丟你自己的臉嗎?”
慕容淩雲不聽這話還好,一聽更氣,拎起她就要往城樓上去:“爺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被人逼得非娶妳這個爛女人不可,妳還敢拿這事來堵爺的嘴!哼,爺就這麼做了又如何?”
正在這時,趙姨媽帶著趙昱軒一起趕了過來,正好看見慕容淩雲拎著趙淑媛要往城樓上去。趙姨媽忙撲了過來,攔住慕容淩雲:“世子,你快將淑媛放下,這是做什麼?”
慕容淩雲拎著趙淑媛不肯撒手,身子一偏道:“讓她拿解藥出來,不拿解藥,爺今天就剝光了她。”
趙昱軒一問旁邊的婆子,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再看自家妹妹那一臉的慘樣,被慕容淩雲拎在手裡還不時的蹭著臉,歎了口氣,走到婉清面前,深施一禮道:“三妹妹,表哥替我那不懂事的妹子向妳陪不是了,解藥我立即找妹妹要,三妹妹妳看……她的臉……”
婉清看著趙昱軒清雋消瘦的臉,那雙清俊溫和的眸子比以往多了一份沉穩和無奈,他對她還真是……瞭解得很,只是稍一看情況就明白了許多關節。婉清也歎了一口氣道:“也沒什麼,就是拿清水給她洗洗就成了,只是普通的癢粉,就算不洗,過了一個時辰,也能自解。”
趙昱軒聽了臉色更加羞愧,訥訥地張了張口,又閉上了,眼睛落在婉清的手臂處,滿眼都是關懷,想來是想看婉清傷得怎樣,又不好逾矩了吧。
婉清便道:“也不太重,只是中了慢性毒藥罷了,表姐那裡只怕也沒有解藥呢。”
趙姨媽死死地攔著慕容淩雲哀求道:“世子爺,便是要解藥,你也得放下媛兒才行啊。”
趙淑媛實在被慕容淩雲嚇傻了,衝口就道:“我沒有,我沒有啊,是貴妃娘娘給的毒藥,是貴妃娘娘囑咐我那麼做的呀。”
慕容淩雲聽了將趙淑媛一扔,回頭就往宮裡跑。上官夜離也轉身要跟上去,婉清一把拽住她道:“相公,莫要去,去了也沒用,她身為貴妃,膽敢動用御林軍,武裝圍攻乾清宮,如此大的重罪,皇上也只是降了她的妃位而已,又怎麼會因為我這點小傷對她如何呢。放心吧,這點子毒性我自己還是能解的,就讓慕容淩雲去鬧她好了。”
“可是娘子……”上官夜離還是不放心,還是想跟慕容淩雲進宮去。婉清歎了口氣道:“相公,皇上才封了你為九門提督,你已經不是閒散世子了,不可如先前那般肆意妄為了。”婉清沒說出的話是,你還要顧及康王的利益啊,那才是上官夜離一直在進行的事業吧。
婉清一回到府裡,上官夜離被靖甯侯叫了去。婉清正要回自己的清安院,就有丫頭來報,說是甯華郡主有請。婉清身心疲乏,實在是打不起精神來應付甯華,正要推託,老太君那邊又打發人來請,她只好強打精神往宜安堂去。
到了宜安堂,甯華也在,大太太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三少奶奶幾個也在。婉清一進門,老太君竟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直接迎向婉清。婉清嚇得忙上前給她行禮,老太君眼圈紅紅的,聲音都有些哽咽:“清丫頭,妳……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大太太更是拿了帕子拭淚,也上來拍了拍婉清的肩膀道:“是啊,老五媳婦,妳……安然回家就好,老太君和妳幾個妯娌們可都嚇壞了,以後,宮裡的事啊,妳可得少摻和了……”
大少奶奶眼裡也是濕濕的,把明姐兒緊緊抱在膝蓋上,眼睛卻是關切地看著婉清。就連向來孤傲冷清的二少奶奶,也是含笑看著婉清,眼裡也是暖暖的情誼。三少奶奶最直接,拿了帕子拭淚道:“外頭都說五弟妹妳又救了皇上一次,我的天呢,那是多兇險的事情啊,也得虧是妳膽大,要是換了我……”
“要是換了妳,早嚇得屁滾尿流了。”
甯華嗔她一眼,語氣裡卻並無怒色,倒是親自拿了瓶藥來,遞給婉清:“這是皇上親自賞給妳的藥,說妳救駕有功呢。”
婉清沒料到才受了自己不少氣的甯華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些情意,不由怔住,呆呆地收了那瓶子,行禮道:“多謝母親了。”
甯華聽了笑道:“妳也別謝我,是皇上親自賞的,我也不敢貪沒了不是。”
婉清看著一屋子人臉上的笑容,心裡不由流入一股暖意。看來,不管在宅門內,一家子鬥得有多凶,在影響到家族時,大家的心還是向著這個家族的。
接過甯華手裡的藥,老太君便把婉清帶進了後堂:“妳父侯突然騎馬去西圍大營時,我心裡那個急啊,有什麼事值得要動用西圍大營的人?不是威脅到皇上安危,就只怕是要改朝換代了,妳進宮謝恩去了那麼久,心裡就急,生怕妳在宮裡出了事。”
老太君把婉清的手握得緊緊的,手還微微有些發顫。婉清看得出,她是真心在為自己擔憂,哽了聲道:“讓老祖宗操心了,孫兒媳真過意不去。”
老太君歎了口氣道:“說什麼傻話呢,老婆子一把年紀了,還求什麼?只求你們能過得平安喜樂才是呢。”又沉了臉對婉清道:“離兒可是立了功,所以皇上才封他為九門提督的?”
婉清想了想點頭道:“應該是的吧,老祖宗,有何不可嗎?”
老太君的眼睛就變得幽深綿長起來,又微歎了口氣道:“離兒的身子不好,還是不要出仕的好。我的話,他不一定會聽,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會聽妳的勸的,清丫頭,伴君如伴虎啊,何況是我們這樣的人家。”
婉清還是有些不明白,上官夜離雖然身體不好,但一個男人,總圈在深宅大院裡面與女人攪和在一起,以上官夜離那性子定然是受不了的。
她雖從沒有問過他,但看他每天守在康王身邊,就知道他是個有大志向的人。雖然婉清很不希望上官夜離摻和到皇子奪嫡中去,可是,她也不會太過阻止他,畢竟那是他喜歡做的事情,她不想他將來後悔。
“奶奶,這卻是為何?為何要勸相公放棄九門提督之職?”婉清問道。
老太君則是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岔開了話題道:“妳到宮裡去,可見到了淑妃娘娘?”
“見到了,聽淑妃娘娘說,她還是婆婆的族姐呢,孫兒媳應該喚她一聲姨母才對吧。”婉清聽得微怔,沒想到老太君會親口問起淑妃的事,她趁機說道。
果然,老太君的臉色沉了沉道:“她算哪門子的姨媽……以後若非萬不得已,妳還是不要進宮的好。”
婉清聽得詫異,問道:“聽說她也是姓歐陽的,我聽韓嬤嬤說,我的嫡親婆婆也是姓歐陽的,還是南陽的大族,只是不知為何,一夜被人抄家滅族了。更是不明白,為何當年歐陽家被滅族,而宮裡的淑妃娘娘卻安然無事呢?”
老太君聽得眼色一黯,歎了口氣道:“這些事情,不該妳管的,妳……只需好生顧著離兒的身子,早些為他生個子嗣出來,才是正經呢。”
從老太君屋裡出來,婉清心裡滿是疑惑。老太君似乎對淑妃很不喜歡,雖然婉清很想多問一問有關歐陽夫人的事情,但老太君卻扯開話題,不願多談,她也不敢再問,只好作罷了。
一回到屋裡,婉清就去查看自己先前放在床頭多寶盒裡的那塊玉,結果,果然不見了。那是她讓暗衛按照真玉的樣子做出來的,故意放在不算顯眼,也不算太隱蔽的地方,果然就有人拿走了。
婉清便喚了方媽媽進來,問道:“嬤嬤,這幾天,您可瞧見誰進屋裡最多?”
“碧草這兩天身子不好,您去了宮裡面,奴婢就讓她歇著了,沒讓她往屋裡來。紫綾病了,屋裡就是墜兒和紫絹兩個在打掃著,金菊等閒不進裡屋,再剩下就是奴婢了……少奶奶可是短了什麼東西?”方媽媽不解地問道。
“韓嬤嬤沒進我的屋嗎?”婉清避而不答地問道。
“倒是很少,她平日裡也就是在正堂裡管事,在院裡巡查,很少進少奶奶的正屋。”方媽媽又道。
婉清好一陣默然,她最懷疑的幾個人倒是嫌疑最輕……墜兒是不可能的,她跟著自己去了宮裡,碧草……更不可能,紫綾病著,難道是紫絹?
“去拿兩包參來,我要出去一趟。”婉清沉吟了一會兒道。
“您這才回的,就先歇一歇吧。”方媽媽擔憂地看著婉清手臂上的傷:“還有手上這傷……誰那麼狠心……出了門,您能避著的,就避遠一些……”方媽媽邊說,聲音就有些發哽,自去耳房給婉清打了熱水來。
婉清任方媽媽將她的衣袖拂起,小心地清洗著臂上的傷口。傷口已經腫得很高了,看那樣子,只怕會感染,婉清一時懊惱,腦子裡的事情一多,倒忽略了傷口,要是得了破傷風怎麼辦?這個時代可連一支防疫苗也沒得打的。
一時又想起皇上賞的那瓶藥來,剛才甯華給她的,說是皇上賞的。她算是又救了皇上一次,皇上不賞金,不賞銀,就賞了這瓶藥,看來,慕容淩雲在華妃那鬧出些名堂來了,不然,皇上也不會知道自己受傷中毒的事。
方媽媽清洗完後,婉清便拿了那瓶藥來,讓方媽媽幫著塗了些在手臂上,果然感覺一陣清涼舒適,手臂上的脹腫感頓時消散了不少,看來還真是對症的解藥呢。
上過藥後,婉清起了身,帶著方媽媽出了門。
紫絹的娘就住在侯府的大通院裡,一家三口擠在三間瓦房裡,婉清進大通院時,侯府裡不少認識她的僕人都是一臉的驚愕。要知道,大通院裡住著的可都是不得寵的下人,這裡雜亂得很,就如繁華的大都市中,那一片躲在角落裡的貧民窟。
這裡的人很少見到有主子來,還是正經主子親自走著進來,一時兩眼都快看脫窗了,下意識地在婉清周圍圍了一個圈。婉清倒沒什麼,她前世就是個平民,對平民生活見慣不怪,又在濟庵堂裡過了半年,身上便更沒有了高高在上的氣勢。
方媽媽卻是皺了眉,冷眼橫掃著那些想要套關係的下人,小心地護在婉清的身邊,不讓人靠近。
第一章 喂不親的狼
婉清微眯了眼,附身對跟著的墜兒說了一句話,便向她們走去。舒心與趙淑媛說完話,正要上馬車,見婉清完好無損地從宮裡走出來,不由怔住,頭一低,裝作沒有看見婉清的樣子,就往馬車裡鑽。
婉清一臉笑容的走了過去道:“舒小姐何事匆忙,見到本夫人跑這麼快做什麼,本夫人正好有幾句話與小姐說說呢。”
舒心聽了心裡更加緊張,訕笑了笑道:“原來是世子夫人啊,妳見過太后娘娘了嗎?太后又賞了夫人不少東西吧?”
婉清聽了臉色黯然,道:“太后娘娘歇下了,本夫人還沒有見到她呢。小姐就要回府去了嗎?”
婉清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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