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馬遜網站( Amazon.com)派屈克‧歐凱立
身為英國上議院的一員,前國會代表傑佛瑞‧亞契認識不少各國的權勢貴族,包括現任及前任美國中情局幹員、聯邦探員、國安局成員、祕密部隊小組成員,以及前美國總檢查長。藉由這樣的背景,亞契筆下的中情局殺手康納‧費茲傑瑞,以及其華盛頓高層長官,個個都栩栩如生了起來。
本書以康納奉命暗殺一名哥倫比亞總統候選人拉開故事的序幕
,而這次的暗殺行動,卻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導致一場新的冷戰呼之欲出。不過,以殺人為業的康納,卻不是一個冷血膚淺的嗜殺機器;康納不僅因忠心為國而獲頒美國榮譽勳章,更時時惦記著心靈的家園∣∣愛爾蘭。為了加深康納的角色個性,亞契甚至還用了一個小篇幅,來描述康納的家庭生活,以及康納在面對妻女質疑時,還要謹守口風的心理掙扎。所幸,當讀者對康納的經歷感到身臨其境時,一切的伏筆和鋪陳,在剎那之間就都值回了票價。隨著情節的發展,康納竟然在俄羅斯遭到兩大權勢掮客圍捕:中情局長海倫‧戴絲特要置他於死地,而勞倫斯總統卻需要他為之擺脫戴絲特在美國外交政策上的幕後操縱。
如果康納還想活著退休的話,他所能仰賴的就只有老朋友以及自己的智慧了。喜愛政治吊詭、○○七情節或湯姆‧克藍西的人,相信也會對本書感到著迷。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華盛頓郵報叢書世界,派屈克‧安德森
傑佛瑞‧亞契不僅是暢銷書作家,同時也是英國保守黨內的領導人物。有人曾說,亞契雖然天賦異稟,個性卻也高深莫測;就如同他為什麼要寫一個這樣的諜報員故事,就令人百思不解。
洛杉磯時報週日書評,韓特‧賈西亞
亞契不是一個會讓故事細節綁手綁腳的作家,這是他的優點、也是他的缺點。亞契的文字充滿說服和想像,對於虛構的故事細節,他向來都能毫不費力地揮灑自如,也因此而得以在書中灌入諜報小說裏少見的浪漫和感性。
出版人週刊
「一場追逐不斷、驚險萬分的旅程……情節中還有情節、故事裏還有故事,直到高潮轟然一聲從天而降……相當有趣的經驗。」
書林,1998年5月15日
亞契的第十本大作∣∣一如他之前的作品,仍然將主題鎖定在全球政治上,全面呈現出政治圈裏雙面諜和詐欺等不為人道的險惡。
本書的故事始於一名哥倫比亞總統候選人遇刺,巧的是故事主人翁中情局幹員康納‧費茲傑瑞暗殺的對象,正是哥國毒梟首腦。之後,費茲傑瑞再被派往俄羅斯,準備暗殺出馬競選俄羅斯總統的共黨領袖;孰料,有老手中的老手支撐的費茲傑瑞,竟然在這次的行動中被補,並被關入四面封鎖、絕無可能逃獄的監獄。在此,所有中情局幹員誓守的「第十一誡」受到了活生生的考驗:「切忌被補,若不幸失手遭擒,務必否認一切你與中情局的關聯。」第十一誡雖是對中情局的典型諷刺,然而,這回中情局卻真的打算把自己人活生生地放棄在外國監獄裏。不過,美國總統漢中情局長之間的角力,卻讓事情出現了轉機;如果總統在這場權力鬥爭中失勢,只怕費茲傑瑞就再也看不到家鄉的陽光了。
本書的出版必將再亞契的暢銷書單上再添一筆。
寇克斯評論,1998年5月1日
中情局幹員康納‧費茲傑瑞在漂亮地完成暗殺哥倫比亞總統候選人的任務時,曾經提醒自己切莫期藍波般的直升機出現救援,因為「這是個真實的世界。」就在康納即時離開哥倫比亞之際∣∣在○○七的電影裏,詹姆士‧龐德的偉大冒險,通常都是以這種畫面開始的,卻傳來了一項再壞不過的消息:他的老闆,亦即中情局局長海倫‧戴絲特出了一道選擇題給他∣∣若不立即前往克里夫蘭的中情局辦公室,就只好選擇提早退休。看來,康納好像知道什麼祕密,靠著這些不為人知的祕密,總統就能毫無顧忌地把戴絲特打入冷宮;不過,堅決反對裁武案的戴絲特,卻設計了一場叛國好戲,讓康納沒有機會面諫總統。於是,康納被派往莫斯科去執行他的最後一道任務:殲滅好戰派的俄羅斯總統候選人,亦即共黨領袖維多‧柴林斯基。對康納而言,這不過就是另一個任務罷;然而這次的任務和往常卻有些許的不同。其一是此項任務未經白宮許可(不過,靠著一點科技上的小把戲掩飾,康納竟輕易地被矇騙了過去。);其二則為此一任務根本不可能成功。事實上,戴絲特的爪牙早已準備好要通報俄羅斯,讓康納可以在這趟旅途中,一路繼續通往聖彼得堡的古希佛監獄。一旦康納被補入獄,判決的結果自是不想而知了,更何況自古以來,從來沒有人能逃離的了古希佛。
此外,俄羅斯黑手黨、白宮高層人士、數不清的雙面諜和死裡逃生的人物,都將本書推向莫測高深的驚聳之境。
芝加哥前鋒論壇報
「娛樂性與懸疑性十足……動作武打中充滿趣味。」
丹佛郵報
一本出自亞契筆下,精雕細琢、可讀性高的國際一流驚悚小說。
媒體推薦:華盛頓郵報叢書世界,派屈克‧安德森
傑佛瑞‧亞契不僅是暢銷書作家,同時也是英國保守黨內的領導人物。有人曾說,亞契雖然天賦異稟,個性卻也高深莫測;就如同他為什麼要寫一個這樣的諜報員故事,就令人百思不解。
洛杉磯時報週日書評,韓特‧賈西亞
亞契不是一個會讓故事細節綁手綁腳的作家,這是他的優點、也是他的缺點。亞契的文字充滿說服和想像,對於虛構的故事細節,他向來都能毫不費力地揮灑自如,也因此而得以在書中灌入諜報小說裏少見的浪漫和感性。
出版人週刊
「一場追逐不斷、驚險萬分的旅程……情節中還有情節、故事裏...
章節試閱
費茲傑瑞掀開隔在儲藏室和櫃台之間的珠簾,來到櫃台裡面。只見他的眼光立即落在窗戶中央一座展示架上的舊皮盒,盒蓋上幾個褪色的燙金字母縮寫還隱約可見。費茲傑瑞定定地站在原地,在採取任何動作之前,他必須確認沒有人往當鋪裡看。
今早,當費茲傑瑞把這件手工精品賣給當鋪老闆時,就曾經告訴過老闆,由於他無意再回返波哥大,所以,即使老闆想要立刻出售這件當物也無所謂;再加上全哥倫比亞不可能找得到一模一樣的曠世絕作,因此,對於老闆這麼快就將之擺上櫥窗展售,費茲傑瑞其實一點也不意外。
就在他打算爬過櫃台之際,一名年輕人突然走過櫥窗前。費茲傑瑞大氣也不敢吭一聲地僵凝在原地,所幸,年輕人只一心一意地壓緊了拿在左耳邊的小收音機,根本沒察覺四周有什麼異樣。雖然,他的確看了費茲傑瑞一眼,不過,櫥窗裡的費茲傑瑞在他眼中,和裁縫師的人偶似乎沒啥兩樣。
一等年輕人走過,費茲傑瑞立刻跨過櫃台,走到窗邊。這回,他小心翼翼地瞄了瞄路的兩邊,在確定外頭不會再有路人突然出現之後,才出手取走盒子,轉身跳回櫃台後面,同時不忘回頭再次觀望窗外,最後一次確保這趟偷竊任務沒有被任何人撞見。
費茲傑瑞倏地轉身,再度撥開珠簾,大步邁向緊閉著的店門。在此同時,他低頭看了看錶,九十八秒,警鈴已經響了整整九十八秒。為了決定接下來要如何離開現場,費茲傑瑞一腳踏入窄巷內,豎起雙耳仔細傾聽;如果他聽到了警笛聲,那麼,接下來他就得左轉,盡快消失在當鋪後面的亂巷裡。不過,除了當鋪的警鈴,空氣裏怎麼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響。因此,費茲傑瑞索性右轉,大大方方地朝著第七街的方向而去。
一直來到了街口,費茲傑瑞才看了看左右來車,輕輕鬆鬆地穿越馬路,頭也不回地走向對街的另一頭,推門進入一家吵雜擁擠的餐館,淹沒在圍繞著電視螢幕的球迷裡。
電視上正在重播去年哥倫比亞隊得分的精彩畫面,因此,餐館裡的人雖多,卻沒有人多看他一眼,每個人都全神貫注在電視螢幕上。費茲傑瑞在角落裡坐了下來,儘管這個角度無法讓他看清楚電視上的比賽,但是,對街的景象卻一覽無遺。午後的暖風中,但見一張寫著「艾思科當鋪‧開張於一九四六年」的破招牌,在當鋪屋頂上迎風搖擺。
幾分鐘之後,終於有一輛警車在當鋪外停了下來。在目睹了兩名身著制服的警員走進當鋪之後,費茲傑瑞才不動聲色地起身自餐館後門離開,走入另一條寧靜的街道。不一會兒,費茲傑瑞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操著一口濃濃的南非腔,以夾雜著西班牙文和義大利文的英語對司機說:「麻煩到波利瓦廣場的瞭望台大樓。」司機敷衍地點點頭,彷彿想藉此透漏自己無意開口交談;等到費茲傑瑞在後座坐好之後,他索性把車上的收音機打開,明白宣示自己不想和乘客聊天。
費茲傑瑞再一次看了看手錶。一點十七分,比他原訂的時間晚了幾分鐘。演講已經開始了,不過,按照慣例,這場演講勢必也會超過四十分鐘,所以,他有的是時間來執行這趟前來波哥大的真正任務。費茲傑瑞往右挪了挪,好讓司機能從照後鏡裏,清楚地看到他的長相。
費茲傑瑞相信,這麼一來,當警方展開調查時,所有曾在今天和他照過面的人,就都能大略地瞄述出他的外型:白種男性、五十歲左右、身高六呎多、體重約二百一十磅、留鬍子、還有一頭深色的亂髮、穿著上看來像外國人、口音上聽來也是,不過絕對不是美國人。最好至少能有一個人可以辨認出他的南非腔調。費茲傑瑞向來擅於模仿各種口音,早在高中時代,他就能分毫無差地模仿每位老師講話的口音。
收音機持續播報著專家們對今年比賽結果的預測。雖然費茲傑瑞懂得的西語字彙有限,但最近學得的幾個新字,還是讓他聽懂了諸如得分或失誤等簡單的報導。由於司機毫無關掉廣播之意,為了圖個清淨,費茲傑瑞只好「關掉」自己的耳朵。
計程車在十七分鐘之後駛抵瞭望台大樓。車子一停,費茲傑瑞很乾脆地掏出一張萬元大鈔遞給司機,對於這種不尋常的慷慨,波哥大的司機是一點也不會吝於道謝的。不過,在司機還沒來得及表達感激之前,費茲傑瑞便已下了車。
費茲傑瑞三兩步地跑上階梯,越過穿著制服的門童,再穿過旋轉門進入大廳,筆直地朝著櫃台對面的電梯而去。只要四台電梯中的任何一台先到一樓,他就能馬上上樓了。不出多久,一扇電梯的門很快地在他面前打開,費茲傑瑞一閃而入,在伸手按下八樓的按鍵之後,隨即又按下關門的按鈕,讓其他人毫無跟進電梯的機會。電梯在八樓停了下來,只見費茲傑瑞踏上覆蓋著薄地毯的長廊,一直走到八○七號房門口,才拿出一張塑膠卡片往卡片鎖的開關一刷,旋即在門上的綠燈閃了兩下之後開門而入,並且在關門的剎那,隨手將「請勿打擾」的吊牌掛在門把上。
再一次地,費茲傑瑞又低頭看了看錶,一點三十六分。根據他的推算,警方現在應該已經在判定當鋪是警鈴誤響之下離開了,當然,警方也一定會打電話給正在鄉下的艾斯科先生,告訴他一切都沒問題,同時建議他在週一回到市內以後,如果有發現任何東西短失的話,一定要記得向警方報案。不過,早在下星期一以前,費茲傑瑞就又會把那只舊皮盒放回窗邊了。因此,若說艾斯科的當鋪裏會少了什麼,那也只會是警方在走出當鋪時,順手帶走的幾顆翡翠罷。艾斯科要多久以後才會發現皮盒子不見了?一天?一個星期?還是一年?一思及此,費茲傑瑞便當下決定,非要留下什麼明顯的線索不可,這樣一來,才能加速這樁竊案的爆發。
費茲傑瑞脫下外套,隨手將之掛在手邊的椅背上,再拾起床頭桌上的電視遙控器,按下搖控器上的電源開關。費茲傑瑞一屁股在電視前的沙發上坐下,看著里卡多‧古斯曼的臉一吋一吋浮現在逐漸清晰的螢幕畫面上。
費茲傑瑞知道,古斯曼明年四月就要滿五十歲了;不過,光看那六呎一吋的身材、恰到好處的體重,以及滿頭的黑髮,就算古斯曼謊稱自己還不到四十歲,愛慕他的群眾也照樣深信不疑。畢竟,哥倫比亞的民眾從來也不期望政治人物會和他們誠實以對,特別是在年齡的問題上。
在本次總統大選中呼聲最高的里卡多‧古斯曼,是握有紐約百分之八十古柯鹼生意的卡里企業老闆,光是他個人的年收入就高達一億美元。不過,費茲傑瑞之所以這麼清楚古斯曼的身份,倒不是從哥倫比亞三家國營報紙的報導所得知;畢竟,哥國大部份的印刷媒體,都還是靠古斯曼在背後撐腰,才得以持續經營。
「我當上總統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美商控股的公司一律國營化。」
擁簇在波利瓦廣場國會大廈前的群眾聞言,幾乎是全體一致地尖叫附和。儘管里卡多‧古斯曼的幕僚一再建議,在比賽當天發表演說無遺是浪費時間,然而,古斯曼卻完全不為所動。在他看來,只要收看足球賽轉播的數百萬民眾會在球賽轉播的空檔轉台,就有機會在螢幕上看到他的演說∣∣即便只是短短幾秒鐘的時間。而在一個小時之後,這批球迷就會驚見他走入人潮擁擠的體育館;雖然古斯曼對足球一點也不感興趣,但是他知道,當他搶在哥倫比亞足球隊之前進入體育館的那一剎那,觀眾一定會把注意力從他的頭號競選敵手∣∣現任哥倫比亞副總統安東尼奧‧海賀拉,轉移到他的身上。屆時,海賀拉必然會坐在貴賓包廂裏,相形之下,坐在群眾席裏的古斯曼,就更能如願地塑造他親民的形象了。
費茲傑瑞暗自估算,距離演講結束約莫還有六分鐘。聽古斯曼發表演說對他而言已非鮮事;包括在酒吧、街角、大廈和車站裏頭所聽到的次數在內,幾乎已經不下十數次。在等待的時間中,費茲傑瑞一把將皮盒子從床上拿過來放到腿上。
「安東尼奧‧海賀拉並非代表自由黨參選,」古斯曼批判地說。
「他代表的是美國。他只不過是一個被人操控的傳聲筒而已,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美國總統幫他設計好的。」語畢,群眾的歡呼聲立刻再起。
演講還剩五分鐘。費茲傑瑞一邊計算著時間,一邊打開盒子,謹慎地打量著盒內那把在當鋪裏「借放」了幾個小時的雷鳴頓七○○型殂擊槍。
「美國人居然以為我們會對他們一直言聽計從?」古斯曼怒赤道。
「就因為美金萬能嗎?去他個美金萬能!」說著從皮夾裏掏出一張美鈔,當場撕個稀爛。不出所料地,此舉當然又為他博了個滿堂采。
「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一件事,那就是∣∣」古斯曼隨手往空中一揮,被撕成碎片的美金鈔票,頓持在空氣中飛灑了起來。
「上帝絕對不是美國人。」費茲傑瑞順口接了下去。
「上帝絕對不是美國人。」果然,古斯曼吶喊而出的正是這句話。
費茲傑瑞緩緩地取出皮盒裏的玻璃纖維槍托。
「兩個星期以後,哥倫比亞公民將有機會讓世人聽到他們的聲音。」古斯曼還在吶喊著。
「四分鐘。」費茲傑瑞看了看電視螢幕,一邊喃喃自語地學著古斯曼的笑容,一邊把不鏽鋼的哈托槍桿取出,緊緊地卡鎖在稍早取出的槍托之上。
「下一次世界高峰會再度舉行的時候,哥倫比亞代表將會重回會議桌上,我們再也不用等到隔天,才能從報紙上得知高峰會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年之內,我會讓美國把我們視為對等夥伴,而不再把我們看作是第三世界國家。」
在群眾的歡呼聲中,費茲傑瑞熟練地把雷武普紅外線瞄準器,架到槍桿前端的凹槽上。
「百日之內,你們就能看到海賀拉在百年之內無法做到的改變。因為,只要我當選了總統……」
費茲傑瑞慢慢地把雷鳴頓七○○靠上肩頭,動作輕柔而熟捻,彷彿對待著久違的老朋友一般。事實上,這把完全按照他要求而手工訂製的殂擊槍,也確實和他有著濃厚的革命情感,說是老朋友也並不為過。
在他的操作下,瞄準器上的十字軸越來越貼近螢幕上的影像,最後終於落在古斯曼心臟上方一吋之處。
「……戰勝通貨膨脹……」
三分鐘。
「……戰勝高失業率……」
費茲傑瑞吐了一口氣。
「……戰勝貧窮……」
「三、二、一。」在倒數聲中,費茲傑瑞輕輕扣下板機;透過電視,群眾的呼聲幾乎淹蓋住了板機的聲音。
放低手中的來福槍,費茲傑瑞自沙發上起身,從容不迫地把腿上的空皮盒放到一旁。再過九十秒,古斯曼就要開始譴責美國總統勞倫斯了。
接著,費茲傑瑞從盒蓋內側的暗溝裡取出一枚空彈,不假思索地把子彈裝上槍膛,動作俐落簡潔,看不出有任何累贅多餘之舉。
「如果哥倫比亞人民還想從過去的失敗中翻身的話,這將是最後一次的機會了。」古斯曼的聲音越來越激昂。
「所以,我們一定要確定一件事……」
「一分鐘。」費茲傑瑞再一次喃喃自語。古斯曼在接下來的六十秒裏要說些什麼,他早已可以倒背如流了。於是,他轉身離開電視機旁,緩緩走向房內唯一的那扇法式窗戶。
「……那就是,我們絕對不能浪費這個難得的機會……」
在古斯曼千篇一律的演說中,費茲傑瑞來到窗前,一把掀開垂掩著的蕾絲窗簾,俯瞰站在波利瓦廣場北邊的國會大廈前,正對著群眾滔滔不絕的總統候選人古斯曼。
費茲傑瑞耐心地等待著。古斯曼的演說無疑違反了一項相當重要的原則∣∣除非必要,切忌讓自己暴露在公眾場合中太久。
「哥倫比亞萬歲!」隨著古斯曼的吶喊,群眾也跟著狂呼;事實上,跟著高喊口號的人,大半都是收了錢的職業聽眾。
「哥倫比亞萬歲!」
「我愛祖國。」古斯曼又一次高聲宣誓。最後三十秒。費茲傑瑞一推開窗戶,廣場上鼎沸的人聲立刻如排山倒海般湧來。
古斯曼突然情緒一轉,改以低得不能再低的音量輕聲說道:「我一定要讓你們知道一件事∣∣我對國家的這份愛,正是驅動我競選總統的唯一動力。」
費茲傑瑞以極緩的節奏,再一次把雷鳴頓七○○端上肩頭;而國會大廈前的古斯曼,正在眾目睽睽下,感性地為他的演說發表結語。
「天佑哥倫比亞。」此語果然將群眾的情緒帶到了最高點,只見古斯曼在群眾的附和下,得意地敞開雙臂迎接民眾如雷貫耳的支持聲。
「天佑哥倫比亞!」接下來的幾秒鐘裏,古斯曼仍然敞臂面對著情緒沸騰的群眾,依照慣例,他通常會以這個姿勢為演說畫下句點。
費茲傑瑞知道,古斯曼的這個姿勢將會維持個幾秒鐘,而這短短的幾秒鐘,就足夠讓他透過紅外線瞄準器,把來福槍分毫不差地對準古斯曼心臟上方一吋之處。
「三、二、一。」費茲傑瑞吐了一口氣,左手食指輕輕扣下了板機。
當子彈穿過古斯曼胸膛的剎那,他的笑容仍然停留在唇邊。然而,在周遭的人都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的瞬間,空氣之中卻見模糊的血肉噴了開來,原本站在講台邊的民眾,個個身上幾乎都被濺滿了鮮血。一直到費茲傑瑞轉身離開窗口以前,古斯曼的站姿依然未變,敞開的雙臂彷彿正在向一名未知的敵人投降。
費茲傑瑞收回來福槍、關上窗戶,他的任務至此已宣告完成。
此刻,他唯一要解決的問題是確認自己不會違反了第十一誡。
費茲傑瑞掀開隔在儲藏室和櫃台之間的珠簾,來到櫃台裡面。只見他的眼光立即落在窗戶中央一座展示架上的舊皮盒,盒蓋上幾個褪色的燙金字母縮寫還隱約可見。費茲傑瑞定定地站在原地,在採取任何動作之前,他必須確認沒有人往當鋪裡看。
今早,當費茲傑瑞把這件手工精品賣給當鋪老闆時,就曾經告訴過老闆,由於他無意再回返波哥大,所以,即使老闆想要立刻出售這件當物也無所謂;再加上全哥倫比亞不可能找得到一模一樣的曠世絕作,因此,對於老闆這麼快就將之擺上櫥窗展售,費茲傑瑞其實一點也不意外。
就在他打算爬過櫃台之際,一名年輕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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